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砸場子(4)

第620章 砸場子(4)

卧……槽啊!

在場每一位賓客,

內心都在頃刻間,

跑過一萬頭草泥馬。

看樣子,

不光這位苗欣公主孤勇到近似於瘋批。

李莎莎小姐,

也是個瘋批啊!

但,

以前怎麼沒發現,

李莎莎這麼有勇有謀、舌燦蓮花呀?

難不成,

女人真的是要有情敵,

才能激發出身上的潛能嗎?

嗯,

貌似,

李莎莎比李繼業強多了,

也比李靖總統強。

嗬喲,

該不會,

RSC國不但將來要出一位女國王,

還要出一名女總統吧?

天啦嚕!

這是,

女人們要徹底翻天了嗎?

一時間,

南賓客們內心惶恐、惴惴不安,

女賓客們卻滿懷期待。

所有人都瞪着閃閃發光的眼睛,

像覬覦鑽石礦般,

盯着李莎莎和苗欣流口水。

而他們極力表現牆頭草的呼聲,

也越來越響亮,

“艾瑪,

莎莎小姐好颯,

我從今天開始,

要粉她了。”

“我也是!

我居然從來都不知道,

莎莎小姐還有這樣的一面。

她簡直酷斃了,

完全能跟苗欣公主相媲美!”

“苗欣公主怎麼能跟莎莎小姐比?

苗欣公主到底出自小門小戶,

是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莎莎小姐可是真正的金枝玉葉。”

“沒錯,

她們兩個,

一個是麻雀,

另一個是金鳳凰,

完全沒有可比性。

而且你們聽聽莎莎小姐的話,

段位不知比苗欣公主要高多少倍呢!

所以說啊,

這人的出身,

決定了貧賤富貴的身份。

而生活的環境,

塑造了人的性格。

性格,

才是真正決定命運的基石。”

“說得好!

和莎莎小姐相比,

苗欣公主就是個掉了毛的土雞。

太粗俗了,

居然敢叫總統先生李老頭?

怎麼這麼沒教養?

總統先生好歹是她長輩,

連尊老愛幼都不懂,

果然是有爹媽生,

沒爹媽養的賤.種!”

“賤.種”這兩個字真的太惡毒了,

慕容川、小九和冷冽三人同時沉下臉,

眼眸中迸射出殺氣。

而在主席台上看熱鬧的塵爺,

更是如同殺神臨世,

犀利冰冷的鷹眸,

死死釘在剛才說出“賤.種”這兩個字的人臉上。

這人也比較敏感,

發現有人在用刀子眼看他,

立刻回瞪過去。

然而,

瞪到一半,

他陡然發現,

殺氣騰騰看着自己的人,

居然是主席台上的塵爺。

這一驚非同小可,

他只覺得,

自己的脖子,

今天晚上就要搬家。

兩眼一黑,

居然直接給嚇暈了。

不過他暈的不是時候,

現在大家都在關注苗欣和李莎莎的奪夫大戰,

誰會管他暈不暈?

