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殺陰謀

刺殺陰謀

第九章刺殺陰謀

大約兩米多高的圍牆上粉刷着一些標語,牆頭是縱橫交錯的鐵絲網,牆內有一棟三層的建築樓,一面日本的國旗懸挂在大樓正中位置,巨大的牌匾上面寫着“日援華軍派遣軍司令部“,寬大的木製柵欄架在大門的中央,兩旁各站着一名持槍哨兵,稍微靠後右側是一個崗亭式的哨樓,上面同樣站立着一名哨兵,一輛轎車來到大門前停下,看到車頭上插着日本的國旗,哨兵快步走到車窗前,向里看,看到一身高級軍官服飾的水源中將,士兵立即立正敬禮,隨後迅速轉回身小跑,和另一個哨兵協力將柵欄搬開,轎車緩緩駛了進去。Www.

辦公樓的正門兩側各站立着兩名拄槍士兵,水源中將來到門前,兩名士兵敬禮,水源中將回了一個軍禮徑直走了進去,拐上了旋轉樓道。

標註着“東亞共榮圈”的大文件夾,一排排各種內容的書籍,整齊的擺放在書櫃裏,長長軟軟的沙發,黑色的寬大的茶几,書櫃的頂端架着一副裝飾了玻璃框架的橫匾:天皇萬歲。橫匾的右側是一面日本國旗,國旗的下方,深棕色的劍台上供奉着一把東洋武士刀,雪亮的刀身映照出日援華軍派遣軍司令官松井石根的身影,門外的山本道:“將軍。”

松井石根用鼻音“嗯”了一聲,並沒有回頭。

山本開門領着水源中將站在辦公室的門口。

山本道:“他來了。”

松井石根轉過頭,看到水源中將道:“請進、請進!”

山本微微躬身向一旁退開一小步,做出“請”的手勢,

水源中將走進了辦公室,松井石根迎了上來。

水源中將敬禮喊道:“將軍!”

松井石根示意他坐下,水源中將坐在了沙發上

山本給水源中將泡了一杯茶,然後出去了

松井石根: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嗎

水源中將:不知道

松井石根背着雙手,邁着緩慢的步伐走向武士刀,語氣平緩道:“戰事現在對我們非常有力,但是,支那民族是肯定不會妥協的。”

水源中將站了起來上前一步,微微低頭道:“是的,長官!”

松井石根伸出手指在武士刀上輕輕撫摸,眉頭緊皺了一下,帶着沉思的表情道:“也許,真正的戰爭就要展開。”

水源中將臉上現出兇狠的表情,腳下的長靴輕踏地板,挺胸抬頭,堅決的大聲道:“天皇的軍隊是不可戰勝的!”

松井石根回頭嚴肅的看着水源中將道:“為了儘快的結束戰爭,陸軍總部給水源君一個光榮的任務。”

水源中將挺胸抬頭,堅決的道:“為天皇效忠。”

松井石根道:“水源君應該知道皇軍要想吃掉如此大的一個國家,僅憑軍事行動是遠遠不夠的,皇軍要想取勝,只有在很短的時間迫使中國人投降,如何迫使中國人投降就是對國民黨一些強硬的軍方領導人進行清除,打垮中國人的反抗鬥志。”

水源中將挺胸抬頭大聲道:“是的,長官!”

松井石根道:“你立即在軍中挑選一組大和民族最優秀的武士,跟着逃難的難民混進南京,與大日本在那的領事館取得聯繫,不管用什麼方法,國民黨強硬的軍方領導人必須盡全力清除。”

水源中將挺胸抬頭,敬禮,堅決的大聲道:“是的,長官!”

