第四章 初識

第四章 初識

水聚賢在客棧也是心神難安,想來傷自己一掌的人定然與那幫賊人有關,自己提了口氣,以覺內傷沒有大礙,便想再去探下究竟,也潛入的皇宮。此刻又來到了“玉秀宮”是那黑衣人的棲身之地,眼前的這一幕讓水聚賢呆住了,只見這個黑衣人被一團厚厚的冰給冰住了,人在裏面疆硬着,不見有喘息,水聚賢以為人以經死了,可能是被人用寒冰掌一類的武功所傷,水聚賢見老者以死,那一掌之恨全然以消,走到黑衣人的前面,跪下拜禮,道:“前輩,你即然以遇害,在下也不記恨那一掌之仇了。”

說著水聚賢用內功化了那一層厚厚的冰,欲將這黑衣人給安葬了,正當冰以化開,水聚賢收功感覺到這人開始有了氣息,“沒死”水聚賢驚嘆道。

只見這人慢慢的睜開又眼,慢慢的掰動着疆硬的雙腳,讓自己盤膝而坐,雙手緩慢的放在膝蓋上,閉着眼睛開始調息內息,水聚賢認真的注意四周,怕那施惡之人去了復返,此時這黑衣人若受絲毫驚擾將必死無疑,慢慢的黑衣人開始熱氣外出,半個時辰后,這黑衣才深深的呼了口氣,睜開眼睛,向水聚賢道:“小兄弟,今天多謝你不記前嫌,幫老夫化了這冰罩,不然老夫是必死無疑,老夫傷了你一掌,你還肯這麼做,真是讓老夫感動。”

水聚賢剛才見他以死,一掌之仇早消,他本來也就是個不記仇的人,而剛剛黑衣人的話讓他更加不在意了,便問道:“前輩,在下救你也不是有心,剛才我以為你以經死了,是想化了那層冰將你安葬的,沒想到誤打誤撞的居然救了你,前輩不須掛在心上,不過在下心裏有個疑問,前輩為什麼會被冰住。”

黑衣人看了水聚賢一眼,哈哈的一陣狂笑,高聲道:“小兄弟,你可知我是誰?”

水聚賢道:“前輩是?”

黑衣人道:“也難怪你不知,我就是江湖人聲劍魔的陳洪,只因當年我錯愛了的一個女人,結果讓我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水聚賢道:“前輩,事情是怎麼回事?”

陳洪道:“那是我年輕的時候,當時我因醉心於劍術,遠赴天山求藝,拜入天山派門下,后得師父教導,日日苦練,終所有成,入江湖后不久,遇到西域一個和尚,自稱劍術高明,三十高招便能將我拿下,當時氣盛,便與其一決高下,沒想不,他不用劍三十招真的打敗了我,但他因見我痴迷劍術,便強行收我為徒,傳我劍法,本來我是不同意,但見那劍招甚是高超精妙,於是便動心了,他那套劍法越學越難,到最後十七式,我怎麼練也練不會,那和尚也是個得道高僧,不過年紀老邁,是想找一人傳承他的這套劍法,不枉神功無人傳承,但見我苦惱不能練成後面的招術,一日向我道:“你可知我這套劍法叫什麼名字。”

這黑衣人繼續講道:“我當時剛剛學藝下山,哪裏知道,大師告訴我:“這套劍術我是自創的,我將他取名為蝶蠶劍法,每個人都無形的被自身的心給束縛着,只有你化解了這種心的束縛才能如同蠶破蛹成蝶一樣,但要想化解這個心的束縛卻不易事,因為每個人心都不同,所以每個人被束縛的原因也不同,要想化解都要看機緣,緣份到了,有的人便不化自解,可有的人卻一輩子都不曾掙脫出來,被困在自己心的牢籠中,苦苦掙扎,但都是徒然,你得我這套劍法,能到此處才被阻以於常人強了許多,可後面的十七式,要想練成只能靠你自己如何化解你心中的牢籠。”

水聚賢聽後接嘴道:“這位大師真是了得,讓劍能隨人心走,心結不解便練不得劍。”

