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孤身犯險
第一百二十六章孤身犯險
滴滴……滴滴……
辦公桌上的手機傳來響動聲,徐思海慵懶地瞥了一眼,順手拿起。
看清屏幕上消息的一瞬,臉上揚起了邪魅的笑。
他迅速給紀婉婷發去了一條短訊:今晚有應酬,不能陪你!
郊區一家酒店的門口,寒婧夏從出租車上下來,神情警惕地朝周圍看了一圈。
“寶貝兒,終於想到我了?”
徐思海神出鬼沒,忽然出現在了寒婧夏的身後,兩隻手不老實地將她的腰環住。
寒婧夏猛地一驚,轉身看向徐思海。
儘管面色沉靜,但心中的警戒卻提到最高點,把對徐思海的極度厭惡之情壓在了心底,表現的盡量平常。
“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能陪陪我嗎?”寒婧夏平淡的語氣中,帶着偽裝的憂傷。
“當然陪你,陪你一夜!”徐思海的舌頭,在嘴唇上惡俗地舔了一圈,心中意圖表現得不能再明顯了。
他多少次想要得到寒婧夏,卻都沒有得手,想不到寒婧夏竟然會主動送上門來,他哪有拒絕的道理。
徐思海緊貼着寒婧夏,單手摟着她的腰,朝酒店裏面走去。
“給我開一個套間,最貴的!”徐思海將信用卡拍在前台,野蠻地衝著前台工人員說道。
寒婧夏攔住他,嬌聲說道:“房間我已經訂好了。”
“喲喲喲……”徐思海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拿着房卡,徐思海迫不及待拉着寒婧夏朝電梯走去。
短短的路程,寒婧夏感覺自己的心臟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做出這樣的決定,實在需要勇氣。
夜幕降臨,正是徐思海變聲為下半身動物的時刻,在電梯了,他就已經開始對寒婧夏動手動腳。
“電梯裏有監控,進了房間再說。”寒婧夏委婉地將徐思海的手拿開。
雖然做好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打算,但她可不願意讓徐思海多佔便宜,她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拿到證據證明徐思海的罪行。
徐思海意猶未盡地盯着寒婧夏,宛如一隻餓狼見到了食物一般。
一進房間,徐思海就將寒婧夏逼到了床邊,企圖將她撲倒。
寒婧夏卯足了全身力氣,才沒有讓徐思海得逞,她靈活地閃身,從徐思海的胳膊下鑽了出來,站到了徐思海的身後。
“長夜漫漫,這麼猴急?”寒婧夏用挑逗的語氣在徐思海的耳邊說道。
接着,她來到門邊的酒櫃,從裏面拿出了兩瓶提前準備好的烈酒,擺在了桌上。
一看見酒,徐思海便更加抑制不住臉上淫邪的笑意。
“看來你是早有準備啊!”徐思海說道。
“都說了人家今天心情不好,你難道不先陪我喝一杯?”
寒婧夏兀自坐在了沙發上,一臉傷心的表情。
“喝!別說是一杯了,今天我陪你把這兩瓶酒都喝完!”
徐思海毫不猶豫地將兩瓶酒都被撬開,一屁股坐在了寒婧夏的旁邊,緊挨着她,手也不自覺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寒婧夏也絲毫不怠慢,馬上拿起桌上的酒瓶子,往徐思海面前的杯子裏倒滿了酒。
隨後開口道:“何心淮和韓晴訂婚了!”
“我知道!你就因為這件事情難過?”徐思海不屑地看着一眼寒婧夏,“何心淮有什麼好的?我現在是張氏集團的重要人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是你已經結婚了……”寒婧夏讓自己的表情顯得更加落寞。
別說是徐思海了,任何男人看着身邊如花似玉的姑娘如此模樣,都會忍不住想要充當護花使者的角色。
“我對張慧一點感情都沒有,在我心裏,只有你是最重要的。”
為了馬上得到寒婧夏的傾心,徐思海口服蜜餞,不斷對寒婧夏做着親密的舉動。
“那你就為了我,和張慧離婚!”寒婧夏一本正經地對着徐思海說道。
徐思海萬沒有想到寒婧夏竟然這麼狠,直接提出要他和張慧離婚的要求,稍稍楞了片刻。
他的遲疑,被寒婧夏看在眼裏。
呯!
