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潤物細無聲
蕭傲天等李折耳和其他隊員都相互認識后,便帶着他到後勤部去領屬於“亢”的專屬裝備。
後勤部辦公室里。
李順部長聽見敲門聲,便抬頭望向門外,只見蕭傲天帶着一個少年進來。心裏便暗暗吃了一驚,聽說龍組今天有位新成員進來,不會就是眼前那一臉稚嫩的少年吧。上下對着那少年打量一番后,他便笑着說:“我說“角”,你們龍組還招了個未成年進來啊,來,告訴你李叔,這少年有什麼特殊之處。”
蕭傲天看了滿臉笑容的李順,上前一步遞上手裏文件,故作神秘地說:“李叔,你就少八卦了,但可以告訴你,這小子將來會作為我們龍組的王牌。現在我就是不告訴你任何關於他的消息。”
李順無奈地搖了搖頭,笑罵著說:“你這條小蛟龍,那我就拭目以待。”,說完,把文件簽署完后,便拿起電話通知相關工作人員把屬於“亢”的裝備送來辦公室。
大概半個小時候,工作人員才把裝備送到辦公室。
李順指着該套裝備說:“訓練服兩套,作戰服兩套,龍牙手槍一把,龍牙匕首一把,龍牙作戰鞋兩雙,龍牙頭盔一個,龍牙防彈衣一件。你們過來核對一下。”
蕭傲天上前一一核對后,便對着李部長說:“李叔,麻煩你了。”,說完轉身對着李折耳說:“亢,拿好這些裝備,等下我帶你去宿舍參觀參觀,中午,我們龍組所有成員一起在食堂里為你接風。”
進了宿舍,李折耳大概看了一下,大概二十平米的單間,顏色單一,幾乎都是軍綠色,佈局如同酒店般,簡單而舒適。放好行李,便跟隨蕭傲天向食堂走去。
中午,食堂里。
李斌拿着碗大的一杯酒遞到李折耳的面前,大聲喊道:“亢,來,喝酒!我倆幹了這碗酒。”
李折耳也沒有多說,拿起酒杯便一口喝完,因為他知道在部隊裏除了實力讓戰友們尊重外,還要有不錯的酒量。
想起當初自己剛進入炎龍軍營里時,還真在喝酒上吃多不少虧,本以為自己已經是海量,結果戰友卻一個個像是酒神似的,幾斤白酒下肚都面不改色,結果吃了幾次虧后,他現在喝酒也像喝水一樣,反正就是來酒不拒,杯杯見底,反而把戰友們喝怕了。
李斌等人本想把對方灌醉,結果可想而知,面對千杯不醉的李折耳,喝到最後,反把李斌幾人喝倒,剩餘幾人借故要把醉酒的人抬回去才終止了繼續拼酒,回到宿舍都悶頭大睡。
從第二天開始,李折耳的各項訓練都由基地裏面的教官對其進行單人專項訓練。
基礎體能訓練:
每天需要做300個掌上壓、200個蛙跳、100次引體向上;
在野外負重長跑訓練從10公里、20公里,延長到30公里;
負重從最初的30公斤增加到40公斤,最後加碼到50公斤。
技能訓練:
每天進行海、陸、空、警多達上百件武器射擊訓練;
經常進行跳傘、爆破、潛水、攀登、滑雪、車舟駕駛、各種飛機駕駛、擒拿格鬥、方位判斷、地圖識別等本領進行專門培訓;
對於偵察、捕俘、審俘、照相、錄像等獲取情報資料的手段和用密碼通信聯絡等傳遞情報的技能也進行一對一培訓。
野外生存訓練:
經過學習熟悉貝、魚、蛇、鳥、蟲等的捕捉和野外烹調方法,學會辨別食用、藥用有毒植物,懂得飲水凈化法和取火要領,以及使用帳篷或就地取材構築防水、保溫、防蟲的宿營方法等技能。
李折耳有時會被空降到沒有地圖標誌的深山密林或沼澤地帶中,與兇猛的“敵軍”進行激烈的非常規作戰,以此他的求生、逃避、抗拒、脫險能力,鍛煉在水斷糧絕、孤立無援的環境中利用原始資源維持生存的能力。
語言學習:
除了熟練掌握英語,德薩語,法美語,島國語,大熊語外,他還要求能運用東里亞語,卡薩來語,真語,西米牙語,阿幾米語進行對話。
軍事指揮:
每天晚上要求進行兩小時的軍事指揮學學習,包括各種行軍部署,各軍種之間的協同作戰,指揮素養等等。
每天,李折耳都累得像只狗一樣,倒在床上便呼呼大睡。,第二天五點起床又接着進行操練,日復一日,時間就在飛速地度過。
蘇容儀在部隊醫護隊裏呆了一個月,每天除了一些基本的軍事訓練外,她還要跟着醫護隊進行各項野外救助訓練,日子過得艱苦而充實。
每天晚上軍營里躺下的時候,她都會想着在另一個軍營里的李折耳,想着想着,便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楊梅一個多月都沒有她小耳哥哥的消息了,每次向撒嬌地向爺爺楊敬禮打聽對方消息的時,楊敬禮都只是笑着回答,“在部隊裏過得挺好。”
當想深入再問的時候,楊敬禮就會一臉嚴肅地說:“他的一切現在保密。”
每當楊敬禮這樣一說,楊梅都氣呼呼地瞪着他,恨不得伸手拔掉他的鬍子。
最近張素雅搬回南京住了,每天都跟自己的母親周雅芳訴苦。有一次她忍不住,便大膽地向父親張振哭訴,一開始張振還因女兒在他面前哭泣,便致電問了親家李佑國。
結果,通完電話后,老爺子滿臉紅光,好像親自指揮打贏了一場大戰一樣,然後自豪地大聲喊道:“好樣的,不愧是我張振的好外孫。”
之後,他便對着嚴肅地對着張素雅說:“素雅,你兒子果然不讓我失望,好樣的。這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嘛,你作為母親,就應該以此為榮,哭哭啼啼的幹嘛,晚上叫你哥過來,我們家慶祝一下。”
張素雅聽完張振的話,便倒在她母親周雅芳的懷裏大哭起來,可憐兮兮地哭道:“媽,你看爸,你就只有這麼唯一一個外孫了...嗚嗚嗚嗚!”
