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什麼人

你是我的什麼人

一出門才發現,原來蕭大俠已經把我的東西全搬過來了!他怎麼搬的?難道說……omg……殺了我吧,這下我的女生緣就更不好了!全校女生看見我應該都會用眼神殺死我的!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他都幫我搬過來了我還能怎麼樣呢……

我進房間一看,佈置得還算是簡潔。真想不出我以後要跟蕭大俠一起同居了……我竟然要跟每天被a大無數女同志在夜深人靜時的yy對象同居了……我tm是不是也可以跟他發展出一段纏綿悱惻的唯美純愛啊?或者……算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還是收起來好了,蕭大俠會看上我那簡直就跟貓愛上了老鼠是同一個概率的……還是在心裏偶爾yy一下就好了。

我愛死這個房間了。不為別的,就為它的網線插口剛好是在床旁邊。你們是不會明白像我這種長年蝸居在床上的人看見網線插口的那個喜悅的~~~

床是房間裏原來就有的,被子是蕭大俠從我宿舍拿來的,還有我的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東西……他竟然一個不漏地全拿過來了……我可以想像他在我們宿舍搬我東西時老毛她們可以殺死人的眼神以及在心裏對我的無限“咒罵”……

手機忽然響起來。我一看,果然是老毛的電話。我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接。

“喂?老毛啊?哦,我現在在醫院裏,啊?什麼?你要來看我?哦,不用不用,我快好了!什麼?你已經到了?額……好吧,我在蕭大俠這裏,啊?他啊?他在旁邊啊……哦,不過來了啊?嗯,好,好。拜拜……”擱下電話,我有種想去死的衝動……

“蕭大俠?”他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眼底又是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一愣,心道:丫裝什麼裝啊?想笑就笑嘛,又不是沒見過你笑……

“什麼蕭大俠?”

“你剛剛不是叫蕭大俠?”他顯然很鬱悶我的回答。

這個……a大的女生都是這麼叫您老人家的啊!您難道不知道么?可是很顯然我不能這麼說。“呃……這個……那個……您聽錯了吧?”我討好地朝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您一定是聽錯了。”

“我還沒老到耳背的程度吧?”他笑得很詭異。

“好吧,你看,蕭大俠這個稱呼叫你再和適不過了。a大建校七十年來只出過您這麼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校草呢!還有啊,金庸群俠傳里說,俠之大者,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上天對您是多麼優厚啊!”笑話,姐玩遊戲這麼多年可不是白玩的!對付這種校草級的自戀狂我還是相當有把握將他吹上天的。

“照你這麼說,我簡直就是個神了?”他笑着問。看他中了圈套,我再接再厲:“對啊!您一直都是a大女生心中的那尊神,那尊過河都不用船的菩薩,考試時拜一拜比春哥和曾哥還神的那尊神啊!”我狗腿得想自嘔……

“既然你這麼崇拜我……”他忽然將我順勢壓在牆上。

“您……您先別激動……有……有話好好說……”他的臉那麼近,長長的睫毛撩撥撩撥,直把我撩撥得想一根一根拔下來。

“那麼……”他嘴唇一張,暖暖的氣流吹在我脖子上,“以後的房租就你來交好了。我給你供着。”

靠!太猥瑣了!我他媽真該想到,丫不是這麼容易就被我唬過去的人!丫簡直是一頭超級無敵腹黑灰太狼啊!我這隻腦殘的流浪貓該怎麼辦呢?我要冷靜……冷靜……

“不過看在你是我撿回來的份上,房租暫時先欠着吧。”他仰天一笑,竟放開我顧自走回屋裏,留我一個人傻愣在那兒。從此以後我得到一個血淋淋的教訓:拍馬屁是有風險的。

雖然我號稱“a大鬼見愁”,但我為什麼覺得蕭小受一點都不怕我呢?反而有種將我切成片下酒的趨勢……難道我骨子裏是善良的?其實有時候我不是真的想跟人打架,我又不是天生的暴力狂!我只是想證明我的存在感。囧--~

跟校草“同居”了一周后,基本上沒發生什麼大規模的衝突,我也基本摸清了這個a大校草的一些性格(跟人同租嘛,所謂知己知彼……咳)。蕭洛這人其實在生活上很沒存在感,只要他願意,y完全就是一透明人!

周六傍晚的時候我正窩在床上玩遊戲,我們勢力和同服的龍勢力打勢力戰,我這個勢力尚書當然應該身先士卒身負重任,好歹也是一隻小強一樣的奶媽不是!阿竟打來電話,我看了眼來電顯示,空不出手來,只好喊蕭洛幫忙接電話。

誰知丫接了電話竟然不給我,還在那說:“她病了……不能出來……以後這種事情不要來找她了。”說完還把電話掛了。

“什麼事?”我問蕭洛。

“你男朋友說他無聊了,想找你喝咖啡。”他面無表情地說,“我幫你回絕了。”

“什麼?”我突然間分貝高了八度,“你……你……”我啪地關上遊戲,別說阿竟不是我男朋友,要真是我男朋友我非掐死他不可!

不過我猜都不用猜就已經知道阿竟找我幹什麼了。這小子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找我大概又是跟打架有關吧!正好今天我被蕭洛氣死,剛想找幾個人打打架出氣。

我跟勢力豬說了一下情況,被恩准五分鐘時間接電話--。一把從蕭洛手上奪過手機,給阿竟回撥過去:“喂,對,是我。找死啊你,也不聽聽聲音就說事兒,萬一你老大我被人綁架或者弓雖女幹了你是不是也**地說聲再見就掛了啊?你說什麼?說慢點?”

阿竟聲音凄慘,似乎正被人群毆當中:“老大……快過來……救命……”

“在哪?”我急忙問。這小子,出了事才給我打電話,真是**到家了……

“在富康路永安巷……他們十三個人,打我跟阿清兩個……”他的聲音已帶了哭腔,應該是被打得不輕。

“好,我馬上過來。”我急忙掛電話,邊穿衣服邊往門外面走。

“你去哪?”蕭洛一把拉住我,“別跟那種人混在一起。”他的手勁很大,抓着我的手沒有一絲放開的意思。我一急,想到阿竟上次幫我打架被人用刀砍傷後背,送到醫院縫了七針,現在他有難,我怎麼可以袖手旁觀?

“什麼叫‘那種人’?阿竟是我朋友。”我冷下臉,盯着他拉着我的手說,“放手。”

“我不想你有事。”他皺眉,眉間隱有憂傷神色。我不得不承認,這時的蕭洛一點沒有平時那種冷冷態度,反而更帶了點柔弱的味道。

“你是我什麼人?”我一使勁,竟掙開了他的手。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他本來就不是我什麼人,他只當我是他收養的一隻流浪貓。他對我的照顧,都出於他有“收養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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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校草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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