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空間擾流
“艾瑞絲，你可以聆聽到這顆星球的聲音。生命之流我凈化了，整個神羅也已經被控制了。魔晄爐也已經全面停止。我還需要怎麼做？”克勞德也完全將艾瑞絲當成了星球意識的傳話筒。
“薩菲羅斯……這顆星球的敵人其實是薩菲羅斯。”艾瑞絲說的非常果斷，可以說是斬釘截鐵了。
“傑諾瓦細胞完全體，相當於這顆星球的毒瘤……天照在不斷灼燒他的身體，大致能夠感受到他的坐標。”傑諾瓦這種鬼東西最終目的是摧毀新球。所以克勞德知道薩菲羅斯可能有什麼計劃，但克勞德並不在意。難不成你還能召喚一顆隕石把這顆星球給砸穿嘛……
雖然不知道薩菲羅斯的計劃，但就目前而言，去找他的麻煩是肯定的。之前克勞德為了凈化生命之流所以隨手一發灼遁將他打發了。現在生命之流已經被凈化，而艾瑞絲的感知從沒有出錯，就目前而言，他對這顆星球的危險是最大的。
“在此之前，史卡雷特你是否能夠完美控制整個神羅，這將成為關鍵。所以……”克勞德抽出千鳥刃，劃破自己的手掌，讓自己幾滴血液滴入杯中酒。原本淡色的白蘭地瞬間變得猩紅不已。
“克勞德大人……您這是做什麼。”史卡雷特一個緊張。
“你應該聽到我對蒂法說的話，我體內的傑諾瓦細胞完全沒有攻擊性，但保留細胞活力。如果你攝入我的血液，可以讓你短時間內增加大量實力。接下來就算神羅內部發生暴亂，甚至說你的心臟破裂，我的血也能在你體內創造一個全新的心臟延續你的生命。”克勞德說著，史卡雷特便要接過酒杯，但被克勞德讓開了：“但有利也有弊，一旦攝入，你的處境就會像蒂法一樣。所以選擇權在你。”
克勞德的意思很明顯，史卡雷特我可以讓你主宰神羅，可以給你至高無上的權力，但你必須在我的掌控之下，不然沒過多久神羅又會腐敗，到時候造十幾個魔晄爐一起抽星球的魔晄，這克勞德找誰說理去。所以希望用自己的血液控制她，說句難聽話，這會讓她在生理上無法擺脫克勞德。
“榮幸之至……”而史卡雷特卻沒有絲毫猶豫一口乾了。這倒是挺有意思，原本克勞德多少以為她會猶豫一下，但其實克勞德不知道，史卡雷特早已將他神化了。對她來說，這是神賜予的血液，搶都來不及……
攝入克勞德血液的史卡雷特頓時感覺喉嚨一陣灼燒，隨即這股灼燒感覺通過腹部流向四肢。也許是因為以凡人之軀接受了克勞德血液緣故，多少有些架不住。眩暈感讓他扶着牆緩了好久。而詭異的是，她的皮膚開始泛出光澤，從內臟開始，彷彿開始變得年輕起來。快三十多的皮膚難免有些魚尾紋和雀斑，但這些也開始緩緩消失。
“看來已經可以了，神羅這邊就拜託你了，史卡雷特。”克勞德拍了拍她的肩膀。神羅公司規模太大，並不僅僅局限於米德加，還有外部大量的開採部隊等等。想要完全控制多少得有點手段。
………………
從神羅公司出來之後，沿着上層圓盤抵達中樞，在中樞公路中央薩菲羅斯應該就在這裏。而且克勞德明顯感知到，薩菲羅斯旁邊應該有一片空間碎裂的入口。由於自己輪迴眼的緣故，對空間有些敏感。多少能感知得到，那片空間斷層的另一端應該是時空亂流。和火影世界穿越到最終幻想的世界不太一樣，因為就算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也有相同的地方，比方說物理法則，力學法則。
但那片亂流裏面就講不清楚了，那裏的空間任何常識性的規則將會被顛覆。
當眾人來到薩菲羅斯面前的時候，他的腹部已經被天照燒穿了一個洞，整個腹部傷口不斷癒合，但天照不斷灼燒，一直重複這個過程。
“你總算是來了……”薩菲羅斯撐着長刀讓自己站了起來。
克勞德點點頭：“用傑諾瓦細胞的再生抵消天照的灼燒，我克勞德願稱你為傑諾瓦細胞最完美繼承者。”
就算是八尾人柱力奇拉比，沾染上了天照那也得把一條尾巴給砍斷。包括四代雷影也是一樣，被自己天照燒了，直接把手臂給斷了。只有薩菲羅斯，頂着天照灼燒強行給自己回血。傑諾瓦細胞有多變態可想而知。
“這顆星球所需要的並非凈化，生命之流這種循環需要的是被終結。克勞德，不得不承認你變的很強，但做得到的話，來阻止我吧。”薩菲羅斯在極端的痛苦之中依然顯得優雅。轉身進入了碎裂的空間之內。
