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較量
第十章真正的較量
崔正雨他們三人隨着逃難的人群走了一天,天漸漸黑了下來,逃難的人們有的就地駐足休息,準備明天再繼續趕路,有的則繼續向前趕,三人來到一破廟前,崔正雨將馬栓到一樹上,領着倆名女子走進破廟,殘缺的院牆,寂寞的老樹,厚厚的一層落葉鋪滿了破廟的小院,破漏的天花板一絲絲陽光照進廟堂里的各各角落,滿身灰塵掛滿蜘蛛網的財神菩薩,香案上厚厚的一層灰,紅燭剩了一小節,唐鈴打量着廟堂道:“但願晚上別下雨。wwW.”
崔正雨望着唐鈴笑了笑道:“這種天氣,晚上不會有雨的,相信我。”
唐鈴含情脈脈,笑着道:“我當然相信你,沒有你我和阿香那有今天。”
崔正雨轉身道:“我去找點柴火來,要不晚上會有點冷。”
阿香急忙說道:“少爺,我去找柴”往廟外就跑
崔正雨一皺眉,不悅道:“你等等,怎麼還叫我少爺,我從頭至尾都不喜歡少爺這個稱號,少爺是有錢人的象徵,我不是有錢人,更加不想成為有錢人。”
阿香有點內疚對崔正雨說道:對不起,我下次不再叫你少爺了,我認為你們救了我,我也沒有什麼好報答的,我心甘情願的做你們的奴俾,這些臟活累活就讓我干吧,
崔正雨走到阿香面前,兩手搭在阿香肩上,耐心的說道:“這個世界有很多人,他們是無數個個體,但是他們都應該是平等的,沒有貴賤之分,
阿香搖搖頭,不知所措道:“我聽不懂。”
唐鈴也走了過來,望着阿香說道:“這樣說吧,我們也許職位不同,地位不同,財產不同,但我們都應該有着平等的人格,如果有人覺得自己擁有了美貌,財富,地位,就可以藐視一切,那他會是我們鄙視的對象;相反,一個人長相醜陋,貧窮,處於社會低層,卻擁有一顆自強不息的心,我們會很欣賞他.
阿香想了想說道:“你們說的我現在有點明白了,也就是我們三個人都是平等的個體,都擁有應該讓人尊重的人格,沒有貴賤之分,也就是我不應該是你們的奴俾,但是,現在的情況並不是這樣啊,在鄉下,我們窮人命比紙薄,欺負我的那王老爺打死一個窮人跟打死一條狗樣的簡單。”
崔正雨道:“你說的對,這個時期是這樣的,這是這個國家的問題,所以導致外敵入侵,國破家亡,但是,這種情況不會長久,有一種力量將會改變這種情況,改變這個國家
阿香:那種力量
唐鈴笑着道:“還用說,**。”指着崔正雨道:“他就是其中一員。”
阿香望着唐鈴道:“阿姐也是嗎?”
唐鈴:“不是。”望着崔正雨:“如果**真像崔正雨說的那樣,我也會加入。”
阿香拉住唐鈴的手道:“我也要加入,阿姐記得要叫上我。”
崔正雨道:天要黑了,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去找點柴來,你們倆慢慢聊。“向門口走去
阿香轉身說道:“還是讓我去吧!”
唐鈴拉住阿香道:“這些事讓男人去做,男人是幹什麼的啊!”
崔正雨回頭,笑着道:“男人是幹什麼的,我不知道?”
唐鈴:“照顧女人的嗎!”
崔正雨指着唐鈴,笑着道:“唐鈴你這樣不好啊!這是嚴重的女權主義啊!”
阿香望着唐鈴道:“什麼是女權主義?”
唐鈴笑着道:“別聽他瞎說。”望着崔正雨道:“還不快走,天就快黑了。”
崔正雨急忙跑了出去
太陽落山了,漆黑的夜晚,一輪園月高高掛起,崔正雨他們三人吃完乾糧,唐鈴和阿香坐在火堆旁邊,紅紅的火焰照得唐鈴和阿香臉上通紅,崔正雨坐在廟堂門口,手裏拿着電子接收器獨自沉思,他現在的心情非常複雜,他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回到未來,如果接收器真能修好,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找到小野平帶他一起回去,他覺得自己和小野平搞成這樣,是這個時代歷史背景造成的,確實令人難以接受,坐在火堆前的唐鈴對崔正雨喊道:“那破收音機有什麼好看的,過來坐坐啊!”