黑衣人沒有理睬水聚賢,只是稍許停頓了一下,繼續道:“這個大師告訴我這一席話后便走了,為了練就這十七式,我獨自躲在天山苦研三年,卻始終無法練就,心想也許是機緣沒到吧或者是那高僧傳功不得其法,不承傾囊相授,便就放棄了,但這一手蝶蠶劍法着實了得,那時在江湖闖蕩,一心想要楊名天下,於是便四處找人比劍,結果劍術無人能敵,當時聞名江湖的東方飛雲也不是我的對手,困為我性格怪僻,不願接識那些江湖上的所謂名宿,而且不斷的挑戰,讓他們一個一個敗了名聲,所以江湖人送我一個劍魔的稱號,便與那江南如風一戰讓我當時驕縱的心有了平靜,雖然我們沒有分出上下,但江南如風的武術修養讓我實在自嘆不如,我只能稱為武者,而他做到了一個俠字,我練的武功只是為了爭強好勝,章顯個人本事,而他卻兼濟天下,一個練武者能以天下蒼生的福止為目的,心然能贏得天下對他的尊敬,自那一戰後,我就不在與人比劍。平靜的生活讓我至今都難以忘懷,但終究沒能長遠,一天有一白衣女子前來找我比劍,揚言不出百招便能勝我手中的劍,因為他矇著面。我看不見她是誰,聽聲音只是個妙齡少女而已,想來是年幼不知深淺,她卻不等我回應,撥劍便刺,招式犀利精妙,一劍一式連慣有續,逼得我連連後退,當時我心想,只是數日沒有走動江湖,竟然有如此高手出現,真是天外天,人外人啦!於是我全力以赴,沒有絲毫怠慢,若非她年少,內力不濟,要是以招術贏她,實非易事,我全力一擊,不想將她打成了內傷,我摘她的面紗,見她面目清秀,飄亮之極,傷了她我十分懊惱,便幫她療傷,這樣數日,與之相處便產生了感情,一日她告知我她父母被人所害,連她哥哥嫂嫂剛滿月的孩子都被人擄走了,要不是自己當時上山求佛,不然也命喪賊人之手了,可是自己現在又受了傷報不了仇,如何對得起九泉之下的哥哥嫂嫂。”講以這裏,黑衣人陳洪一陣狂笑,笑得特別的酸楚凄涼,繼而眼角淚珠湧出。

一陣悲傷后,陳洪凄聲道:“我這一生的罪孽是無法去償還了,女人才是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劍,當時我一心答應幫她報仇,竟全然不管真假,她說她的的仇人是大內的一個太監總管,於是我便潛進了皇宮,那天正是那孩子的滿月之喜,她和我輕而易舉的就混進去了,由於當時我全然不知,她指着那公公就說手上的孩子是她哥哥嫂嫂的,恨只恨我被那女人蒙閉了心智,縱身便去搶那孩子,因為大家都沉醉在喜慶之中,不曾防備,我很容易就奪了過來,現場慌亂中眾人都喊到,太子被人搶走了,快追………我與她一起跑到山涯邊上,才停住了腳步,這時她從我手上抱過孩子,嘴角一絲陰笑,道:孩子,都是你命不好,誰叫你做了皇帝的兒子呢!說著,就將這孩子向涯下扔了下去,可我沒有回過神來,這女人就給了我一掌,這一掌是江湖久以失傳的陰毒功夫寒冰掌,我受傷倒在地上,這女人惡狠狠的道,江湖流傳劍魔劍法獨步江湖,不想卻如此愚蠢,不堪一擊,今日我就留你一命,你擄走了當今太子,天下都將無你容身之所,受了我這一掌,想來你日後也就不成氣候了。”

此時陳洪一聲長嘯,聲音甚為凄涼,右臂一揮,重重的一拳打在牆壁上,手上鮮血直流,哀嚎道:“這二十年來,我每次一合上眼,那嬰兒的哭泣聲就會出現在我腦子裏,讓我不得一刻安寧,老天是有眼的,這是對我的懲罰。”

水聚賢道:“那前輩為何會在這皇宮中的一座廢棄房子裏呢,這傷又是怎麼回事。”

陳洪此時對眼前這位年輕人頗為的喜歡,道:“你可知當時我所抱走的嬰兒是誰嗎?”

沒等水聚賢回話,陳洪自答道:“那是皇太子,這所廢棄的房子名叫玉秀宮,是皇后所住的宮殿,皇后失去自己的兒子后,由於相思成疾,最後鬱鬱而終,這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我住在這裏就是要懲罰我自己,要讓自己時刻不要忘了這件事,也是我當時受了重傷,朝延四處追捕,無賴才躲進這裏,為了療傷報仇,一躲便二十年,沒想我早就被那狡猾的女人發現了,但見我重傷使終不愈,所以也就沒有對付我。不想今日出現叫我傳劍法給二皇子,我沒答應讓他惱怒,一掌讓我如此內傷加重,所以寒毒我無法壓制,看來是天不亡我,讓我命不該絕,小兄弟,你趕快救我出去,她還回再回來的。快..快………!”

