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戰盤山3

在最前面的土匪愣住了，雖然箭支**到地方離他們很遠，但官軍整個所變現的氣勢讓他們感到透不過氣來。wwW.弓箭的射程大概在100米左右，明軍之所以使用定位箭為了確定一個大概位置，便于軍官們指揮。在發射的定位箭后，鳥槍隊迅速排成3排於陣前。

白衣儒生轉過身看着東面，天快亮了必須馬上進攻，對雷爺說道：“雷爺，可以進攻了，不能再託了。”雷爺點點頭，“老二，迅速組織弟兄們進攻。”

獨眼老二聽到雷爺發話，“弟兄們，攻進大營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稱分金，還有如花四月的娘們伺候，想過好日子的跟我來。”獨眼老二做完最後的戰前動員，帶領着土匪們朝明軍大營衝去。

“殺啊——”震天的殺聲想起，土匪們從2里處就大營奔來。明軍這邊紋絲不動，何可綱嘴角顫動了一下表示對土匪的蔑視。2里=1000米，等土匪們衝到陣前早就沒多少力氣了。

“慢點，慢點。還有這麼遠沖什麼沖啊。”小頭目們發現部分土匪沖的速度過快帶動了整個衝鋒隊伍，這樣下去還沒等跟官軍接觸自己就累趴下來。小頭目們雖然拚命的維持，但還是有部分土匪衝到了前面去了。

一會戰場上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明軍依然列於營門前；在距離三百米的地方上百名發現沖得太快的土匪停在那左右徘徊，不知道是繼續前進還是等待大隊的到來；在後面是兩千多土匪大隊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走着。何可綱在推斷了大隊土匪到達停於陣前土匪的時候后，當機立斷，命令刀斧手護送鳥槍隊前出到有效的位置射殺這一小股土匪。

“鳥槍隊，刀斧手前進。”傳令兵忠實的轉達着何可綱的命令。小股土匪也發現了正在向他們走來的明軍，土匪中有見識小頭目的也立刻明白了明軍的意圖。“弟兄們，明軍欺負我們人少想吃掉我們，逃是逃不掉的。不怕死的跟我沖啊。”無奈的率先向明軍沖了過去，正六神無主的土匪們看見有人帶頭也就跟了上去。殺生再次想起，只不過沒有剛才那麼響亮而已。

“命令鳥槍隊停止前進，準備射擊。”在前出了50米不到的時候，何可綱及時的更改命令。傳令兵吹響了手中的號角，另一個傳令兵立刻單手舉起一面小紅旗左右搖晃。“嗚——嗚、嗚。”一長兩短，聽到號角的明軍停止前進，隊正轉過身看了看傳令兵的動作。

“列隊，準備射擊。刀斧手列於隊后。”聽到命令的明軍立刻執行。

“鳥槍隊一二兩排蹲下，第三排準備射擊。”

“瞭望哨報告敵軍距離。”

“正前方120步。”

“第三排，射擊。”“砰”一陣排槍過去，火光亮起映照出火藥發射后產生的濃煙，四五十個在鳥槍最佳射程內的土匪應聲倒下，土匪的衝鋒稍微停頓了一下。

明軍不理睬土匪的動作，繼續射擊。“第三排蹲下填銃，第二排起立——射擊——”又是一陣排槍，又是幾十個土匪倒在了地上。

“沖啊，不要停，近了身官軍就不可怕了。沖啊”剩餘的土匪們在小頭目的吆喝下加快速度。

“第一排射擊。”槍聲再次想起，此時衝鋒的土匪只剩下數百人。

“第一排，第二排退回大陣，第三排準備射擊。刀斧手準備接戰。”

“第三排，射擊——”在土匪距離前出小陣還有十幾米的地方，明軍的槍聲再次想起。因為距離近，167人一排的鳥槍隊取得的射擊效果非常可觀。正在衝鋒的土匪被高度運動的彈丸撞擊后濺起一朵朵的小血花身體被彈丸的巨大慣性帶飛，槍聲過後只剩下七八十個土匪。從沒看過眼前情形的土匪愕然了，而明軍的刀斧手趁機衝上將毫無反抗的土匪斬殺在地后迅速退回了大陣。

