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初到炎牙基地
對於李折耳的答覆,李佑國感到很欣慰。兩人通完電話,他便拿起桌面上的機要文件,簽署完畢后,通知機要秘書把相關文件交給軍委其他相關部門審閱。
半個小時候后,李佑國辦公桌上面的電話響起,拿起電話,便聽到軍委老趙拖着濃重的西川口音說道:“我說老李,從我們相識以來,我就一直不服你,但是今天,我真的服了。”
李佑國聽完便笑着回答說:“怎麼?老趙,我今天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刮目相看啊?”
老趙繼續沉聲說道:“我說老李,你真捨得讓你那寶貝大孫子加入炎牙?要知道炎牙雖然是我軍最頂尖的特種戰隊,但也是我軍特種作戰的先頭兵,執行最危險的特種作戰任務,隨時都會犧牲在特種作戰的戰場上。老李,你真的考慮好了嗎?他可是你們老李家第三代最傑出的孫子,也是我們將來的接班人,你真捨得將那麼優秀的孩子放到炎龍嗎?”
李佑國聽着與他爭鬥半輩子的戰友,正滿腔熱忱地在電話那頭勸說著,想到雙方平時因政見不同而經常爭吵得臉紅耳熱,但在這次在對待李折耳進入炎龍的事件上,對方卻從朋友的角度對他進行勸說。
他頓時心裏感動萬分,深呼了一口氣,語氣平和地說:“老趙,你心意,我懂。當年你我參加革命,不也是為了保家衛國,而投身革命。過去我們冒着槍林彈雨,不怕犧牲,而現在,難道我們的後輩就不能繼承不怕犧牲的精神嗎。小耳既然有這能力,而國家也正好需要他,那他就應該對得起這份能力與責任。如果我們的子弟兵面對危險都不敢迎難而上,那我們的軍隊還拿什麼來捍衛國家的尊嚴。”
老趙想了想,便用商量的語氣說:“李折耳同志的能力我們都有目共睹,他是個天生的軍人,但我同時了解到他文化課也是拔尖的,那我們可以把他培養成為一位出色的軍事家,而不是進入龍炎特戰組執行特戰作戰,猛將易得,帥才難求啊!老李你覺得呢?”
李佑國聽完老趙的一番話,心裏也開始猶豫起來。
但後來他突然想起了什麼,便堅強地回答道:“老趙,你說得也沒錯,但是憑什麼我家的孫子就特別對待呢?軍隊是人民的軍隊,如果將來小耳有能力成為一名出色的軍事家那是他的本事。但現在,既然國家需要他,那麼他就應該去到他應該到崗位去履行軍人的職責。老趙,謝謝你。”
老趙也知道不能勸服對方改變意見,便與李佑國客氣幾句后便掛了電話。
三天後,李折耳拿着背包來到了一號訓練場,遠遠就看到裏面也站着一位高大的軍人,估計這是另一位通過炎牙考核的戰友吧,於是上前與對方行個軍禮,同對方交談起來。
只見李折耳笑着說道:“你好,李折耳。”
於子健非常詫異地看着眼前這位年輕得過分的軍人,也跟着回答道:“你好,於子健。”
李折耳試探地問道:“你也是通過炎牙考核,在此等待命令。”
於子健聽完一臉笑容的看着對面的戰友,開心地說:“恩,我是通過炎牙預備隊考核,在此等待命令。”,他並沒有留意對方只說龍牙考核,還以為對方跟他一樣,也是通過龍牙預備隊考核。
本來給哪神秘的高手淘汰后的於子健心裏一直悶悶不樂,之後便玩命地進行特訓。結果昨天突然收到通知,去到大隊長辦公室被告知他已經通過進入炎牙預備隊的考核。他當場就楞住了,接着便是心裏一陣狂喜,激動得差點就在部隊首長面前流出眼裏,通紅眼睛死死地盯着桌面上的那張薄薄的任命書。
出於軍人保密守則,當天他一直把這消息憋在心裏,只是昨晚興奮地整宿都沒有合上眼。而此時,見到炎牙將來的隊友,他像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一臉的親切。
李折耳看着對方親切的樣子,也跟着笑了笑,便不再說話了。
於子健看着對方長着一副娃娃臉,開着玩笑說:“李折耳同志,你怎麼長着一副娃娃臉啊?我怎麼看你都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你今年到底多少歲了?”
李折耳看着於子健一臉賊笑,面無表情淡淡地說,“不好意思,我並沒有長着一副娃娃臉,我今年剛好17歲。”
“什麼,你今年才17歲。”
於子健嘴巴張得完全可以塞進一顆雞蛋,他瞅了瞅對方,心想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妖孽么,想到自己18歲進入部隊,在部隊經過7年多的艱苦訓練才有這樣的成績,而對方現在才17歲,究竟是如何訓練出來的。
面對李折耳這個妖孽,於子健久久說不出話來,此時,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不久后一家軍用直升機從遠處飛來,緩緩地降落在他們身旁。
蕭傲天從機艙里跳了下來,看着眼前的李折耳和於子健,便笑着對李折耳說:“歡迎,歡迎你加入炎牙。”,說完便來到李折耳的面前,然後伸出右手。當李折耳淡淡地與他握手后,他便在對方耳邊繼續低聲說:“你以後叫我”角”,我是奉命過來接你的,等到了炎牙,我們好好喝一杯。”
直到上了飛機,於子健都很好奇,為什麼那個叫“角”的傢伙對李折耳那麼熱情,而卻把他冷在一旁。哪怕上了飛機也沒有和他寒酸幾句,難道李折耳身份特殊,所以連那位炎牙成員也巴結對方。
於子健越想越覺得自己分析得非常正確,對方是因為身份特殊才會如此年紀就能進入龍牙預備隊,估計也就是個少爺兵,想到這,於子健望着李折耳的眼神難免露出輕視,連帶蕭傲天也看輕了幾分。
直升機大概飛了兩個多小時,就在一個隱秘的軍事訓練基地降臨。蕭傲天看着於子健,一臉嚴肅地說:“於子健,你的目的地到了,請你帶好自己的行李下機吧。”
李折耳聽完蕭傲天講話,也連忙背起行李包,準備與於子健一起下飛機。
蕭傲天有點好奇地看了看李折耳,便笑着說:“我說李折耳同志。怎麼,你也準備下飛機?我們的基地還沒有到呢!”
