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是時候展現真正的實力了
董小宛生了個兒子，朱子明跟着倒下了。主要原因是第一，受到了驚嚇；第二，他使的勁比董小宛還多；第三，他給董小宛輸了最少三百毫升的血；再加上從登基以來他就沒有真正放下心過，所以一下子病倒了，高熱不退。搞得董小宛像是自己做錯了事情一樣，整天哭兮兮的要去看朱子明。她倒是恢復的很快，只是因為失血一直不能下地。張嫣和陳圓圓是很嚴格的不讓她隨便動，說她在坐月子，亂動不好。她可是相公的心肝寶貝是相公用自己的血換來的命，可不能馬虎。再加上她生孩子的時候身體透支的厲害，張嫣和陳圓圓都對董小宛的身體特別的注意。只是有一點這孩子愛哭，董小宛都哄不了，只有淼兒和珂兒這兩個姐姐能哄他。所以現在董小宛的孩子成了淼兒和珂兒的玩具，那小子還非常喜歡當這兩個姐姐的玩具。
朱子明足足昏睡了一整天才算有了點精神。勉強起了床去看看董小宛，董小宛一看朱子明那蠟黃的臉就掉眼淚了。朱子明連忙道：“傻子，小婉，你坐月子呢千萬哭不得，要不然對眼睛不好。你得好好的，你看你生個孩子相公我花了多大力氣啊，差一點沒把我嚇死，你說你要是沒了你讓我以後怎麼活。”感動的董小宛不要不要的。這後來成了張嫣和陳圓圓取笑董小宛的經典名句。朱子明這一病就是好幾天。這天張謙讓秦明把毛文龍的八百里捷報送了進來。秦明給朱子明看。朱子明一看一下子竄了起來，因為捷報上寫的是毛文龍按照朱子明的命令先是襲擾了后金的皇宮附近，結果等了幾天沒動靜，毛文龍按照朱子明先前佈置的去后金的腹地大搶了一把，發現后金幾乎就是空的，他消滅了幾個小部落，搶了幾千匹好馬和大量的金銀珠寶，然後留下一隊斥候，自己滿載而歸的已經回到皮島，結果斥候來報一直沒有發現后金軍主力；另外所繳獲的戰利品已經秘密運往京城。朱子明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機。他迅速換了身衣服去了朝堂，把孫承宗、徐思聰、余大成、盧象升和孫傳庭找到一起，把之前要求孫承宗做的沙盤拿了出來。朱子明指着沙盤道：“這次后金軍果然沒有走錦關防線，而且是傾巢而出。各位，你們想想他皇太極會在那裏對我大明開始進攻？”朱子明看了幾人一眼接著說道：“好了，大家不用猜了，朕可以告訴大家，皇太極會從遵化城對我們開始進攻。而且兵力會在十到十五萬。諸位可以想像一下，十幾萬野蠻人攻打我一個遵化城，遵化能守住的可能性有多大。”余大成道：“陛下，您的意思是說，后金軍會繞開城牆從沒有城牆的蒙古境內繞上千里的路來直接攻打京師？這看起來只是有這個可能性。”余大成很奇怪陛下為什麼會找些文官來參加這種正式的軍事會議。所以他作為兵部左侍郎第一個發言了。他的想法和孫承宗的很像。都認為皇太極不會蠢到以勞頓之師去硬碰曹文詔的部隊。朱子明一笑道：“記得朕在年前就跟孫首輔打過一個賭，朕說今年陝西會大旱，結果大家應該都知道了。”
孫承宗點點頭道：“在這點上老夫認為陛下的預判力是極強的。要不是孫元化大學士提早去陝西打了幾百口深井，估計陝西現在已經是遍地餓殍了。連剛回京述職的工部右侍郎大司農仇烈都十分佩服陛下的預判力，說如果沒有樂天公主的出生和孫元化大學士的深井挖掘技術他的高原耐旱莊稼實驗就全毀了。”孫傳庭道：“微臣覺得皇太極不會蠢到繞行上千里跟曹文詔督師的部隊硬拼的地步吧。他可是和曹文詔打過幾仗的，應該知道曹文詔督師的厲害的啊。”朱子明笑道：“各位你們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皇太極並不知道我們的薊州是和遼東分開的兩個戰區。在他眼裏我大明最厲害的軍隊和將領都在遼東。”盧象升突然道：“皇太極萬一發現我們在遵化早已經做好了和他一戰的準備會不會從山西進入我大明，然後北上從內陸攻打我京師？”朱子明一聽大吃一驚心想不好，這個可能是有的。他仔細的看着沙盤覺得背心一陣發涼，孫承宗看着朱子明道：“陛下，這個可能性不大，我做沙盤時沒有做城牆，山西幾乎全境都有城牆，這是老臣的疏忽，而且皇太極就算從城牆縫隙中找到一條路，他也不敢貿然行事，因為那裏是中原，他孤軍深入我腹地是兵家大忌。反而是你說的遵化，老臣越來越覺得這是個進攻我京師的好點，遵化城離京師不過兩百多里，以後金的騎兵他們可以邊搶邊攻，一路直殺我大明京城。”朱子明看了看沙盤上大同離草原的距離放下心來道：“據朕估計后金軍到我境內還需要十幾天的時間，我們現在靜等着袁崇煥的情報吧；朕覺得這場仗很有可能扭轉我大明和后金的局面。”
