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行俠

第二章 行俠

水聚賢很快來花園,看是四妹被人點了穴,便在他的後背上點了一下,水靈兒緩慢的睜開眼,看見了自己的大哥,便痛聲大哭起來,邊哭邊道:“大哥,爹爹,是爹爹,還有三皇子,連頭都被人割了。”

水聚賢此時心裏甚為悲痛,見到水靈兒痛哭,自己眼眶早以溢滿的淚珠便流了下來。

此時左逸凡,少林覺然方丈,武當三清道長,各派的掌門都相繼來了,眾人一看,皆是大驚,看到地上的屍體都明白了,兩具沒頭的一具是老莊主,另一具身着黃綢衫心知就是當今三皇子吧,另外的都是三皇子的侍衛。眾人心想這歸雲山莊內誰膽在此行兇,水老莊主的武功在江湖上是數一數二的,為何被人連頭顱都割了去,此人武功之高,手段之毒真是罕見。覺然方丈看了眼前一幕,哎了一口氣,又手合禮,躬身向死者道:“阿彌陀佛!”

左逸凡見方丈此舉,問道:“方丈大師,以您的見解,當今江湖上有誰能將這老莊主頭顱割出,居然讓老莊主都沒有還手之力。”

眾人一聽,更是驚訝,都看着這個年輕人,都有點其怪,這個年輕人是誰,怎麼以前都沒有見過,剛才這一翻話讓人更是感覺疑惑,他是怎麼知道,這老莊主沒有還手之力呢!

眾人疑惑之即,左逸凡走到水聚賢身邊,便道:“聚賢兄,你們的家傳武學天龍七式是以剛猛見長,學習此功若內力不足,根基不牢是不能練的,若是練到最高境界,卻消除了剛猛的霸道,達到剛極則柔的境界,此時便可飛花碎石,老莊主的武學修為早以達到此種境界,所以周圍百尺這內的動靜是覺對瞞不過另尊的。

現在此處都是當今江湖的大家,個個武學精湛,但聽到左逸凡剛才一席話,都不覺佩服,想來當初自己有此修為時都年長這年輕人二十於歲。水聚賢更是有些疑惑,便道:“左兄弟對我家傳武學竟能如此了解,可這如何又能知曉家父被人割下頭顱竟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水靈兒也疑惑的道:“是啊,逸凡哥。”

左逸凡走到老莊主的身邊,道:“因為水老莊主在查覺到敵人時,剛一出手,去被對方強大的內力反擊過來,這股內力沒讓老莊主出得了手,便被震碎了五臟六腑。這邊上的內個侍衛身上的傷口顯然是一劍呵成,一劍便要了這些人的命,看這些人個個身強體壯,天庭飽滿,想來武功都相當了得。”說道便解開了水老莊主的上衣,只見胸骨粉碎,身上發黑髮腫。學武人都知道內臟一但被內力震碎,胸腔里的血液便外溢,這樣會身體發腫,可發黑是。

左逸凡見身體發黑,只覺不對,便向水靈兒道:“靈兒,你將頭釵給我用一下。”

靈兒沒有多問,便解下頭釵,交給左逸凡,左逸凡用憐愛的目光看了看水靈兒,因為他知道水靈兒此時內心的悲痛,靈兒看到左逸凡的目光,只想撲過去躺在他的懷裏好好的哭一場。左逸凡接過頭釵,往老莊主身邊的血上一放,一下子頭釵的表面便變黑了,這裏眾人都明白過來了,這頭釵是銀製品,這就說明水老莊主是中毒后,讓自己不能發功,便被人一掌震死後割下的頭顱。

左逸凡看到銀釵發黑,便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爹中毒了,是怎麼中毒的,查,一定要查,我一定要將此賊碎屍萬段。”說完便朝這旁邊的假山一掌,直將假山擊得粉碎,

水聚賢這一掌除了是憤怒外,更是為了警告這個惡人。

顯然武當三清道長看明了意途,走過了便道:“水少俠不必太過於傷心,種惡因必有惡果,此賊一定難逃懲罰的。”

三清道長繼續道:“我們現在要先了解今尊究竟中的是什麼毒,這樣才能弄清是什麼人下了毒手。”

華山派掌門丁琴先生過來道:“在下平日對藥物有一定了解。”

說道便在屍首旁用手指蘸了一點血,然後用鼻子聞了一下,又用認真的看了看,然後再聞了下,道:“奇怪,奇怪。”

水聚賢見狀,向華山掌門問道:“難道丁琴先生知道是什麼毒。”

丁琴先生道:“我需要帶回去問問我的師弟。”

左逸凡道:“先生的師弟是?”

