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砸場子(3)

第619章 砸場子(3)

李靖整個人都傻掉了,

慕容川?苗欣?

還有慕容九?

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會是他們?

沒錯,

總統府確實給慕容皇室發請柬了。

要不然,

慕容涇陽和慕容詩詩也不會來。

不過,

給皇室的請柬,

是分成兩撥,

分別發往老國王慕容康那裏,

和慕容皇族的家主慕容涇陽那裏的。

而說是發了請柬,

其實大家心裏都明白,

最近這些年,

總統府跟保皇黨的關係不好,

跟老國王慕容康幾乎勢不兩立。

會發請柬,

只是不想做事情太難看,

授人口柄罷了。

話說,

往常總統府或者皇室舉辦晚宴,

也會互相送請柬,

但,

彼此都會心知肚明地不參加。

今晚,

慕容涇陽能主動帶着慕容詩詩來,

還多虧了自家女兒李莎莎的功勞。

李靖倒是樂見其成,

畢竟,

慕容涇陽公然在總統府的晚宴上露面,

基本上就表明了,

他是站在老國王對立面的。

白送上門的合作夥伴,

為什麼不要?

可他當真沒想過,

保皇黨那一派,

也會來人。

來的,

居然還都是重量級人物。

慕容川和苗欣啊,

這兩位,

可是保皇黨的代表人物,

是慕容康對外宣稱的,

下一任RSC國准國王和准王后。

當然,

上門是客,

既然人來了,

總統府斷沒有再將人攆出去的道理。

只是,

這三個“貴客”來的也太晚了點吧?

宴會都開始一個小時了,

他們才姍姍來遲,

這架子大的,

是要上天嗎?

架子大倒也可以忍受,

可現在,

他們一個個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

是想搞哪樣?

這裏可是總統府的豪華晚宴,

不是三教九流的夜店舉辦的化裝舞會。

這是典型的,

看不起他啊!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羞辱感油然而生,

李靖猛地跨前兩步,

冷笑道:“川少?

今晚的宴會,

規格比較高,

我們這些老傢伙,

都已經來了一個多小時了。

您,姍姍來遲,

是睡覺睡過頭了嗎?”

這話如果是李繼業說出口,

所有人都能當成是玩笑。

可是,

從總統嘴裏說出來,

那就是紅果果的扇耳光了。

意思很明確呀,

小字輩,

你吃過的米,

都沒我走過的路多,

居然敢在我主持的豪華宴會上遲到,

這是給臉不要臉呢,

還是迷之自信啊?

冷冽微微色變。

李靖總統這話說的有點重了,

尤其是,

迄今為止,

他都沒正眼看欣欣小姐一下,

一直在跟慕容川說話。

而慕容川就是個不靠譜的二貨,

他不由自主就開始替欣欣小姐擔心。

下意識扭頭去看主席台上的塵爺,

卻發現,

自家主子居然正斜倚着主席台上的佈景假樹,

一副悠哉哉看好戲的表情。

冷冽:“???”

挖草!

塵爺這是被六爺附身了?

冷冽跟了塵爺那麼多年,

什麼時候見過塵爺如此不正經的樣子?

塵爺這個人,

什麼都好,

就是太過於正經冷漠。

別說正式場合,

哪怕是在厲家,

跟欣欣小姐在一起,

也是一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模樣。

曾經,

欣欣小姐還開玩笑,

說他是歡樂氣氛終結者。

冷冽見過的塵爺,

不管走到哪裏,

不管多累多餓,

都站如松坐如鐘,

什麼時候都將脊背挺得筆直,

讓人,

看着就覺得累。

可是現在,

塵爺居然歪靠着假樹?

一定是他眼花了,

沒看清楚。

或者出現幻覺,

把塵爺看成厲六爺或者厲三爺了。

然而,

揉了揉眼睛再看,

還是那個塵爺,

還是那副弔兒郎當的幸災樂禍架勢。

這是,

對欣欣小姐十足的自信嗎?

好吧,

這種時候,

要麼衝上去,

幫欣欣小姐開打,

要麼,

就還是……看熱鬧吧!

環視一圈周圍,

再看看自己的雙手,

冷冽還是決定,

看熱鬧比較明智。

畢竟今晚的賓客,

大多都是貴婦和世家小姐,

自己總不能隨便打女人吧?

冷冽找到了吃瓜的理由,

塵爺卻從頭到尾都在期待着吃瓜。

他的小女人,

他的小妻子,

哪是那麼好欺負的?