李靖等人,

更是沒工夫搭理他。

所以,

只是過來了兩名服務生,

半拖半架地,

將他帶走了事。

而第二天,

據說此人,

就因為宿醉,

跌陰溝里,

摔斷了腿。

當然,

這些都是后話了。

將鏡頭重新拉回宴會廳現場,

再次聚焦在李莎莎和苗欣身上。

苗欣又不傻,

自然將李靖和慕容涇陽的反應,

都看進了眼裏。

而慕容詩詩跟李莎莎說悄悄話,

她也看見了。

很顯然,

李莎莎現在說的這番話,

是慕容詩詩教的。

所以說,

打蛇不死,

反咬一口,

還真是至理名言。

難怪魯迅先生奉行痛打落水狗,

自己以前放苗詩詩一馬,

還真是失算。

不過也無所謂,

畢竟,

苗詩詩在成長,

她苗欣,

也在成長。

以前苗詩詩是怎麼被她收拾得屁滾尿流的,

現在,

還是一樣就好。

因為苗欣的沉默,

偌大的現場,

登時陷入鴉雀無聲。

實在是強強開懟,

沒賓客們表現的份兒。

而塵爺此時就算想跳出來給老婆撐腰,

也暫時找不到理由。

因為李莎莎是在幫他說話,

雖然,

這種幫忙是在當眾抽他耳光,

比幫倒忙還要令人難堪。

但至少,

在外人眼睛裏,

李莎莎在維護他。

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

欣欣寶貝跟李莎莎爭鬥,

還能歸結為女人之間的爭風吃醋,

就算過了,

也能解釋成小女孩太任性。

可一旦他摻和進去,

事情就會變得很複雜。

首先受到影響的,

就是黑盾行動。

為了黑盾行動,

他就算再不甘心,

也必須得忍。

塵爺和冷冽投鼠忌器、心有顧慮,

慕容川和小九卻受不了了。

兩人氣得直接擼袖子。

小九:“欣姐,

我來幫你。

我今兒個,

非抽死李莎莎這賤人不可。”

“滾滾滾!”慕容川一把將他拉回來,“你一小跟班,

刷什麼存在感?

趕緊躲我背後去,

省得回家被你爹往死里打。

還有欣欣寶貝,

你也站我身後去,

小爺我今天不弄死李莎莎,

我就不叫慕容川。”

“你準備揍她?”苗欣斜睨慕容川,

居然有點想笑。

“對,

我必須揍死她。”

“可你是個男人,

她是個小姑娘。”

“那又怎麼樣?

別跟我說打女人的男人沒本事。

小爺我就是沒本事怎麼了?

我就是吃軟飯怎麼了?

敢公然羞辱我妹,

我得把她的皮剝下來!”

苗欣:“……”

慕容川這個二缺,

雖然有點無恥,

還是個中二。

但,

對她確實好。

只不過,

他這表達方式?

唉,

貌似,

以前的慕容川,

還沒現在這麼欠。

是不是因為自己這段時間跟他形影不離,

把這傢伙帶的更歪了啊?

在心裏懺悔了一秒鐘,

苗欣哭笑不得地將慕容川也拖回來,“好了,

你和小九跳竄什麼?

難道,

你們不相信我的戰鬥力?”

慕容川和小九同時一怔。

也是哈,

欣欣寶貝(欣姐)啥時候吃過虧?

之前在皇家學院,

都把冷菲菲和李莎莎收拾得一愣一愣的。

現在,

明擺着欣欣寶貝(欣姐)是來砸場子的,

李莎莎卻依然不知死活地往槍口上撞,

這是自己作死的節奏啊!

相互對視一眼,

慕容川和小九乖乖往後退了一步,

同時在心中給李莎莎點了根蠟。

再說李莎莎那邊,

她聽不清楚苗欣說了什麼,

但慕容川和小九叫囂要揍她的話,

她卻聽到了。

她是個被寵壞的小公主,

哪裏受得了這個?

當下再顧不上裝優雅,

雙手往腰上一叉,

擺出潑婦的架勢便嚯嚯着要衝上來:“喲,

看不出來,

慕容川、慕容九,

你們還真有本事啊?

怎麼?

還想打我不成?

你們是不是覺得,

我們總統府的衛兵,

都是擺設啊?

來來來,

有種你們就打我。

我倒要看看,

是你們的拳頭硬,

拳頭快,

還是我總統府的子彈快!”

都說人至賤則無敵,

苗欣以前覺得,

苗詩詩超級賤。

可現在,

她覺得,

李莎莎比苗詩詩更賤。

因為,

苗詩詩至少是賤而自知,

李莎莎卻是賤而不自知。

話說,

塵爺是不是太重口了點?

就算是演戲,

可聯姻對象,

也得做做表面功夫吧?

每天面對這樣一個賤而不自知的女人,

他也不嫌辣眼睛?

心有所想,

苗欣便下意識看了一眼主席台上的塵爺。

她這一眼,

飽含了太多情緒,

其中,

譏諷、嫌棄和幸災樂禍,

最多。

而塵爺剛好也在看她,

兩人目光冷不丁對上,

塵爺只覺,

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欣欣寶貝這是什麼眼神?

她是在嘲笑他嗎?

在幸災樂禍?

我勒個去!

他可是她老公,

是她男人。

親眼目睹了別的女人公然搶他,

小東西沒生氣、不憤怒,

卻居然在幸災樂禍?

看看欣欣寶貝身後的慕容川和慕容九,

雖說兩人都是草包,

沒啥真本事。

但,

顏值還不錯。

最重要的是,

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嫩,

都比他冷逸塵年輕啊。

哎喲,

欣欣寶貝不會是整天和小鮮肉混在一起,

看花了眼,

已經不愛他了吧?

