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九卷 禍亂倭國

正文 十九卷 禍亂倭國

“少爺,我們專門請了法醫檢查過了,屍體上沒有留下任何可以指證工藤精一的證據,她的遺囑也不能成為證據,沒有一家偵探社敢接這件案子,我們派出去的人都有人跟蹤,根本沒辦法展開調查…”徐如林心情沉重地道。

“調查清楚工藤精一的行蹤沒有?三天之內讓這個畜生下地獄,要讓他用最凄慘的方式死!”手撫着盛裝着山口千惠屍體的棺木,祺瑞不帶任何感情地緩緩說道。

“少爺,工藤精一行蹤不定,自從他接替入獄的大組長的職位之後就更加難得一見,目前我們還沒有得到他的確切情報。”徐如林羞愧地道。

“我們知道他在哪裏!”站在旁邊默不做聲的張正明道。

祺瑞轉身問道:“哪裏?”

“昨天晚上他在新宿的一個夜總會過夜,今早上才離開,中午飯是在中野吃的,目前還在那附近。”老猴兒道:“我已經讓我門中弟子全面關注山口組和工藤精一的行動。”

“我也一樣,我的徒子徒孫也展開了行動,不但探聽他們的消息,順帶着還在他們的賭場裏面玩上幾把,哼哼,有他們受的了。”陳寶來道:“不把他們賭場贏得褲子輸光那些渾小子就不用回國了。”

“好!有勞幾位前輩費心了!”祺瑞雙目一寒,道:“我們前期的投資也該回點利息了,我們要讓他們千百倍地將欠我們的債還給我們!”

“多謝主人為千惠討回公道,老奴全家感恩戴德,永生永世都為主人銜草結環…”山口重田老淚縱橫,似乎只要祺瑞答應幫他報仇就一定能成似的。

“好了,你用最快的速度為我作出最好的東西來就是最好的報答我的方式了,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儘早讓千惠入土為安,別的事情我會為你作主的!”祺瑞嘆了口氣,帶着大家浩浩蕩蕩地返回了星月大廈。

作為新的總裁,祺瑞接見了兩位總經理,對他們之前的成績做了一個肯定,然後要求他們加快收購的步伐和投資力度,不管效果最終如何,先買到手再說,先圈好一大塊地盤,怎樣把裏面的牛羊養肥的事情以後再說。

這樣的想法顯然不符合投資的最終目的,那就是獲利,兩位總經理都大力反對,不過王星火總裁表示不計成本,不計損失,他們也就無話可說,只能在肚子裏面哀嘆要在履歷表裏面添上一大堆投資失敗的記錄了。

“星卓君!”在外人散盡之後,一個纖弱的人影出現在祺瑞面前,正是野晴無月,原本野晴家族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家的小公主住在極可能是敵人的星月集團的地方的,可是他們家族之中發生的變故卻讓野晴無月得以一直賴在這裏沒有回去。

現在野晴家漸漸分成了三派,有心投*武田家的野晴徹夫自然得到了武田逸夫的大力支持,倆人的名字都有點相似,自然一拍即合,武田逸夫正打算趁野晴家大亂的時候吞掉野晴家霸佔他們在政府中的地位呢,當然不遺餘力地支持野晴徹夫啦。

另一派就是野晴清順的長子野晴正毅,他自身在自民黨中地位尊崇,在政府中也擔任了經濟產業省的一個重要職位,又得到了弟弟野晴正南的支持,擁有着強大的實力,武田逸夫也不敢把他怎樣,只能依託野晴徹夫想辦法擠垮他。

野晴清順的另兩個兒子結成了同盟,但是他們跟一個有實力一個有外援的兄弟們的力量比較起來就弱了許多,他們便有心借支持野晴無月的決定來接觸星月集團以及其幕後的那個神秘組織,借這個組織的力量來打壓其他人。

野晴無月明顯瘦了許多,人也憔悴了不少,見到祺瑞之後再無顧忌地沖了上來,撲入了祺瑞的懷中,嚶嚶哭訴着這幾個月來的委屈。

“好了好了,再哭就山洪暴發了,到時候就把我沖走了喔。”祺瑞調整了一下心情,哄着道。

“星卓君,對不起,我以前拒絕你都是因為我爺爺,那並不是我自己的意思,請你一定要原諒我的懦弱!”野晴無月就像一個小孩,期盼着母親能夠賞給她一個玩具一樣。

“我知道你那個時候受到了強大的壓力,當時我已經決定把你綁架出來的,結果你沒有給我機會。”祺瑞笑了笑道。

“不,你不明白,爺爺前後用了無數的方法來逼迫我忘記你甚至是陷害你,我一直沒有答應他,那天,他突然發怒了,指着紅姬和紫姬對我說,說我難道要逼他像對付那兩個女人那樣對付我么?我不明白,他就讓我看到了我終身也難以忘懷的一幕…”

野晴無月渾身顫抖起來:“那兩個女人在爺爺手裏的一個遙控器一樣的東西控制下作出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但是,真正讓我害怕的卻是爺爺威脅我說把我也變成那個樣子,不但要洗去我的記憶讓我永遠忘記星卓君,還說要我乘星卓君你不注意的時候刺殺你!我相信我再不順從他的話他真的會那樣做的,我不能讓星卓君受到任何傷害,因此我只有選擇了遠遠地避開你,這樣的話雖然我的今後不再會有歡樂,但是我還擁有回憶的權利…對不起…”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月兒,我…”祺瑞黯然道,對野晴無月他遠遠沒有達到野晴無月對他的那種感情,假如是董碧雲或蔣勻婷、肖玉凌中的任何一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哪怕是天王老子還是閻羅殿,他都會奮不顧身地去闖,哪怕碰得頭破血流他都不會放棄,對野晴無月僅僅是有點牽挂而已。

聽到野晴無月的表白,祺瑞終於明白野晴無月對自己的感情竟然是如此深厚,心中的愧疚就更多了些兒。

“什麼也不用說了,碧雲姐姐已經跟我說過了,若不是她的勸說,可能我堅持不到今天,我什麼都知道,我不求什麼,我只求能夠伴隨在星卓君身邊,偶爾能夠得到星卓君的一點愛寵我就非常地滿足了。”野晴無月深情款款地道。

“月兒…我真慶幸你爺爺是被吉田達也殺的,不然的話我們之間…”對於野晴無月的告白,祺瑞的抵抗力並不強烈,何況早有董碧雲的首肯,想來家裏那兩位也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就更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可是,爺爺還是給你造成了傷害,對不起…”

“傻瓜,又不是你乾的,月兒,現在這個稱呼只有我才能這樣稱呼你了,我真的很高興,只是,你爸爸他恐怕不會同意的。”祺瑞道。

“我從小就被爺爺帶大,爸爸這兩個字對我來說僅僅是一個詞彙而已,我的事情與他沒有關係,也與野晴家沒有任何關係了,星卓君不用為了我而為難。”

“月兒,我是一個中國人,我來日本是有目的的,假如你要跟在我身邊,你就要想清楚這個問題,決定了就不能後悔了…”祺瑞想了想,終於還是決定對她攤牌。

“大的事情我不懂,我只知道這幾百年來只有日本人對不起中國人,而從來沒有中國人對不起日本人的,日本的政客和那些右翼的人現在正在做着非常危險的事情,假如星卓君能夠用比較溫柔的手段改變這一切,讓人民避免受到戰爭荼毒,我會完全支持星卓君的!”

“可是,沒有任何徹底的變革是不流血的,不流血的變革往往都是不完全的短暫的,那些右翼份子你也看到了,他們整天叫嚷着要殺到中國去,用言語怎麼可能讓他們改變他們的想法呢?”祺瑞道。

“我明白了,星卓君你努力去做吧,我只是一個無知的小女人,這些事情還是你們男人去想吧,嫁夫隨夫,我現在就要把自己當成是一個中國人而不是日本人了。”野晴無月順從地道。

“月兒,我答應你,我會盡量不傷害那些普通人的!”祺瑞感動地道。

“嗯…”野晴無月*在祺瑞的肩膀上,舒服地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月兒…”

“呼…”

“月兒?”

“…”

野晴無月居然睡著了,恐怕她這幾個月都沒有好好地休息過,只不過一小會的功夫,就*在祺瑞身上睡著了。

祺瑞將她輕輕地放在了她自己的床上,把門輕輕地關上了,對着正等在門外的董碧雲吹了吹額頭前的一小撮頭髮。

“得意了吧?又騙到手一個女孩子。”董碧雲白了他一眼。

“不,恰恰相反,我覺得心情更沉重了,肩頭上又多了一份責任!”祺瑞認真地道。

“少裝可憐了,我還不明白你么?”董碧雲沒好氣地道。

祺瑞討好地走上前去從正面將她摟住了,微微低下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說真的,姐姐,你不覺得我太花心了嗎?居然還鼓勵我接納別的女人,說實話能夠擁有你們三個我已經非常滿足了,可是,有些事情又不由自主,看到那些女孩難過的樣子我真的不忍心…”

“行了,小心越描越黑,花心就花心吧,誰讓姐姐我識人不明呢?明知道總有一天會被你害死,但是還是忍不住越陷越深,看到你不高興姐姐我比你還要難受,這恐怕就是命吧?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想假如你對不起我我就離開,現在看起來姐姐恐怕離不開你這個小壞蛋了,假如你敢對不起我的話姐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董碧雲黯然道,不管怎樣大度,這種時候都難免有些不高興。

祺瑞急道:“不,不會的,對我來說姐姐比我自己還要重要,我發誓,我…”

董碧雲手快一步地掩住了他的嘴,微笑道:“傻瓜,舉頭三尺有神明,亂髮什麼誓呢?姐姐當然相信你!”

祺瑞知道,董碧雲還是有些擔心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在乎什麼神明和誓言了。

“姐姐,任何話都不能表達我對你的愛,我會用我的行動來向你證明我的真心真意的,這是一個需要一輩子來完成的承諾!”祺瑞堅定地說道。

“嗯…愛我吧,我的小男人…”董碧雲情濃之下,自動獻上了香吻,深情款款地道。

“唔…”祺瑞很快便迷失了。

王星火才下飛機就痛毆日本記者的消息火速傳開,大家都口誅筆伐這個野蠻無禮的少爺,紛紛聲援那個可憐的挨打的記者,祺瑞看着這鋪天蓋地的報道,嘴角翹了起來,冷笑道:“來吧,告我呀,我正愁還沒玩夠呢!”

一般來說肇事者一方都會想辦法對事件進行澄清,星月集團方面卻毫不理睬,‘受害者’一方在如此有利的局面下也一樣磨磨蹭蹭,有點見識的人都開始懷疑起事情的真偽來了。

於此同時,山口重田卻向法院提交了控告工藤精一的起訴書,法院受理了此案,不日將開庭審理。

雖然對工藤精一的行蹤有了一定掌握,祺瑞卻有了更大的圖謀,而不僅僅是殺掉他一個人,通過司法程序控告他僅僅是祺瑞走出的第一步而已。

當黑夜降臨,祺瑞帶着十個人出現在了新宿的東京市政廳的雙塔樓對面的一棟摩天大樓的時候,樓下的警衛們紛紛警覺起來。

“你們確認這裏真的是一個大賭場?”祺瑞看着這個不知道有多高的建築問道。

“是,少爺,我徒弟曾經來過,我也派人查探過了,的確是這裏!”劉寶來道。

“日本的法律裏面好像並沒有鼓勵賭博這一項吧?山口組的大賭場居然會開在這麼顯眼的地方?對面就是東京市政廳,他們還真是強強聯合啊!走!咱們進去好好玩玩!”祺瑞一馬當先地向裏面殺去!

“先生,請問你們有何貴幹?”剛走進底樓大廳,便圍上來一群保安。

“你們這是私人產業?不允許外人參觀?”祺瑞懶洋洋地問道。

保鏢們面面相覷,這裏表面上是一個寫字樓,但是除了下面一些樓層是寫字樓出租之外,上面問題多多,不是接待王星火這種麻煩人物的好地方,但是,用什麼借口將他趕走呢?

“沒有話說就閃開,少爺我沒時間跟你們耗!”祺瑞一把推開面前擋道的一個壯漢,那傢伙跌跌撞撞地被祺瑞輕輕一推甩出了三四米外,連帶着他的同伴都被殃及,這麼一來本來想動手的保鏢們誰也不敢動了。

“少爺,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這些垃圾不值得咱們動手,咱們還是到樓頂去吧!”劉寶來嘿嘿笑道。

某個坐在監視器面前的肥胖男子聽到這話差點兒暈倒,樓頂也就是最豪華的賭廳,這王星火一行人差不多就是橫掃拉斯維加斯的原班人馬,這一點賭界的人自然耳熟能詳,讓他們這樣上去了,還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他急得差點兒就想把電梯給炸了,趕緊打電話給他的頭兒,他的頭兒急了,向工藤精一緊急彙報,工藤精一也急了,立刻向武田逸夫彙報,武田逸夫急了,卻沒有可以彙報的人了,只急得團團轉,卻一時拿不出個主意來。

“看來只有請出早川岳晴老爺子才能一戰了,否則…”工藤精一道。

“王星卓…王星火,巴嘎,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斷!”武田逸夫咬牙切齒地道。

“老爺,請儘快作出決斷吧,拖得越久損失越大啊!”工藤精一道。

武田逸夫重重地一拳打在面前的桌子上,寒聲道:“你想辦法穩住他,我馬上去請老爺子出馬!”武田逸夫道。

坐鎮賭場的胖子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油汗,怎麼樣擦都擦不幹凈,他接到了命令,盡量穩住王星火,等待命令,他唯有親自上陣,熱情地接待這位來自中國的麻煩少爺。

最上層的賭場裝修得美輪美奐,跟凱撒皇宮的華貴氣派不同的是這裏充滿了現代感,東西雖然都很考究,但是總的說來還是給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缺乏宏觀上的搭配和藝術的氛圍。

兩代吃飯三代穿衣,這也怪不得他們,人家在兩百多年前還處於蒙昧時代呢,絕大多數人連名字都沒有,雖然這些年到處偷學東西有了不少收穫,可惜,技術上他們能學到手,藝術上就沒轍了,學來學去永遠也擺脫不了他們狹小島國的自卑形態,處處呈現出不和諧的好勝、焦躁和自閉的氣息。

大胖子名叫上原和夫,不但親自迎接,還殷勤地引領着祺瑞他們到處參觀。

“行了,我們是來贏錢的,不是來參觀的,你這裏佈置得就像一個垃圾場,我只想趕緊贏了錢走人,只玩十分鐘,多呆一秒鐘都不想!”祺瑞冷冰冰的話差點把胖子噎死。

“大家自由活動吧,地方雖然垃圾一點,人家老闆還不錯,很熱情好客,那我們也不用客氣,痛痛快快地贏他娘的一筆!”祺瑞對身後的人揮揮手,大家應諾一聲便散開了,各自奔向自己的目標。

大胖子額頭上汗水滾滾落下,雖然說來賭場的一個個都是想贏錢的主,但是面前這十一個人不同尋常,他們想贏的話恐怕很難有機會輸啊。

沒辦法,賭場中不可能做手腳,否則的話牌子就砸了,踢館的事情也不是沒發生過,處理的辦法很簡單,看誰技術好,看誰拳頭大,目前這兩招好像都有點不夠看的。

祺瑞走到一個相對人少一些的賭枱前,擠進人堆去下注太丟身份了,該死的日本人,最高檔的賭場居然也放那麼多人進來,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這是一個賭骰子大小和點數的賭局,搖骰子的是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人,把手裏的盅玩得花里胡俏地,隨便一看祺瑞便明白了他這裏為什麼那麼少人的緣故了,這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看到他的技術,還抱有幻想的人不多。

莊家把盅往賭枱上一扣,淡淡地道:“大家請下注!”

祺瑞將五十萬日元的籌碼扔到單買十一的地方,登時引起了大多數賭客們的好奇。

那個莊家也看了祺瑞一眼,看似毫不在意,祺瑞卻知道,那一閃而逝的精芒代表着什麼。

寶盅揭開,三粒骰子一個五一個四一個二,正好十一點,祺瑞贏了五倍,得回了兩百五十萬日元。

寶官認真起來,更賣力地搖骰子,祺瑞看都不看,只把手在桌上輕輕地敲,揭盅,八點,他又贏了,手裏的籌碼變成了一千兩百五十萬。

搖盅,揭盅,祺瑞手裏的籌碼越來越多,莊家臉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聞訊而來的賭徒們紛紛跟着祺瑞一起下注,祺瑞也毫不在意,有錢大家一起賺,反正又不用自己掏腰包,雖然這樣是不仗義的,但是祺瑞一來不打算混賭界,二來面對日本人尤其是山口組這些黑道,那就沒必要說什麼道義了。

滾雪球似的祺瑞面前已經堆滿了籌碼,別人不清楚究竟有多少,祺瑞卻明白裏面總共有三百六十五億七千八百五十萬日元,摺合美元大約是六千萬這樣,少得可憐。

祺瑞覺得少得可憐,面前這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莊家卻快要虛脫了,什麼手段都玩了,人家根本就沒在意,就好像會透視似的,他頻頻向站在祺瑞背後同樣汗流浹背面無人色的胖子打眼色,胖子拚命搖頭,暗示他拖延時間。

莊家似乎傻了,把寶盅在空中丟來丟去玩了五分鐘還沒放下來,祺瑞不急,別的賭徒卻着急起來,紛紛喝罵,那莊家才不得不將寶盅重重地扣在了桌上。

大家都在等着祺瑞下注,祺瑞已經帶着他們贏了不少錢了,隨着對祺瑞的信心增加,他們的賭注也越來越大。

莊家可憐兮兮地看着祺瑞,祺瑞瞧了瞧他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麼,對着他微微一笑,食指敲了一下桌面,似乎決定了什麼,伸手將全部的籌碼都推了出去,道:“全部單買十八點!”

十八點,三個骰子都是六點,從概率上來說是比較罕見的,所以賠率是五十倍,假如贏了祺瑞就擁有了將近三十億美元,地下賭場是不用幫助國家扣個人所得稅的…

莊家就像從酷熱的沙漠中突然來到了南極一樣,渾身鬆弛了下來,還對着祺瑞友好地笑了一下,然後對着祺瑞身後的頭兒傻傻地咧嘴笑了起來,日後被傳為經典——冷麵鬼殺的傻笑——意指那些不知死到臨頭還在自以為得計的傻瓜。

胖子在後邊也鬆了口氣,他看到了莊家遞過來的眼神,這盅裏邊蓋着的絕對不是三個六,這就足夠了,否則的話把他們賭場裏的全部人都賣不出賠出去的錢的一個零頭來。

一直跟着祺瑞下注的人卻有點傻眼了,三個六畢竟罕見,而且看莊家那樣子實在看不出來是喜翻了心還是被嚇傻了,反正都有可能,大家有點兒猶豫。

“少爺,時間快到了,我們該走了!”徐如林過來通知道。

“嗯,最後一把了,不論輸贏馬上走,大家快下注啊,是輸是贏大家自己判斷,賭錢嘛,總是有些風險的,再厲害的人也會陰溝裏翻船的哦…”祺瑞在旁邊不陰不陽地煽風點火道。

徐如林看了看桌上的那一堆籌碼,肚子裏暗道:“又是最後一把,少爺他還真夠毒的,上帝保佑這個白痴莊家沒有心臟病、血粘稠、肝腫大、腦溢血、糖尿病…阿門!”

絕大多數的賭徒們保持了靜觀其變的想法,沒有跟着下注,已經贏了不少了,沒必要再冒險,當然,還是有些人抱着博一注的想法跟着祺瑞買了十八點,祺瑞看着他們直搖頭,人性本惡,性貪惡勞,古人誠不欺我!

盅開,一片安靜,繼而是咕咚兩聲,當場摔倒了兩個…

三顆骰子屁股上紅艷艷的組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三個六,剛剛好十八點,絲毫不差!

有人歡喜有人愁,祺瑞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道:“我贏了,徐如林,準備收錢,手腳快一點兒,咱們還有事情呢。”

有人卻已經興奮得跳了起來:“贏了贏了!我贏了,哈哈…”

事實上他才贏了不到五萬美元而已,跟祺瑞實在沒得比,不過,畢竟是一筆不小的錢啊。

莊家和頭都暈倒了,一時之間沒有人來賠付,祺瑞都不急,已經有人急了起來。

“賠錢賠錢,快賠錢!”有人拍着桌子大叫道。

徐如林把那胖子扶了起來,捏了捏他的人中,上原和夫幽幽醒轉,突然想起了悲慘的現實,登時嚎啕大哭起來。

“別哭了,把錢給我劃到賬上,今天到此為止,下次咱們繼續。”祺瑞笑嘻嘻地對上原和夫道:“突然之間我覺得這裏並不是那麼地難看了,今後我一定會經常光顧的!”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上原和夫氣得渾身發抖。

“開了賭場就不要怕輸錢,你不會賠不起吧?咱們醜話說在前頭,不把錢賠給我的話,我不管你有什麼後台,就像這塊籌碼一樣,我輕輕一捏就碎,哈哈…”祺瑞狂妄地笑着,將手裏一塊不知道多少萬日元的籌碼捏成粉碎灑在上原和夫的臉上,然後接過徐如林遞上的手帕,擦了擦手,道:“徐如林,你就呆在這裏等着拿錢,我先去逛逛東京去了,初來乍到的,都還沒看過究竟有什麼值得看的地方呢,不會有人綁架你吧?”

“少爺,我量他們不敢,倒是少爺在外邊要小心啊,最近日本街頭很不安全呢,街上的強盜比警察還多,日本真不是什麼好地方!”

“既然你不怕,那我就先走了,三十億美金阿,別給日本人抽太多的頭,記住了喔,一切照規矩辦!”祺瑞洋洋得意地在其餘人的簇擁下向外走去。

背後傳來了徐如林的喝罵:“是人的來他媽的一個,你們這些豬玀,老闆暈倒了就不知道賠錢了嗎?起來,你這個肥豬,都已經醒了過來了還裝死,賠錢!…”

赤雲翻滾,血浪滔天。百萬人喋血的長平之戰,註定成為一部悲壯的英雄史詩。強秦悍趙,肆意地炫耀着她們的強盛;千古名將,盡情地展現他們的才華;金戈鐵馬,縱情地釋放着它們的勇猛…

四十萬被坑殺的冤魂,四十萬趙軍的赤血,孕育出一個驚天動地的強橫生命…

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他以生靈鮮血為食;穿越千年,縱橫寰球,他以左右歷史為樂…

千年不斷地尋覓,他只不過是想追尋一個答案。當他站在歷史盡頭,驀然回首往事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答案就在自己心中…

ps:動蕩戰國,大漢天朝,輝煌羅馬,盛世大唐…盡在本書中一一展現;戰爭詭計,陰謀政治,神仙道術,魔法武功…皆可在本書中一一尋到。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二章狼子野心“少爺,留他一個人在這裏是不是有點那個?”劉寶來問道。

“怕什麼,放江大海在這裏難說會發生什麼事情,徐如林嘛,他會把事情處理得非常好的…你們不也派了不少人在賭場裏頭么?咱們隨時可以把這裏平了…至不濟大夥一塊偷渡回國好了,不必擔心,呵呵,怎麼樣,大家贏了多少?收穫不錯吧?”祺瑞嘿嘿笑道。

“我們只贏了一點兒小錢,大家加起來也不到一百萬美元,還是少爺強啊,只不過這樣殺雞取卵,輸得人家怕了,咱們就沒得玩了。”劉寶來勸道。

“我就是要他們傾家蕩產,嘿嘿,他們不敢玩的話咱們自己玩,開賭場賺錢比妓院還快,不玩實在是太可惜了。”祺瑞獰笑道:“贏光日本人的錢,看他們拿什麼去買汽油!”

兩輛通用SRX擁着中間的防彈奔馳,大夥來到了祺瑞曾經想放火燒掉結果沒能得逞的貴族區,過野晴家不入,祺瑞他們來到了野晴無月的一個伯伯的家。

“真是抱歉,本該我們親自前去拜見星火少爺的,只是媒體最近盯我們盯得比較緊,這才不得不煩勞星火少爺前來…”野晴正毅滿臉的獻媚笑容。

“廢話就不用說了,告訴我,我若是支持你們拿到了家族的大權,那麼我會得到什麼好處?”祺瑞淡然道。

“只要家族大權到手,那麼我們就可以在政府中獲得很大的權力,到時候我們可以給你你所想要的一切,!”野晴喜重道。

“我要的是切實的好處而不是這種空口無憑的承諾,這是我們初步擬定的條件,一步一步按着上面的次序來辦,假如你們不折不扣地照辦,那麼你們很快就會達到你們的夢想了。”祺瑞一示意,一疊薄薄的文件扔在了桌上。

野晴正毅兄弟倆拿起文件,兩個腦袋湊在了一起,看着看着眉頭便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這個…這些條件未免太苛刻了…”野晴正毅苦笑道:“這樣做的話恐怕會被別人詬病的,我們至少在表面上不能那麼軟弱,您知道,目前的右翼份子實力非常強阿。”

祺瑞微微一笑:“右翼之所以強大不外乎就是你們自民黨所縱容出來的,只要你們把自民黨清洗一遍,還怕那些右翼份子猖狂嗎?前陣子不是有右翼份子做了很多恐怖襲擊么?把他們全部抓起來,關上一二十年,自然就沒有反對的聲音了。”

野晴正毅兄弟倆面面相覷,不停地搖頭,自民黨之所以能夠掌握政權就是在這些右翼份子的推波助瀾下才竊取了政治上的勝利,民主黨等黨派相對而言比較溫和,因此才失去了民意。

民主是自由的,民意是被引導的,這就是西方的民主的真正本質,掌握了宣傳工具,要煽動民眾是非常容易的,自民黨這些年幾乎每個月就搞出一些事情來挑撥中日兩國民眾的感情,然後藉機醜化中國人形象幹着妖魔化中國的勾當。

日本的媒體在政府的默許下以一種極為扭曲的心態來報道中國,幾年前的中國威脅論、中國崩潰論到近年誇大中國在日本的犯罪率,事實上中國在日本的犯罪率還不足日本總犯罪率的千分之四,美國人在日本強姦少女他們是能掩蓋就掩蓋,中國人酒醉踢了一條小狗一腳他們也可以上大報的頭條,爆光到滿街都是,這就是自詡‘客觀公正’的日本媒體。

以前祺瑞也奇怪好好的中國人去了日本怎麼就個個都變成強盜了,因為日本人整天宣傳中國人在日本的犯罪率是其他所有外國人在日本犯罪率的兩倍還多,自從自己有了情報來源之後才發現這些數據都是經過了某種處理的,目的就是挑起中日間的矛盾,這就毫不奇怪了,為了政治需要嘛,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呢?

