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卷 赤血煉倭

正文 二十卷 赤血煉倭

隨着美伊戰爭的打響,在網絡上的針對美國的戰鬥也悄然開始了,美國白宮、五角大樓等軍事、政治的著名網站遭受大量攻擊,美國的全球信息戰中心聯合美國國家情報局等部門對攻擊者進行跟蹤分析,意圖找到他們真實IP以求通過現實手段對目標進行抓捕,打擊黑客行為對美國信息作戰方面造成的損失。

本拉登同學自然不會漏過這個重要的機會,他再度拋出錄像帶,表示要對美國及其盟友進行‘更恐怖的襲擊’,這兩年本大叔的影響力逐漸勢微,美國方面並沒有表態,不過暗中還是加強了戒備。

中國黑客有沒有參與襲擊美國網站祺瑞不知道,伊朗的戰爭他也暫時拋到了腦後,他在琢磨着究竟發生了什麼,才讓鈴木家族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現了劉宇明他們的秘密呢?

在名古屋包了兩層酒店,暫時入住在酒店中休整,祺瑞在客廳用電視機上網,余者都在聽着黃漢傑帶回來的消息。

祺瑞查閱了大阪這一個星期的新聞,的確找到了一些相關的資料,大阪街頭這兩天黑幫橫行,街頭不時出現槍戰,還有人聲稱抓住了來自中國的姦細。

黃漢傑得到的消息倒更詳細些,黑道間流傳的消息是說稻川會現任會長冢本一郎得到密報說神原副會主重用的中國人中間有內奸,於是便對劉宇明他們進行了調查,這才發現劉宇明他們竟然是如此地優秀,於是便產生了招攬的想法,但是劉宇明他們堅決不肯加入日本國籍的事情引起了冢本一郎的懷疑,之後不知怎地就發現了這些中國人的秘密,對他們進行了抓捕,神原一黨全部被抓住了,五十名戰士據說還有幾個逃竄在外。

“我們還等什麼?直接殺去大阪把人救出來,把鈴木家、稻川會的豬玀們全部幹掉!”肖玉凌氣呼呼地道。

“你這樣咋呼呼地殺過去,就不怕中了他們的埋伏?”祺瑞沉穩地說道。

“埋伏?你是說這是一個陷阱?”肖玉凌也不是笨蛋,被祺瑞一點醒就思索了起來,很快就發現了其中的不對。

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不對,但是仔細想起來卻頗多破綻,好像是故意放出來的消息,這便引起了祺瑞的疑惑,進而想到那個報警的投幣電話是否也是有人故意為之呢?

“暗號和密語完全正確。”黃漢傑簡單地回答着祺瑞的提問,並不用自己的主觀想法來影響祺瑞的判斷。

“這是一個陷阱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了…”祺瑞想了好久,終於作出了判斷。

大家臉上有些沉重,祺瑞止住了肖玉凌的發問,繼續道:“當初我安排他們來日本的時候並沒有料到會出現一些超出了當時我的了解範圍的事情,例如忍者和陰陽師…華興會內訌,他們的事情並沒有通過黑子和肥豬的口把他們的消息泄漏,要麼是當時沒有人想到這件事,要麼是黑子他們並不甘於被控制而留了一手…總之他們甚至指引鈴木家的忍者玩起了戰略戰術的事情讓我低估了他們繼續呆在稻川會的風險,早就該讓他們功成身退了…他們或許是因為行動中被發現,或者是什麼原因出現了背叛者,就像武者小路這種,總之我懷疑他們已經全部被控制住了,我們的情況他們也了如指掌,用這個方式將我引去大阪…鈴木家族究竟想幹什麼呢?”

“管他想幹嘛,把他們全乾掉把人救出來就行了唄!”江大海嚷道。

大家紛紛將與他之間的距離拉開,江大海傻傻地道:“你們幹啥子?”

“不想離你太近被你個白痴傳染了!”楊舒明從不放過打擊江大海的機會。

“別吵…”祺瑞擺擺手閉上了眼睛,道:“鈴木家族…有沒有他們的詳細資料?”

黃漢傑道:“有,我讓田中政雄從他們的資料庫中收集來的,非常詳細。”

祺瑞精神一振,招手道:“幹嘛不早點拿來給我,快拿過來看看。”

“昨天我才打電話用密語跟他聯繫的,剛剛才接收到打印了出來,喏!”黃漢傑把手裏的資料袋交給祺瑞。

祺瑞仔細地看了起來,隨口問道:“這麼多啊,有沒有我的資料?上面怎麼說?”

黃漢傑抓抓頭,道:“這倒沒問。”

祺瑞仔細地看着資料,飛快地便翻完了,將資料遞給身邊的董碧雲,閉上眼睛思考了起來。

鈴木家族的勢力也同樣盤根錯節,非常強大,旗下涉及無數產業,黑白通吃,這也是現代黑社會共同的特點,不管是意大利、美國、俄羅斯、哥倫比亞還是台灣等地方都差不多,巨大的財閥背後往往都有黑社會組織的身影。

“未來的社會,國家的概念會漸漸淡化,全球將被不超過十個財閥控制在手裏…”唐熙明的話出現在祺瑞心頭,按照他的這種理論,中國現在的各種集團的實力還差得太遠太遠,唯一好處就是沒有包袱,想怎麼干就怎麼干,武田家的實力很大一部分就是在內耗中被侵蝕掉了。

“碧雲姐,你帶大家繼續遊玩大業,阿龍扮演我的角色,我和新收服的忍者、藏在暗處的走報營弟兄、魔教的高手暗中潛入大阪,王星火這個身份不能拋棄,不用說什麼,就這樣決定了!”祺瑞不容置疑地說道。

“不,我來日本就是復仇來的,劉明宇他們是我華興會的人,我怎能置身事外?”肖玉凌當即反對道。

祺瑞看向董碧雲,只見她也露出了責備的目光,似乎在譴責祺瑞又要拋下她去冒險。

一個個看過去,沒有誰不是躍躍欲試的,連蔣勻婷和野晴無月都流露出不想離開祺瑞的神色。

祺瑞腦袋中瞬間轉了無數念頭,只好妥協道:“好吧,我們在名古屋玩兩天,然後再去大阪,敵人設下了圈套,我們遲一點早一點過去沒有什麼差異,…黃大哥,你覺得我們是否該跟鈴木家族聯繫一下?”

黃漢傑斟酌着道:“若是我們聯繫鈴木家,就表示我們已經識破了他們的計謀,不若派一些人先行趕赴大阪裝作尋找失蹤的人,順便作些前期準備,然後我們才大張旗鼓地過去,讓鈴木家有所顧忌…”

“嗯,好吧,就這樣好了…該死的日本人,真該好好地教訓教訓他們!”祺瑞想了想,對肖玉凌道:“你帶來的人呢?是不是也該讓他們活動活動了?”

肖玉凌懊惱地道:“我來日本的目標是山口組,那些人都在東京,若是一起趕去大阪的話會被人注意上的。”

祺瑞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麼還是讓他們留在東京好了,我們雖然不在東京,可是也不能讓我們的敵人閑着,對吧,讓他們每天弄點能上頭條的消息出來,栽贓給誰都好,不用給我面子!”

肖玉凌點點頭,叫來她的一個手下,吩咐了一陣,那傢伙一臉的興奮地走了出去。

肖玉凌回來的時候卻看到祺瑞正在打電話,用英語在說著什麼,聽來讓人莫名奇妙。

“你在跟誰說話?什麼古里八怪的東西?”肖玉凌眼睛裏面全是問號。

“嘿嘿,暫時保密,估計明天就會有消息了,明天報紙的頭條…不知道你的手下搶得到沒有,嘿嘿…”祺瑞詭笑起來:“好了,多想無益,大家好好休息,讓鈴木川雄這個混蛋去胡思亂想去,名古屋可是一個有名的旅遊城市呢。”

一夜無話,大家稍事休息,凌晨便已經來到,春光明媚,確實是一個旅遊的好季節啊,可惜的是大家似乎都失去了遊玩的心情,雖然一早就派了一隊人先去大阪,不過大家還是都記掛着那邊的事情。

全世界都在關注着波斯灣畔的戰局,第一天美國取得了極大但是並不完美的勝利,已知的伊朗的戰略導彈基地、空軍基地、防空導彈基地都被摧毀得七七八八,伊朗的空軍也遭到了極大的損失,伊朗的據說是核設施的地方被美國和以色列的轟炸機炸得變成了一堆堆廢墟。

當然,美國並不是一點兒損失都沒有的,伊朗的空軍在拚死搏殺中也擊落了美國的一十三架F-15戰鬥機,雖然它自己的損失數倍於敵手,不過美國人想完勝的企圖被打破,十三這個數字也讓美國民眾非常不安。

搶救被擊毀的戰鬥機飛行員的時候也碰到了麻煩,超低空飛行以避開雷達的AH-64戰鬥直升機有一輛半路出了故障,不得不緊急降落,人轉移之後將飛機給炸了。

伊朗首都德黑蘭很多重要部門遭到了戰斧導彈襲擊,高爆彈頭將美麗的首都炸得支離破碎,電廠、水庫被炸導致大範圍斷電停水,整天拿着人權大棒到處制裁別國的美國人將日內瓦公約拋到了一邊。

伊朗的報復行動是將他們還沒有被砸爛的機動性很強的陸機‘流星III’彈道導彈報復性地向美國駐伊拉克、阿富汗的軍事基地以及以色列的軍事目標一口氣發射了四十五枚。

伊朗究竟有多少這種射程在兩千公里內可以裝載任何彈頭的彈道導彈沒有人知道,從它一次性地報復性攻擊就可以估計得到它絕對還擁有不少這種先進的導彈,不像伊拉克當年拿着飛毛腿當寶貝,直到戰敗都不捨得放幾顆。

美國的愛國者導彈沒能夠攔住多少流星,燦爛的煙花在美國、以色列的軍事基地開花,雖然早已得到消息的美國飛機和人員逃過一劫,沒有造成多少人員、軍械損失,但是面對着被炸得一塌糊塗的機場和軍營,美國大兵們的士氣大跌,他們的對手並不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啊。

以色列就更慘了,就那麼點大地方,被伊朗的導彈炸得一塌糊塗,伊朗以實際行動證明了它戰前的承諾是有效的:“假若以色列敢參與到攻擊伊朗的侵略行動中來,我們會將它從地圖上抹去!”

停電停水的德黑蘭街頭,在古蘭經的誦禱下,大夥默默地救死扶傷,將被炸平的道路填平,自發地幫助挖掘被埋在廢墟里的受難者。

歐洲的前線記者驚呼道:“我們看到的是一個完全不同於伊拉克的國家的國民,他們團結、友愛、互助,他們堅定而頑強,我們懷疑美國的飛機導彈是否能夠摧毀這樣的一個擁有着偉大的民眾的國家!”

世界反戰遊行示威風起雲湧,超過五十萬美國人從全國匯聚到了華盛頓,在白宮、五角大樓前絕食抗議,口號是不撤軍就不吃飯,全國的其他城市也到處都是反戰的遊行示威者。

中國、俄羅斯、英國、德國、法國、西班牙、意大利…到處都是反戰的示威者,比前些年打塔利班得到全球歡迎,打薩達姆毀譽參半不同,這次美軍的行動被人們看作是赤裸裸的霸權行動、侵略行為,除了幾個*着美國吃飯,沒有自己的主見的國家之外,沒有誰不表示遺憾的。

朝鮮代表甚至在聯合國大會上提出要踢美國出聯合國,指責美國是人權騙子、現代法西斯,罵了半個小時才因為聯合國秘書長的干預停了下來,美國的駐聯合國代表氣得面色發青,他拿出來的那些說法被早有準備的朝鮮代表駁斥得體無完膚,大大地丟了一回面子。

中國方面按照這兩年的慣例表示對戰爭的遺憾,再罵了幾句日本,然後向聯合國遞交了一份即將在東南沿海進行軍事演習的通告。

演習的海域範圍在福建沿海到東經124度附近,看到這個通告,聯合國秘書長開始頭疼,果然,不管是美國也好,日本也好,看到這個報告登時像被扎了屁股一樣跳了起來。

美國警告說中方不要玩危險的挑釁遊戲,日本指責中國侵犯他們的海域。

“釣魚島是中國領土,不管是以前、現在,還是未來,不是誰在上面樹兩根爛木頭就可以亂說話的,我們在我們自己的國家中進行軍事演習不需要任何人的批准,若是誰想干預的話,中國絕不會退縮的!”李血日挑釁地看着日本大使道:“若是發現有人侵入我們的領海,我們將會在不發出任何警告的情況下對其進行毀滅打擊!這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對那些侵略者的鄭重警告!”

“我們也絕對不會坐看我們的領海被侵犯的!”日本大使鐵青着臉道。

“你還是顧着自己家裏面吧,超過十萬人正在橫濱的美國駐軍前面示威呢,聽說有很多恐怖份子已經登陸日本,本拉登的下一個目標不會是日本吧?”李血日微笑道:“咱們走着瞧吧,我們的‘敵國’大使閣下!”

聯合國會場一陣沉寂,一個新興大國,兩個老牌大國,若是爆發對抗乃至出現戰爭,對全世界而言無異於一場巨大的災難。

“第三次世界大戰?”無數人心裏冒出了一個讓人恐懼的念頭。

“我們不要戰爭,讓美國佬滾蛋!”無數的反戰示威的人圍在橫濱的美軍基地門口。

美軍士兵堆起了沙袋,架起了機槍,開來了坦克,氣勢洶洶地將炮口對準了日本示威群眾。

因為日本政府態度曖昧,美軍才不怕這些日本的示威者呢,打心裏美國人就看不起日本人,他們甚至在基地門口踢起了足球。

“一個美國人頭一百萬美元,大家殺啊!”一個小夥子大叫着衝出示威人群,手裏拿着一把格洛克18手槍,對着那些正在抽煙、踢球的美國人連開數槍,槍法不怎麼樣,不過依舊打傷了一個被驚呆了的美國大兵。

美國人訓練有素地立刻各自隱蔽了起來,那個年輕人不知死活地沖了上去,幾顆子彈簡單地結束了他的生命。

示威的人們驚呆了,然而這僅僅還是開始而已,幾枚手榴彈從示威者中扔了出來,落到了美軍的掩體後面,數聲轟然炸響,幾條穿着迷彩的人影被炸飛了起來,更多的是支離破碎的人體零件。

日本示威者還沒省悟過來,連環的爆炸已經在人群中炸響,血肉橫飛,日本人發一聲喊沒頭蒼蠅一樣亂竄四散奔逃,幾萬人啊,一時間哪裏跑得出去?

“美國人開火啦,大家快逃啊!”一個裝扮成示威者的戰士一面大叫一面拿着手雷朝最外緣的人群扔去。

事情還沒完,就在美國大兵傻了眼的時候,數枚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子彈將藏在掩體中的美國兵的腦袋連同頭盔打爆了幾個,示威人群中還響起了口號聲和槍聲。

“傑姆!”一個美軍戰士抱住了他身邊被打得腦袋沒了的屍體大聲喊了起來,兔死狐悲,何況是戰友兄弟?

“乾死這些日本豬!”不知道是誰先開了火,在悲憤的怒吼中,美國大兵們瘋狂掃射,M14、M4A1、SCAR…班用機槍,強大的火力迅速將面前的一切都給撕毀了,無數炭水化合物組成的脆弱人體被鋼鐵和火藥撕成了碎片。

‘通!’