“空間亂流……就算是我也不知道進入裏面會發生什麼。克勞德薩菲羅斯需要在這個空間內搞事情。”克勞德沉吟了片刻：“裏面的空間是破碎的，有可能連重力都和外界不一樣。我需要在每個人身上定一個空間印記。如果有危險我可以無視空間擾流直接傳送過來。蒂法和艾瑞絲都已經種下印記了……巴雷特你過來。”
“誒？不會很痛吧……”塊頭和肌肉都異於常人的巴雷特說出這種話多少有點怪異。而克勞德只是用輪迴眼對着他的眼睛照了一下。
“畢格斯……”克勞德拍了拍巴雷特的胳臂，示意他已經結束了。
“不管看多少次，都感覺克勞德的眼睛很詭異……誒？已經結束了嘛？”畢格斯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感覺。
“傑西，輪到你了。”然而輪到傑西的時候，由於距離足夠近，忽然一下欺身進懷，一口咬在了克勞德脖頸這裏。
血液順着咽喉攝入傑西體內。直到蒂法和艾瑞絲兩人過來勸阻，傑西才捨得鬆開。傑西這一口咬的還挺狠，但帶血的牙印很被傑諾瓦細胞所修復。
其實嚴格來說，克勞德體內的傑諾瓦細胞已經不能稱之為傑諾瓦細胞了。由於寫輪眼和輪迴眼長期壓迫，他體內的傑諾瓦細胞為了在夾縫中求生存，都已經開始變異了。深刻了解到宿主的強大之後，為了更加契合克勞德的身體和靈魂，這種細胞也是做出了很大的犧牲和改變。這種犧牲和改變完全是為了克勞德，因為在傑諾瓦細胞看來，克勞德已經屬於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了。但忽然被注入到他人的軀體中。傑諾瓦細胞會想方設法地回到克勞德體內。
“這樣我是否就永遠都無法離開克勞德了……”傑西流露出一絲病態的微笑。
克勞德有些無語地托着傑西腮幫子看了看，她眼神已經開始迷離了：“攝入太多了，別被傑諾瓦細胞控制了思想。”克勞德不得不開寫輪眼來壓制傑西體內的傑諾瓦細胞。
“行了，準備好就進去吧。薩菲羅斯的問題遲早要解決。”克勞德說著便進入了這片破碎的空間。
………………
“什麼嘛，沒什麼不一樣嘛。”巴雷特看了看四周，鬆了口氣。
而詭異的地方才剛剛開始，這片破碎的時空亂流內，整個米德加城市開始破碎，並且碎裂的街道緩緩浮現在半空中，大量的碎片往米德加中樞那裏開始彙集，隨後緩緩組成了一頭由鋼鐵碎片所組成的巨獸。
雙眼寫輪眼緩緩連成一片，進入萬花筒狀態。下一刻克勞德便準備利用須佐能乎夷平這裏的一切。
“克勞德……我不行了，就一會兒，就一會兒……”傑西就彷彿是毒癮犯了一般，瘋了一般胡亂向克勞德索吻。直到得手的那一刻，眼神中才算是恢復了一些神志。
“我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誰叫你攝入這麼多我的血液。傑諾瓦細胞快佔據你整個神經系統了……”克勞德揉了揉眉心，沒想到在這種時候添亂。這如果在平時給她也就給她了，克勞德也不是這麼迂腐的人。但現在這麼多人看着。
“這樣吧，從現在開始，我來操縱你的身體。”克勞德緩緩閉上眼睛，當再次睜開的時候，左眼的輪迴眼已經顯露了出來，與此同時，傑西的雙眸赫然也都是輪迴眼的樣子。身體也止住了顫抖，臉色如常地站了起來。
“克勞德，如果需要的話，也請使用我的身軀吧。”蒂法似乎對克勞德輪迴眼了解的比別人多，t她知道克勞德操縱者越多，所能夠給克勞德提供的視野就越多。
克勞德點點頭，下一個瞬間，蒂法的雙眸也都顯露出了輪迴眼的模樣。這讓蒂法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總感覺好奇怪，彷彿克勞德的意識進入了我的腦袋一樣。”
長門的輪迴眼操縱六道確實需要在對方身體裏植入那種接收自己查克拉的媒介。而克勞德的這種紫色輪迴眼是六道仙人親傳，可以直接作用在其意識之上。更何況就算需要查克拉接收的媒介，蒂法和傑西體內的傑諾瓦細胞也完全可以充當這種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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