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案

第三章 天案

水聚賢也感覺到了,二人靜靜的伏在上面,看着遠處有一黑衣人,在上面飛躍。二人覺得不對,跟了上去,跟着這個黑衣人躍過了好幾個院落,在一處破舊的宅院落下,二人不聲不響的停在了對面的房頂上,密密的注視着。這黑人一落下,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便打開火熠,輕輕的吹了兩下才燃,然後過去點燃了里的面燈,這時這院子才稍微的明亮一些,這座院子雖然破舊,但十分的寬大,位於皇宮的腳落邊,二人下跳了下來,看了看上面那塊粘滿蜘蛛網的扁,上面寫着¬——玉秀宮三個金漆大字,想來這可能是一位妃子的宮殿,後來不知如何會如此殘破。

這黑衣人進去后,便沒了動靜。二人也便跟了進去,只見這黑衣人解下外衣,便開始打坐了,二人有些不解,為何這皇宮內會有此一人在呢,看他的樣子好像不是一天在這裏了,他到底是什麼人呢,水聚賢一不注意,碰到了地上的殘破瓦片發出了響聲,這黑衣人卻也不曾睜開眼,說道:“你們兩人以經來了這麼久了,還不出來嗎?”

二人甚為驚訝,原來這黑衣人早以發現了自己,水聚賢此時也就大方的走出來向這黑衣人施禮,說道:“前輩,晚輩無意冒犯,只是剛剛覺得這皇宮內院為何會有人在這房頂上飛檐走壁,好奇之於便跟了上來,不想驚擾了前輩,還望見諒!”

這黑衣人依舊不睜眼,很是平和的說道:“你們兩個若沒事就快離開吧!”

左逸凡見這人很是奇怪,上前道:“前輩,在下有一事想請教?”

“哪裏這麼哆嗦。”說完一掌一推,直擊左逸凡。

左逸凡促不及防,只是隨手一擋,被着黑衣人擊退了幾步,好在他內衣深厚,這黑衣人也無意傷他,並無大礙。

黑衣人見左逸凡受自己一掌沒有絲毫的損傷,雖剛才這一掌只用兩層功力,可一般人是要斷幾根肋骨就是,心想這二人也非等閑之輩。

左逸凡見他不再出手,依舊向前施禮問道:“前輩,我二人無意驚擾前輩休息,只是想請問一下這塊腰牌與這皇宮有什麼關係。”

說著將手中的腰牌遞與了這黑衣人,這黑衣人接過一看,道:“這是皇宮大內侍衛的牌子,只有皇帝的貼身侍衛才有。”

“你是從哪裏弄來的。”黑衣人接着問道

左逸凡答道:“晚輩是從一位盜賊的身上搜到的,前輩能肯定這是皇帝侍衛的腰牌。”

黑衣人怒道:“怎的不信,老夫在這皇宮內生活的八年,對這裏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不信,你們馬上給我離開,不然老夫可就不客氣了。”

二人也沒多說,向這黑衣人施禮道:“多謝前輩,那我們告辭了。”

說著便走了,這黑衣見左逸凡與水聚賢已走,閉上眼睛便繼續打坐了。

二人忙碌了半夜,回到客棧以是寅時了,二人沒有多言,各自回房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水聚賢就在起床了,隨便吃了點東西后就出去了。左逸凡過來敲水聚賢的房門時發現沒人,想是去查昨晚的事情了,自己便一個人去這京城逛了,他雖然不喜歡熱鬧,這天子之都的繁華又豈是那麼能讓人去拒絕的。

左逸凡這數天以來一直都在奔波,這會兒有着好心情瞻仰着京城的風茂,悠悠閑閑的逛着這京城的大街小巷。這時前面有一大幫人圍在那兒,只聽見有人說公子饒命,饒命……!

有一十分秀氣的男子對這求饒的人喝道:“怎麼,光天化日的還敢調戲這娘家婦女,你是哪只手,伸出來。”

原來是這人光天化日的調戲婦女,這秀氣的男子是在教訓這賊人。

這人十分緊張,將手緊緊的塞在自己的懷裏,不肯伸出來,嘴裏衰求道:“公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在不敢了,公子大仁大義就饒了我這一回吧!”

