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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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蘋裹龍你一個比正常成年男人的手掌大不了多少的寶可夢跑去搬磚，雖然知道你這是想要給作為自己訓練家的老闆的忙。但說真的，你這到底算是對自己四肢的力量值的估計過高，還是說其實是看不起豪力他們作為建築專業工程師的基本素質能力啊？小心他們等會兒結束了修建工程後來群毆你哦。
不過不同於在一旁心裏用風涼話瘋狂刷屏的我，作為訓練家的老闆卻是一個衝刺跑到了自家蘋裹龍旁邊，搬開壓在它身上的磚塊，一把抱住衝進自己懷裏哭泣撒嬌的蘋裹龍。
好一幅家庭幸福美滿圖啊。
雖然這種時候說這句話有些毀氣氛，不過貌似我給老闆拆台的次數已經多得不差這一次了吧：“大叔，你后廚能借我用一下么？”
那邊粉嫩嫩的氣氛一頓，瞬間消失得乾乾淨淨。抱着蘋裹龍的老闆用那堪比瞬移的速度出現在了廚房門口，非常警惕地擋在門前：“雖然我答應了可以免費承包你的伙食，但不代表你隨便帶一堆寶可夢來蹭飯我也不會拒絕。如果肚子餓了就帶它們到旁邊的寶可夢中心吃去。”
……這是哪兒來得守財奴發言啊。還有我也沒說我是要吃霸王餐的吧？怎麼到你嘴裏就好像我經常逃單一樣？
試着活動了一下四肢，發現不像之前那樣僵硬，至少能彎曲關節了。於是我也就帶着貪心栗鼠往老闆那邊走去：“寶可夢中心只對訓練家及其寶可夢免單，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機擎市寶可夢中心的日常花費可都是從機擎競技場這邊統一報銷的。我去那邊給自己單位增負？大叔你覺得像話么？”
老闆反手用鑰匙把廚房門鎖上，然後把鑰匙揣回兜里：“那你在我這裏吃吃喝喝得就像話了？信不信我舉報你啊？貌似單單‘無正當理由佔用他人財產’這一條就足夠扣完你這個月的工資了吧？”
我讓貪心栗鼠幫忙把手機再拿出來：“我付錢買還不行么？”剛好把多餘的瓦特給用出去，一舉兩得。
老闆還是很警惕：“先說一句，這次我可不會再收瓦特的。之前你付給我的現在都還囤在我賬戶里，這幾年就沒見那數值減少過。”
前行的步伐一頓，但我還是維持住了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扭曲。即便心裏已經扭曲得足夠用來恰檸檬了：“……為什麼你不用瓦特來進貨呢？現在很多食材都可以用瓦特來交換的吧？而且來你這邊的訓練師也會相對我們這種聯盟職工更需要瓦特這種東西，應該不管是食材還是珍珠、蘑菇那些可以去友好商店等地方換錢的昂貴品都願意與你手中的瓦特進行交換吧？”
而且還和我們這些不允許交換的聯盟職工不一樣，大叔你隨意交易多少都不會被罰款和再教育的。
嘶……靠，更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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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確實是能換食材，但我這是咖啡店，而一般能用瓦特換的食材都是一些搭配咖喱的調味物。就算我這裏確實是能點咖喱作為主食之一，但大多數人來咖啡廳都是來為了喝咖啡吃點心的，所以那東西我需要量又不多。而類似於麵粉這一類我所需要的材料基本上都沒有被納入瓦特兌換範圍之中。還是說你們這些聯盟職員願意擴大兌換範圍？”
對於這種一言不合就打算加大我工作壓力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客氣。我伸出拇指，往自己脖子處一橫：“你敢去申請，我就把你申請的這件事在我們職工群中大肆宣揚一番。讓你以後每天每天都有着數不清的對戰，絕對不會給你休息吃飯的時間的。”
老闆乾咳了一聲：“不過說是這麼說，但你們其實也沒有那個時間來我這裏對戰的吧？畢竟聯盟職工的工作還挺多的。”
我：“沒事兒，我們人多嘛。每天哪怕一成的人來這邊刷個臉熟也足夠了。”
老闆於是換了一個方面闡述這種未來成立的可能性之低：“你們聯盟職員不是不能有除工資以外的收入么？自顧自地來這裏挑戰，自顧自地贏了比賽，拿走原本準備給訓練家的甜品。其實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也算是‘其他的收入’也是可以的吧？畢竟收入又不一定是錢，也可以是吃的食物、一次對戰機會。不是么？”