一聲巨響,M1A1坦克那巨大口徑的炮口突然噴出烈焰,重炮的威力跟手榴彈、槍榴彈那些小孩子玩藝沒得比,一炮打在人群密集處,就像火山噴發一樣,一團巨大的火焰裹着無數殘肢碎塊噴到了天上,二十米內沒有一塊好肉,五十米內死無全屍,一百米內沒有還能站着的人。

人們驚呆了,下雨一樣無數的血沫和肉塊、破碎的內臟、腸子落在他們的身上,這裏不是現代化的社會,這裏是修羅屠場。

美國大兵們也被血腥的場面震撼住了,但是,他們的怒火再度被不明的黑槍挑起,數枚大口徑的狙擊槍把幾個剛才還活生生的戰友給打穿了窟窿打碎了腦袋打成了屍體,血色充滿了美國大兵的眼睛,他們再也沒有猶豫,瘋狂地朝着面前的反戰示威人群扣動了扳機。

‘哐…’巨大的爆炸聲震耳欲聾,埋伏在一個居民樓中的戰士搖了搖被震得有點暈的腦袋,瞄準了下一個目標,那是一個記者,正在現場直播,激動得發抖的她正在那手舞足蹈地說著什麼,瞄準她的後腦勺,年輕的戰士扣動了手裏的扳機。

所有正在觀看直播的日本富士電視台的觀眾們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正在報道着現場情況的女記者腦袋突然像被大鎚子敲碎的大西瓜一樣炸開,可怖的場景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忘懷,那紅紅白白的血漿還濺到了攝影機鏡頭上,攝影師一聲凄厲的慘叫,倒提着攝影機轉頭就跑,在搖晃的鏡頭中可以看到背後那個瘋狂的世界,大家都瘋狂了。

“撤退!”耳機中收到了命令,大家迅速收拾自己的行裝然後混入了逃難的人群中悄然撤走了。

“天…這就是你說的頭條新聞?”肖玉凌震驚得嘴都合不攏了。

“不是…這是…唉,也差不多吧,所以我叫你們別去了,這些事情啊,女孩子還是離得遠一點的好…”祺瑞苦笑道:“後悔沒有?嚇倒沒有?”

董碧雲拉了拉祺瑞的衣袖,祺瑞轉頭看去,之見董碧雲向他使了個眼神。

祺瑞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只見蔣勻婷睜大了眼睛,獃獃地看着電視裏血淋淋的場面,似乎被嚇壞了。

祺瑞嚇了一跳,趕緊將電視關了,伸手在蔣勻婷面前搖了搖,道:“婷婷,你沒事吧?”

蔣勻婷閉上眼睛,長長地吸了口氣,然後才睜開了眼睛,一頭撲到祺瑞懷裏,就像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簌簌發抖。

“好了,沒事了,沒事了…”祺瑞手撫着她柔滑的背,輕輕地勸慰道。

“我看你們還是回國去吧,這段時間日本恐怕還會亂一陣子。”祺瑞對肖玉凌道。

“不,我不怕,我要跟你在一起!”肖玉凌拍了拍蔣勻婷的肩膀道:“婷姐還是回去吧。”

蔣勻婷扭了一下,道:“不,我不回。”

“可是我們辦的事情太危險,而且你恐怕受不了。”董碧雲也勸說道。

“我不怕,真的,剛才我看得那麼入迷就是為了戰勝那種恐懼心裏,沒事的,相信我,說不定我在忘我情況下比你們還強呢。”蔣勻婷坐了起來說道。

“真的?”祺瑞疑惑地問道。

“真的!”剛才的恐懼好像被拋到了九霄雲外,蔣勻婷自信滿滿地道:“其實我一直都不想成為你們的拖累,所以我很有注意練功的,在忘我的情況下我相信我能夠應付任何突發的事情。”

“行,只要你通過了我的測試,那我就帶上你!”祺瑞道。

“月兒,我送你回國,等日本安定了或者我回國我們就可以再相聚了。”祺瑞道。

“嗯…”野晴無月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跟着爺爺練武了,她似乎沒有什麼理由繼續呆在祺瑞身邊。

“大屠殺!”血淋淋的標題大得讓人覺得刺眼,不過這就是美軍軍事基地前發生的慘劇的最好栓釋。

就算伊朗、伊拉克打得再火熱,就算中國屯兵東南再惹眼,就算美國再怎麼樣看不起日本人,就算…

無論如何,全世界的目光暫時從伊朗從東南亞轉了過來,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美軍在橫濱犯下的暴行。

美國人啞口無聲,日本派出自慰隊將基地門口兩條街區都納入軍事管制範圍,禁止記者、普通民眾進入。

人們所能知道的唯有從當時正在直播的電視畫面中看到的那比任何恐怖電影中看到的更加恐怖的場面,鐵血飛揚,人命如薺。

更多的示威群眾自發地走上街頭,發泄着他們對政府的不滿,發泄着他們對美軍的怒火。

直到事發后三個小時,美日才聯合召開了一個新聞發佈會,向新聞媒體和普通民眾解釋事件發生的原因及過程。

“據我們最詳細的調查,這次事件是一個針對美國和日本的良好邦交的陰謀,事發當時美軍保持了極大的剋制,他們在接連損失了十多名戰士的情況下才對混在示威者人群中的恐怖份子進行了還擊,示威者受到了恐怖份子利用,他們成為了恐怖份子的擋箭牌,為了消滅恐怖份子,美軍不得不用武器對人群進行驅散,這是一個陰謀事件,真正要譴責要消滅的是恐怖份子而不是美軍…”日本的新聞發言人一面擦着頭上滾滾落下的汗水,一面斷斷續續地念着手裏的講稿:“據統計,死難者兩百三十六人,受傷者三千八百六十五人,其中有半數是恐怖份子,在如此混亂的情況下,美軍仍能保持如此準確的反擊,盡量漸少了傷亡的普通民眾的數目,為此美軍損失了三百二十一名戰士,他們都是英雄…”

下面的記者冷冷地看着這個手都開始發抖的發言人,聽完了他的拙劣的發言,一個記者舉手問道:“先生,我想知道的是,您今晚上是否有美國的坦克護送才敢回家?”

這是一個沒有經過審查的問題,兩名保鏢走上來飛快地將這個記者扔了出去。

接下來記者和發言人就像木偶一樣把手裏的問題稿和回答稿念了一遍,然後結束了新聞發佈。

無數沒得到入場券的‘不那麼聽話’的記者在外邊焦急的追問剛出來的同行們,美軍駐橫濱指揮官傲然出現的時候,他們把他圍住了。

“對不起,先生們,我無可奉告!”指揮官滿臉的得意,日本不能失去美國的幫助,美國人在日本可以享受主人般的樂趣。

可惜他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兩枚大口徑狙擊槍將他和日本那個快要被憤怒的記者撕碎的新聞發言人的腦袋打得粉碎,就跟電視裏頭那個新聞記者似的爆開了,開花了。

“美國人不受歡迎,投降派可恥,日本需要在鐵血中永生!”在伏擊現場發現的標語同時被貼在了網絡上,順着它的指引,人們看到了一個收買美軍駐日本的大兵腦袋的頁面。

“十萬美金一個小兵腦袋,百萬美金一個將軍腦袋!”就和那個電視中看到的第一個開槍的少年說的一摸一樣。

戰爭第一天,美軍損失十三架F-15戰鬥機,一架直升機,八名飛行員喪生,一名軍官、八十四名士兵陣亡,不過是死在了日本而不是遠在中東的戰場。

參戰國還有日本也受到了損失,三個海上自慰隊扭了腳,不過,日本平民傷亡超過五萬人,讓官方新聞見鬼去吧!

赤血煉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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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異術超能

專欄作者:竹軒

2005年8月18日更新

[內容簡介]

在軍隊中混了三年的唐漢轉業成為北京市大興區的一名普通警察,當他正為獲得一份好工作而沾沾自喜時,卻與一起突發的銀行劫案不期而遇,儘管他的反應很迅速,依然被一顆冷不丁飛來的子彈擊穿了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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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作者:哈貝達斯

總87088點擊總9312推薦

2005年8月22日更新

[內容簡介]

給我一分鐘時間,我可以解開困擾你三天的迷題,給我一百米距離,我可以虐殺遊戲裏的第一高手。但我卻不過是一個攻擊力弱的可憐的鴻易士,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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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遊戲還要當保姆,世界上大概沒有比我更可憐的人了。

因為要照顧五歲的小外甥女琪琪,我放棄了自己快意恩仇的大俠夢,拜了新手村圖書館管理員老學究為師,做了一名鴻易士,從此失去了衝殺在前的權利。

在遊戲裏,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解開各種各樣的任務和迷題,所以我玩了四個月以後,別人都叫我解迷專家。

漫卷詩書來,狂歌不留行,右手捧着無字的鴻易天書,所以我是鴻士,解讀百年人生,千年歲月。

先天出河圖,後天出洛書,左手負載着先天和後天八卦,所以我是易士,承載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世界上有很多鴻易士,但是我相信我是最特殊的一個,因為我是小哈。

帶着五歲的小外甥女琪琪,再加上近身戰鬥超級強悍的尾火,我們就是《創造》裏的解迷三人組,一手八卦,一手詩書,我們承載的是中國幾千年的文明,近萬年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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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書推薦中突然消失,讓人感覺真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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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屠殺!遠征軍軍心動蕩,戰士們不知道家中親人有否被兇手傷害,我們需要知道真相!”

《朝日新聞》大篇幅地將昨天發生的血腥屠殺和在波斯灣的那一萬名戰士巧妙的聯繫了起來,看了他們的報道,人們可以想見那一萬名戰士的可怕未來,面前是敵人,背後或許就是殘殺了自己親人的兇手…美國駐軍在日本出了事情,往往只是把他們換到另外一個地區,從把兇手從東亞換到西亞,很有可能喔。

“小泉內閣必需下台,我們不需要要搖尾乞憐的政府,我們憑什麼要為兇手開路?”眾議院也吵成了一片,再度上演全武行。

小泉面無表情一言不發,他從來沒有自動下台的打算,不過這次跟前幾次大不一樣了,非但絕大多數黨派都開始呼籲他下台,;連自民黨內部都開始謀划著取而代之,他已經眾叛親離了。

但是,他手裏還有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美國對他的支持,美國對他這個日本首相非常滿意,比訓練過的小狗還要聽話得多,要錢出錢要人出人,幫助美國作了不少它不太好乾的活兒,若是換了一個反美的首相上來,美國人可就要頭疼了。

為了轉移視線,美軍向德黑蘭政府展開了規模空前的打擊,呼嘯的導彈,密集的聰明炸彈、高爆炸彈、石墨炸彈、貧油炸彈把美麗的伊朗再度炸成了廢墟,這一天,伊朗的戰鬥機似乎消耗殆盡,兩天之內總共損失了兩百多架,穆斯林人們對着滿天的敵機默然祈禱,安拉大神能否消滅可惡的入侵者呢?

“總統先生,我們是否可以派遣我們的裝甲部隊和特種部隊進入德黑蘭了呢?”賴斯女士興奮地問道,假若美軍順利佔領伊朗,那麼,她很有可能會成為下一屆也是第一位黑人、第一位女性的美國總統!那麼多的第一,讓她深深地陶醉了。

“噢,是的,賴斯女士,雖然伊朗帶給我們一小點麻煩,但是我們終於佔領了空中優勢,接下來就是我們該如何去佔領他們的問題了。”布殊和賴斯興高采烈地聊着。

祺瑞一行來到了大阪,滿街都是抗議遊行的民眾,這把火燒得大了,夠小犬喝一壺的了。

“怎麼樣?得到了什麼消息?”住進了大酒店,先期來的戰士便進來彙報情況來了。

“街上亂七八糟的,大家談論的都是屠殺的事情,我們一來到就被盯梢了,為了不暴露,我們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戰士無奈地說道。

“這是意料中的事情,好了,沒什麼,你們先下去吧。”祺瑞和顏悅色地道。

“少爺,有消息了。”黃漢傑接了一個電話后說道:“讓我們去一個公園等他,還蠻警惕的。”

“哦?那還等什麼,走,咱們馬上去接他回來。”江大海大聲說道。

“也好,黃大哥,煩勞你還有徐如林他們四個去把人接回來,一個公園,應該不會是陷阱,只是一個煙霧彈而已,為了保持我的身份,我就不用去了,要對付日本人,咱們就得以日本人的思維來判斷他們的行動和想法,知道么?”祺瑞道:“假若我親自去了,我們的敵人會非常驚奇地提高他們的籌碼的,這也是我拖了一天半才過來的真正原因,你們明白么?這可不是我不着緊劉大哥他們的安危!”

“知道啦!”肖玉凌嘟着嘴兒道:“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又沒有怪你,我當然明白這個道理。”

“少爺故意漫不經心地過來救人,顯得那些人質並不是很重要,敵人就會猶豫着手裏的籌碼究竟有多大的作用,咱們就不會被人牽着鼻子走了,除了笨蛋江大海,沒有誰不明白的。”楊舒明為江大海解釋了一下,當然還是沒放過機會嘲笑了一下,不過他接着又道:“我們還是沒鬧明白少爺你怎麼認定這是一個騙局呢?”

祺瑞嘿嘿笑了起來,大家都用詢問的目光看着他,看樣子大伙兒都沒想明白呢。

就在祺瑞吊著大夥胃口的時候,祺瑞腰部的嫩肉遭到了幾隻手的恐怖威脅,趕緊舉手投降道:“我交待,這是因為我們的敵人犯了一個大錯誤!”

祺瑞接着道:“可以想像得到我們的敵人在抓捕了劉大哥他們之後,用各種手段得到了我們存在的消息,然後開始佈設陷阱,讓一個在他們威逼利誘或者是別的什麼方法受到他們控制的人通過密電引誘我們過來跳進他們的埋伏中,問題是那個人並不是太配合,我們平時聯絡的密語和緊急聯絡的密語是不一樣的,或許是那個人故意隱瞞,或許是我們的敵人沒有發現這個小細節,一開頭就讓我知道,這事情有問題。”

“原來這樣,呵呵,與智慧無關,可以原諒!”趙芷華滿意地道:“那麼,黃大哥去接人,我們是不是該去逛逛幾乎可以與東京媲美的大阪呢?”

雖然不是很想,而且街上除了遊行示威者還是遊行示威者,亂糟糟的,不過一切都不是理由,陪女孩子們逛街是男人的天職,必須無條件地陪同…祺瑞只能一面哀嘆着一面‘興高采烈’地當起了導遊,誰讓他背地圖的本事那麼牛呢。

黃漢傑卻帶着徐如林他們幾個來到了約定的公園,這種小公園在大都市裏有很多,為防無聊,問清除了公園情況的他們坐在一個小湖邊租了釣竿釣起魚來,按時間算錢,還不算太貴,不過這些魚兒都被餵飽了的,想釣上來可就難了,純粹讓人休閑娛樂來着。

可惜,他們並沒能享受多久釣魚的樂趣,那個已經查明叫做鍾偉的傢伙一個電話就把他們釣到了另一個公園,等他們匆匆跑到半路的時候,那傢伙又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回到原處,讓江大海恨得牙痒痒,黃漢傑他們倒是習以為常,假若是他他也會這麼干,而且更誇張,回到原處往往就是遊戲結束的時候,當然也不是一定。

“你們好,我就是鍾偉!”一個穿着筆挺的西裝的年輕人向趕回來的黃漢傑他們迎了上來。

黃漢傑從第一眼就看到了這個男人,因為他太出色了,就算他想掩飾自己也難以逃過黃漢傑這種老偵察兵的眼睛。

“作內奸的,有必要那麼帥氣嗎?莫非就是這種小白臉壞了少爺的大事?”黃漢傑一面伸手與他握了一下,一面仔細觀察對方,這是多年訓練出來的結果,很多女孩子就被這第一眼給嚇跑了。

面前這個男人身高在一米八左右,精緻而清秀的五官,冷峻的眼神,剪了一頭很有氣質的短髮,第一眼就給人一種很獨特的感覺,稍微有點不搭配的就是他那佈滿紅色血絲的眼睛還有略顯憔悴的面容,看來這兩天沒怎麼休息過。

他修長挺拔的身體標槍一樣站在那裏,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黃漢傑收回了剛才的想法,這傢伙不應該歸於小白臉一列,比他還要帥氣比他還要酷的黃漢傑想來想去也只能找到一個。

“很高興能夠找到你,少爺他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黃漢傑隨意地四處瞧了瞧,道:“我們回去吧,少爺早有安排!”