丁琴先生有些驚疑,心想剛才這年輕人對這歸雲山莊的家傳武學如此了如指掌,可好像對江湖上的一些事卻又全然不知。

水聚賢看出了丁琴先生的想法,對左逸凡道:“丁琴先生的師弟就是江湖有名的俠醫三味草先生,他醫術不斷高明而且濟世為懷,江湖人稱俠醫三味草。”

左逸凡這時走到三皇子身邊,看了一看,驚疑的發現他的手臂上有一個龍頭的刺青,然後看了一看自己劍柄上的的龍頭標緻,居然一模一樣,這道底是怎麼回事,左逸凡也是滿腦子的疑問,但沒有表露出來。

靈兒這時走向左逸凡的身邊,一腳踩下去,只覺腳下有什麼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支發簪,想起是爹爹平時最喜歡的發簪,便認真的收了起來。

第二天,怎個歸雲山莊在一片衰傷中,各派的長掌門都一一向老莊主的遺體告別後,就各自回去了,丁琴先生也已經回去尋問師弟這毒藥的來歷了。

正當大家都沉靜在痛苦之時,這時那個像鬼一樣的白衣長發怪人又來,水靈兒一看這白衣長發怪人,腦子裏就浮現出昨天在花園裏被人點穴道暈倒時那一白衣影子,便大喝道:“拿命來。”

聲音還沒落地,那金線鞭直指這怪人的要害,這怪人像魅影一樣,金線鞭明明擊中的要害,可水靈兒自己還沒緩過神來,卻被一指點住了她的穴道,那金線鞭還向前舉着。

左逸凡和水聚賢見此狀十分奇怪,為什麼靈兒見這怪人要出殺手呢,見這怪人制住了水靈兒,兩人齊聲道:“前輩手下留情。”

水靈兒雖然渾身動彈不得,但還能講話,十分急燥的大喝道:“昨天就是這個怪人點我的穴道的,這賊人就是殺人兇手。”

左逸凡心想道這人武藝高強,想來這水老莊主說不定還真不是對手,昨日兩人之間好像以經定下了協議,為何還要這麼做呢!

水聚賢也想到這點,聽了靈兒的話,還是起了些疑,心想這人看起來就不像善類,可還是很謙躬的道:“前輩,我這四妹說的可是真的,你與我爹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殺了他。”

這怪人聽了這話,他慘白的臉上露出了悲傷,絕望的神情,他突然一回頭,雙眼直盯着水聚賢,兇狠的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這水老兒不等我來殺他就死了,是誰,到底是誰。”

水聚賢心中甚為悲痛,但見這怪人的表情並不是裝出來的,心想這怪人可能與爹是老想識。

左逸凡在一旁看着,他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這怪人要痛心自己要殺害的仇人呢。

這怪人此時走到水老莊主的靈位前,十分憤怒,長袖用力一揮,這靈位便毀得一蹋糊塗,嘴裏大喝道:“二十年了,這二十年來我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殺了你,可你什麼被別人殺了,為什麼,是誰,到底是誰。”

水聚賢見此人搗了爹的靈位,屯時怒從心起,使出天龍七式中的奪龍手,只見他雙手一合,腳底輕輕一躍,在半空中,雙掌一推,一股強大的力量直逼向這白衣怪人,這怪人見水聚賢全力的一擊也不敢硬接,只是向前一閃,這白衣怪人此時也很憤怒,心裏的怨恨也正是沒有地方出,嘴裏喝道:“拿命來,老子死了兒子來償命。”

