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開始行動
想也沒用,老子現在是五馬分屍。
台灣阿英問我這次來幹什麼,我告訴她,這次過來調查一件事,具體什麼事沒說,她也很乖巧,沒有細問。
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接觸莫愁的專職老師,台灣阿英是個不錯的人選。
當把這想法說出來,台灣阿英毫不猶豫答應下來。
酒喝到深處,台灣阿英的眼睛裏起霧一般變得迷濛,我自然知味,放下酒杯,過去拉着她的手說,我們去睡覺。
台灣阿英嬌羞點點頭,帶我來到二樓一間卧室。
我倆向床移動,不久翻滾在床上,當身體坦誠相見,你來我往開始激烈過招。
殺個天昏地暗。
戰場上最令人激奮的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我倆暢快淋漓對陣近一個小時,在對方的絕招中握手言和,盤點各自在對陣中的收穫。
然後相擁進入甜美夢鄉。
第二天上午,我去了台北市,台灣阿英將會按計劃去接觸專職老師。
來到台北,我先去找毛雲婷師兄妹,他們住在101大樓附近的荷花賓館,會面后,我要他們三天後來高雄。
然後去見江定克和韓雨欣,做出同樣指示。
阿英是最後一個見面,她住在台北喜來登酒店,我倆見面,難免激情碰撞一番,隨後出門去閑逛,吃美食、商場購物、看電影玩個不亦樂乎。
別看阿英能打,在我的團隊裏實力普通,派不上用場,只能幹干逛街這事。
我倆玩到晚上回喜來登酒店,過完招美美睡一覺,我次日上午回到高雄。
三天過去,台灣阿英與帶黑框眼鏡姑娘混熟,這姑娘名叫黃菊英,負責教莫愁的數學和化學。
台灣阿英以想開會所為借口,收買黃菊英偷拍維納斯會所內部視頻,在高額報酬利誘下,黃菊英五天內辦好。
我拿着視頻去找毛雲婷師兄妹,根據莫愁方位判斷兩處相連通道所在,讓他們潛入維納斯會所核實。
剩下就是如何搞到武器。
這件事比較傷腦筋,風雲幫是台灣第一大幫,黑道上風吹草動都有可能驚動它,何況買武器這麼大的事。
我打算走步險棋,向張學清求助。
張學清接到我的電話,約了一個地方見面,居然答應要求,讓我列出火力清單,說一定幫忙搞定。
武器之事解決,剩下的事都不是事,我就坐等毛雲婷師兄妹找到通道口。
既然是坐等,何不去玩玩?
我把阿珍打發走,帶着台灣阿英去遊玩,到玉山,到日月潭,游遍山水就剩下海,那就是去海釣。
在遊玩過程中,我看到一種宣傳‘台灣最美的是風景’,真是莫名其妙,沒風景誰來玩?
後來才知道,這口號是台灣某一部分人帶政治目的說法,我不懂政治難以理解。
大海在地球上佔有百分之七十,自然是我所認為最美的地方,我和台灣阿英在海中暢遊,釣魚喝酒玩得不亦樂乎。
就這樣十天過去,毛雲婷發來信息,已找到通道口,我開始着手行動。
要行動必須進入維納斯會所,但這裏防守森嚴,進去的客人必須有特別頒發的證件,幸而這問題黃菊英能解決。
黃菊英送來一張VIP卡,純金打造無法作假,憑這張卡隨時能進入維納斯會所。
我拿到卡,挑選一個日子去維納斯會所,這是一個下午,我跨進維納斯會所大門,很快有妖艷女人迎上來。
這裏漂亮女孩太多,挑起來一定眼花繚亂,我按照自己的品味要了倆個大胸,開個包間暢想人生。
先是水浴,然後桑拿,再來冰火兩重天,之後一箭雙鵰顛鸞倒鳳。
跟着會所的節奏走。
一輪折騰下來,時間到了晚上十一點半,進入宵夜環節,我指甲縫裏有點迷藥,不小心掉入倆位大胸女人杯子裏。
她們暈乎倒在桌子上,我來到大廳,西頭有條短走廊,盡頭是個雜物間,裏面有空氣開關,按下綠色鍵鈕會露出一道門。
穿過這道門,我來到一個三室一廳的套房,茶花正在客廳看電視,見到我並不意外,笑笑說,你來了。
說完,手往中間房間一指,意思告訴我,莫愁就在這個房間。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空間響起刺耳的蜂鳴聲,應該是觸動某個報警器引發的反響。
客廳的天花板掉落一塊,露出武紹堂着急的腦袋。