開玩笑,

想當初,

連蔡姨那麼理直氣壯跑到厲家耀武揚威找場子的人,

都被欣欣寶貝收拾得服服帖帖。

現如今,

蔡姨看見欣欣寶貝,

比看見自己親閨女都要親。

區區一個李靖,

欣欣寶貝又不認識,

更沒半點交情,

怎麼可能給他臉?

再說,

本來就是女人之間的戰鬥,

李靖不長眼,

非要摻和進來送人頭,

欣欣寶貝不虐他,

根本就天理不容嘛!

他是真的非常非常期待欣欣寶貝接下來的表現。

至於……弄砸了怎麼辦?

弄砸了就弄砸了唄,

別說欣欣寶貝自己就能應付,

這不除了慕容川和慕容九,

還有自己和冷冽嗎?

就算開打,

他們這邊也是強強聯手,

半點不會吃虧好吧!

所以有什麼可擔心的?

還是好好看欣欣寶貝精彩虐渣吧!

果然,

李靖總統這邊話音剛落,

那邊,

便聽“啪啪”,

苗欣鼓起掌來:“嗬喲,

老李叔,

您可真不愧是總統,

就是有眼力見。

可不是睡過頭了嗎?

要不是睡過頭來不及了,

我也不能隨隨便便撿了幾身衣服,

就讓阿川和小九陪我過來是吧?

諸位諸位,

不好意思了哈,

我昨晚打遊戲打了個通宵,

今天補眠睡了一天。

一醒來,

就傍晚了,

讓諸位久等,

實在抱歉。

我先在這裏給諸位口頭道個歉,

等過幾天,

我會跟外公商量一下,

也在我們皇室祖宅,

舉辦一場盛大晚宴。

屆時,

還請出席今晚宴會的賓客們,

能賞臉參加。”

說完,

她又扭頭看向身後的小九,“小九,

你待會兒,

去跟總統府的管家要一下今晚出席晚宴的賓客名單。

回去后,

咱們就按照這個名單準備晚宴。

哦對,

別忘了給外公看一下,

咱們作為東道主賠禮道歉,

誠意一定要做到位。”

“好嘞!”小九喜氣洋洋地應下,

渾身都是幹勁兒。

那模樣,

跟只初次開屏跟人比美的孔雀似的。

宴會廳內的賓客們霎時驚呆。

天啦嚕,

這位剛剛回歸慕容皇室的苗欣公主,

是個不懂規矩的土包子吧?

哪有人,

參加宴會遲到,

還光明正大叫囂自己睡過頭的?

臉皮也太厚了點吧?

得!

厚臉皮也就算了,

畢竟是鄉下來的,

看這幅醜樣兒,

也不指望她多懂規矩。

但,

後半部分話,

是毛意思啊?

誰不知道,

今晚來總統府出席晚宴的,

都是RSC貴族圈中,

與總統府交好的?

換句話說,

他們根本不是保皇派啊。

並非保皇派,

卻去參加老國王在皇室山祖宅舉辦的晚宴。

一旦傳出去,

他們就都是叛徒啊!

叛徒是什麼下場,

在場的每個人,

都無比清楚。

因為當年,

身為皇族貼身侍衛的司徒家族,

就是因為對老國王不忠,

才被一夜之間滅門的。

只要一想到老國王那個人,

連自己的親兒子和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在場賓客便覺得,

自己脊背上的汗毛,

都已經豎起來了。

李靖也徹底驚呆。

他其實根本就沒注意到苗欣。

什麼苗欣、李欣的?

包括慕容詩詩在內。

不就是女人嗎?

在男尊女卑的RSC國,

信奉的是以夫為天。

女人本來就是男人的附庸品,

是隨意可以脫掉拋棄的衣裳而已。

因此,

苗欣進來后,

即便說出那番明顯在爭風吃醋,

卻有點雷人的話,

他也懶得理睬她。

自己也是有女兒的人,

莎莎平時任性起來,

也會胡說八道,

李靖壓根沒把苗欣放在眼裏。

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就是這麼個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醜女人,

居然敢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兒,

跟他硬剛。

硬剛也就算了,

畢竟初生牛犢不怕虎。

他好歹是一國總統,

要是去跟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頭斤斤計較,

吃相未免難看了點。

所以,

他隨便一笑,

就能四兩撥千斤,

成倍地彰顯苗欣的粗俗。

可苗欣最後那幾句話,

是什麼意思?

她居然……威脅他?