鍾偉點點頭,他們便一起坐上了剛租來的汽車繞了兩個圈子之後返回了大酒店。

“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黃漢傑發現這傢伙有點兒不對勁,剛才還精神抖擻的,這會兒卻一付完全支撐不住了的樣子,讓黃漢傑不由得想起了一個名詞:毒品!

可惜鍾偉的表現跟吸毒不同,他奄奄一息地對黃漢傑說了一句話就倒在沙發上睡著了,鼾聲如雷,看來真的是累壞了,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撐不住了,他最後的話就是:“我休息一會,等少爺回來了再叫我。”

黃漢傑他們大眼瞪小眼,懷疑起少爺的判斷來了,這傢伙不像叛徒嘛。

等到祺瑞回來,天都黑了,看到後邊那幾個擔當保鏢兼搬運工的小夥子給累得像打了一場戰役,三天三夜沒合眼似的,黃漢傑就想起了當初在北京尾隨祺瑞的慘痛往事,暗自偷笑起來。

祺瑞倒沒啥,還很精神,不過董碧雲的一句話差點把他嚇趴下:“下次逛街還帶祺瑞去,他挑的衣服還真的是沒得說!”

匆匆逃離美色地獄,祺瑞在黃漢傑的指引下看到了還在呼呼大睡的鐘偉。

“我叫醒他,他已經睡了八個小時了,一動不動…”黃漢傑道:“若不是還打着酣,我們都懷疑他是不是沒氣了。”

祺瑞搖了搖頭,道:“你們出去,我來叫醒他。”

黃漢傑點了點頭,也不去問為什麼,將兩個負責照顧鍾偉也同樣負責監視他的人一塊兒帶了出去,臨走還將大門給關了起來。

祺瑞坐在鍾偉的對面,瞧了他差不多一分鐘,然後手上捏着印決,向著鍾偉緩緩地放出了精神力。

“鍾偉!”祺瑞向鍾偉還處於休眠狀態的靈魂發出了意識流。

“嗯?”鍾偉似乎正在做着噩夢,祺瑞的呼喚讓他悚然一驚。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鷹少爺!”

“鷹少爺…嗯,我記得…”

“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好嗎?”祺瑞道:“鈴木家的人怎麼發現你們的身份的?”

鍾偉的靈魂能量突然間出現了混亂,遲遲沒有回答祺瑞的問題。

這種情況祺瑞並不是第一次見了,他暗嘆了一口氣,跟上回林曉平類似,他也被人用催眠術控制了。

半小時候后,祺瑞鐵青着臉,背後跟着也是一臉沉默的鐘偉,黃漢傑迎了上來,祺瑞劈頭便道:“該死的日本豬讓人噁心,召集大夥一起開會,今天晚上務必將劉大哥他們一起救出來,把大阪殺得屍橫遍野都無所謂。”

五分鐘后,大家一起匯聚在大廳里,氣氛很沉默,大夥知道,那個難得發脾氣的少爺很生氣,很生氣,一個個也嚴肅起來。

幾個走報營的戰士結束了安全檢查,給黃漢傑做了一個OK的手勢。

黃漢傑示意祺瑞可以開始了,祺瑞點點頭,道:“現在鈴木家族的陰謀已經確認無疑,但是我們還僅僅是知道他們在那裏佈設了陷阱,真正有什麼佈置和安排還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劉大哥他們都在那裏,我想我們今天晚上就對目標進行突擊,以雷霆萬鈞之勢把人質救出來,大家有沒有什麼意見?”

“少爺,我們對目標一點都不了解,敵人又佈置了陷阱等我們,會不會…”

“據我們得到的消息,鈴木家族並不清楚我們的真正實力,他們了解的是兩年前的那個啥都不懂的鷹少爺還有華興的實力,就算知道我們有些高手,也不會是他手裏的人的對手,所以,在認知上我們並不是很吃虧,唯一可慮的只是人質的安全而已,只要我們不能掌控局勢,很可能就會被他們拿劉大哥他們來要脅我們,所以,我決定…”

“這樣太危險了,少爺你是絕對不能冒險的!”大家雖然說話不同,但是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好了,不用說了,換做是誰我都會這樣做的,這事情我胸有成竹,不會有問題的。”祺瑞道:“大家還是按照我的計劃去做吧!”

大家沉默了下來,一個個都用火辣辣的目光看着祺瑞,祺瑞笑道:“別這樣看我,你們快滾出去好好乾活吧。”

“少爺,能跟着你是我們的榮幸!”徐如林誠懇地道,然後給祺瑞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別的人都一一效仿,祺瑞笑了笑,‘刷’地一下還了一個軍禮,道:“滾你們的吧!”

大家都出去了,大廳中一片安靜,祺瑞轉目一瞧還沒挪窩的女孩子們,赫然道:“不用這樣崇拜我吧?我好怕哦!”

“去你的,臭美!”大家笑罵起來,把剛才那種崇拜的氣氛沖刷得無影無蹤。

“祺瑞,按照他們的情報來看,好像用不着這樣大費周章地布下埋伏來對付一些普通人吧?”董碧雲問道。

“這個…”祺瑞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有些日本人是不能用正常人思維來考量的…有些理由並不成為理由…”

大家雖然有些奇怪,不過,祺瑞不肯說,她們也善解人意地沒有去問。

晚上,明裡參加突襲的人悄悄地離開了大酒店,以各種手法消失在超過一千萬人口的都市中,就像大海中的沙粒,讓人無從尋找。

暗裏負責支援的高手們也悄悄地開始向位於大阪郊區的一座佔地超過兩平方公里的別墅,或者叫做堡壘潛伏而去。

來到了近處,祺瑞用望遠鏡觀察着這個已經被鬱鬱蔥蔥的樹木包圍了起來的古式建築,不知道這是什麼年代留下來的古堡,應該是當年為了護衛城市而建造的堡壘之一,擁有着護城河、高聳的城牆、箭樓、當然還有弔橋,這是一個曾經難以攻克的堡壘。

“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祺瑞問身邊的徐如林道。

“好像佈設有陣法防護,可能要進去看過才知道。”徐如林赫然道,他對陣法了解得不多。

“這是小小的迷蹤陣而已,沒什麼好奇怪的,閉着眼睛都能走幾個來回。”依蓮娜不屑地道。

“是嗎?等你在裏面迷路、暈倒,你就知道這不是簡單的迷蹤陣了。”祺瑞笑道。

“真的?”依蓮娜將信將疑地仔細又看了一遍,還是搖了搖頭。

“佈陣的是一個高人啊,這是一個迷蹤陣,不過不是小小的迷蹤陣,是一個糅合了更多的其他元素的東西,若你按照破解迷蹤陣的方法應對,就會激發它隱伏的厲害變化,這還是最外圍的佈置,不知道裏面會有什麼更厲害的東西,若不是他料敵不明,我們還真的會吃虧呢。”

“這個堡壘,若不顯示點本領,想進去都難呢。”祺瑞低聲道:“敵人擺開了盛宴以待,該是客人們登場的時候了,上!”

從紅外雷達中可以看到正對着弔橋的城牆上僅有四個守衛,他們還湊在一起好像正在聊天,不知道是故意安排還是因為有其他的保安設施才讓他們如此大意。

大家借樹木的遮掩,很快便來到了遠離弔橋的護城河邊,兩米寬的護城河攔不倒戰士們,就從樹林裏面就地取材找來了一截枯木搭在上面,大家蹭蹭蹭地便過去了。

躲在城牆下的陰影裏面,看了看城牆的高度,大家調整了一下手裏的弩弓的彈力,將錨爪射了上去。

合金錨爪只發出了輕輕的撞擊聲便掛穩在了城牆的垛口上。

大家拽着繩子踩着城牆,飛快地攀爬了上去,用儀器檢查沒有在城頭上發現什麼安保器材,然後便按照計劃,兩名戰士手裏拿着裝有消音器的MP5,向那四個正在聊天的已經被他們的主人拋棄的倒霉蛋撲去。

幾聲輕響過後,四個站崗的就被幹掉了,大家順着階梯迅速地來到了內城牆下的暗影里。

眼前就是祺瑞說的迷蹤陣了,不過普通人自然是看不出來的,他們所能看到的只是被扭曲了的光線製造出來的假象。

祺瑞嘴裏念念有詞,念法咒雖然麻煩一點,但是卻可以節約能量,再加上他也不希望太過特立獨行,所以在使用精神力的時候他越來越多地使用起了咒語和印決。

隨着祺瑞一聲輕喝,面前似乎有點不同了起來,功力不到的人只好搖搖頭,實在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行了,我已經打亂了陣法的運行,雖然還沒破,不過要通行已經沒什麼難度了,依蓮娜,接下來就要看你的了!”

依蓮娜點點頭,帶頭敏捷地在陰影中挪動,向城堡中心的那個宮殿似的高大建築撲去。

歷經滄桑的古堡估計就剩下一個城牆了,裏面顯然已經完全翻修過了,不但有停車場、停機坪、還有一個4×4的網球場,散佈在主建築周圍的是一些低矮的有點模仿歐式建築的房子,錯落有致擺出了一個八卦型的陣勢。

女孩們只有依蓮娜跟她那四個使女參加了古堡遊戲,其餘的都給祺瑞派去干別的活兒去了,在祺瑞大道理的狂轟濫炸下,女孩兒們一個個都乖乖地走了。

走報營兄弟一共來了八十個,個個裝備精良,簡直就是一次大規模的特種突襲,祺瑞他們漸漸向古堡裏面摸去,耳塞里不斷收到走報營戰士們的位置確認。

很快,城牆周圍的敵人已經全部被清除乾淨,全部換上了自己人,各隊的戰士們也都一一到位,準備完畢。

“一切正常,執行A計劃!”隨着一聲令下,戰士們就像出枷的老虎,從四面八方一起向那個宮殿發起了突襲。

‘通’一聲一顆照明彈飛到了天上,把古堡照得雪亮,MP5、AUG、AK向著那些還沒回過神來的巡邏的保鏢們發泄着他們的怒火,祺瑞少有地發佈了一個滅殺的命令,也就是說不管男女老少,不是自己人的就通殺!

不知道為什麼會收到這樣一個命令,不過戰士們很樂意用日本人作為活靶子來練練自己的手,就算同情心泛濫也得看對象嘛。

接近五十個保鏢二十條狼狗,在十秒鐘之內就被戰士們打成了屍體,他們是戰士,不是屠夫,他們收割生命,但是他們不蹂躪屍體也不會浪費子彈。

‘哐啷’聲響,在祺瑞身邊的一個屋子窗玻璃被子彈打碎,一個正探頭偷窺的人被祺瑞精準的點射打爆了腦袋。

聽到臨死的保鏢發出來的短促慘叫聲,不少人從房子中跑了出來,然後被早有準備的戰士們打爆,有的想躲在屋子中偷襲,但是往往有人比他們更快扣動扳機,將他們送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去了。

屠殺,單方面的屠殺,祺瑞嘴角帶着冷笑,手裏的AK74瘋狂地收割着從宮殿、房舍中衝出來的保鏢的生命,AK強大的火力正是祺瑞所最需要的,它的強后坐力的毛病在祺瑞手裏也不成問題了,不是很好控制的槍王在祺瑞手裏就成了一件可怕的兇器。

宮殿左右兩個架着重機槍的原箭垛窗口推開,重機槍噴出了火舌,將向正門突擊的戰士給壓制住了,不過,他們也就得意了五秒鐘,後邊早就埋伏好了的狙擊手轉瞬間便將他們打得腦袋開花,再打死幾個想接着開火的傻蛋之後,重機槍似乎被人遺忘了,輕微的抵抗瞬間終結。

躲在宮殿中用閉路電視觀看戰局的人被血腥的場面給驚呆了,上百名精挑細選的保鏢,無數彪悍的手下,就在轉眼間變成了屍體,被來襲者輕輕巧巧地給收拾了。

“你們這些飯桶,花了那麼多錢養你們,你們就像廢物一樣給人家收拾掉了!給我滾出去!若不能阻止他們,你們就不用再回來了!”一個將近五十歲的中年人憤怒地叫道。

“嗨!”幾個保鏢膽戰心驚地走了出去。

“爸爸,我說的不錯吧?這些傢伙一點用處都沒有,若是我們能夠擁有着對面那些精銳的戰士,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一個端着酒杯以無比欣賞的眼光看着敵人屠殺自己人的畫面的年輕人讚歎道。

“嗯,你真的有把握能夠完全控制他們嗎?大法師們也說了,他們意志非常堅強,要催眠一個兩個還行,要想全部催眠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個年長者也不由得動心了。

“呵呵,這您就不明白了,您已經把武士道的忠義給忘記了吧?這些人雖然不是武士,不過他們的忠義並不比武士稍差,要不然也不會有什麼意志堅強的說法了,不是么?若不是我摧毀了那個鐘偉的意志,大法師想要催眠他陷害自己的主子還真有點困難吧?”年輕人嘆笑道:“多麼堅強的人啊,擁有這樣的手下一定是非常幸福的吧?”

老者頭上開始冒汗:“俊雄,在你們兄弟幾個裏面,我最看好的就是你,你不要為了…那些事情自毀前程啊!”

年輕人沒有理睬他父親的勸告,微笑着道:“他們雖然一付毫不在意的樣子,其實他們比誰都要着急着呢,所以,只要我們拿手裏這些人來逼迫他們,一定會得到非常滿意的效果的,把那個什麼鷹少爺給控制住,我們就擁有了這些無敵的戰士了!”

“你能保證這樣?他們真的會聽你的么?”老人唯有嘆息,這是一個優秀的兒子,可惜啊…

“您放心好了,若是我叫他們去殺中國人他們或許寧願自己死了也不會幹的,但是…我們目前要對付的是山口組、是武田、朝倉、奉山這些敵人,這些中國人不會有多少抵觸情緒的,甚至因為被迫的怒火從而表現得比我們的期望還要好,等到我們能掌控日本的時候,他們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是嗎?”

“什麼?你連奉山家族也想…”老頭給嚇了一跳,怒道:“你的奉山叔叔是怎樣對待你的?他連自己的最喜歡的女兒也嫁給你了,你居然還轉着這樣的可怕念頭,我真的懷疑你的腦袋是不是出了問題了!”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爸爸,您的思想有些落伍了,女人算什麼東西,我娶她回來只是為自己多添加一點籌碼而已,任何擋住我的道路的人都會下地獄去的。”鈴木俊雄微笑着看到那些矇著臉一付特種部隊裝束的戰士們突破了最後防禦,將最後的保鏢們都殺得一乾二淨,衝進了大殿裏,他站了起來說道:“好了,垃圾清理乾淨了,他們的表演結束,該我們作為主角出場了,父親大人,您可有興趣參觀我收服他們的過程么?”