“快把孩子給我。”
我衝進茶花所指房間,看到莫愁躺在床上,已被蜂鳴聲驚醒,看到我驚喜道。
“爸爸,你來了。”
看情形對我的出現並不意外。
在這種情況下,我無暇多想什麼,抱起莫愁來到客廳,將她交到懸挂在天花板上的武紹堂手裏說:“跟這位叔叔走,爸爸馬上跟你見面。”莫愁開心一笑說:“爸爸,我知道。”
武紹堂抱着她消失在天花板里。
茶花自始至終平靜看着,我沒有時間考慮她的表情,向一個樓梯口衝去,這裏通向那片竹林。
剛衝上一半,上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開始百米衝刺,時間就是生命。
兩秒鐘后,上面出現一位大漢,雙手緊握槍,看到我,手指向槍的扳機扣去,我蓄足力氣身子向上一躍,拳頭擊在他手腕上。
‘砰’槍聲響起,子彈從我的頭頂飛過。
我隨後很缺德抓住他的命根子,不太費力的一下捏碎那兩顆彈丸,另一隻手抓住他的衣襟,將整個人頂在頭頂。
槍聲不斷響起,子彈全部打在頭頂上人身上,我透過縫隙看到,開槍人站在門口,舉起手中身體奮力擲過去,將開槍人撞出門外。
我幾個健步衝到門外,那個開槍人正要爬起來,我飛起一腳踢在他下巴上,他翻個白眼重新倒地。
竹林外響起嘈雜腳步聲,我撿起地上的槍朝進來的通道射擊,打光子彈,挑選一根竹子爬上去,像猴子一樣跳躍來到竹林外。
經過一陣狂奔,來到圍牆前,毫不費力躍出圍牆,落地後向右奔跑,幾十米后在牆根拿到一個背包,裏面有我準備好的武器。
這時候周邊是人聲鼎沸,天空中還有直升機的蜂鳴聲,我明白是陷入了包圍之中。
不過,我並不懼怕,方飛宇沒拿到藥水之前,他不敢拿我怎麼樣。
這就是千術,有時候,你的弱點也許就是保護利器。
我判斷一下聲勢,認為三點鐘方向是突圍缺口,於是朝三點鐘方向發力跑去。跑出兩里路程,轉左向飛奔,來到一個路口,一輛汽車在我身邊停下。
開車人是台灣阿英,我倆約定好在這裏匯合。
我跳上車,台灣阿英開着向西一路狂奔,三十里之後有座山,上面有好多墳墓,只有在那裏才能與方飛宇的人馬一決高下。
天空中有三架直升機呈品字形跟蹤,身後不知有多少車子緊追不捨,不管怎麼樣,在數量處劣勢時,只有靠異術。
半小時后,台灣阿英將車子開進預定區域,山上沒有路,我們只有棄車步行,進入了一片樹林。
穿過樹林跑上山,並沒有停住腳步,往山的南面跑去。
惶惶然如喪家之犬,這哪是逃避,分明是亡命天涯的節奏。
我在前面拉着台灣阿英一個勁跑,完全忘了她力氣沒有我的大,只能不由自主跟在後面。
跑出有幾里路,台灣阿英實在跑不動,我也感覺到,跑動中將她往自己肩上一扛,腳下飛奔起來速度加快。
又跑出幾里路,來到一條大約二十來米寬的小河前,我站在河邊思索了大約幾分鐘,踏上河面往上游斜跑起來。
為什麼用‘踏上’這個詞?因為我踏在在河裏石子奔跑不會沉入水裏,僅僅是鞋底沾着水面。
斜着向上游跑了大約百來米,看到河對面有一片茂密的樹林,就往那裏跑去。鑽進樹林,挑一棵最粗壯的大樹,我單手加雙腳哧溜麻利的爬上去。
逃跑姿態比猴子還靈巧。
在樹中央,我將台灣阿英放在結實的樹杈上,自己馬不停蹄往上鑽,片刻來到樹頂,悄悄撥開眼前的樹枝,居高臨下警惕的望着河對面。
一炷香功夫,前方喧囂起來,片刻間二十幾輛汽車出現在河邊,為首坐着正是方飛宇,後面跟隨茶花。
我默默數數,共有二十六輛汽車。
方飛宇提着一把AK47,槍身在汽車光線照射下閃着淡色光芒,他看上去洋洋自得,如同我是勢在必得。
聽不清方飛宇在說什麼,只見他在河邊仔細巡視一番,然後回來指手畫腳。
跟着一撥人分成兩撥,一撥由茶花帶隊順着河道往下走,另一撥方飛宇帶着渡過小河直往前。
我望着這些人沒了蹤影才下來。
“你在這裏帶着別動,我去對付他們。”下來后,我對台灣阿英說。
台灣阿英望着我點點頭道。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會等你。”
放心,不會辜負這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