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危情時刻
第一百二十七章危情時刻
沙發上,徐思海雙眼通紅地注視着被他壓在身下的寒婧夏,忽然如一隻發情的禽獸一般,瘋狂用嘴撕咬着寒婧夏身上的衣物。
寒婧夏身上的襯衫,已經被徐思海扯掉了好幾顆紐扣,露出了紫色的內衣肩帶。
雪白而消瘦的鎖骨處,在徐思海的眼前全然暴露。
他貪婪地盯着寒婧夏的身子,喉結上下滑動着,男人的衝動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發。
慌亂中,寒婧夏連忙用胳膊護住自己,以免徐思海將她徹底扒光。
“沙發上不方便,去床上吧!”寒婧夏提議。
徐思海忽然冷眼盯着她,沒有作答,而是將手默默繞到了寒婧夏的身後,在沙發上摸了兩下。
瞬間暴怒道:“哼!跟我耍花樣!”
他一把將抓過桌上的酒瓶,呈四十五度角傾斜在寒婧夏的面前,酒瓶中的液體,從瓶口處噴涌而出,澆了寒婧夏一臉。
寒婧夏緊閉着雙眼,任由冰涼的酒水在臉上肆虐而過,淋濕的頭髮在緊貼在額頭。
想不到,她剛剛倒酒的瞬間,竟早已被徐思海所察覺。
“你以為你那點小伎倆我看不出來?”
徐思海倒空了他那整瓶酒,仍然沒有罷休,他忽然將手伸進了寒婧夏的口袋裏,寒婧夏去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手機,被徐思海握在手裏,錄音的界面,暴露無遺。
徐思海的臉,變得扭曲不堪,簡直要把寒婧夏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錄音?想從我這裏聽到什麼?”
徐思海拿着寒婧夏的手機,嘲諷地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臉,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至此,寒婧夏的計謀,已完全被徐思海給拆穿,她不再需要在徐思海面前偽裝自己。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殺了張超,就一定會有報應的!”寒婧夏對着徐思海狠狠碎了一口。
她的眼中有火,恨不能馬上讓徐思海繩之以法。
可落在徐思海的手中,此刻徐思海佔了上風,她已然是羊入虎口,自身難保。
“噢……原來你是為了這個來的,是誰告訴你張超是我殺的?”徐思海瞪着雙眼,感覺眼珠幾乎要從眼眶中掉落。
看着徐思海這幅駭人的模樣,寒婧夏沒有忌憚,她是絕對不會把謝麗供出去的。
“你有種就殺了我!那個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一定會報警把你抓起來,讓你血債血償!”寒婧夏狠狠地對徐思海說道。
徐思海揚起眉毛,嘴角歪斜着上揚,露出他那招牌式的詭笑。
“威脅我?”
嘭地一聲……
寒婧夏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手機,被徐思海拋到空中,劃出一道軌跡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屏幕瞬間粉碎。
她的心頭有一絲恐慌的情緒飄過,現在不僅錄音不可能了,現在連與外界的聯繫也失去了。
徐思海已經將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一路拖着來到床邊,粗暴地將她推倒在床上。
接着,徐思海扯下床上的床單,用力扯成了一條一條的布條,在寒婧夏的面前晃悠着。
“沒有玩過吧?我今天就帶你感受一下新鮮的玩法。”徐思海發出淫蕩的笑聲。
他先用布條將寒婧夏的手和腳分別捆住,然後再將她的嘴塞滿,最後是眼睛。
被蒙住雙眼后,寒婧夏徹底看不見眼前發生的任何事情,深深的恐懼感襲來。
那一刻,她幾乎視死如歸。
既然選擇孤身前來找徐思海,就要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只是沒有想到,徐思海竟然將她的嘴都給堵上了,讓她連咬舌自盡的選擇都沒有。
徐思海望着床上被捆起來的寒婧夏,非常滿意自己的這個作品。
他伸手開始脫寒婧夏身上的衣服,時而小心翼翼,時而粗暴地狂扯,有好幾下將寒婧夏的衣服扯開了線。
且越是開線,徐思海便越是異常興奮,最後索性不再用正常方式為寒婧夏褪去衣衫,而是直接用嘴撕咬,像在沙發上一樣。
他的嘴唇每每碰到寒婧夏的肌膚,寒婧夏都如觸電一般,厭惡地扭動着身子躲開。
“不用掙扎了,反正你已經跑不掉了,不如好好享受一番,看看我和何心淮誰比較厲害!”
