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撕徹心扉的事

驟然的變化，任誰看了都會受到驚嚇。

可是，我真的剋制不住自己。而看到了她的那種煞白的臉色后，憐惜之情又瞬間蓋過了我的意識，使我不得不恢復正常的自己。

我急切地走向前去，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一把抱住了她。緊緊地，深情地。

這個嬌小又惹人疼愛的身體本應該是屬於我的，而現在因為一連串的陰謀，她成為了別人的枕邊人，她和她的身體不再屬於我。

一個人的生命生活在一層又一層的陰謀中，誰能受得了？而我即使受不了，也得一直忍耐着，受着。

我一定要查明所有的真相，把那些骯髒齷齪之事大白於天下。還是那個想法，該殺的人必殺，而且是先痛苦之後再讓他們死。

就算不是為了江湖道義，我也要為了自己的私情做那些該做之事。

我知道，我已經失去的很多東西不可能再得到，但只要是還沒有失去的，我從現在開始就必須爭取到。生命至此，我已經失去得太多，我不想再讓自己活得那麼被受侮辱，做了很多自以為了不起實質卻是一直在被別人譏笑的事之後的那份洋洋得意，我一想到便感覺內心煎熬，羞恥萬分，無地自容。

是他們把我推向了一個個的陷阱之中，讓我一錯再錯，而我一直蒙在鼓裏，被他們當猴耍當可笑的寵物養着。

卑鄙之極，令人寒心，令人指。

如若不是再次遇見歐念桐，我似乎會一直被欺騙下去，做天地不容之事。

這五年裏，我受盡了煎熬，也做了太多錯事。我……當死，但為了復仇，我必須依然活着，只要把他們殺光，還我清白，還那些冤魂清白，還江湖清白，我會主動選擇死這條路。

而在有生之年，我於太過激動中先想出一個辦法才是。是的，我不能太過激動，從現在起，我要剋制住自己，還以曾經的模樣面對該面對的人，那該做之事，按下里我必須計劃好之後再做，我要讓自己做得不僅漂亮，還要使很多人受到應該承受的驚嚇和痛苦。

我將懷中的人抱得緊緊。這個世上，似乎只有這一個人是我最親又最知我的人了，而現在，她偏偏是我師哥的女人。

我已經做錯了很多事，我不能再做錯更多的事。**之事，我必須克制住自己去做。

可她溫暖的身體我卻怎麼也放不下，不願捨棄。

她在我的懷裏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她很依順地偎在我的胸口，像個溫順的小貓。不僅如此，她還很是用力地將我抱住了。

曾經我一直把懷中的她比作小貓，跟她說著甜言蜜語，將我們的生命點綴成金紅的色彩——一想起和她的曾經，一種難抑的幸福感便油然而生了。

好想像從前一樣，抱着她，終老一生。

可是，每每腦海中掠過“她是我的嫂嫂”這一魔咒般的符號，我就心生畏怯。**之事，決計不能做，所有被規格化的禮節，我必須遵循，再也不能越出雷池半步。

我對歐念桐說道，桐兒，你是我的嫂嫂。

她的身子猛地一顫抖。如果你願意，從此以後，我是你的人。

我呢噥道，不，我們永遠不可能了。你是我的嫂嫂，以後永遠是。

她掙脫了我的懷抱，說道，明知道你所抱的是自己的嫂嫂，為什麼還不放手？

我說道，因為我依然愛着你，不捨得。

她說道，可是，你說了，我是你的嫂嫂。

我說道，是的，我錯了，我不該……我從一開始都在錯，錯到了現在。

她沉默了。月光下，她的臉色藏着太多的內容，我理不出。

她看着我的胸口，問道，你的傷處依然在流血……對不起。

我笑了笑，說道，在樹林間穿梭時，我已經在傷口處點了幾個穴道，封住了精血，現在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其實，這一劍對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因為我雖然是劍客，殺人也從來沒有失手過，但每每遇見高手，我也難以倖免不被砍上一兩處傷口的。

她說道，傷在你身上，沒想到你還會說的那麼輕鬆。

我說道，但是這傷是你給我的。因了這個傷口，我知道了你現在的心，值了。

她愣了一愣，說道，我是……我是你嫂嫂。

我說道，是的，這是道德綱常之事，我對你不能有非分之想，更不能殺兄奪嫂做**之事，但，誰規定過愛必須劃歸在一定的界線，兄弟不能愛嫂嫂，嫂嫂不能愛兄弟，他們的愛不能是男女私情之愛？

她說道，我們的這份愛，真的是很苦的。真不知道上天為什麼會對我們那麼無情。

我說道，已經不算太無情了，至少，在我這痛苦的一生里，它讓我們有過一段一起的歲月，你曾陪伴我走過，我們也因此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憶。有此，我已覺得足夠了。

她說道，你可真容易知足啊。我可不這麼想，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永遠覺得上天對我們太不公平。

我說道，也許，我辦完了該辦的事情之後，就會厚顏混進你們的影雨山莊討口飯吃，到時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你們不要拒之門外就好……到時，我們不就可以在一起了？

她說道，心是你的，人不是你的，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不過更傷兩人而已。

我說道，上天已經對我很公平的了，我真的不想希求太多了。我現在唯一希求的是……做完我該做的事，把很多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事傾倒出來，昭昭天下，讓日月鑒人心。

她問道，你接下來想做什麼事？難道真的如我所說，是擾亂天下之事嗎？

我說道，做江湖中人應該做的事，做一名劍客應該做的事，做一個人應該做的事。你不必過問了，從現在開始，我就得如你所說，讓江湖掀起血雨腥風了。

她說道，你的現身本來就江湖中的一件大事。江湖傳聞你已經死了，而你現在突然出現，僅憑這一條，在江湖上足可引起一石激起千層浪之能。

我說道，就麻煩你和師哥江凌峰幫我的出現開個先頭吧，我現在忽然現真的需要這樣的一種成為江湖傳奇的名氣。

她問道，你不是最煩名譽壓身嗎？失蹤五年後，怎麼又變了？

我說道，你心中愛着的那個人一直都不會變，在你心裏是什麼樣子依然還是什麼樣子，只不過……只不過形勢需要，我要辦的事錯綜複雜，我必須靠着這個名聲找出某些重要事情的線索來。說實在的，我想了想，現在沒有這個虛名真的不行。

她忽然沉默了。

我問道，為什麼不說話了？

她說道，怕你這次一離開，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咱們才能相見。怕你再一次玩失蹤。

我說道，不會了。以後的一段時間之內，我的每一行蹤都會被人知道的，你也是江湖中人，只要稍一打聽，就很容易打聽到了。

她問道，難道非得要走嗎？不能久留？

我向她笑了笑，沒有言語。

然後我們兩人陷入了無法忍受的沉默。

看着她，我真的不想離開，但……大事在身，身不由己，我當自克，洗冤昭雪，還這污濁的江湖以清泠，除天下那些道貌岸然卻無惡不作之徒。

天下大事，繫於我身。我此時才感到自己活着的價值多麼重要。

我盯着她的眼睛。桐兒，後會有期。

然後我靠近了她幾步，在她的唇上索要了溫熱的一吻。

然後，我飄然離去，不覓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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