“星火少爺,這些條件我們得再重新慢慢討論一下,照這樣做是絕對不可行的…”野晴喜重斟酌着說道。

“無所謂,明天我將去拜訪公明黨的上原光造先生,他或許會有更好的提議。”談判的技巧是非常重要的,給自己的對手保持一定的壓力是有必要的。

“這個…我們再好好想想…”野晴喜重汗水下來了。

談判的過程是非常枯燥的,尤其是你的對面是沒有多少決斷能力的人的時候。

祺瑞面對着的是兩個這樣的人,光是他們自己躲在一邊嘀咕都不知道花了多少時間,祺瑞坐在一邊把雙腳搭在了茶几上,閉着眼睛養神,偶爾回一句話,然後又是漫長的等待…

“你們下回見面得準備好一切,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明白嗎?”初步達成了自己目的的祺瑞還得勢不饒人地埋怨道。

“是,是,下次一定不會這樣了。”倆人像哈巴狗似的拚命點頭,臉上開心地笑着。

回到了星月大廈,徐如林早就回來了,詳細的情況祺瑞已經和他在電話中談過了,也沒再說什麼,看了看徐如林拿回來的那張有公證的具有法律效力的一紙轉讓合同,祺瑞咧嘴一笑:“聰明反被聰明誤,我倒要看他們怎樣收場!”

山口組借口一下子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便拿資產抵押,按照合同中的條款,他們將在半年內將二十四億美元的資金轉入星月集團的帳戶,否則的話抵押的這些資產按照六折計算,將未還完的款項用不動產來抵債。

“他們是打算在下星期一的約戰中將這些東西連本帶利地收回去吧。”徐如林道。

“哼,他們會很失望的,”祺瑞冷笑道:“我最喜歡給日本人一些驚喜了,好了,睡覺,明早上拜訪上原光造,他和他的兒子才是咱們值得培養的對象,野晴家的那兩個笨蛋不足為恃…”

正在給祺瑞揉着肩膀的野晴無月毫無異狀,等徐如林他們識趣地走了之後,祺瑞伸手將野晴無月攬入懷中:“月兒,今天晚上我吃了你好么?”

“嗯…”野晴無月渾身滾燙起來,祺瑞大笑着將她抱了起來,走進了她的卧室。

“奴婢尚未經人事,請夫君溫柔憐惜…”野晴無月根本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在日本,簡直就是天大的怪事,祺瑞不由得感激起野晴清順來了,若非他變態似的保護着野晴無月,說不定她現在早就被污染了。

野晴無月是一個純潔的傳統日本女孩,正是祺瑞所喜歡的那種,當她羞羞答答的脫掉累贅的和服的時候,祺瑞看得心火直冒。

“噢…”身上僅剩下了穿着可愛的卡通內衣的野晴無月落入了祺瑞的掌握之中,滾在了寬大的床上。

野晴無月從痛苦到歡娛得暈厥過去並沒有花費祺瑞太多的時間,她還太嫩了,祺瑞給她蓋好被子,從今天剛剛在兩女卧室緊鄰的牆上打通的一扇門摸到了隔壁‘總裁生活秘書’的專用卧室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祺瑞便依約趕往公明黨上原光造也就是王星卓的小弟上原和夫的老爸家。

“王先生,你這是在陷我於不利的境地啊!”大家坐定之後,上原光造劈頭便埋怨道。

“此話怎講?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拜訪,不會給上原老爺帶來不便吧?”祺瑞訝然道。

“自從小泉首相上台以來,中日關係越來越差,在日本政府中親中派逐漸失勢,目前要想在政府中找到還能夠為中國說話的人已經非常少了,王先生一進入日本便毆打記者,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今天你來拜訪我,豈不是要我作出艱難的抉擇嗎?”上原光造苦笑道:“要麼把你趕出去,要麼就給人以投向中國的感覺,這兩條路都不怎麼好走啊!”

祺瑞想了想,道:“上原老爺的確是目前在日本政府當中比較特殊的一位,公明黨也是一個還能保持中立的大政黨,因此我覺得上原老爺和公明黨都是值得信賴的,不過,上原老爺您難道沒有從最近兩年自民黨和民主黨兩黨獨大,其餘小黨逐漸萎縮的局面上看出什麼原委么?”

上原光造皺眉道:“願聞其詳!”

祺瑞侃侃而言道:“自民黨以鷹派胡編亂造騙取民意,民主黨以親中而失去政權,然後隨着年輕右翼興起,民主黨漸漸挽回頹勢,看起來好像是因為日本的民眾都很討厭中國,事實上不然,不管是哪個國家的人民,大部分都是友好的,善良的,他們之所以討厭中國,原因就在於日本沒有一個說得上話的人敢跳出來為中國說話,自民黨可以天天叫囂收復釣魚島,民主黨卻沒有人敢走出來宣佈釣魚島其實是中國領土,這一消一長,日本人就以為釣魚島被中國侵佔去了,自然就會對中國有抵觸的情緒。”

“這個我們明白,但是…”

“但是,你們這些親中的人卻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站出來向廣大的民眾宣佈:日本對不起中國、對不起亞洲人民,你們沒有魄力,你們害怕為此失去目前的地位和財富,害怕被別人罵做賣國賊,害怕被黑社會襲擊,你們什麼都怕,唯獨不怕的偏偏就是戰爭和滅亡!”祺瑞厲聲說道。

“戰爭…滅亡…”上原光造呆住了,祺瑞大聲叱罵的態度倒是沒有引起他的什麼感覺,在日本眾議院之中看多了拳打腳踢已經習慣了。

“按照目前的局勢繼續走下去,難道您還認為中日之間的戰爭遙不可及嗎?”祺瑞道。

看到上原光造不說話,祺瑞繼續道:“假若中國整天派軍艦去大偶諸島玩玩,然後派幾個人上去修築燈塔,你說日本會有什麼反應?”

上原光造軟弱的道:“那裏是日本領土…”

“可釣魚島是中國領土!按照國際慣例,東海大陸架都是我們中國的!日本現在正在我們中國的海域不經過我們同意就開了十多個油井,這是赤裸裸的侵略行為,假如放在日本,您認為日本人會怎樣去做?目前中國政府對待日本的政策還是比較溫和的,但是,日本卻每時每刻想越過紅線,日本這是在自尋滅亡!”

祺瑞繼續敲打道:“日本仗着有美國撐腰就毫無顧忌,一旦開戰,不管最終戰局如何,您認為在現代兵器之下,狹長的日本有多少戰略縱深可以避免中國龐大武庫的狂轟濫炸?美國那個不成氣候的NMD真的有用么?它能攔住多少顆導彈多少架轟炸機?日本政府現在正在拿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來冒險,你們卻不敢站出來為民請願,您這是在坐看日本滅亡啊,還埋怨我給您帶來了不利局面…”

“父親大人,王先生說得對,我看不出我們為什麼要和中國的關係搞得那麼僵,政府整天宣佈中國威脅,事實上中國的國防開支還沒我們日本多,更只是美國的一個零頭而已,作為一個幅員遼闊的大國,這點軍費有必要把它的威脅誇大到這種地步嗎?你們真的太軟弱了,這才是小犬那種人能夠得勢的真正原因吧!”上原和夫幫腔道。

“閉嘴,沒你說話的餘地!”上原光造罵道。

“是您讓我學着參政的,可是,我僅僅是在家裏發表一點自己的主見您就用家長的語氣讓我住嘴,若是我站在眾議院說這些話,您還不把我給殺了嗎?您難道想讓我也變成和您一樣唯唯諾諾毫無主見的人嗎?”上原和夫毫不客氣地道。

“你!氣死我了!”上原光照勃然大怒。

“看,多有朝氣有主見的新生一代啊,想想民主黨的年輕議員宇田多牟在眾議院怒斥並毆打日本共產黨的年邁議員的風采,您應該體諒和夫先生,我很看好他的政治前景啊!”祺瑞頗欣賞地看着上原和夫道。

上原光造喘了幾口氣,對祺瑞道:“很抱歉,讓您見笑了,這件事情我們還要好好想想,畢竟公明黨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那好吧,我會靜候佳音的,最後我還想提醒您一句,德國的總理作出了非比尋常的行動,他成為了全世界人民眼裏的英雄,還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消除了周邊國家的敵意,讓德國融入了世界,希望日本能夠以他為榜樣…除非是瘋子,沒有人希望面對戰爭…”

“少爺,上原家和野晴家,您到底想支持哪一個?”徐如林納悶道。

“你若是看到野晴家那兩個笨蛋,你就明白我的想法了,現在自民黨和民主黨都不足恃,我們得培養出一個能夠為中國說話的黨派來,公明黨目前是我們的最好的選擇,他們近年來勢力逐漸萎縮,是去年的執政三黨中最為開明的黨派,上原和夫這個小子也挺對我的胃口,咱們兩手一起抓,總不能整垮了自民黨又讓民主黨白佔了便宜去了,民主黨也不是什麼好鳥啊。”

“嗯,我明白了,唉…目前我們被盯得死死的,否則的話多好,晚上都沒什麼樂子好玩了。”徐如林煩惱道。

“嗤…”祺瑞笑道:“那些盯梢的傢伙真的能看得住你們這些人嗎?好吧,今天晚上咱們就去把山口組的一個分部給挑了怎麼樣?”

“好啊!”徐如林和正在寬敞的防彈奔馳裏面東摸摸西瞅瞅的江大海齊聲附和道。

“*,說起要殺日本人你們就興奮起來了,日本人有那麼可恨嗎?”

“不是可恨,是厭惡到了極點!”倆人異口同聲地道。

祺瑞正想說什麼,前方的車子突然一個趔趄然後橫在了路中央。

“敵襲!司機小劉受重傷!”前方的車子裏面傳來了緊急呼叫。

奔馳車猛地加速打算離開險地,對於走報營的戰士來說,保護祺瑞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停車!”祺瑞怒喝道。

“不行,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司機小伙鎮定地道:“請您一定要保持鎮定!”

“操!”祺瑞扭開車門,跳了出去,司機說的不錯,可惜祺瑞沒理睬。

在地上輕輕一點,化去衝力,祺瑞迅速朝那輛前擋風板玻璃被打出了一個洞的通用SRX奔去。

一把拉開車門,將胸口滿是鮮血的小劉拖了出來,他的右胸開了一個大口子,鮮血汩汩流出,另一位戰士正打算還擊,一時卻找不到目標,祺瑞飛快地給小劉點穴止血,然後將他塞進了前面倒退回來的奔馳裏面。

正在吩咐他們送小劉去醫院的同時,一股奇異的感覺湧上心頭,祺瑞的毛孔收縮,寒毛豎了起來,被狙擊手盯上了,讓祺瑞啼笑皆非的是,對方選擇的目標居然是他的屁股…

“變態殺手?”祺瑞心裏嘀咕了一句,將車門關上,瞬間從狙擊手的視線中消失了。

狙擊手來自右側的一棟寫字樓,他搜索了兩秒鐘,沒有發現目標,暗自奇怪之下依舊迅速地將手裏的槍拆散,裝進了專用的公文包里,還沒等他收拾好東西,敲門的聲音卻響了起來。

“龜孫君,躲在裏面幹什麼?還不快給我開門!”門外傳來了嬉笑聲。

殺手呼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旁邊被滅口的屍體,迅速將他塞到了桌子後邊,然後打開了房門。

還沒等他開口解釋龜孫君不在的原因,一把鐵鉗般的手將他的脖子掐住推了進去,然後迅速地將門關上了。

殺手的臉瞬間充血,呼吸停頓,手腳卻像殘廢一樣搭拉着,被祺瑞一隻手捏小雞似的掛在了半空中。

這是一個矮小精悍的日本人,臉上平實木吶,走在街上你絕對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現在雖然全身都無法動彈,還失去了呼吸能力,他卻依舊狠狠地瞪着祺瑞。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我們?”祺瑞冷冷地問道,手上稍微鬆了一點,讓他能夠呼吸,順帶着還可以發出一些聲音。

他貪婪的喘息着,沒有理會祺瑞的問話。

“我再問一遍,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黑龍會還是佳吉會?”祺瑞淡淡地問道。

這傢伙眼中雖然依舊是惡狠狠的,不過祺瑞依然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閃即逝的詫異。

他還是沒有說話,祺瑞搖搖頭,沒有事做的左手抓起了他軟垂的右手,讚歎道:“虎口和食指的老繭有夠厚了,天天扣扳機也得練上幾年吧?可惜了…”

拇指和食指捏住他食指的第一節骨頭,慢慢地加力:“假如全部捏成了碎粉,不知道現在的醫學能不能將它恢復呢?”

開始殺手還故作不屑地隱忍,漸漸地便撐不住了,當痛楚的感覺超出了他的忍耐極限的時候,他臉色發白渾身顫抖,祺瑞的兩個手指頭就像萬磅水壓機一樣擠壓着他的肌肉和骨骼。

就在他即將支撐不住而暈厥的時候,祺瑞猛地用力捏碎了他的手指頭,十指連心,他猛地一疼,反倒清醒了過來。

“我再問你一句,你是誰派來的?再不說的話有你苦頭吃的!我可以把你給零碎剮了!假如你想嘗試的話。”祺瑞的聲音就像從九幽吹來的陰風,讓人寒徹心扉。

“我…我是山口組的!”他終於開口了,不過,他的話卻讓祺瑞啞然失笑。

“既然你不老實,那麼,你的第二顆骨頭也該爆了,別想對我說謊,你騙不了我的。”祺瑞獰笑着道。

痛苦再度光臨,那傢伙骨頭雖然很硬,但是依舊被疼得慘嘶出聲。

“我…我是黑龍會的人,我襲擊你是為了栽贓給山口組,你們斗得越厲害對我們越有利。”祺瑞再度瞄上了殺手的第三根指骨的時候,他終於崩潰了。

“黑龍會…終於也不甘於雌伏了嗎?”祺瑞獰笑了起來,稻川會和山口組實力受損,自民黨也失去了一黨獨大的局面,黑龍會終於也跑了出來想玩渾水摸魚的把戲了。

封住了這傢伙的穴道,祺瑞將他扔在地上,嘴角帶着一絲詭笑,打電話報了警。

“野晴徹夫先生嗎,我是王星火,我們在明治大街東部遭到殺手襲擊,對,我的司機受了重傷,殺手已經被我捉住了,據說他是黑龍會的人…另外,我有些事情想與您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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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盟推薦作品:《仙道俠緣》

這是一部帶有修真色彩的現代仙俠小說,當然少不了仙術,法寶,奇珍,異服,妖魔,鬼怪;美女,仙女,妖女層出不窮,男主角還有一段感天動地的愛情…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三章多方投資狀告《朝日新聞》名譽侵權案緊鑼密鼓地開庭了,證據確鑿,當祺瑞拿出國內電傳的出生證明等資料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朝日新聞》最終的失敗,問題在於該怎樣賠賠多少的問題。

當日下午股市開盤,《朝日新聞》的股價應聲大跌,王星火開出了一百億美元的巨額賠償要求,不少人狂呼:還不如去搶!

下午股市收盤,《朝日新聞》股價下跌百分之五,晚上王星火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即將對《朝日新聞》展開收購。

立刻便引發了軒然大波,消息傳出后,日本右翼糾集不少人跑到街上遊行示威,吶喊着政府干預,不能讓中國人得逞之類的話,只不過他們再沒敢來打擾王星火,上回那一幕仍在心頭,被祺瑞嚇過的那一班人至今還沒恢復呢。

《朝日新聞》的後台正鬱悶着呢,這個官司已經損害了他不少名譽,對方居然還想收購這個在全世界都頗有名氣的媒體集團,立刻氣得召集董事會,宣佈堅決抵抗到底,必要時寧可啟動毒丸計劃,也決不讓星月集團得逞云云。

第二天雙方在股市中你爭我搶地倒是拉起了股市的爬升,只不過祺瑞根本沒在意這個,他按照他的行程表對日本政壇的幾個重要人物進行了一番遊說,有人對他到來非常高興,當然,免不了也有被人掃地出門的時候,跟野晴徹夫的談話就非常的不愉快,這傢伙比他老爸還要令人厭惡,以前接觸少還沒覺得什麼,現在才發現他是一個無比自大暴躁的傢伙,對祺瑞根本不假顏色,當祺瑞得意地告訴他,野晴無月已經是他的人了的時候,野晴徹夫暴跳如雷,抓着一根笤帚直把祺瑞給趕了出來。

祺瑞剛回到總部,下邊便鬧成了一團,數十名黑西服手裏拿着棍棒沖了進來,逢人便打,保安前去阻攔也被他們打得滿地跑…祺瑞交待過,讓他們裝熊,好讓上面的人按照計劃揍人玩兒。

“下面打起來了!”徐如林聽了電話后興奮地叫道。

“好!大家殺下去,不要讓任何人跑了,小心對方或許有槍,出發!”祺瑞換上了一身特製的練武服,帶着大家操着十八般兵器,殺了下去。

“少林少林…”正混亂成一團的酒店中突然響起了曾經隨着一部《少林寺》響徹大江南北,後來隨着少林弘武團又走遍了世界東西的美麗旋律。

“住手!”隨着一聲怒喝,電梯上滾下來十多個黑西服,然後嗖嗖地跳下來十多個手裏拿着各式兵器的穿着練功服的武者,他們以一個半月形排開,一個個擺出了POSS,胸口白衫上面紅艷艷的中華兩個大字非常醒目,除了腦袋上還長着頭髮之外,差點讓人以為是少林寺那十八羅漢光降!

“你們是野晴家的人?以我們跟野晴家的關係,你們為什麼要闖進來胡亂傷人?”祺瑞提着長棍,一個魚躍翻身轉體三百六十度,異常優美地穩穩停在了十八羅漢環衛的中心點。

“我們奉命前來請我家小姐回去!”黑西服的頭兒有點兒心虛地道。

“是嗎?”祺瑞冷冷地道:“你們這個樣子叫做請嗎?”

就在對方無言以對的時候,祺瑞抱拳對在場的賓客們道:“非常抱歉,讓大家受驚了,大家的開銷全免,若有傷者,到我們集團下屬的星月醫院可以享受免費治療並賠償一定的壓驚費,日後還請大家多多捧場,現在請大家儘快離開,刀槍無眼,對方打上門來了,我們自然不能示弱…”

“打他娘的,打死這些小日本!”聽到有戲看,中國人是絕對不會放過的,雖然黑西服人數不少,不過看看那十八羅漢的架式,大家也就有了信心。

“大家冷靜一下,請不要動武,我們是非常有誠意來請小姐回去的,我家老爺非常挂念…”見勢不妙,那傢伙登時又軟了。

“我不會回去的,我已經成年了,我可以選擇自己的未來,那個無情無義的家不回也罷!”野晴無月站在樓梯上大聲答道。

“那麼,小的告退了。”那傢伙灰溜溜地便想溜走。

“打完人就走了?給我拿下!”祺瑞一聲斷喝,十八羅漢轉眼間便將黑西服們包圍了起來。

“你們還想怎麼樣?”那傢伙見走不了,凶心再起。

“我打你一拳然後拍拍手走人,你會怎麼樣想?這裏在座的每位客人精神損失費一萬美元,受傷的人每人五萬美元醫療費,我們酒店的名譽損失費和器物損傷費五百萬美元,合起來一共一千萬美元,把錢拿來你們就可以走了。”祺瑞數了數手指頭,非常乾脆地道。

那傢伙氣得差點吐血,怒吼一聲:“你乾脆去搶銀行好了!”

祺瑞揮了揮手,道:“全部給我拿下,我倒要問問身為警視廳副廳長的野晴徹夫先生為何要縱容手下鬧事傷人,我們中國人來日本做生意可不能這樣被你們給欺負了…”

隨着幾聲怒吼,十八羅漢各展絕招,殺入了黑西服的人群之中。

這十八個人可不是蓋的,就如猛虎入群羊,打得黑西服們毫無還手之力,這些黑西服只能嚇唬普通百姓,哪裏是這些從走報營中挑選出來,又經過了老爺子們精心錘鍊的‘十八羅漢’的對手呢?

唯獨也就是那領頭的還有些本事,他一人架住了一把單刀和一根雙節棍的攻擊,不過,看到手下被打得滿地哀嚎,他也無心戀戰,虛晃一招便想獨自脫身而去。

“討打!”突地一個碩大的拳頭出現在他面前,迅雷不及掩耳,他勉強仰面,躲開這一拳,呼嘯的拳風將他的臉都颳得疼了,正暗自慶幸沒直接挨上這恐怖的一拳,肚子上卻着了一腳,就好像一個被大力踢中的足球,着力之處立刻癟了下去,然後壓力朝身上別的地方傳遞過去,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凌空將隔夜的食物和苦膽水連着唾沫血液噴了一路。

“白痴,你弄髒了地毯,小心少爺要你洗乾淨!”楊舒明還在和江大海糾纏不休:“用柔力震碎他的五臟六腑不好么?”

“娘娘腔不好玩,還是一拳打飛爽,***,弄髒了地毯老子要他舔乾淨!”江大海咧了咧嘴道。

“噁心!”楊舒明撇了撇嘴:“這裏是飯館啊,你別那麼白痴好不好,影響了大家的胃口怎麼辦?”

“好啊!爽!”一方面倒的鬥毆很快結束了,那些看戲的中國人登時歡呼起來,有幾個苦大仇深的小夥子還擠了上來狠狠地踢了幾腳躺在地上沒法動彈的黑西服,盡找那些最軟弱的地方猛踩,嚇得十八羅漢趕緊把他們拉開,在別的地方殺日本人他們管不着,或許還會幫忙,在集團總部鬧出人命就麻煩了。

“打電話通知野晴徹夫先生,咱們得給他留點面子嘛,好歹人家還是警視廳的副廳長,又是月兒的爸爸,咱們總不能挖他的牆角嘛。”祺瑞嘻嘻笑着對生活秘書說道。

董碧雲白了他一眼,便打電話給野晴徹夫,說明了原委之後,那邊沉默了一會,然後便咆哮了起來,野晴無月忍不住搶過手機大聲道:“爸爸,我說過,那個家我再也不想回去了,請你不要再派人來騷擾大家,這些事情都是你不對,你有什麼理由叱責人家,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你還是去警署要回你的手下吧!”

野晴無月惡狠狠地掛斷了電話,沉着臉道:“不能再縱容他們,不然以後還會有人來惹麻煩的,這些地痞無賴都應該送到警察局去關起來!”

祺瑞想了想,對徐如林道:“話是這樣說,我們總不能做得太絕,徐如林,把他們扔出去,順便向外邊的人做一下宣傳,我們的中華武術館正式開張了!”

徐如林點點頭,招呼着大家便去幹活,十八羅漢一手一個在歡呼中將那些黑西服全部扔到了門外,不待他們動手,剩下的黑西服便被熱情幫忙的人給拖了出去,狠狠地以各種姿勢‘飛’到了行人路上。

“中華不可辱!男兒當自強!我們中華武術館明天正式開業,歡迎大家前來學習中華武術,強身健體,自衛保家,也歡迎武術界的同道前來切磋武藝…”當街發起了印製精美的傳單,東西早已準備充足,事情也按照祺瑞的計劃發展,野晴無月還被瞞在鼓裏,親疏有別,很多事情目前祺瑞還不打算讓野晴無月知道。

地上躺了一地呻吟不止的黑西服成為了最好的宣傳品,無數人好奇地圍觀,看着曾經在東京街頭無人敢惹的黑西服像蛆蟲一樣躺在街頭痛呼哀嚎,有人覺得痛快有人覺得悲哀,就像日本日落西山一樣,野晴家也再不同以前了。

傳單上的語句雖然婉轉,但是口氣卻不小,直指日本武術都傳自中國,天下武學以中華第一…

中午聶小寧向祺瑞報告了一下上午收購的情況,沒有任何進展,散戶們都持股以待,幾家持股大戶卻不肯出讓股份,雖然前期已經吸納了一部分股票,但是比例還非常小。

“不要緊,只是耍着玩的,我們又沒有什麼損失,每天都折騰點事情出來讓日本人緊張一下,嘿嘿…”

聶小寧唯有苦笑不語,祺瑞想了想又道:“嗯,我們自己的報社很難成氣候,還是買一個比較快,若是花些錢能買下來倒也無所謂,你去試探一下那幾個持大股的財團,最高以市價的一倍收購,看他們肯不肯出讓,儘快將持股超過百分之五十一,不能讓對方實施毒丸計劃。”

跟聶小寧談好了收購的事情之後,祺瑞帶着人去醫院探望受傷的小劉,他的傷很重,就算治好了也無法再像以前那樣生龍活虎了。

“那個殺手,還有他背後的黑龍會,會付出代價的!”祺瑞握着小劉微涼的手,堅定地道。

“嗯,給我剮了他,還有,不要告訴我家裏…”小劉那粗糙的手緊了緊,祺瑞心裏一陣難過,狠狠地點了點頭,道:“等你出院了,我把他抓到你面前給你親手剮了他!”

“嗯!”小劉微微頷首,又閉上了眼睛,醫生開始催促祺瑞他們離開。

“少爺,我們現在去哪裏?”徐如林問道。

“去射擊場瞧瞧,有一陣沒跟那倆兄弟聯絡了,看看他們鼓搗出了什麼好東西。”祺瑞懶洋洋地道。

在去郊外的路上,聽到新聞中重播着今年的奧斯卡獲獎名單,福瑞公司的動畫片《小妖怪與小仙女的歷險記》囊括了最佳動畫長片和最佳三維技術、最佳配樂三個大獎,沉寂一年之後再度讓人們看到了福瑞集團的實力,這次的導演、編劇、等等資料不再只是一個名字,他們舉着手裏的小金人,向世界證明他們的年輕和實力,讓世界為之驚呼:“中國電影界未來一片光明!”

福瑞集團一家獨大的話自然不可能得到如此讚譽,標誌着中國電影真正走向世界的是那獲得提名的破紀錄的五部電影,已經不知道是多少代導演了,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差不多同樣的年輕,他們抓住了世界的脈搏,找到了民族與世界溝通的關鍵部位,沒有令國人罵他們崇洋媚外,也滿足了外國人好奇的口味,僅僅是因為年輕,經驗不足才沒能捧得小金人,但是他們真正的成長起來了,而不像以前那些老古董,貶低自己的民族到國外去拿獎項,令國人蒙羞。

他們是令國人自豪的一代,他們的成長與國內的大環境的轉變也有極大的關係,隨着國內形勢好轉,民族自豪感漸漸重新出現在人們心中,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地便以一種全新的面貌出現在世界面前。

“明年我們會捲土重來的,世界就在面前!”這一句話激勵着無數有志青年投身加入奮力拚搏的行業,隨着兩會圓滿閉幕,一系列振奮人心的舉措出台,國內轟轟烈烈地展開了上下一心的改革。

福瑞公司如願以償地拿到了那兩個已經期盼了多年的項目,祺瑞精心準備了兩年多,便捷舒適的使用環境、完善的安全服務,中標是可以預見的,在陳書記親自監管下,沒有誰敢動手腳,大家憑實力說話,中國醫療行業和企業個人信用平台轟轟烈烈地在網絡上掀開了它的面紗。

以前藥品從原料到出廠然後到達人們的手裏居然要通過十多道轉手,幾角錢成本的東西可以賣到一百元以上,當醫療系統管理平台出現在網絡上之後,減少了中間無數環節,敲掉了無數*轉賣藥材發家的二道販子,任何一家註冊的醫療機構的情況都可以在平台上查到,福瑞集團下屬的信息公司在國家配合下將龐大的數據庫整理歸檔,轉眼間無數醫院、藥廠頭兒們紛紛下了崗,等着他們的是鐵窗和囚衣,藥品價格跌了六成多,百姓們高興得熱淚盈眶,節約了每年投進黑洞去的無數資金之後,國內的醫療保障社會保障等制度更加完善起來。

信用諮詢公司的成立激起了不少反對意見,因為大家覺得這東西侵犯了私隱權,按照規定,一位司機違章出了車禍,他的記錄將伴隨終身,若是去求職,當了司機,再度發生違章事故的話,他的老闆都要挨罰,很多人認為這樣不妥,人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么,這樣弄豈不是一點機會都不給人家?