這秀氣男子見它不伸出來,向身旁的跟班丫頭道:“珠兒,給我把他的手給剁下來。”

珠兒二話沒說,撥出手中的劍,向那人一指,喝道:“我家公子叫你將那隻亂摸的手拿出來,聽到沒有,不然一劍殺了你。”

這人此時不敢再不聽了,只得乘乘的將手伸在這秀氣男子的面前,苦聲道:“求公子饒了我吧,求公子饒了我吧。”

這秀氣男子順手從珠兒手中將劍拿了過來,反手一劍直砍向這人的手腕,嚇得周圍圍觀得人十分緊張,這人更是不竟都尿在褲子上了,這秀氣男子本也就是嚇虎他,一見都嚇得尿褲子了,自己十分好笑,可自己的臉都紅了,好像十分的不好意思,怕羞一樣,強忍住沒有表現出來,向這人大喝道:“滾!”說著重重的一腳踢在那人的身上。

這秀氣男子臉紅紅的與身邊的珠兒兩人一起哈哈的笑,這秀氣男子看珠兒笑,又責備道:“不許笑!”

說著兩人就朝前走了。左逸凡看了看也沒言語,隨即想要回去了,不然這聚賢兄回來該找不到我了,自言道:“也不知這聚賢兄一大早的到哪裏去了。”

左逸凡想到即往隔壁的街道準備回去了,這條街上有一家專門幫人做琴的店,名號“雅風琴店”。

左逸凡從小在師父師娘的教導之下,除了武功了得之外,更是飽讀詩書,他的師娘彈得一手好琴,這技藝左逸凡也十分的感興趣,從小就讓師娘教,現在以十分有造詣。

左逸凡經過此處,看到門上“雅風琴店”便不由自主的就進去了,這裏面看上去比較簡樸,但十分的清幽,在人正在彈曲,十分動人,左逸凡細細聽來,有沐浴春風的感覺,甚為陶醉,裏面人不多,左逸凡想是誰在彈奏,聲音由內堂傳出,左逸凡想一睹內采,向店內小二問道:“小二,這是誰在彈曲。”

“公子,這是剛剛進店的朱公子彈的,因為他在我們這裏訂做了一把琴,現在正在試琴呢。”小二答道

左逸凡聽,自語道:“是誰在試琴,琴音彈得這麼美妙。”說著便朝內堂走去。

內堂後面是一個十分幽雅的花園,琴音是從花園內傳過來的,左逸凡走過去靜靜的聽這着琴聲,沒有打擾,慢慢的走近,一看原來是剛剛在街上教訓那個好色之徒的公子,此時彈琴的姿態像一個纖纖少女,要不是看到身邊的珠兒,還認不出來了。旁邊坐着一中年男子,面目清秀俊朗,四十歲上下,身着一身灰色長衫,裝戴乾淨,好向雙腿不便,坐在輪椅上。

一曲琴吧,左逸凡聽后不覺的說:“太妙了,太妙了。”

此時這秀氣男子才發現左逸凡在旁邊聽,聽到左逸凡的誇讚,心裏甚為高興,但沒有表露,只是道:“你是誰,誰叫你進這裏來了,這裏是公孫先生的清修的地方。”

左逸凡一聽是別人的私人地方,自己冒失的闖了進了,連道公孫先生行禮道:“公孫先生,在下只是因為這美妙的琴音,不自覺的就跟着琴音進來了,打擾之處,請公孫先生見諒!”

公孫先生慢慢的轉動輪椅,面對着左逸凡道:“公子不必見怪,即然公子也深知音律,不妨大家以琴會友,請坐吧!”

左逸凡謙讓道:“在下只是粗曉一些,談不上深知,今天遇上了也是緣份,那我就獻醜一曲吧!”

這秀氣男子道:“彈就彈吧,還這麼多話,好不好彈過了不就知道了。”

珠兒也跟着道:“公主說得……。“

公主還沒說出口,秀氣男子就瞪了她一眼,珠兒也反應快,連道:“公子主人說得沒錯,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像女人家一樣扭扭捏捏了。”

左逸凡沒有多言,走過去拿起了琴,輕輕的撥了幾下,即道:“好琴,好琴!”便坐下來,開始彈了,彈的是師娘從下教的那曲——江南煙雨樓,清音悅耳,如同在江南感受着南國春雨,讓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公孫先生聽完他的琴后道:“佩服,佩服,像你這個年紀居然能有此等造詣。”

公子先生續問道:“不知少俠是跟誰學的這琴曲。”

左逸凡答道:“噢,這是我師娘教我的。”

珠兒此時插話道:“你師娘是誰啊,這曲叫什麼名字,怎麼這麼好聽啊!”