說著只見這怪人回身,從腰裏抽出一柄軟劍,運足內力於劍身,此時劍變得堅硬無比,反手一揮,欲將水聚賢一分為二,水聚賢見此人發狠,殺氣逼人,便使出畢身功力,兩人交手了幾十個回合,這怪人見幾十個回合竟沒讓這娃兒敗下陣來,更是惱怒,博然一聲,喝道,手中的劍頓時幻化為千萬柄劍,每個劍都如同毒蛇一般直取水聚賢的性命。水聚賢見狀,心裏一驚,但手上卻不曾遲疑,他將內力運足於自己的全身,用真氣護體,身體如同蛟龍一般,在這怪人身體周圍遊走,這怪人劍招連變,招招將自己周生防護得豪無破綻,水聚賢無可奈何,心裏有些沉不住氣。兩人此時以交手百多個回合,雙方都沒有佔得上風。水聚賢此時不管不顧,只是全力的要將這怪人制於死地,便招招不要命,招招拚命,顯然這怪人被水聚賢逼退了,這白衣怪人也沒佔到上風,也就劍風一掃,嗖的一聲便從屋頂直躍而出。

水聚賢見他以經走了,自己早就戰得精疲力盡了,這招招拚命的打法讓旁邊的左逸凡看得渾身哆嗦,此時向前責怪道:“聚賢兄,你這麼做就能為你爹報仇了嗎,別說這怪人不是殺你爹的兇手,就算是,憑你剛才的衝動,我看要不是這位怪人老前輩有意要對你手下留情,你早就被他給殺了。”

水聚賢何其不知道呢,自己跟本就不是這怪人的對手,可剛剛這怪人對自己有多次機會,為何要對我手下留情呢,多次只守不攻,想來也不明白。

左逸凡此時解了水靈兒的穴道,水靈兒一動,就輕身一躍,直往這怪人消失的方向追去,嘴裏大聲道:“惡人,哪裏逃,還我爹命來。”

水聚賢與左逸凡見狀都是大驚,想來這丫頭太衝動了,弄不好會有什麼不測,即刻兩人也便縱身一躍,直追了上去。

兩人追了許久,可一直不見這水靈兒及白衣怪人的影子,便收身停了下來。此處以是城外,周圍荒蕪人煙,兩人內心的焦慮讓他們時刻不安,便又不知水靈兒到底現在何方,是否被那白衣怪人所害還是怎麼,心裏千萬種擔憂。

這種擔心不是沒有道理,水靈兒的武功較之這二者,還是差得太遠,可為何一追出來就不見兒影呢。

天色以漸漸暗沉,周圍有些人家都以炊煙裊裊。兩人漫無目地,滿心憂傷的走着,也不知道前路的方向。左逸凡心想道:“自己出來遊歷江湖,可這江湖實在有太多的事讓人想不透了。”

水聚賢十分的悲傷,內心只想着殺父的兇手,妹妹到底怎麼樣了,但自己卻不知道從何處去下手解決這些事情,一片芒然。

走近村子發現這周圍的人家此時竟家家大門緊閉,都以熄燈休息,此時天色不算晚,水聚賢在此地這麼久,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心裏也沒多想,只是有些奇怪。

突然,“啊”的一聲,打破了這種寂靜,兩人回頭一看,只看有眾多村民,手拿木棍,打獵用的弓箭,菜刀等一些家用器具一起向著這個發出聲音的地方衝來,嘴裏都大聲的喊道:“抓採花賊,抓採花賊……。”

兩人聽到有採花賊,立即也朝此處急奔而去,周圍都點亮了燈,眾村民來到了發出堅叫聲的地方,是此地村民劉大安的家,眾人立即圍困了此地,左逸凡與水聚賢兩人幾個縱身便以站在旁邊觀看發生了什麼事。

“啊!”又是一聲堅叫,村民一齊沖了進去,此時劉大安以經躺在了地上,脖子上一條細長的傷口。左逸凡一看有點奇怪,自語道:“這人是被一柄十分鋒利的劍所傷,一劍封喉,但為什麼這致命的一劍卻沒有讓他留出絲毫的血來呢!”

