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文人首先要講理 其次要講法 最後要講德

第26章 文人首先要講理 其次要講法 最後要講德

周理考完了試,除了精益不知道考的結果外,其餘兩科都感覺沒有任何問題,也有很大的信心,詩詞必然甲上,默寫自己也應該能上甲等,只有精益不知批卷之人如何看法,但是周理相信另一個世界的游擊思想必然符合人族,因為另一個世界已經證明過了。

周理愉快的踏着月光返回了客棧休息。

第二日,考生們還在繼續這考試,因為鄉試為期三日,所以周理翻到無所事事起來,而且根據時間推算,如果過了鄉試他就在留在這裏過年了,過了爭取十五就要準備貢士了。

所以周理打算去市場看看買些過年的東西,一早就帶着陳俊秀出發趕往永定城頗為出名的西華市場。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東瞧西看,對什麼都很感興趣,這也跟周理心情放鬆有關係。之前和周靈珊逛街由於心裏放不下鄉試所以一路上都是走馬觀花,這次則不同,這才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來體驗古代生活。

看見街邊賣燒餅的吆喝聲新奇,賣餅的也有意思,還看見了吹糖人的周理也跟着小孩子一樣看了半天。

周理不僅讚歎普通人的美好,如果人們知道前線將士無時無刻不在死人的話,不知道還有沒有如此繁華的景象了。

周理和李俊秀有說有笑,一路上非常的開心,不僅想起唐代詩人孟郊的那首《登科后》,他現在也有一種‘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感覺。

正在周理心情大好之時,大道的另一個方向疾馳而來一輛兩服馬車(古代用兩匹馬拉的馬車叫兩服)。

由於馬車行的很急,行人紛紛避讓。此時路中間有一幼女正在撿去一個木頭做的球。旁邊以女子疾呼讓其避讓,但幼女全部心思都在那木球之上並沒有反應。

周理看見想都沒想,立刻拿起剛買的一個糖葫蘆,利用竹籤在地上利用‘下筆千言’的能力半個呼吸的時間就寫成了秀才戰詩《自相矛盾》,立刻用竹籤一指女孩喊了一聲:“去。”就見地上的詩詞化作一道白光落在女孩身上,在女孩身前出現了一道虛幻的盾牌,罩住女孩全身。

只聽‘砰’的一聲,緊接着是馬的悲鳴聲。拉車的兩匹馬被盾牌之李撞得‘稀溜溜’一聲嘶鳴紛紛帶在地上無法起來,看樣子撞的很是嚴重。

女孩也被這馬的嘶吼之聲嚇了一跳,抱着木球‘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女子見馬車停下立刻撲到了女孩身邊,查看女孩渾身上下有無損傷。

但是不管如何努力手就是碰不到女孩。周理則比較慘,詩詞是他所寫,兩匹馬的一撞之力何其大?這一下震得周理文廷搖晃,險些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強壓下到喉嚨的獻血緩過一口氣,這才利用一直撤去了女孩身上的詩詞力量。女子終於保住幼女嚇得哭了出來。

車上趕車的車夫也被撞的不輕,半天才從車轅上爬起來,跳下馬車大吼道:

“何人竟敢行兇?光天化日之下阻擋舉人姥爺的馬車?”

女子一聽是舉人的馬車,立刻嚇得面無血色,抱着女孩瑟瑟發抖。

車夫一看是一個女子和一個小女孩擋在車前,立刻上前一步一鞭子抽向女子,嘴裏罵道:

“一普通賤民竟然敢冒犯舉人姥爺?”

周理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車夫手臂,但是馬鞭還是抽在了周理的手背上,頓時在手背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周理忍着疼痛大聲喝道:

“好個狗奴才,竟然敢當街行兇?”

車夫一看有人打岔,立刻看向周理,看見周理的文士服和腰間的秀才腰牌語氣立刻軟了不少,但是依然說道:

“你知道車裏是誰嗎?”

周理怒道:

“無論車裏是誰也不能當街行兇。”

車夫抽了兩下手臂沒有抽動,驚訝於周理一個文士竟然有如此力氣,但是依然傲氣的說道:

“車裏坐的是我家公子趙子文,當今舉人,你一個秀才最好少管閑事。”

周理被這奴才氣樂了:

“呵呵,我還以為是大儒親臨,區區舉人就敢如此囂張?先不說你縱馬撞人,就是你一個區區車夫就干下車便大就是大罪,而且如果不是我即使出手攔住了馬車,你撞死女童知不知道該當何罪?”

車夫一聽此話立刻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上話來。車夫本就言語笨拙,哪裏抵得過周理?

就在此時,馬車的門終於打開,下來了一位年紀大約在二十八九歲的青年。青年一身藍色文士袍,頭頂一塊文使巾將頭髮束起,披肩發瀟洒散在腦後,劍眉星目長相頗為俊秀。

青年文士邁着方步走到車前看見車夫和周理,早早聽見二人的說話但是故作不知打的問道:

“李海,怎麼回事?如何停下?還險些撞傷了本少爺?我不是告訴我今天有文會快遲到了嗎?”