左逸凡道:“此曲叫——江南煙雨樓。”

“江南煙雨樓這曲名怎麼這麼熟悉,江南煙雨樓。”這秀氣男子聽后自語道

公孫先生哈哈大笑,向左逸凡道:“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可否留下喝一杯水酒,與我們這朱公子一起喝上一杯如何。”

酒這東西,最能留住人了,左逸凡也好這口,見此都是知音人,更是痛快的答應了,道:“在下那就恭敬不如叢命了。”

說完並向這秀氣男子道:“朱公子有冖,在下姓左逸凡。”

“左逸凡,好,左兄弟就不必客氣來。”公孫先生道

席間,大家飲酒聊天,痛快不以,公孫先生道:“許久沒有這麼痛快了,來,再喝一杯。”

左逸凡此時好奇的問道:“公孫先生為何為成為這樣呢?”

公孫先生看了自己的腿一眼,喝了一杯酒,然後長嘆了口氣,對左逸凡道:“哎,都是舊事了,不提也吧,來喝酒。”

眾人酒過三旬,都有些醉意,此時以近傍晚,珠兒扯了扯白公子的衣衫,在其耳邊不知叨嘮些什麼,這朱公子聽后,便像公孫先生和左逸凡道:“不好意思,各位,小弟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告辭。”

左逸凡見公孫先生沒有多言,自己也便就沒金說,像白公子道:“慢走。”

這公孫先生向左逸凡道:“這位朱姑娘要回家了,我們倆再喝上一杯。”

“姑娘,公孫先生是說這白公子是位姑娘。”左逸凡驚訝道

“難道左兄弟沒有看出來,她是個姑娘,上次來訂做琴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公孫先生道

“難怪,我怎麼看她主舉相貌都十分秀氣,想來她是位姑娘。”左逸凡自道,二人談得約半個時辰,席間下分興起,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不久,左逸凡也告辭回客棧了。左逸凡回到客棧后,看到水聚賢正坐在chuangshang運動療傷,外衣上還有點點血跡,可此時又不便問起,怕驚擾了反而會讓他真氣外走,以致內傷會更加嚴重。左逸凡在一旁不着急,因為他對水聚賢的功力十分清楚,知道調息之後就會沒事。水聚賢頭上的汗珠像黃豆大小般溢出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身上的衣服早以被汗水浸透,慢慢的水聚賢睜開了眼,深吸了一口氣,對左逸凡道:“逸凡兄,你可知今天傷我的是何人!”

左逸凡看了一下水聚賢的表情,答道:“是我們那天在皇宮裏碰到的那個黑衣前輩。”

“你怎麼知道。”水聚賢驚訝道

左逸凡道:“我們來京城才幾天,碰見的人也不多,由其能傷到你的就只有這一個人了,我還知道你為什麼會與那黑衣前輩交手。”

水聚賢越聽越邪呼,很是疑惑的道:“哦,那你到是說說,我是如何與那黑衣人交手的,即便是這樣,那你又怎麼知道我的武功就在他之下呢?”

左逸凡道:“聚賢兄,我知道你心裏一刻也沒有平靜過,心裏挂念着靈兒,對你爹的死一直耿懷於心,因為你想報仇都不知道該找誰,但你又不能看着那山村子的少女一個個的被惡人抓走,所以你想儘快解決這件事,然後去報你的殺父之仇,找那白衣怪人去救你四妹對吧。”

水聚賢聽了左逸凡的一席話,不由悲從心起,衰傷的道:“從小四妹就沒有離開過家,爹也是最疼愛她的,可這下到好,爹一不在,四妹也被人抓了,父仇不知如何去報,四妹不知如何去救,你叫我如何能平靜得下來。”

左逸凡聽到水聚賢說出心中的苦楚,心裏也十人的傷感,想到水靈兒的俏皮可愛,水老莊主的慈目,可不過短短的十數天,就以人事全非,想到這些,左逸凡長長的嘆了口氣,對水聚賢道:“聚賢兄,不必太過於介懷,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想信殺害老莊主的兇手總有一天會得到報應的,靈兒是個人見人愛的姑娘,那個白衣怪人想來是不會傷害她的,好了,不要多想,你早點休息吧。”