事實上這是一個未雨綢繆的措施,假如大家意識到犯錯後果的嚴重性,那麼就會下意識的避免犯錯,否則的話罰點款不能從根本上讓他們記住教訓。

前些年國內消費者投訴越來越多,追究查處難度越來越大,就是因為沒有這個信用制度,工商、稅收、銀行、公安局等部門都不能互相便捷地調查這個傢伙是不是有前科,罰款之後只能令違法者更想方設法地騙錢,而不是讓他們警醒,有了這個信用機構之後,作生意被查處一次,按照違法程度,重的罰得你傾家蕩產,今後你在國內也就別想再開店了,個人信用有了污點,你將寸步難行!

在國家強制執行下,企業、個人的信用機制終於在踉蹌中走入了軌道,執行的第一個月,網絡上的交易順利成交量升高了十倍,糾紛率低於千分之一,很多賣家寧願賠本也要迅速建立自己的信用,這樣會招來更多的生意,上網買東西再也不用擔心遭到騙子騙錢了,只要你去投訴,自然會有管理機構進行調查,一經查實,對方就要吃不了兜着走,這一輩子別想再混出個人樣了!

聽着徐如林他們在耳邊吵鬧,祺瑞覺得很好笑,福瑞集團的老總王瓊潤還真是令人欽佩啊!

聽說犬伏壯兄弟幹得很不錯,來到了這個射擊場之後祺瑞不由得連連點頭,這兩兄弟幹這一行是天才,祺瑞只是提點了一下,他們就把這裏變成了變態富豪、政客們的天堂!

在這裏接待客人的服務生一個個水靈靈的,很有氣質,是那種一看見就讓人產生征服慾望的高級貨,完善的射擊場和豪華的設備,完全可以作為政客、商人們休閑密談聯絡感情的好地方。

隔音良好的客房,就算裏面在殺豬都不會被隔壁的人聽到,侍者可以為你提供一切你需要的服務和裝備,你可以把門關上,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在這裏一切以客人為尊!

外邊還有完美的狩獵場,假若幾位同好有興趣,還可以在那裏展開一場狩獵遊戲,獵物當然是嬌滴滴的美女啦…

“滿足您一切要求就是我們存在的基本原因!”犬伏壯驕傲地說道。

犬伏諸拿了帳目給祺瑞看,不看不知道,日本變態有錢人還真不少,花了五萬美元加入的不少人還是經常在電視裏面可以看到的,平時一個個衣冠楚楚,來了這裏就成了禽獸了,在意見欄上還有人提議增加入會會費,省得客房總是滿的,在這裏他們享受到了完美的服務,有人甚至樂不思蜀,直到虛脫了才打了點生理鹽水送了回去。

看到這裏生意火爆,還有人想染指,犬伏壯也不含糊,用槍炮打了幾輪迴去,再由自慰隊的特種部隊出面擺平了警察,一時間沒人猜得透這裏究竟是誰的產業,那些會員們也不想這麼個好玩的地方被弄沒了,多方交涉,也就沒人打它的主意了。

密室中大屏幕上一個豐滿的美女在逃亡,一個醜陋兇狠的大漢在後邊追着,飛刀出手,美女赤裸着的腿上鮮血飛濺,美女摔倒了,丑漢撲上去兩三下捆好獵物,扛着她回到了家中…

犬伏壯兄弟得意地在旁邊介紹着這部看起來很流暢真實的‘SM大片’,這個美人是從一個藝術學院找來的援交美女,看到劇本后還想多收點,嚇得幾次就老實了,很多場面都是幾乎真實的拍攝,包括剛才那段逃亡,簡直就是完美,故事也很曲折,看得祺瑞很滿意,順手拿了一份拷貝…但願董碧雲不要把他一腳踢下床…

小投入大產出,這邊已經完全收回了投資,甚至還獲得了巨額的利潤,除了會費和各種使用費外,那部電影也賣出了二十萬份拷貝,利潤非常豐厚,還在持續熱賣中,在日本,這玩藝是合法的,標上十八禁然後就算賣給未成年幼女也無所謂,又沒有盜版,那些出版商還追着犬伏兄弟要下一部片的出版權…

這一切讓祺瑞下定決心將正在深山中修建的那一個幽靈古堡娛樂城也完全變成一個SM色情世界,既然日本人喜歡玩,那就大張旗鼓地玩吧!祺瑞打算幫助日本人把這項藝術向全世界推廣出去,打響日本的色情牌,首先就要佔領制高點,讓跟風的日本人吃屁去吧。

順便祺瑞還去了不遠的那個基地,山腹已經被挖開了一個巨大的山洞,完全用防震的結構支撐住,各種訓練工具一應俱全,生活設施卻非常簡陋,祺瑞問及這個問題的時候,黃漢傑淡淡地道:“平時苦一點,上了戰場適應能力就強一些。”

祺瑞點點頭,深以為然,不由得懷念起曾經經歷過的日子來了,這段時間養尊處優,雖然還不至於發福,但是以前練就的那種適應能力恐怕差了許多,幸好可以用武功和精神力彌補其中的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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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盟推介:

[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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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與武術,究竟那一樣更厲害?大陸上魔武之爭已歷千年,終是不相上下,小乞兒的橫空出世,詮釋了不一樣的魔武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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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請人幫我加精啊…

這章是明天的提前版,呵呵,這兩三天是沒辦法碼字更新的啦!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四章毒氣鬧劇“呔!”祺瑞一個旋身重踢將面前的一個挑戰者凌空倒踢回去,祺瑞穩穩的落地,那傢伙則飛出了五米,砸翻了他的兩個弟子。

“好!”江大海他們在旁邊拚命喝采,興高采烈地看着祺瑞大發神威,那個挑戰失敗的武者急怒攻心,一口淤血堵在喉嚨里,憋得滿臉通紅,他的兩個年輕徒弟沒什麼經驗,見到師父那個樣子手忙腳亂地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祺瑞走上來,那兩個徒弟嚇得扶着師父連連後退,祺瑞冷喝道:“再不站住你師父就沒命了!”

倆人一愣,祺瑞一指點在武者的喉結上,那一口鮮血終於噴了出來。

祺瑞早就閃到了一邊,野晴無月跑了過來遞上一塊毛巾,祺瑞隨便擦了一下臉便還給了她,三五招而已,哪會出什麼汗?

那個武者喘息停了,甩開兩個徒弟,對祺瑞一個鞠躬,對祺瑞道:“多謝援手,我輸得心服口服!打擾了,今後中華武館所到之處我們川水道館都將退避三舍!”

祺瑞大刺刺地受了他一禮,哼了一聲,那傢伙看了看被徐如林他們抬走的牌匾,依依不捨地嘆了口氣,黯然帶着手下離去了。

川水道館的牌匾被作為戰利品掛在了牆上,加入了牆上那一系列牌匾的行列,武館的第一批學員登時喝起彩來,其中就包括那天那兩個苦大仇深的小夥子,隨着他們回去宣傳,倒是給他們拉來了幾個男女同學,第一期的學員中國的留學生佔了大多數,只有幾個慕名而來的日本小傢伙,不過,祺瑞相信用不着幾天,中華武館的門檻就會被人流踏破。

這些扛着招牌前來挑戰,然後灰溜溜地丟了招牌滾蛋的人就是最好的廣告。

這是日本的武術界的一個古老傳統,現在已經很少見了,除非是有深仇大恨,誰也不會扛着自家的牌子去挑戰別人,勝利則把別人的招牌扛走,對方將不能夠再呆在這裏,甚至以後還要退避三舍,敗了正好相反,用自己家的招牌為對方的道館多添一點容光,對敵人對自己都沒有留下退路。

中華武館的口號太囂張了一點,又是在日本人的地頭上開道館,登時引起了日本武術界的憤怒,於是不少人扛着自家的招牌跑來挑戰來了,所以,中華武館的牆上俘獲的招牌就多了起來。

江大海、楊舒明還有那十八羅漢都出去打名氣去了,逐個逐個的挑戰別的道館,當然,他們沒有扛着招牌出去,他們比較仁慈,不趕盡殺絕,最多也就在擊敗對方之後捲走對方的一部分徒弟而已,人往高處走,水向低處流,這是人之常情。

董碧雲拿着一個文件夾仔細地將上面的東西念給躺在躺椅上享福的祺瑞聽,她覺得自己最近太閑了,應該做點什麼,於是和聶小寧聯絡的事情就交給她了,聶小寧也鬆了口氣,跟前後兩個總裁的溝通上她都覺得很苦惱,現在終於有一個正常一些的人可以交流了。

“嗯,明天股價一定會大跌的,讓那些貪婪的傢伙看看我的厲害,我有辦法把他們的股價不費勁地砸下去,再羅嗦就不值錢了,哼哼…”祺瑞冷笑道,手上持有《朝日新聞》大股的幾個財團和基金老想着多要點,拖拖拉拉,看得祺瑞心煩。

董碧雲搖了搖頭,道:“你打的那個記者終於告了你,不過我看他的樣子可憐兮兮的,估計也是被趕鴨子上架,被人給逼的,法院已經給了我們傳票,三天後開庭。”

“嗯,沒關係,我親自去再會會他,我會讓他下半輩子睡覺都要哭醒來的,”祺瑞嘻嘻一笑,問道:“婷婷和凌凌的事情怎樣了?你安排好了沒有?”

董碧雲合上了手裏的文件夾,道:“婷婷已經通過了筆試進入了東大的法律系讀研究生,我已經安排好了,再等兩天她就會成為你這個花心大少爺的貼身小律師了。”

祺瑞眉開眼笑地根本沒在意董碧雲的調侃,笑嘻嘻地道:“還是芸姐最好了,凌凌呢?她不是急着要來日本的么?怎麼現在還沒來呀?”

董碧雲嘆道:“她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傢伙,跟你有得比,現在兩岸對恃,她居然跑到台灣去了,還是偷渡去的,被當作間諜給抓住就麻煩了。”

“噢…她的手腳還真快…這個時候去一定很刺激吧?”祺瑞笑道:“不用為她擔心,論起打架來你們都不是她的對手,怎麼說呢,她天生就是打架的好苗子,身邊又有梅兒和幾個忍者,再不濟也能逃出來,沒事的,我倒是很期待她能在台灣鬧出什麼花樣來呢。”

董碧雲聳了聳肩膀,道:“明天的庭審你還去嗎?早上十點鐘,你的受襲一案還沒動靜,你又得罪了東京警視廳副廳長,黑龍會的那個傢伙恐怕不會有什麼事情,說不定還會成為野晴徹夫拉攏黑龍會的籌碼…”

祺瑞眉頭一皺,道:“這倒也是,月兒,你這個老爸還真麻煩呢。”

“夫君不必煩惱,我爺爺留下的財產足夠他們花幾輩子了,他們若是能夠安享晚年就已經是萬幸了,照他們的所作所為…唉,死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祺瑞點點頭,道:“那倒也是,我就恨不得早點把所有的事情都扔下週遊世界去哪…

那個殺手的名字叫做山中透,是黑龍會的一級殺手,不知道殺了多少人都沒失手,沒想到在干這個小活計的時候卻被逮住了,他一直納悶着,那個傢伙是怎樣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衝上樓來的?

雖然被抓個正着,但是他一口咬定是被誣陷的,警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反正沒人來理他,一直關在警視廳的羈押室裏面,除了那個被捏爆了兩截指骨的手指頭還腫得難受,估計要截肢之外,倒是過得很舒心。

“呵…”山中透打了個哈欠,心裏面覺得有些奇怪,好像什麼事情發生了一樣,隱隱地覺得有點不安,眼皮越來越重,就好像吃了特效安眠藥似的,山中透感覺很不對,心裏頭拚命地掙扎着,但是卻無力抗拒,漸漸地進入了夢鄉…好安靜啊…對,太安靜了…真奇怪…

山中透或許是整個警局中最後睡着的人了,不論是警察也好,罪犯也好,早已經陷入了睡眠之中,到處都安靜了下來,所以山中透才會覺得非常奇怪,他是一個久經沙場的殺手,抵抗力比普通警察和罪犯要強得多,所以,被迷倒的時間也遲得多。

明亮如晝的監牢中靜悄悄空蕩蕩的,顯得異常詭秘,突然間四個幽靈般的人出現在牢房前,在牢房上方的牌號上看了看,筆直地朝着關押着山中透的牢房走了過來。

他們穿着西服戴着面具,來到關押着三中透的牢房前,猛地一腳將牢房給踢開了,突然發出的巨響在靜悄悄的空間裏來回蕩漾,好一會才漸漸地淡去。

跟三中透關在一起的還有兩個罪犯,還沒有經過法院宣判,三中透還沒有被宣佈有罪。

一張張臉辨認,那四個人很快便從中找到了三中透,架起三中透的四肢,他們很快便消失在來的地方。

依蓮娜看着手下佈置的陣法將警局範圍內變成了一個只能進不能出而且從外面看不出什麼不同的樣子,不過,相信警方很快就會發現不對勁了,必須趕快把任務辦完。

那四個教中親信弟子很快便扛着人跑了出來,依蓮娜向他們點點頭,他們便扛着人鑽進了旁邊的一輛房車裏,發動汽車先行離去了。

只一會兒依蓮娜那四個小使女也跑了出來,依蓮娜鑽進了車子裏面,簡單地命令道:“撤陣,走人!”

三輛汽車混入了街上的車流之中,被神秘力量掩蓋的警察局漸漸地出現在世人面前,但是,一時間仍然沒有人知道它裏面發生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

三分鐘后,五輛警車帶着尖嘯封鎖了警局,這個時候人們才知道它裏頭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那裏面太安靜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陣喊話無效,指揮官便派出了一隊拿着防彈盾牌的警察打前鋒,蜂擁着朝警察局詭異地開着的大門跑去。

當這些警察闖進了警察局之後,路邊擠在人堆中看熱鬧的一個年輕人悄悄地按下了口袋裏的遙控器。

‘嘰…”尖厲的用泡沫塑料沾上水在玻璃上摩擦時發出來的刺耳聲音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突然響了起來,這種聲音越過了防彈盾牌直接作用在警察的耳膜中,刺激得他們煩躁不安、頭暈目眩,只想嘔吐。

就在他們亂成一團的時候,那些昏迷中的人也被這刺耳的聲音給強制催醒了過來,他們捂着耳朵,還沒鬧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便被突然間從桌底、垃圾簍里、甚至是某個大波妹的乳溝里冒出了濃濃的刺鼻的惡臭味來。

“是毒氣彈!快走!”日本的警察聞聲色變,腦袋裏立刻冒出了沙林毒氣的字眼,聯想能力更強的人甚至回憶到了當初奧姆真理教的那些殉難者屍體。

就算再怎麼猶豫,當滿嘴的惡臭刺激得胃部直抽搐的時候,沒有誰還想繼續呆在這個可怕的地方。

刺耳得讓人頭暈目眩的聲音尚在耳中,眼睛已經被那煙霧熏得熱淚直流,鼻子嘴巴更可憐,就像被人硬塞滿了大便一樣臭不可聞。

‘嘩…’發現了煙霧,自動噴頭灑出了水來,淋得他們一身涼透,他們丟掉了一切累贅,捂着嘴和鼻子,倉惶逃出了警察局。

在外邊正打算派下一波警察進去的指揮官和聯絡官第一時刻便猛地將耳塞抓了下來扔到地上,那刺耳的聲音已經通過耳麥和電波傳到他們的耳里,旁邊的警察正大惑不解,那刺耳的聲音終於傳了出來,雖然隔了一段距離,不過還是非常地讓人無以忍受。

緊接着裏面的人怪喊着逃了出來,一個個狼狽不堪,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茅坑裏發出來的惡臭,那些氣味溶在水裏沾在他們的衣服上了。

本來想上去救助的警察紛紛捂着鼻子走避,太臭了,這些傢伙就像是從茅坑裏爬出來的一樣。

“毒氣彈…快,給我防毒面具!”一個逃出來的警察對遠遠地不敢上來的同事祈求道。

“毒氣!”那些警察驚呆了,惡臭提醒了他們,他們掉頭就跑。

日本警察上演了一幕讓全世界都恥笑不已的畫面,他們根本顧不得自己的身份,也沒有確認是否真的是毒氣,他們從指揮官到普通警員,連汽車都不敢耽擱時間去發動,從聽到毒氣彈這個詞語的時候就迅速崩潰了,儘可能地逃開。

圍觀的人們大惑不解,一個好心的小警察揮着手裏的警棍大聲叫道:“毒氣,沙林毒氣,趕緊離開!”

就跟一顆炸彈在人群中炸響一樣,所有人立刻加入了逃亡的隊列,恐懼像瘟疫一樣蔓延,大家撒開腳丫子瘋狂逃竄。

三分鐘后,日本富士電視台立刻播出了被某位剛好在附近拍攝的好心人拍到的錄像畫面,沉痛地宣佈日本再度遭到毒氣襲擊,死亡人數估計超過上百人…

別的電視台也瞬間轉播了這部錄像,這個拍攝者的技術非常好,把一些細節都拍得非常地清晰,這是一部極為優秀的現場紀錄片。

日本舉國悲痛,全世界也為之震驚,紛紛表示關注和譴責。

日本政府卻在叫苦不迭,那個帶頭逃跑的現場指揮已經被撤職查辦,因為當裝備精良的防化警察趕到的時候,那些據信已經殉職的警察正在路邊的飲水器上漱口洗臉,他們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防化警察小心翼翼地衝進警察局的時候倒是嚇了一跳,滿地都是‘屍體’,簡直比生化危機里的場面還要可怕,不過檢查后他們卻非常氣憤地發現這些傢伙都還活着,只不過是被濃度仍然非常大的惡臭氣體給熏倒了。

他們迅速搶救暈厥者的同時立刻對毒氣進行了分析,結果非常簡單,這是一種軟殺傷武器,俄羅斯產的類似催淚彈的東西,攻擊人類的聽覺視覺和嗅覺,逼迫人從掩體中逃出來,氣體成分是平常人們就可以接觸到的一些臭氣,例如工廠里排放的二氧化硫等。

現在外面已經沸沸揚揚地聲討恐怖襲擊者不人道地使用沙林毒氣了,周圍一公里內已經沒有了人畜,若是人們得知他們只是被臭氣愚弄,不知道會不會把那些白痴警察給活活打死,因為毒氣和臭氣是有明顯區別的,真的是毒氣的話,那些警察就算跑了出來,臉上手上也早就潰爛了,平民或許不懂,他們警察應該知道。

“哈哈…”祺瑞高興地大笑不止,日本警察真可愛啊,向來就以素質極低的特點被全世界同行所取笑,這回可算是大大地在普通人面前露了把臉了。

“神君,人已經藏起來了,您要不要親自看看?”依蓮娜走了進來。

“不用了,落到你們手裏算他倒霉,給我留一口氣就行,幫我問一問黑龍會在東京的情況。”祺瑞道。

“是!”依蓮娜看了看祺瑞身邊的董碧雲和野晴無月,小嘴嘟了起來,道:“神君,人家幫你幹了那麼多活,有什麼獎勵沒有啊?”

“有啊,明天放你一天假去迪斯尼樂園好好玩玩。”祺瑞笑道。

“哼,不理你了,把人家當小孩子!”依蓮娜賭氣走了。

第二天日本政府終於宣佈了結果:“…據查明該毒氣正是沙林毒氣,在我們警方的緊急救援下,傷者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無一死亡…”

一些友好國家詢及是否需要幫助,日本政府推辭掉了他們的好意。

但是,立刻有人跳了出來宣佈那隻不過是普通的臭氣彈而已,日本政府愚弄民眾,欺騙國際友人,這人模擬基地組織的方式,放出了一段蒙面錄像,表示這盤錄像是在襲擊之前就已經錄好了,日本政府虛偽的面目他們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云云。

剛剛才恢復的一點點人氣又被重重地打壓了下去,日本政府縮頭烏龜般無法作出任何回答,他們從哪裏弄被沙林毒氣傷害的真正受害者呢?

“我對日本政府和媒體都非常失望,假若外國投資者的人身安全都不能保證,那麼我們還投什麼資呢?自從遭到殺手襲擊導致我的司機受了重傷之後,我就有了撤走所有投資的想法,假如日本政府拿不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我想大部分投資者的想法與我是相同的。”在庭辯之前,祺瑞接受了記者的採訪。

“假若您買下了《朝日新聞》您會對她進行改革達到您所需要的什麼樣的程度呢?”

“新聞人應該自由、公正地向讀者作出有誠信的報道,我對目前日本的資訊界非常失望,這是一個充滿了騙子的世界,假若再不好好反省,遲早日本民眾會被世界拋棄的,因為他們所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希望我的話不會被你們篡改或者斷章取義,希望在座的都是誠實的人!”祺瑞笑道:“就要開庭了,謝謝大家!”

庭審毫無疑念,《朝日新聞》被裁決侵權,需要登報向王星火先生道歉,並且被判罰五十億日元的賠償金。

雙方都表示不服判決,將提起上訴,朝日新聞的股票再跌,股市在小幅上漲之後再度大跌,朝日新聞成了跌停板上的領頭羊。

“我們可以用雅虎的股票和你們等值交換,雅虎的股票的情況你們也知道,我這是在用金塊換石頭,你們看怎麼樣?現在《朝日新聞》的股價又跌了那麼多,我仍然可以以前天我們開的價格給你們,若是你們不同意,我只好放棄收購,把我手頭的股票放出去了。”祺瑞把持有《朝日新聞》的幾個財團的負責人都約到了一起進行最後的談判。

“雅虎?您真的確認用雅虎股票跟我們交換么?”一個基金的投資專家激動地道。

“那是當然,我從不騙人,金口玉言!”祺瑞肯定地道,只是陪着在一旁的聶小寧手裏的鋼筆差點掉在地上,用現在最熱門的股票換日本的垃圾股,這個總裁真的瘋了。

“成交!”再也沒有任何意見,大家比祺瑞還着急,趕緊找來律師,飛快地將股票轉讓給了星月集團。

祺瑞也按照說好的條件將雅虎的股票給了他們,大家樂呵呵地皆大歡喜,隨即星月集團宣佈擁有了《朝日新聞》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已經成為該集團的第一大股東,要求召開董事會重新進行董事會的權利分配。

祺瑞將剩下的麻煩事情扔給了聶小寧,正打算走的時候,聶小寧氣呼呼地道:“總裁先生,我打算辭職了,明天我的辭職信就可以拿給您簽字,我把手頭的事情辦完,我就要回國了。”

“怎麼了?不是幹得好好地么?怎麼突然就打算不幹了?難道是打算回去結婚么?”祺瑞訝道。

“不,您想到哪裏去了,我還沒有男朋友呢,我是覺得在您手下完全得不到您的信任,這讓我非常地困擾,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您讓我不知所措。”聶小寧道。

“哦,我明白了,這個問題嘛,我會向你解釋的,請你還是先努力完成你的工作好嗎?”

“好,希望您的解釋不會讓我等太久,也希望它會讓我滿意。”聶小寧轉身走了出去。

“女人可真麻煩,黃漢傑大哥還有徐如林他們就從來都不問我這些問題。”夜裏,祺瑞含着董碧雲的玉乳,模糊不清地道。

“別說她了,我都對你不滿,你小子什麼事情都瞞着大家,徐如林他們經過保密訓練的,當然知道也不會問你了,我也不明白你幹嘛拿雅虎的股票來換,那樣不是太虧了嗎?”

“假如你從全球的角度站在我的立場看問題,你就明白我的目的了,目前美國的股票雖然都很火,但是,戰爭在即,若美國不能迅速勝利,那麼他們的民心和士氣就會大跌,股市也會暴跌,就讓小日本被套牢去吧,一家世界級的報紙被我們掌握在手裏,你不覺得這很有好處嗎?我們可以第一時間揭穿日本政府和右翼的謊言,拉攏左翼和中間派,我們可以為國家作宣傳,讓親華的人可以有說話的地方。”

董碧雲明白了祺瑞的想法,不過還是辯解道:“假如伊朗迅速潰敗了呢?美國的股市說不定會比九十年代網絡泡沫破裂前還要火熱呢。”

“無所謂啦,你別忘記了我手裏還有一個殺手鐧,福瑞集團已經申請在紐約交易市場上市,美國的那幾個網絡和軟件界的領頭羊正是我們要打壓的目標,相對應的產品也都已經準備好了,一經推出,他們的股票不跌才怪,難道你不相信你男人的實力嗎?”祺瑞輕輕地在那團怎樣也玩不膩的粉膩上面咬了一口。

“唉…相信,行了吧,自大的男人…”

專欄作者:皇旒

簡介:一個地處邊遠的神秘公寓中,出沒着很多性格奇特的非人類房客;一輛速度趕超“生死時速”的破爛大巴,瀟洒隨意的出入妖界和人界…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五章庭審驚魂隨着美軍在中東的集結,全世界的火藥味開始濃烈起來,日本再度不顧周邊國家的想法,規模空前地派出了一萬人的部隊給美國人當馬前卒子,還有澳大利亞等幾個國家也派兵開到了不屬於他們的地方,就等最後通牒一到,他們便要如狼似虎地殺入別人的國土。

中國的部隊也漸漸地有了不同尋常的調動,大量屯兵於東南沿海,無數軍事預言家都預言中國即將乘美軍分兵被伊朗牽制住的時候,突然收復台灣,中國出奇地沒有出言解釋這次行動的目的,對記者的答覆非常強硬:我們的部隊在我們自己國內不論怎樣集結都與外國無關!

有記者問道:“但是你們的調動嚴重威脅到了台灣的安全…”

“台灣省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台灣省的安全我們比你們美國人更擔心,我們希望和平收復台灣,但是在某些人的險惡用心下,台灣失去了很多機會,希望台灣人民不要繼續被別人利用,早日回歸祖國的懷抱!”國務院新聞發言人的話硬邦邦的,面無表情,讓下面的記者激動了起來,發回國的訊息毫無例外地都是:“台海局勢緊張,中國政府態度強硬!”