李折耳轉眼看着蕭傲天,一臉驚奇的問:“你不是目的地到了嗎?”
“我是說於子健的目的地到了,並沒有說我們啊!這裏是炎牙預備隊基地,我們炎牙基地還沒有到。”
蕭傲天看了看一臉驚訝李折耳,又看了看於一臉茫然的子健,然後笑了起來。
此時,剛下飛機的於子健真想找個洞把他自己埋起來,鬧了半天,原來人家是正式的,而他則是預備隊。難怪剛才對方問他是否也是通過炎牙考核,也難怪那叫“角”的傢伙為什麼對李折耳那麼熱情。
於子健一直傻傻地望着直升機飛起遠去,直到基地接機人員喊他,才把他從驚訝中叫醒。
直升機一直向北飛,消失在茫茫沙漠裏。
在遠離首都300公里左右的一處沙漠,有一普通的軍事訓練基地。而在這個普通的軍事訓練基地的地下500米處,則是炎牙基地所在。炎牙基地佔地面積差不多和國家奧領匹克體育館相當,匯聚了現今炎黃共和國國最頂尖的武器科研人才和配備了最頂尖的武器防禦體系。
李折耳隨着蕭傲天來到了炎牙基地,當他進入到炎牙基地看到眼前的一切,看着這座巨大的地下堡壘,心裏面也不禁為其宏偉壯觀而驚嘆不已。
只見蕭傲天一路走,一路解說道:“炎牙基地始建於70年代,足足用了20年的時間,才有現在的規模,在這裏有着炎黃共和國最頂尖的武器防禦體系。炎牙分為炎牙特戰組和炎牙科研組,分別擁有炎黃共和國在特種作戰和軍事科研上最頂尖的人才。”,看着對方一臉好奇地看着周圍,便繼續笑着說:“我們炎牙特戰組正式成員總共只有二十八名組員,各自按照二十八星宿命名。而我則在青龍小組,現在是青龍小組的組長。上個月因為我們組的另一位組員“亢”在海外戰場上犧牲了,所以我們青龍組需要補充一名隊員進來。但是我在預備隊裏面的人員並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所以便想着到到各特種部隊碰碰運氣。沒想到在你們炎龍預備隊上還真讓我遇到了你這個“小變態”。”
李折耳此時在詫異地抬頭望向對方,本想出聲抗議一下,但想想還是咽了下來。
蕭傲天看着對方一副抗議的表情,便笑了笑,打趣道:“我說你是個‘小變態’沒有說錯吧,才入伍一個多月,就強悍成這個樣子,那天晚上如果我再與你拖久點,我都不知道能否贏你。你那天晚上估計是拿我當你的陪練,對吧?“
見李折耳撇了撇嘴,他便繼續介紹,“我們青龍小組成員分別是:我,稱號“角”,張振民,稱號“氐”、唐夏晴,稱號“房”、黃文煥,稱號“心”、李斌,稱號“尾”、梁超文,稱號“箕”,而你則繼承了“亢”的稱謂。而其他組員等下你很快就能見到,因為這段時間他們都沒有任務在身,所以都在基地。”
大概十來分鐘,他倆來到了青龍小組訓練場,而青龍小組的其他成員一早就聽說他們新的戰友今天會到來,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見下新戰友,所以當他倆剛來到青龍訓練場,不一會其他組員都來到跟前。
蕭傲天笑着指着他們當中唯一一個女性組員說:“她就是“房”,唐夏晴,號稱龍組第一美女。”
唐夏晴一臉好奇地看着李折耳,溫和地說道:“你好,我叫唐夏晴。”
李折耳看着眼前這位身材苗條,英姿颯爽的美女戰友,也笑着說:“你好,李折耳。”
蕭傲天看着其他隊員驚訝的表情,便笑着說:“我們的新隊友“亢”,今年剛滿17歲,是我從炎龍預備役挑選出來的,從軍1個月零10天。但是,在考核過程中,我三次對其進行狙擊都沒有成功,近身戰鬥了二十分左右,最後逼迫我使出“三段射”才將其擊敗。”。
“老大,這樣的怪物都讓你遇到啊!”,李斌一邊誇張的說著,一邊走上前對着李折耳伸出右手說:“我叫“尾”,李斌,歡迎你加入我們龍組。”
李折耳也上前伸出右手,笑着說:“你好!”
右手一接觸,李折耳便馬上感覺對方那厚實的右手傳來一股巨力,如同鐵鉗子一樣緊緊擠壓着他的右手,笑了笑,右手也跟着用力,一股熱流從丹田裏隨着經脈流向右手。不一會,看到對方額頭微微出汗,右手便鬆了下來。
李斌感覺自己的右手像是在烘爐裏面鍛造似的,不一會他的額頭就冒出汗來,還好對方及時鬆勁,要不他的右手估計好幾天都拿不了槍。感激地望了望對方,裂開乾裂的大嘴笑了笑。
其他隊員看到他們組員力氣最大的“尾”也在新來的戰友手上吃了點暗虧,都吃驚對方那變態的手勁,同時也贏得了尊重。
接下來,他們也規規矩矩地與李折耳握手打招呼並各自介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