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是切開黑10

太子殿下是切開黑10

三人到了西寧境內尋了一處落腳,安頓下來后許苡就離開了。

原本有些戰戰兢兢的寧雲深見到許苡離去有些高興又不禁擔憂,一個剛及笄的小姑娘帶着一個十歲出頭的小男娃能做什麼呢?尤其是在西寧這麼亂的地方,如何生存?

許清潺可不知道寧雲深的憂傷煩惱。整日東奔西忙的,轉得跟個陀螺一樣停不下來。兩個人住在一家破酒店裏,假稱是姐弟住着兩間下房。一天的花銷就要不少。她得趕緊找熟人,打打秋風,咳!接濟一二。

在那間破酒樓里住了不到兩天許清潺就帶他退房了,找了一家鄉下人家,寧雲深也不知她是怎麼說的,兩人就這樣住了進去。農戶里只有一對老夫婦,裏頭只有兩個小房間,許清潺找了兩條長板凳拼了一張床出來,兩個人就這樣擠在一起睡了。

下鄉的環境很幽靜,四周也沒有鄰家。不過倒是離城鎮不遠,採買零售東西都很方便。

先前一段時間寧雲深一直在養傷,大小事都是許清潺在奔波。現在他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寧雲深忍不住下地走動,想幫許清潺做些什麼。可惜今天她又出去了,寧雲深只好去院子裏晒晒蘑菇、澆澆菜。

在太陽底下多站一會兒,兩位老人家就苦口婆心地勸他進屋休息了,弄得他見不到多少太陽,只能在屋裏發霉,幸好許清潺留下幾本書給他消遣,可惜這裏沒有筆墨白紙,不然還能幫幫抄寫。寧雲深百無聊賴地翻着書,忍不住嘆了一聲氣。

“唉聲嘆氣的做什麼?”

“姐姐!”聞聲而起的寧雲深開心地奔過去,快到許清潺面前時又克制地停了下來,兩眼亮晶晶地看向她,“姐姐你去哪了?最近總見不到你,我也沒能幫上忙……”

許清潺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笑着說,“小男孩,你能做什麼?乖乖養傷不好嗎?喏,給你帶了點吃的。”

兩個人坐在桌前吃着零嘴,欣喜過後,寧雲深才想起那兩位老人家近日幫了不少忙,還收留了他們,於是就問,“姐姐,我們要不要送些吃的給爺爺奶奶?”

“嗯?我回來的時候已經給他們帶了一份,你吃吧,這是給你買的。”許清潺吃着解釋。

買的?姐姐哪來的錢?寧雲深想問又不敢說,不想讓姐姐誤會,也不可以添麻煩。他抿了抿嘴,吃着零嘴也沒那麼興奮了。

“不喜歡?”南寧人不是好吃甜的嗎?許清潺不太明白寧雲深為什麼突然不高興,有吃的也不開心了。

“唔,喜歡。”寧雲深小口小口地吃着棗糕,笑得甜甜的。

留在屋裏的書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新,三五本的都不一樣,裏頭寫的東西讓寧雲深看了更加疑惑,姐姐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可惜,這裏也沒有識字的其他人能和他一起探討這些“□□禁語”。要不然,這般驚世駭俗的著作哪裏能留下呢?

有時候寧雲深也會問,“姐姐,這些書……”

“外面找的,順便看,別弄丟就行,還要還回去呢。”許清潺也不多解釋。往往急匆匆地回來又慌慌張張地出門了。

在這間小院子裏悶悶地呆了幾天後,許苡來了。應該說,許清潺把許苡找來了。

“你難說不會回家,就算在外頭也得有實力保命。大娘的拳腳老厲害了,劍法也是一流的。你跟着學兩招,別偷懶。這是撿大便宜了!知道嗎?偷着樂就行了。”許清潺把他拉到一邊,囑咐道。

寧雲深明白地點點頭。

許苡見到他,表情並不好,環手抱劍,有些怒氣,看着許清潺說,“我是來教你劍法的,不收外徒!”