塵爺這裏自哀自怨,

跟深閨怨婦似的惶恐不已、欲哭無淚,

李莎莎卻差點將肺氣炸。

因為,

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

苗欣是斜眼睨塵爺的。

也不知道是苗欣今天的妝容太奇葩,

還是李莎莎眼睛有問題。

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苗欣,

愣是被她看出了風情萬種。

尤其是斜睨阿塵的那一眼,

她感覺,

簡直跟狐狸精一樣,

那眼神,

都是帶着鉤子的。

這絕壁是赤.裸.裸的勾.引。

而最要命的是,

阿塵是怎麼回事兒?

被苗欣這個賤人那樣子看了一眼,

阿塵整個人都不對勁兒了呀。

那種彷彿酥到骨子裏,

連腿都發軟的勁兒,

就連同站在主席台上的她,

都感受得到。

在李莎莎眼睛裏,

她的阿塵,

是個無情無欲的人,

是個從來不近女色,

不會正眼看任何女人的一個人。

換句話說,

阿塵會變成這個樣子,

肯定是苗欣的錯。

苗欣這個賤女人,

不知道在哪裏學來的,

專門勾.引男人的媚.術,

施展在了阿塵身上。

對,

一定是這樣,

是苗欣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勾.引了阿塵。

都是苗欣的錯!

嫉妒令人膽肥,

李莎莎又是個中翹楚。

被妒火燒紅眼的她,

此時什麼都顧不上,

衝到苗欣面前,

舉手就往苗欣臉上扇去,“苗欣,

你這個賤人!

你居然敢勾.引阿塵。

你不就是嫉妒我和詩詩,

不就是阿塵不想理你,

你醜人多作怪嗎?

有本事你就沖我來,

以女人對付女人的辦法跟我競爭。

你挑唆慕容川和慕容九出來打我算什麼本事?

還是你本身就人盡可夫,

跟慕容川和慕容九都有一腿,

把他們迷得團團轉,

才迫不及待跳出來幫你?”

“我艹!”慕容川一下子炸毛了,“你踏馬吃屎了吧?

嘴巴這麼臭?

你再說一遍?

你敢不敢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我說了又怎麼樣?”李莎莎完全氣瘋了,

加上這裏是總統府,

有父親和兄長給她撐腰,

還有那麼賓客和衛兵,

她什麼都不怕,“苗欣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

她連用女人公平競爭的方式都不敢接招,

只會在床.上取悅男人,

讓你們替她……”

“你說,

我不敢接你的招?”

李莎莎的話還沒說完,

就被苗欣打斷了。

下一秒,

李莎莎領口一緊,

已經被苗欣一把揪住。

“你想幹嗎?”

在皇家學院的時候,

李莎莎曾被苗欣抽過大嘴巴。

此時被苗欣揪住領子,

她多少有點害怕。

但這裏是她家,

她就不信,

苗欣敢狂妄放肆到不顧一切,

公然揍她的地步。

所以,

哪怕心裏害怕,

李莎莎還是外強中乾地吼道:“我可告訴你,

這裏是總統府,

是我家。

宴會廳外面都是衛兵,

他們都有槍,

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

他們就敢直接開槍打死你!”

“哦!

我好怕怕呀!”

苗欣嘴裏說著“怕怕”,

眼神里卻帶着顯而易見的嘲諷,

荏是誰,

都能看出她在說反話。

而她彷彿只是隨口說說,

說完之後,

又笑眯眯地看着李莎莎道:“你剛才說,

你是在向我下戰書?

希望我能用女人之間戰鬥的方式,

來應戰?”