消息一傳出去,台灣資金、企業、民眾開始大量出逃,台灣偽政府叫囂要血戰到底,誓死保衛台灣,限制民眾離開,挾民以自重,但是,背地裏卻將官員子女盡數送到了澳大利亞、美國等安全地方,戰亂,誰都不想經歷。

美國立刻發表申明,要求中國和台灣省保持克制,和平協商台海問題。

中方沒有理會美國的提議,目前已經不是談判的問題了,大陸多次要求談判,台灣一拖再拖,連兩岸三通都曲曲折折搞了幾年還沒通,大陸已經看透了民進黨的嘴臉,懶得理他了。

斯登通過電話向胡總聯繫,胡總跟他打起了太極推手,來來去去,半個多小時過去,斯登一無所得,這一切都是極度反常的,斯登不由得擔心起來。

“怎麼辦?我們能夠保住台灣嗎?”斯登抓着頭髮問他的智囊團。

“總統先生,這個問題很難回答,戰爭並不是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中國也不是普通的國家,我們對東方人的思維習慣很難適應,他們是很難預料的民族,不如問問日本專家,他們對中國的了解比我們多得多。”

日本的中國專家一口斷言道:“中國人絕對不敢動手的,他們向來喜歡虛張聲勢,若是他們要打,就不會被你們看到,他們喜歡偷襲,除了偷襲,他們沒有辦法打贏任何一場戰爭!”

聽了日本專家的話,斯登心中稍微有了點底兒,雖然這傢伙的話值得推敲,不過中國人喜歡出人意料的戰爭方式倒是說得一點兒也不錯,美國人就監測到幾次中國的部隊突然消失,然後在很遠的地方突然出現的例子,這種大張旗鼓的樣子的確不是中國人的習慣。

“中國人是紙老虎,他們還是在打算嚇唬我們,我們只要讓東南亞的部隊加強警戒等級,隨時準備戰鬥,只要不被中國偷襲成功,我們就可以把他們的登陸部隊全部絞殺在台灣海峽裏面,他們的陸基飛機也無法對我們產生威脅,中國不可能用火箭炮覆蓋攻擊,他們不敢造成太大的平民損傷,他們的導彈有限,台灣軍隊最多受到嚴重損傷,到時候又可以更新換代一大批裝備了。”賴斯道:“總統先生,這是您最後的一個機會了,攻克伊朗之後,我們將完成美國百年來的夙願,完全控制中東,您將成為足以跟華盛頓、林肯並肩的偉大總統,我們不能因為中國的干涉而失去控制伊朗的機會,退一萬步來說,我認為必要時我們甚至可以放棄台灣,從戰略角度來說,中東比台灣重要得多!”

斯登想了好久,終於道:“我們不能小看中國,我覺得他們正在進行着一個非常大的陰謀,大到能夠顛覆美國的陰謀,我們一定要謹慎,想辦法弄明白中國人的想法,我想成為偉大的總統,我們對岸的胡先生也同樣想成為一個偉大的主席,我們不能小看了他,他是一個很睿智的人!”

最終商討的結果就是找個借口延長最後通牒時間,從三月二十二號延遲到了三月二十九日。

三月二十三日,祺瑞應訴再次參加庭審,在經過那個臉上已經消腫的記者面前的時候,祺瑞站住了,微微一笑,伸手過去打算跟他握手。

那小子尖叫一聲,兩眼一翻,居然暈倒在地,導致庭審被迫中斷半小時。

眾多記者圍着祺瑞不停發問,祺瑞閉嘴不言,董碧雲夾着文件夾對眾記者道:“各位難道沒有發現有一家同行沒有到場么?”

大家仔細一看,原來是《朝日新聞》沒來,董碧雲笑道:“我們總裁已經接受了朝日新聞的專訪,所以今天不能接受別的記者的採訪。”

眾記者連聲哀嘆,朝日新聞雖然還沒有被控股,不過有了新東家入主,股票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猛漲,董事會還宣佈將發售新股票,在急劇萎縮的股市裡,能夠逆市增發新股的也只有它一家了。

令記者感嘆的是待遇上的,新東家一個人都沒有裁處,連最右翼的那幾個編輯都沒有被辭退,反而受到了新總裁的親自接見,事後痛哭流涕,專門增發了十六版道歉文章,痛陳自己以前因為利益誘惑從而作出了虛假報道等等卑劣的事情,發誓要痛改前非決不再犯,一定要為中日友好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云云,讓無數人大跌眼鏡。

而且人家還提升了百分之十的工資,直接用美元支付,把別家的記者羨慕得直流口水,改換門庭的《朝日新聞》並沒有像很多專家預言的那樣無人問津,在版面做了大量調整之後增添了一個對中國進行介紹的專版,無數民眾為了那一份好奇——跟別人宣傳的中國有什麼不一樣——就讓報紙的發行量增加了百分之二十。

終於再度開庭,那記者根本不敢與祺瑞對視,祺瑞坐在他十多米外都讓他如坐針砭,冷汗直流。

“從我的當事人的反應上看就可以知道行兇者,也就是被告對我的當事人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包括肉體上和心靈上的傷害,我們有醫院的證據證明…”

原告律師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律師,他名叫田中能,著名的律師,經驗豐富,這種小CASS本請不到他這樣的大牌律師,可是為了不出意外,武田家還是請了他出馬。

案子沒什麼疑問,也就是賠償金的問題而已,田中能盡量讓陪審團覺得自己的當事人受到了巨大的傷害,他的目的也達到了,當事人的樣子怎麼看也是遭到了嚴重心裏傷害的主。

該輪到被告方的律師出馬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站起來陳述的不是旁邊的曾經為星月集團打贏了官司的吳自豪律師,而是一位年輕的女孩。

這自然是蔣勻婷了,她完全沒有讓人感覺到她還是第一次出庭辯護,她的冷靜和大方再加上她的美麗瞬間贏得了大部分人的好感,因為在座的絕少女性。

“對方律師對事件的過程描述得非常細緻,我就不重複了,我先問大家幾個問題,第一,在場幾十個記者,我的當事人為什麼偏偏要找到遠遠躲在人群後面的這位先生進行攻擊呢?第二,你們數得非常清楚,我的當事人打了原告二十巴掌,大家都知道,前年東京殘忍魔殘酷虐待妻兒十五年,慘況我就不說了,他的妻兒都沒有發瘋,這位堂堂男子居然被區區二十巴掌打得精神崩潰,大小便失禁?我覺得非常可笑,第三,大家剛才也看到了,我的當事人友好地向原告握手,他居然立刻昏倒了,在場那麼多法官、陪審員還有法警,面對一個僅僅打了他幾個耳光的人,他真的有那麼害怕么?所以,我懷疑原告根本就是在做戲,他非常有演戲天份!我的陳述完了!”

陪審團和聽眾紛紛交頭接耳起來,連原告律師田中能都覺得身邊這個傢伙做戲做得太過火了。

那傢伙向祺瑞望了過來,祺瑞對着他友好地微微一笑,那傢伙卻像兔子一樣蹦了起來,大聲尖叫道:“看,他在對我獰笑!他是魔鬼!快殺了他!”

大家鴉雀無聲地看着他,他漸漸清醒過來,軟軟地坐了下來。

雙方互相詰問,田中能隨便問了幾個問題,已經開始後悔接了這個案子,大家已經把自己的當事人當成了一個騙子了。

輪到蔣勻婷提問了,蔣勻婷來到那傢伙面前,淡淡地一笑:“相米慎二先生,我的問題非常簡單,您不要害怕,您能夠複述一遍事發當時您曾經大聲提問的那個問題么?聽到了您的提問,我的當事人才非常憤怒地打了您,我們想知道,當時您是怎樣提問的?”

相米慎二在她溫柔的話語中穩定下來,想了想,說道:“我當時問的是‘王先生,你匆忙從新加坡趕到日本,是否是因為山口千惠自殺的緣故?’就這個問題。”

“就這些?沒有別的?”

“沒有了!”

“您真的確認嗎?這個問題非常重要,您真的僅僅說了這些嗎?請您好好想想再回答。”

“沒有了!”相米慎二道。

“你在說謊!”蔣勻婷大聲呵斥道:“你以為你們把前面發生的錄像都銷毀了就可以隱瞞下去了嗎?法官先生,陪審團先生們,我手上有一段錄像可以證明這位尊敬的先生非但擁有無比的演技,他還非常善於說謊!”

法庭登時喧鬧起來,大家紛紛交頭接耳,田中能大聲駁斥,相米慎二卻臉色慘白雙目游移。

“在我拿出證據之前還想問原告幾個問題,希望法官大人准許。”蔣勻婷根本不理睬田中能,向法官說道。

“大家肅靜,請被告律師繼續提問。”

“相米慎二先生,我們有證據證實您曾經堅決地表示不願意對我們的當事人進行上訴,您的鄰居可以作證,您曾經對着某些來訪的客人大喊大叫,當然,我們也拿到了錄音,他原來是準備投訴您吵到他休息的,能告訴我們,那些逼迫你狀告我的當事人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好嗎?”蔣勻婷的話就像釘子一樣一下一下地扎在了相米慎二的心頭,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玩偶被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相米…”

“啊!…”相米慎二抱着腦袋大聲嚎叫了起來。

“相米先生…”蔣勻婷抱着卷宗後退了一步,雙手捧心,十分害怕的樣子。

“我不玩了,我不告了,都是他們逼我的,”相米慎二跳了起來,對着觀眾席上的幾個人怒罵道:“你們說絕對不會有證據,為什麼…”

‘啪…’一聲輕響過後,相米的腦袋上出現了一個大洞,他的右手僵硬地前伸,非常不甘地睜着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啊!”蔣勻婷尖叫起來,眼前血腥的場面把她嚇壞了。

祺瑞迅速來到她身邊,摟着她迅速躲在了原告席那高高的位置下。

法庭中一片混亂,一起尖叫的並不僅僅是蔣勻婷一人,法官和陪審團以及聽眾們尖叫着爬在了地上,法警硬着頭皮拿着槍指着那幾個被指為幕後指使者的傢伙大聲威嚇。

那幾個人也目瞪口呆地迅速將手舉了起來表示自己的無辜,但是,就在法警拿着搶逼近他們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打來了黑槍,一個法警胸口中彈,還聽見有人喝道:“快走,我擋住他們!”

那幾個被指為幕後人的傢伙就像屁股上裝了彈簧一樣下意識地蹦了起來,趁着法警們被嚇得爬了下來的機會飛快地向外逃去,一路踩得那些普通聽眾們哀哀直叫,誰讓他們愛湊熱鬧呢?

‘砰…’法警們開槍了,他們爬在地上對着逃跑的人一陣亂槍掃射,也不知道打倒了多少旁聽者,就是沒打倒逃跑的人。

外面的法警聞訊趕來,卻被那打黑槍的兩槍撩倒,然後他帶頭殺將出去,大家才發現,這傢伙穿着一身黑風衣,頭上還戴着帽子,帽檐低低的,看不清面貌。

不知為什麼,幾個逃竄者在門口耽擱了一下,這下子終於被法警給抓到了機會,砰砰幾槍過去,總算撩倒了兩個倒霉鬼。

不知道過了多久,人們才試探着將腦袋伸了出來,發現面前除了屍體和傷員之外就再也沒有歹徒了,一個個劫後餘生地大哭起來。

“嗯,不怕不怕,小乖乖,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怕…”祺瑞一面偷吻一面在她身上摸索着…揩油…

蔣勻婷一開始確實被嚇了一跳,以前經歷的最可怕的場面也就是在烏魯木齊,不過當時嚇得忘記害怕了,還擔心着祺瑞的傷勢,又很快就暈了過去,因此沒留下什麼印象,今天突然見到血淋淋的一幕,登時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在祺瑞的懷裏恢復過來,再給祺瑞一陣挑逗,都有點意亂情迷了,哪裏還記得發生了什麼,那忘我大法也早就被祺瑞給破了。

忘我,忘卻自我超越自我,是一種非常奇妙的境界,蔣勻婷是在一次窘迫得無地自容的情況下突然領舞到的,從此她跟人辯論如有神助,所向披靡,當然,這法子對付祺瑞無效,董碧雲罵他小無賴,他的魔眼一瞪,魔手一摸,就可以把蔣勻婷從雲端中拽下來,百試不爽。

這庭審自然再也審不下去了,逃跑的人被打死一個打傷一個,那放黑槍的跑了,祺瑞知道,他們並不是同一方的人,那幾個幕後指使者是被人陷害的,從他們的表現來看他們當時就蒙了,有人叫他們逃他們傻不愣的便跑了起來,結果在門口又被故意擋了一下,這下他們的黑鍋是背定了。

這不是祺瑞指使人乾的,真的不是,祺瑞費勁口舌才讓董碧雲相信他的無辜,他沒必要殺人滅口,想到栽贓這兩個字的時候,祺瑞便明白了,估計是黑龍會的傢伙乾的好事,黃漢傑帶回來的消息也證實了這個想法。

“那麼,稻川會還有那個佳吉會他們最近是不是太安靜了?很詭秘啊…”祺瑞暗地裏想道。

“法庭驚魂槍擊,幕後黑雲密佈,我們要知道真相!”碩大的黑色配血紅底色的標題突兀顯眼。

《朝日新聞》大篇幅地報道了法庭中發生的慘事,展開了它的新聞攻勢,將近日裏政府無能的系列消息湊在一起大肆責問,在它的拉動下,不少報刊也紛紛炮轟政府無能,聯繫起去年到今年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很多人都憤怒了,跑到市政廳和國會大門前靜坐示威。

日本政府的要員們繼續擔當縮頭烏龜的角色,懸在他們腦袋上的那個誅殺令還沒取消呢,雖然大部分殺手組織已經宣佈放棄這個生意,但是,還是有很多人在試圖攻擊他們,為此他們也頭疼得要命,根本不敢出頭露面,政府各部門的士氣也無比低落。

不知不覺中,跟山口組的那個賭約便擺到了祺瑞面前。

還是在祺瑞贏了二十多億美元的那個豪華賭場,只不過被重新佈置過了,撤去了不少賭桌,擺上了一個巨大的豪華賭桌,旁邊是臨時擺放的參觀席,祺瑞他們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坐滿了。

“我叫早川岳晴,一個不入流的賭徒而已。”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坐在賭桌的對面,聽到他這麼說,下面的賭徒們嘩地一聲議論紛紛,還有人激動地高聲大叫:“早川必勝!”

祺瑞早就知道這老頭的底細,據說他從出道到退隱還沒輸過,不過祺瑞相信他很快就會嘗到輸的滋味了。

“王星火,一個不是賭神的賭神!”祺瑞針鋒相對地道。

“小夥子,你很狂妄!”早川岳晴兩個小眼睛微微一眯。

“狂妄不狂妄待會我把你棺材本都贏了你就知道了。”祺瑞不屑地道。

早川岳晴沒有動氣,多年的老狐狸了,哪會為這些話發氣呢,他也淡然笑道:“若不是你欺人太甚,也不會勞動老夫出手,據說你跟華中勝有點關係,不知道你可曾聽說他跟我之間的一場賭戰?”

“欺人太甚嗎?你們日本人居然也知道什麼叫做欺人太甚,真是讓我太高興了,終於有日本人知道什麼叫做欺人太甚了,華中勝?不認識,聽說有點名氣,不過他與我無關。”

“當時他輸了,所以他說過只要我還健在他就絕對不踏入日本,賭界有賭界的規矩,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做得太過了!”早川岳晴雙眼一瞪,還頗有點威勢。

“切,難怪那混蛋寧肯跪在祖師牌前也不來日本,嗯,很簡單嘛,我打敗了你他就可以來日本了,對不對啊?”祺瑞問劉寶來。

劉寶來點頭道:“是,少爺。”

早川岳晴胸中終於開始有點憋悶,自己的身份對面那個傢伙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就跟在街上碰到什麼流浪的小狗似的,一腳就能踹開,就在他認為祺瑞不會作出回應的時候,祺瑞卻再度說話了。

“開飯館的不怕大肚漢,開賭場的怕什麼輸錢啊,假如你們玩不起就別玩,老子正打算在日本開賭場呢!”祺瑞一拍桌子,雙眼瞪了回去,早川岳晴被他的目光瞪得微微一縮,心中登時一驚。

下邊觀戰的賭徒們再度喧嘩起來,為早川岳晴打氣的聲音此起彼伏,祺瑞陰隼的目光掃了過去,那些傢伙才一個個地閉上了嘴巴。

“好,那麼咱們就好好玩,一切在賭桌上見真章,不過,除了錢之外,我想我們還應該加一點彩頭才夠刺激。”早川岳晴道。

“行,你老人家說了算,我無所謂,大不了陪華中勝一年半載的不來日本,我們時間長着呢,正好去環球旅行。”

早川岳晴的臉垮了下來,冷冷地道:“這個賭注太輕了,我們賭命,你敢不敢賭?”

祺瑞神色一正,死死地盯着早川岳晴的眼睛,冷冷地道:“死老鬼,你的賭注不夠看啊,少爺我的命豈是你這半截身體入了土的老東西能比的?”

早川岳晴冷笑道:“你不敢?”

祺瑞不屑地道:“你的命值多少錢?我從來不作虧本生意。”

“那好,我的命加上我們在東京的所有賭場,這樣總夠了吧?”早川岳晴道。

“我怎麼知道你們有多少資產,夠不夠少爺我一根頭髮值錢呢?”祺瑞不屑地道。

“拿來!”早川岳晴一揮手,手下拿上來一個文件夾,看來他們早有準備。

祺瑞略略掃了一眼,搖了搖頭,道:“這裏面有很大一部分就是抵押給了我們的地產,這些東西不夠看。”

“那你要什麼?”早川岳晴咬着牙道。

“你不要再羅嗦了,我要什麼我會自己用手去把它們拿到手,你激不了我的,再不開賭我就走人了,我可沒空陪你羅嗦。”

早川岳晴從來沒見過這麼難對付的人,氣得牙齒痒痒,咬牙切齒地道:“好,開賭!”

新作盟推介:

《江湖之路》

類別:傳統武俠

專欄作者:夜寒星

[內容簡介]

五十年前,天下第一大派玄心派掌門,一代武聖莫文鋒力抗西域密宗第一高手洛伽大師,阻止了魔門的復興,使得江湖平靜了五十年。

五十年後,江湖四大世家勾心鬥角,西域武林蠢蠢欲動,魔門也開始興風作浪,平靜了五十年的武林頓起波瀾。就在這時,武聖莫文鋒的徒孫玄心派陰陽宗弟子方天踏入了江湖…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六章眾香雲集寶官一張張牌發下來,或跟或梭哈,雙方你來我往地玩了十多局,局面還沒有打開,玩一輪就換新牌,祺瑞也沒有了作記號的機會,在場高人不少,不知道有沒有法師在內,祺瑞不到緊要關頭也不想動用精神力。

大家都是高手,稍觸便走,根本沒有機會一嘴咬死,來來回回玩了半天,祺瑞的面前籌碼倒是逐漸多了起來,早川岳晴終於忍不住道:“這樣玩一百年也沒辦法結束,我們還是玩更講究技巧的東西吧。”

祺瑞無所謂地道:“好啊,你打算玩什麼,首先申明,我不是專業賭博人士,有些東西我不會玩,你可不能欺負我。”

“那天你是從骰子上贏的錢,你一定很會玩骰子吧?我們來比賽玩骰子怎麼樣。”

祺瑞道:“好啊,我早就不耐煩了,還是老人家耐性好,這麼久才提出來。”

早川岳晴瞪了他一眼,寶官換上了骰子,他淡淡地道:“我們還是猜點數好了。”

祺瑞沒有異議,早川岳晴拿出六個水晶骰子,裝在寶盅里輕輕地搖了起來。

骰子在盅里迅速地滾動着,發出清脆的聲響早川岳晴沒有使用什麼手法,隨隨便便地搖了兩下便扣在了碟子上。

六個骰子聽起來比三顆要複雜了不知多少倍,不過還難不倒祺瑞,輪到祺瑞搖,他也同樣隨便搖了一下,大家都是在試探對方而已。

第二輪早川岳晴便用上了手法,六粒骰子叮叮噹噹地密集地響成了一片,對耳力的要求的確很高。

雙方你來我往,早川岳晴從六粒骰子直到十二粒,用了不下數十種手法,祺瑞一一破解,但是祺瑞搖骰子的水平差遠了,都是隨意搖兩下便放下,反而讓早川岳晴疑神疑鬼,害怕他有什麼古怪的手法讓自己吃暗虧。

再精彩的比賽變得冗長之後都難免讓人覺得無聊,雙方來來回回玩了幾十輪之後,觀眾們都有點不耐煩了。

“我們這樣的高手這樣玩實在是太難分出勝負了,我們不如各自用自己的獨門絕藝來一把定輸贏吧。”早川岳晴拿到寶盅之後凝思了一下道。

“來了來了…”徐如林暗道。

“好,這樣玩來玩去也太無聊了。”祺瑞道。

早川岳晴對寶官道:“給我拿一隻大盅和二十四個不一樣的骰子來。”

一會兒寶官拿來了一隻超級大寶盅和一盤一格格格開的不同質地大小的骰子。

祺瑞向劉寶來看了一眼,這老頭眉頭一緊,他的絕藝能夠玩轉十二顆不同骰子,早川岳晴難道可以玩二十四顆不成?

“我們各自表演自己的絕藝,然後互相跟着照做,誰做不來就算輸,打平就繼續,如何?”早川岳晴也看了劉寶來一眼,劉寶來在凱撒皇宮的賭賽他自然也有所聽聞,沒能跟劉寶來對決他也深感遺憾呢。

“行!”祺瑞道:“您請!”

早川岳晴也不客氣,挑了二十四顆骰子一粒粒地放到了那巨大的寶盅裏頭,想了想,站了起來,一手抓盅搖了起來,越搖越快,刷刷刷地那二十四粒骰子在盅里飛快地轉動着。

搖了將近五分鐘,他突然將寶盅扔到半空,然後接住耍起了花式,大家靜悄悄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聽到骰子在盅里骨碌碌地轉動着的聲音。

耍了一會,早川岳晴滿臉的凝重,將手裏的寶盅搖晃着漸漸地放下,在接近桌面的時候猛地一扣,骰子叮叮噹噹地亂響一陣,突然安靜下來。

劉寶來緊張得站了起來,二十四顆骰子,他自己都沒辦法做到,若早川岳晴能辦到,祺瑞這個賭局就危險了。

早川岳晴臉上也頗見喜色,看來他的把握也不大。

就在他輕輕地伸手去想揭盅的時候,盅裏頭‘嘩’一陣響動,骰子倒了,早川岳晴手一僵,頹然坐倒,劉寶來也鬆了口氣,祺瑞聳聳肩膀,道:“失敗了?”

早川岳晴黯然道:“是,該輪到你了!”

祺瑞拿起了那隻小的盅,捏起六枚骰子放了進去,道:“我們還是來玩聽骰子,假如你聽出來了,大家就算打平了。”

早川岳晴精神略振,道:“請!”

祺瑞輕輕地搖了起來,漸漸地自手腕以下都化作了虛影,六隻骰子在盅裏面居然發出了割破空氣的嘯聲,可見它們運轉的速度是奇快無比。

漸漸地聲音消失了,祺瑞輕輕地將寶盅放到了桌上,靜悄悄地沒有一絲聲音。

早川岳晴伸長了耳朵也沒能聽到任何聲音,皺着眉頭想來想去,祺瑞鬆開手坐回到椅子上,也不摧他,漸漸地下面的人發出了嘈雜的聲音。

早川岳晴嘆了口氣,道:“神乎其技,我輸了。”

祺瑞笑道:“別著急,還沒結束呢。”

早川岳晴呆了一下,祺瑞輕輕地在盅上彈了一下,呼嘯聲突然再起,那些骰子叮叮噹噹地響了半天才靜了下來。

早川岳晴目瞪口呆,這種情況他做夢也沒想過,不知道祺瑞是怎麼樣做到的。

“我完全聽不出來,好像不止六枚骰子似的,不,簡直超過了十二枚骰子的聲音,”早川岳晴搖了搖頭,道:“我輸得心服口服,我想知道的是這是怎樣做到的?”

祺瑞神秘地一笑,道:“我只能告訴你,聲音的隔斷和混響有很多辦法,我只是利用了其中的一種而已。”

早川岳晴獃獃地想不明白,大部分人都想不明白,祺瑞卻沒有打算公開獨門絕藝的打算,他揭開盅,六枚骰子好好地停在了那裏,排成了一朵梅花,全部都是一點,紅艷艷地。

“我贏了!”祺瑞淡淡地笑道。

早川岳晴黯然長嘆指着桌上雙方的籌碼道:“這都是你的了,我愧對老友啊!”

正坐在家裏看着直播的武田逸夫腦袋一暈,差點暈倒,武田家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這樣輸啊,本以為早川岳晴可以把錢贏回來,沒想到卻輸得更慘。

“我要殺了他!來人,給我殺了他!”武田逸夫看着自己的資金和產業嘩嘩嘩地流到了對方手裏,歇斯底里地暴叫道。

“老爺,您要我們去殺什麼人?”三個上忍憑空出現,跪在地上問道。

“王星火,你們…不,沒事了,你們退下…”武田逸夫癱倒在沙發上,揉着腦門苦苦的思索着。

什麼債都好賴,賭債不能賴,何況還有那麼多業內人士關注着,當即辦理了各種過戶和公證手續,大筆大筆的地產歸了星月集團。

“啊!”早川岳晴大吼一聲,不知道從哪裏拔出了一把刀,從胸口直剖到肚臍眼,轉眼就斷了氣,一股血腥氣在大廳中迷漫,不少人跪了下來叨念着什麼,氣氛徒然緊張起來。

“*,自殺為什麼不找個沒人的地方,待會我還用吃飯么?”祺瑞嘀咕了一句,卻被旁邊的人聽到了,登時惹起了眾怒。

“打死他們!是他們害死了早川老爺,是他們搶走了我們的錢,打死他們!”不知道是誰一聲怒吼,群情激憤之下一個個捲起袖子就打算衝上來群毆。

“巴嘎!”祺瑞一聲怒吼,鎮住了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

“那老頭是自己自殺的,關我屁事,我贏的是山口組的錢,有本事你們也去搶啊,別以為你們人多,待會打得你們滿地找牙我還懶得支付醫療費!”

“住手!”一聲冷喝,山口組的老大工藤精一在手下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王先生是我們的客人,這些事情不關王先生的事,你們這群混蛋想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我散了!”工藤精一短小精悍,四十歲出頭的樣子,他對祺瑞友好地點點頭,伸出了手,道:“鄙人工藤精一,手下人不懂事,讓閣下見笑了。”

祺瑞沒理睬他僵在半空中的手,道:“我知道你,就是那個強姦了山口千惠導致她自殺的那個傢伙,警察怎麼還不把你抓起來呢?”