崔正雨把電子接收器放到背囊里道:“這東西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它修好。”走到火堆邊坐下
唐鈴道:“到南京我給你找人修好它不就得了。”
崔正雨道:“這東西一般人可修不好它,它的結構非常複雜。”
唐鈴:“那也不一定,可以找這方面的專家啊!”
崔正雨道:“南京有這方面的專家嗎?”
唐鈴道:“國家的首都,國家的精英應該都在那裏。”
崔正雨道:“那就好,可以試試。”
唐鈴望了一下身邊沉思的阿香問道:“阿香你在想什麼?
阿香道:“沒想什麼,只是不知道我姑媽還在不在那大戶家做事。”
唐鈴對阿香道:“別胡思亂想的,南京我很熟,那條街,那條巷我一清二楚,我保證幫你找到你姑媽。”
阿香點了點頭,高興的道:“謝謝你,阿姐。”
唐鈴抱着阿香。笑着道:“謝什麼。我們是好姐妹嗎!”
崔正雨對阿香道:“你父親一直在王老爺家干長工?”
阿香聽到崔正雨問他父親,一下子哭了起來
唐鈴朝崔正雨瞪了一眼,氣道:“怎麼問這問題。”抱住全身哭得發抖的阿香
崔正雨有點內疚道:“我有點好奇,阿香你不想說那就算了,你不必傷心。”
阿香擦了一下眼淚,抽泣道:“我爹原來沒有在王老爺家當長工,原來我們家有地,自從我母親患病,地里收成又不好,我爹為了給母親治病找王老爺借錢,越借越多,最後母親也死了,地也歸了王老爺。”
崔正雨道:“哦!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民國時期會出現這麼多地主,農民本來都有田,但是如果出現天災**,國家又沒有針對這些危情採取補救措施,保護弱勢群體,那麼農民就無以生計,不得不把田賣給有錢人,最後的結果是一少部分地主主宰着一大部分農民的生存和自由”
唐鈴道:“是這樣啊,你是不是這個國家的,這都不知道。”
崔正雨這才明白,國共之間的戰爭根本無法避免,那時的中國貧富差距太大,財富控制在一小部分人手裏,國家又沒有辦法保護弱勢群體,所以無論國民政府如何改革,公權力自始至終掌握在一小部分特殊利益群體手裏,他們為了自己的私慾,製造國共對立,抹黑代表絕大多數窮人的**追求民主、自由的正當訴求,說**在農村搞的土地改革是共產共妻,所以國共之間的矛盾和南北戰爭時期美國南北之間的矛盾同樣無法調和。
後來國民黨逃到台灣后,國民黨之所以能在台灣做出成績,在大陸卻受挫,好些學者都指向關鍵的土地改革政策。從1949年開始的台灣土地改革,讓大量的無地農民成為自耕農,讓大量的富農和地主轉變成商人和持有股票的資本家,換句話說,土地改革讓農人有機會翻身,讓地主開始經營企業,這不只穩住了國民黨政權,也給經濟發展帶來了動力。
國民黨可以在台灣落實土地改革政策,在大陸卻不能,是因為國民黨在大陸的時候,和地主豪紳有千絲萬縷的盤結,“改革要改革到自己人的時候,你就不能改了”,但是在台灣,國民黨沒有這樣的包袱。
第二天,熟睡的崔正雨他們三人被廟外逃難人們的叫嚷聲吵醒,三人馬上收拾行李出了廟,牽着馬又加入逃難的人流,金惠次朗、小野平和化了裝日本士兵混在不遠處的人潮中,一架日本戰機在空中發現逃難的人群,向旁邊的友機做了一進攻手勢,幾架戰機呼嘯着向逃難的人群俯衝下來,炸彈的爆炸聲,機槍的掃射聲夾雜在一起,人們四處逃竄,崔正雨扶唐鈴和阿香下馬,將她倆按倒在地
不遠處南京近郊的公路上行駛着一車隊,打頭的是一輛三輪摩托,後面的幾輛大卡車上都架着機關槍,全副武裝的士兵在車箱上站成兩排,緊張的向路過的四面山坡觀望,車隊中間是幾輛黑黝黝的小轎車,前面保險杠上插着國民政府的國旗。