“沒錯!”李莎莎想都不想,

便脫口道:“有本事,

你就用女人之間的方式和我公平競爭,

別動不動指使這些男……”

“好吧,”苗欣再度打斷她:“那我……如你所願。”

“如你所願”四個字才說出口,

便聽“啪”地一聲脆響,

李莎莎臉上挨了重重一記耳光。

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苗欣五指成鉤,

對着她濃妝艷抹的臉,

一把便撓了上去。

這一下,

苗欣雖然沒有用十足的力氣。

但她現在是巫婆裝,

造型師給她做了一套老巫婆的美甲,

簡直跟慈禧太后的甲套有得一拼。

一把撓下去,

李莎莎臉上登時被撓出幾道血槽。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

李莎莎終於鬼哭狼嚎起來:“啊……啊啊,

苗欣,

我要殺了你,

你居然敢毀我的……”

“容”字還沒說出口,

苗欣素手一翻,

直接揪住了李莎莎頭頂的一縷捲毛。

然後,

在所有賓客的目瞪口呆下,

直接將這縷捲毛,

揪了下來。

想頭髮都是連着頭皮的。

苗欣揪的這一縷,

雖然不多,

也不至於把李莎莎的頭皮撕裂。

但這麼十幾二十根頭髮扯下來,

那個酸爽喲!

李莎莎“啊……啊……啊”連聲慘叫。

可她的慘叫聲還沒完全破嗓而出,

就被苗欣硬生生卡了回去。

因為,

苗欣已經眼疾手快,

直接用雙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苗欣倒沒有把她掐死的意思,

她把力道掌控得極好,

直掐得李莎莎雙眼暴突,

哪怕臉上塗著厚厚的脂粉,

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

立馬透出青紫。

賓客們傻眼了,

慕容川、小九、冷冽、慕容涇陽傻眼了,

李靖傻眼了,

連慕容詩詩,

和塵爺,

也傻眼了。

握了棵大草啊!

苗欣這是……瘋了嗎?

是要,

當眾行兇殺人?

塵爺驚得眼皮子狂跳,

再也忍不住,

脫口喊道:“欣……”

有個人,

比他還快,

“欣欣公主,

趕緊住手啊!”

是慕容詩詩。

她回過神后,

嚇得花容失色。

再也顧不上在幕後出么蛾子,

乾脆也從主席台上跑下來,

衝到苗欣和李莎莎身邊,

腿一軟,

就要跪下,“欣欣?

欣欣妹妹,

不能啊,

你趕緊鬆手,

你不能殺害莎莎。

會……會惹出……”

“你給我站直了!”苗欣冰冷的視線,

唰地一下落在慕容詩詩身上。

慕容詩詩一個激靈,

不由自主便站直了。

“你好歹也出自慕容家族,

現在我和你來自同一家族,

你這軟骨頭,

見人就跪的樣子,

想做給誰看?

還是,

你故意想丟我們慕容皇室的臉?”

“不不,”慕容詩詩嚇得都快不會說話了,“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

“沒這個意思?”苗欣挑挑眉,“那你,

是想故意當眾給我下跪,

給別造成,

我在欺負你的假象,

博取同情的同時,

給我塑造心如蛇蠍的形象?”

苗欣這話,

簡直就是當頭一棒。

不但把慕容詩詩吼暈了,

也把慕容川吼醒了。

慕容川本就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剛才欣欣寶貝被李莎莎那個壞女人欺負,

他還記恨着呢。

此時欣欣寶貝佔了上風,

他當然要趕緊上去,

狠狠踩慕容詩詩兩腳,“喲!

賤人就是矯情。

難怪我家欣欣寶貝,

總是受你們欺負,

慕容詩詩,

搞了半天,

你這麼愛演,

這麼會演啊?

也是,

不會演的話,

也不能胳膊肘子超外拐,

勾結總統府大小姐,

來欺負我們自己皇族的公主是吧?

唉,

果然啊,

不是我們慕容皇族的血統,

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爺爺都對你那麼好了,

已經承認了你公主的身份,

允許你入族譜。

你還跟外人一塊兒算計自己家族的人。

剛才,

是你跟李莎莎嘀咕,

教李莎莎說那種頭頂大草原的話吧?

慕容詩詩,

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人家家族內鬥再厲害,

在外面,

都是一致對外的。

你倒好,

分分鐘想毀掉我們慕容皇族。

嘖嘖,

果然白蓮花、綠茶biao最可怕了,

總是殺人於無形。”

慕容川這番話,

在這種時候說出口,

無異於火上澆油。

“不明真相”的賓客們,

立刻找到了新瓜。

“我去,

這個慕容詩詩,

這麼壞的嗎?”

“天吶,

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還以為,

慕容詩詩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姑娘呢,

搞半天,

是條口蜜腹劍的美女蛇。”

“現在這年頭啊,

越是表面上人畜無害,

越是內心陰暗邪惡。

唉,

皇室有這樣一位公主,

也真是倒霉。”

“什麼皇室公主?