工藤精一臉色一變,強笑道:“道聽途說的事情怎可當真?那些都是別人對我的污衊,請王少爺務必要相信我是清白的。”

“清白不清白你自己清楚,多行不義必自斃,不管嫌犯是誰,山口千惠的靈魂都在天上看着呢,哈哈…”

就在工藤精一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時候,祺瑞拉着徐如林掉頭便走。

背後一陣鼓噪,工藤精一一陣喝罵,徐如林也不滿地道:“少爺,至少該讓我揍他一頓才行呀。”

祺瑞淡淡的道:“快了,山口組不會再囂張多久了的,一切都得慢慢地來,會給你機會把他剮了的,就怕到時候你下不了手。”

徐如林罵道:“*,下不了手?我把他活剮了,順便把他的靈魂禁錮起來,拿給劉恆志練器用!”

工藤精一渾身打了個哆嗦,摸了摸腦門,沒發熱呀,怎麼突然打起了擺子來了?

三月二十四日,台灣黑道頭子、四海幫的老大陳德彪在前呼後擁之下來到了跑馬場,他以賭博起家,自己最喜歡的就是賽馬,每當有賽馬比賽,他是風雨無阻。

就在他剛剛坐在了自己御用包廂里的金背搖椅上的時候,一枚呼嘯而來的狙擊子彈要了他的老命。

他的死差點把陳誰鞭給嚇得一頭栽在地上,一方面嚴令警方破案,一方面想方設法安慰他的這個最大支持者的下屬。

台灣黑道風聲鶴唳,沒有人知道是誰幹的,他的弟弟剛接任四海幫老大便立刻下了追殺令,懸賞一億台幣緝兇。

沒兩天,天道盟的老大死在了自己的家中,無聲無息地死掉了,屍體上用刀刻着殺人者償命的字樣,然而他身邊的兩個女人還有整個別墅超過二十人的保鏢還有不少保安系統卻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死得非常神秘,是用傳統的三刀六洞的手法剖心挖肺殺死的,這是一種復仇的殺人手法。

據傳殺手還曾向四海幫追討懸賞,在有心人的挑唆下,天道盟的人向四海幫交涉,四海幫也莫名其妙,矢口否認,雙方越吵越火大,在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黑槍的情況下,雙方當即反目,數千人在台北血灑街頭,然後在整個台灣掀起了火拚高潮,街上的鬥毆不斷,不時有基層頭目被暗殺,雙方殺紅了眼,各種兵器連番出馬,連警方都不敢幹涉,他們的火力還沒有黑幫強大,哪裏敢管啊。

陳誰鞭一看,惱火了,讓竹聯幫的老大出面擺平他們,竹聯幫老大出面之後果然暫時鎮住了這兩個實力都受到了巨大損傷的幫派,但是,等他們回過神來,卻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坊間的傳聞更讓他們懷疑起來。

在四海幫和天道盟火拚中,真正得到好處的只有竹聯幫一個,四海幫和天道盟自覺中了奸計,登時密謀對付竹聯幫,誰知道事機不秘,被竹聯幫得知了這個消息,竹聯幫先下手為強,把四海幫和天道盟趕出了台北,這下子坐實了竹聯幫乾的好事,四海幫和天道盟聯絡飛鷹幫、台南聯盟、松聯幫等地方幫派,不顧政府的制止向竹聯幫發動了攻擊。

整個台灣腥風血雨,舉世矚目台灣的黑道大火拚,場面那個壯觀啊,簡直就像幾個正規部隊在台灣干架一樣,各種輕兵器悉數登場,殺得不亦樂乎。

陳誰鞭那個氣啊,大陸那邊還在虎視耽耽,自己家裏倒是鬧窩裏反了,台灣黑道的力量也就是他們執政的基礎,這樣鬧下去還了得?只得出動了軍隊將他們驅散,又嚴厲警告幾個大佬,這才暫時壓住了局勢,可是,仇恨豈是一時的壓迫就可以熄滅的呢?

布殊恨不得抽阿扁倆耳刮子,美國為了台灣費了那麼大勁,他卻只有破壞沒建設,從上台以後就沒幹過好事,現在還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這仗不用打就已經輸了大半去了。

竹聯幫很冤枉,因為事情並不是他們乾的,,真正的幕後主使已經離開了台灣,來到了日本,打着華興集團的名頭,大搖大擺地以一個投資者的身份出現在東京街頭——肖玉凌來了!

隨着日本的國庫日趨空虛,對外國的援助停止,很多國家對日本的態度就沒那麼恭敬了,尤其是東南亞那些國家,沒有錢供着之後他們紛紛改口,對日本口誅筆伐起來,十足的小人嘴臉,連中國人都看不過眼,日本的國際環境嚴重惡化。

外國投資者對日本投資狀況的不看好也導致國外的資金徘徊不入,這個時候,任何投資者進入日本都是值得歡迎的,雖然大家心知肚明華興集團的背後代表着什麼,但是在表面上華興集團的到來卻帶來了更多的機遇。

華興集團的到來本不該引起多大的關注,華興畢竟在國外還沒有多少名氣,但是,裏面攙雜上另外一個火辣辣的人物的話事情就大了。

“開心!”在接機的人群中,王星火一行人排除萬難,在無數驚訝的眼神中,擠開一條通道,隔着十多米就對着剛下飛機的肖玉凌大聲呼喚。

肖玉凌正在跟身邊的三兩個女孩嘀咕着什麼,聽到了呼喚顯得愣了一下,抬頭一看,只見王星火王少爺正張開雙臂向她走過來,身後還跟着一大群人。

“開心!”祺瑞又叫了一聲。

肖玉凌驚喜地撲入了祺瑞懷裏,偷偷問道:“你不是說不會來接我們嗎?”

“想你了呀,管他那麼多呢,你現在是我的乾妹妹,當然是非常親密的那種,嘿嘿,讓日本人頭疼去吧…”

“嗯…”倆人不分場合地熱吻起來,看得行人側目,同伴搖頭。

“姐姐你們好漂亮啊…”野晴無月讚歎道。

“你也很漂亮啊,你就是野晴無月吧,那這位就是董思祺姐姐咯,久仰大名,今天終於見到了,比想像中還要美麗啊,難怪他那麼著迷呢。”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笑道。

祺瑞偷眼看去,天啊,怎麼她們也跑來了…

祺瑞拍了拍肖玉凌那越見圓隆的翹臀,肖玉凌會意地鬆了嘴,祺瑞笑嘻嘻地向另兩位美女道:“兩位姐姐來也不說一聲,真是讓小弟我大吃一驚啊,怎麼,你們是來日本旅遊還是對投資日本也感興趣?”

倆人正是華清門的兩位美女,華清集團的兩位女掌門人,清冷自若的秦夢芸和熱情如火的趙芷華。

“怎麼,不通知你就不能來呀?”秦夢芸淡淡的一眼掃得祺瑞心肝都快碎成了兩半,她的功力看長啊。

“哼!”依蓮娜朝着秦夢芸一瞪眼,她直覺地排斥眼前這個女人。

“小妹妹,你好可愛哦…”一旁的趙芷華卻對依蓮娜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摟着她上上下下看個不停。

生人勿近的依蓮娜對她似乎也不排斥,讓祺瑞看着奇怪不已,這小妮子除了看自己還算對眼之外看誰都不順眼,怎麼會對趙芷華另眼相看?

一時間來不及想那麼多,向秦夢芸笑道:“小弟不懂說話,姐姐不要見怪,見到兩位姐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秦夢芸白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讓到了一邊,將低着頭躲在後邊的梅兒讓了出來。

“梅兒!”祺瑞走上前去,抓着梅兒自然下垂的手,梅兒輕輕地想抽出手來,祺瑞卻握得更緊了。

“還在生我的氣么?碧雲姐應該都跟你說了吧?都是我不好,乖,笑一個!”祺瑞逗着她道。

梅兒眼圈兒立馬紅了,咧咧嘴,又哪能笑得出來呢?

祺瑞親了親她的額頭,道:“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哭鼻子會給大家看笑話的喔。”

銀瓶乍破水漿迸,梅兒嘴角彎起了一個美麗的弧度,兩顆眼淚卻順着腮幫子滾了下來。

大家面帶笑容地看着他們,祺瑞鬆開手,大聲道:“我們回家!”

“該怎樣安排房間呢?”祺瑞苦笑着想道:“星月大廈要不要改名叫做藏嬌大廈呢?”

浩浩蕩蕩地一路回到總部大廈,路上一堆女孩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簡直比菜市場還要熱鬧。

“嗯,日本也沒什麼嘛,有什麼好玩的地方么?”趙芷華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道:“我們難得出來旅遊,你有沒有什麼好建議和意見?聽說日本挺不安全的,我們的安全就由你負責咯!”

“行,我帶你們出去玩,東京這地方其實也沒什麼好玩的,不外乎就是逛街走公園而已,出了城市倒是可以去富士山、琵琶湖什麼的地方轉轉,自然風光還是不錯的,你們有多少假期,我們可以一路玩過去喔!至於安全嘛,我會盡量安排的,大家都有了一定的功底,不用擔心什麼啦!”

“你那麼有空?聽說你這段時間忙得團團轉喔。”秦夢芸淡淡地笑道。

“嘻嘻,勞逸結合嘛,何況,還有很多事情可以順路去做的嘛,是不是?凌凌,你說呢?”

肖玉凌點點頭道:“我們是該去旅遊一番好好玩玩再說,不過呢,我想我們還是先把一些不安定的因素給拔除了的好。”

“說得對,不過這事情還得好好琢磨琢磨啊,你安排了多少人手過來?兩位姐姐要不要參加這個真正的狩獵行動呢?”祺瑞問道。

“沒問題,算我們一份!”趙芷華眼珠子一轉,笑道:“聽說山口重田在你手下很老實嘛,可不可以借用一下?”

“哈哈…你們還念念不忘啊,好,我馬上把他找來,你們打算怎樣教訓他?”祺瑞看着秦夢芸和趙芷華,腦袋裏不經意間便將她們的三維推演了出來,刷刷刷,一轉眼就貼上了皮膚,上色,光源處理…祺瑞猛地一暈,趕緊喀嚓掉非法念頭,不過腦袋裏剎那間又出現了山口重田製作的那段動畫,心裏頭蠢蠢欲動起來。

肖玉凌正膩在他懷裏,立刻便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對着他狐媚地一笑,小嘴湊到了他耳邊:“你好壞喔,是不是對兩位姐姐也有壞念頭啊?”

祺瑞趕緊搖頭,卻聽秦夢芸道:“那老東西當年欺人太甚,我們當然要給他吃點苦頭,不過你放心,不會讓你為難的,至多也就給他留下點終身難忘的記號而已。

肖玉凌在祺瑞懷裏挪動了幾下,弄得祺瑞更加不恪自製起來。

祺瑞在她身上捏了一下以示抗議,一面想着該怎樣結束現在的談話,依蓮娜卻好奇地道:“趙姐姐,我怎麼覺得你好親切呢,就跟我娘的感覺似的。”

秦夢芸和趙芷華驚異地互看一眼,她們顯然直到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其中的問題。

“小妹妹,你是不是非常討厭我啊?”秦夢芸拉起了她的手問道。

依蓮娜猛地收回手,道:“嗯…”

“那麼,你是不是來自於一個非常奇特的門派。”秦夢芸追問道。

“你問那麼多幹嘛?我才不告訴你呢!”依蓮娜躲到了趙芷華後邊。

“這裏沒有外人,大家都是魔教…哦不,都是聖門弟子,沒什麼必要隱瞞的,我說的對不對啊?芸姐、華姐?”祺瑞懶洋洋地道。

秦夢芸咯咯笑了起來,在大家都奇怪地看着她的時候,她突然收起了笑容,冷冷地道:“你們才是魔教弟子,我卻是專門除魔衛道的俠女,所以這個小妖女才特別害怕我,魔消道長,看我來斬妖除魔、替天行道!”

類別:遠古神話

專欄作者:夜燎原

[內容簡介]

“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浩瀚宇宙,誰主沉浮?八方六合,以人為尊!

這一場永恆的戰鬥,作戰唯一的方式,唯生與死!我們永不言敗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七章血染櫻花“女俠饒命啊!”祺瑞唱做俱佳地大聲哀嚎道,惹起了眾人開懷大笑,連秦夢芸也笑了起來再裝不下去。

“華清門原本可以算是一個魔門的死對頭,當初也曾經誅殺了不少魔門高手,可是,就像別的門派中那些最頂尖的人一樣,我們門中的高手也對魔門中人惺惺相惜起來,魔門有些人實在是太優秀了,”秦夢芸忍不住掃了祺瑞一眼,接着道:“魔門那個時候很多驚世駭俗被認為是異端邪說的東西在時間的推演下逐一變成了事實,明白魔門底細的高層們對魔門的態度也逐漸轉變,大家都是超卓的人…”

“事實上很多人跟魔門中人上演了不少悲歡離合,魔門被逐出中華,華清門也因為某些原因而中落,華清門從七十年前就出現了類似我們姐妹這樣的組合,是的,我學的是正宗的華清門的絕學清心決,我的搭檔華妹學的是魔門一支的奼女大法…”

“奼女大法?”祺瑞看了依蓮娜一眼,她正窩在趙芷華懷裏,祺瑞不由得奇怪了起來,照理說她的功力應該不亞於甚至更強於趙芷華,為何卻會被趙芷華所影響呢?

祺瑞看着秦夢芸和趙芷華,突然笑了起來,道:“按照兩位學習的功法來說,兩位姐姐小時候一定誰也看不順眼誰吧,怎麼卻成了莫逆之交?其中過程一定非常有趣吧?”

趙芷華笑道:“讓你猜對了,小時候我跟她天天吵嘴日日打架,不打不相識,結果倒是打出了感情來了,依蓮娜,現在聖門怎麼樣了?”

“這個…這個問題姐姐你還是問神君大人吧。”依蓮娜推諉道。

“神君?”秦夢芸脫口發出驚呼,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寶劍出了鞘,散發出逼人的氣勢。

“怎麼,芸姐跟魔教的神君有仇?”祺瑞奇怪地問道。

“哦,沒什麼,我突然聽到這個名字有點激動過度了…嗯…莫非你就是那個神君?”秦夢芸轉瞬間便控制住了心神,一切恢復原樣,並且敏銳地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有人硬要這樣說,我也沒辦法,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正的神君,所以,你們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千萬別來找我。”祺瑞一付小生怕怕的樣子,再度引起了大家的一陣輕笑。

“華清門的確跟魔教的神君有過一段恩怨,唉,不提也罷,都比古董還古董的往事了,不過,我們在修行上或許還有些需要神君大人幫忙的地方,到時候神君大人可不要不管我們姐妹死活就行了。”趙芷華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來,那嬌媚的樣子,把祺瑞原本就已經按捺不住的慾火又給挑了起來。

“碧雲姐,婷婷怎麼還沒回來啊?”祺瑞轉移注意力地問道。

“她還不是在忙着山口千惠的那個案子?我看很難打贏這個官司啊。”董碧雲嘆道。

“官司打不贏我們就用拳頭,拳頭打不贏我們就用槍炮,無所謂了,山口組和工藤精一我們再等一會,今晚上我們的目標是黑龍會和櫻花會,兵分兩路,所以,大家還是先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晚上準時開始幹活!”祺瑞掃了一眼周圍的鶯鶯燕燕,道:“沒有問題就散會!”

“切…”眾女發出不屑的聲音,三五成群地向外走去,董碧雲一面打電話讓下面騰一個包廂,準備好吃的,一面挽着梅兒走了出去。

一直躲在一邊的徐如林他們湊了上來,暗中向祺瑞伸出了大拇指,道:“老大,還是你厲害,不愧是著名的美女殺手啊!”

祺瑞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道:“胡說些什麼,看中誰了?要不要我幫你約她?”

徐如林搖了搖頭,道:“算了,她們我是不敢妄想了,我還是找一個普通點的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的好。”

“你也太謙虛了吧?憑我們徐帥哥的人品相貌還有能耐地位,倒追你的MM也不少吧?”祺瑞笑道:“每天收到的求愛信有沒有一籮筐啊?”

徐如林推了祺瑞一把,道:“嫂子在催你呢,還不趕快過去,小心晚上跪搓板哦!”

肖玉凌正在朝祺瑞招手,祺瑞虛踢了徐如林一腳,然後便追了過去。

“少爺,櫻花會的頭子山下洋輔剛剛進去!”成石頭指着對面街的一個高級三溫暖會所說道。

“那還等什麼,立刻通知所有人,立刻行動!”祺瑞沉着臉說道。

“是!”成石頭和黃漢傑開始對各自的手下傳達命令,祺瑞摟着畫了妝的肖玉凌帶着小弟向對面的會所走去。

“哈一…”馬上上來兩個穿着和服的小妞招呼道。

“山下洋輔在哪裏,我找你們老大山下洋輔!”祺瑞沉喝道。

“先生,請問您是什麼人,找我們老大有何貴幹?”兩個塊頭不小的保鏢發現不妙,走了上來接過話頭。

“要他命!”祺瑞臉一冷,從懷裏掏出了一把柴刀,那種寬背窄刃的砍柴刀,一刀將面前的一個膀子給解了下來。

旁邊的肖玉凌也不示弱,拔出了一把同樣鋒利的柴刀,砍下了另一個傢伙正打算掏什麼的手。

鮮血狂噴,兩個傢伙捂着傷口慘叫起來。

祺瑞一腳將面前的傢伙踢飛,將那兩個搖搖欲墜的小妞撞翻在地,‘當’地一聲,肖玉凌斬下來的手腕卻帶出了一把手槍,跌在了地上。

身後的小弟沖了過去,手裏拿的都是刀棍,祺瑞撿起槍,大喝道:“對方有槍,大家動真傢伙!”

梅兒從祺瑞身後沖了出去,一刀將兩顆腦袋挑了起來,祺瑞和肖玉凌對視一眼,發聲喊,兩人也熱血憤張地衝殺上去。

幾乎同一時刻,秦夢芸和趙芷華出現在了黑龍會的臨時駐地,他們臨時租了幾套房子住在普通的住宅區。

相對於櫻花會而言,秦夢芸她們對黑龍會更心有獨衷,侵華戰爭時黑龍會可是日本侵略者的開路先鋒,在中國不知道留下了多少血債,華清門也曾經跟它接觸過,門中典籍有所記載,秦夢芸她們對它自然要比後來的櫻花會、山口組等更加痛恨。

‘叩叩…’依蓮娜上前敲門,她拋下了祺瑞跟着更加吸引她的趙芷華來了這邊。

“什麼人!幹什麼的!”門從裏面打開了一條縫,依蓮娜舉起了手裏的花籃,嬌笑道:“送花的!”

依蓮娜的日語不怎麼樣,說得非常地不流利,那傢伙眉頭一皺,依蓮娜已經一腳將門踢整個兒踢開了,那傢伙的腦袋着了一下,居然仰天倒了下去。

“巴嘎丫擼!敵襲!”裏面有人用日語喝罵道。

爆閃的星光和冷月迅速終結了那個傢伙的小命,一簇星光將他的腦袋戳出了一個唇形的血洞,然後冷月飄過,他的腦袋就不由自主地飛了起來,跟身體分了家。

依蓮娜也裝備上了她的武器,不知道她是如何帶上飛機的,十隻尖利的手指加入了屠殺的行列,這些人根本就不夠格作為她們的對手,眼睛一花,死神便降臨到了他們身上。

本來還有些擔心的黃漢傑他們緊隨着沖了進來,結果發現他們純屬白操心了,眼前的場面讓久經考驗的他們也不由得咋舌,這三個女人真夠兇悍的!

秦夢芸身上還帶着一些仙氣,手裏的問情劍飄逸如幻,殺人也極少見血,趙芷華的月華斬卻冷厲多了,萋冷的月華下是蓬蓬噴濺的熱血,所過之處肢體紛飛,依蓮娜顯得詭秘多了,尖利的指劍或是輕輕地劃破對方蓬勃的動脈,或是直接穿透他們的心臟、腦殼,不論當時是否致命,留給敵人的唯有死亡而已。

一面倒的屠殺在她們三個的快速襲擊之下很快便結束了。

“好了,我們這裏已經解決了,你們進去看看有什麼值得帶回去的東西。”秦夢芸問情劍歸鞘,淡雅若仙地走了出來,身上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趙芷華和依蓮娜也走了出來,同樣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別的地方這個時候才響起了斷斷續續的槍聲,黃漢傑一面走進去查看,一面苦笑着在肚子裏面道:“唉…大老爺們還不如三個嬌滴滴的女娃子,慚愧!回去要好好地操練操練他們了!”

祺瑞那邊同樣是一面倒的局面,有梅兒在前面開路,祺瑞和肖玉凌基本上都沒什麼可乾的事情,想到梅兒的來歷,祺瑞為櫻花會默哀,看到她狀若瘋虎的樣子,祺瑞都懷疑她是否已經恢復了記憶了。

‘砰砰’,前面的突然火力密集了起來,不但有勃朗寧手槍,還有MP5衝鋒槍,打得窄小的過道牆壁上碎屑紛飛。

“小心!”祺瑞一把將梅兒拉了回來,道:“別著急,我們有這個!”祺瑞手一翻,赫然出現了一個曾經大鬧警局的臭氣彈。

拉開保險,祺瑞將這個形狀有點像小菠蘿的東西朝躲在沙發、牆壁等後邊開槍的傢伙扔了過去。

“捂着耳朵!”祺瑞低聲說道。

肖玉凌和梅兒都聽話地捂起了耳朵,成石頭他么趕了上來,見狀登時也捂起了耳朵。

‘吱…’令人牙酸的聲音穿透了十來米的空間和手指依舊讓人聽着難受,裏面已經有人受不了難受地尖叫了起來。

接踵而至的刺激性臭氣更讓人難受,咳嗽、打噴嚏的聲音迅速蔓延着。

“投降,我們投降…”有人跌跌撞撞地朝外邊撞了出來,一手捂着鼻子嘴巴,一手用衣袖擦試着眼淚。

“我們不需要俘虜,當然,身份最重要的那一位除外,我想我們要他還有點用處。”祺瑞獰笑了起來,似乎想起了某些好玩的主意。

‘砰’,一顆子彈很乾脆地終結了那個傢伙的生命,但是,一股臭氣已經隨着他的動作被氣流帶了出來。

“哇,好臭!”肖玉凌迅速避開,梅兒眉頭皺了皺,卻沒什麼表示。

祺瑞明白她的感受,其實他自己也曾經經歷過那種泡在臭水溝裏面訓練忍耐力的日子,不過當時祺瑞比較幸運,因為承受着痛苦的是那塊晶片,晶片是沒有感情的,因此,那個獨眼教官對他的表現極度滿意,還稱讚他是一個天生的狙擊手。

祺瑞右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似乎在扇開臭氣的同時揮開了不好的回憶,手裏抓緊了那枝撿來的大口徑勃朗寧戰鬥手槍,帶頭殺了進去,裏面的槍聲早就停了,煙霧迷漫,卻沒有人敢衝出來送死。

祺瑞閉住了呼吸,迅速衝到了對方的陣地,一腳踢翻那個沙發,背後的兩個保鏢登時被壓住了。

成石頭他們緊跟着衝到半路不得不退了回去,被那煙霧熏得眼睛都睜不開,那臭氣更是聞者欲倒。

肖玉凌長吸一口氣,硬着頭皮和梅兒一起沖了進來,被那煙氣熏得眼淚汪汪。

“功聚雙目,這樣會好一點。”祺瑞運起功力在身周形成了一個保護層,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看了看地上癱倒的幾個人,道:“山下洋輔不在這裏,我們得繼續追。”

梅兒點點頭,俯身抓起一桿MP5,一腳踢開後邊虛掩着的門,沖了進去。

祺瑞和肖玉凌也各自拿起一把MP5,順着這唯一的一條路跟着梅兒沖了進去。

前方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祺瑞他們加緊了步伐,衝到盡頭一看,是一個安全通道,聽聲音樓梯上正有人快速地向下逃竄。

梅兒一按欄杆,就翻身跳了下去,祺瑞他們也依樣畫葫蘆,迅速接近那些逃竄者。

‘突突…’梅兒在半空中突然開火,逃亡者顯然沒料到居然這麼快就被追上了,毫無防備地就被撩倒了兩個,其餘的人倉惶趴下,然後盲目地回頭亂開槍。

等祺瑞跳下來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梅兒將一個中年人踏在腳下,手裏的MP5塞在他的嘴巴裏面,腳邊是幾個被打得腦袋開花的保鏢。

“山下洋輔,咱們好久不見了…”祺瑞嘿嘿獰笑了起來,對梅兒道:“把他帶回去,我要好好地跟他續續舊!”

山下洋輔震驚地看着祺瑞,愣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面前的這個人。

“不要戀戰,目標已經抓到,準備收隊!”祺瑞對着藏在衣領上的一個麥克風命令道。

梅兒一槍托砸暈了山下洋輔,提着他的衣領拖着他跟在祺瑞背後在無數雙恐懼的眼神中離開安全通道來到了電梯前,大搖大擺地坐着電梯來到了樓下,大家正在準備撤退,一切早有安排,井然有條,迅速地化作小魚融入了大海里。

那些得到警訊趕來的警察和櫻花會、山口組的人來到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地的慘狀,唯一拿到的證據就是一顆跟毒氣事件中的臭氣彈完全一至的東西,可以認為兩者都是同一伙人乾的,其餘資料一切欠奉。

東京警察可忙壞了,幾乎在同一段時間中,東京市發生了整整一百起暴力事件,每起衝突時間不超過五分鐘,襲擊者有目的地摧毀目標的有生力量然後從容撤退,當警察姍姍來遲的時候,他們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讓警方疲於奔命不止。

“東京街頭髮生上百起暴力衝突,雙方動用了大量輕兵器,死傷慘重,據警方稱有可能是黑社會組織的火拚行為,日本槍械管制在何處?為何黑社會擁有如此強大的火力?”

不少匿名電話將‘內幕’捅了出去,很快簡單的詰問就變成了口誅筆伐。

“黑龍會突襲櫻花會,山口組睚眥必報血腥報復!”鋪天蓋地的新聞攻勢就沒有停歇的打算。

“少爺,野晴徹夫長官來訪、求見。”徐如林唱喏道。

“他來啦,有請!”祺瑞整了整衣冠,將電視調到了一個放着妖精打架的頻道,為此還被肖玉凌擰了一下。

“歡迎歡迎,您的大駕光臨真是讓我倍感榮幸啊!”祺瑞非常熱情地上前迎接野晴徹夫的到來。

野晴徹夫冷峻地看着祺瑞,嚴肅地道:“對不起,我是來辦公務的!”

