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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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和老闆就這麼站在原地，一直到軌義回來。
嘶……不是，我站着懶得動是因為我走路折騰自己這冰胳膊僵腿的反倒更費勁的，大叔你在這裏杵着幹嘛？不回去繼續收拾店鋪也不繼續折騰那個牆？
不過不管我怎麼斜瞥這個男人，他都沒有理會我。
反倒是站在那裏，叫其他在收拾的職員都下班快點回家休息了。操着一手良心老闆的人設，嘖。
等軌義把精靈球和我的職工卡帶回來的時候，整個店鋪也就只剩下我和老闆兩個人了。軌義幫忙把球里的寶可夢都放了出來，並且安排了各個的工作，然後把職工卡遞給了我的貪心栗鼠。
他站在門口，猶豫着：“要不我還是留下來幫忙吧？設備我稍微晚點去檢測也沒有什麼問題的。”
我叫來了一隻豪力把這個好孩子抗了起來，並拜託它把軌義搬去目的地。
“我是前輩對吧？”看他點了點頭，我也點了點頭，“那就乖乖聽前輩的話。剛才被凍住了所以給你添麻煩了真是抱歉啊，耽誤了你的時間。再說了我也就剩下這一個臨時任務，而你這不是還有一個任務沒有完成的么？所以別擔心這裏的後續了。乖乖去完成你今天最後的任務，然後回家舒舒服服洗個澡，早點休息吧。明天大概也就要分配關於這次道館挑戰和開幕式相關的工作任務了，然後只會更忙。今天回家后做好心理準備吧小子。”
然後不管他的反駁，抬下巴，意示豪力把人扛出去。
嗯，就算軌義再怎麼向豪力下達指令也都沒有用。畢竟這隻豪力，怎麼說呢，也算是我的一個“老搭檔”了。四年前就經常在寶可幫幫忙的平台上借到它，大概是傳言中的“壓箱底”的寶可夢吧。
在寶可夢的培養和捕獲問題上，聯盟對訓練家和職工的要求是完全不一樣的。對於後者，是有嚴格的規章制度來進行約束，嚴禁任何職工在捕獲了任意寶可夢之後卻不去培養，而即便只是抓來當寵物養的也是絕對不可以的。寶可夢只能是我們的戰友、夥伴、家人，但凡有那麼一點不平等的相處方式，都是會被停職接受調查的。而對於訓練家，這方面的要求就寬鬆到了基本上就是沒有規定的程度。
訓練家雖然很多都是在聯盟那裏掛有名號的，但實際上並不接受聯盟的管制。更相當於是一種“外聘”的存在。聯盟雖然免費提供寶可夢中心等作為福利，但實際上並不會給訓練家發工資——道館訓練家並不屬於訓練家這個範疇內，而是聯盟職工的一個分類，雖然名稱上也有訓練家三個字——所以訓練家對聯盟其實並沒有所謂的責任和義務。也正是因為這樣，如果到了聯盟員工無法搞定而不得不麻煩訓練家的時候，我們需要為他們提供的幫忙而付錢；同時，如果他們遇到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而來請求我們的幫忙的時候，他們也需要付錢。算是一種互幫互助的關係吧。
所以當訓練家抓捕了大多數野生寶可夢，並將其存放在洛托姆電腦中的話，聯盟是沒有權利和立場去對此進行干預的。最多也就是多印幾版宣傳單來街頭髮放。同時也是為了避免那些被存放在電腦中的寶可夢就此永遠也無法從球里出來，所以由木蘭博士等人為研究小組的一行研究人員籌劃並設立了這麼一個項目和平台。當然，這裏面也有當時同為馬洛科蒙集團總裁的洛茲會長的大力支持和理論支援。
啊，雖然說是“存放在洛托姆電腦”中，但實際上精靈球都是被分別保管在各個城市的寶可夢中心的專門保管室之中。只不過每當訓練家們通過洛托姆電腦或寶可夢盒存放寶可夢的時候都會就近傳到距離最近的寶可夢中心裏，而領取自己存放的寶可夢的時候則是從對應的寶可夢中心直線傳送過去的。寶可夢的蛋也是同樣的。
如果所在地點剛好在兩個寶可夢中心的正中央，距離兩邊都是一樣的距離，那麼就會優先傳送到最後一個傳送記錄的時間相對更晚的那個寶可夢中心。不管是傳進還是傳出都算。
不得不感慨一句，科技推進時代發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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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已經看不見豪力和軌義的身影的時候，老闆這才開口。但一開口就讓我有點想翻白眼：“真是個會心疼後輩的好前輩呢……所以怎麼就沒見你把這心疼後輩的耐心分一點給我這個長輩呢？”
我順從內心地翻了個白眼：“你有我這個後輩乖么？”