沒錯,

是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張牙舞爪的威脅。

一個下三濫土包子的威脅,

李靖還不至於放在心上。

但,

苗欣的威脅真的太給力了,

一刀就捅在了他的軟肋上。

俗話說,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裏到底是總統府,

他畢竟是一國總統。

這樣的環境,

這樣的身份,

他豈能被一個小丫頭片子壓制住?

心頭怒火蹭蹭地往上竄,

李靖脫口道:“川少,

我看在你爺爺.的份兒上,

多少給你留點面子,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誒誒誒?”苗欣雙手抱胸,李靖話還沒說完,就開口了:“我說老李叔……”

“誰是你老李叔?”

“行,

那我叫你李老頭吧!

你看起來比我外公小,

我總不能喊也喊你外公吧?”

“你……”

見李靖成功被噎住,

苗欣笑起來。

她此時的妝容實在一言難盡,

這樣一笑,

血盆大口立馬咧開,

那模樣,

簡直跟正在流哈喇子的恐龍沒什麼兩樣。

李靖原本就衝出去,

走到了苗欣三人面前,

冷不丁近距離瞧見苗欣這幅表情,

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竟騰騰往後退了好幾步。

“嘿!”苗欣笑得更燦爛了,“李老頭,

俗話說,

冤有頭債有主。

俗話還說,

上門是客。

我敬您是長輩,

可您是不是有點給臉不要臉啊?

您看看您,

明明是咱們倆在一說一答地對話,

您突然指名道姓呵斥我們家阿川幹嘛?

我們家阿川招你惹你了?

他好像進門后,

只向您表達了一下我外公的問候吧?

哦……啪!”苗欣又一拍巴掌,“我知道了,

一定是您對我外公不滿,

瞧不起我外公,

想跟我外公對着干。

所以,

才借題發揮,

訓不着我外公,

故意針對阿川開罵!”

“你……你……”這帽子扣得實在太大,

往前退二十年,

等同於謀反。

哪怕現在的RSC國三權分治,

再不是皇室一家獨大,

國王卻還是國王。

在國際上,

但凡提到RSC國,

都只知道國王慕容康,

和皇室慕容皇族。

哪有人知道總統府和李靖啊?

說白了,

對於知根知底的人來說,

總統府也好,

冷家也罷。

還有曾經的司徒家族,

那都是慕容皇族的家奴。

家奴就是家奴,

哪怕已經像年羹堯那樣,

成為大清朝崛起的一員虎將,

也終究改變不了,

他曾經是雍正皇帝包衣奴才的身份。

李靖畢竟是接受過RSC國傳統教育的老一輩,

是典型的那種,

有賊心沒賊膽,

哪怕已經做好了龍袍,

也不敢當著國王的面兒穿在身上的慫貨。

此時被苗欣左一句“我外公”,

右一句“我外公”地高調威脅,

他在感到自己身上的遮羞布,

一層層被苗欣扒掉的同時,

還有股說不出的心驚膽戰。

要知道,

這裏是總統府啊,

為什麼老國王的孫子和外孫女,

敢公然大放厥詞?

就連慕容涇陽,

也不敢這麼同他說話好吧?

所以,

是不是老國王,

打算跟他和總統府撕破臉皮了?

老國王慕容康那個人有多可怕,

李靖太清楚了。

就看慕容涇陽父子,

明明慕容涇陽是慕容康一手栽培出來的,

慕容康卻用慕容瑞安掣肘慕容涇陽。

效果,

還出奇的好。

要不是華國卧虎藏龍,

慕容瑞安吃了大虧客死他鄉,

慕容涇陽還不知道要焦頭爛額多少年呢。

慕容康可是玩兒釜底抽薪的高手,

李靖還真沒把握,

如果慕容康將他的兒子李繼業,

培養成第二個慕容瑞安,

他有沒有慕容涇陽的肚量和狠毒,

能毫不猶豫地跟自己兒子作對。

心裏拔涼拔涼的,

有種內心被人看破的恐懼。

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好歹這是在他的總統府,

再丟人,

也不能把氣勢和面子全部都丟光。

李靖一咬牙,

指着慕容川怒道:“川少,

你也不好好管教管教你未婚妻。

一個女人,

出來拋頭露面也就算了,

還不懂規矩地跟長輩頂嘴。

這就是你們慕容皇室的家教?”

“嘿!”這話一說,慕容川就笑了:“老李叔,

您可別給我出難題。

我是妻管嚴,

超級懼內。

我們家啊,

都是欣欣寶貝說了算。

所以,

我根本管教不了她,

她管教我還差不多。

另外,

要說家教,

老李叔你是不是該跟慕容涇陽家主說啊?