“哦…那麼就是我誤會了,好吧,辦公務,現在已經凌晨了,您居然大老遠的跑來辦公務來了,現在日本的警察有那麼勤快了么?”祺瑞見野晴徹夫臉上有點變化,便招呼他跟他身後的幾位警官一起來到他的會客室坐下。

看到電視機裏面的妖精打架,眾警員頗為尷尬地互視一眼,祺瑞趕緊手忙腳亂地將電視機給關上了,赫然笑道:“正在培養情緒,呵呵,培養情緒,開心,到裏面去等我,記得哦,身上留點東西給我動手…”

肖玉凌擠了一下鼻子,咬着下唇嬌俏地瞪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了卧室。

“王先生,這位小姐據說是您的妹妹?”一個警員問道。

“嗯,乾妹妹,請您一定要咬准這個干字,我才不像某些垃圾國度垃圾人種那樣亂來哦,我們是有原則的。”祺瑞眼珠子一轉,突然笑道:“怎麼?你們對我乾妹妹有興趣?沒錯,她是華興集團現任總裁,她手下的華興會在中國是一個很有實力的組織,但是她是來旅遊的,難道你們三更半夜跑來就為了問這些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么?”

“王先生,請您嚴肅一點,我們是在調查一起嚴重的暴力襲擊、連環殺人案件,請您盡量給予配合。”一個警長看着野晴徹夫黑着臉沒說話,只好硬着頭皮說道。

“什麼?你們難道懷疑是我的開心果乾的?這怎麼可能!她來到日本找我,連大門都沒有出過,我這裏有一千個人可以作證!你們這是在惡意污衊陷害,我要投訴你們!”祺瑞坐直了身子大聲叫道。

“先生,請您冷靜點,我們沒有說誰是嫌疑犯,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些情況,僅此而已。”那個警官說道。

“那就是說你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懷疑我的開心果了?行,你們調查吧,這是你們的職權,我很樂意配合你們的調查,”祺瑞臉色稍緩,那個警官臉上登時出現喜色,祺瑞卻接着道:“但是我保留向你們的長官還有政府投訴你們的權利!”

那警官臉色一變,倒也沒說什麼,便拿出了記錄本和錄影機打算開始詢問。

“啊!”祺瑞恍然大悟般一聲大叫讓在場的警察嚇了一跳,只聽祺瑞道:“你們要調查的是我的開心果,我是不是得讓她出來呢?”

“不,王先生,我們是打算給您錄口供!”那位警官硬着頭皮道。

“什麼?錄口供?給我!”祺瑞果然暴跳如雷:“你們這是在污衊一個清白的投資者,我要控告你們的擅權行為!”

“王星火!你給我老實一點,配合我們的調查,否則的話,信不信我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把你抓起來關上幾天?我想有很多警員和罪犯們會非常樂於招待你的!”野晴徹夫勃然大怒道。

“行,你們問吧,不過明天我就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了,大家走着瞧吧。”祺瑞冷笑着說道。

野晴徹夫氣得鼻子噴火,不過星月集團在日本已經投資了近百億美元,是舉足輕重的大投資家,手下企業已經擁有了無數職員,為緩解經濟和失業方面的壓力作出了巨大貢獻,若是惹惱了他,恐怕會引起一系列的難以預料的後果,這一切讓日本政府在對待這個王星火方面不得不小心翼翼。

“請問,您今天晚上九點半到九點五十分期間在什麼地方做什麼,有沒有證人?”那個警官不敢再羅嗦,直奔主題地問道。

“九點半?嗯,我好像剛剛起床,正在和我的開心果以及幾位客人聚餐…就在三樓的貴賓包廂,嗯,我們走進去的時候還跟幾個熟悉的客人打了招呼,不相信你們可以去問他們呀。”祺瑞道。

“能提供那幾位證人的名字么?我們好進行調查。”

“當然,”祺瑞隨意報上了幾個名字,笑道:“雖然我們不是經常見面,不過他們是老顧客了,所以我們還是互相了解的。”

幾個警官眉頭一皺,祺瑞提供的名字來頭都不小,難怪要用三樓的貴賓席,看來今天晚上的行動是不會有什麼收穫的了。

警官泄了氣,隨便問了幾個問題也就收起了東西,對祺瑞道:“多謝您的配合,給您帶來了不便,還請您原諒。”

“沒什麼,這是你們的工作,我不會怪你們的,我會找你們的上司的麻煩的。”祺瑞一句話把旁邊的野晴徹夫終於惹翻了。

“無月呢?我要見我的女兒,我懷疑你非法拘禁了我的女兒,立刻讓她來見我!”野晴徹夫眼睛充血,極力壓抑着怒氣說道。

“這麼深夜了,您的乖女兒早就睡著了,而且,她說過,她不想見您,請您還是回去反省一下為什麼讓她這樣排斥您吧。”祺瑞起身道:“送客。”

野晴徹夫怒極,操起桌上的一個半空的酒瓶就往祺瑞腦袋上砸去。

‘哐啷…’瓶破,酒水順着祺瑞頭髮嘩嘩流淌,野晴徹夫被他的手下抱住拖到了一邊,外邊的保安聽到聲音也沖了進來,護住了祺瑞,怒視着還抓着酒瓶把兒掙扎的野晴徹夫。

祺瑞用手分開保鏢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髮上還滴着酒水:“為了月兒,我不會控告您襲擊合法投資者的,不過,我想您也該退休回家好好反省反省了!”

“對不起…”幾個警官奪下了野晴徹夫手裏的破酒瓶把兒,想了想放進了自己的口袋,不顧野晴徹夫的嘶吼,將他拖了下去。

“對不起,夫君,我爸爸太野蠻了,您受傷沒有?”野晴無月怯生生地走了進來,小心翼翼地看着祺瑞的腦袋。

“沒什麼,一個薄瓶一點酒,沒傷着我,不過,又得好好洗個澡了…”祺瑞嘻嘻笑道:“要不要改建一個大浴池呢?會不會太誇張了?”

“夫君您是最優秀的,再多的女人喜歡也毫不奇怪,我爸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其實他背地裏不知道養了多少女人,但是他只會讓身邊的女人傷心難過,夫君比他好了一萬倍不止,所以,您不用猶豫什麼,月兒會支持你的!”野晴無月自顧自地說道。

“哈哈,你想到哪裏去了,不說了,洗澡去,你要不要一起洗呀?”祺瑞賊笑道。

“不…我睡覺去了,你找別的姐姐去吧。”野晴無月像受驚的小兔兒一樣逃了出去。

祺瑞嘿嘿一笑,得意地朝着向他伸出大拇指的阿龍阿虎他們笑了笑,推開卧室的門走了進去。

第二天一大早,《朝日新聞》便以大篇幅詳盡地報道了昨天晚上發生的系列暴力衝突事件,將黑龍會和山口組的恩怨情仇就像寫一篇紀實小說似的描述得精彩萬分,消息來源自然都是‘不明電話’、‘匿名包裹’、‘匿名電子郵件’,《朝日新聞》發行量暴增,大家看得津津有味,原來黑道火拚這麼有趣啊,反正死的都是兩手血腥的黑社會份子,也就沒必要替他們難過啦。

祺瑞沒有直接出面,只是讓聶小寧把一份對日本政府不作為的抗議遞交給了日方,要求日本政府對去年的銀座總部大樓遭襲擊案和前陣子的殺手襲擊案等給出一個說法,嚴懲兇手和幕後指使者,保護正當投資者的合法權益,威脅說若不給個交待的話第二天原文和附帶的一些資料都將要上報。

正當日本政府焦頭爛額的時候,祺瑞卻帶着一大堆人出門旅遊去了,日本人把污染大的工廠向第三世界轉移之後,他們的環境保持得還是非常不錯的,還有不少神秘的地方沒有被開發,那裏或許隱藏着什麼神秘的東西正等着大家去探索呢。

類別:遠古神話

專欄作者:阿瑋

[內容簡介]

真正的英雄總是由最平凡的人類擔當。

成長的艱辛,傳奇的旅行。少許血腥、少許暴力、少許言情、跌宕的情節,無窮無盡的幻想。

一切都為了——做最終的王!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八章夜襲土忍“日本忍者的流派有很多,曾經主要有武藏,甲斐,越后,信濃,甲賀,紀伊,伊賀等,都是以他們原本的發源地而得名,當然,現在不可能再窩在那些地方啦,我們這次旅行除了要玩得開心之外便是要將我們所知道的依附於武田家的甲賀忍者給收拾掉,有得看有得玩,一定會非常精彩的哦,想出個這麼好的點子,大家有什麼獎勵沒有?”祺瑞笑眯眯地問道。

祺瑞的話讓鶯鶯燕燕們一陣嬌嗔,旅遊團陣容龐大,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足足湊夠了一百人,超過半數是集團下屬保安公司的專業保鏢,可見總裁王星火對這次自助旅遊的安全上的重視。

在清理了前前後後盯着的不知道多少盯梢者之後,他們終於得到了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

“你怎麼知道他們忍者的基地在哪裏?”秦夢芸奇道。

“嘻嘻,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祺瑞自得地道,就在眾女打算掐死他的時候,他大聲說道:“有請我們的上忍,武者小路小姐!”

就在大家驚奇地注視下,武者小路穿着黑色的忍者服縱身落在祺瑞面前,屈膝跪下,雙手將一個東西舉起向祺瑞恭敬地道:“主人,發現一名試圖窺探的中忍,屬下已經將其斬殺!”

大家定睛一看,她手裏捧着的居然是一顆血淋淋的首級,上面還包着頭戴着面罩,是一個高級中忍。

“啊…”在座的兩個女孩忍不住叫了一聲,然後便扭頭躲到了旁邊的姐妹的懷裏。

“好了,以後殺了人不用把這些東西拿來,直接扔掉就行了,去把它處理掉,別留下什麼痕迹,然後再回來向我稟報!”

“是!”武者小路恭敬地站起來,幾個跳躍便消失在密林中。

“忍者?一個下忍殺了中忍?沒搞錯?”趙芷華驚訝地道。

“不奇怪吧?跟在凌凌身邊的中忍吉松隆不也一樣穿着黑色的衣服?忍者穿黑衣服最能發揮他們的忍術,他們的白高於黑的理論在我看來就是狗屁,所以我決定改革忍者的傳統,讓他們為我服務!”

“你是怎樣讓忍者背叛他們的組織的?就算你能夠收服一個兩個忍者,但是他們的組織卻不可能聽你的,你打算怎樣收服他們呢?”秦夢芸好奇地問道。

“很簡單,在死亡和歸順之間讓他們選擇一個答案,當他們發現若不歸順我就有可能被全滅的情況下,他們就會老老實實地投降了,日本朝代更替,各流派的忍者也換了不少主人,忍者看似對主人非常忠心,但是在生死存亡關頭他們還是會選擇背判的,而且,背叛是從上到下的,地位越高的人背叛的意識越強,明白么?”

“你是說享受到權位的人比較貪生怕死吧?忍者也會這樣嗎?”肖玉凌問道。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反應,我也不敢打包票,管他呢,不聽話的就幹掉,我就不相信沒有幾個膽小鬼,嘿嘿,不然的話他們也該隨着他們的主子被消滅光了,又怎麼會存留到現在?”祺瑞不經意間便流露出一點殺氣來。

“行了,別嚇到兩位妹妹,你們幾個也是,他們男人喜歡發瘋由得他們去好了,你們幾個也一個個殺氣那麼重,小心今後嫁不出去!”董碧雲摟着縮在懷裏的蔣勻婷,不懷好意地道:“祺瑞,這個忍者是個女的?漂不漂亮啊?”

話題立刻被轉移了,大家都懷疑地看着祺瑞,祺瑞趕緊將這個燙手山芋扔給徐如林,道:“徐如林,那天是你們誰把人家面具摘了下來的?按照傳統人家可是要非君不嫁了的喔!”

“哪有這回事,少爺你別瞎蒙!”徐如林道:“再說也不是我揭開的面罩,是江大海這傢伙,要嫁嫁給他好了。”

“不關我事,是你們陷害我我才揭開了面具,弄得我第二天差點吃不下飯…”江大海懊惱地道。

大家鬨笑着開始取笑江大海,這傢伙嘴巴有點笨笨的,這個時候舌頭就像打了結,更加說不清楚,氣得跳起來就要追打肇事的徐如林。

“好了,別吵了,武者小路,你知道那個忍者是誰派來的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武者小路再度回到了祺瑞面前。

“主人,那個忍者是武田家的土忍,有可能是發現我們接近了他們的居住地這才特意前來查探的。”武者小路回答道。

“嗯,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在今晚上行動呢?你對忍者的活動比較熟悉,要讓你來指揮的話,你會怎麼樣干呢?”祺瑞問道。

“深夜突襲,在他們還沒警覺的時候給他們來一個突襲!”武者小路道:“依照我們和敵人的實力對比採取不同的策略。”

“你能估計他們土忍的基地有多強的實力嗎?”祺瑞問道。

“主人,按照最近的調動情況看最多也就有三四名上忍,每人配備六名中忍,另外的下忍和正在訓練的學徒可以忽略不計,不過不知道土忍的長老和特忍有多少。”

“好,你還是去辦你的事情去吧,小小一批土忍,不會有多麻煩的。”

“是!”武者小路叩了個頭,迅速地消失在大家視線中。

“你真的知道他們土忍的基地?”趙芷華好奇地道。

“呵呵,很簡單,我讓武者小路在一個受命趕回聚居地的土忍中的下忍身上裝了一個追蹤器,然後他們就把我們引來了這裏,呵呵,這些忍者傻傻的,就算髮現了這東西估計也不知道是什麼,而且,我們也不會給他機會把消息傳出去,那鬼地方連電燈和電話都沒有,忍者們還處於非常愚昧的年代呢。”祺瑞笑道:“只要不被他們逃掉,事情就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被發現,雖然天上有衛星正在盯着我們,但是,我們自然有我們的金蟬脫殼之計。”

“說了半天都還沒說到點子上,晚上就要行動了,你有沒有什麼計劃?”肖玉凌興緻勃勃地問道。

“當然有,還是碧雲姐和婷婷、月兒留守,其餘人…”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祺瑞用夜視望遠鏡看着遠方坐落在一個森林密佈的山谷中的聚居地,看到了對方簡陋的木質房屋,登時想起了這句話來。

在鬱鬱蔥蔥的山谷里,綠樹掩映之下是一座座木頭打造的房屋,很簡陋,按照住宿標準而言也就是僅僅能夠遮蔽風雨而已,屋子有大有小,排布得很有規矩,有點類似八卦陣,由大到小一圈圈排下去,最後在陣形中部是一座三層閣樓,閣樓頂層還偶爾有點火光閃射出來,別的地方一片黑暗和寂靜。

不過,從紅外生物探測器中還是可以找到一些躲在樹梢、草叢、泥土中的大型熱血動物存在的特徵,那些都是放哨的忍者,他們還無法做到完全收斂自己的生命特徵,在祺瑞特別定製的超敏感的紅外生物探測器下無所遁形。

“老人家們去把這些放哨的忍者給解決掉吧,我們需要盡量俘虜對方的有生力量,人盡其材,物盡其用,這些忍者都還有點利用價值呢,我們不能浪費了,呵呵。”

張正明他們穿上了那套忍者服,聞言嘿嘿一笑,爭先恐後地去了。

爬在樹上的忍者腦袋裏還在想着白天的殘酷訓練,想着如何才能出人頭地,身邊突然吹來了一縷輕風,他腦門一震,立刻昏迷過去,老猴兒嘿嘿一笑,將他放穩掛在樹枝上,然後又朝着另一個目標跳去。

藏在土裏的忍者默默忍受着身上的蚯蚓爬來爬去,恨不能在他身上鑽出無數洞洞來,那些山野里無處不在的強悍的山螞蟻就更讓人難以忍受了,它們無縫不鑽,順着衣服的縫隙鑽到了裏面,這麼一大塊鮮美的食物它們自然不會放過,有力的鉗子狠狠地鉗下去,恨不得鉗下一大塊肉來,讓這些個還在經受忍耐力訓練的小學徒恨不得一下子成為真正的忍者,那樣就可以在身上塗上藥物,不用再擔心身上被咬得血跡斑斑了。

就在他胡思亂想意圖轉移視線減低痛苦的時候,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背上,踩塌了隱身的半尺厚的土壤直接踩到了他的背上,將森嚴的寒氣灌入他的身體裏,他還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就被制住了經脈,全身都失去了感覺,倒讓他省去了不少痛苦,只留下雙眼還在骨碌碌地轉,納悶不已。

六個超級高手各顯神通,這些不入流的忍者自然手到擒來,不一會,他們便傳回了一切OK的訊號,並且已經搶先一步,朝最裏面那個小閣樓撲去。

“走報營弟兄情況怎麼樣了?”祺瑞問道,光*這幾位老頭,估計就已經十拿九穩了,不過還是防着點的好。

“一隊就位…二隊就位…三隊就位…全體就位!”耳塞里傳來了黃漢傑穩定的聲音。

“以殺傷為主,我們要活的,好,出發!”祺瑞一聲令下,早就躍躍欲試的幾個母老虎還有蹩得難受的江大海他們立刻爭先恐後地朝已經陷入了包圍的木頭房子撲了過去。

祺瑞當然也不甘示弱,他的輕功比起同代人而言要超卓了許多,兩個縱越就已經超越了跑得最快的秦夢芸姐妹趕到了前面。

‘當、當…’中心閣樓上敲響了報警的鐘聲,正在接近的老頭們腳步一緩,居然被發現了,看來有級數相近的對手在啊,他們不由得手癢了起來。

那些大屋子中響起了蟋蟋嗦嗦的聲音,一切都訓練有素,沒有誰驚叫出聲,他們飛快地便抓起了自己的武器迅速地按照隊形跑出了自己的屋子。

祺瑞站在一個屋子頂上,看着面前蜂擁而出的各式小忍者,看來越是身份高的忍者住的房間越小,最大的通鋪房間睡着的是那些剛剛開始訓練的學徒,從人數上看不下兩百個。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擅闖我們甲賀土忍的禁地!”中間的閣樓上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喝問道。

祺瑞幾個縱躍,來到了閣樓對面的一座屋頂上,雙手抱胸,渾身黑色的忍者服,面上戴着奇特的鷹型面具,背後插着兩把武士刀,顯得非常彪悍而且神秘。

六個老頭也一人霸佔了一個屋頂,對小閣樓形成了包圍,秦夢芸她們來到了祺瑞身後,眾星環月一般凸現出祺瑞的重要性來。

“你用不着管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知道,今後我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都得聽我的話就行了。”祺瑞的話引起了一陣騷動,不過,真正的忍者是不會為之所動的,吃驚的只是那些不成氣候的小學徒而已,然而,沒有領袖的發話,他們僅僅是各自佔據有利地形將入侵者包圍了起來,並沒有別的行動。

“哈哈…”閣樓中閃出一個身穿土黃色忍者服的傢伙,他傲然笑道:“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居然敢口出狂言!”

這傢伙給祺瑞的感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土行孫,看來矮小的身材對於忍術的修鍊還是有一定的幫助的。

祺瑞瞧了他兩眼,哈哈大笑道:“原來你們甲賀土忍的特忍就是這樣一個猥瑣的傢伙,哈哈,裏面還有兩個為什麼不一起出來?莫非比這個還要不能見人么?”

這個特忍掃了周圍一眼,眼珠子一陣閃動,沉喝道:“好傢夥,看來你們是圖謀已久了啊,居然派來了這麼多高手,且慢…你們不是日本人,你們是…”

“中國人!”祺瑞一聲沉喝打斷了他的話,祺瑞冷笑道:“怎麼?不服氣?你們最崇拜的偉大忍者服部半藏就是中國人,你們的忍術很多也來自中國,我屈尊降貴的來做你們的主子已經夠給你們面子了。”

這個特忍眼珠子一陣亂轉,突然大聲發出了某些特殊的訊號,然後他一晃身便消失在眾人面前。

“班門弄斧!”祺瑞冷笑道:“他們想突圍,大家一塊動手,別讓他們逃掉一個!”

那些年齡從六七歲到十五六歲的學徒們分成了三隊飛快地朝三個方向逃竄,黑影閃動,下忍已經現身,他們帶着這些未來的接班人向樹林中衝去。

“呔!”張正明一聲怒喝,他的身後突然滾落兩個身穿灰色衣服的忍者,蘊含著強大內力的吼聲不但震暈了這兩個想偷襲的傢伙,還讓幾個上忍現了身,那些中忍就更別提了。

祺瑞突然向前一腳踏空,身子前傾,排山倒海的氣勁向下壓去。

整個木屋被兩股強大的氣勁震得抖了一下,那個特忍從下方對他發起了偷襲,卻被祺瑞抓住他的氣勁欲發未發、最軟弱的時候狠狠地給了他一下。

斷木碎屑連同倒霉的特忍一塊兒砸到了地上,轉瞬間這傢伙又消失了,連祺瑞的精神鎖定都經常把他跟丟,不過只要他一停下來,祺瑞便可以把他找到。

原先祺瑞還能感覺到的那兩個躲在小閣樓里的傢伙卻整個從祺瑞感覺中消失了。

‘砰砰…’幾個煙霧彈砸在了小學徒們嚴整的隊伍前面,濃濃的煙霧迅速吞沒了這些可憐的傢伙,夜風把煙霧吹動,將他們完全籠罩在內,很快,寂靜的夜便被無數咳嗽、打噴嚏的聲音給打破。

幾個黑衣下忍眼淚汪汪地衝出了煙霧範圍,跌跌撞撞地朝着埋伏圈衝過來。

幾顆橡皮子彈打得忍者們跌跌撞撞,雖然疼痛,他們卻暗自高興起來:“這些白痴,給我們衝到你們身邊的時候就讓你知道我們的厲害!”

就在他們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中,幾個人站了起來,手裏拿着奇怪的東西,朝着他們扣動了扳機。

忍者們下意識的閃避,卻沒有發現任何火光和子彈竄出來的跡象,他們膽氣一壯,怪叫着撲了上去,接着讓他們一輩子也無法忘懷的事情發生了。

強大的電流突然穿透了他們的身體,將他們一瞬間電得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慘嚎一聲便暈了過去,這種經過改裝的電漿槍是祺瑞專門拿來讓普通人對付一般高手用的,兩把槍配合就可以製造出一個時間短促的電離帶,誰想衝過這道看不見的電網純屬找死。多幾把槍組合,就在面前佈下了一個電網,再強的高手也要暫時退避三舍。

“放下武器!繳槍不殺!”黃漢傑用高音喇叭吼了一嗓子,心裏頭爽透了。

“八…咳咳…嘎…”在戰場上的日本人是英勇的,換句話說也是愚蠢的,這些學徒們早就失去了戰鬥能力,被催淚彈熏得只能抹眼淚了,還不死心地想往外沖,被用橡皮子彈打得哀哀叫喚也不肯停歇。

“媽的,換真傢伙,打斷幾條狗腿,讓他們清醒清醒!”黃漢傑一聲令下,大家迅速將手上的橡皮子彈放完,換上了真傢伙。

‘嗒嗒…’真槍實彈掃過,這些奮不顧身的學徒們倒了一片,血染青草地,第一排的人紛紛抱着腿癱在地上痛呼着,剩下的人眼難見物,對未知的恐懼戰勝了心中那點膽氣,終於一個個縮着腦袋趴在地上不動彈了。

正想着是不是要去收俘虜的黃漢傑突然心裏一寒,猛地朝地上卧倒,同時嘴裏大喝道:“有忍者!”

幽暗的森林中突然出現了一道寒光,只不過才到半途便被遏制住了,服飾完全相同,只是一個黑一個灰的忍者在清脆的金鐵交擊聲中各自退開,相互冷冷地瞪着對方。

樹頂上傳來數聲悶叫,然後像餃子下鍋似的跌下幾個黑衣下忍來,站在吉松隆對面的忍者吸了一口冷氣,看着對面這個黑衣忍,忍不住驚異地道:“上忍?”

吉松隆用行動回答了他的問話,一閃之下消失在黑暗中,轉眼便出現在這個中忍面前,刀橫在了他的脖子上,與此同時,中忍手上一痛,東洋刀噹啷一聲跌落地上,手腕不知何時已經中了一刀,鮮血汩汩流下。

“你輸了!”吉松隆冷喝道。

那忍者點點頭,吉松隆收刀回鞘,對黃漢傑道:“你們可以上去了,忍者有我們對付!”

黃漢傑點點頭,下達了捕俘的命令,兩個戰士首先將跌在身邊的幾個忍者按住用祺瑞特意打造的鐐銬將他們迅速銬了起來。

仿人手設計的鐐銬銬上之後一扳動機關,就會彈出幾個象手指一樣的金屬塊,死死的扣住被銬住的腕脈,再強的高手被這玩藝銬上也會束手無策。

那些小學徒就沒必要那麼麻煩了,誰不聽話便用電漿槍連帶他身邊的一大片都給電倒,很快就再也沒有人敢反抗了。

煙霧彈的煙氣漸漸散開,當他們發現面前那一堆以不雅的姿勢被銬住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的下忍中忍,他們再也沒有誰敢亂來了。

相對於外圍,裏面的戰鬥依然在繼續,與最高等級的忍者作戰,其詭秘處就算是最有想像力的美國導演也想像不出來,假如拍成電影,絕對讓觀眾莫名奇妙。

配合著那個特忍的行動,四個上忍也紛紛潛伏到入侵者附近,準備襲擊那幾個看起來沒那麼強的女孩子。

誰知道他們惹的卻是一群母老虎,尤其是還有幾條過山龍在旁邊指點的時候,這些上忍就成了大家最好的練武道具。

老猴兒見獵心喜地跟那個特忍纏鬥在一起,祺瑞沒有參加戰鬥,他用精神力對周圍進行着慎密的搜索,小閣樓裏邊的那兩個人直到現在都還沒有蹤影呢,他們在幹什麼呢?難道想逃跑?失去了所有的門人弟子,他們敢逃嗎?

祺瑞嘴角又掛上了邪邪的笑容,他對着張雲陽道:“張老,她們有勞您跟幾位老人家看護了,我去他們的窩裏瞧瞧。”

張雲陽點點頭,道:“你要小心,那兩個傢伙還在裏面,外面你就放心吧。”

祺瑞點點頭,雙腳一點,已經飄落到閣樓的木梯前,踏着年久失修的木梯,在吱吱聲中他向上走去。

就在一剎那間,低沉的念經聲傳入祺瑞的腦海,這不是從耳朵聽來的,這是直接傳到腦海中的,這兩個長老何時已經達到了如此高明的地步?莫非他們已經由武入道?