水聚賢與左逸凡一樣都心細如髮,而水聚賢江湖閱歷由為豐富,比起這剛出江湖的左逸凡來要強得太多,可這種情況他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疑惑之即,水聚賢蹲下來用手摸了摸死者的傷口,一絲涼意直襲於心,水聚賢更是大驚,難道會有人用一柄寒冰劍。

村長這時過來了,看到現場,痛道:“又是一條人命,這二秀妹子還不知道能活不能活,以經第七個了。”

水聚賢此時雖有喪父之痛,妹妹失蹤又不知生死,但見此地有大盜出現,俠義之心頓起,聽村長一言更是不除此人不罷手,便上前向村長問道:“村長,我和賢弟二人剛剛追一惡人到此,天色又晚,看着燈火便來到此處,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村長看水聚賢一表人材,滿臉正義便對他答道:“公子不知,兩個月前,我們這裏就發生了這件事,都是家裏有一個待出嫁的姑娘被人擄走,家裏人被殺,今天這是第七戶人家了,上報官府,來人查過,可連賊人影子都沒看到,兩個月了也沒個下文。”

左逸凡心清如水,見到這種他一定會管,只是此時他很疑惑,聽到村長與水聚賢的談話,走了過來,向村長問道:“到現在你們都沒有見過這兇手的面貌。”

村長道:“沒錯,衙門裏來過人,午作驗屍時說兇手一定有一柄特別的劍,要麼寒於冰的劍,要麼就是一柄冰做的劍,因為每位死者的都是一劍封喉,傷口處卻沒有絲毫的血流出。”

左逸凡對水聚賢道:“聚賢兄,你知不知道這江湖上有此號人物。”

“可能我見識少,江湖上不曾聽說過有人用一柄像冰一樣的劍,而且武功如此之高,由其這輕功。”水聚賢答道。

左逸凡聽水聚賢說到輕功由其驚人便驚訝道:“聚賢兄怎麼知道這人輕功了得。”

水聚賢道:“你我二人剛到於此,那死者才大叫,大家衝進去進,我留意外面沒有動靜,這人如此輕鬆的消失在我們眼前,這人絕非泛泛之輩。”

左逸凡一聽也有理,但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心想難道真的有人在來去自由,自己真是功力不夠,察覺不到,此時他想起了師父對她說的話:“凡兒,以你的武功,在江湖上以經非平常之輩,但你的閱歷不夠,江湖經驗不足,師父這次決定讓你一個人出去磨練一下,以後你一個人在江湖上凡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做事要心中有天下,要多觀注天下百姓的疾苦,現在為師把這柄劍送給你,不過你要記住,不到萬不得以,千萬不要隨意使用,切記。”

左逸凡此時看了看這柄劍,對師父的囑咐並不是很在意,心想是師父怕我一個人在外,為非做逮,不受管制,要我多行俠義吧,可凡事三思而後行讓左逸凡自覺的認真思索剛才發生的事。

村長此時用一種央求的眼神看着他們,並說道:“二位少俠,要是不嫌棄這裏簡陋,今晚就留在這裏吧。”

左逸凡又想起了師父的話,要心有天下,有關注百姓疾苦,他也看出了村長無賴之下將擒賊的希望寄於他們倆身上了,便道:“村長請放心吧,我二人一定要將此賊擒來。”

水聚賢也道:“是啊,大家不要着急,我兄弟言出必行,這種惡賊,人人得而誅之。”

村長見他們答應了留下來除賊,心裏十分的高興,便對眾村民道:“大夥都回去吧,有兩位少俠幫忙,這惡賊一定不敢再來了。”

眾村民聽了村長的話,便各自散了,村長長嘆了一口氣。當晚二人就在村長的家裏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左逸凡就起來了,便一一的在各位受害人的家裏查了一遍,向周圍的村民細細的打聽了這件事,發現每一案發現場都完好無損,每一處都不見兇手是從何處而逃,只是一聲大叫,大家衝進去時就發現少女不見,其於的人都死了,傷口並且完全一樣。

左逸凡正在思考哪裏有不對的地方,水聚賢此時一人在村長家後面的空地上練起了功夫,只見他的天龍七式招招威猛,耍出來就像行雲流水一般,順暢淋漓。村長早就在一旁看他練功,見他功夫了得,對抓這採花大盜更有信息,見水聚賢收了功,上前道:“公子武功了得,想來這採花盜也不是對手,我們這個村子可就全指望公子了。”