南京警備司令部副司令肖月和南京警備司令部所屬特別行動隊隊長唐尚武坐在車隊中間的一輛黑色小車裏,唐尚武是唐鈴的哥哥,兄妹倆自小的父母雙亡,被肖月養大,肖月是兄妹倆的義父,肖月看唐尚武獃獃的看着車窗外問道:“還沒有小鈴的消息。”唐尚武搖了搖頭悲觀的道:“沒有,她的營和部隊早已失去了聯繫。”肖月坦然的說道:“隨別人怎麼說,我個人認為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我的小鈴犧牲,我是不會接受我的小鈴死的這個事實。”唐尚武情緒低落道:“我也是,但是她要在那種情況下逃生,確實很難。”
肖月道:“小鈴的事我們先放在一邊,我在想委員長這次要我親自帶人去接馮玉祥,可見對他的重視程度。”
唐尚武道:“他是老頭子拜把兄弟,現在是非常時期,正是用他的時候。”
肖月:“現在南京的日特也蠢蠢欲動,我們要想辦法保護這些軍政要人的安全,這是委員長對我再三叮囑的。”
唐尚武道:“司令放心,我心裏有數。”
前面的司機小劉扭頭對後座司令肖月道:“司令,我想方便。”
肖月不悅道:“怎麼回事。”
司機:“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吃壞了肚子,司令,我不要多久時間,會趕上他們的。”
唐尚武道:“司令,這裏是我們的防區,離南京已經沒有多遠了,我想前面車裏的馮玉祥到了這裏應該也算是安全了。”
肖月對司機小劉道:“那你就停下吧,快點。”
司機小劉道:“謝謝司令。”
唐尚武和肖月坐的黑色的小轎車離開在盤旋公路上奔馳的車隊,靠在路邊停了下來,司機下車快速向草叢中跑去,唐尚武和肖月下了車在路邊伸手、伸腳的,活動因為長途跋涉而麻木的筋骨
戰機遠去,硝煙未散,崔正雨站了起來,拉起身體下的唐鈴和阿香
周圍哭聲一遍,三人趕緊救助周圍不遠受傷的難民,馮玉祥的車隊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了路邊,馮玉祥和隨從們下了車,車隊士兵們紛紛跳下了車加入了救援的隊伍,馮玉祥領着隨從靜靜的一路走來,他表情痛苦的望着受傷的人們潸然淚下,金惠次朗、小野平和不遠處背着包化了裝日本士兵小村、日本士兵崗田也看到了這般慘景,小野平心有不忍,扭頭看着遠方,馮玉祥彎腰抱起一被炸死的小孩痛苦的大聲嚎叫,人們都向馮玉祥望去,金惠次朗和小野平身邊的一難民望着馮玉祥問旁邊的一難民:“這人是誰?”
旁邊的那個難民道:“他,你都不知道,曾經和蔣介石大打出手的馮玉祥,現是第三、第六戰區司令長官。”金惠次朗和小野平得知此人是馮玉祥喜形於色,相視點頭,金惠次朗朝不遠處的日本士兵小村和崗田打了一手語
小村和崗田見金惠次朗發出指示,倆人轉身離開聚集着大批難民的馬路,向路邊避靜的地方走去,走過一段草地,一個被炸彈炸塌的破屋就出現在倆人的眼前,倆人進了屋,掏出手槍高度警覺的檢查了一下破屋,然後小村蹲在地上,打開包囊,拿出電台,對崗田{日語}道:“你到外面看着。”
崗田{日語}道:“目標是馮玉祥,第三、第六戰區司令長官,黑色小汽車,具體位置。”
小村{日語}道:“知道。”
崗田{日語}道:“告訴總部,我們的位置。”轉身走了出去
小村緊張的發起報來
馮玉祥抱着小孩的屍體在隨從的簇擁下把小孩放到人們挖好的一個大坑裏
崔正雨望着不遠處的馮玉祥,對唐鈴問道:“他是誰。”
唐鈴道:“馮玉祥啊!”
崔正雨望着馮玉祥不由自主的快步走了過去,唐鈴和阿香跟在後面
大坑旁邊人們悲憤的看着大坑裏死去的人們,鴉雀無聲
馮玉祥領着士兵們脫帽敬禮,然後,舉槍對着天空射擊
金惠次朗和小野平混在人群中里,小野平雙手合十為死者祈福,金惠次朗用不解的眼光看着小野平,埋葬完無辜死去的人們后,馮玉祥又親自打電話叫附近政府派人來處理現場,救助在這次轟炸中受傷的人們,身邊的副官小聲道:“將軍想不想對這些人說點什麼嗎?