“如者指義,是者定詞,阿難自稱如是之法,我從佛聞,明不自說也,故言如是所聞,又我者性也,性即我也,內外動作,皆由於性…”默誦《金剛經》口訣,心中一片空明,諸邪不侵,祺瑞來到了二樓,毫不停留的向三樓行去。

那隱約跳躍的火光便來自三樓,這裏是一個有點類似中國的祠堂的地方,兩個灰衣人正盤膝坐在蒲團上念念有詞,背對着樓梯口,他們面前是神壇上的一排排的牌位,燭火長明,香煙繚繞。

“你們就是甲賀土忍的長老?”祺瑞大踏步向他們走去,隨着他的前進,一波接一波的強大氣勢向兩個灰衣人狂涌而去。

兩個長老突然轉過身來,祺瑞幾乎同時停下了腳步,雙方無形的氣勁交織在一起,暫時形成了難分上下的局面。

這是兩個沒有戴面罩的老人家,蓬鬆花白的頭髮披散着,倒有點像不拘小節的武士,但是他們的武器和服飾表明他們是忍者

“你年輕得讓我們驚訝!”一個長老道:“年輕一輩無人能比,甚至我們這些老骨頭也不是你的對手,年輕人,你來自中國?”

“是!”祺瑞肯定地回答道。

“就算武田家全滅,我們又怎麼會臣服於一個中國人,小夥子,你太異想天開了。”另一個長老道:“你們的實力雖然很強,但是卻仍然不能把我們留住,只要我們有一個人逃出去,你的圖謀就會破產,全日本的忍者都會聯合起來把你們給幹掉。”

“所以你們不可能有一個人能逃出去!”祺瑞緩緩地將雙刀拔了出來,冷笑道:“別以為只有你們會強行提升功力的方法,我一個人就可以把你們留下,若不相信,你們可以試試看,後果就是外面那些土忍一個不留的被幹掉,就算外面還有幾個執行任務的土忍,你們甲賀的土忍幾十年也休想恢復過來。”

“年輕人,你的手段也太殘酷了,那些都還是孩子。”外邊槍聲傳來,哭天喊地的哀嚎響起,正是黃漢傑他們動用了真槍實彈的時候。

“小狼長大了照樣要吃人,他們長大了就是忍者,不能為我所用的話,唯有全部清除掉,我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祺瑞冷冷地道。

“假如你是我大和民族的人…或許我們還可以好好談談,可惜…”那名長老嘆息道:“看來我們土忍命中注定要在今日遭此大劫了!”

兩人緩緩地站了起來,各自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木刀,不過就算拿着一根草,祺瑞也不敢輕忽大意,這兩個人就算在平時也足以跟祺瑞單打獨鬥,現在聯起手來又用歹毒的手法暫時增加了自己的功力,局面已經不被祺瑞所控制。

“我想,我們還是可以好好談談的,”祺瑞道:“當年你們全國連同你們的天皇都曾經對我們俯首稱臣,你們又何必執着於我的身份呢?何況,我還有一個日本的身份的…”

“假的終究是假的,我們怎麼可以將一個心懷叵測的中國人奉為主人,幾百年前的事情又怎麼能夠和現在相比,大唐以後你們就墮落了!”

“你又怎麼知道中國未來不會比大唐還要強盛呢?而且,現在的日本也已經墮落了…”祺瑞冷笑着說道,將手裏的刀划著圓圈,無聲無息地化解着對面傳來的強大壓力。

類別:異術超能

專欄作者:king-mo

2005年7月29日更新

[內容簡介]

起點新作盟作品

書名《你拿什麼來交換》準備跟換成《浮世異族》

無論是人類,還是與人類共同生活在世上的其他神秘的種族,他們都逃不脫慾望的控制…蓮花堂,一個傳說中的商號,一個能為人們實現各種慾望的地方。在這裏你只要復出一定的代價,那麼你就可能實現你心中的任何慾望…

新作盟推薦2:《風流傳》

類別:東方玄幻

專欄作者:心星燈

2005年7月20日更新

[內容簡介]

是最美好的,也是最醜陋的

是最光明的,也是最陰暗的

是最純潔的,也是最邪惡的

是最昂揚的,也是最怯懦的

是最動人的美,最動情的情,一世風流

是最傷人的痛,最傷心的心,半聲嘆息

——錄自《風流史》殘卷

《風流史》傳自遙遠不可及的年代,老的連口耳相傳的傳說、國中智者的長袖中也遍尋不到它的蹤跡。它是來自上古的信息,孕育無窮智慧無邊法力。

「架空春秋,奢談歷史,逐鹿中原,列國爭霸,中國式歷史玄幻作品。yy諸子百家,你方唱罷我登場;鬥法仙魔神俠,上窮碧落下黃泉。」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九章威逼利誘“少廢話,先把我們打倒再說吧!”左邊的長老緩緩地將手裏的武士刀舉到了頭上,冷冷地道:“我叫山崎,他叫津山,不好意思,我們要聯手對付你了。”

就在他說完話的時候,祺瑞突然感覺到這兩個傢伙突然失蹤了,從自己的精神力鎖定中消失了,然而面前卻還保留着兩人的形象,祺瑞也不能肯定對方是不是還在原地,在他功力大成之後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還是頭一回發生。

“唵、嘛、呢、叭、咪、吽!”真言激蕩,兩條人影在祺瑞面前消失了,但是祺瑞依舊未能找到對方的蹤跡,他們失蹤了,這對於祺瑞來說是非常不妙的。

“跟我玩花樣,嘿嘿…,那咱們就好好玩玩吧!”祺瑞緩緩上前,來到了神壇前,定睛細看那些靈牌,層層迭迭的居然有上百個,一層一層在晃動的燭光下顯得非常神秘肅穆。

“還抱着老古董不肯放手,那麼,就讓我來幫助你們清除這些垃圾吧!”祺瑞一聲輕喝,左手刀凌厲無匹地朝着神壇斬去。

“巴嘎!”躲在暗地裏的長老可不敢讓祖宗牌位被毀掉,明知祺瑞是意圖引他們自己暴露出來,卻依舊不得跳了出來阻攔祺瑞的行動。

“笨蛋,幾個牌位比你們的老命還有全族的人的性命還要重要嗎?”

凌厲的殺氣從上方和右側向祺瑞頸脖和腰肋掃了過來,祺瑞一聲長笑,左手那虛有其表的一刀迅速收回,腳下一錯,已然躲開了兩人合力一擊,雙手刀一左一右配合得完美無間,向身在半空難以躲避的山崎長老劈砍而去。

津山長老一聲怒喝,硬生生地將木刀止住,他也留有餘力,雖然因為被迫出來而惱怒,卻並未氣餒,反而激發了心中的兇悍之氣,身子一矮,居然從地上滾了過來,手裏的刀帶着沉凝的力道斬向祺瑞雙腳。

山崎長老一聲怪叫,右腳在神壇上一點,身子改變了方向,向祺瑞上方飛去,手裏的刀彪悍地斬向祺瑞上三路。

土性沉重凝實,這兩把刀一個如同堅實的大地,一個恍若飛來的巨峰,帶給人一種無可抵禦的感覺,空氣都好像變成了實質一般,將祺瑞層層包圍在沉重的氣勁之中。

“破!”祺瑞一聲怒喝,雙手刀一上一下,連綿數刀斬出,氣勁交纏下激起了兩道相反的氣流,轉瞬間形成了一個激蕩的龍捲風,將上下的氣勁反衝了回去,把兩頭花白的頭髮吹得嘩嘩直向後飄,夾在氣勁后的凌厲刀芒激烈交擊,山崎長老矮小的身體像皮球一樣被拋向了空中,砸在閣樓頂上,閣樓的屋頂被掀翻,山崎長老卻借力迅速飛轉了回來。

津山長老變成了滾地葫蘆,留下了一灘鮮血之後跳了起來,並迅速消失在原地。

祺瑞胸中一陣煩悶,氣血翻湧,剛才雖然利用自己的判斷力和精準的計算取巧破去他們的合擊,卻依舊負了點輕傷,硬生生的壓住翻湧的氣血,他知道自己若不想辦法,很難破去這兩個傢伙配合無間的進攻。

他本可招來張正明等人以無堅不摧之力將這兩個傢伙幹掉,但是,他卻有收服他們的想法,這才孤身犯險。

在山崎長老驚鴻般的身體重臨之前,山嶽般的重壓先至,祺瑞雙目怒突,口中吐出真言:“赦!”

就在一剎那山崎長老突然覺得面前的敵人不實在起來,化作了千手觀音朝他撲了過來,不由得大驚失色,知道神念被敵人迷惑,敵人突然從明處轉入了暗裏,在不明敵情的情況下,山崎長老只得將手裏的木刀舞成了潑水不入的防禦網。

暗裏的津山長老同樣受到了法咒的影響,但是祺瑞的目標主要還是山崎長老,因此他身形一挫之後依然能夠辯明祺瑞的真身拚命加速衝上。

祺瑞手裏的雙刀以計算得出的最佳軌跡先後向山崎長老的身體削去,口裏卻吟起了古詩:

“秦時明月漢時關,

萬里長徵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

不教胡馬度陰山!”

一首王昌齡的《出塞》將祺瑞的氣勢催得以倍數激增,手中的雙刀也似乎化作了千軍萬馬朝敵人捲去,小小的江湖械鬥,卻恍若置身在金戈鐵馬的疆場,祺瑞就像一個不敗的戰神一樣令群醜膽寒。

首當其衝的山崎長老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好像顫抖了起來,敵人的功力明明不如自己,卻利用一些自己不明白的東西將自己完全逼到了下風,甚至還有性命之憂。

“呀!”山崎長老怒吼一聲,精神為之一振,但是祺瑞暴雨般的打擊已然來臨,數十下密集的勁氣交擊匯聚成了一聲悶響,山崎長老在刀上凝重如山的勁力被祺瑞分而化之抽絲剝繭般化作了無形。

左手一刀引開山崎長老的木刀,右手刀激電般划向他的脖頸。

山崎長老魂飛魄散下只來得及一掌拍在祺瑞的右手刀上,倉促間未能使足力道,這一拍僅僅能讓祺瑞的刀緩了一線,代價卻是他的手掌被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飛濺。

山崎長老猛地縮頭,往地上滾去,祺瑞刀劃過之處,留下了大篷的花白頭髮。

津山長老堪堪來到近處,祺瑞身體一轉,濃烈的殺意將津山長老團團裹住,那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眸子一瞪,津山長老便立刻轉攻為守,腳下連連後退。

祺瑞冷笑一聲:“膽小鬼!”然後向後飛退,朝狼狽的山崎長老追擊而去。

津山長老悔悟下急停然後再度衝上,卻已經遲了少許,足夠祺瑞痛打落水狗的了。

可憐的山崎長老就像被狂風驟雨摧殘下的小草,僅可苟延殘喘而已,片刻不得停歇,被祺瑞追得滿地亂跑,在祺瑞雙手刀下,指南打北,硬是沒給他們兩個配合默契的夥伴重新聯手的機會。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消萬古愁…”

祺瑞豪情逸興大發,將兩個絕世高手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感覺讓他把李白的《將進酒》吟誦得激昂澎湃,豪情萬千,外面也傳來了大夥的大聲贊好,相對而言的卻是敵人的氣沮神傷…

就在祺瑞以為已經足以掌控全局的時候,山崎長老卻突然立定,雙手持刀擺出一個中段防禦的樣子,雙目死死地盯着祺瑞的眼睛,嘴裏念念有詞,祺瑞卻聽不到他在說什麼。

突然間祺瑞有一種落入了陷阱的感覺,山崎長老或許力有不逮,但是卻不可能如此狼狽,看他現在氣定神凝的樣子,剛才分明是在順勢唬弄自己,引誘自己落入他們的局中。

眼前的山崎長老就像泰山一樣難以撼動,左後方的津山長老大踏步地以前所未見的速度逼近,那麼…

祺瑞全身的寒毛聳立,這是他感覺到危險的時候才會有的反應,他大喝一聲,在津山長老尚未抵達合圍的當兒身形突挫,雙腳在木樓板上踩出兩個大洞,借力向津山長老反身撲去。

“遲了!”山崎長老大笑出聲,大聲喝道:“地縛陣!”

就在祺瑞衝到津山長老面前的時候,突然爆發的奇怪粘勁讓他好似落入了泥潭中一樣動作無比緩慢起來。

耳中聽到山崎長老的話,感受着被那氣勁糾纏逼壓的感覺,祺瑞覺得荒謬無比,才是一剎那間,形勢竟然完全顛倒,敵人居然還在暗處佈置了一個特忍級的人物,兩個長老也以身犯險,為的就是把自己困入這個什麼‘地縛陣’之中,他們目的是要生擒活捉祺瑞,這是唯一的解除土忍危機的辦法。

三個足以跟老傢伙們平級的高手,合力擺下這個聽名字就知道是什麼玩藝的陣法,轉眼間便扭轉了形勢,那沉凝的力道像堅實的大地,像狂野的泥石流,將祺瑞死死的纏住、擠壓…

五行之中土是最穩定的,也是最厚實的,因此,土忍的內力上也要比其他忍者要深厚,等閑人被困入了他們的陣法之中的確有力難施,唯有束手就縛,可是祺瑞不是等閑者,他從不認輸!

再想通過製造旋風破解氣勁已經不可能了,祺瑞心頭電轉,突然收刀站定不動了。

山崎長老他們臉上現出凝重之色,他們感覺祺瑞就像海底的礁石般,任隨風吹浪打,我自巍然不動。

一個人若陷入了流沙之中,越是掙扎越下陷得快,靜靜地等待救援或是想辦法脫身出來才是最妥當的應對方法。

山崎長老他們無奈地只好繼續催動內力,手裏的木刀就好像蜘蛛吐絲一樣發放着內力一層層向祺瑞身上裹去,當祺瑞受不了那股壓力被壓死或者弄暈過去的時候就是他們獲勝的時候。

祺瑞並沒有坐以待斃,三個敵人在他身邊不停地遊走,卻沒法用刀在他身上划兩刀,這也是這個地縛陣的缺點之一,一個不好或許把自己也陷進去了。

僅僅數吸之後,祺瑞已經對這個地縛陣了解得七七八八,登時有了應對的方法。

被壓得動彈不得的祺瑞突然向他們陣法運行的反方向一扭身體,巨大的反作用力將他的身體強扭了回去,身體就好像撕裂了一樣疼痛,祺瑞卻順着這股力道朝着令一個方向以左足尖為支點像陀螺一樣驟然轉動起來。

津山長老他們腳下一個踉蹌,突然之間他們對包裹着祺瑞的勁力失去了控制,原本已經以祺瑞為中心形成一個漩渦的勁力被祺瑞順勢急轉帶得洶湧起來,反過來將佈陣的三人都卷了進去。

雖然明知不妥,但是長老們卻不得不加快了步伐,想再度將局面控制住。

漩渦的中心是最平靜的,在祺瑞將氣勁加速形成那個了一個能夠自行轉動的高速渦流的時候,祺瑞突然站定了,纏在身邊的氣勁不由自主地朝上衝去,就像龍捲風一樣。

閣樓的屋頂就像被萬噸炸藥炸開一般,整個兒粉身碎骨不知所終,漫天的星光照了下來,山崎長老他們也被那驟然緊縮的氣勁帶得不由自主地朝陣法的中心跌去。

‘嗤嗤嗤’數聲過後,山崎長老、津山長老還有那個不知名的特忍身上幾乎同時中了幾下帶着祺瑞沉重氣勁的戳刺,穴脈受阻,登時軟倒在地。

祺瑞也不好受,拚命按捺住涌到了喉頭的鮮血,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地調起息來。

風聲響起,數人撞破了閣樓的木牆,或是從窗戶、通了頂的頂上紛紛趕了過來,見到祺瑞無恙這才放下心來,張正明他們幾個不放心地在山崎他們身上下了幾道禁制,這才仔細打量着像被龍捲風光臨的閣樓,不由得暗自咋舌。

在外邊的無心人和老猴兒也不再戀戰,合夥三兩下將那個特忍拿下,然後將被耍得不亦樂乎的幾個上忍全部拿下,還有幾個中忍就留給小姑娘小夥子玩兒,心憂着這邊的戰況,立刻竄了進來。

“居然還有一個特忍!老天,少爺沒事吧?”老猴兒驚咋地道:“看這裏都變成了什麼樣子了!”

“別吵,少爺受了傷,若你吵得少爺走火入魔…”玄冰老人獰笑道。

“沒事,只是有點岔了氣,已經沒事了。”祺瑞睜開眼睛,吐出一口濁氣,踢了那個特忍幾腳,道:“該死的傢伙,居然敢躲起來偷襲!”

一個上忍躲起來就非常難發現了,一個特忍躲起來偷襲的話的確是非常難以防禦的,日本處於戰國時代的時候,就有不少大名、將軍半夜飛頭,祺瑞被特忍陰了一下是豪不奇怪的。

“祺瑞,你沒事吧?天啊,這裏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鶯鶯燕燕也闖了進來,最快的是梅兒,最先發問的是肖玉凌,再往後祺瑞也暈了。

眾女孩一邊嗔怒一面對三個失去了還手之力的俘虜拳腳相加,幾個老頭顧忌身份沒動手,女孩兒們可就不客氣了,在祺瑞出聲制止的時候,可憐的俘虜們已經鼻青臉腫。

“咱們該繼續剛才未進的話題了,我記得你們說過我打倒了你們再繼續談,現在我已經把你們打倒了,那麼,你們是不是該向我投降了?”祺瑞蹲下來看着山崎長老,微笑着問道。

“呸,做夢!”山崎長老向祺瑞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可惜祺瑞閃開了,倒是引起了女孩們一陣怒斥。

“別吵,我有的是方法讓你們向我投降,時間還早,我們可以慢慢地玩,我會‘說服’你們的…嘿嘿…”祺瑞冷冷地笑道。

“跟外面那些忍者一樣用鐐銬銬起來,我剛才注意到了,旁邊有一個訓練用的空地,把所有的俘虜全部集中到那裏,我要好好地給這些冥頑不靈的傢伙一點兒教訓!”

“是!”山崎他們被提了出去,祺瑞想了一下,對黃漢傑道:“去叫十個弟兄,如此如此…吉松隆,你待會給我這樣這樣…”

三百多個俘虜按照身份地位被安排在那個小操場上,在忍者的聚居地是沒有外人、沒有廢物的,每個人都是忍者,或者是即將成為忍者的學徒們。

祺瑞大馬金刀地坐在被鐐銬禁錮得只能直挺挺地跪着的兩個長老和兩個特忍面前,後面是四個上忍,二十一個中忍,還有一百多個下忍兩百多小學徒。

“投降或者死,你們選擇一條路吧!”祺瑞把一張古老的藤椅坐得吱吱響,這是哪位長老日常休憩的寶貝吧?

“殺吧,我們是不會投降的!”津山長老倔犟地說道。

突襲自開始到結束並沒有花多少時間,耗時最長的還是祺瑞和兩個長老加上一個特忍之戰,別的人早就已經結束了戰鬥,在大家的齊心合力之下,甲賀土忍全軍覆沒,連同那些被掛在樹梢的,被埋在土裏的,全部集中到了居住地旁邊的訓練場上,身邊是氣勢洶洶、虎視耽耽、全副武裝的戰士。

“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想我們能夠好好談談的,以我的力量,我可以讓你們甲賀成為日本最強的忍者團體,沒想到你們卻不肯向我歸順,那麼你們對我而言就沒有什麼用處了,雖然我非常遺憾,但是仍然不得不把你們全部滅口,然後毀屍滅跡…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曾經來過這裏的…”

“殺了我吧,不要再廢話了!”山崎長老恨恨地道。

“放心,你會是最後一個,你,津山長老,你是倒數第二個,我會從下到上把你們一個個殺掉的,既然你們都不怕死,我又何必仁慈呢?”祺瑞獰笑起來,喝道:“把十個最小的拉到叢林裏面給我殺了!”

“你真是一個魔鬼!”津山長老掙扎着向祺瑞撞過來,可惜他手腳上的鐐銬限制着他的行動,反而讓他一頭栽在了祺瑞面前,被祺瑞一腳踩在了腳下。

“好好聽着因為你們的頑固而死去的孩子們無辜的慘叫吧,這是多麼美妙的聲音啊。”

在哭天搶地中,十個小鬼被拖走,在強壯的戰士手裏,他們就像無助的小兔子一樣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幾聲短促的慘叫之後,全場陷入了死一般的靜寂之中。

“怎麼樣?你們改變了主意沒有?…既然這樣,那就再拉十個出去好了…”祺瑞藏在面具之後的臉上看不出他的表情,但是他的話語中卻充滿了冷厲的殺氣。

“殺了我,放過他們,他們還是孩子!”山崎長老激憤地道。

“聽着,是你們的頑固才讓這些孩子遭受折磨,只要你們向我臣服,我決不會虧待你們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你明白嗎?”

又是短暫的數聲慘叫,山崎長老還有那幾個被俘虜的特忍上忍臉上都出現了不忍和猶豫之色,祺瑞趁熱打鐵道:“其實,你們甲賀的火忍和水忍都已經向我臣服了,你們土忍只是我的第三個目標而已,他們也曾經頑抗,可是最終還不是一樣向我臣服了?不要再頑抗了,這樣只能造成無辜的傷害而已。”

“水忍…火忍…?不可能,你胡說,他們怎麼可能向一個中國人投降,你一定是在胡說!”山崎長老激憤地叫道,事實上他已經色厲內荏,祺瑞給了他一個台階下,只要他們並不是第一個投降的族群,這就夠了。

“不然的話我怎麼知道你們聚居的地方?只有你們幾個長老才知道彼此的聚居地的吧?還有,吉松隆,你們出來,讓山崎長老看看你們火忍對我的忠誠吧。”祺瑞知道時機到了,便大聲召喚道。

吉松隆帶着幾個手下,從森林中現身出來,幾個縱越便來到了祺瑞面前,他們恭敬地跪下,對祺瑞道:“甲賀上忍吉松隆及手下五名中忍,向主人請安!”

吉松隆自從被祺瑞收服之後便得到了祺瑞和幾個老頭的指點,實力突飛猛進,過年期間又得到了祺瑞更詳細的指導,其身手已經直逼上忍,幾個手下也獲益匪淺,足以踏入中忍行列,這幾下施展着火忍獨門的輕身提縱術是故意表演給這些俘虜看的,大聲的回答更是祺瑞安排好的台詞。

果然,山崎長老被他瞞過,那些中忍下忍聞言更是嘆息不止,不過,人人心頭似乎都活絡了起來:“既然火忍和水忍都投降了,那麼自己就大可不用死了!”

活着對一個人來說誘惑力是非常大的,山崎長老感覺得到背後的屬下們已經開始有點動心了,忍者雖然不時興背叛,但是若處於存亡關頭,也就由不得他們了。

“身為上忍,為何還要穿着黑衣?你真的是甲賀的忍者嗎?”山崎長老還有一點疑問。

吉松隆高傲地道:“主人說我們忍者只適合存在於黑暗中,因此我們所有人都只穿黑色忍者服,區分身份只要看到肩膀上有幾顆星星就足夠了!至於我是不是甲賀忍者,咱們聊幾句你就明白了。”

吉松隆用甲賀忍者的密語說了幾句,山崎長老再無懷疑,長嘆了一口氣,道:“既然火忍和水忍都已經背叛,土忍…唉…我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請主人鬆開我們的束縛,我好主持儀式向主人宣誓效忠!”

那些特忍上忍們一臉的羞愧,似乎已經認命了,倒是那些學徒鼓噪起來,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吵什麼吵?去把那二十個小傢伙給我提回來,我沒有殺他們,再吵一個個割了舌頭讓你們永遠下拔舌地獄去受苦!”祺瑞一聲威嚇,站在他們身邊的戰士們紛紛舉起了手中的電漿槍,這些小傢伙已經吃足了苦頭,見狀立刻閉上了嘴巴。

一會兒那二十名昏迷不醒的小傢伙被扔回了俘虜群中,渾身上下毫無傷痕,讓他們的夥伴奇怪不已。

他們卻沒發現,那些戰士腰帶上都掛着一把鉗子,用那東西在人皮肉上夾一小點兒,然後用力一夾…那疼痛不比挨一刀來得少,事後再一鉗子砸暈他們,就跟一刀宰了似的,反正外面的人看不到,還以為真的被殺掉了呢。

“我只是想看看你們對主人的忠誠度而已,你們的反應讓我很滿意,我不會讓你們再度陷入這種狀況的,你大可放心,日本的未來將是我們的天下!”祺瑞開始收買人心。

“是,屬下明白,還請主人打開鐐銬…”

祺瑞挪開腳,挑起了被踩得吃了半天泥的津山長老的腦袋,問道:“津山長老的意思呢?”

津山長老羞愧地轉過頭去,低聲道:“我沒有意見。”

“那好,在解開你們鐐銬之前,我首先得確認你們已經完全歸順於我,否則我豈不是放虎歸山?”祺瑞道:“你們有什麼好主意嗎?”

山崎長老黯然道:“主人可以廢了我們的武功,或者挑斷我們的經脈把我們永遠禁錮起來。”

祺瑞道:“我還有要用你們之處,這樣不好,嗯,既然你們已經決定向我效忠了,那麼便放開神識,讓我看看你們究竟有多忠心耿耿好了。”

山崎和津山互相看了一眼,嘆道:“請主人施術!”

祺瑞卻看着兩個特忍道:“還有你們兩個!”

兩個特忍也無奈地道:“謹尊主人法旨!”

“好,帶他們四個去閣樓三樓,在你們土忍的祖師靈位前向我宣誓效忠,他們會看着你們為你們高興的!”祺瑞一聲大喝,率先向已經被毀了一半的閣樓走去。

“你啊,好會演戲哦,難怪騙到那麼多女孩…”肖玉凌在祺瑞耳邊輕輕笑道。

祺瑞把手指豎在嘴唇前面,道:“別亂說哦,我最老實不過了。”

肖玉凌白了他一眼,轉身走去與姐妹們一起研究那些忍者們的訓練器材去了。

徐如林、劉恆志外帶六個老人家為祺瑞護法,祺瑞對甲賀土忍的四個最高級的領袖人物展開了他的催眠術。

四人已經認命了,也沒有多少排斥,果然敞開了心神給祺瑞,就算祺瑞不用催眠術控制他們,恐怕他們在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背叛。

最大的問題反而是那些小傢伙,他們什麼都不懂,從小被灌輸了忠於武田家的念頭,要轉變過來還有待時日啊。

“天照大神在上,祖祖輩輩先輩們在上,甲賀土忍一族從今日起向主人宮本八郎投誠,從此生為主人人,死為主人鬼,千秋萬代永遠忠於主人!”舉行了一個簡單卻非常隆重的儀式之後,全體土忍對祺瑞三叩九拜,對祺瑞宣誓效忠。

祺瑞暗中用神念掃描着他們的情緒波動,倒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看來這些忍者都毫無貳心地成為自己下一步行動的有力武器了。

吩咐留守的山崎長老和前村特忍一些注意事項之後,祺瑞的旅遊隊伍之中便加入了津山長老和特忍山中寶藏以及兩個上忍和十名中忍,全部換上了黑色的裝束,在肩膀上扛起了或多或少的星星以示區分。

為防山谷中有變,祺瑞還耗費心神將另兩名上忍和幾個中忍催了眠,讓他們把下面的人看牢一點,幸好他們都沒有抵抗,祺瑞得以輕鬆愉快的完成任務,否則的話有他受的。

“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美麗的丹波湖…”祺瑞手一揮,遠征軍…哦不,自助旅遊團向著下一個目標開進!

