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因陀羅之矢
“克勞德、蒂法……這是什麼？你的眼睛怎麼也……”艾瑞絲有些驚奇，但下一秒，在她自己毫無意識的情況下，眼眸也變成了輪迴眼的模樣。
“誒……誒？”艾瑞絲的身體彷彿被控制了，雙手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咬破手指迅速的結印，一聲砰然，從艾瑞絲腳下猛然冒出一隻偌大的三頭獵犬。甚至就連這三頭犬的眼睛也是輪迴眼的樣子。
蒂法和傑西則是遠遠跟在克勞德身後，由於空間擾流的關係，這裏的重力會時常改變方向，大量碎裂的石塊胡亂飄着。而蒂法和傑西的身手矯健的彷彿不像她們自己的身體，在碎石上借力奔跑的樣子也都是雙手盪在後面的忍者跑姿。
一些零星的小怪也是被蒂法她們瞬間解決。甚至蒂法都隨心所欲地能使用神羅天征，而艾瑞絲的那個三頭犬在受到攻擊之後會自動分裂成兩個，兩個分裂成三個。基本上沒一會兒，這片空間以及充斥着大量的三頭犬。狂吠着，烏泱泱一片朝中心米德加這座城市所幻化出來的巨型怪物衝過去。
“感知互通了，不僅僅能看見克勞德就連觸覺、聽覺、味覺，甚至思想都能夠感受到。”和克勞德契合度最高的便是蒂法，通過輪迴眼共享的感知就越深。
克勞德賦予蒂法的是六道之中天道的力量，艾瑞絲則是能夠召喚通靈獸的畜生道。由於艾瑞絲本身是個法師，所以賦予她畜生道的通靈能力最為合適，不僅保障她的安全，還能提升機動力。況且輪迴眼其中畜生道所獲取的通靈能力，通靈出來的三頭犬、八咫鳥、變色龍等等，並不是尋常意義上的通靈獸，而是遊離在三界之外，不死不滅的通靈獸。畢竟自來也對戰六道佩恩的時候，單單一個三頭犬就讓自來也頭疼不已。
由於這片空間內重力並不恆定，蒂法想要跟上克勞德節奏多少有些困難。而克勞德輪迴眼輔助並不完全是佔據蒂法意識，有點像是蒂法在架勢車輛的時候，克勞德坐在副駕駛，一隻手扶住蒂法的方向盤。並不會完全印象她的主觀意識。至於傑西則是相反，幾乎已經完全被克勞德接管了身軀。而且傑西體內的傑諾瓦細胞也非常樂意這具身體被輪迴眼接管。克勞德甚至可以想像，只要輪迴眼一旦撤出傑西的意識，那麼她體內的傑諾瓦細胞幾乎會瘋了一般肆虐。
“萬象天引……”蒂法抬手對着遠端的克勞德來了一發天引，由於這種狀態下他們倆人都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隨意克勞德也是一發萬象天引，這就造成了兩種巨大的牽引力互相牽引。蒂法也瞬間飛到了克勞德的身邊。
寫輪眼瞬間連成六芒萬花筒，克勞德之所以要突進到這個位置就是為了在這個距離之下使開出須佐，直接秒了這頭空間異獸。由唐鐵組成的異獸非常龐大，甚至有整個米德加城市這麼大。所以克勞德想要以最快速度秒了它，不開須佐沒法玩。而蒂法顯然是感知到了克勞德的想法，才會不惜使用萬象天引來到克勞德身邊。
下一刻完全體的須佐能乎拔地而起。
“你在幹什麼，蒂法……”克勞德有些語氣帶着些許責備，以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和龐大的查克拉量才能支撐起完全體須佐能乎，就算是天縱奇才的宇智波血脈，放眼整個家族，能開出須佐的，寥寥無幾。而此刻的蒂法卻和克勞德一起進入須佐能乎內部，想要分擔部分須佐能乎對精神力的消耗。
在精神力恐怖消耗的情況下，如果不是體內傑諾瓦細胞，估計蒂法會瞬間暈厥。
“原本我想……替克勞德分擔一部分。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狼狽……吶，克勞德，平時你都是自己一個人抗下這麼恐怖的精神壓力的么，在拯救第柒區貧民窟的時候，我記得你也使用了這股力量。”雖然是在須佐能乎體內，但是龐大的精神力消耗讓蒂法半跪了下來，幾乎是虛脫了，前額也冒出了不少香汗。
“說到底我們都是凡人，但以凡人之軀比肩神明的力量還是有的，只不過想要獲取這種力量所需要的代價很殘酷。”說著克勞德將蒂法攙扶起來。言下之意這股力量還不是你可以碰的。而且也就只有克勞德清楚，他口中的殘酷，是指眼睜睜看着自己至親逝去。而這僅僅只是進階萬花筒的必要條件，能不能使用須佐，那還得看造化。