鈴木家的家主鈴木川雄搖頭嘆道:“俊雄,你是一個聰明人,我不想再多說了,你應該明白,你那惡習會給你帶來非常大的麻煩的…”

類別:虛擬網游

專欄作者:哈貝達斯

總87088點擊總9312推薦

2005年8月22日更新

[內容簡介]

給我一分鐘時間,我可以解開困擾你三天的迷題,給我一百米距離,我可以虐殺遊戲裏的第一高手。但我卻不過是一個攻擊力弱的可憐的鴻易士,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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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遊戲還要當保姆,世界上大概沒有比我更可憐的人了。

因為要照顧五歲的小外甥女琪琪,我放棄了自己快意恩仇的大俠夢,拜了新手村圖書館管理員老學究為師,做了一名鴻易士,從此失去了衝殺在前的權利。

在遊戲裏,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解開各種各樣的任務和迷題,所以我玩了四個月以後,別人都叫我解迷專家。

漫卷詩書來,狂歌不留行,右手捧着無字的鴻易天書,所以我是鴻士,解讀百年人生,千年歲月。

先天出河圖,後天出洛書,左手負載着先天和後天八卦,所以我是易士,承載天地玄黃,宇宙洪荒。

世界上有很多鴻易士,但是我相信我是最特殊的一個,因為我是小哈。

帶着五歲的小外甥女琪琪,再加上近身戰鬥超級強悍的尾火,我們就是《創造》裏的解迷三人組,一手八卦,一手詩書,我們承載的是中國幾千年的文明,近萬年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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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書推薦中突然消失,讓人感覺真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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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三章假痴不顛黃漢傑一梭子撩倒了幾個嚇得發傻的穿着很清涼的服裝的侍者,然後躲在柱子后的幾把槍下雨一樣的子彈把他壓了回去。

超過三十名戰士已經攻到了宮殿跟前,其餘的要麼呆在自己的位置上負責掩護,要麼正在挨家挨戶地清除剩餘的可疑份子,還好,沒發現未成年人或者老頭老太,這裏是黑幫大本營,不是避難所,全是拿着武器的黑道中人,殺起來無需手軟。

黃漢傑向另外一位蹲在宮殿大門前的戰士比了一個手勢,兩各自人掏出一枚震爆手雷,打開保險,甩手扔到了裏面。

‘轟!’巨大的轟鳴瞬間將窗戶上的玻璃震得粉碎,像下雨一樣撒了一地,大門后的大廳里發出了幾聲慘叫,黃漢傑他們相互掩護着沖了進去。

交叉火力迅速將那幾個躲在柱子背後的敵人給絞殺掉了,黃漢傑他們依託着柱子交互向裏面進逼。

大廳兩側上方的二樓傳來槍聲,不時有人發出哀嚎,有戰士已經直接從二樓突破進來了。

就在他們完全將大廳給控制住了的時候,眼前突然一亮,似乎所有的燈都被打開了,突然從黑暗陷入光明中,幾乎所有人雙目都被耀得白花花的一片,趕緊按照記憶中的方位縮進了相對安全的角落眯着眼睛以盡量快地恢復視力。

“簡直就是Perfect表演!五分鐘,從諸位攀上外邊的圍牆到攻入這裏僅僅花了五分鐘,殺死了我們超過兩百名手下卻無一傷亡,這就是專業和業餘的差距,小夥子們,你們的表現真是讓我太高興了!”一個年輕而富有磁力的嗓音說道,最讓人感覺到舒服的就是他說的居然是標準的普通話,比絕大部分國人說的還要標準。

“請大家鎮定,不要開槍,否則最先倒霉的一定是你們的戰友,是的,不要開槍,我只是來和你們談判的人,你們殺我或許就跟捏死一個螞蟻沒有什麼區別,可是,你們卻會付出一些不必要的代價…”一個穿着燕尾服的年輕人就像參加一個高級的晚會一樣一面優雅地說著一面從大廳一側的門裏面走了出來。

超過十支槍瞄準了這個傢伙,不過沒有人再開槍,大家迅速地找好了隱蔽點,準備應付突發事件。

“對啦,大家別緊張,看,我身上藏不住武器,只有手裏有一隻小小的遙控器,當然,遙控的目標並不是電視機,而是一些對於大家來說司空見慣了的爆炸裝置…很不巧,你們的戰友,也就是那些潛伏進我們內部的那些人,他們身上都綁上了不少足夠把他們炸成碎片的東西…”年輕人優雅地舉着手轉了一個圈,就像摟着一個美女在跳交際舞,他微笑着問道:“請問,你們誰是鷹少爺?我想我應該跟一個說話比較有份量的人好好談談。”

“我就是鷹少爺,你想說什麼?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祺瑞穿着一身美式迷彩軍裝,戴着貝雷帽,臉上戴着鷹型面具,右手把AK扛在肩膀上,左手捏着一把格洛克18,從門口走了進來,身邊緊隨着的是輕紗蒙面的依蓮娜,後邊呼擁進一大群人來。

“瞧您說的,我對鷹少爺可是仰慕已久了,今天終於得見,我感到萬分榮幸…啊,忘記介紹了,我叫鈴木俊雄,是鈴木家族的二少爺,很多人叫我雄少爺,您也可以這樣叫我。”鈴木俊雄笑眯眯地說道。

“鈴木俊雄,我沒空跟你廢話,把我的人交還給我,我立刻走人,別的就不用羅嗦了!”祺瑞一面接近對方一面冷冷地道。

“是嗎?真的沒什麼好說的了么?”鈴木俊雄搖頭嘆息道:“太可惜了…”

鈴木俊雄的眼睛銳利起來,逼視着祺瑞的逼近,緩緩地將手指頭朝着遙控器上的按鈕按去。

祺瑞一往無前的氣勢不由一滯,停住了進逼的腳步,鈴木俊雄卻在他停下腳步的同時飛快地按下了一個按鈕。

祺瑞的眼睛一縮,只聽一聲悶悶的爆炸聲好像從地底傳來,鈴木俊雄搖着頭道:“我跟你們以前的敵人不同,真的不同,我這個人不喜歡人家威脅我,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不知道按的是哪個按鈕,待會屍體被抬上來才知道究竟是誰那麼倒霉了。”

祺瑞只覺得心中的怒火在燃燒,眼前的傢伙不但變態,而且非常殘忍,血絲漸漸浮上祺瑞的眼珠,他拚命壓制着立刻把眼前這個雜碎撕成粉碎的想法,狠狠地道:“我也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你可以試試看,你再傷害任何一個人,我保證這個城堡中沒有一個日本人能活到明天早上。”

鈴木俊雄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縫兒,似乎非常欣賞祺瑞的表現,他微微一笑,道:“我也不希望他們受到傷害,為免我手發抖,這個遙控器就給你拿着吧,當然,這麼小的遙控器,或許我們隱藏着的人每個人都能隨身攜帶一個的。”

鈴木俊雄將遙控器拋給了祺瑞,祺瑞飛快地將格洛克往槍袋一插,用左手接住了遙控器,拿到眼前一看,除了一堆小按鈕之外,還有一個液晶屏,上面從一開始排到了三十的幾排數字在閃爍着,其中第29號已經熄滅了。

“我很有誠意地邀請您好好談談,真的,我們擁有共同的敵人,不是么?我們手下的稻川會並沒有給您帶來多少麻煩,你們的敵人主要還是山口組他們吧,在日本光*你們很難將山口組消滅乾淨,若是有我們鈴木家族和稻川會幫忙就很簡單了,若是消滅了稻川會,我可以給你們最優惠的投資待遇,甚至可以一起投資把日本建設成為一個娛樂天堂,看,多美好的合作前景啊。”

就在他手舞足蹈地說著的時候,兩個穿着僕從服裝的人拖着一個膠袋走了過來。

就在看到那個膠袋的一剎那,祺瑞只覺得腦門就像被大鎚重重地敲了一記,頭暈目眩,搖搖欲墜,在場的人除了徐如林、劉恆志、依蓮娜和幾個魔教弟子以外無不胸悶欲嘔、昏昏欲睡。

敵人就在祺瑞看到了那個用膠袋裝着的屍體的時候突然發動了陣法同時針對祺瑞進行了精神攻擊。

“#◎※#◎※#◎※…聖母賜福!”依蓮娜口誦法決,徐如林和劉恆志還有那幾個魔教弟子也各自施法,不過他們的法力似乎略嫌不足,除了能夠勉強自保之外只能堪堪將祺瑞護住了。

“好了,為了防止您作出不理制的舉動,也為了顯示一下我的力量,所以才玩了這麼一個小把戲,請您不要見怪!”鈴木俊雄笑道。

催腦的攻擊消失了,不過那個陣法卻沒有撤除,進入了大廳的戰士們漸漸地一個個都陷入了昏迷中。

祺瑞轉目掃視一輪,雙目還是落到了那個膠袋上面:“你殺了我的弟兄,這個仇結定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膠袋裏面是一具被炸得開膛破肚的屍體,看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

“這僅僅是開始,若是您依舊不顧我的勸告的話,不但之前那五十人,連同今天闖進來的人,還有您自己,恐怕都有生命危險,我們何不好好談談,各取所需呢?”

祺瑞沉默了一陣,看着面前這個擁有着不俗的外表,渾身散發著逼人傲氣的傢伙,面無表情地道:“說吧,你要我們幫你怎麼做?”

鈴木俊雄臉上出現了快活的笑容,他微笑道:“我想我們可以好好地找一個地方談一談,站在這裏可不適合作出什麼決定。”

祺瑞默然點了點頭,將手裏的AK扔在了地上,鈴木俊雄望向了祺瑞左腰,祺瑞便將手槍也扔了。

“請您跟我來,”鈴木俊雄微笑道:“您的手下忙了一夜了,就讓他們好好休息一下,不會有事的。”

祺瑞點點頭,尾隨着鈴木俊雄走進了宮殿的深處,徐如林他們似乎也被人所阻擋,皺着眉頭站在原地沒有出聲阻止也沒有跟上。

一路上鈴木俊雄向祺瑞介紹着這座古堡的來歷和經過他修改之後的特色,祺瑞只是默默地聽着,眼裏壓抑着的怒火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一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一個侍者,不過道路上的火把應該是剛剛點燃的,整個宮殿充滿了神秘感。

“請進,就是這裏了…”鈴木俊雄帶着祺瑞走進了一個書房中,一隻古典的燭台上一支新點燃不久的蠟燭正在發出它微弱的光芒,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聞起來非常舒適,讓人精神一振。

兩側是巨大的書櫃,對面是一個書桌,上面赫然還擺着筆墨紙硯。

發現祺瑞盯着桌上的古董,鈴木俊雄笑道:“我從小喜歡中國文化,曾經在中國住了兩年。”

“請坐,我們可以開始了。”鈴木俊雄坐到了書桌後邊,跟祺瑞隔桌相望。

“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若是我把你抓住,我想我的問題就可以解決了。”祺瑞瞪着他冷冷地道。

鈴木俊雄開心地笑了起來,道:“您太高估我了,我在家裏是老二,我的兄長我的弟弟們都希望我早點去見大神呢,我就是因為實力太弱,才想方設法找您幫我,否則的話,我大費周折地值得么?”

祺瑞盯着鈴木俊雄看,突然打了一個呵欠,一股睏乏的感覺襲上心頭,眼前的燭光人影似乎模糊了起來,漸漸地,他頭一垂,*在椅子上睡著了。

“鷹少爺?”鈴木俊雄試探着叫了兩聲,祺瑞毫無反應。

鈴木俊雄在桌底踩了一腳,背後的牆壁突然挪開了,他戒備着向後退了進去,然後牆壁又緩緩地合攏了。

鈴木川雄正在地下秘室中看着閉路電視,鈴木俊雄走了進來,拿起了茶几上那杯還沒有喝完的酒,小小的抿了一口,微笑道:“父親大人,您看,多麼完美的計劃啊,我簡直太佩服自己了。”

鈴木川雄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孩子,我怕你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鈴木俊雄一呆,道:“我一向很尊重您的意見,您難道是看出什麼不對來了嗎?”

鈴木川雄搖搖頭,道:“我就是覺得有點不安,這種感覺救過我幾回,我現在有點想逃離這個地方,這裏讓我覺得害怕…”

鈴木俊雄作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道:“天啊,父親大人,在這裏聚集了您將近一半的實力,有五個大法師坐鎮,還有三名特忍六名上忍…還有幾個很不錯的武士,而我們的敵人除了幾個小法師之外都是普通人,難道您還會怕他們變成老虎把您吃了不成?”

另外兩個房間中,兩名穿着日本僧袍的古怪法師一個手裏拿着念珠搖頭晃腦念念有詞,一個拿着一隻招魂用的鈴鐺搖來晃去地手舞足蹈,他們開始施展他們的法術。

“昏暗的房間,沒有人會注意到腳下的邪惡陣法,它可以暗中腐蝕人的靈魂,那個奇妙的蠟燭,攝魂香被點燃后發出來的清香聞着第一口的時候會覺得精神一振,然後就會向吸毒一樣漸漸地沉迷進去…不管他有沒有什麼準備,在這種情況下都會中招的,父親大人,若是您,您有辦法不上當么?”鈴木俊雄笑道。

“哼,小伎倆而已,也就只能對付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孩子,你還是太冒險了!”鈴木川雄道。

“呵呵,就算他是裝的,在兩名大法師的施法下,我看他能裝多久,這可是瞞不過大法師的喔。”

鈴木川雄想了想,也點了點頭,毫不防備地任由兩個法力高強的法師施術,沒有誰敢那樣做的。

“嘿嘿,只要法師將他初步迷住,然後我就可以用我的方法摧毀他的意志,等您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會成為我最忠心的僕人了,外面那些精銳的戰士很快就會成為我們的奇兵,很多事情我們就可以毫無顧忌地讓他們去做了,哈哈…”

鈴木川雄嘆了口氣,沒有跟他兒子一起高興,反而鬱鬱寡歡起來。

一踏入書房祺瑞便已經發現了那個法陣,聞到第一口香味,他便屏住了呼吸,以他的功力,一時半會還難不倒他。

香味的功效雖然他不是很明白,那個陣法的功效他卻可以推算出來,當他屁股坐下去,啟動了陣法的時候,他就立刻知道那陣法是用來削弱人的精神力,讓人感覺困頓從而不知不覺地睡着的,也就有了應對的方法。

鈴木俊雄走了不到兩分鐘,祺瑞的腦袋突然感應到了兩股精神力向他撲了過來。

祺瑞收縮着將絕大部分的精神力縮到了最裏面,外邊用變得稀薄了的精神力裹着,就像稀薄的空氣裹着實心的地球一樣,祺瑞相信,那兩個施法者絕對看不出來他玩的鬼花招的,玩催眠?大宗師在這擺着吶!