張振看着眼前哭得厲害的女兒,眼裏也有點愧疚,便用眼示意一下周雅芳,然後,拿起檯面的茶杯,一臉高興地回到了房間。
這段時間,張素雅回到了大院,偶爾也找許芝蘭出來哭訴,雖然出於保密原則,兒子的一切都沒有跟許芝蘭說,但是關於兒子參軍的事情就沒有隱瞞。作為軍人的家屬,許芝蘭也知道其中的苦與淚,看着在自己面前哭訴的張素雅,她只能一邊認真傾聽,一邊好心安慰。
最後張素雅實在忍不住說了一句:“小耳他隨時都有犧牲的可能。”,看着對方一臉疑惑的樣子,她便知道自己一時說露了嘴,望着許芝蘭不再說話,只是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許芝蘭從張素雅滿臉的愁苦加上剛才那不小心的話語,也猜出她閨蜜的兒子估計進入某特殊部隊,而且是高危風險部隊。望着多年的閨蜜,也忍不住眼睛紅了起來,都是來自軍人家庭,都明白其中的辛酸。
當天晚上,當唐清蘭回來的時候恰好見到張素雅,當她想對方問好的時候,張素雅竟然又止不住淚水哭了起來。
見張素雅離去后,唐清蘭便問許芝蘭原因時,許芝蘭便告訴她說:“你素雅阿姨估計要很久都不能見到她兒子,所以她最近特難受...好了,大人的事,你就別問了。”
晚上躺在床上,唐清蘭腦海里跳出那個一臉無奈,陪着她們逛街購物的英俊少年,想着他陪着她們逛內衣店的情形,嘴角便微微上揚,心裏暗暗嘆息,“可惜,好久都沒機會了。”
江海市各個高級中學迎來了新一輪的優秀生源爭奪戰,而在江海一中招生辦卻傳來了一聲驚呼。此時,正在給幾個下屬安排工作的宋國文處長轉頭望向李春光,心裏有點不滿,便沉着聲音說:“我說小李,那麼大的人了,還那麼慌慌張張的。”
宋國文環顧一下四周,看到辦公室所有人都一副耳提面命的樣子,便繼續沉聲說:“我昨天不是還一在強調,你們做事情要沉得住氣,小李,你今天就給我來這出。說,到底遇到什麼事情了,讓你在這大喊大叫的。”
“處長,處長,我,我......”
李春光本來因為太過興奮而忘乎所以,還沒有來得及邀功,就給宋國文一陣數落,心裏因為憋屈,一時緊張說不出話來。
宋國文本來因為這次優秀生源爭奪工作進展得並不理想,而飽受壓力。此時,他看着李春光連話都說不出的樣子,臉色頓時黑了起來,忍不住對着李春光大聲叱喝起來,“連句話都說不好,我都懷疑你是否能夠勝任招生辦的工作。”。
李春光看着宋處長一臉的怒氣的說著,嚇得他冷汗都冒了出來,一臉委屈低聲地向宋國文說:“宋處長,我剛才接到蘇容儀的電話。”
“什麼?你說你接到誰的電話?”
宋國文這幾天心裏一直惦記的名字讓對方說出來,當然感到十分驚訝。李春光看到宋國文一臉急不及待的樣子,便吞了吞口水,緊張地說:“蘇容儀,她說她中考志願沒有報咋們市一中,如果她想到我們學校上高中,問我們是否可以錄取。”
宋國文此時雙眼冒着精光,剛才還在為這次招生心煩得要命,這就給他送來枕頭,如果不是因為旁邊有下屬,他為了維護領導威嚴,要不他真會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
他便拉着李春光的手,笑着問道:“小李,那蘇容儀是否是全市第二那位?”
李春光看着一臉笑容的宋國文,他也滿心高興地回答:“我剛剛核實了她的身份,就是那位。然後我約她下午帶上准考證,兩點到我們學校辦理入學手續。所以剛剛通完電話,我就忍不住大呼起來,在此,宋主任,我先自我檢討,跟大家先道個歉。”
宋國文兩眼冒光的看着李春光,就好像荒野里飢餓了很久的豺狼見到了獵物一樣,眼冒綠光。
“你,你再說一遍”
李春光看着宋國文的樣子,一臉驕傲地說:“我說蘇容儀同學下午兩點要到我們學校辦理入學手續。”
“你確定”
“恩,我確定。”
“我說小李啊,這樣的事情,你就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嘛,幹嘛獨自一人在偷樂呢。”宋國文如大地回春般頓時滿臉紅光起來,長期抽煙而發黑的牙床也因他咧口大笑而顯露在大家眼前。
他一邊笑着一邊走到李春光面前,右手用力拍着對方的肩膀,大聲說道:
“好,好,很好,哈哈哈......不愧是我校招生辦最得力的幹將,今年最佳員工我親自為你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