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狠角色不吃我這套

這個狠角色不吃我這套

想要改變一個世界很難。

但是只是改變一個人周圍的環境卻要簡單得多。

更何況那個人是她的夫郎。

走過的路,熟知的人,他所自以為了解的一切。

若是這其中大多數都有了或多或少的變化,他一一親歷過之後,想法自然就會慢慢向我這邊靠攏。

其實最簡單快捷的做法無疑是直接袒露自己穿書的身份,這樣才能摘除的徹底,徹底擺脫黑鍋。

但問題在於,重生尚且可以用神鬼來解釋。

穿書?

又有幾個書中人物能接受自己只是一段小說中的棋子?

杜葉如此厭惡他,即便她可以將前期書的劇情倒背如流說給他聽,不可置信下,怕也只會認為自己疑似狗王爺重生,加之四處探查他與丹月這個女主角的事情。

罪加一等。

現下想到的,已經是她最好的方案了。

即便給自己立了另一個截然不同的連王爺這個人設……

連靈有些悵然的想

她也還是或多或少活在那該死的原身的陰影下面。

如今希望渺茫,但她依舊有讓杜葉回心轉意的機會。

等到杜葉沒那麼討厭自己了,她再想個法子將原本的事實委婉的告訴他。

“時候不早了,夫郎說得也有幾分道理。”她兀自將那晾在一旁許久的木托盤拿起,放在桌上,示意杜葉先選。

杜葉回過神,有些愣怔,隨即猶豫了一下,依舊伸手拿起了杯身光滑的酒盞。

“我們明日還要早起,給我的父上拜禮。”連靈笑着舉起另外一杯有划痕的,緩緩站起來,認真的凝視着杜葉的眼瞳:

“願我們能恩愛相守一生,我的夫郎。”

捏着酒盞的手有些打顫,但杜葉最後還是苦笑着應了一聲,將其舉起,與她手臂相交錯,一同飲下——

酒香甘冽,入喉清香。

他將杯中的酒水飲盡,隨後望向了連靈。

見對方杯子見底,他便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連靈望着正暗地裏開心的杜葉,有些好笑。

故意將酒杯放回原位后,復又問道:“夫郎,你可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杜葉沒有什麼瞞着妻主的。”杜葉轉過身,平靜的走到梳妝枱前,將自己的紅色髮帶和點綴在身間的首飾一樣樣摘下。

嚯,這是打算換身行頭,輕裝跑路了!

“真的沒有嘛?”趁着杜葉背對自己的功夫,連靈托着腮露出一臉得意的表情:“比如說……方才那杯交杯酒里,夫郎可是為我加了點料?”

對方摘掉玉鐲的動作一頓,隨即有些緩慢的轉過身,面容上有些淺淺的羞愧:“加了些助興的物事,真是瞞不過妻主……”

嘿,當年書里怎麼沒寫到,那個淡雅如竹的杜葉演技也這麼好呢!

“怕不是瀉藥或者蒙汗藥。”連靈搖着頭站起來,轉過身從衣櫃裏抱出一條被褥,將地上的紅紙花生碎掃乾淨一片后,鋪在了地上。

“你口口聲聲說有多想與我洞房,怕就是為了哄我喝酒,好將我放倒。”她脫掉靴子和襪子,一屁股坐在地鋪上,仰頭看着手足無措的杜葉,平靜道:“之前偶然遇到呈酒的小童,已經讓他們都告訴我,我也已經將原本內里的酒盡數倒掉了。”

聞言,杜葉臉色又白了幾分,垂着眸輕聲道:“是我自作主張……妻主可是生我的氣?”

“那倒沒有。我不會強人所難,夫郎既然不願意,正好我在酒席間轉悠許久,也已經甚為勞累了。”摸摸柔軟的被褥,連靈打起了哈欠。

杜葉忽然無言的轉過身,拉開了首飾盒。

貴重珠寶和金屬嘩啦的聲音傳來,連靈倒在被子上,百無聊賴的朝着自己夫郎的方向看去。

別的角度看不到什麼,但如今她倒在地鋪上,倒是依稀看見對方將什麼首飾塞入了寬大的衣袖,唯見袖口露出一串好看的珠子……

逐漸混沌的腦子霎時間清醒過來,連靈猛地從被褥里彈起來,望着杜葉的背影,驚出一身冷汗。

因為她忽又記起來,書中杜葉用來殺掉狗王爺的,恰好是一把懷刀!

書中描繪是商國特製的摺疊刀,即便展開也只有一尺長短,容放在首飾匣子裏綽綽有餘。其柄墜珠串,藏在袖間會露出半寸。

一瞬間人不困了,酒也醒了。

連靈此刻精神得不得了!

原以為毒酒處理掉就暫時安全了,沒想到擱這兒等着我呢!

好傢夥,那狗王爺好歹還活了半本書,自己居然剛穿越過來,就要體會一下心臟漏風的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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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鹹魚,隨鹹魚(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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