果然,那兩個傢伙都淺嘗即止,沒有繼續深入地探察,祺瑞模擬出稍微比常人強一些的精神力狀況,果然瞞過了他們。

一個傢伙開始發出一些意念波干擾祺瑞的精神力運行,一個傢伙則試探着接收因為干擾而不知不覺地發放出來的信息,想從中找到一個切入點,就有點像那些心理醫生一樣,通過問話來找到治療心裏疾病的切入點,形式一樣,層次卻高多了。

這兩個傢伙的精神修為相當不錯,估計已經到達了寂滅期,不過至少還差了祺瑞一個層次,祺瑞當然不用害怕他們。

祺瑞突然偷笑了起來,對方想獲取他最關切的內容,那麼,就逗逗他們好了。

突然間祺瑞釋放出來的信息全部變成了在犬伏壯那裏獲得的錄像的內容,那些讓人血脈憤張的畫面保證可以讓任何正常男人狂噴鼻血。

接收信息的那位登時有點意亂情迷起來,很多教派修行都是禁絕女色的,很不巧的是啻宗的和尚們就是不能近美色的,突然間看到了這些東西,就好像親眼所見似的,精神力一下子就混亂起來,下腹的慾火也雄雄燃燒了起來。

他的同伴見勢不妙,便要去救他,卻發現自己精神力好像陷入了一個泥潭之中,而這股將他完全陷住了的精神力究竟來自哪裏他完全就不明白,心中懷疑是那個目標乾的,但是怎麼也不敢相信,因為目標是那麼的年輕…

兩個法師一個陷入精神錯亂的邊緣,另一個被祺瑞見機行事給拖住了,事出意外,祺瑞也沒想到居然會有那麼好的效果,既然如此,祺瑞不再猶豫,迅速對陷入了自己的精神力陷阱的傢伙發動了精神攻擊。

祺瑞的精神力千變萬化,千針萬攢、斧劈刀砍、錘打磨研,蹂躪着落入他的陷阱的敵人。

對手是一個處於寂滅期的高手,他在祺瑞的強大攻勢下還在苦苦掙扎着,靈體冒出有若實質的黑氣將自己護住,還不時從黑霧中飛出幾道黑色的光芒,打在祺瑞佈下的屏障上,悄無聲息地便可以融出一個大洞來,並不太好應付。

祺瑞佔了上風,他的攻擊打得對方護身黑氣翻翻滾滾,迅速消蝕着,但是就是一時間破不了他的防禦,。

祺瑞知道時間寶貴,再顧不得掩飾,暗暗放出阿財,一人一靈體,對着敵人狂轟亂炸起來。

黑霧越來越薄,那人終於支持不住了,黑霧散盡,他的靈體受到了直接攻擊,發出慘嚎的意識流,很快便被切削成了碎片,成了阿財的美餐。

還有另一個敵人,他雖然一時間受到干擾,但是以他的修為應該很快就能夠恢復,祺瑞不敢怠慢,拖着阿財轉瞬間便來到了另一間屋子,‘看’到了那個怪和尚正在那裏皺着眉頭想平息住腦中的混亂思緒。

“嘿嘿…”祺瑞心中壞笑,精神力迅速將他困住,然後對他的靈魂發出了特種攻擊。

漫天都是拿着刀劍的小天使,赤着晶瑩剔透的身體,一刀一劍卻惡狠狠地朝着敵人斬去。

‘轟…’祺瑞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那個和尚的靈魂突然向四面八方散開,就像是一滴突然出現在太陽表面的水珠,瞬間汽化消失得連分子結構都被摧毀不再存在了一樣,就這樣突然魂飛魄散了。

“哇!這麼有效?”祺瑞不由得驚嘆一聲,這還真的是讓人意外啊。

祺瑞默算時間,從開始受到攻擊倒到結束還沒有超過三分鐘,居然解決了兩個寂滅期的高手,祺瑞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鑽進了兩個和尚的腦海中,獲取了自己想知道的資料,再操控着他們的身體坐好擺好姿勢,然後精神力便回到了本體,抬起頭來,坐直了身子,雙目透出茫然…

地下室的父子倆第一時間發現了祺瑞的動作,鈴木俊雄還調整了一下攝像頭,仔細地瞧了瞧祺瑞的神色,沒發現什麼,他不由得意地笑道:“哈,這麼快,看來這個鷹少爺也是外強中乾嘛,這麼快就被控制住了,嘿嘿…父親大人,您有興趣陪我一起去見見這位神秘的少爺么?”

“這個…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的樣子。”鈴木川雄猶豫着說道。

“父親大人,您當年的勇氣都到哪裏去了?在兩位大師的法術下,您認為他有倖免的可能性么?走吧,大不了把伊賀特忍帶上兩個,就算火星人攻打地球您都可以從容應變,呵呵,走吧,我們一塊兒去看看我們可愛的俘虜去。”鈴木俊雄得意地笑道。

鈴木川雄嘟囔着站了起來,帶頭走出了保衛嚴密的地下室,向那個書房走去,背後如影隨形地跟上來了兩個上忍,沒有什麼重大事情一般不會動用特忍的。

從原路返回,在打開活壁之後,鈴木俊雄搶先一步走進了書房,祺瑞的眼睛一動,盯住了他的臉。

他現在是在照本宣科,模仿着鍾偉被催眠當時的場景來唬弄對方。

“您瞧,他被催眠后第一個看到的是我,因此我就是他的主人了,就這麼簡單,是不是?”最後一句卻是在問祺瑞。

“是。”祺瑞生硬地回答道。

“哈哈,多有趣啊,把敵人變成自己的奴隸,多好玩啊,記住,今後你每一句話都要自稱賤奴,後面都要帶上主人兩個字眼!明白沒有?”

“是!”祺瑞並沒有按照鈴木俊雄的要求回答。

鈴木俊雄眉頭皺了起來:“你為什麼不聽話?”

“是!”祺瑞還是同樣的回答。

鈴木俊雄眉頭一皺,道:“你除了會說是別的就不會說了?”

“是!”

“噢,我的天,蒼木大師究竟怎麼搞的!”鈴木俊雄揉着太陽穴誇張地嚷道:“把你的面具揭下來給我瞧瞧。”

祺瑞默然將面具給取了下來,鈴木俊雄眼中一亮,笑道:“果然是你,鷹少爺…或者叫做星火少爺,嗯,那個星卓少爺或許也是你吧?”

“是!”祺瑞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噢,您瞧,他很聽話,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只會說‘是’這一個字,我想,我們應該去問問蒼木和苴木大師究竟是怎麼回事,哦,你呆在這裏,我去去就回。”鈴木俊雄他們暗自提防着退了出去,將活壁在這邊鎖死,鈴木川雄低聲道:“怎麼樣?這傢伙有問題嗎?”

鈴木俊雄搖搖頭道:“還不能確定,得問問蒼木大師再說。”

當他們看到蒼木大師的時候,被蒼木大師的樣子嚇了一跳,只見他面色發灰精神不振,一付行將就木的樣子。

“我沒事,不過估計要閉關修鍊一陣子,不要打擾我,那小子身上有一件靈器,能量反嚼下我們受到了很大傷害,勉強控制住他之後發現他對一些事情抗拒力非常強,所以,你可以試着讓他做一些普通的事情,千萬不要惹他反感,否則的話恐怕他會突然警醒過來的。”蒼木有氣沒力地回答着他的問題,事實上是祺瑞神遊鑽進了蒼木的腦袋裏邊操控着他回答。

“您確認他真的被控制住了?”

“當然,除非他是天照大神轉世…”蒼木說著說著便閉上了眼睛。

鈴木俊雄放下了心頭的懷疑,回到書房,領着祺瑞來到了關押着劉宇明他們的地牢前。

這些地牢以前修來不知道是關押俘虜還是奴隸用的,現在都換上了鋼筋水泥、孩臂粗的鐵柵欄讓人氣沮。

一條通道,兩排牢房,前面還有一個行刑的大廳,刑具上還扣着幾個人。

“老爺…二少爺…”地牢的守衛畢恭畢敬地向進來的人彎下了腰。

“嗯…你瞧,多堅貞不屈的戰士啊,熬了那麼多酷刑都沒辦法讓他們屈服,我壓根就不敢把他們從刑具上解下來,因為我不知道他們會拿着這些炸彈去做什麼。”鈴木俊雄一面說一面偷看祺瑞的表情。

被銬在刑具上的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不少被施刑的痕迹,身上血肉模糊,看到鈴木俊雄走了進來,一個個對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便帶着驚疑的神色看着跟在他身後戴着面具的祺瑞。

祺瑞臉上毫無表情,鈴木俊雄暗笑自己何曾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斷了,按照常理推斷,鷹少爺根本就沒有機會逃脫兩個大法師的控制的。

“去,把那幾個綁着炸彈的傢伙把炸彈給我卸下來,現在已經用不着了。”鈴木俊雄淡淡地說道。

那幾個獄卒來到刑具前,將綁在他們身上的炸彈小心地取了下來,五個人綁着炸彈,還有地上一灘血跡…

“劉宇明,你看誰來看你們來了?”鈴木俊雄帶着祺瑞走向牢房,得意地笑了起來,鈴木川雄倒是有點沉默,或許他的感覺還在讓他心驚肉跳吧。

“鷹少爺?”看到重新帶上了面具的祺瑞,從被困的人嘴裏發出了幾聲驚呼。

“他們還不相信吶,你把面具拿下來給他們瞧瞧吧!”鈴木俊雄得意地道。

祺瑞拿下面具,這回倒是沒人說話了。

“劉宇明,你怎麼不說話了?”

“鷹少爺!…你把鷹少爺怎麼了?”劉宇明把臉貼在鐵柵欄上,憤怒地道。

“沒什麼,我只想告訴你們,現在你們的鷹少爺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裏,他可是為了你們才束手就縛的,若是你們不聽話的話,他難免就會吃點苦頭,嘿嘿,你們知道該怎麼辦了么?”

“卑鄙…”劉宇明氣得雙眼冒火,卻無計可施。

“卑鄙是我的最愛啊,人怎麼能不卑鄙地活着呢?像你們這些白痴只配被卑鄙的人玩弄於股掌之上…”

劉宇明得意地說著,就在這個時候,那兩名上忍突然跳了起來,向鈴木川雄道:“老爺,上面有哨聲報警,似乎遭到了很強的敵人的突襲!第一層防禦已經被攻破!”

鈴木川雄眉頭一皺:“巴嘎!是什麼人?難道是…”

鈴木俊雄也轉目向祺瑞望去,祺瑞眼中突然爆發出前所未見的厲芒,渾身氣勁勃發,剎那間便將面前的幾個敵人給罩住了。

“你…”鈴木俊雄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哼…我說過,今天這裏的日本人通通看不到早上的太陽…你們這些愚蠢的垃圾,受死吧!”祺瑞獰笑着,散發出濃濃的殺氣,面前的敵人把他的真火給惹了出來,他需要在這些敵人身上發泄自己的怒氣。

“不要以為你贏定了,你很強,強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是,我們也不弱,只要我們纏住你,我們的手下照樣可以把那些炸藥重新綁回去,我知道你很在乎他們,這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鈴木俊雄的俊臉扭曲了起來,從小到大,還沒有出過這麼大的紕漏呢,被欺騙的感覺讓他的怒火併不比祺瑞來得少。

兩個上忍,鈴木父子,四個人擺開了架式,想把祺瑞給拖上一小會,只需要一小會,他們又可以重新掌握大局了。

鈴木家的家主名不虛傳,雖然沒有野晴清順那麼強,但是也絕對是四人中最強者,足以比擬一個特忍或者是上等武士了,他兒子年紀輕輕,不過功力並不比旁邊兩個上忍稍差,難怪他敢在眾槍環峙中談笑風生,除了手中有王牌之外對自身的實力的自信才是他狂傲的真正本錢吧。

“咱們走着瞧,我敢保證你的這幾個手下馬上就要死了,死得很痛苦,而你,你要比他們死得難受一萬倍!”祺瑞獰笑着,凜冽的殺氣將寬約兩米的走道堵得嚴嚴實實,祺瑞已經不知不覺將他們的後路都給堵住了,若想衝出去,唯有突破祺瑞擋住的過道。

事發突然,鈴木家那幾個傢伙傻乎乎地瞧着他們幾個,等到他們省悟過來,跑着去想把那些炸彈重新綁上去的時候,世界突然陷入了黑暗,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就被黑暗給吞噬了…

因為要出版的原因,所以本書未來的走向、何去何從的問題我比祺瑞還要困惑,整個八月份可以說是在彷徨中度過,基本上沒有寫一個字,以至於被大家認為太監了,魔腦是不會太監的,後面的情節雖然發展方向有變,但是大致情節沒有什麼變動,說來說去也就是為了通過審查而已,請大家諒解!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四章兩面出擊就在祺瑞見到了劉明宇他們的幾乎同一時間,肖玉凌也帶着一批娘子軍殺入了稻川會一處分部,找到了快要不成人形的神原那小子。

鈴木家族是祺瑞準備摧毀的目標,稻川會則成為了祺瑞打算分割收服的對象。

按照前次在那個武器店看到的情況還有從鍾偉處獲得的情報,祺瑞發現,隨着神原在稻川會的地位節節攀升,他在稻川會中的聲望也隨之水漲船高,引起了冢本一郎的疑忌。

神原這個人本身除了狠辣之外沒什麼長處,但是白痴如劉禪者,一旦有了諸葛亮輔助,照樣能三分天下一樣,神原受控於祺瑞的催眠術下,他對劉宇明等人的意見無不奉為圭臬,在劉宇明的幫助下,他可以算得上一個對屬下充滿人格魅力又慷慨大方的好主子,在對敵人上卻是狡猾多計、殘狠暴虐的讓人敬服的老大,比起以吃人肉喝人血出名的冢本一郎,他在普通幫眾中享有更高的威信,這也是冢本一郎要整垮他的真正原因。

冢本一郎借鈴木俊雄的一個壞毛病引得鈴木俊雄對付劉宇明他們,雖然最終結果不清楚,不過神原一系的人果然都被清洗了下來,神原本人也遭到了冢本一郎殘酷的對待。

當祺瑞了解到神原的倒台讓稻川會下層頗多怨言之後,登時有了主意,一個分裂稻川會並且利用神原控制稻川會毀滅鈴木家族、乃至北上抗日的想法登時就形成了一個大致框架,最重要的就是救出劉宇明他們,當然還有神原及他那一系的那些被劉宇明親自挑選出來、插入稻川會中的‘自己人’。

夜色下的大阪街頭已經沒有了什麼人流,那些激憤的遊行者也都已經回家了,走在街頭,看着那些扔了滿地還沒有被收拾乾淨的標語,大家突然覺得日本人也很可憐起來,他們同樣整天活在美國人的逼壓之下,美國人在日本強姦少女和日本人去中國集體嫖妓的最終後果都差不多,但是最可恨的就是,它受到了欺辱,不好好想想其中的緣由去避免再度受到欺辱,卻狗仗人勢的反而到別的國家去亂咬一通,這種下意識的轉嫁痛苦的方法尤為可恥,惹人痛恨。

行人絕跡的街頭突然走來這麼一群人還是很刺眼的,尤其是她們都是女孩而且一個個都非常漂亮的時候。

六個女孩各有特色,看着讓人不由得眼中一亮,一群街頭混混圍了上來,色迷迷的看着她們流口水,居然忘記搭訕了。

“滾開!你們這些垃圾!”祺瑞不在,梅兒當仁不讓地當起了導遊,她那富有地方特色的日語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那個當頭的混混眉頭一皺,這才發現面前這幾個女孩都不是好惹的主,不過若是就這樣被罵得灰溜溜地走了,他們今後哪還有面子在街上混?

“你們是那條道上的?稻川會吉田大哥是我們老大!”擺出了稻川會的名號,希望能夠鎮住場面。

“吉田?哼,我正好要找他算帳,去叫他來見我!”梅兒一付黑道大姐大的口吻說道。

“哪裏跑來的小娘兒,找我們吉田大哥玩XP嗎?哈哈…”一個小混子自以為很幽默地說道。

那個頭目還沒來得及叫苦,眼前的女人們就變成了母豹子,他只覺得面前一陣影子晃動,身邊的人已經有的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有的吐着白沫兒躺在了地上,十來條大漢,擋不住面前這幾個女人幾下拳腳。

尤為讓他心驚的是,跟他說話的這個女人居然掏出了一把手槍,頂在他的額頭上,冷冷地道:“乖乖地帶我們去找吉田,不然的話…”

這個頭目忙不迭地拚命點頭,梅兒才收起了槍,在那個剛才口不擇言,現在已經蜷在地上呻吟的傢伙身上惡狠狠地補了幾腳,這才示意看得目瞪口呆的頭目帶頭找吉田去了。

吉田就是這條街的小老大,第一時間他就得到了手下的報告,在這個敏感的時刻,他不由得小心翼翼起來,讓他手下全副武裝地迎接這幾個不認識的母老虎。

“你就是吉田?”肖玉凌踏上一步,她顯示出了黑社會大姐大的本色,惡狠狠地問道。

“是我,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們!”吉田看看這個瞧瞧那個還真的一個都不認識,不由得迷惑了起來。

“可你認識我!”冷峻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鍾偉推開兩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反應才好的小混混走了進來。

“鍾…鍾先生!”吉田驚訝得跳了起來:“您…您不是…”

“對,我逃了出來,現在正想辦法去營救神原會主和我那些兄弟!”鍾偉站在肖玉凌身邊,冷冷地道:“現在就看你的了!”