老闆沉思了一會兒：“我覺得我還是挺乖的？”
我：“……臉掉了，快撿起來。”
老闆：“咳，不打岔了。說起來今年的道館挑戰有沒有什麼爆點啊？分享點八卦唄。最近來我這裏對戰的訓練家都或多或少地在打聽這次開幕式和挑戰者的事情。”
所以你是打定主意不再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全部修理工作都交給寶可夢了是嗎？
我斜眼看着老闆不知道從哪兒搬了個凳子在我身旁坐了下來：“那不如你先說一下你知道哪些情報，然後我再做補充？”
老闆：“也行。我目前知道的是今年的戰競鎮依然是岩石道館競技場，而溯傳鎮的溯傳競技場今年是歐尼奧坐鎮的可能性挺大的。彩豆館主之前不是受邀去參加本屆在豐緣地區舉辦的格鬥祭了嗎？據說那邊出了點問題，所以比賽中斷了，要過幾天才能繼續展開。而這時間一改，就和我們這邊的道館挑戰的時間衝突了，可能沒辦法按照原計劃，在開幕式前趕回來。除非她那邊棄賽。”
我點了點頭，沒有補充。等老闆繼續說。
老闆：“昨天晚上看論壇上有很多人說在我們機擎市看到了丹帝會長的身影，有圖有真相的那種。卡蕪館主他不是豐緣人么？再結合豐緣那邊的事情，我有點懷疑是不是豐緣那邊的事情鬧得有點大了，甚至影響到了卡蕪館主的家人了，所以讓丹帝會長過來幫忙臨時擔任一下機擎競技場的館主。”
嘶……你是不是在我們內部群里安了眼線的啊？
雖然有些驚訝，但我還是點了點頭，沒有補充。
老闆：“誒？我還真得猜中了？不會吧……那還有最後一個。丹帝會長昨天來機擎市之前先回了一趟家。據來我這裏挑戰的訓練家們的消息，他們好像在木杆鎮車站那裏同時看到了丹帝會長、小優冠軍和赫普研究員三人。然後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看上去比小優冠軍和赫普研究員都要大五歲左右的一名青年。之前在小優奪冠那年不是有不少新聞媒體去小優家做採訪的么？當時她媽媽說家庭成員還有哥哥，只不過因為留學所以不在伽勒爾地區。所以是不是能大膽猜測一下那位青年就是冠軍的哥哥？而冠軍的哥哥在這麼一個微妙的時間點回來伽勒爾地區……之後會參加道館挑戰么？如果要參加的話，推薦函指不定能拿好幾份的呢。小優冠軍一份、丹帝會長一份。再想想四年前還是冠軍的丹帝和還是會長的洛茲分別把邀請函給了不同人都引發了那樣的媒體關注的。嘶，有點刺激啊。”
…………
我覺得驚訝已經完全無法用來形容我現在的心情了，驚悚還差不多。
我盯着老闆，發自內心地感慨道：“你不當情報屋真是可惜了。”
或者記者也行啊。跑來當對戰咖啡廳老闆真是屈才了啊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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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都是真的？我只是瞎猜猜啊。這還等着打臉呢。”
我：“如果我如你願把你臉打腫了，那麼然後等着我的就是直接把臉打殘？你當我真的是傻的啊。明天大概公告就會頒佈出來了，網上和競技館門口的公告欄上面都會有的。你今天來才來問我這件事不也是因為這一點么？畢竟今天晚上說和明天早上公佈，時間差並不會太大。”
老闆用指腹摩擦着自己的下巴：“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挺有心機的啊……咳，別這麼瞪我。好吧，我承認的確有這一點的考量。畢竟我這對戰咖啡廳每天來往的客流量可不少，也經常遇到一些訓練家東一榔頭西一榔頭地想我打聽各種奇怪的事情。如果在這之前問你的話，拿到了確切答案，我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在對戰的時候說漏嘴嘛。給聯盟的保密系統添麻煩可不是一個正直善良的伽勒爾人所應該做的事情。
我沒忍住嘖出了聲，渾身彷彿都起了雞皮疙瘩一般地不舒服：“正直？開發了抽獎活動來隨機每次到店挑戰成功的訓練家所將拿走的甜品，還故意在三千多個紙條中只塞一張寫有‘糖飾’的？善良？剛才毫不客氣讓拉普拉斯對着人使用冰凍光線的那個人……”
話說到一半，臉頰被貪心栗鼠用竹子用爪子拍向了一邊。
我看清女兒想讓我看的場景后，毫不猶豫地把之後的話吞了回去，轉到了明顯更重要的話題上：“……不是吐槽這個的時候了。那邊！喂，大叔你家蘋裹龍被壓在磚頭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