整個過程如此酣暢淋漓，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就像預演過一樣。獲勝歸陣的鳥槍隊並沒有歡呼，仍然沉默着站立在陣中，等候軍官的命令。身處營內里的大為也被震撼了，大明復興有望，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才是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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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明軍前出大陣，白衣儒生也知道明軍要幹嘛，不斷的催促土匪們前進，可還是沒能來得及挽救這幾百人。還沒開始接戰就損失了數百人，而且是被明軍如此輕鬆的幹掉。這對所有的土匪都是一種打擊，本來就不搞的士氣一落千丈。一心為了財寶來的土匪頭頭們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到底值不值得繼續，趁現在損失還不是太大趕緊撤。眾當家的在心裏打起來退堂鼓。

雷爺看了看萌生退意的各個當家們十分惱怒，但還是忍住了並對大家說道：“各位，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現在已經算是襲擊朝廷官員了，更何況還是個王爺。你以為你們躲回山裡官軍就會放過我們嗎？橫豎都是死，倒不如干票大的，也不妄來這世上走一遭。王大當家的，你說呢！”

看着有點怒火中燒的雷爺，王大當家暫時收起自己的心眼，對雷爺的話表示了贊同，“雷爺說得對，事已至此，回不來頭了。干吧。”兩大當家的都發話了，其他的各位自然也不敢表示反對，硬着頭皮贊同。

雷爺很是滿意王大當家的配合，說：“既然這樣，大家也別分先後了，一塊上吧。官軍那點人馬，頂不了多久的。”

“殺啊”在大頭目的極力唆使下，土匪們又爆發出了驚天的喊殺聲，一些熱血的土匪如虎狼一般向明軍撲去。幾千土匪撲來的場面是很壯觀的，大為緊緊握住塔台上的欄杆，王承恩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點點土匪王承恩還不看在眼裏，氣勢看起來很大，並沒有多少戰力，僅僅是憑熱血大不了仗的，尤其是跟京機三大營的精銳。同王承恩一樣，何可綱也沒有把這伙土匪放在眼裏。只要指揮得當，就算不退入大營也足以擊潰土匪。反正他的任務只是保護大為而已。

“弓箭手一輪齊射。”部分土匪已進入定位箭和大陣的範圍內，弓箭手隊正及時發佈命令。在戰場上將軍們只要發佈總體的命令就行，其他的自然有下級軍官們按章程來付之行動。

“鳥槍隊第一排，射。”在一百米的範圍內，槍聲、喊殺聲、慘叫聲混成一片。明軍背依着大營，陣型非常緊密，能夠跟明軍直接交手的人並不多。鐵甲軍全身魚鱗甲，土匪的刀槍很難對鐵甲軍造成致命傷害。整個大陣猶如一塊巨石，兇猛的浪潮狠狠的拍打在巨石上，濺起片片浪花。浪潮退去，巨石仍然屹立。不甘失敗的浪潮再次席捲而來，力度更大，氣勢更猛，巨石依然屹立。

擁擠的土匪們慢慢的散開，沿着大營的柵欄散開，有些土匪在同伴的幫助下試圖翻越柵欄，立刻遭到了營內守軍的抵抗。不大的營地被利益熏心的土匪圍得水泄不通。明軍開始出現了傷亡，土匪也承受着數十倍的損失。被不斷衝擊的大陣開始變形，但依然在極力的維持。何可綱不得不開始縮小陣型，並開始向大營內撤退。

“鳥槍手，弓箭手先行入內，刀斧手跟上，鐵甲軍斷後。”雖然承受着猛烈的進攻明軍的撤退依然有條不紊，沒能讓土匪趁機打亂部署。

看着撤向大營內的明軍，土匪士氣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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