她慕容詩詩不過是鳩佔鵲巢的野雞罷了。

慕容家主真正的女兒,

是慕容婉柔。”

“呀!

你這麼一說,

我想起來了。

聽說,

幾個月前,

慕容婉柔公主,

因為犯了什麼罪,

被判囚禁終生了。

她不會是被慕容詩詩陷害的吧?”

“還真有這個可能誒!

不然,

怎麼以前那麼多年,

慕容婉柔公主都好端端的沒事。

這個慕容詩詩來了之後,

婉柔公主就出事犯罪了呢?”

“果然是掃把星!”

“什麼掃把星?

明明是慕容家主有眼無珠,

引狼入室。”

“挖草!

慕容詩詩,

她不會是慕容家主的情人吧?”

“那可不好說,

這年頭啊,

乾爹什麼的,

不就是那個意思嗎?”

“哈哈哈……”

慕容詩詩:“……”

簡直了,

苗欣那個賤人越來越牙尖嘴利就罷了,

這兒怎麼還有個慕容川?

這二貨不是頭沒腦子的豬嗎?

怎麼現在變的跟苗欣一樣擅長陰謀詭計?

他這麼當眾一說,

不知情的賓客們,

自然會將她慕容詩詩當成眾矢之的。

慕容詩詩平時刻意為之,

被拆穿就算了,

今晚,

她當真沒有要跟苗欣硬碰硬的意思,

卻被苗欣和慕容川一搭一檔,

別有用心地添油加醋,

她竟第一次感受到,

被人冤枉,

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您……川少?

您怎麼含血噴人吶?”心裏委屈,慕容詩詩的眼淚滾滾而下,“我真的沒有您說的這樣,

我……”

“誒誒誒?

你別哭哈,”慕容川像被雷劈了似的,騰地一下往後跳了一步,“你這個人慣會碰瓷,

我可不敢招惹你。

再說,

我那句話說錯了?

你這哭哭啼啼,

是準備繼續演,

讓大家都以為,

我欺負你了?”

慕容詩詩:“……”

麻……彈啊!

還讓不讓人好好說話了?

慕容川,

你給我等着,

總有一天,

我會親手殺了你。

強行忍下心頭的怒火,

慕容詩詩彷彿沒聽見慕容川的譏諷般,

只管可憐巴巴地看向苗欣:“欣欣,

咱們認識那麼多年了,

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最清楚。

我也不想多說,

我只是提醒你,

這裏是總統府,

別把事情鬧太大,

你都快把莎莎掐死了。”

李莎莎:“……”

嗚嗚……她容易嗎?

這些人,

有一個是真心為她好的嗎?

她都被苗欣掐半天了好吧,

他們卻只顧着在這兒吵吵嚷嚷。

“你是什麼樣兒的人,

嘿!”苗欣笑起來:“我還真不敢恭維。

也對,

你說的沒錯,

不能在總統府鬧事。

不過,

我想問問哈慕容詩詩,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鬧事了?

哪隻眼睛看見,

我要掐死李莎莎了?”

慕容詩詩:“???”

慕容川:“???”

剩下所有人:“???”

這麼厚顏無恥的話,

苗欣是怎麼說出口的?

還哪隻眼睛看見?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見了好吧?

李莎莎都被掐得翻白眼,

快不行了。

苗欣看看這個,

再看看那個,

彷彿突然恍然大悟。

她鬆開手,

將李莎莎一把推進慕容詩詩懷裏,

“噗嗤”笑道:“哦,

你說的,

是我剛才抽她耳光、指甲撓她臉,

揪她頭髮,

和掐她脖子呀?

這個沒問題呀?

不是李莎莎自己說,

要用女人之間的戰鬥,

來解決問題的嗎?

女人之間解決問題的方式,

不就是扇耳光、撓臉、扯頭髮、掐脖子嗎?

難道還有別的?

話說,

慕容詩詩,

你該不會是覺得,

就她李莎莎可以向我挑戰,

我苗欣,

就不能接招應戰吧?

怎麼著,

我也代表的是慕容皇室。

難不成,

我們慕容皇室怕了總統府不成,

總統府的人都跳竄着嚷嚷給我下戰書,

我們慕容皇室,

還得繼續當縮頭烏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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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她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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