此時陳洪有些恐慌,情緒一激動,竟昏了過了,水聚賢將他背在身上,盡全力躍起,直出皇宮。

左逸凡此時以經回到了客棧,但見水聚賢不在,心想是又夜探皇宮了,正在擔憂水聚賢的安危之餘,見有人推門而入,左逸凡回頭髮現是水聚賢,滿頭大汗的背着一個人,連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

水聚賢將陳洪平躺在床上后,運功幫他除出寒氣,左逸凡上前看着,也沒搞清是怎麼回事,見水聚賢收功,道:“你又夜闖皇宮了,為什麼將他救了回來。”

水聚賢答道:“他受了重傷,內功以經被人給打散了。”

左逸凡驚呀,道:“這位前輩的武功相當了得,會有什麼人能將他傷得如此嚴重。”

此時陳洪以蘇醒,聽見左逸凡的話,弱聲道:“你怎得知我武功了得。”

左逸凡道:“其實我也並不知前輩武功,只是前輩身上一種滄桑氣息能讓我體會到前輩肯定有過某種特大的不幸,而前輩又不曾釋懷不幸為你所帶來的憤怒與仇恨,所以前輩因為有恨要去復仇,你說一個心中充滿仇恨一刻不停的苦練武功如何不是位高手。”

陳洪聽到左逸凡的一席話,一種恨意由然而生,只是這種恨是恨自己,對自己遭遇的一種自憐。

左逸凡沒等陳洪開口,便又道:“可是前輩,就因為你永遠不曾釋懷心中的恨,將這種意念深埋在心底,反而導致前輩功力無法更上一層樓,即便是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也依然不能有所突破,因為前輩被心中的仇恨給套上了,它就像一張無形的網,雖然看不見,可是卻牢牢的罩着你的心,讓你在痛苦的掙扎。”

陳洪此時長嘆了一口氣,道:“是啊!這二十年我無時無刻的不被仇恨所折磨着,它竟然以經成為我生活在世上的唯一理由了,想來真是可可悲啊!”

“你剛才說心中有仇恨是練不成上層武功的,這話怎麼說?”水聚賢問道。

左逸凡此時開始念想起師父師娘來了,因為這句話是他師父教的。

左逸凡道:“這句話是我師父在教我武功時跟我說的,我師父跟我說武學之道重在於其修為,而修為即是修心,只要做到心無障礙即自能明靜如水,也只有心裏透澈如同清泉一般才能將武術發楊到至臻化境。”

陳洪哈哈的笑了幾聲,道:“想不到當年大師傳我劍法時這麼一個道理,我二十多年都沒有想明白,一直渾渾噩噩的活到現在,大師你禪機竟被你這幾句話道得清清楚楚,真是後身可謂啊!”

水聚賢此時道:“要讓自己心明如水,雖然道理簡單,但要做也起談何容易,前輩做不到也不足為奇,我水聚賢此時也與前輩一樣,身負大仇,心中的障礙想來是無法釋懷了,我現在生存的目的也就是復仇。”

左逸凡聽水聚賢一些泄憤的話,目光很是深遠,說道:“是啊,要想做到心明如水,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呢,師父讓我此次出來行走江湖,就是要我找到心中了迷障,讓我不在受心的禁固,得以心靈的解脫。”

三人言后都各自思考着自己心裏到底受到哪此東西的羈絆,各言回憶心中美好的,曾經有過傷痛的一幕一幕,三人眼中閃爍着生活的希望光芒。

第二天一大早,左逸凡就去找了位大夫為陳洪治傷,可這位大夫左看右瞧的,反覆的把脈,就是不下個診斷結果,見一旁的左逸凡和水聚賢都有些不耐煩了,最後極為無耐的道:“二位公子,恕在下無能,這位先生的病是在下行醫大半輩子都沒有見過的,脈搏微弱,而五臟六腑又被一種寒氣襲擾,而這種寒氣卻被一種極強的力量壓制着,可不知為什麼這道力卻慢慢的消失了,假若是一位普通的老百姓那早就撐不住了,想來這位先生一定是一位內力十分深,在強行用內力壓制這股寒氣時又被人所傷,在下可以只為他續上三到五天的性命,要想救制,我實在無能為力。”

左逸凡和水聚賢聽大夫如此之言卻也豪不意外,他們兩人都是飽覽武學經書的人,豈能對此完全不知呢!

這位大夫看到他們倆有些悲傷,又道:“二位公子,不要着急,我先開服藥,先生緩解一下這股寒氣發作的速度,你們若是有緣去請一位名醫,他叫三味草。”

一聽三味草,二人立即齊聲道:“你是說江湖人稱俠醫的那個三味草。”

大夫見他二人有如此大的反應,驚奇道:“二位公子認識此人。”

他二人都沒有回答,左逸凡繼而說道:“只是三味草先生遠在華山,這如何能遠水救近火呢。”

大夫遲疑了一會,道:“我開幾服藥減慢他寒毒發作的時間,看二位公子都是內力深厚之人,你們定時為他輸內力,壓制住這股寒氣,這樣趕往華山,我想應該沒問題。”