吉田苦笑道:“鍾先生,您太瞧得起我了,我現在只是一個手下有二三十個人的小混混,剛才已經被您這幾位同伴給打倒三分之一去了,我有什麼能力改變這一切?”

“我知道屬於我們那一系的人已經被全部控制住了,你也受到了牽連被貶到了這裏,我明白你不服氣冢本,所以我才會來找你,我只想知道,神原會主被關押在哪裏?”鍾偉道:“等到我們把神原會主救出來,我想你會作出一個決定的吧?”

吉田一咬牙,道:“好,神原會主救過我的命,只要神原會主被救出來,一切都沒有問題,神原會主就被關在吉祥會所裏面,我們雖然想救他出來,可您知道,我們有心無力啊…”

“吉祥?呵呵,還真是一個好地方啊,你派人關注吉祥會所的情況吧,等我們把神原會主救出來的話,召集弟兄們,到時候去找冢本一郎算帳!”鍾偉冷冷地道:“希望你不會去告密…”

“…”

吉祥會所是稻川會在大阪的一個大分部,原本就是神原的領地,沒想到居然還被關在那裏,冢本一郎的想法還真奇怪呢。

看門的小弟看到鍾偉領着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差點還以為時光倒流回到了幾天前。

“鍾先生,您怎麼逃出來了?您這是來救神原會主的么?他被關在在最高層,就他在,別的人不知道被關在哪裏…冢本會主不在,不過赤尾副會主在上面,他們輪流來折磨神原會主,就是想嚇唬我們,不過這隻能讓我們更加不服…”看到鍾偉過來,一個小組長拉着他躲到了一邊說道。

“現在看家的都還是自己的人么?”鍾偉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一下。

“就換上了幾個頭目,我們自己的頭都給撤了,其他的都是原班人馬,不過現在那幾個垃圾頭目早就抱着女人睡覺去了,上面就是赤尾副會主帶着十五個保鏢,好像還…沒有休息。”

“嗯,你們繼續執勤,偷偷讓兄弟們知道我們回來救神原會主來了,讓在頂樓的弟兄們稍微避一避,等把神原會主救出來,稻川會就該變天了!”鍾偉獰笑道。

“是啊,那些老不死的早該退了,居然還陷害神原會主和劉軍師他們,真是該死!”保安組長一直把鍾偉他們送入了電梯才回到自己的崗位上。

“這個神原的威信還是蠻高的嘛。”肖玉凌笑道。

鍾偉緊緊抿着嘴,沒有說話,大家也就沉默了下來。

電梯直上頂樓,大家默默地拿出了自己的兵器。

“婷姐,別緊張,你跟在我們背後就行了…”肖玉凌看到蔣勻婷拿着裝上了消音器的手槍顫巍巍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就是要緊張,我正在想着那些人死後的慘狀…馬上就好了…”蔣勻婷說道。

大家見怪不怪地不說話了,果然,才過了一小會,蔣勻婷便鎮定下來了,毫不掩飾的氣勢將身邊諸人全都給比了下去。

肖玉凌嘆了口氣,道:“婷姐,你的變化也太大了吧?而且還要經過醞釀才行,真是暈啊,難怪第一次拉你上場踢球的時候你前後判若兩人呢。”

“這個問題過一段時間就可以解決了,不會誤了大家的事情的。”蔣勻婷自信地笑道,剛才拿都拿不穩的手槍在她手裏被上上下下地耍弄着,一付菜鳥變老手的樣子。

電梯停在了八十八樓,門緩緩地向兩側滑開,電梯對面的一個服務台裏面探出了兩個驚奇的腦袋,女孩兒們槍一指,‘叮叮’兩聲輕響,那兩個腦袋‘波’地一聲爆開了。

正準備按照分派分頭找人的時候,遠遠地突然聽到了凄厲的慘叫聲,董碧雲當即分配道:“鍾偉你帶路找人,芸妹和華妹守住兩個電梯和通道,其他人跟着鍾偉去救人!”

鍾偉對這裏當然熟得不能再熟了,一聽那聲音的方向就明白是從哪裏傳出來的。

“那是健身室,聽聲音好像就是神原。”鍾偉加快樂腳步,向那邊趕去。

“站住,你們…”一個保鏢正*在拐角邊吸煙,突然面前冒出那麼多人,不由得大叫一聲,扔掉了手裏的煙蒂,打算拔槍的時候半個腦殼突然被子彈削飛了。

剛剛舉起槍的鐘偉不由得暗自搖頭:“鷹少爺帶來的這些女孩子還真是讓男人悲哀…”

肖玉凌吹了吹槍口,驚異地瞧了瞧若無其事的蔣勻婷,加快腳步向前衝去,她可不想生意再被誰給搶走了。

聽到了叫聲,一個保鏢拿着搶從旁邊的一個廁所里沖了出來,另一隻手還在拉扯着拉鏈,肖玉凌正好從他面前走過,一腳把他踢了回去,然後飛快地連續三槍將他腦袋打成了漿糊。

前頭又是一個拐角,那邊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大家精神一振,腳下加勁,刷刷刷地超越了領路的鐘偉,讓鍾偉徒呼奈何。

肖玉凌飛快地轉過拐角,手裏的手槍噴着烈焰,把四個剛剛從一個黑色雙頁厚木門中沖了出來的保鏢打得人仰馬翻。

身邊人影一閃,是梅兒追了上來,她知道肖玉凌的脾氣,沒有搶她的生意,只是警惕地尾隨在她身邊,隨時打算幫她補漏。

‘砰砰…’健身房裏面的人見勢不妙,在裏面對着門口胡亂開火,子彈打在牆上到處亂反彈,肖玉凌的腳步為之一滯。

“外面的是什麼人?若想要神原活命的就放下武器走到門口,否則我就開槍打死他。”健身房內傳來一個略帶驚惶的聲音。

鍾偉正要答話,卻給蔣勻婷攔住了:“冢本一郎已經死了,你還想活命的話就繳槍投降,沒有條件可談!”

裏面沉默了一下,那個聲音大叫道:“胡說!剛才我還跟冢本會主說過話,你胡說…”

就趁着裏面停了一下,忘記開槍的那一剎那,梅兒、肖玉凌、董碧雲和蔣勻婷一起衝進了那個大門,敵人的位置都被她們用探知術搜索到了,一閃進去立刻開槍,四人配合默契,每人開了三槍,將裏面躲在各種器材和角落中的保鏢都給幹掉了。

槍聲停歇,裏面只聽到開始發話的那個傢伙的痛叫聲。

鍾偉走進去一看,只見裏面的戰鬥已經結束,剩下的七名保鏢全部給精準地爆了頭,就剩下捧着手跪在地上慘叫着的赤尾清水了。

眾女孩正在背對着被銬在一個器械上的神原對赤尾清水拳打腳踢,見到鍾偉進來,董碧雲制止了姐妹們的暴力行為,向著鍾偉道:“神原交給你了,我們到隔壁的房間去審問赤尾清水,你這邊弄好了叫我們一聲就行。”

鍾偉眼睛一掃神原的身體,登時明白了,點點頭道:“好,你們去吧,我再叫幾個人上來就行了。”

董碧雲也不客氣,和梅兒提着赤尾清水的西服衣領就往外拖,肖玉凌跟在後邊還不時給他一腳。

鍾偉打電話叫下面的人上來幫忙,然後才看着刑架上的神原,有點同病相憐的嘆了口氣,伸手去解他被銬在鋼管上的皮手銬。

“鍾…鍾先生,是你?天啊,赤尾清水那個老混蛋呢?”神原從昏迷中被驚醒過來,看到是鍾偉,登時精神略振,從浮腫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來。

他的樣子相當慘,臉上挨打得腫成了豬頭,青一塊黑一塊,嘴裏的牙齒不剩幾顆,嘴角還不時流着血,身上鞭子打的、煙頭燙的、還有很多不明來歷的傷痕,看得讓人不忍萃睹,尤為讓人驚心的是,神原下體血肉模糊,渾身不着一縷,難怪幾個女孩要有多遠躲多遠吶。

“赤尾已經被我們抓住了,等召集了下面的弟兄,我們就可以對付冢本的那個垃圾,很快稻川會就是你的了!”鍾偉給他打氣道。

“可是…可是…鈴木家的人不會饒了我們的!”神原擔心地道。

“鷹少爺來了,他目前正在對鈴木家下手,鈴木家已經囂張不了多少時候了。”鍾偉一面說一面將他解了下來,神原的雙腳一用力,登時疼得一哆嗦,全*鍾偉攙扶着,不然還得摔一跤。

“鷹少爺終於來了?這可太好了!”神原激動地說道,幾乎連身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不過現實很快讓他清醒過來,稍微想挪動一下身體全身都疼,幸好下面的人得到消息擁了上來,看到神原的慘狀,大家都非常憤怒地道:“老大,召集人殺出去吧,你才有資格做稻川會的老大。”

神原點點頭道:“此仇不報非好漢,這裏的事情就交給鍾先生了,我得先去醫院,不然我還沒當上老大就得去見大神了!一切有鍾先生安排,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老大你好好治傷,我們等你回來,誰敢不聽鍾先生的,我就斬了他!”大家七嘴八舌地道。

“行了,大家先找點東西給神原老大遮着,馬上送醫院去,聯繫下面的弟兄沒有?先把自己的兄弟聯繫一下,備好傢夥隨時準備行動!”鍾偉道。

大夥把神原七手八腳地抬了出去,鍾偉帶着兩個比較熟的人來到了隔壁,董碧雲似乎已經結束了她的拷問,落到了她們手裏的赤尾清水就像一個被煮熟的蝦米一樣蜷縮在了地上。

“其他人的下落已經弄明白了,冢本目前正在他的情婦家裏,我們可以行動了!”董碧雲嫣然一笑道:“鷹少爺已經發出了全面進攻的訊號,那邊已經開始行動,我們這邊也要加快行動步伐了!”

“好,我們馬上行動!”鍾偉精神一振,向背後那兩個屬下吩咐道:“按照我們的訓練要求,五分鐘內集結完畢,今晚的行動代號就叫做逐狼!”

地牢中原本就很陰冷的環境突然間又更陰冷了三分,阿財突然間撲了出去,將那幾個獄卒給一口吞沒了。

“天…你不但會武功,還是一個陰陽師…”鈴木川雄吃驚得牙齒都打顫了,這樣的人要麼就不存在,要麼就是一個惹不起的傢伙,他現在很後悔,很後悔為什麼沒有順着那救了自己幾回的感應去做,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你說的不錯,你的那兩個大和尚已經給我幹掉了,嘿嘿,你們本不該惹我的,我原本也還沒有注意上你們,可惜,一切都發生了,尤其是你們居然還在我面前傷害了我的兄弟,所以,你們都得死!接招吧!”祺瑞獰笑着踏步而上,迎頭就給了他最痛恨的鈴木俊雄一拳。

這是蓄滿了內力的一拳,鈴木俊雄在被他的氣勢籠罩之下根本就無法挪動腳步,只得硬生生地拚命想接住這排山倒海的拳勁。

他身邊的鈴木川雄怒吼一聲,猛地插入了兩人之間,雙掌前後化作數道幻影,朝祺瑞的拳頭迎去。

祺瑞知道這傢伙最疼這個二兒子,因此這拳其實是針對他而發出了,鈴木俊雄這個傢伙祺瑞還沒打算一拳給打死呢。

“哈哈…”祺瑞的拳頭重重地跟鈴木川雄的雙掌撞在了一起,掌影消去,鈴木川雄噔噔噔地朝後退開,臉上浮起一抹赤紅,祺瑞毫不客氣,一腳逼退了鈴木俊雄,雙掌硬接了兩個中忍疾劈過來的東洋刀,在兩把刀上拍了無數下,將他們逼得搖搖欲墜,不過他們護主心切,硬是不肯退開一步。

鈴木川雄回過氣,再度沖了上來,祺瑞只好暫退,他剛才硬逼鈴木川雄拼了一記,鈴木川雄倉促下未能用上全力,氣息更是浮動不穩,祺瑞本佔了極大優勢,不過鈴木川雄老奸巨猾,接招的時候以泄勁為主,雙掌連環與祺瑞碰撞了數回,將祺瑞那無堅不摧的氣勁卸去了大半,雖然最終還是受了點輕傷,被逼後退,但是祺瑞還是大失所望,本想繼續追擊,在迫退了鈴木俊雄后被兩個上忍拚死纏住,一口氣再三而竭,終於還是無功而返。

“上,纏住他,俊雄,你乘機衝出去,若是實在不行你就自己先走,不要管我!”鈴木川雄狀若瘋虎,拚命地纏住了祺瑞。

祺瑞一時間沒緩過氣來,被他纏住了,鈴木俊雄也遲疑着在一邊幫忙冷不丁地給祺瑞一下。

“笨蛋,你平時的聰明去哪裏了,再不出去就一切都完了!”鈴木川雄大聲罵道。

鈴木俊雄被驚醒,正打算逃跑,祺瑞已經回過氣來,一聲長笑道:“你們跑不掉了,忘記了我的式神了嗎?他正意猶未盡地等着你們呢。”

四個人被祺瑞堵在了過道裏面,雖然拚命向祺瑞攻擊,然而祺瑞卻像中流砥柱一樣,一步不退地將他們堵在了這裏,連想騰出手來傷害被關在兩邊牢房裏面的人都毫無辦法。

兩邊的戰士們看得興高采烈,紛紛給祺瑞加油喝彩,還不停地嘲笑敵人,給他們製造一點小麻煩。

“可惜,我的劍還在就好了!”祺瑞暗自想道,為了堵住他們,自己不得不跟他們招招硬拚,一個挑四個,這樣的打法還是相當艱難的。

身邊陰風刮過,阿財終於消化掉那幾個獄卒的能量趕上來幫忙來了。

“不好!”鈴木川雄一聲驚呼,他身邊的那個上忍卻悶哼一聲,後退了兩步抱着腦袋痛苦地躺在了地上。

“快走!”鈴木川雄一咬牙,臉上紅雲飛涌短短一會就好像要擠出血來一樣,他大聲嘶吼,功力突然暴漲,奮不顧身地朝着祺瑞撲去。

少了一個上忍,祺瑞壓力才鬆了一下,就被鈴木川雄爆發的力量給完全壓制住了,鈴木川雄的功力原本就與他相差不大,這一下功力暴漲,若是再拚死守着不退,顯然會吃大虧,那麼就有點得不償失了,不得已之下祺瑞也採取卸勁手法,接了鈴木川雄七八掌,被迫退了十多步,終於將道路敞開在他們面前。

“走!”鈴木川雄一聲怒喝,再打出七八掌,踢出五六腿,帶着鈴木俊雄從祺瑞讓出來的通道沖了過去。

祺瑞一時無力阻擋,見鈴木川雄他們沒有攻擊刑架上的人的打算,便沒有再行阻止,不過最後那個上忍想逃,祺瑞卻沒有放過他,出招把他給攔住了,鈴木川雄臨出地下室之前狠狠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後便倉惶逃竄出去。

祺瑞三兩下便一指以發出來的真氣洞穿了那個上忍的額頭,迅速結束了戰鬥。

看到那上忍服誅,被困的人齊齊歡呼出聲,祺瑞從那幾個被阿財幹掉的獄卒腰上找到大串鑰匙,上面一個個貼着標號,祺瑞飛快地從中找出牢房門的鑰匙,打開兩個牢房,然後依次給他們打開身上的鐐銬。

將鑰匙交給他們去救助別的人,祺瑞心繫上面的戰局,交待了兩句之後便來到了地下牢房的出口,剛剛探出頭,寒風襲來,有一雙手抓向自己的後腦和面門,使用的是非常熟悉的擒拿手。

祺瑞退開一步,叫道:“是我!”