左逸凡回房休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到聚賢兄身負大仇,親妹有難不去先救,而是去救一些孰不相識的人,而自己卻去彈什麼琴,師父要我了解民生,心有百姓,想到這些左逸凡便躺不住了,便換了一身夜行衣,潛入皇宮,再次打探。

左逸凡的武功當今實難逢敵手,此刻潛伏在皇帝寢宮的懸樑上,竟連大內侍衛總管東方飛雲都不曾發現。這東方飛雲早在二十年前就以聞名江湖,若不是被當時的智者江南如風收服後為朝延效力,想來此時可能是一代宗師。左逸凡從來不曾聽過東方飛雲的名號,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至從這東方飛云為大內侍衛總管后,天下間還從來沒有人敢擅闖皇宮,此時進來了一個公公裝拌的人,頭髮雪白,可皮膚卻細膩光澤,開口不男不女,陰陽怪氣,但口氣卻十分霸道,對東方飛雲道:“怎麼,今天是第三天了,再不答應,娘娘以經沒有耐心。”

左逸凡在懸樑上覺得有點納悶,不知是怎麼回事,側耳細聽着。

這東方飛雲不驚不怒,聲音宏亮道:“你這閹狗,休得在我面前狂妄,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東方飛雲豈可為也。”

這陰陽怪氣的人陰笑了一下,狠狠的道:“東方總管,良禽擇木而棲,識時務者方為俊傑,當今皇上以垂垂老矣,不知還能挨多久,太子與皇后早在二十年前就以命喪火海,三皇子也以經死於歸雲山莊,二皇子才是唯一天命歸一,繼承大統之人,你還守着那隻剩半條命的皇上,為個垂死之人盡忠,豈不枉費你東方飛雲一世英明。”

“娘娘駕到!”此時進來一個衣着華麗的美婦,后隨婢女數十人,她就是當今的皇上最寵愛的劉貴妃。

東方飛雲和這陰陽公公一齊下跪施禮,道:“參見娘娘!”

劉貴妃十份貴氣,莊嚴的道:“平身吧!”

二人起身,劉貴妃向東方飛雲道:“東方總管,皇上現在身在何處,你若還不告知,今天便就是你的死期。”

東方飛雲哈哈狂笑一陣,說道:“貴妃娘娘,聖上微服出巡,如何會告知我等下落。”

劉貴妃冷笑道:“東方總管,你是當年江南候的結拜義弟,江南候失蹤后皇上待你有如兄弟,你如何不知,你若告知於我,我皇兒它日繼位后,讓你於一下之下,萬萬人之上,你意下如何。”

東方飛雲道:“貴妃娘娘,在下承蒙江南候爺不棄,結為異姓兄弟,又蒙受皇恩,又豈可有如此不義之舉,當今皇上施仁政,愛民如子,實乃仁義之君。再言道為候爺對我之義,聖上於我之恩,亦為天下之百姓福,即便粉身碎骨也不能做這不忠,不義,不仁之舉。”

“東方飛雲,你可不要進酒不吃,吃罰酒。”劉貴妃惡言道

劉貴妃續道:“東方飛雲,哀家一直好言相勸,你可要好自斟酌,三皇子以死,太子早以失蹤,皇上總共只有三個兒子,現在以經沒有兩個了,這江山遲早是我皇兒的,皇兒,你出來。”

從內堂走出來一位威武帥氣的少年,向劉貴妃施禮道:“母親。”

躲在懸樑上的左逸凡心道:“這二皇子看上去年紀跟我不相上下,武學造詣以是相當的了得,躲在後堂許久都不曾有絲豪查覺,內力一定相當驚人,想來一定是有高人調教。”

“奴才參見二皇子。”這公公道

二皇子道:“陳公公起來吧!”

原來這位陰陽怪氣的公公姓陳,是劉貴妃身邊的奴才,左逸凡心道。

劉貴妃對二皇子道:“皇兒,你現在對天立誓,若將來你做了皇帝,必與東方飛雲共享天下,若違此言必天地不容。”

二皇子照着劉貴妃的話,向天立誓,我在此向天起誓,若它日我繼為君,與與東方飛雲共享天下榮華,若違此言天地不容。

劉貴妃看到二皇子發完誓后,看了他一眼,然後對東方飛雲道:“東方總管,現在如何,以我皇兒的才智,它日開疆拓土,一樣也會福澤於民,名垂青史,而你也可流芳百世,你只需告知我們皇上的下落即可,你又何樂而不為呢!”

