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切開黑13

太子殿下是切開黑13

這三年裏,寧雲深想過很多次:他還能留在姐姐身邊多久?

有些事情看似互不相干,回過頭后才能看到那些埋下的蛛絲馬跡。當那群人闖進院子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分離的時刻,還是來了。

屋內許清潺嘆氣說,“你可以吧?”

看着她擔憂的眼神,寧雲深笑了,“姐姐,等我。”不要忘了他啊!

“你還要回來?”許清潺有些意外,“這地方我打算轉手了,反正你也回去了,我也是要走的。留給你,你要西寧的房子幹嘛?”

寧雲深不解釋,上前抱住了她。身高接近的兩個人抱在一起,許清潺微微有些不適應。他們可是很久都沒那麼親密了。

猶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許清潺也不禁囑咐道,“你照顧好自己。要是……不開心了,就來找我吧。我請你喝酒!哎,算了,這地方我不賣了。”

聽到她這麼糾結,寧雲深笑着說,“姐姐放心,我會的。”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看到寧雲深坐上馬車后,許清潺鬆了一口氣。圍在院子裏的人很快就護着馬車離開了,要不是屋裏沒有了熟悉的夥伴,許清潺還以為自己在夢遊呢。還是走了呀。沒想到這麼快。

院子有了動靜,許清潺警惕地看向窗外。

風塵僕僕的許苡匆忙進來,掃了一眼屋內,問,“人走了?”向許清潺確認一遍后,許苡才坐了下來,倒了杯涼水潤喉。

許清潺想了想,去廚房拿了籠包子出來,傷心地咬了一大口后才說,“皇家禁衛軍,估計沒什麼意外。也不知道他們查多久了,居然一點風聲都沒有就撲過來了。真是厲害!”

“確實。放心吧,那小子沒問題的。現在南寧宮裏頭沒幾個能耍的,那位也是老眼昏花了,連親兒子都不理了。這次派人找人的還是左丞的人脈。別管這些虛的,吃完了就跟我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留後手呢!”許苡喝着水解釋了一番。

吃包子的許清潺頓了頓,暴躁地跳起,“那還不趕緊?!等着滅口啊?!”她這可是欺君大罪啊!帶着皇室血脈在外跑,是玩的嗎?是玩命!

收拾一番行李后,二人匆匆離開了。

離開西寧后,許清潺也回到了南寧。不管怎麼說,還是有些不放心。哪怕平日裏給他看再多的市井小民、官場黑幕的雜文軼事,也不放心。書里的世界看得再透,到了現實生活還是寸步難行的例子也不是沒有的。許清潺打算在他進宮之前再見上一面吧。也算是不負三年之情了。

畢竟剩下的路,只能靠他自己走了。那圍牆之內誰知道是什麼呢?只希望他能好好活着了。

許苡帶着她走官道,比寧雲深他們還要早到達南寧境內。他國境內尋找皇室總不能大張旗鼓的。小心為上,避免橫生枝節才是。因此,他們只能走小道,水道之類的,因此大道快捷倒是方便了許清潺她們。

幾日後,南寧邊境的一家客棧里。

看着寧雲深一人進了屋后,許苡拎着許清潺跳進了屋裏。幸好窗夠大。

抬頭看見了她們,寧雲深絲毫不意外,笑着看向她們。

許苡囑咐道,“別拖拉。”然後就從窗子出去了。

站在屋裏許清潺才覺得有些彆扭,這情景莫名的難以言說啊!假咳了兩聲后,她才說正題,“那個,你要走了。怎麼說也在一起三年了,就來送送你。然後就是,你回去,事兒應該也挺多的……哎!你拿着吧!”說不下去的許清潺把手上的東西塞到了寧雲深的手裏。

他張開手心一看,是一個桃核佛珠。上面的紋路被打磨過,還刻寫了經文。寧雲深拿近一看,那些凹槽被刀劃開,裏面的仁被掏空,是個鏤空的核桃球。一根三色繩吊著。

見他一直打量桃珠,許清潺解釋道,“別不識貨!這可是好東西!祖上開過光的!”

“這是姐姐的。”寧雲深肯定地說,笑着看向她,“為什麼給我?”他還從未見過她帶這個。但桃珠上的香氣他不會聞錯,是她的味道。

許清潺眨眨眼,移開目光說,“都說宮裏……容易死人。哎,你拿着,就當是保命的吧。真的很靈的!”見他一直笑眯眯的,許清潺看着他的眼睛認真地說。

“嗯,我信!”寧雲深收緊了手心。

窗外又響起了鳥鳴,許清潺皺了皺眉,回頭看他,說,“好好活着,我走了。”

寧雲深還未答覆,許苡就進來了。看到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對望,許苡問,“說完了?要走了。”

兩人對視一眼,寧雲深笑了笑,說,“姐姐放心。我會去找你的。”

嗯?許清潺有些疑惑,找她?想了想,她明白地點點頭,說,“好!等你安定下來了,我就去你府邸做客,到時候可別小氣啊!”

寧雲深笑着點頭,看着她們離開。

很快,南寧朝堂內外都傳出消息,三年前墜海失蹤,生死不明的太子殿下居然被找回來了!

哦,現在應該說是前太子了。二皇子在三年前就被封為新太子了。

這下子,好戲就要上演了。或許應該說,一直未謝幕,只是未登台。這時候才是寧雲深粉墨登場的時候。不過,在外人眼裏,他可能是個丑角。

山雞、鳳凰,誰不會選?

失蹤三年還能回來,可以說為時不晚。但是,那一位的命運誰也不看好,有些人甚至覺得,他還不如不回皇家,在外頭還能安好,回來命運前途如何就不可知了。有些人倒是意料之中,你要是也有皇室血脈,爬也得爬回來不是?就算只剩一口氣,不也想爭一爭嗎?

外頭流言如何並不妨礙宮裏的皇子歸位。

只是沒想到,這大皇子剛回來,西寧就發生了戰亂。朝廷上下議論紛紛,各有猜疑。

兩個月後,大皇子帶兵出征西寧。

在小院裏收到消息的許清潺憂心忡忡,許苡靠着牆安慰她說,“那小子死不了。”他的武藝如何,許苡心裏還是有把握的。戰場上雖說刀劍無眼,但要是沒有黑刀,他應該能護住性命。

“我只是有些……哎!”許清潺說不出口。有些事大娘和她的立場不同,並不好說。

“這年頭手不沾血的也沒幾個,上陣殺敵的人多了去了。”許苡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心事,走過去摸她頭說,“別想太多。”

安下心后許清潺又問,“我以前以為皇后和他不是親的,不過好像不是。這裏頭的事有點亂,但上頭也沒叫我查,可惜了。”

許苡捏了一下她的耳朵,說,“少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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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發現了一隻小隻哦!感謝這位不知名的小隻看我的文,希望小隻看得開心啊: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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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宗軼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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