面前人影一晃,老猴兒閃了出來,驚喜地道:“少爺,總算把你給找到了,大伙兒着急着吶!”

“行了,我沒事,剛才有兩個人一老一少的逃了出去,你看到沒有?”祺瑞急道。

“看到了,放心,他們被攔住了!”老猴兒笑嘻嘻地道,然後人影一晃,一個水忍的特忍閃身出來,對着祺瑞行禮。

“那好,你們在這裏看着,保護下面的人,若是出了差錯,我唯你們是問!”祺瑞二話不說,有了這倆傢伙守在這裏,等閑的人休想能夠傷害到下面的人。

感應着偷偷下在鈴木俊雄身上的跟蹤印記,祺瑞順着走廊往外狂奔,地上不時有那些侍者的屍體躺在那裏,身上沒有一絲傷痕。

祺瑞一路狂奔,這些大屋子修得也忒複雜了點,祺瑞當然看過它的原建築圖,不過被鈴木家私自修改之後也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跑着跑着終於聽到了打鬥的聲響,祺瑞順着聲音過去一瞧,已經來到了那個大殿,只看到面前兩個忍者在那裏糾糾纏纏,再過去人就更多了。

祺瑞手裏拿着從那兩個死掉的忍者手裏撿來的東洋刀,嘴裏大喊一聲:“我來也!”朝着最*近自己的敵方忍者劈頭就是一刀。

那聲大喝如平地一聲炸雷,轟隆隆地朝遠處滾去,己方的人聽到自然士氣大振,敵人聽到后卻是膽氣盡喪。

當頭這個中忍給祺瑞嚇得魂飛魄散,手裏的刀都握不住了,被他的對手瞅准機會,一刀給他破了腹。

祺瑞慢了一步沒趕上給自己今天開葷,沒好氣地瞟了一眼那個對着自己鞠躬的忍者,揮舞着雙刀,殺入人群中。

要玩雙刀很考驗用者雙手的配合,要想一心二用是相當困難的,不過這對於祺瑞來說只是小事一樁,現在他一心兩用三用四用都可以,究竟能多少用他自己也沒試過,不過,把雙刀舞得得心應手倒是毫不困難。

右手刀雄渾捭闔,左手刀陰柔刁鑽,配合得天衣無縫,就像兩個祺瑞心意相通地在雙刀合璧似的,威力增加也絕非一倍而已,所到之處擋者披靡,竟然手下無一合之將。

祺瑞左手刀挑開一個武士的長刀,右手刀閃電劈到,那個武士眼睜睜地看着祺瑞將他腦袋斬了下來,血從脖子上噴出來,噴了兩米多高,濺得滿地都是,祺瑞早已跳開奔向下一個敵人,那個武士的無頭屍體還被慣性拖得向右邊踉蹌兩步,然後才沒頭沒腦地栽倒在地上……

按照腦中晶片計算出來的最優時效次序,祺瑞一面殺敵一面朝著被無心人等人圍住的鈴木俊雄他們奔去。

“臨!”就在祺瑞摸向鈴木俊雄父子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了張正明那渾厚的喝聲,只見他正像大鳥一樣騰空而起,以極快的速度繞着圈子跑動,身後卻是空無一物。

祺瑞全副心神都灌注在了張正明和那兩個與他對恃的和尚身上去了,漫不經心地三兩下將擋在面前的忍者給碎了屍,然後改變目標朝着另一個落單的和尚摸了過去。

張正明不時用他所謂的一腔正氣來對付緊追在身後的兩個和尚的精神力,在他們合圍打算把他圍住的時候往往便吼上一嗓子或者射出一點小暗器騷擾一下,看似狼狽,其實卻沒有什麼大礙,倒是另一邊擺開了陣勢僅僅應付一名和尚的徐如林和依蓮娜他們有點麻煩。

他們的敵人的修為層次比他們高得多,他們縱然聯手佈陣也難以支持下去,在中國,練武的高手還好找,修仙到了一定層次之後想請那些人出山可就難了,不像外國和尚僧侶巫師們更加衷於名利,走在街上或許都可以撞上一個,祺瑞也沒辦法,魔教中畢竟還是以練武為主,偶有一二天才,也改變不了這個趨勢,否則依蓮娜也不會把一個威力無窮的五鬼遮天大陣弄成了四不象了。

雙方忍者的實力相當,己方有張正明等高手,對方也有不少武士,大法師又被纏住了,雙方堪堪打成平手,不過祺瑞一來就幹掉十來個敵人,優勢便逐漸向他這邊傾斜了,祺瑞那一嗓子也把敵人的膽氣給嚇去不少,鈴木俊雄佈設陷阱之前絕對不會知道他惹上的居然是這麼難啃的主,否則他一定會調集更多的人,也會更加小心的,兩年時間,祺瑞的實力增長速度超過了任何人的預料。

那個單挑魔教眾人的和尚手捏捻花指,操控着自己的精神力侵蝕着對方全力催動的陣法製造出來的保護罩上面的能量,一付尚有餘力的樣子。

祺瑞殺了兩個下忍之後便來到了他附近,一聲蘊滿了真力的佛唱,將那個和尚嚇得一哆嗦,精神力登時一亂,讓依蓮娜他們穩住了陣腳。

祺瑞可不和他客氣,一面念咒催動阿財,讓阿財的攻擊力倍增,一面自己也心分二用地捏着法印朝老和尚攻了過去。

老和尚是個機靈人,見勢不妙哪裏還顧得傷人,忙不迭地收回精神力狂施法咒,擋住了祺瑞和阿財的連環攻勢。

祺瑞一面狂攻一面觀摩着對手的精神力運行模式,師夷長技以制夷、越戰越強正是祺瑞的特點。

對面和尚的精神力與祺瑞今晚強行滅掉的那個很相似,師出同門,他們的精神力雖然脫胎於佛教,不過也跟他們把佛教弄變味了一樣,已經完全不是那種普天渡人、慈悲為懷的感覺了,其中充滿了自私與貪慾,在精神力上就表現為邪詭和黑暗。

在那個看不見的世界之中,兩人一靈混戰在一起,三人都達到了化實還虛的境界,原本無形無影的精神力凝聚成形,一黑二白,糾纏在了一堆,時而白虹貫日,時而烏雲滾滾,阿財有吞噬一切精神能量的本領,祺瑞有毀靈滅魄的實力,那和尚也有腐人靈魂、誘人自投羅網的能耐,雙方一時間戰得難分難解,祺瑞不由慶幸起來,開始的時候若不是一時僥倖,恐怕還真對付不了蓄勢待發的那兩個和尚呢,就更提不上輕而易舉地滅了他們了。

就在相互糾纏之時,突然呼嘯而來的一枚子彈將和尚的頭顱給打得稀巴爛,祺瑞與他隔得近了些兒,還被濺上了一些紅紅白白的東西,躲在一邊偷襲的走報營弟兄終於趁着和尚全力與祺瑞相敵無暇顧及自身的時候一槍把他給爆了頭。

本體被毀,老和尚雖然一時還沒被滅,不過已經受到巨大傷害,只見黑雲激蕩,老和尚以黑色雲霧護體,以烏光開路,就想逃跑。

此消彼長,祺瑞哪裏肯放過他呢,阿財歡呼一聲便鋪天蓋地般撲了上去,將老和尚團團困住,老和尚的烏光刺在阿財身上也難見功效,反而被阿財強行化解吸收了他不少能量。

祺瑞一聲輕喝:“叭!”破魔真言被祺瑞收束着就像聚光燈一樣‘照’在老和尚的靈體上,衝破了濃霧,將靈體照得通通透透,老和尚慘叫着求饒,祺瑞卻毫不手軟,直到阿財着急地叫道:“他是我的!”祺瑞這才放手讓阿財自由發揮去了。

剩下兩個和尚看到這邊的情況之後登時兩眼發黑,目前不是他們不想逃,而是他們移動身體的話更加沒有抵抗力,只好期盼着別人能救助自己,眼看師兄都死掉了,他們也失去了鬥志。

“投降投降!”他們大叫着跳了起來,把手抱着腦袋,自覺地跪在了地上,獻媚地看着祺瑞。

祺瑞啼笑皆非,這些和尚修為很高明,不過也太世俗化了吧?

“投降?你們太危險,我不想在身邊留幾條會咬人的狗…”祺瑞緩緩上前,冷冷地說道。

“我們會很聽話的,真的,我們可以在佛主面前發血誓,不但我們,連同我們啻宗在內,都會忠心無比地向您效忠的!我們是啻宗長老,我們師兄弟已經死得差不多了,我們可以作主!”一個和尚讒笑道。

祺瑞停下了腳步,稍有猶豫,那兩個和尚見到有點效果,便開始大發咒誓,聽起來倒是有夠狠的。

“你們是不是也曾經對那兩位也發過同樣的咒誓呢?”祺瑞獰笑起來,指着鈴木父子說道。

倆和尚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了,祺瑞冷笑道:“你們發誓當放屁,我怎麼能相信呢?作出點實在的事情讓我看看吧。”

兩個和尚對看一眼,登時破口大罵起來:“鈴木家的人都是垃圾,最最無恥的就是鈴木川雄和鈴木俊雄兩個混蛋…”

真不知道兩個和尚從哪裏學來如此惡毒的罵人的話語,一連串的咒罵之下把鈴木父子氣得七竅生煙,暗暗發誓若是逃出生天一定要把這倆和尚扒皮拆骨煎來吃了。

祺瑞讓張正明和徐如林他們監視兩個和尚,然後大笑一聲便向鈴木父子撲去,在半空中一陣嗤笑:“兩位可有聽見?你們養孰的惡狗都已經背叛了你們,你們活着還真是失敗啊!”

鈴木川雄此刻正被無心人和玄冰老人攔住,另兩名特忍也各自被人一一攔下,雖然奮力想突圍,不過希望卻越來越渺茫了。

“我跟你們拼了!”鈴木川雄大吼一聲:“孩兒準備逃!”

“父親大人!”鈴木俊雄一陣悲鳴,鈴木川雄嘴裏突然噴出一大口鮮血,精神徒振,手中的武士刀化作了千層瑞雪,勢不可擋地朝着擋住去路的無心人衝去。

只要逼開最強的無心人,那麼要逃走也並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面對鈴木俊雄不要命的攻勢,強如無心人也不得不稍避其鋒,偏身讓開少許,圍堵之勢便有了縫隙。

“走!”鈴木川雄一聲大喝,出招逼退另一側的玄冰老人,鈴木俊雄再不猶豫,飛身從那個空隙中一閃而出,鈴木川雄再一刀劈退無心人的阻擋,對那兩個特忍道:“擋住他們!”然後也大步向硬撞開的通道奔去。

‘砰!’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擋住了鈴木川雄的去路,鈴木川雄一聲怒喝,一刀將那子彈劈成兩半,被震得連退兩步,轉眼便被趕上來的無心人和玄冰老人重新纏住了。

“父親大人,您再多纏住他們一會,我這就去叫救兵來救您…”鈴木俊雄無良地笑着,飛快地向外電射而去。

鈴木川雄看清楚了開槍的人究竟是誰,一股凄涼的感覺瞬間佔盡了他的胸臆。

“好,不愧是我的兒子,老爸看好你,你就安心的去吧!”鈴木川雄一聲怒吼,無視於逼近的拳掌,全身突然膨脹起來,將一套名牌西服撐得處處裂開,無心人和玄冰老人的拳掌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打在皮球上似的紛紛彈開。

“不好,快退!”兩個老頭見多識廣,見勢不妙之下趕緊用雙手護住頭臉,在前身佈滿護身真氣,腳下忙不迭地飛退。

可惜還是遲了一點兒,鈴木川雄那充氣的身體就像炸彈一樣突然炸開了。

強大的力量夾着漫天的血肉,以勢不可擋的力量橫掃附近的所有人。

“哇…”無心人和玄冰老人被那力量撞得飛了起來,在半空中各自噴出一口鮮血,然後踉蹌着落到了地上,前身斑斑點點儘是血跡傷痕,一雙手掌也被不少碎肉打得血肉模糊,這下子要去醫院挖肉了,還要打預防針,誰知道這些血肉裏面有多少病菌啊。

在方圓二十米內不分敵我都被這個自爆鬧得狼狽不堪,鈴木家的那兩個特忍也遭了殃,重傷之後在地上疼得打滾,卻被趕上來的祺瑞兩刀給結果了。

“迅速結束戰鬥,救治傷員,我去追殺鈴木俊雄,一會就回來!”祺瑞大聲說了一句,然後就順着那下在鈴木俊雄身上的追蹤印記追了下去。

這個時候,候老兒和那個特忍也帶着被俘的人趕了出來,一邊閑着沒事打冷槍玩的黃漢傑派人搜索宮殿,找到了他們。

老猴兒他們加入了戰團,走報營的弟兄則忙着給受了刑傷的人上藥包紮起來。

老猴兒這兩個超級高手生力軍加入戰場,鈴木家的人終於全線崩潰,偶爾有人求饒投降,也沒能激起大伙兒的同情心,待到一切戰定,整個城堡唯一剩下的活口也就是那兩個投降的啻宗的和尚了,祺瑞當時沒有殺他,張正明他們也遵守日內瓦公約,沒隨便屠殺俘虜,只不過互相小心提防着,還真有點麻煩呢。

祺瑞感應着跟蹤印記,風馳電摯地以直線向倉惶逃入了樹林中的鈴木俊雄撲去。

鈴木俊雄一面跑回頭張望看有沒有人追來,等他回頭看過來的時候,祺瑞正冷冷地站在一塊石頭上看着他。

“趕盡殺絕,你好狠!”鈴木俊雄色厲內荏地道。

“哼,比起你來我差遠了,你爸爸拚命都要救你,你卻把他推向了火坑,你這垃圾真的讓我噁心。”祺瑞冷冷地道。

“你饒了我,我可以給你很多很多的錢,你不是想滅了山口組嗎?我可以讓稻川會全力配合你,只要你饒了我,我什麼都可以去做!”鈴木俊雄扔掉了手裏的刀子,跪在地上以膝蓋行走上前道:“你就是我的大哥,我什麼都聽你的!”