東方飛雲聽后喝道:“不錯,二皇子的確雄才大略,可個性暴虐,野心勃勃,它日若繼承大統一定年年徵兵,攻城掠地,為了自己的私慾,開疆拓土,造成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衰鴻遍野,若今天我這麼做了,豈不是天下的罪人。”

二皇兒聽到東方飛雲話后,怒從心裏,喝道:“你若不從,今天便葬生於此。”

東方飛雲也不甘失弱,道:“這天下間,能夠取得老夫性命的除了候爺以外,還沒有其它人了。”

一旁的陳公公陰險的道:“是嗎,那奴才來試試,二皇子,老奴今日就替您和娘娘除了這斯。”

二皇子遞給他一包東西道:“這是我師門的逍遙**散,你去讓他服下,到時我自然有辦法讓他說出來。”

陳公公接過後,向東方飛雲道:“今天讓你知道咱家的利害。”

說是慢,那是快,話音未落,手似鷹爪,直取東方飛雲的喉嚨,身形如魅影,另一隻手直取東方飛雲的眼珠。

東方飛雲一看,心頭一驚,道:“想不到你這閹奴多年來居然一直深藏不露。”

這東方飛雲是當世數一數二的高手,雖官居大內侍衛總管,統帥內衛禁軍,為官多年,久未走動江湖,江湖後背中人較為少知,可他日日苦練,二十年來武功不僅沒有退步反而更為精進,左逸凡在懸樑上看着陳公公鷹爪功之迅猛,招招直取東方飛雲的要害,招招致命,心裏為東方飛雲暗暗捏了一把汗,東方飛雲由來只知這奴才是劉娘娘的走狗,幫着劉娘娘做些傷天害理的事,但不知他竟有如此功力,數十招竟將東方飛雲連連逼退,一旁的二皇子看着二人交手,道:“相不到你東方飛雲竟如此了得,怪不得師父叮囑要小心此人。”

東方飛雲退到沒有退路了,大喝一聲:“你這閹賊今日不除你,他日你必禍害無窮。”嗖!東方飛雲從腰間撥出一柄軟劍,橫空一掃,劍氣之強大竟將旁邊的屏風都震得粉碎,陳公公被擊退數十步,雙手以經麻木,不竟顫抖,但依舊緩聲道:“東方總管,想不到你真正的看家武功劍術,這二十年來你也竟沒有絲毫顯漏。”

東方飛雲右手持劍,在空中劃了個弧形,將劍向下,劍尖指在陳公公的前面,向前一步,從左逸凡的角度看上去甚為威武,后而高聲道:“二十年前我聞名江湖,劍術獨步天下,狂傲揚言自己的劍法無人能破,後來與江南如風一戰,竟然在他手上,不到十招,劍都被他給奪了去,從那時起我就不再用劍,你這閹賊今日有幸,能試試老夫劍法的利害。”

陳公公有些驚慌,他隱藏武功二十多年,就是為了今天一舉能消滅這東方飛雲,不想東方飛雲居然劍法超群。

驚慌之餘,手上可沒有停下,運用所有功力,向上一躍,從上向下全力一擊,這陳公公着實不是省油的燈,這拚命的一招,實在了得,東方飛雲像是被一隻無形大的鷹爪給籠罩着,東方飛雲不敢怠慢,傾盡全力,劍尖直指鷹爪的爪心,全身由於一陣無形的風,直面鷹爪而上,然後回手一劍,將陳公公的拚命一擊化解於無形,反手一掌,直擊陳公公的胸前,陳公公摔倒在地,口吐鮮血。東方飛雲也落一來,道:“今日不除你,更得何時。”

左逸凡心道:“好利害的劍法啊!”

說著向前,劍向下刺,欲取陳公公的性命。

鏗!的一聲,東方飛雲手中的劍被挑開,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二皇子攙扶起陳公公,並遞給他一粒藥丸,陳公公感激的接下了葯,結舌的道:“奴才,多,多謝,二皇子,的救…救命之恩。”

陳公公吃下了藥丸,慢慢的坐下,開始調息內傷!嘴角邊還在不斷的抽搐。

東方飛雲心道:“這二皇子實在是年輕可為,要不是為人較為好功,不然他做皇帝也是不錯的人選。”

二皇子將劍收入鞘中,向東方飛雲施了一禮,恭敬道:“東方總管,我自認還不是你的對手,可陳公公是我的人,對我盡忠,所以你不能殺他,至少不能在我面前殺他。”

東方飛雲心道,二皇子的確是少年英才,為人也算磊落,若他日真能為一國之君,也許…。想到此時看了一眼二皇子,見他正將陳公公攙扶起來,高聲道:“二皇子,他日你若能為天下蒼生多牟取福止,天下蒼生也會讓你有所得的。”

二皇子聽了東方飛雲的話,嘴角微微一笑,道:“多謝!”