“我僅僅只是想……替你分擔一些……”虛弱的蒂法似乎想留給克勞德一個微笑，示意自己沒事。她並不想成為累贅，但下一刻淚痕劃過臉頰。無論是克勞德以一己之力拯救柒區圓盤墜落，還是凈化這顆星球的生命之流而失去意識。蒂法幾乎有種肝腸寸斷的感覺。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她想試着站在克勞德身邊。
而前世的佐助接觸的女子都是像小櫻、香磷這種的。非常自然地接受着佐助的強大。作為十大不受歡迎角色的小櫻更是將婊里婊氣發揮到了極致。所以面對蒂法這種情感的時候，多少有些無法適從。
不過總之就是讓蒂法參與進來就可以了吧，克勞德有他的理解方式。
“替我分擔一些么……不過現在這個局勢中還真有一個需要蒂法幫忙的地方，而且只有你能幫到我。”克勞德隨手抹去了蒂法的淚漬。
“真的么……”蒂法眼睛明亮了起來。
“但是會很痛苦……”
“為你死我都願意……”
蒂法的話讓克勞德有些語塞，語塞的並不是這句話，而是語氣，堅定的令人心疼。
“替我控制須佐能乎的左手，舉起一把弓。”克勞德看了看遠處瘋狂砸石頭的鋼鐵巨獸。
“一把弓？”
“神做的弓，略微有些沉重。”說著克勞德緩緩閉上了左眼的輪迴眼，而蒂法的左眼則再次顯現出輪迴眼的模樣。
下一刻，僅僅是控制須佐能乎的左手，這種巨大的壓迫感讓蒂法瞬間失神。
其實克勞德這麼做僅僅只是為了滿足蒂法而已，在克勞德的預想中，突進一段距離之後直接開須佐，隨後一發因陀羅之矢直接破開異空間的這頭異獸。秒了之後直接去找薩菲羅斯。如果不是為了照顧蒂法情緒，現在薩菲羅斯應該都已經無了。
但為了照顧蒂法情緒，克勞德故意將須佐一隻手臂的控制權交給了她。這就彷彿克勞德肩膀上有兩桶水，而一個小女孩想要幫克勞德提掉一桶水。但這個小女孩只有兩三歲，根本無法承受着二三十斤一桶水的重量。克勞德不得不將一桶水放在她手裏，而自己繼續提着分擔這通水大部分的力量，造成小女孩幫助自己提水的假象。
但克勞德太過小看了，無論是蒂法，還是她對自己的感情。
一聲嬌呵，紫色的弓出現在須佐能乎的左手上，眉頭緊鎖，甚至能透過她黑色護袖看清蒂法手臂上的血管有紫色能源流動。左眼的輪迴眼似乎是使用過度了，一道血淚留下。紫色的弓被緩緩舉起。
克勞德緩緩放手，就彷彿是一個孩童真的舉起了二三十斤的水桶。要知道蒂法此刻僅僅只是個凡人，並沒有經過任何忍者訓練，體內沒有任何查克拉，單純以精神力支撐須佐能乎將近一半的消耗！
這可不僅僅用信念來形容了，當然傑諾瓦細胞也起到一定作用。這種感覺是克勞德未曾體驗過的，就算是前世給自己生了個女兒的小櫻也未曾給他這種感覺。
因陀羅之矢，碩大的箭矢在克勞德的控制下，極快地拉弓，為了確保因陀羅之矢能夠基於毀滅性的打擊，克勞德還使用了仙人模式。箭矢帶着毀天滅地的氣勢摧枯拉朽地毀滅了為了米德加正中心的異獸。駭人的能量甚至還擊潰了這個異空間差點崩潰。
“我有……幫到克勞德么……”蒂法似乎喪失了所以力氣，軟倒在了克勞德懷裏。四周飄起亮紫色的碎片散落似的飄下，是克勞德取消了須佐之後能量飄散的產物。
克勞德沒說話，只是在蒂法前額點了一下，甚至無法說是吻，只能說是摩挲了一下。但處於虛弱之中的蒂法卻感覺很不對勁，之前說實話為愛鼓掌都挺多次了，但這次卻意外地讓蒂法羞澀了起來。
將蒂法交給剛好趕過來的艾瑞絲之後，便一個瞬身術消失了。
雖然說在巴雷特他們看來，克勞德的速度已經起飛了，剛剛進入異空間，幾乎瞬間便將這頭堪比米德加的怪物給一箭秒了，但是克勞德根據自己節奏來的話，太慢了，他讓薩菲羅斯活的太久了。雖然說薩菲羅斯原本的設定是克勞德的宿敵，不過對於現在的克勞德來說，他不過是一個生命力強悍一點的爬蟲罷了。這顆星球的蛀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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