他才是我們慕容皇族的長輩,

你對着我大吼大叫,

還跟我家欣欣寶貝掐得臉紅脖子粗,

有點丟份兒誒。”

李靖:“……”

卧……槽啊!

見過臉皮厚的,

沒見過臉皮厚成這樣的。

說自己妻管嚴懼內,

得意成這樣。

不知道的人,

還以為他挖了一座黃金礦呢!

至於慕容涇陽?

該死!

好像慕容川說的還挺有道理,

慕容涇陽確實是長輩。

而這長輩,

怎麼冷眼旁觀他被個不懂規矩的臭丫頭強懟,

連半點反應都沒有啊?

慕容涇陽的確在冷眼旁觀。

開玩笑,

他又不傻,

故意去跟苗欣硬剛,

找虐嗎?

避開前不久慕容康為慕容川和苗欣舉辦的接風宴,

苗欣在宴會上,

大肆斂財狂吸了30%的皇室股份不提,

單就苗欣在華國的影響力,

他也不可能頭鐵地去當冤大頭,

給李靖出氣啊。

誰忘記“荷塘月色惡意擠兌”事件,

慕容涇陽都不會忘記。

他記得清清楚楚,

當年那件事的厲氏集團現場直播里,

厲宸寒曾親口說,

他未婚妻,

就是荷塘月色遊戲的撰寫者。

倆人還當著全球無數遊戲粉的面兒,

在直播現場大秀恩愛。

當時夜旅人的身份非常神秘,

慕容涇陽怎麼都查不到。

可是現在,

還用得着查嗎?

厲宸寒的老婆,

不就是這位苗欣公主嗎?

對於男人,

慕容涇陽還是了解的。

像厲宸寒那種人,

愛上一個女人,

輕易絕不會改變。

所以不會有錯,

苗欣,

就是當年在“荷塘月色惡意擠兌”事件中,

力挽狂瀾的遊戲撰寫者夜旅人。

夜旅人都是她,

那S呢?

那天,

S可是直接在夜旅人出現后,

無縫隙地立馬現身了。

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夜旅人出現,

S也出現?

再說,

夜旅人是厲宸寒的未婚妻,

幫助厲宸寒打反擊戰正常。

S圖什麼?

那樣針對街頭陽光,

分分鐘就把他嘔心瀝血才打造的街頭陽光徹底搞破產了。

如果S真的是夜旅人,

真的是苗欣,

那這樣的手段,

這樣的狠辣,

這樣的敏銳和精準,

豈是能輕視的?

苗欣的實力不容小覷,

慕容涇陽至今想起來,

還有點不寒而慄。

他最遺憾的是,

明明已經猜到了苗欣就是夜旅人和S,

卻沒有證據。

畢竟,

人家厲宸寒可以分分鐘否認,

苗欣就是以前那個未婚妻不是?

想想,

連慕容康那個老狐狸,

眼下都好吃好喝供着苗欣,

絲毫都不敢給苗欣找不痛快。

而就連慕容詩詩,

都知道避開鋒芒,

暫時向苗欣示好,

他是瘋了嗎?

才會莫名其妙替李靖出頭,

跟苗欣這種刺頭作對?

李靖和慕容涇陽各懷鬼胎,

賓客們卻都坐不住了。

這些貴族圈的人,

原本就有毒,

不但是見風使舵的好手,

還慣會捧高踩低,

在背後說三道四。

眼下,

看見李靖被苗欣和慕容川幾句話懟得啞口無言,

而慕容涇陽還一副袖手旁觀看好戲的樣子。

他們漸漸地,

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誒?

我怎麼覺得,

這位苗欣公主,

說的好有道理啊?”

“就是說,

我也覺得,

她說的很有道理。

她畢竟初來乍到,

可能真的不太懂我們RSC國的規矩。

但,

總統先生不應該不懂啊。

總統先生可是國家領袖,

卻在公眾場合,

跟人家一個小姑娘互掐,

說話還這麼難聽。

真的好沒肚量。”

“就是就是,

你們看看慕容涇陽家主,

人家都選擇沉默。

沉默不就是無視最好的解釋么?

幹嗎非要硬掐?

難道,

是比誰聲音大,

誰就有理嗎?”

“唉,

我現在開始有點擔心了。

你們說,

咱們國家被這樣的總統領導着,

會不會走向滅亡啊?”

“天吶,

你別嚇唬我。

但,

我也覺得很有道理怎麼辦?”