兩隻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寒婧夏正端着自己的杯子,主動和徐思海碰了個杯,昂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見寒婧夏喝酒如此爽快,徐思海也不甘示弱,將自己杯子裏的酒喝了個乾淨,幻想一會兒在酒精的刺激下,要和寒婧夏好好享受春宵一刻。
“離婚是遲早的事,不用這麼著急。”徐思海的手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寒婧夏的身上遊走。
他的手只要一碰到寒婧夏的身體,寒婧夏就本能的感覺到一陣反胃。
為了拿到證據,寒婧夏強忍着破口大罵的衝動,對徐思海撒起了嬌。
“哼!男人說這種話都是騙人的,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何心淮不也一樣說結婚就要結婚了嗎?”寒婧夏略帶憤怒的情緒,揮舞着拳頭,落在了徐思海的肩上。
一邊打,寒婧夏一邊露出了痛恨的神色。
徐思海這個衣冠禽獸,她真恨不得用力一拳把他打趴下。
寒婧夏不得不拚命控制自己的情緒,免得自己不小心真對徐思海下了狠手。
聽到寒婧夏的嘴裏再次說出何心淮的名字,徐思海似乎大受刺激,他雙眼通紅,喘着粗氣。
“何心淮算老幾?你跟了我,我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對付何心淮的。”徐思海拍着胸脯對寒婧夏說道。
寒婧夏一臉天真地望着徐思海,再次給他滿上一杯酒。
機會來了,徐思海顯然已經來了興緻,只要用酒精刺激他的神經,就能從他嘴裏知道更多。
但前提條件是,不能讓自己喝醉!
寒婧夏端起徐思海的酒杯,靠在他的肩膀上,親昵地喂他喝酒。
接着,她將自己酒杯中的酒悄悄倒在了一邊的沙發上。
“親愛的,你是怎麼變得這麼厲害的?”寒婧夏開始旁敲側擊地詢問徐思海。
徐思海一臉得意,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整個張氏集團我唾手可得,和他何氏集團對抗是早晚的事。”
差不多是時候了,寒婧夏將手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中,按下了錄音鍵。
她的手心冷汗直冒,成敗在此一舉。
“那……你是怎麼做到的?”寒婧夏繼續追問。
這兩瓶烈酒,果然不是蓋的,徐思海已經有些上頭,在寒婧夏的不停追問下,開始口無遮攔。
“呵呵,想知道?”徐思海忽然一笑。
這笑聲,竟讓寒婧夏有種毛骨悚然的恐懼。
徐思海在寒婧夏的眼皮子底下,給寒婧夏倒上了滿滿一杯酒,也端起了酒杯,用寒婧夏剛才的套路喂她喝酒。
閃躲不及的寒婧夏,只好張嘴抿了一小口。
聞到酒精的味道,寒婧夏就便覺得胃裏已經消化的食物都要吐出來了,連忙抬起手,推開徐思海端在她面前的酒杯。
被寒婧夏給推開的徐思海忽然皺眉,不滿地看着寒婧夏,開口道:“就喝這麼一點?太不盡興了吧!”
“我酒量本來就不好,哪有你厲害呀!你一個人把這兩瓶喝了都沒有問題。”寒婧夏指着面前桌上的兩瓶烈酒,想用激將法刺激徐思海。
誰知,徐思海忽然變得狡猾起來,絲毫沒有被寒婧夏的話給影響到。
他瞥眼看了看桌上的酒,沒有任何的動靜,手中的酒杯仍然端着,舉在寒婧夏的面前,大有寒婧夏這杯酒不喝,談話就無法繼續的架勢。
“你放心,今晚我已經陪你把這兩瓶酒都喝完,不過不能光我一個人喝,你喝了這杯酒,想問什麼我都回答你!”徐思海說著。
酒在面前,不得不喝!寒婧夏有種騎虎難下之感。
喝就喝!
寒婧夏在心裏給自己壯了壯膽,接過徐思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猛烈的酒精味,從口腔一直延續到胃部,在嗓子眼灼燒着。
“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寒婧夏將最後一口酒咽下肚,開口對徐思海問道。
徐思海聳了聳肩,“我當然是靠我的實力坐上這個位子。”
這個答案,和寒婧夏想要的差了十萬八千里遠。
看來,徐思海還在和她兜圈子,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結束的。
寒婧夏眼神堅毅地看着酒瓶,忽然抓過其中一瓶,塞在了徐思海的手裏,隨後拿起了另外一瓶,握在手中。
“喝酒!”寒婧夏喊道。
她率先昂起頭,用嘴對準瓶口,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徐思海有些驚詫地看着寒婧夏,他從未見過寒婧夏如此拚命地喝酒,一個男人這樣喝,怕是分分鐘就要爛醉如泥,更何況是寒婧夏呢!
一會兒就該輪到他上場了……
此刻,徐思海的腦子裏,滿是少兒不宜的畫面。
寒婧夏喝完了整整一瓶酒,放下酒瓶,打了個酒嗝。
“我都喝完了,到你了!”寒婧夏指着徐思海手中的酒瓶,揚了揚眉毛。
寒婧夏本想看到徐思海在她的逼迫下喝完手中的酒。
然而,徐思海卻將酒瓶往桌上一放,像只餓狼一樣朝寒婧夏撲來。
在寒婧夏全無防備之時,就這麼被撲倒在了沙發上,整個人被徐思海壓在身下,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