水聚賢見這村長如此憂心,便安慰村長說道:“村長不必着急,我一定會抓到這惡賊的,可是村長,這採花道為什麼一定要抓走這些女子呢,到底他將這些女子捉到哪裏去了。”水聚賢連續問了幾個問題。

村長搖了搖頭,說道:“這些衙門裏也沒有查出個什麼來。”

左逸凡此時腦子裏突然一閃,這賊人一定是在大叫后,聽見眾人都沖了進去,自己打扮成村民的模樣,混在裏面,當時大家都在驚慌和恐懼中,都沒有留意自己身邊的人,所以為什麼每次都沒有發現這惡習賊的身影,便是如此,可少女又是怎麼被挾持走的呢,為什麼一定要抓走她們,到現在什麼蹤影都沒有,連屍體都沒有找到。

左逸凡此時有太多的疑問,但是他知道現在是重要的就是不要讓這惡賊再繼續害人,本性善良的他此時是十分痛苦的,因為他現在也無法保證這惡賊真的就不在出現。

今天天色有些陰暗,好像有一場大雨要下,此時以近傍晚,雨以懸在空中,大風已起,水聚賢和左逸凡與村長正在講這村子上的趣事。勿然,一聲慘叫,村長緊崩的神經立即反應是隔壁馬春兒的家,左逸凡和水聚賢一縱身便以到了馬春兒的家門,此時以經有好幾十位村民到了,看着裏面,馬春兒的母親以經倒在地上,與其它幾位的死法一模一樣,馬春兒也以失蹤。

水聚賢仔細的查看着這裏的的一切,左逸凡此時正想我聽到一聲慘叫,立即趕到,而且這裏就在村長家的隔壁,可為何我們到時就以經有這幾十們村民在這裏呢?就算他們就在附近守着也不會這麼快吧!

水聚賢仔細的查了一遍,依舊毫無發現,村長此刻也毫無主意,只是問道:“怎麼樣,二位公子有發現吧!”

左逸凡此刻眼光一閃,向村長道:“村長,你可不可以一一叫這裏的村民進來,讓我問一些情況。”

村長也是無賴,心想也許這左公子有辦法了,便對左逸凡道:“公子稍等!”

村長出來對眾村民道:“大夥都別走,兩位公子有些事情要問問大夥,現在你們一個一個的進來。”

水聚賢對左逸凡的行為有些搞不明白,便問道:“逸凡兄,你這是幹什麼?”

左逸凡隨口一笑,說道:“我出去看着,你在這裏隨便問點什麼都行。”

一個村民接一個村民的進去,左逸凡目不轉睛的盯着這眼前的一群村民,還有十幾個時,突然一個中等個子的的村民從腰裏抽出一柄劍,縱身一躍,劍鋒直指左逸凡的咽喉,左逸凡不驚不慌,笑道:“你終於出現了。”

眼看這劍要刺入左逸凡的喉部,左逸凡不避不閃,但像靈異一樣,倏然向後一飄,速度之快大家跟本就沒有看清,這村民模樣打拌的人也不含糊,依就全力將劍向前推,左逸凡反手一扇,一股強大的內力擋住的這人的攻勢,左逸凡又一連出數掌,逼得此人連連後退,這人一向後一躍,在空中一迴轉身,后回手一掃,劍氣毒辣,后出數劍,招招致命,左逸凡也不敢怠慢,解下腰裏的劍,但劍沒有出鞘,左逸凡用強大的內力將劍在手上連轉幾下,便用那種快得驚人的輕功向前一飄,這劍冰落下在那人的肩上。

水聚賢在旁邊看了很久,心想這左逸凡武功到底出自何人之手,竟如此了得,也明白了他剛才的舉動到底是什麼用意,對他的智慧更是佩服。

見這人以被擒,水聚賢上前對村長道:“他應該不是這裏的村民吧?”

村長有些納悶,疑惑的問道:“二位公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左逸凡解釋道:“我剛才聽到叫聲,即刻趕到卻發現這裏以經有人圍在這裏,門也以經打開了,速度竟然比我們還快,這很可疑,可大家都沒有看到人,這的門窗也是緊閉不曾有絲毫損壞,這人難道上天了嗎?我想這人沒有出去,而是裝拌村民的模樣躲在我們中間,這叫聲其實是他發出來,讓大家聽到了好衝進去,當大家沖近去后一看這地上的情況,早就以經嚇呆住了,哪裏還會注意身邊的人,這時這位就出來了,這樣就躲過了我們的視線。”

村長一聽,大喝道:“好狡猾的賊。”

水聚賢走過來向這賊人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那些姑娘呢!”