二位想了想也許只有這個辦法了,大夫開好藥方交給左逸凡,便離開了,左逸凡心知水聚賢此時正處於喪父之痛,又求妹心切,便道:“聚賢兄,華山之行就由我去了,你還是找尋靈兒要緊。”

水聚賢也很果斷的道:“那陳前輩就拜託給你了。”

左逸凡又道:“還有那些失蹤的少女,我想是被當今的二皇子那一夥給抓起來了,你去找大內侍衛總管,他會幫你救人的。”

由於陳洪的傷勢不能耽誤,水聚賢找了輛馬車,立即便起程上華山了。

華山真是雄偉,雲氣繚繞,如同仙境。左逸凡趕着馬車直向華山而來,此時左逸凡早以忘了一切身外事,自己陶醉在這仙境一般的景色中,但這一個月來,為陳洪輸內力壓制體內的寒氣導自自己體力有些不支,看天色還早,天黑之前一定能趕到三味草那裏,左逸凡便停下馬車,將陳洪扶下坐在旁邊的早地上,旁邊的馬兒也靜靜的啃着這一片綠綠的草坪。

左逸凡又為陳洪輸了一次內力,陳洪在左逸凡的照顧下,體內的寒氣不斷沒有發作,反而越來越規矩了。

輸完內力后,左逸凡神色有些倦泛,便開始自我調氣了一下,陳洪在一旁看着,短暫的調息,左逸凡立即便神彩奕奕,陳洪驚奇的道:“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竟有如此修為,連老夫在沒有受傷時都有點自嘆不如啊!這連日來真要多謝你。”

“前輩不客氣,馬上就到三味草了,前輩馬上就會沒事。”左逸凡只是簡短的答道,沒有多言。

陳洪見左逸凡沒有多言,自己便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着這周圍的一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無比的輕鬆,臉色平靜的露出一絲笑意。

左逸凡看見陳洪如此,道:“陳前輩想來以經放下了心中的恨意,此時以經突破了心中恨意的禁固,所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這次的重傷,雖然讓前差點丟了性命,但卻你放下了仇恨,以後前輩便又得以新生了。”

陳洪哈哈的大笑,此時的笑是由內心發出來的,所以聲音甚為的清脆,即便是重傷之中。

收住笑聲,陳洪豪情道:“左逸凡,好樣的,你年紀輕輕,不論武功修為高,而對人生都有一定的理解,將來你的成就定然相當了得。不錯,不錯!哈…..哈….”

左逸凡聽了前輩的誇獎,心中頗有絲喜意,但看天色,要趕路了。

二人即續前進,一邊欣賞着周圍的美景,一邊閑聊着,慢慢的來到了三味草。

三味草是華山掌門丁琴先生的師弟,此人醫道高明,救死扶傷,素有俠醫的美稱。但這個人有些奇怪,譬如他將自己取名叫三味草,自己住的地方也要三味草,也只讓別人這麼叫他三味草。

二人在三味草門前下車,只見一個貌似仙女般的白衣女子在院子裏翻曬着藥材,見有來道,向前來問道:“你們二人找誰。”

這女子雖外表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但開口說話卻有此潑辣。

左逸凡很恭敬的答道:“我們是來尋俠醫三味草,這位前輩被奸人所傷,求三味草前輩能出手相助。”

“前輩,你叫三味草前輩,哈哈……..!”這女子高興的道

然後回屋叫到:“爹,我說你老了不是,你看都有人叫你前輩了。”說完又開始哈哈的笑着。

從屋內突然躍出來一個光影,直襲左逸凡,這輕功甚是了得,轉眼連出數招,但左逸凡不慌不忙,將對方的招數一一化解,對方見得不了便宜便停手了,可停手就大聲問道:“你這小子,你看我像前輩嗎?”

“這人分明只是三十左右,但剛剛這女子卻叫他爹,”左逸凡心想

陳洪在旁一直沒有出聲,此時說道:“三味草的醫術的真是高明,想不到能將自己的容貌定住,記得二十年前我曾見過你一面,那時的你與現在的你沒有絲毫變化,佩服,佩服。”

三味草一閃,便到了陳洪的面前,左看看,右看看,搖搖頭道:“你是….我怎麼記不得了。”

陳洪道:“當年在少林寺,一劍擊敗你師兄丁琴的就是我。”

此時的陳洪受內傷及仇恨折磨了二十年,早以十分衰老。

“哎呀,哎呀,是你啊,不是說你搶了皇子,被大內侍衛給殺了嗎,你怎麼成這麼一個模樣了。”三味草道

陳洪道:“是一言難盡啦!都是當年太年輕氣盛。”

“不用說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留在我們腦子裏的都應該是開心的事。”沒等陳洪繼續說下去便打斷了他的話道。

三味草繼續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你受了重傷吧,再說這小子還能接我這麼多招。”

沒等說完,三味草又是一閃便握住了陳洪的左手,為其把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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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江山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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