朱子明離開大殿回到後宮，感覺身體清爽了很多。主要是連出了兩身透汗，反而把火毒排出去了。他讓人給他準備了熱水，他好好泡了個澡，換了衣服出來，張謙已經在等着他了。朱子明一看見張謙知道他派出去的人有情報回來了，他招招手讓張謙就在後宮找了個亭閣叫人沏了壺茶坐下。喝了口茶問道：“是不是北方有新的情況？”張謙道：“陛下英明，我派去草原的探子飛鴿傳書回來了后金軍的最新情報，后金由皇太極親自為主帥，四大貝勒的大貝勒阿敏為先鋒，已經進入了蒙古草原。穿過了錦關防線，正繞道朝我大明而來。”朱子明問道：“袁崇煥派的尾隨後金軍的人馬是誰帶隊？”張謙道：“是趙率教將軍率領一萬人馬在尾隨其後。”朱子明暗道果然還是趙率教，而且只給了一萬人，這個袁崇煥啊是需要敲打他一下了。朱子明道：“傳我的口諭，告訴趙率教不要和后金軍發生戰鬥，只要遠遠的跟着就可以了，等皇太極入了關再見機行事，切不可魯莽”。張謙道：“諾，屬下這就去發佈命令。”朱子明道：“你這次派去遼東的人很機靈嘛，等他們回來給他們升一級官。”張謙點點頭離開了皇宮。朱子明自語道：現在就等袁崇煥的反應了。
朱子明覺得神清氣爽，就跑到東宮去看看淼兒，一進門他笑了，只見淼兒和珂兒正和還沒滿月的朱子明還沒起名字的兒子一起玩呢。倆孩子把自己的胖兒子當玩具一樣滾來滾去，連裹着的小被都被滾散了，自己那胖兒子咯咯的笑個不停。淼兒一看見朱子明，馬上不跟弟弟玩了，在床上站了起來張開兩個小手就朝朱子明撲過來。接着珂兒也是有樣學樣，爬着朝朱子明衝過來，急的自己的兒子哇哇大叫。這一叫把張嫣她們三個從裏屋叫了出來，一看，朱子明一手抱一個，還有一個在床上光個屁股哇哇叫呢，張嫣趕緊上去接過淼兒和珂兒道：“相公你大病還未痊癒，怎麼就四處走動了。”朱子明道：“沒事，我已經好了。”所以過來看看小婉和我的胖兒子。董小宛把兒子包好道：“相公你還說呢，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給兒子起個名字。”朱子明想了想一笑說道：“這小子長這麼壯差點要了老子的命，就叫他壯壯吧。”淼兒一聽，一扁嘴表示對這個名字很不滿意，張嫣她們也都扁嘴。朱子明道：“那要不就叫狗剩，賤名好養，你們自己選。”董小宛臉都綠了道：“相公，你是堂堂天子，這可是你的長子。你就不能認真起個名字。”朱子明說道：“我覺得就叫壯壯吧，我喜歡這個名字，反正是小名，叫什麼有什麼關係。”說完往床上一趟，這下好，三個孩子都跑到朱子明的身上去了。淼兒和珂兒很有默契的把壯壯滾到了朱子明的身邊朱子明順手把壯壯抱起來放在自己肚子上，另外兩個一左一右都躺在朱子明的肩膀上，開始仔細研究朱子明的五官，壯壯也笑的呵呵的。結果後來經三女商定給朱子明的兒子起名叫三兒。朱子明直犯暈，這是什麼鬼名字，一個男孩叫小三，我去，算了，小三就叫小三吧，反正小名無所謂。朱子明跟三女說自己準備去前線看一看佈防的情況，需要兩三天才能回來，三女都有點捨不得，畢竟自從在一起之後他們還沒有分開過。朱子明道：“你們以為我願意啊，我其實最願意的就是現在，有幾個孩子圍着我，還有三個美貌絕世的老婆，要是不打仗該多好。”
朱子明準備明天就帶着張謙和一隊錦衣衛去了遵化，他不去看看實際地形他是真不放心，同時他還給山西的左良玉去了諭旨，讓他集合兵力多注意東北方向邊界的動向，決不能讓皇太極繞道山西從山西進攻京師，那樣山西的百姓就遭殃了。左良玉也是個戰爭狂人，一聽可能要打仗，連煤都不挖了，集合自己手下現在近四萬的兵力陳兵大同，放出斥候五十里，隨時準備開打。同時還給督師洪承疇去了信。洪承疇也是個戰爭狂，他雖然一直當文職，但是當上督師之後他發現果然是陛下更了解自己一些。他當武將當的很順手。對手下的幾個總兵管理的也是很自然順暢。現在他手裏又招了大量的新兵都訓練的很不錯了，現在是可能用的上的時候了。他很聽朱子明的話，到陝西后在榆林又招了兩萬猛人，現在手上有十萬人馬，下面還有三個總兵近五萬人，光是打幾個土匪實在是很不過癮的，所以他也很想跟后金軍過過招，他馬上命令左良玉隨時向他彙報戰況，一旦要是有仗打，第一時間通知他。而他自己也離開了西安，陳兵延安府，邊拉練邊等着戰機。朱子明之前的這個只是為剿匪的佈置在一個多月以後發揮了非常好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