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分隊身陷牢獄

24.小分隊身陷牢獄

箕尾山頂的一座竹屋外,圍滿了年輕的修士,他們大多緊張的朝里張望,也不知誰突然喊了一聲:

“奕柏女仙!”

就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這些年少孩子的心也跟着跳動起來。

近了、近了。

來了,那位女仙來了!

竹屋的門“吱”一聲打開,露出一個美艷的容顏。

“幾位是?”

修士們雀躍,卻也不言語,紛紛放下手中的物件就跑開了,頗像思春的少女。

“小姐,咱們要是再不走,都夠開鋪子的了。”

齊玲兒見奕柏來開門,遲遲沒回應,趕來門口瞧個究竟,就看見了地上的一堆花花草草,還是有比較上路子的,送了些天寶。

這九連自打那天山門暈倒后,兩天不見人影了,看來要催促他早些上路了。

說曹操就那什麼,遠處走來的猥瑣大叔不正是九連嗎?

“奕柏女仙!”

這位大叔還是第一次這麼正經稱呼自己。

“九連上人,咱們是不是該上路出發了。?”

“我這沒什麼問題了,但憑女仙定奪。”

兩天沒見,頑皮風趣的九連大人怎麼了,這畢恭畢敬的態度究竟是隱瞞了什麼?

“恩?那就明日出發吧,我也好早日趕回仙霞山。”

“好,待到了亶愛山,女仙定要為我做主啊!”

打住,大叔你這騷氣的撒嬌是什麼精怪附了體嗎?一個乾巴巴的、猥瑣的大叔,朝自己扭捏撒驕,總讓奕柏想鞭打自己。

告別太汸向章師徒倆,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亶愛山,剛好用了一天一夜。

九連打聽到,現在的掌門人是,當年與他同進師門的師兄,叫肖虎。

肖虎當年比九連早入亶愛山一年,卻被九連後來者居上,不但入了他們師父的眼,還把掌門重責交給了九連。

“你們快走吧,師父說沒有九連這麼個人,更別提是我們師叔了,快走,再糾纏我們要封山了。”

“好你個肖虎,同門一場,你竟然不認我。小子我問你,我師父貞上人如今在何處?”

九連氣急,抓着通報的小修士手臂呵斥!

“你這人真是無理,我們師祖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師祖他老人家早在化神階時就交代了後事,雲遊去了。此時定已羽化成仙了。”

“好、好你肖虎,趁着師父沒了蹤跡,霸佔掌門之位,我定叫你好看。”

九連沒再糾纏,一甩袖子朝山下走去。

奕柏、齊玲兒等人面面相覷,不知這倔大叔怎麼安頓她們。

亶愛山的第一夜,九連安排奕柏一行住進了他十年前修行的山洞,別說簡不簡陋,十年沒有人煙,到處都充斥着霉味。

“我說倔老頭,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路娽嫌棄的看着自己身下的草垛子,那眼睛瞟着一旁氣鼓鼓的九連。

“委屈奕柏女仙了,我保證明日就讓你住進山上的行宮。”

“算了吧,你那師弟連面都不肯露,你拿什麼帶我們去,讓人家趕出來,倒折了面子,叫我說,小姐,明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回仙霞山吧。”

齊玲兒早就想念自己的事業了,出來這段時間雖然身上帶着鍋鏟子,可是一頓飯都沒做。

“女仙放心,我剛才在洞口挖出來的,就是師父當年給我留下的掌印,他肖虎名不正言不順,也就做到今晚了。”

奕柏一直無言,實在是他記得就連承諾過必有重謝,可是瞧他這拮据樣,到底該不該開口。

“對了,女仙笑納,這是我私藏的最後一箱了,從前也沒場用。”

九連偷偷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奕柏,他還記得太汸臨走時囑咐過他,這奕柏女仙與普通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喜愛黃白之物。

奕柏打開小匣子,金燦燦的晃瞎了她的眼,是金錠子,只是稍小了一號,特別迷你,這個匣子裏足足裝了六個。

啪的一聲扣下了蓋子。

“九連大人客氣了,明日我們會親自送你登基……啊不,登門。”

進行了一場心平氣和的談話后,大家就地和衣而眠了。

這一夜,在亶愛山的林中,一樁殘忍的屠殺開始了。

王伯起身的早,正在洞口晃悠,發現有一些修士在悄悄靠近,他覺得不尋常,回身和洞裏的奕柏商量。

“哼,一定是那肖虎,想明白了,來接我回去,算他識相,既然如此,我們還是有商議的。”

這大叔沒搞清楚重點,人家既然是悄悄靠近,當然是不想打草驚蛇,他也是真天真。

路娽心急,見這些人怎麼還不進來,乾脆叉腰站在洞口大喊:

“我說,你們想走到天黑嗎,急死我了,是你們叔父叫你們來的嗎?”