這人不回答,大夥看到這惡賊以經被捉住了,都大喊道:“殺了他,殺了他,我們要為死去的鄉親報仇。”

左逸凡收起了劍,向這賊人問道:“怎麼,還不肯說。”

這人看被大家抓住了,以經無路可逃,嘴裏一咬,便倒地而亡,嘴裏流出鮮血。

大家都被這惡賊的此種舉動給驚愣掉了,這失蹤的姑娘還沒有下落,他就自殺了,水聚賢蹲下捏開這人的嘴吧,就咬毒自盡,先就在嘴裏放了毒藥臘丸,如果行動失敗就咬破它,這好像是一批死士,水聚賢自道:“想來這江湖上不知道是何門派有這樣的死士。”

說著在這惡賊的身摸了一下,在腰裏摸到個東西,一拿出來看,是一塊腰牌,上面書寫着“大內”兩個字。

水聚賢一看驚道:“是皇宮裏派來的人嗎?”

左逸凡一聽皇宮:“那是皇上住的地方,為什麼會派人在這裏來行惡呢?”

村長見兇手抓到了,人也死了,可這好幾個失蹤的姑娘到底到哪裏去了,這可怎麼是好啊!

左逸凡安慰:“村長不必着急,我們現在即然以經知道這人是大內派來的,我們就清楚知道要到哪裏去救人了,大家請放心,我們明天就起程上京城,一定會把失蹤的人救回來的。”

村長十分感急,說道:“謝謝,謝謝二位少俠,這事幸得遇上你們,要不我們這村子可就糟了大央了。”

二人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起程上京了。

京城乃天子腳下,繁華熱鬧的確非它處可比,寬敞的馬路上來往行人衣着鮮麗,各邊店面富麗大氣,左逸凡出江湖以來雖說去了不少地方,可這京場的繁華卻讓他大開眼界,水聚賢此時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一心在想如何進得皇宮內去,找到那些被抓少女。

二人找了家客棧住下,這是京城裏最大的客棧“天福客棧”,水聚賢一直都是駿馬輕裘,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這住處也是很有講究的,左逸凡雖跟着師父師娘閑居於南靈島,可過得也甚為奢化。

兩人各自要了一間上房,大家都在房內休息了一會兒,水聚賢此時心裏那是一刻也不得安寧,心想四妹到底是到哪裏了,爹爹到底是怎麼被害的,想着自己小時候爹爹每次外去回來都會帶小禮物,還常常講江湖上的趣事,每次教我們武功總是四妹最懶,最不用心,爹爹每次都罰她,可她每次都哄得爹爹又不忍心罰她,想着想着嘴裏不覺一笑,但立即又傷心起來。

傍晚十分,二人都下來吃飯,兩人叫了幾個菜,並要一壺上等好酒,商量着,晚上夜探皇宮,水聚賢自飲了一杯,對左逸凡道:“逸凡兄,晚上我們要先去夜探一下皇宮,看看這個腰牌到底是哪裏出來的,這樣也方便下手去查那些女子的下落。”

“好!但是這皇宮裏我想戒備一定十分森嚴,兩個人去可能太過於招眼,不如我今晚先獨自去打探一下,也好了解個基本情況。”左逸凡說道。

水聚賢一聽,即刻道:“不行,多一個人多一分照顧,還是我們一起去,再說這京城你又人生地不熟的,我可是來過多次了,我們一起去吧。”

左逸凡也便沒在多言,說道:“那好吧!”

此時以是子夜十分,二人輕功了得,幾個起落就在皇宮院內了,這皇宮也着實太大,二人都不知從何查起,此時一隊巡邏隊伍過來了,每一隊有十五個人,個個手持長槍,二人一見,腳下輕輕一點,便跳上了屋頂,二人落在這屋頂上絲毫無聲,都目光注視在下面的護衛,左逸凡耳朵一動,有所察覺,向水聚賢道:“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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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江山美人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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