馮玉祥氣道:“有什麼好說的,這些人的死是我們軍人無能的表現。”
副官道:“老百姓應該知道,我們和日本人不是一個等量級的對手。”
馮玉祥道:“打不贏可以再打,直到打贏為止,但是,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們自己內部不和,一一直在內耗,中央軍和地方軍,**和我們國民黨,甚至我們國民黨內部,根本沒有拿出全部的力量對付日本人。”
副官憂慮的道:“將軍所言甚是,國家危已。”
馮玉祥大聲道:“有什麼辦法,我們軍人只有準備以死報國,沒有別的選擇。”轉身向黑色小車走去,士兵們紛紛爬上卡車,崔正雨、唐鈴、阿香和難民們目送着馮玉祥的車隊離開
崔正雨感慨道:“馮將軍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
唐鈴道:“當然,他趕走了末代皇帝,結束了中華民族五千年帝制。”
崔正雨感慨道:“更重要的是他選擇站在歷史正確的一邊。”
唐鈴道:“這我就聽不懂了。”
阿香:“你們在說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崔正雨望着遠方道:“在不久的將來,你們會明白我今天所說的話場。”
馮玉祥和副官坐在黑色小車裏,車隊向南京駛去,副官從車窗看到遠遠飛來的幾架中島九七戰機,驚道:“司令,日本飛機。”馮玉祥指着前面的樹林,對司機道:“快,到前面的樹林。”司機道:“是,司令。”幾架中島九七戰機俯衝掃射,卡車停了,車上的士兵紛紛跳下車爬在路邊舉槍還擊,馮玉祥的座車卻快速向前駛去,戰機丟開卡車,向黑色小車追去,子彈在小車兩邊濺起無數火花,黑色小車開進樹林,在樹林裏跌跌撞撞最後停了下來,副官道:“司令,飛機有可能是衝著我們來的。”
馮玉祥道:“有這種可能。”
日本戰機在樹林上空向樹林掃射投彈,炸彈在黑色小車不遠處爆炸,馮玉祥、副官、司機三人小心的下了車,快速跑了一截路,遠遠的離開了黑色小汽車,爬在了地下,炸彈在黑色小汽車上爆炸,黑色小汽車起火燃燒爆炸,不久,戰機飛走了,馮玉祥、副官、司機三人小心翼翼步行走出樹林,馮玉祥隨行的卡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士兵們看到司令官三人平安,紛紛跳下卡車,瘋狂的跑了過來。
司機小劉方便完,開車帶着唐尚武和肖月向馮玉祥的車隊追去,前面不遠處一陣炸彈爆炸聲,從車窗看去不遠處火光衝天
肖月對司機道:“快,前面出事了。”
司機道:“是的,司令。”
黑色小汽車在路上飛駛,從車窗望去路邊的難民是越來越多,小車也不得不慢了下來,小村和崗田也走在馬路上,不遠處零零散散有幾個難民,唐尚武他們的黑色小汽車在他們身邊停了下來,唐尚武下了車對倆人問道:“請問剛才有一隊軍車從這裏路過嗎?”
小村搖搖頭,{中文}生硬道:“不知道。”扭頭繼續往前走
唐尚武快走了幾步,手搭在小村的肩上道:“別急着走啊!”