隱藏在草叢裏的修士傻了眼,師父說將這些人綁回去問罪,可也沒說她們這麼心急啊。

算了,都暴露了行蹤,還是出來說清楚吧。

“正是,師父叫你們去山頂一敘。”

就別管是綁去、還是騙去的了,不費一兵一卒不也照樣算完成任務嗎。

“快點帶路,姑奶奶早就餓了。”

奕柏高興啊,亶愛山的人和箕尾山一樣,熱情,接他們上山,還派了七八十的修士。

到了山頂,就只有一間大殿,貌似寺院的正殿,挺威嚴的,比那太汸的竹屋可氣派多了,難怪肖虎住着不肯走。

大殿正中的座椅上坐着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跟就連年歲相當,咪咪着眼睛審視着進來的幾人。

“師弟別來無恙啊?”

“哼,既然你還認我這個師弟,就趕緊從那張椅子上下來,歷來只有掌門才有資格。”

肖虎聽了九連的話,止不住的笑起來,臉上的肉因為神經的牽扯,一顫一顫的抖個不停。

奕柏不知為何,只覺得這個長得頗為噁心。

“還不給我捆起來!”

說話間,幾人站立的上方落下一張巨型天網,掉落的一刻,圍上了諸多修士收緊了邊口,也不管內里掙扎的人如何,慢慢的越收越緊。

“好大的膽子,你們這些逆徒,知道我是誰嗎?”

九連嘶吼着,可是因為網裏的空間越來越小,最後倒在了顏玉的身上,撞的顏玉悶哼了一聲。

他趕緊用手撐着地面,以免壓傷別人。可是手就沒法去掏師父的掌印了。

這時坐在高處的肖虎說話了。

“罷了,給他們留些轉身的餘地,量他們也逃不出去。師弟啊師弟,昨日我拒了你上山的請求,所以你就懷恨在心,殺了我亶愛山的三十八隻靈獸嗎?你還真是心狠手辣。”

“肖虎,你放什麼屁,我何時殺了靈獸?”

“昨天夜裏,亶愛山後側的我宗禁地,被人闖入,三十八隻古靈獸全部血盡而亡。昨天就來了你們這些外人,你還敢說不是你?哦,對了,應該說你們!”

“放你……啊……了……屁呀,古靈獸是我亶愛山的鎮山獸,我怎麼會去殘害它們,我的目的是什麼?”

“呵,師弟許是狗急跳牆,想毀了亶愛山,另謀山頭也不一定呢。”

九連聽肖虎的說辭真是越聽越氣,被人如此猜度,還是冤枉,放在任何人身上也會備受打擊。

奕柏心知九連的委屈,剛要勸解兩人,就聽一聲哀嚎!

“啊……我的師父啊……我們養的靈獸都沒了?是哪個殺千刀的,這麼心狠手辣啊……”

九連的嚎啕大哭,並沒有讓肖虎放下猜疑,相反,倒刺激了他。

“來人,給這些魔頭關進山牢,沒我的令不要放出來。”

肖虎厭棄的擺擺手,看着奕柏幾個被網拖着進了山牢。

“師父啊,是弟子無能,沒有護好亶愛山,我一定要找出兇手,給那些個靈獸報仇。”

“好了,都半個時辰了,哭差不多就想想怎麼出去吧。”

路娽打斷九連的哭聲,朝他吼道。這個大叔一把年紀了,怎麼這麼沒譜啊。

“不行,逃出去就證明是我們殺的靈獸,我沒法跟整個亶愛山的修士交代。”

奕柏無語啊,估摸着當初他被沈家關進地牢,就是中了人家的套兒了,不然怎麼會金丹境了都沒有出逃的心思?

“我的九連大人啊,也許是你那師兄故意陷害你呢,不逃出去哪還有命活啊。”

齊玲兒一語擊中要害,九連被懟,一時也找不到話語反駁,就耍賴道:

“不會的,師兄只是妒忌我,不會殺害亶愛山的靈獸,我宗門祖訓就是守護它們。”

“說了這麼多,你們的靈獸到底是什麼?”

奕柏憋悶了半天,到底自己是被冤枉殺害了什麼,而被關進來的?

“它們叫鸞鳥,亶愛山最早並不是修士聚集起來的,而是天界派下的守護者。這種鸞鳥身上五彩斑紋,叫似錦雞,人界傳聞只要它一出現,天下就會安寧,是帝王爭相獵捕的目標。”

“所以現在,我們被冤枉殺了三十八隻五彩雞,餓着肚子關進了山洞?”

奕柏一臉不敢置信啊,這雞不可能只是因為好看和吉利,才被人殺的吧?

直勾勾的瞪着九連,只見他慢悠悠的開口說:

“還有一條秘辛,只有歷代的掌門才知道,我師兄也不清楚。”

“都什麼時候了,我說大叔就別瞞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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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叫我來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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