剛剛傷愈的金惠次朗和木原領着士兵將姚子青和三營最後十幾個士兵包圍在一棟破樓里,正準備發起進攻,吉田急匆匆的跑來告訴金惠次郎要他立即到27師團水源將軍那報到,金惠次郎萬般無奈只好離開戰場,叫上小野平開着三輪摩托車,向27師團司令部趕去,三輪摩托車在公路上飛馳,不時有大批日本軍車擦肩而過,金惠次朗自言自語:不知水源中將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小野平把摩托車放慢,減速,轉彎道:“吉田大佐沒有告訴你。”

金惠次朗道:沒有,他也不知道。”

小野平道:“木原說水源中將很早就認識你。”

金惠次朗道:“他和我父親是好朋友。”

小野平道:“那他找你可能與你父親有關。”

金惠次朗道:“也不一定。”

27師團司令部門口兩邊各站着倆名持槍哨兵,稍微靠後右側是一個崗亭,裏面同樣站立着一名哨兵,小野站在門口不安的走來走去,小野平他們的三輪摩托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金惠次朗下車,對小野平道:“在這等我。”

小野平點了點頭

小野看到金惠次朗,對哨兵做了一個手勢

金惠次朗走上台階朝小野敬了一個軍禮

小野拉住金惠次朗的手,神色凌重的說:“將軍在等你。”

倆人走進大門

小野平下了三輪摩托車,點了一根煙,來回走了幾步,在一樹大樹坐了下來,抬頭憂慮的望着天空,他現在的心情相當複雜,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來到抗日時的中國,而且不得不介入那場自己國家一定會失敗的戰爭,他愛自己的國家,卻不能阻止它朝錯誤的道路上走,他相信這種痛苦是沒有人能承受的

辦公室的門上是分成均勻數塊的透明玻璃,辦公室門外坐着兩名日本士兵,正低聲的交頭接耳。小野和金惠次朗走了過來,兩名日本士兵立即站起身行禮,小野一隻手掌推開辦公室的門,水源辦公室的辦公桌上擺放着幾部黑色電話,旁邊是一些展開的文件,桌后的牆壁稍高處貼着日本國旗和日本天皇的畫像。牆壁的另一側是一副大型的地圖,地圖上有紅筆、藍筆圈劃出的區域,一些箭頭、標示也不乏其中,長長軟軟的沙發,黑色的寬大的茶几,水源中將坐在桌前看着公文,小野打開門,走了進來道:“將軍,金惠君來了。”

水源中將站了起來道:“要他進來。”

小野對門外的金惠次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金惠次朗走了進去,小野走出辦公室,把門關上

金惠次朗走到水源中將面前,立正,敬禮大聲喊道:“報告將軍,金惠次朗奉命前來報到。”

水源中將指着沙發道:“坐。”

金惠次朗筆直的坐在沙發上

水源中將道:“知道我這次叫為什麼叫你來嗎?”

金惠次朗大聲道:“不知道,將軍。”

水源中將道:這次叫你來肯定不是敘舊,因為戰爭還沒有結束,我們還沒有放鬆的本錢。”

金惠次朗大聲道:“知道,將軍。”

水源中將臉色凌重的說:“大日本帝國有一個光榮的任務要交給你。”水源中將將松井石根的交代下來這個秘密的任務交給了金惠次朗,金惠次朗接到這攸關國家生死存亡的重要的任務喜悅萬分,他覺得自己對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時候終於來到了。

從水源中將辦公室出來,在小野的陪同下興沖沖的金惠次朗走出27師團司令部大門,他向小野鞠躬告辭來到摩托車前,小野平急忙從樹下站起來跑到三輪摩托車前,啟動摩托車

金惠次朗上了摩托車,小野平問道:“將軍找你什麼事。”

金惠次朗:“有任務,回去再說。”

小野站在台階上看着摩托車漸漸遠去

吉田大隊軍營門口站着倆個持長槍戒備的哨兵,圍牆上高高飄揚的日本國旗,幾棟相隔不遠的平房,悠閑散步的日本士兵,摩托車在軍營門口停了下來,金惠次朗和小野平走進軍營,士兵們向他們點頭致意

寬大的木桌,放着茶壺和茶杯,下面是長長的木凳,床放屋的兩邊,軍用被褥折得整齊的放在床上,一排鋼盔掛在牆上,下面是立着長槍,金惠次朗和小野平開門走進營房,金惠次朗把軍帽掛在鋼盔旁邊道:“水源中將要我帶人潛入南京。”

小野平也把軍帽掛在鋼盔旁邊道:“具體是什麼任務。”

金惠次朗走到桌前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道:“刺殺國民政府軍政要人。”

小野平:“哦!”他想了想道:“包括蔣介石嗎?”

