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切開黑11

太子殿下是切開黑11

寧雲深被瞪了之後好不委屈,姐姐誤會他了。他沒有笑,剛才只是想鼓勵她。明明罪魁禍首是……

許苡見寧雲深看過來揚揚眉頭,冷淡地說,“拳法再打一遍,省得你閑。別往那看了。”

聽到大娘的話,許清潺就更生氣了。你不專心就算了,還分心笑話我!晚上有你好看的!

練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許清潺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還好,碗還端得起來。

飯桌上寧雲深心疼地給許清潺夾了肉,結果又被瞪了……

“姐姐……”寧雲深委屈地叫了她一聲。但是飯桌上又不好說話只好委屈巴巴地吃飯了。

飯後,寧雲深坐在床上等許清潺。

許清潺一進門就看到他了,她先發制人,“上午你笑我?”語氣危險,神情暴力。寧雲深見了着急地擺手解釋說,“不是,我沒有,姐姐誤會了!”

“我誤會了?那你沖我笑是在鼓勵我?”許清潺磨了磨牙口,走近問。

見許清潺理解了他的意思,寧雲深開心地點頭,“嗯嗯嗯!”

走過去的許清潺直接給他一個爆栗,“我信了你的邪!”

“啊!”寧雲深難以置信地抬頭看着她,“姐姐……”為什麼打他?

玻璃似的眼睛一敲就碎成星星,晶瑩的淚珠子蓄在眼眶裏,流光盈盈。寧雲深微微撅起嘴,委屈極了。

“不是你,還有誰?”許清潺可不信他,振振有詞地說,“大娘什麼人我還不清楚嗎?一棍打不出個……她那人就是張殭屍臉,再說了,我們什麼關係,她會笑話我?就你小子可疑!還不認賬。”

寧雲深聽了更不高興了,努着嘴憋氣,往床里一躺背向著許清潺,不理她了。

“姐姐欺負我!”寧雲深帶着哭腔生氣地說了一句,又抿起嘴不開口了。這也是個悶葫蘆。

惹哭小傢伙了,許清潺心頭有點虛,想了想,爬上床輕輕地推了推寧雲深的肩,“生氣啦?好吧,其實我覺得……應該不是你,嗯!大娘那傢伙!明天要她好看!不生氣啦?我錯怪你了,別生姐姐氣啊。姐姐不該打你的,嗯?”

“那姐姐相信我嗎?”寧雲深背着許清潺問,倒是沒哭嗓子了。

“嗯……信!對不起,別哭了。”話是這樣但是許清潺還有點迷糊。不是他,難道是大娘……可大娘應該不會吧?難道還有第三個人嗎?

聽到許清潺的話,寧雲深才扭捏地轉過身,抓着被子遮住半張臉,眨巴着大眼睛看向許清潺,“那姐姐不許生我氣。”

“嗯?”許清潺眉頭一跳,這語氣……這開頭!

寧雲深垂下眼,咬着下唇說,“我不該沖姐姐發脾氣,姐姐……”

“什麼時候?”許清潺不解地打斷他,頓了頓才想明白了,她笑着捏了捏寧雲深的臉頰,“小性子,沒事兒!我喜歡!那個孩子不是被寵着的?我們那兒不是發脾氣,是交流,撒嬌嘛!”

說完許清潺沖他眨眨眼,調皮的模樣化解了寧雲深的緊張。他紅着臉笑了,忍不住把臉縮進被子裏,小聲說,“我睡了。”

“嗯,睡吧。誒,等會兒,我幫你擦把臉,剛才哭鼻子了,不洗洗明天就丑了。”許清潺起身去臉盆那裏洗了塊毛巾,坐過去幫他擦了擦。

乖乖仰起臉的寧雲深傲嬌地說,“我才不醜!”

擦完后許清潺笑了,“不醜不醜!”

聽着沒錯,但讓寧雲深覺得彆扭,頓時嘟起了嘴。

打趣完的許清潺見了笑眯眯地說,“俊死了!”

這麼直白的誇獎讓寧雲深羞紅了臉,傲嬌地“哼”了一聲就紅着臉躺下了。臉都窩進了被子裏。

晾好毛巾后許清潺熄燈躺下休息了。暗夜裏靜謐極了,很快許清潺就睡著了。

原本窩在被子裏的寧雲深側着臉看向睡在身旁的許清潺,隔着一段被子,許清潺睡得寧靜,大概是今天練狠了,所以睡得格外沉。他忍不住往那邊靠近了一些,隔着被子他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溫度,寧雲深覺得有些熱了。

他微微拉開頸邊的被子,看着同床的人,有些異樣的滿足。

有些人是不能靠近的。火會灼傷觸碰它的東西,而刀刃無鞘即危。

寧雲深靜靜地合上了眼,頭不經意地往床外偏去,有些心事就算深思也沒有答案,但身體早就知道結局。

五更天的時候院子裏的雞慵懶地叫了兩聲,卯時大公雞才氣勢洶洶地扯開嗓子打鳴。

許清潺醒的比往常要早一些,她是被熱醒的。冬去春來的季節里居然被熱醒了,許清潺眯着眼看向火源。

寧雲深歪着頭靠在她的肩上,沒有口水、不打呼嚕、不講夢話、不磨牙,也沒放屁。就是湊的近了一些。但許清潺就是塊冰渣,有點人熱就不舒服。她不太喜歡和人有肌膚接觸,太熱了。這少年湊的那麼近難怪她會熱醒了。

許清潺熟練地挪出被窩,把被子疊成塊靠近寧雲深,寧雲深蹭了蹭被子,沒有醒。她鬆了一口,出門洗漱去了。

洗着臉的時候許苡突然出現在院裏,許清潺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個角度飛進來的,淡定地抹乾臉上的水珠后才和對方打招呼,“昨天是你笑的?”

“噗!”

聽到熟悉的笑聲許清潺怒向膽邊生,伸手捧了一手洗臉水潑向許苡。

許苡依舊是面癱臉,腳下生風似的一跨就避開了。這退一步風景就大不一樣了。視線穿過門縫,許苡沉着臉上前開了點窗,往屋裏一看臉一下黑了。轉過身,二話不說拎着許清潺的耳朵出了院子。

猝不及防被捏住耳朵的許清潺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小聲地喊着,“大娘,輕點!輕點!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揪我耳朵,疼!”

院外許清潺吸着大氣心疼地揉揉自己的左耳,一頭霧水,不就是潑了點水,至於嘛!小氣。

看到許清潺還在狀況外,許苡氣的心肝脾胃都疼了。她恨鐵不成鋼地問,“你和他睡了?!”

睡?睡!許清潺臉色變了變,這個詞含義很豐富啊!她端着臉說,“大娘,你不純潔了。我們是純潔的床伴關係。讀書人的事,這叫——同窗。”

話一說完,許苡僵着臉直接給她一個腦瓜崩。“我們不在你身邊,不是讓你自己亂來的。別以為及笄了就長本事了。那床,要麼分開,要麼,分開!”

心疼地默默抱住自己,許清潺“哦”了一聲,情緒低落的很。

許苡在心裏嘆氣,抬手撫過剛才打的地兒,順手揉了一把許清潺的頭髮,柔聲說,“潺潺,你雖然聽得多,看得多,但有些事當姐姐的不能不管着你。南寧的男人晚熟,但男女八歲就不同席了。這裏不是山下,姐姐不相信外人,知道了嗎?”

“大娘……”

“乖。”許苡抱了一下這個才到自己肩膀的小姑娘,忍不住有些心疼,鬆開后還是那副冷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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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發現了三隻小隻(/≧ω\)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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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宗軼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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