徐思海的聲音,在寒婧夏的耳邊回蕩。
雖然眼睛被蒙住,什麼也看不見,但寒婧夏能感覺到,自己渾身上下的衣物,只剩下了內衣內褲,其他已被徐思海這個禽獸給扒去。
同時,寒婧夏聽到徐思海拉下褲子拉鏈的聲音。
嗚嗚嗚……
感覺到危險正在靠近的寒婧夏,喉嚨處發出抗拒的聲響,可這聲音實在太過弱小,除了徐思海以外,無法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在距離酒店十幾公里的市區,正開着車的何心淮,太陽穴處忽然猛地跳動了一下。
他眉頭緊皺,心神不寧,彷彿預感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就在他踩着油門繼續前進之時,前方忽然衝出一個身影,張開雙臂擋在了車前。
何心淮及時踩下急剎,車猛地挺住。
他的車頭,距離前方這個莫名衝出來的攔車人,僅僅幾毫米。
咚咚咚……
車窗被人用力敲響,何心淮轉過頭,這才定睛看清,不要命攔車的人,竟然是謝麗。
“你瘋了嗎?”何心淮降下車窗,對着謝麗怒吼一聲。
要是剛才他多慌神半秒,謝麗恐怕就做了他車輪下的亡魂。
“寒婧夏……是寒婧夏瘋了!”謝麗的恐慌程度,超過了何心淮的想像。
她將手伸進何心淮的車內,抓着何心淮的胳膊,不住地顫抖。
聽到寒婧夏的名字,何心淮的心瞬間咯噔一下,“說清楚,寒婧夏到底怎麼了?”
原來,剛才的心悸,不是無緣無故的,他竟然早已感覺到了寒婧夏有事。
“寒婧夏她……她去找徐思海了,她可能有危險,我打不通她的電話!”謝麗氣喘吁吁地對何心淮說著。
何心淮馬上低頭,用自己的手機給寒婧夏的手機撥號。
果然如謝麗所說,電話里一直傳來暫時無法接通的自動提示音。
何心淮用力扯住謝麗的胳膊,暴躁地詢問她:“她現在在哪裏?為什麼要去找徐思海。”
“她……她說要去調查徐思海殺了張超的證據,”謝麗被何心淮的暴怒給嚇到,連忙哆哆嗦嗦地補充道:“我有勸過她叫她不要去,但是她不聽我的,我也沒有辦法。”
“是你告訴她,張超是徐思海殺的?”何心淮怒視着謝麗。
謝麗渾身一顫,想掙脫何心淮的控制,卻發現何心淮的力氣大的驚人,她根本沒有辦法逃脫。
“是我……不,不是!我只是收到了這封奇怪的信,所以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就寒婧夏。”
謝麗連忙用另外一隻手拿出了口袋裏的那封信,遞給何心淮。
何心淮攤開看了一眼,立刻將信甩在車裏,扭頭對謝麗說道:“上車!”
“什麼?”謝麗驚恐地看着何心淮。
“立刻給我上車!帶我去找寒婧夏!”何心淮再次怒吼。
謝麗連連點頭,拉開車門,鑽進了何心淮的車後座。
好在她對寒婧夏的主意並不放心,在寒婧夏出發的時候長了個心眼,找寒婧夏要了一個地址,不然現在就要像無頭的蒼蠅一樣,何心淮非得撕了她不可。
從市區,到郊外寒婧夏所定的酒店,何心淮一路狂飆,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就趕到了酒店的門口。
連車都來不及停好,何心淮便來開車門,朝酒店裏面衝去。
“先生您好,請問您幾位?”
前台一見何心淮開車豪車出現在酒店門口,馬上堆起一臉諂媚的笑服務何心淮。
啪……
何心淮從錢包里掏出一沓粉紅色鈔票,放在了前台面前。
“告訴我,寒婧夏和徐思海在哪個房間!”何心淮的口吻,儼然已經不是詢問,而是命令。
前台先是一愣,隨後又微笑地望着何心淮,不疾不徐地回道:“不好意思,我們酒店雖然小,但也不會隨便泄露客戶信息。”
緊跟上來的謝麗,已經明顯感覺到何心淮火冒三丈,隨時有可能會爆發。
啪的一聲。
何心淮再次拿出一沓鈔票,加在了剛才那疊之上。
“我再問一次,寒婧夏和徐思海在哪個房間?”何心淮焦躁地問。
前台看着面前厚厚的兩沓鈔票,眼睛發亮。
顯然,她已經被何心淮給出的金錢所誘惑。
然而,酒店的大堂經理髮現這邊的響動,朝這邊走了過來,前台只好收斂起來。
“這位先生,我……”
前台再次猶猶豫豫地開口,她的話還沒有說話,何心淮猛地轉身,一把揪住大堂經理的衣領。
“你們酒店我買了,現在馬上帶我去寒婧夏的房間,要是出了什麼事,我連你們一起算賬。”
何心淮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塞進了大堂經理的口袋中。
大堂經理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立馬嚇得腿軟,臉上的怒氣馬上消失無蹤,對着前台吼道:“還不快查房間號?以後這間酒店的老闆就是這位先生了!”
前台納悶了一秒,馬上低頭在電腦上查詢。
很快查到后,直接遞給了何心淮一張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