小村掙開唐尚武的手,{中文}生硬道:“長官,對不起,我們有急事。”
唐尚武手一落剛好碰到小村的背囊,他指着包對小村,嚴肅大聲喊道:“把包打開。”
前面不遠的崗田停下腳步,望着唐尚武手插到口袋,準備掏槍
小村有點慌亂,{中文}生硬道:“包里沒有什麼。”將包放在地上慢慢打開
崗田掏出槍,用餘光看着崗田的唐尚武飛快的拔槍殺了崗田,
聽見槍聲,黑色小汽車上的司機小劉提着槍下了車
小村趁唐尚武殺崗田的一瞬間掏槍向唐尚武、司機射擊,逃跑,唐尚武、司機提着槍就追
肖月下車走到小村的背囊前,發現背囊里是一部電台,小村提着槍發瘋般跑到街上,熙攘的人群聽到三人對射的槍聲亂作一團,街上店鋪的老闆都把門關上,三人從崔正雨他們對面街上瘋狂的跑過,唐鈴望着司機小劉和唐尚武的背影,對崔正雨道:“那是我哥哥。”
崔正雨道:“是嗎!”對唐鈴和阿香道:“你們在這等着,我去幫幫他們。”向司機和唐尚武追了過去
不遠處的小野平和金惠次朗看小村他們三人從不遠處跑過,小野平對金惠次朗,低聲道:“我去幫他,金惠次朗點了點頭,低聲道:“你要小心。”小野平穿過人群也向唐尚武他們追了過去,一中國士兵背着槍走在街上,小村提着槍從他身邊跑過
中國士兵舉槍,衝著小村,大喊:“站住。”
小村回手就是一槍,中國士兵隨即躲在了牆邊,
追上來的唐尚武和司機大喊:“他是日本特務。”
中國士兵開槍還擊,小村撒腿瘋狂逃跑,
唐尚武和司機提着槍從那名中國士兵身邊跑過
那名中國士兵收槍準備去追小村
小野平從後面跑了過來,對中國士兵道:“我是軍情人員,你跟我來。”小野平進了一民房,那中國士兵跟在他後面
那中國士兵疑道:“你到底是誰
小野平道:“真的是自己人。”
小野平領着那中國士兵快速上樓來到一制高點
小野平對那中國士兵道:“把槍給我。”
那中國士兵望着小野平,警惕道:“拿出你的證件。”
小野平向那中國士兵走了幾步
那中國士兵拉開槍栓,大喝:“站在那別動。”
小野平詐裝伸手到懷裏拿證件,飛身將那中國士兵打到,然後打暈
小野平端着長槍爬在樓上向唐尚武和司機瞄準,唐尚武和司機提着槍緊追小村不放
小村換彈向唐尚武和司機射擊,唐尚武和司機還擊,崔正雨掏出手槍從後面追了過來
樓頂小野平扣動板機,司機小劉中槍抱着腿倒在了地下,不遠處崔正雨向小野平開槍的方向望去,然後向小樓瘋狂的跑來,樓頂小野平扣動板機,子彈從唐尚武身邊飛過
司機小劉抱着腿,大喊:“阿武,有狙擊手。”
唐尚武對司機,大喊:“你呆在那別動,我不能讓那日本人跑了。”起身不顧狙擊手的射擊,強行向小村追去
司機小劉抱着腿,大喊:“阿武,小心。”
樓頂小野平扣動板機,子彈從唐尚武耳邊飛過,唐尚武還是發瘋般向小村追去
崔正雨快速跑到樓下,舉槍向樓頂速射,幾顆子彈從小野平他耳邊飛過,手槍的速射將小野平壓得頭也抬不起來,小野平發現樓下是崔正雨,他也不十分驚慌,他等崔正雨一匣子彈打完,換彈的空隙再想向唐尚武射擊,唐尚武已經跑到了在這步槍的射程之外了,小野平沮喪的一拳砸在地上
小村子彈打光跑進一死胡同,唐尚武追了進來,一拳砸在牆上,大吼:“跑啊!”
小村拔出匕首嚎叫着兇狠的沖了過來,唐尚武眼睛都不眨一腳將小村的匕首踢飛,一支手卡住小村的咽喉將他頂在牆上
崔正雨衝進樓里,順着樓梯快步跑上樓頂,小野平徒手順着水管跳下樓,快速擠進街上人群,崔正雨站在樓頂沒有發現小野平遠去的背影。
唐尚武捆好小村,押着他走出死胡同,金惠次朗混在不遠的人群中焦急的看着小村,
小村望着金惠次朗哀傷的點了點頭,金惠次朗偷偷的從腰裏拔出刺刀,然後對身邊的一難民道:“日本特務真可恨。”
那難民道:“那是日本人嗎?我父母都死在他們手裏。”
金惠次朗道:“絕對是日本人,我剛才聽人說了。”
那難民道:“我殺了他。”向小村沖了過去,其他的難民們也跟着一擁而上,金惠次朗手持匕首混在人群中間
唐尚武攔住激動的人群,大聲道:“鄉親們,這個日本人我們不能殺他,我們要搞清楚他們到這裏來的目的。”
金惠次朗旁邊的那難民道:“不殺他,揍他總可以。”一拳打向小村
難民們一擁而上,拳腳相加,唐尚武怎麼攔都攔不住
金惠次朗偷偷的靠近小村一刀刺進了他的后腰,小村無力的躺在了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