我表示這完全不是問題：“放心，如果你真的提交了申請，那麼我相信很多同事都會願意不要戰勝后的小甜點的。至於對戰，這個你更可以放心啦，我們一定會準備足以讓那些訓練家感到吃驚的瓦特來向你進行付費挑戰的。說辭我也想出來了：為了幫忙炒熱機擎市對戰咖啡廳的對戰熱度而自願自費進行幫忙，而這也可以為之後的開幕式和道館挑戰助勢。”
老闆：“……你這已經是在威脅了吧？”
我笑道：“嗯，你才聽出來么？我就是在威脅。”
相信現在我臉上的笑容一定燦爛非凡，畢竟這份微笑中可是灌入了我對這位咖啡店老闆的，深深的，“愛”意。如果不是因為貪心栗鼠在場，不想帶壞我家閨女，我一定現在就一腳踩他臉上。讓他用身體好好感受我對那種未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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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撇開眼睛，轉移了話題：“不過又說回來，從來沒有人到我這裏換過瓦特啊？所以說到底瓦特你們拿着沒用，我拿着也是沒用的。何必相互傷害呢？”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沒有人來換過？不應該啊。那些訓練家可是連來我們這裏用瓦特換食材都會嫌貴的，經常有同事被攔着砍價。被砍到了三折賣出去的都大有人在。”
老闆：“……這個‘同事’的範疇其實是包括了你的吧？”
嘖，看破不說破不行么？為何非要把事情點明啊。
忍不住咋舌了一聲，我回頭看了眼已經大致收拾得基本上都已經進入掃尾工作的寶可夢們，上前拍了拍老闆的肩膀：“好了好了。總之後廚借我用一下，相對地，我給你一筆可觀的瓦特。當然，之後我幫你在外面宣傳一下你這裏可以兌換瓦特的消息，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不過瓦特的兌換率你最好自己估算一下，不然如果之後影響市場導致聯盟總部那邊派人來查了，我可不會幫你說話。”
也許是我的這個建議確實具備可行度，老闆從門前讓開了，不過卻還是沒有把兜里的鑰匙拿出來給我。
“所以你還是打算給我瓦特是么？”老闆雙手環抱在胸前，靠在一旁的牆上，眯起了雙眼，“能幫忙介紹倒是可以，不過瓦特的兌換率其實一直也都沒有一個具體的數值吧？一直都是作為兩種完全不同的等價物來計算的。而你們不同職工提供的相同食材的兌換價值都沒一個統一，可是有不少訓練家來我這裏的時候抱怨過你們那亂七八糟的價位了。這種時候不管怎麼看，我這裏如果提供一個相對固定的報價都會被聯盟盯上的，畢竟槍打出頭鳥。”
這個嘛……
邏輯漏洞被點穿了，我錯開了和老闆對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把問題又拋了回去：“既然這樣，那大叔你倒是說一個更可行的方案唄？”
大叔沒好氣地把球再次踢了回來：“現在難道不是你在爭取使用后廚的機會么？”
嘶，有道理啊。
於是我不得不皺着眉思考着更為可行的方案。
我：“那如果你並不是直接提供這兩種等價物之間的兌換呢？而是改為類似於抽獎的機制。不同的獎項對應不同的瓦特數量。”
老闆：“不行，那不就成類似於賭博的活動了嗎？對戰咖啡廳可是正經企業，如果我真敢這麼乾的話，別說聯盟那邊了，但就宮門市的對戰咖啡廳的總店就能直接讓我關門大吉。”
我眼珠一轉：“那並不把這個作為單獨的活動呢？每次點餐后附帶的一個隨機贈品。這樣就不算是賭博了吧？”
這次老闆倒是沒有直接一杆子打死，而是順着我的這個建議往下思考了起來：“菜單是固定的價格，這個我沒有權利進行更改。不過贈品這個想法貌似能行得通？宮門市作為淘汰賽舉辦地和戰鬥塔所在地，本來就經常會有訓練家或聯盟職工去的；而拳關市那邊的情況和我這裏差不多。於是大家手上都囤有不少數額的瓦特。雖然不能更改價格，但營銷額提升后，利潤增長也將是個比較可觀的趨勢吧。畢竟以前每次來對戰的訓練家都是一進門就找我們直接開始對戰，然後對戰完拿了點心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基本上完全都不消費的。純福利項目啊。”
“不過具體怎麼安排贈送的瓦特的量倒是個問題。”老闆說到這裏，很嫌棄地瞥了我一眼，從兜里拿出鑰匙扔給了我閨女，然後拿着手機往街上走去，“得了，你去折騰吧。我和總店那邊說一下這個方案，看看具體怎麼運行比較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