周理聽見青年文士如此說話便知道此人這是貴族出身,根本不把常人看在眼裏。說白了就是不拿普通人當人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準兒的闊綽子弟。

周理微眯着眼開始打量起此人,青年文士也打量着周理。

車夫被青年文士如此疑問立刻說道:

“少爺,前方一女子將車攔住,而且也有此人參與,他們撞傷了馬走不了了。”

青年文士一聽,立刻皺起眉頭對着周理說道:

“你無緣無故的攔住馬車也就算了,為何撞傷我的馬?你一個區區秀才賠得起嗎?而且你不去參加鄉試卻在外邊閑逛,一看也是不學無術之人,今天不給個交代定要拿你治罪。”

周理此時已經看見此人腰間的腰牌,是舉人文位,再聽見車夫的話已經知道車夫口中的舉人姥爺就是此人了,最後又聽見此人蠻不講理的話頓時一笑:

“呵呵,我確實是區區一介秀才,但是作為文人首先要講理、其次要講法、最後要講德,你既不講法、也不講理如此說話更不講德,簡直是有辱斯文,你如此年紀耳朵還不不太好使,坐在車中竟然不知道我二人如此近的講話,你這舉人難道是買來的?”

青年文士一聽頓時大怒,眯着眼說道:

“好、好、好,好一副伶牙俐齒,一介秀才竟然敢和舉人如此講話,你知道尊卑嗎?你現在跪下磕頭賠罪我還可以饒你一命,你頂多受到皮肉之苦,如若不然你就是勾結妖魔,就地正法。”

周理一呆,還能這麼判?這可是破天荒頭一次聽說,周理也心中冒火,說道:

“你說我勾結就勾結?你說我下獄就下獄?你說我死我就死?你是誰?你是聖人還是半聖?你是王法嗎?”

年輕文士立刻挺胸抬頭傲然的說道:

“家父乃當朝二品大元,對付你一個秀才我就是王法,明白嗎?”

周理就像看傻子一樣看着年輕文士說道:

“你爹是當朝二品啊?不是楚王啊?不是聖人啊?不是半聖啊?是你腦子有問題還是我腦子有問題?當朝二品就可以對文人下判刑?你記錯了吧?你爹是邢殿殿主吧?而且還是聖人吧?不然你哪來的這個底氣?”

青年文士被周理幾句話氣的伸手指着周理說道:

“好、好、好,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今天就讓你知道舉人和秀才的差距。”

說著用處舉人的‘唾地成文’的能力,一首《觀滄海》誦出,一道一丈多高的巨浪拍向周理和車夫。

車夫只來得及喊了一聲“不!”就被淹沒在浪濤里。

周理沒有料到這青年文士竟然敢當街用處戰詩詞,也被這道浪拍飛出去。跟着他飛出去的還有一些看熱鬧的普通人和路邊擺放的攤位。頓時半條街都變得滿地狼藉,哀嚎聲一片。

周理撞在街邊的一個店鋪的門上被震的吐出一口獻血,渾身上下滿是塵土,還有菜葉子、卷餅、湯汁等等。

那路中間的小女孩和年輕女子也被拍飛,已經不知去向了。

這是一道文力從天而降一把古劍飛入場中,緊跟着街道兩頭趕來了兩隊府兵,帶頭的都是偏將。

只聽空中傳來了一個威嚴的中年人的聲音:

“何人在此行兇?”

青年文士本來被自己的一時衝動造成的危害感到有些慌亂,不知道如何收場。

此時一聽空中的男子聲音立刻眼睛一亮高聲說道:

“劉世伯,我是趙家趙子文,剛才有一投靠了魔族的人類姦細,他跑的太快我追不上,無奈用處戰詩,輕劉世伯降罪。”

這時空中一匹白色天馬由遠處飛來,眨眼間就落在地上。從上面跳下了一名魁梧大漢,一臉絡腮鬍子,看上去有四十多歲,渾身披甲給人一種威武不凡的感覺。

看了看趙子文說道:

“你是趙工的兒子?”

青年文士立刻拱手上前答道:

“正是。”

威武大漢轉頭對着百姓說道:

“本人乃永定城都尉劉文,今次是捉拿魔族姦細,有損傷的到都尉府登記,官府給你們補償損失。”

然後轉過身來看着趙子文問道:

“間隙在哪?”

趙子文立刻伸手一直周理說道:

“就是此人。”

周理此時被震的氣血未平別說站起來,就是說話都無法說出。

劉文走到周理面前打量了一下有些疑惑,轉頭問道:

“你確定此人是魔族姦細?”

趙子文說道:

“我確定,不然我怎能在郡城內用出戰詩詞?這等錯誤孩兒如何會犯?”

劉文點點頭說道:

“好,你先會家待命隨時協助調查,再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沒有都尉府的允許不得出城。”

趙子文立刻拱手說道:

“侄兒遵命。”

趙子文立刻帶着馬夫,馬車也不要了立刻向家中走去。

這時劉文對着府兵高聲喝道:

“將此人壓回府衙,今日連夜審訊,一定要問出個結果。”

說完上了白色天馬一飛而去。府兵立刻跑過來將周理五花大綁后抬着周理往府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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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定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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