金惠次朗一口將茶喝了道:“當然。”

小野平想如果真的殺了蔣介石,戰爭不知道是否會很快結束,但是卻肯定能

改變歷史,歷史將重新書寫,自己和千千萬萬的同胞不再為過去一切而感到痛苦,這是自己千載難逢為自己國家做出貢獻的時候

小野平堅定的道:“我和你一起去。”

金惠次朗高興的說:“好的,這正是我想要的。”

小野平道:“我們怎麼混進南京?

金惠次朗道:“混入逃難的難民中間。”

第二天,27師團會中文的士兵全整齊的列隊站在吉田大隊的操場上,黑壓壓的一大片一排和一排的距離很寬,剛好人可以走過,吉田、金惠次朗和小野平站在隊伍的前面

吉田大聲道:“金惠次朗點到的人向前走一步。”

士兵們同聲:“是的,長官。”

金惠次朗在隊伍緩慢行走,小野平跟在金惠次朗身後

金惠次朗點到的人跑到隊伍的前面

當金惠次朗走到木原面前,木原用期待的眼光看着走過來的金惠次朗道:“金惠君,我想去。”

金惠次朗嘴對着木原耳朵,輕聲道:“不行,你跟我走了,這裏怎麼辦,那樓里的支那兵還沒有消滅乾淨,你這樣走了那些晚輩怎麼辦,他們很多沒有戰鬥經歷,會死很多人的,聽我的,留下。”

木原用力點頭道:“是的,金惠君。”

當天晚上金惠次朗和小野平就領着認真篩選的士兵換成便裝在戰友們的祝福中出發,他們趁着夜色急行軍向南京趕去,沿路躲過幾隊巡邏的中**隊,走了整整一夜,天剛剛亮,在大路上就陸續遇見大批提着大包小包的難民,金惠次朗和小野平對手下交代完到南京的匯合地點后,命令穿着各不類同的日本士兵分散混進了逃難的人群

崔正雨和唐鈴騎着馬翻過一座開滿山花的小山坡,來到了大路上,唐鈴幸福的靠在崔正雨胸前,路上逃難的人越來越多,人們都用羨慕的眼光看着這一對俊男美女。

小村建築古色古香,很有江南特色,大的軟石路面,環村的小河,小河在小橋下輕輕流動,崔正雨和唐鈴騎着馬走進小村,小村大部分村民也準備打點細軟逃離戰火,崔正雨和唐鈴騎着馬穿過小村來到村口的一小橋前,看見前面不遠處圍着一大堆人

崔正雨和唐鈴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事,下了馬,把馬栓在一小樹下走了過去,倆人擠進圍觀的人群,發現一個地主打扮的人帶着幾個高大的壯漢圍着一年輕美麗的女人,那女人跪在地下,哭着對地主說:“王老爺,你就大發慈悲放我走吧!”

地主拿着借據,冷笑道:“那你爹借我的錢怎麼辦,三十塊大洋啊,可不是小數目。”

一村民小聲道:“這女孩真可憐。”

另一村民小聲道:“是的,自小就沒了娘,父親死了卻給她留了一**債。|”

前面那村民又小聲道:“這王老爺不是個東西,仗着有幾桿槍魚肉百姓,橫行鄉里。”

後面那村民小聲道:“這女孩的父親成天跟他幹活,怎麼會欠他三十塊大洋。”

前面那村民又小聲道:“我看八成這裏有問題

那女人跪在地下,哭着對地主說:“我現在沒有錢,我到南京后找到姑媽掙錢還給你,好嗎?”