“我是懶得管總統有沒有肚量,

顧不顧大局。

畢竟咱們這些財閥,

都要仰仗着總統府過日子。

但就事論事哈,

這位苗欣公主,

雖說丑了點,

但這身霸氣,

嘖嘖!

還有這副巧舌如簧的好口才,

真是酷!”

“對呀!

超贊的!

一開始,

我還覺得,

苗欣公主粗俗又厚臉皮。

但仔細想想,

厚黑學可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咱們RSC國這麼落後,

在國際上都要依附於米.國。

不就是因為臉皮太薄嗎?

要是領袖能有這樣的口才和厚臉皮,

能不顧一切地在國際舞台上爭取國家利益,

那咱們RSC國,

是不是很快就能擺脫米國,

成為傳承了東方文化的西方國度?”

“你這麼說,

我怎麼突然有點期待了?

話說,

咱們老祖宗不是大唐後裔嗎?

大唐時期,

還出了個女皇武則天呢。

要是讓這位苗欣公主繼承皇位,

是不是咱們RSC國,

能發展成大周那樣的文明古國,

讓西方列國,

都來朝拜?”

隨着賓客們討論得越來越熱烈,

他們的聲音,

也越來越大。

李靖徹底慌神了。

什麼鬼?

這不是他們總統府的晚宴嗎?

怎麼現在這些客人都跟牆頭草一樣,

在替苗欣說好話?

這丫頭又粗俗又沒教養,

還色厲內荏、狐假虎威。

這些人的眼都瞎了嗎?

他此時,

想要打死苗欣的心都有了。

可眾目睽睽之下,

又投鼠忌器不敢發飆。

無奈之下,

他只好低吼道:“涇陽兄,

你好歹也是慕容皇族的家主。

難道,

真的不管一管嗎?”

慕容涇陽:“……”

麻……彈啊!

李靖是條瘋狗吧?

他養精蓄銳、避其鋒芒,

不想跟苗欣正面硬懟。

這李靖乾脆直接點名,

簡直是,

怪不得都說不怕神對手,

就怕豬隊友。

就這樣的豬隊友,

冷逸塵這小子得多瞎,

才會答應跟總統府聯姻,

以此來拉攏李靖?

不知道為什麼,

此時慕容涇陽腦子裏,

突然浮現出厲宸寒的身影。

而兩相對比一下,

他竟覺得,

冷逸塵比厲宸寒差太遠太遠了。

貌似,

把詩詩嫁給冷逸塵,

虧了喲!

塵爺哪裏知道慕容涇陽已經開始在心裏吐槽他了。

更不曉得,

在慕容涇陽心目中,

以前的自己是塊寶,

現在的自己,

居然是泡屎。

他看着每個人的表情,

內心美的簡直樂開花。

欣欣寶貝就是欣欣寶貝,

當真巾幗不讓鬚眉。

嘿!

讓暴風雨來得更慘烈些吧,

他要親眼目睹他的小妻子,

將這些牛鬼蛇神,

打得落花流水。

也不知道是不是蒼天開眼,

老天爺聽見了他的呼聲。

正嘚瑟着,

塵爺突然觀察到,

慕容涇陽和李靖,

都在看着慕容詩詩。

慕容詩詩?

這女人這麼牛逼嗎?

不但掌控了李靖父女,

還成為了慕容涇陽的精神教母?

心道不好,

這個壞女人八成要出么蛾子,

欣欣寶貝不會吃虧吧?

便見慕容詩詩看了他一眼。

然後,

突然伏在滿臉迷茫的李莎莎耳邊說了兩句話。

而李莎莎在聽完她的話后,

眼睛都亮了。

用力點了點頭,

便直接站出來,

搶過李靖手裏的話筒皮笑肉不笑道:“喲,

是欣欣公主呀!

要說起來,

咱們還是同班同學呢!

欣欣公主既然是我同學,

又是詩詩的好妹妹,

那,

嫁給阿塵,

還真算是錦上添花。

只是,

欣欣公主您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貌似,

前不久,

皇室才剛舉辦過晚宴。

老國王慕容康曾親口宣佈,

您和川少訂婚。

說起來,

您現在可是有夫之婦。

那您這突然跳出來,

宣稱自己也要跟阿塵訂婚,

是幾個意思呢?

難不成,

您不光想讓川少頭頂大草原,

您還想讓阿塵也背負被綠的恥辱?

呵呵,

真是好笑呢,

即將成為一國王后的人,

竟異想天開,

要公然養面首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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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她無法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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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砸場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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