新作盟推介1:《暗夜流星》

類別:異術超能

專欄作者:法西魯

[內容簡介]

★起點新作盟作品★

“黑暗的宇宙中,我們在一起;

億萬年的時光,我們不曾分離;

善良的魔鬼,罪惡的天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文明的衝突,心靈的掙扎,就是葉的旅程。

新作盟推介2:《仙欲》

類別:奇幻修真

專欄作者:未聆風

2005年8月1日更新

[內容簡介]

難忘那一段過往的歲月,奈何橋邊的風雲際會,誰也不會想到巨大的風暴旋渦即將從這裏開始脈動旋轉。前世今生的宿命糾纏,妖魔四起的三界之亂,一段又一段離奇的遭遇,成仙?成魔?天界堂皇的外表之下暗流涌動,究竟在輝煌的後面隱藏了什麼秘密?

這是一個離奇的世界,每個事物都有兩種或者更多的說法存在。那些眩目的光環下,我們看得清曾經發生的一切么?歷史的真實總在騷人墨客的筆下顯得光芒耀眼。寂寞的輪迴中,那些虛妄的真實又一次次被重現,真的能夠重新選擇的時候,有誰會再選擇同樣的答案?

十九卷禍亂倭國第十章碧波捕忍熱烈祝賀抗日勝利六十周年,同時慶祝魔腦在起點登陸整一年,多謝大家一年來的支持!

最近不少人在書評區責難我寫的關於日本方面的東西,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相信真正的中國人對那些傢伙是不屑一顧的,我就不羅嗦了,不過最近在網絡上找到了一個資料,英國BBC電視台製作的關於日本人在二戰中的資料,名字叫做‘戰慄東方’,想到今天是抗日勝利六十周年,忍不住就放出來給大家看看,有點大,用BT軟件下載的,香港翻譯的,粵語版,據傳曾經遭到日本有關方面的抗議…實在覺得太大的話,就選擇下載前面兩個,也就是‘與西方反目’、‘垂死掙扎’兩個,后兩個多是關於美英和印緬的,下的人越多速度越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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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t資源介紹:

戰慄東方(一齣日本政府抗議的BBC有關二次大戰日軍暴行的製作

《戰慄東方》內容簡介

bbc二次世界大戰系列中極具爭議性的一部史上最震撼的恐怖戰爭二次世界大戰結束60年後透過珍貴紀錄片、歷史資料及受害者親述重新剖析殘酷背後的驚人真相揭示日軍冷血暴行及當中匪夷所思的事件。

本節目透過珍貴的紀錄片、歷史資料、一班老兵及受害人親述,以多角度重新剖析二次大戰時期,在東南亞一帶的可怕經歷。

前神風隊機師謙一郎說:「所有人的眼神都是相同的,他們就像深海魚仰望藍天。自此,我再沒有看過更悲傷的情境。那時候,我面前這班人大概只有二十餘歲,他們都

正直壯年。」

一次大戰時,日軍視德國戰俘為上賓,但二十年後,一切完全改寫。二次大戰時期,日軍兇殘地對待中國、新加坡、緬甸和馬來亞的戰俘及平民,最後被世界冠以冷血殘暴的罪名。

除此以外,日本人更自視為優越的民族,對「榮譽」、「屈辱」及國家領袖「天皇」有着與別不同的見解。這看法驅使日軍籌組「神風隊」作自殺式攻擊,亦令大批日本平民在外國軍隊佔領前自殺身亡,更令數以萬計士兵寧死不降。

本節目採訪了前日軍士兵、神風隊飛機師、盟軍戰俘和受害者,以最新收集得來的底片和記錄短片,揭示日軍在二次大戰時期的暴行。當中更討論到匪夷所思的事物,包括靖國神社、戰爭中出現的食人事件、令人心寒的殘暴酷刑,還有神風隊的出現和在日本出現大規模平民自殺的幕後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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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據稱為最紳士的英國人眼中的日本人吧,還罵我污衊日本人的可以閉嘴了,再在我的書評區看到那種為日本人說話的帖子的話,很抱歉,我要用上我的權利,給您禁言了!我不希望看到那些帖子壞了自己的心情。

bt種子文件下載地址:BT軟件就不用我介紹了吧?我用的是這一個,沒有的朋友去下載一個用吧,相信懂中文的都會用,注意你存文件的盤空間要足夠哦,BT下載,一不小心就能下幾十G的電影遊戲的哦:再說一件事情,最近加我的QQ為好友的和拖我進群的朋友不少,我還是說一說吧,關於加我為好友,我當然歡迎啦,不過,假如您去掛QQ的話,請高抬貴手,把我先從好友名錄中刪除了吧,我的QQ是經常在線的,看到圖象在跳動我又忍不住打開來看,結果看到廣告之後是既耽誤寫作又搞壞了心情,只能把您拖進黑名單了…加群的也差不多吧,我不是很有空的人,您加了我我也只好把群信息屏蔽掉,所以,您還是把我刪了吧,還有那些書站什麼的,我基本上都是屏蔽信息的,連起點的新作盟都不例外,加了我又有什麼用呢?我寫點東西需要一個比較安靜的環境,請大家原諒,否則我只有把QQ關掉…真正想和我交流的朋友就找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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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他們趕在了車隊的前面來到了早已預定好的一個宿營點,等忙了一夜的戰士們睡了一覺醒來,開着大巴的旅行團才姍姍來遲。

“大家隨便吃點東西,我們的下一個目標是…美麗的丹波湖…”祺瑞笑嘻嘻地說道。

董碧雲和蔣勻婷看到他安然無恙登時鬆了口氣,聽到祺瑞眉飛色舞地介紹着怎樣把這些倔犟的忍者們給收拾了,董碧雲不由得奇道:“真的一個人都沒殺?”

祺瑞得意地道:“當然,我可是一個仁慈、善良的人!”

“切!”沒人相信他的鬼話,不過也沒有誰再追問下去,直到走到半路張正明才偷偷*了過來問道:“你現在還有那些不良的癥狀么?”

“有啊。”祺瑞隨口答道。

“奇怪…”張正明皺着眉頭說道。

“一點也不奇怪,昨晚上我沒有殺那些孩子是有原因的,跟在那個孤兒院不同,你沒感覺到嗎?孤兒院訓練的是冷血的殺手,他們沒有自己的思想,忍者培養的是未來的接班人,他們是有思想的,我雖然偶爾有暴虐的想法,但是我並不是完全沒辦法控制,否則的話恐怕第一個要滅我的就是你們六個了吧?”祺瑞似笑非笑地傳音對他說道。

“不,”張正明正色道:“我們對你從未失去過信心,尤其是現在,我們相信你已經掌握住了控制魔性的方法,就更放心了。”

“那你剛才奇怪什麼?”祺瑞問道。

“我以為你對日本人都不會手軟的。”張正明笑道:“昨晚上我們開始還真以為那些小鬼被殺掉了呢。”

“呵呵,日本人也有好壞之分,不能一概而言,何況…哈哈,不說了,再說你們說不定又要除魔衛道了!”看到秦夢芸姐妹湊了過來,祺瑞打個哈哈笑道。

“咯咯…”趙芷華笑道:“我們現在的組合還真的奇怪呢,若是在幾十年前,絕對不會有人相信的。”

“現在科技發達,各種各樣的新思想新科技層出不窮,大家的接受能力比以前強了一萬倍不止,魔門縱然還有一絲邪氣,卻已經不能激起大伙兒群起圍攻的興趣了。”

日本有完善的交通網,祺瑞他們時而登山跋涉,時而坐着大巴趕路,當天下午就來到了美麗的丹波湖,找到一個宿營點宿營后,大家拿着充氣的皮划艇紛紛湧進了丹波湖裏,甚至很多人——包括祺瑞——只穿着一條游泳褲就跳進了清澈的湖裏,自由自在地遊了起來。

“喂,要不要下來游泳?好舒服的喔,水不冷,真的!”祺瑞蠱惑道。

眾女大為意動,只是有點擔心地看着祺瑞,祺瑞壞壞地笑道:“我會把他們趕得遠遠的,放心好了!”

“我們擔心的是你啊!”眾女一陣嬌嗔,塑料小船漿紛落如雨把祺瑞砸得難分東西。

最後諸女仍然敵不過那誘惑,一個個果然也都帶着泳衣,似乎還有着比賽的意味,居然一個比一個料子少,看得祺瑞差點兒鼻血狂噴,也不好意思呆在眾香群中,游到一邊跟走報營的戰士們打起了水戰玩兒。

遠遠地,有兩名忍者在瞧着這邊熱鬧的場面,觀察了半天之後下了斷語道:“這是一般的遊人,我們無需擔心,他們也無法突破我們設置的迷魂陣,回去罷,在他們走之前水下訓練可以暫時停止…唉,現在遊客是什麼地方都去,而且越來越多,真是麻煩透頂。”

迷魂陣可以讓人不知不覺地離開原來的路,走向另一個不同的方向,一般被人用來隱藏自己的住所以免被打擾,有時候一些不明所以的人會以為碰上了什麼古怪事物,有的叫做鬼打腳,是一個避開普通人很好的陣法。

這種小把戲自然瞞不住祺瑞,也瞞不過魔教派來幫忙的那些高手。

入夜後旅行團的特別行動隊便開始行動了,祺瑞在用夜光望遠鏡遠遠地瞧到在天水交接之處一點銀光正在划著圈圈,接到了暗號的他立刻下令開拔,那些原本當作遊戲玩具的皮划艇滿載着氣勢洶洶的戰士們便朝丹波湖的湖心劃去。

人手上跟昨天幾乎完全相同,只多出十幾個黑衣忍者,今晚祺瑞也給他們安排了劇本,就看他們的表演功力了。

水忍的基地在丹波湖的湖心小島上,不過這個小島並不是天生的,是忍者們在水底的一個凸起但是沒有露出水面的水底高地上用塗了防水油脂的木材或者竹子憑空搭建起來的一個個水中樓閣,假如沒有掩飾的陣形遮蔽的話,在遠處看起來就像一個小島一樣。

若不是有武者小路這個內線,恐怕坐船來到附近也不會發現它的存在,有了內線之後一切就非常簡單了,就像那個帶着追蹤器回到了土忍基地的忍者那樣,隱藏得非常好的忍者基地就這麼被輕易攻破了。

祺瑞又換上了那一身彪悍的忍者服,站在皮划艇前方,背後是排得整整齊齊用力划著水的戰士們。

眼前突然像起了霧,不知不覺間船頭的方向有所偏移,祺瑞雙手做了無數印決,連續發了出去,幻象破除,無聲無息地在大家面前出現了一個宛如神話般的仙境。

水忍的聚居地比土忍要好得多,至少祺瑞是這麼認為的,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水的溫柔嫵媚以及嬗變、外柔內剛的特點從他們的建築外觀上就可以看出來了。

一座座的水上樓閣簡直都可以稱得上是藝術品,在月光下一切顯得神秘而美麗,祺瑞甚至已經開始打算着怎樣把這裏變成一個旅遊景點了。

對手是最善水性的忍者,現在腳下都是水,越是*近,大家不由得越是小心翼翼起來。

祺瑞手一揮,皮划艇慢慢地散開,隱隱將整個聚居地包圍起來,大家把一些古怪的東西輕輕地放入水裏,這些自然又是祺瑞準備好給水忍們品嘗的大菜了。

在祺瑞的座艇前,一篷水花無聲無息的翻滾起來,然後冒起了一個白色的包頭,那正是武者小路,回到了族群之中她也換回了裝束。

只見她對着祺瑞點點頭,又一頭潛了下去。

“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祺瑞朗聲說道,聲音遠遠地傳了進去,載着數大高手的皮划艇迅速向前逼近,目前已經沒有掩蓋必要,戰士們划水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

再度發生了與昨天類似的場面,只不過蜂擁而出的土忍小學徒換成了下餃子一樣從屋子底部快速通道直接跳下水潛伏的小學徒們。

“深夜侵入我族禁地,殺!”一聲陰冷的聲音開啟了戰端。

“果然是更年期的老處女!暴躁不可理喻…”祺瑞的話不可謂不刻薄,不過事實也差不多了,忍者,尤其是女忍者是很難找到對象嫁出去的,偏偏修習水術是女性的天賦,因此水忍中女性比例佔去了七成,水忍的兩個長老都是女人,五六十歲的老女人。

身為女忍是可悲的,不像那些小說裏面描述的那樣美好,她們被選為學徒的第一步便是毀容,忍者是不需要漂亮臉蛋的,武者小路的醜臉就是被一個嫉妒的女伴在互相毀容的過程中弄成了那個樣子,當然,那個女的後果更不堪設想,這也就是她們脾氣古怪的由來之一。

或許是想將敵人的運載工具毀掉,讓入侵者無落腳之地,那些學徒還有藏身其中的水忍紛紛咬着武器朝着入侵者的腳下遊了過來,若是給他們將皮划艇戳破了,還真是有點麻煩呢。

“嘿嘿…敬酒不吃吃罰酒,動手,一個都不允許放過!”祺瑞一聲令下,從無線電中同時獲得命令的走報營的戰士一同將手裏的控制器按鈕開關狠狠地按了下去。

祺瑞沒有電過魚,不過這種簡單的東西對他而言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剛才那些戰士放下去的除了帶鉤刺的魚網之外就是大面積的陰陽極板,他把水忍當成了大魚來捕撈來了。

並沒有電影電視中整天出現的渲染效果的電弧,強大的電流無聲無息無光無影地通過陽極板然後順着導電的湖水傳到了陰極板,就這麼簡單,不過藏在導體中成為了導體的一部分的忍者們吃的苦頭就大了。

‘蓬…’就像水雷爆炸一樣,不少人被強大的電流彈了起來,噴上半空,然後四肢八叉地隨着噴濺的水花落到水裏,場面壯觀而又詭秘。

“三、二、一、通電!”又一輪電擊再度光臨,在走報營的弟兄們構築的漁場裏,可憐的忍者們就成了那豐收的大魚…

強大的電流瞬間通過了他們的身體,麻痹了他們的肌肉系統、神經系統,呼吸系統,電擊了不到五次就有些受不了暈厥的人漂浮了起來,十次電擊過後在戰士們打開的強力探照燈下,淺淺的水底一個個失去了反應的忍者或是學徒們清晰可見。

他們忙碌起來,用特製的漏勺、網兜一個個將這些已經變得無害的低級忍者和小學徒們撈魚似地撈了起來,大豐收啊!

那些高級忍者和長老顯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隨着一聲驚呼,幾條人影出現在水上閣樓的屋頂上,驚疑地看着那些戰士熱火朝天的忙碌身影,強大的聚光燈讓她們看得一清二楚,被打撈起來扔到那些已經被清空的屋子裏的可不是魚兒,那是人啊!

“你們是什麼人,用了什麼妖法把我們的族人怎麼了?”一個身穿灰衣的老太婆怒道。

“終於有興趣跟我說話了嗎?”祺瑞冷笑道:“我是什麼人你日後自然會知道,現在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是來代替武田家接收你們甲賀忍者的人!”

“好大的口氣!好狂妄無知的小兒,就算你會點妖法,也休想讓我們背叛我們的主人!拿命來!”不由分說地,老太婆們紛紛躍起,朝祺瑞這邊撲了過來,跟土忍差不多,兩個長老兩個特忍,特忍的水藍色忍者服也比土忍的土黃色好看。

就在祺瑞胡思亂想的時候,幾個土忍跳了出來,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佐和子長老、代美子長老,別來無恙?”津山長老朝着水忍的兩個長老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道。

“土忍的津山長老?你怎麼會在這裏?你…莫非你們土忍已經背叛了主人?”似乎她們也知道那個著名的笑話,知道自己面目醜陋,不像津山他們敞開了面容,而是將臉用面罩緊緊地包裹了起來,眼露震驚地問道。

“武田家族已經沒落了,我們再繼續跟着他們只有死路一條,佐和子長老,這是我們山崎長老的親筆勸薦信,請您務必要好好思量思量!”津山長老將山崎長老在祺瑞授意下寫的勸薦信,也就是勸降信輕飄飄地彈送到了那個佐和子長老面前。

佐和子長老接過來仔細看了一遍,將信交給了身邊的代美子長老,大喝一聲:“大家暫且住手,津山長老,你的主子宮本八郎現在在什麼地方?”

津山長老道:“主人就是剛才與你答話的那位…”

“我就是宮本八郎!”祺瑞的眼神跟佐和子探究的目光糾纏了起來。

“要想成為我們的主人,就要展現出你的實力來,小夥子,我們要看看你的實力!”佐和子長老看到了信中吹牛皮似的誇大言詞,不由得有些動搖起來,山崎長老可是公認的智者呢。

“你可以親自上來測試一下我的實力,也可以瞧瞧我的手下的實力,當然,這裏還僅僅是我的一小部分的手下。”祺瑞拍了拍掌,數條黑影輕飄飄地落在了屋頂上。

“我還是試試你的能耐吧!”佐和子看到了火忍的吉松隆,更看到了深不可測的張正明他們,一時間驚駭起來:“這等不世出的高手,平生也難得一見啊,居然能為面前這年輕人所用,看來他的確有着不凡的來歷!”

心中有了想法,對祺瑞便開始有了些變化,祺瑞自然是看在眼裏的,輕喝一聲道:“請!”

佐和子雙足一點,卻不躍起,居然是掠着水面而來,人還在數米之外,裹着濃濃水汽的氣勁沛然而至。

佐和子沒有用她背上的那個有些類似峨嵋刺的兵器,純以雙掌襲來,左手握拳右手捏爪,雖然有所保留,卻也凌厲非常。

這只是試探攻擊,只要祺瑞表現出凌駕其上的功力,大概她對改換門庭便沒有什麼不同的意見了。

祺瑞決定就在這一兩招下給她一個下馬威,因此他也無所保留,雙目神光一現,大喝一聲:“咄!”

就在佐和子心神被撼動的一剎那,祺瑞左手背在身後,右手並指點向佐和子的右手手心,勁出如劍,足可在佐和子扭斷他的手指之前將她的掌心戳穿。

佐和子心中一凜,適才的喝聲令她發勁慢了一線讓她的左右夾擊的完美攻勢出現了破綻,祺瑞平平常常的一指更令她有種將手掌心向他的手指送過去的感覺。

佐和子立刻變招,五指捏成了梅花狀啄向祺瑞右手的虎口。

祺瑞卻伸展五指,化指為掌,拍在佐和子的左拳上,祺瑞直覺得手上一震,腳下的皮划艇霍然退後五米多遠,更差點被踩得陷入水去。

佐和子卻覺得排山倒海般的內力湧來,不由自主地被彈了回來,貼着水面滑行了十來米,然後咕咚一聲沉了下去。

佐和子一招敗北出乎了許多人的意料之外,其實很正常,若說土忍長老內力可以與祺瑞比肩的話,水忍長老的內力就要差上些許了,若是比較其他功夫尚可糾纏一陣,她卻與祺瑞拼起了內力,自然是自取其辱了。

佐和子才沉入水中,轉眼間便從另一個地方衝出水面,落回了自己的姐妹身邊,水性果然超卓,若是落到了水裏,恐怕祺瑞他們全軍覆沒也不一定,不過祺瑞他們先聲奪人的‘妖法’讓忍者們放棄了自身的優勢,居然再沒人敢下水了。

不少忍者現出身形,大家都看着佐和子,等着她拿主意。

佐和子和代美子低聲嘀咕了起來,另兩名特忍則是非常驚奇地看着威風凜凜的祺瑞。

“宮本先生的實力有目共睹…現在是決定我們水忍的命運的時刻,你們大家告訴我,我們的未來該怎麼走?”佐和子和代美子統一了意見之後,向還隱藏於暗處的忍者們問道。

“我覺得選擇新主人是我們甲賀發展壯大的契機,這些年來以我在武田家出任務的所見所得而言,武田家已經失去了作為我們主人的能力,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向宮本先生效忠!”武者小路跳了出來,率先拉起了投*大旗。

既然已經有人帶頭,大家臉上登時都流露出思考的神色,武者小路大聲道:“還考慮什麼?我甲賀上忍武者小路,願奉宮本八郎為主,天打雷劈,萬世無悔!”

武者小路在屋頂跪下,對祺瑞三叩九拜,不少人猶豫着也跪了下來,大多數人還是看着佐和子長老。

佐和子長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麼…請宮本先生移步到我們的祖先神壇前祭拜一二,然後由我主持向主人宣誓效忠的儀式。”

祺瑞點點頭,大家便尾隨着佐和子來到了他們水忍的神壇前…

大禮畢,長老們和特忍、上忍跪在大馬金刀地坐在首位的祺瑞面前,聆聽他的教誨,就在這個時候,卻有戰士拿了一隻信鴿走了進來道:“少爺,有人想乘黑暗向外放信鴿,幸好被我們發現了。”

“已經向列祖列宗、向大神宣誓了,你們之中居然還存在着內奸?真是讓我太失望了!”祺瑞冷冷地道。

“請主人原諒,我們會馬上查出內奸來,千刀萬剮,請主人息怒!”佐和子道。

“武者小路,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吧,佐和子長老,我們說到哪裏了?”祺瑞淡淡的吩咐道。

“主人,您說到…”

“主人,業已查明,是負責養鴿子向外界聯絡的忍者乾的,他是武田家安插的姦細,已經被我殺了!”武者小路這回手裏沒有拿來那血淋淋的腦袋,進屋之後便跪下向祺瑞稟報道。

“知道了…佐和子長老,還有在座的諸位,為了保證你們對我的忠心,我必須對你們下一重禁止,倘若你們真的對我忠心耿耿便不要抗拒,若你們心懷貳心…剛才那個忍者就是你們的下場!”

祺瑞的話語就像大鎚一樣錘打在大家的靈魂深處,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願…

“請主人施術,我等的忠心天地可鑒!”以佐和子為首的水忍眾完全將自己的未來交給了這個神秘的主子…

土忍極低在熊谷,水忍基地在丹波湖,火忍的基地在富士山,已經收服了水忍土忍之後,火忍更加不濟,因為他們的人手大量損失在了前幾次的‘戰鬥’中,堅決不肯投降的真田長老在眾叛親離之下被另一名長老尾口長老重傷,在祺瑞的催眠術下淪為尾口長老的奴隸,火忍堅定地加入了祺瑞的隊列。

就在美軍的最後通牒的當天晚上,祺瑞接到了一個不妙的消息,他不得不終止了繼續收服金忍和木忍的腳步,深夜趕到了名古屋。

“計劃敗露,劉隊長及大部分成員被鈴木家族的人抓起來了,神原和我們安插的人全部都被控制住了,現在到處都在搜索我們這些漏網之魚,情況非常不妙!”一個僥倖沒有被抓住的人偷偷用投幣電話向黃漢傑留給他們的緊急聯繫電話報了訊,祺瑞一接到消息登時急了,一面趕向名古屋一面向黃漢傑了解目前的情況,思索着解決問題、把人救出來的方案。

前兩天還有過聯繫,一切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祺瑞苦惱地在高速磁懸浮列車的包廂中琢磨着。

列車車廂里的液晶電視被大家打開了,全世界都在進行着倒數,為美軍倒數,為伊朗倒數,美國終於在聯合國未得到通過,全世界大多數國家一至反對的情況下再度向一個主權國家下了毒手。

最後時刻來臨,美軍前線指揮官詹姆斯中將一聲令下,美國的戰爭武器全面展開,就像一頭嗜血的狼朝着伊朗撲了過去。

美國人故意在向世界炫耀武力,部署在波斯灣的的美軍軍艦連續發射了數十枚‘戰斧’巡航導彈,F-117A隱形戰鬥機也踏上征程,蝗蟲般的F-15、F-16的護衛下,B-1B轟炸機向著伊朗的戰略目標飛去。

伊朗的可憐海軍還來不及展開抵抗,就被美國的對艦戰斧導彈或是核潛水艇發射的魚雷、導彈給打沉在了港口裏。

伊朗空軍的蘇式飛機奮力抵抗,與侵略者展開了殊死搏鬥,一架架戰鬥機被擊落,一個個煉油廠被摧毀,一個個導彈基地、飛機場、防空雷達被摧毀,美國人就像一個巨人,在用他手裏的狼牙棒擊打着面前矮小的對手。

“這又是一場不對稱的戰爭…”不少國家的新聞評論員都沉默了,假如美國人的軍隊、戰爭武器來到了自己家門口,拿什麼來與它較量呢?

“這就是現代戰爭,打得你無法還手,打得你信心全喪,打得你舉手投降,當年的阿富汗、伊拉克的迅速潰敗證明了美軍的這種戰術的確很有效,不過,這並不是對任何對手都有效的戰術,大家不要被這些表面的東西嚇到,阿富汗和伊拉克其實是被自己打倒的,伊朗不一樣…你們很快就會發現了…”祺瑞看着那些戰爭武器在伊朗上空肆虐,突然開心地笑了起來,道:“伊朗有安拉的神使在幫忙,神是無敵的,不是么?”

祺瑞的話讓被美國強大的戰爭武器震懾住了的小夥子們臉上鬆弛了下來,大家都是在為祖國擔憂啊。

“少爺,你說我們現在如果和美國開戰,你說會有多少勝算?”江大海傻乎乎地問道。

“我說有十成把握百分百把美國打垮,你相信嗎?”祺瑞笑道:“中國目前無論如何也不會跟美國打仗的,除非台灣宣佈獨立中國才有可能和美國打一下局部戰爭,沒打完之前,誰知道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呢?就像現在的美軍氣勢洶洶,強大無比,可是,戰爭的勝利者真的是它嗎?我看恰恰相反啊…”

徐如林他們正要繼續追問,只聽見中國中央四台的播音員平穩的聲音中也出現了一絲怒氣地報道道:“日本‘近江’號大型補給艦宣佈他們的反潛直升機摧毀了一艘伊朗意圖攻擊的常規潛艇,‘近江’號大型補給艦排水量為一萬三千五百噸,不論是性能還是排水量都超過了世界上多個國家的輕型航母,它設計搭載八架艦載直升機機,但是寬大的機庫足可搭乘十五架固定翼艦載戰鬥機,擁有全天候作戰能力,類似的大型補給艦和醫療船、遠洋勘探船在日本還有八艘,參與了美伊戰爭的有兩艘,日本海上自衛隊的實力居世界前列,看到耀武揚威在波斯灣的日本航母,很難讓人不想起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日本的巨艦和重炮,它曾經帶給了東亞人民無數血淚,也曾經吞噬了無數美國人的生命,作為一個尚未解除‘敵’國身份,受到全世界監管的國家,他們擁有如此強大的戰爭機器實在讓無數愛好和平的人們徹夜難眠…”

祺瑞的臉沉了下來,車廂中充滿了濃濃的殺氣,祺瑞寒着臉,咬牙切齒地道:“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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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腦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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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九卷 禍亂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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