“哎呦!又不是要他學劍,你教點拳腳功夫給他,我帶他出門也方便不是?”許清潺墊着腳吃力地勾搭住許苡的肩膀,流里流氣的。說完沖他眨眨眼。

寧雲深看到了,想開口。許苡不看他,伸手拍掉肩上的手,“你練不練?”

許清潺遲疑了一會兒,手指着自己遲疑地問,“我都十六了,你覺得我行嗎?”許苡聽了兇狠地橫了她一眼,許清潺一下子慫了,站直了表決心,“放心吧!大娘,我不讓你失望的!”

“滾!”許苡完全不理會某人耍寶賣乖的把戲。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許苡教他一套防身的拳腳功夫,順便鍛煉鍛煉許清潺。

是的,許清潺的訓練程度只能是強身健體,勉強稱其為“鍛煉”了。光是繞着這個小宅院跑兩圈她就累得不行了。

跑完三圈后,許清潺的兩條腿抖得跟麵條似的,她扶着牆頭挪進了院子想坐下歇會兒。

“跑完了?過來練練手。”許苡丟下寧雲深往目標走去。

還沒喘上氣的許清潺吃力地擺擺手,幹着嗓子說,“別別、我歇會兒。累……”

看到她這副樣子許苡很是不高興,嚴厲地說,“平日裏不鍛煉,這都幾天了還這麼吃力,這就說明了你平時有多不注意鍛煉身體。就你這身板還想闖南走北?沒個半里路就得倒下了!”

“所以我這不是找上你了嗎?搭個伴唄!”許清潺沖她擠擠眼,說道。

許苡沒好氣地負手離開,進了屋。寧雲深擔憂地看過來,許清潺擺擺手示意沒事。果然,過了一會兒許苡就出來了,還帶着一個袋子。

許清潺緩過來後走過去打開袋子,“這是什麼?”怪精巧的。說著她拿出一個鐵制的小圓球,指甲蓋大小。沒看出什麼端倪。

“給你的暗器,去!照着穴位圖站在十步外給我丟准了!”

接過一袋鐵球,許清潺一臉懵,這玩意是暗器?丟哪?環視了一圈院子,院牆前竟然豎著兩個人形木板,正反兩面的大穴位處都是小圓洞,許清潺好奇地抱着一袋鐵小跑過去,“大娘!這窟窿也沒比那玩意兒大多少啊?”怎麼丟得進去?

站在樹下的許苡捏着手裏的鐵珠子揮手一丟,許清潺眼睛都沒看清,那珠子就“咚”一聲被吸附在牆上的磁板上。那磁板貼着牆,離着兩塊木板還有兩步路呢。

“大娘!你差點丟到我啦!”嚇死人了。許清潺立刻站得遠遠的,心有餘悸。

靠着樹許苡一點也不給她偷懶的機會,立刻催促,“趕緊練!丟個珠子還磨磨唧唧。”

丟個球!許清潺在心裏暗暗罵道,人倒是老實地站到位置,右手捏着一顆珠子,“我丟——”你奶奶個腿!連板兒都沒碰到!她心虛地回頭看了一眼。

看到那顆半路停下的鐵珠子,許苡也不嘲笑她,面不改色地說,“繼續。”

許清潺放心地回頭。

“噗!”

聞聲回頭的許清潺一眼看到了笑不露齒的寧雲深,靠在樹上的許苡還是一臉嚴肅的監督着他們。鎖定目標后,許清潺齜牙,狠狠地瞪了寧雲深一眼。回過頭接着練。

捏住鐵球甩臂一扔,目光注視之處,過了,扔飄了……

“噗!”

惱羞成怒的許清潺猛一回頭,看到寧雲深一臉茫然還帶點委屈,裝!許清潺又瞪了他一眼。人家大娘表情嚴肅的監督着,誰准你嘻嘻哈哈的,不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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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宗軼事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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