便走到劉貴妃身旁,向其道:“母后,今日我們請暫且先回吧!”

劉貴妃,怒目圓睜,雙袖一扇,“哼!”的一聲,便走出去了。眾人都出去后,東方飛雲長嘆了口氣,道:“皇上,微臣怕是要離開皇宮了,江南候爺,我有負你所託,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這劉貴妃的奸計得懲的。”

左逸凡躲在上面以經很久了,腳都有些發麻,一不小心,弄了一些灰塵下來,東方飛雲內力深厚,周圍稍有動靜實難逃他的耳朵,東方飛雲聽到聲音后並沒有馬上反應,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而後高聲道:“哪位英雄躲在上面,不妨一見吧。”

左逸凡知道自己被發現了,輕輕向下一躍,站在東方飛雲的面前,施了一禮,道:“前輩,在下不是有意躲在上面的,只是碰巧遇到了。”

東方飛雲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少年甚為英氣,面相很熟悉,象是哪位故人,可又卻切想不出來,左逸凡見東方飛雲看着他老半天也不講話,想來是前輩對自己躲在上面生氣了,連道:“前輩,在下躲在上面,也實出無奈,還忘前輩不要見懷。”

東方飛雲有點驚疑又有些氣憤,道:“你這小子,你躲在上面,偷聽我等談話,還實出無奈,你剛剛都聽到了談話,應該明白這是有關江山社稷的大事,老夫是萬萬不能將這裏的事情流傳於外,不然,邊疆諸候趁着這個時候,朝延無主來兵入侵,那可就危害黎民百姓了,所以你能說出個理由來,不然你就自行了斷吧。”

其實東方飛雲只是嚇嚇左逸凡,他雖然高位厚祿,武功了得但從不枉殺一人,這也是為人人所敬仰的原因。

左逸凡豪不驚慌,將從採花賊身上搜來的腰牌遞給東方飛雲,十分坦然的道:“東方前輩,在下是為救人而來,這塊腰牌是從那賊人身上搜來,這可是大內侍衛所有。”

東方飛雲接過腰牌,仔細的看了看,道:“不錯,這是後宮內衛所有,受二皇子管制,就是剛才的那位皇子,那你是來此處救何人,是令妹或是哪位家人受害了。”

左逸凡道:“受害之人與在下並無瓜葛,只是在下碰巧遇上了,所以要管上一管。”左逸凡講此話時,十人凜然。

東方飛雲見這少年俠義正直,頗有自己年輕時的風範,心裏十分喜歡,微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左逸凡回答道:“在下左逸凡。”

“好,左兄弟,你即有如此義舉,老夫就幫你救人,那你要救的是誰。”東方飛雲豪情的道。

左逸凡連忙施禮,道謝!道:“多謝前輩仗義相助,被抓來的是一些女子。但不知她們被困在哪。”

東方飛雲眉頭緊鎖,想到:“這二皇子雖然桀驁不訓,剛愎自負,但一直以君子自居,想來不至於會做這種事情。”

左逸凡見東方飛雲思索着什麼事,問道:“莫非前輩知道這人被困在哪裏。”

東方飛雲沒有回答,只是道:“左兄弟,你在京城何處落腳,到時我若查到什麼一定派人去通知你,你就先回去靜候佳音吧。”

左逸凡心想,東方前輩一定有什麼不方便讓在下知道的地方,便立即道:“那在此多謝前輩了,我住在‘天福客棧’。”

東方飛雲拍了拍左逸凡的肩,沉聲道:“左兄弟,現今社稷正處於危亂之即,今天這裏的事,你切忌不可向任何人吐漏半句。”

前輩請放心,在下雖然只是一介草民,但家師從小教導,為人處事,要以天下蒼生為己任,這種不利於民的事,在下萬萬違背不得。

東方飛雲哈哈狂笑,道:“左兄弟,不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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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江山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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