地主冷笑道:“不行,我就知道你葬完父親就想偷偷溜走。”他朝着打手們一揮手道:“把她帶回去。”打手們冷酷的上來抓那女人

崔正雨大喊:“等等!”打手們停下腳步,唐鈴走到阿香面前拽起她,氣道:“不用跪。”

地主冷笑道:“有打抱不平的,哈,哈。"

崔正雨指着那女人:“她爹欠你多少錢。”

地主道:“三十塊大洋。”

崔正雨從背囊里拿出一小塊金子遞給地主道:“你看這夠不夠?”

地主拿過金子放在嘴裏咬了咬,驚奇的道:“真的。”他把金子又還給崔正雨道:“可惜我不想要。”

唐鈴怒道:“為什麼?”

地主指着那女人:“這女子父親借錢的時候就答應我等她長到十八歲賣給我做填房,我要的是人,不是錢。”

前面那村民又小聲道:“我就知道這老東西就打這主意,真可惡。”

後面那村民小聲道:“真是下三濫。”

崔正雨把金子放到背囊里,走到那女人面前,對那女人笑着說:“你很走運,遇到我了。”

一打手掏出手槍縱身拿槍頂住崔正雨腦門道:“看樣子你還想管這一檔子事。”

崔正雨大怒,反手奪過那打手的手槍怒道:“我最恨人拿槍指着我的頭。”一拳砸在那打手臉上,那打手臉上鮮血和淚水一起流了下來

打手們大叫一擁而上,但是沒有多久都躺在了地下,村民們大呼“痛快”

崔正雨、唐鈴拉着那女人走到馬前,扶她上了馬

地主還不甘心,嚎叫着要打手們起來抓那女人,崔正雨一腳將栓馬的小樹踢斷,指着地主大吼:“傻子,你是嫌命長是嗎?別逼我殺了你,我可不想殺中國人。”伸手到包里拿出那塊金子扔在地上,指着那女人,對地主說道:“我也不欺負你,欠賬還錢,天經地義。”指着地下的金子道:“錢我是替她還給你了,你收不收是你的事,她的帳還了,兩清,這裏的村民可以做證。”

村民們同聲:英雄,我們替你作證。”

地主也無奈,只好彎腰揀起地下金子,眼睜睜的看着崔正雨他們帶着那女人離開

崔正雨拽着馬韁繩,唐鈴和阿香騎在馬上,三人離開小村后,沿着大路走,路上提着大包小包逃難的人越來越多,人們都往南京趕,想躲避這場人為的災難,那女人看崔正雨牽着他們走了很久,心有不忍,道:“少爺,讓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崔正雨道:“別叫我少爺。”

唐鈴對那女人問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子。”

阿香道:“我叫阿香。”

唐鈴道:“我叫唐鈴,他叫崔正雨。”

阿香對唐鈴,感激道:“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倆的大恩大德。”

唐鈴道:有什麼謝的。”詭笑道:“你如果真要謝。”指着崔正雨道:“這位哥年輕未婚,就以身相許吧。”

阿香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

崔正雨回頭,對阿香,慌道:“別聽她瞎說。”指着唐鈴道:“她的命也是我救的,要嫁也是她先嫁。”

唐鈴紅着臉,不好意思道:“誰會嫁給你這窮大兵。”

崔正雨笑着道:“這可是你說的。”

唐鈴紅着臉道:“懶的和你說。”不好意思叉開話題,對阿香道:“你剛才說你要到南京去。”

阿香點了點頭道:“是啊!”

唐鈴道:“你有親人在那。”

阿香道:“我姑媽。”

唐鈴道:“那就好,我家在南京,跟着我。”

阿香道:“那就謝謝阿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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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輩的光榮之我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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