“哼,你連老爸都不放過,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么?你這種人渣,殺你都污了我的手,會有人要你好看的,我先給你鬆鬆皮肉,讓你舒服舒服…”

祺瑞說著便閃身而上,鈴木俊雄也不甘就戮,奮起反抗。

鈴木俊雄在年輕一輩中並不是弱者,但是他碰上了祺瑞,連天照大神都在天上為他默哀。

不到三招,祺瑞便卸下了他雙手手腕關節,然後鈴木俊雄就變成了一個沙袋,任由祺瑞蹂躪。

祺瑞一大腳踹在鈴木俊雄臉上,在他飛跌的時候又抓住他的手把他拖了回來,狠狠地用膝蓋撞在他柔軟的小腹上…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鈴木俊雄渾身沒有一塊好肉,祺瑞下手雖狠,卻很小心地避開了他的要害,打得他凄慘無比,卻無關性命。

等到他變成了米蟲一樣再也沒有什麼痛覺的時候,祺瑞也失去了繼續蹂躪的念頭,就像扛死豬一樣扛着他往攻陷的城堡返回。

遠遠地燈火通明,警笛狂響,城堡已經被警方給包圍了,城堡前面有兩輛被摧毀的警車橫在那裏,雙方正在對恃…

這兩章血腥味不足,不過接下去就很足啦,哈哈…

(以上是數月前PS,呵呵…)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五章血腥之夜(1)¥¥¥¥¥¥¥¥¥¥¥¥¥¥¥¥¥¥¥¥¥¥¥¥¥¥¥¥

“裏面的恐怖份子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向我們投降,否則…”

一顆子彈遠遠地飛過來,把那個呱噪的喇叭給打得粉身碎骨,聲音登時啞了。

那些警察個個縮在警車後邊一動都不敢動,拿着小手槍的警察仰攻擁有大口逕自動武器的堡壘,除非是瘋子,否則沒有誰會那樣做的。

“他們在等直升飛機,嘿嘿,防衛廳的直升飛機來了你們就完蛋了…”鈴木俊雄被警笛吵得稍微清醒了點兒,不無得意地道。

祺瑞左手五指狠狠地在他腦袋上敲了一記,鈴木俊雄一聲不吭地又暈了過去。

聽到直升機,祺瑞不由得想起了那把千方百計才弄來的25毫米‘佩勞雷德’超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步槍來了,那玩藝拿來對付一般的武裝直升機簡直就是一槍一個洞,可惜這傢伙並沒有隨身帶着。

遠方的警車還在連續不斷地開過來,鈴木家在這邊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他這邊一報警,那邊警察馬上就抽調了大批人手趕過來,不過相對於巨大的城堡,警力還是顯得太薄弱了一點。

祺瑞想了一會,從懷中摸出那個面具,戴在了臉上,將鈴木俊雄掛在一個樹枝上,再給他施放了一個安息的法印,足夠保證他三四個小時醒不來,然後祺瑞就偷偷摸向了離他最近的那輛警車。

“少爺怎麼還沒回來!”老猴兒急得上竄下跳。

“放心,少爺不會有事的,這些警察還沒放在我們眼裏,怕的只是直升機,我們這次帶來的都是輕裝備,沒有對付直升機的傢伙,鈴木家地窖裏面也沒有這些武器,他們這裏根本無需現代武器…撤退的時候或許會有些麻煩。”黃漢傑拿着夜視望遠鏡觀察着敵情:“好傢夥,想把大阪的警察都調過來么?我覺得他們還是留在大阪比較好,因為那裏更需要他們…”

“老猴兒,你最高能跳到多高?”張正明一本正經地道。

“原地蹦的話也就六七米,怎麼?”老猴兒不解地問道。

“嗯,待會飛機來了,我打算把你當導彈扔過去…”張正明嘿嘿笑道。

老猴兒正要反駁,只聽見外邊的警察一陣大亂,吵吵嚷嚷地又響起了槍聲,然後便聽到黃漢傑喜道:“是少爺,他正在大開殺戒,嘿嘿,弟兄們,目標是那些被少爺趕出來的警察,自由射擊!”

十名狙擊手答應一聲,開始點射,張正明他們幾個互相看了一眼,怪叫一聲,一同說道:“少爺在大開殺戒,我們還等什麼呀!”

幾個老傢伙爭先恐後地跳下城牆,飛快地朝日本警察佈設的車陣去了。

身後風聲頻響,眼前黑色一閃,不知道多少忍者殺了出去。

兩個小警察哆嗦着躲在警車後面,握着槍的手都在發抖,嘴裏面不停地祈禱着大神保佑。

“你們的神自己都保不住自己,又憑什麼來保佑你們呢?受死吧!早點死也好早點去投胎…”祺瑞今晚上殺氣很重,開始殺得還不夠過癮,現在那麼多無助的羔羊就在面前,他舔了舔嘴唇,就像看到了獵物的雪狼,忍不住垂涎欲滴。

那兩個傢伙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身穿新式美軍迷彩服,臉上戴着不明面具,手裏提着兩把東洋刀的人。

祺瑞一晃眼就不見了,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兩把武士刀毫無花巧地劈開他們的頸脖,一左一右將他們用刀從脖子上直切到了另一邊的腋下。

兩個難兄難弟被切開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順着切口滑下,鮮血冒了出來,變成了潤滑劑,直到兩兄弟頭貼頭,肩膀*肩膀地互相*在一起,這才阻止了身體的滑落,兩人一時間還死不了,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可怕的樣子,想叫喚,卻叫不出來,想抬抬手,手已經失去了反應,鼻子卻聞到了惡臭味,屎尿齊出,大腦缺血缺氧的感覺很快就讓他們飄飄欲仙,恍忽中似乎看到了天使在向他們招手,他們帶着微笑甜甜地睡去。

祺瑞早就殺到了第三輛警車邊,這回警察們終於發現了他的存在,顫巍巍地舉着槍正在向他瞄準。

祺瑞喜歡他們瞄準,若是大家都亂開槍才麻煩呢,等他們瞄準好了開槍的時候,祺瑞早就來到了下一個位置,那些子彈再多也沾不着他的邊兒。

祺瑞對着那些警員一笑,一陣清風般消失在原地,那些拿着槍正在瞄準的警察駭然發現自己的手突然離開了身體,連帶着手槍一起跌在地上,然後就是腦袋突然飛了起來,最後的感覺就是另一邊的同事凄厲的一聲慘叫…

祺瑞把雙刀舞成了兩團光芒,就像一個瘋狂的收割機一樣將人的身體切割成了碎塊,如入無人之地。

身邊是不斷噴濺鮮血的人體橫切面、紛落如雨的肢體內臟、橫躺豎倒的屍體,還有躲避瘟神一般倉惶逃竄的人們,祺瑞像死神一樣追逐着人們的性命,新鮮被切開的傷口噴濺的血液實在是太密集了,將祺瑞身上塗滿紅艷艷的顏色,不知道是誰大喊一聲‘魔鬼!’然後就再也沒有人妄圖瞄準攻擊他,而是開始了全面的崩潰。

突然間數枚子彈呼嘯着將幾個逃得最快的傢伙的身體打穿,大夥才想起來,對面還有狙擊手正在等着要他們的小命呢。

祺瑞向城堡方向瞄了一眼,看到了不少人正在衝過來,知道又有人搶生意來了,便加緊了腳步,將雙刀舞得是更加緊密了。

幾個老傢伙沒有拿武器,不過,他們的雙手就是最可怕的武器,看到祺瑞的樣子,他們也激發了凶性,不再像以前那樣殺人不見血,而是各自用雙手活生生地將敵人給碎了。

張正明等人還好些,那玄冰老人似乎被血腥觸及了某種回憶,狂笑着縱橫在人群中,不是活生生一拳打爆人家的頭顱就是一爪從前面進去,然後把人家心臟從背後給掏了出來,要麼就是兩手插進人家胸膛,活生生地把對方給撕裂成兩半。

“阿城,殺就殺,別弄太血腥了!”張正明不得不提醒一下,那傢伙真是太誇張了。

“嘿嘿…”玄冰老人獰笑了兩下,抓住一個警察,在他極度恐懼的眼神中一腳踢在他胸膛上,把他踹飛了出去,一雙手臂卻完整地留在了玄冰老人手裏。

“啊!”這傢伙曳空慘叫一聲,突然臉色發黃,吐着苦膽水,給嚇破了膽兒,轉眼就沒了氣。

手裏舞着一雙灌注了內力的手臂,玄冰老人如虎添翼,把兩隻齊肩而斷的胳膊舞得就像兩個金鋼杵似的,專砸人的腦袋,一砸一個準兒,沒啥法度,就是快、狠、准而已,殺人的速度卻高了幾倍…

那些忍者也加入了屠殺的隊伍,在多方努力之下,視線所及的警察給他們殺得一個不剩,遠遠地看見幾輛警車掉頭跑了,大夥也就不為己甚,沒有妄圖追殺過去。

祺瑞把鈴木俊雄找了回來,然後大夥便回到了城堡之中。

二十卷赤血煉倭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五章血腥之夜(2)大阪的警視廳廳長渡邊合仁穿着睡衣坐在沙發上,雙手揉着腦門,正在發愁。

鈴木家的古堡出了事,他毫不猶豫就派了大批人過去幫忙,剛剛得到消息,稻川會發生嘩變,目前兩派人馬正在街頭血拚,偏偏警力嚴重不足,根本無法制止事態發展,若是發生了大的流血衝突,他的這頂帽子估計是再也戴不下去了。

‘鈴…’電話機催命似地響着,渡邊合仁飛快地抓起那個古雅精美的話筒。

“報告…長官,圍困古堡的警員遭遇不明襲擊,損失慘重,請求緊急撤退…”

渡邊合仁手一抖,聽筒登時摔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抓起聽筒,大聲問道:“究竟是哪個混蛋乾的?”

聽筒裏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他正在發楞,只聽見一聲巨響,有人一腳把門踢開,沖了進來。

衝進來了五六個矇著臉的匪徒,手裏拿着手槍,兩個人衝到渡邊合仁身邊,用槍指着他的腦袋,另外幾個人衝進了其他房間,只聽到兩聲短促的驚叫,然後便悄無聲息了。

“不!你們不要傷害他們!”渡邊合仁不顧腦門的兩把槍,着急地想站起來,卻被壓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別著急,只要你聽話,我們是不會傷害尊敬的警視廳廳長的夫人和兒子的…”一個蒙面歹徒得意地陰笑道。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渡邊合仁急怒道。

“沒什麼,想讓您配合一下我們的行動,也好給您的胸口添上幾枚勳章而已…嘿嘿…在八點鐘之前請讓您手下的那些警察不要亂動,等事態平靜下來,我們可以給您大量的證據,保證您可以拿着這些東西升官發財,而我們今後也可以庇護在您的保護之下,何樂而不為呢?”

“你們…”

“好了,不要再羅嗦了,”那個蒙面歹徒道:“首先,招回那些趕往鈴木古堡的警察先生們,然後打電話讓防衛廳的垃圾不要插手,就說您的警視廳足可以應對任何突發事件,電話已經接好了,您可以開始表演了,記住,不及格的表演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渡邊合仁無奈之下只好拿起了聽筒…

祺瑞站在地下密室的一個鑲嵌在牆上的保險箱前,用精神力深入調查了一下裏面的情況,除了一個先進的密碼鎖之外倒是沒有其他的什麼東東,估計鈴木川雄也沒想到自己認為是固若金湯的堡壘居然會被人輕易給攻破了吧。

拔出了背後的東洋刀,雙手握刀將內力灌注在刀上,那把東洋刀前端吐出了長達一尺的刀芒,祺瑞小心翼翼地將密碼鎖周邊用刀芒劃開一個圓圈,感覺頗為吃力,這個保險箱的外殼倒是非常堅固,裏面的東西也讓祺瑞很感興趣。

將被切削得非常平整的密碼鎖給扔在地上,祺瑞打開了門,將裏面的文件和一些看起來就挺值錢的小玩藝席捲而空,這個時候,走報營的戰士已經找到物資庫,把裏面儲存的汽油到處都給撒了些兒,見祺瑞辦完了事情,大夥夾着三個俘虜趕上了末班車,他們把大巴藏在了道路邊茂密的樹林子裏面,那些警察急急忙忙地倒是沒有發現,前幾批的戰士和傷員已經給送走了,他們已經是最後一批了。

汽車開出大約一公里之外,黃漢傑取出一個遙控器,狠狠地按了下去,大家早就翹頭以望,只見古堡方向就像在放大炮仗一樣一個接一個的閃光爆射,火光衝天而起濃煙滾滾四起,然後隆隆的爆炸聲傳到,大夥大聲地歡呼起來。

“小聲點,別吵到附近的居民,人家會投訴我們的!”祺瑞一面呵呵笑着,一面仔細地翻閱才到手的資料。

大夥笑得更加歡暢了,不過稍微奇怪的就是一路上居然再也沒看到警車和警察了。

祺瑞一付志得意滿的樣子,除了有限幾人外沒誰知道他的葫蘆裏頭賣的是什麼葯,不過,他們無需知道那麼多,他們只需要知道跟着的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就足夠了。

神原被送進了醫院,鍾偉迅速湊齊了兩百名突擊隊員,一路殺向了關押着神原一系十餘員大將的另一處稻川會的堂口。

看門的兩個小子還算機靈,見到一大群人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他們撒腿就往裏面跑,同時大叫着發出了警訊:“有人殺進來啦!”

後邊追着的人也加快了腳步,打頭裏的兩個美麗的身影尤為顯眼。

就在前面的兩個小子一面大叫一面狂逃的時候,肖玉凌和梅兒已經趕到了他們身後,短短二十多米距離,她們已經超越出別人一大截,刀光一閃,兩個人以截然不同的方式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肖玉凌一刀將眼前的傢伙背部剖開了一半多,他慘嚎着向前跑了幾步然後才一跤摔倒在地,在頗為光滑的地板上滑了三四米,拖出一條斑斑血痕,他慘叫着還在拚命向前爬,看得從裏面拿着棒球棍衝出來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呂雪梅就簡單多了,殺些日本人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或許殺豬殺狗她還會有些好奇有些憐憫,殺的是日本人,她就當作是踩死一隻螞蟻,既沒有不忍之心也沒有刺激的感覺了,她一刀斜劈在另一個小子的腦殼上,半個腦袋帶着黃色蓬鬆的頭髮和紅白物體飛出好幾米,沒有噴濺的鮮血,也沒有不死的理由,那傢伙一頭栽倒在地上,抽搐幾下然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簡單而有效,決不拖泥帶水。

肖玉凌看都沒看那個還在地上掙命的傢伙,一早殺入了人群之中,梅兒緊緊跟在身邊,似乎這種場面已經成為習慣,富有攻擊性的肖玉凌放開手腳,果然殺得敵人人仰馬翻,跟在她們後面衝進來的人精神大振,一個個奮不顧身地對敵人展開了殺戮。

“哪裏來的王八蛋,居然吵你爺爺我玩女人,媽的,真是找死!”一個身材強壯彪悍的人在前呼後擁之下從後面急匆匆地走了出來,他們手裏都拿着砍刀,一個個殺氣騰騰,果然比前面拿棒球棍的要強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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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倒影

類別:西方奇幻

專欄作者:弦歌雅意

總503257點擊總39289推薦

2005年11月17日更新

[內容簡介]

在歷史的蒼穹中,被選中的人會成為星辰,照亮整整一個時代,接受後世萬代的景仰。

我們稱他們為“英雄”。

我不是英雄,我這一生中最榮耀的時刻,不過是在英雄的身側,看他們親手擦亮歷史的夜空。

或許我可以說,我是在那片星光閃爍的蒼穹下,真實而微不足道的…

一個倒影…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五章血腥之夜(3)“隼人彥的腦袋十萬美元!”鍾偉大喝一聲道:“冢本一郎荒淫無道,殘狠無能,今日便是他的死期,神原弘幹會長英明神武、足智多謀、寬厚大方,組建的除奸盟今晚全面展開行動,冢本一郎大勢已去,你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有臨陣倒戈者神原會長既往不咎還有嘉獎!”

“鍾…鍾偉!你少在這裏蠱惑人心,神原那個白痴已經被我親手處決了,大家不要相信他的鬼話,叛徒是要被處極刑的!”隼人彥見己方士氣低沉,不由得罵道:“小白臉,有種就別躲在娘們背後跟爺爺我單挑!”

鍾偉臉色一沉,正待出口反擊,肖玉凌已經縱聲笑道:“白痴,就要沒命了還在這裏嘴硬,你想單挑是嗎?看姑奶奶我來取你項上人頭!”

肖玉凌殺出了性子,長嘯一聲,全身功力提到了極至,朝着隼人彥一路殺了過去。

隼人彥瞧見對方士氣大振,己方剛好相反,雖然看到肖玉凌勢不可擋,卻欺負她是個少女,見狀大喝一聲道:“小的們讓開,讓爺爺我抓住這個小娘們樂上一樂,等我幹完了,大夥也有份啊!”

肖玉凌眼裏厲光一閃,在她面前的敵人乘機紛紛後退,誰也不想再呆在肖玉凌面前哪怕僅僅是一秒鐘,肖玉凌帶着人從他們讓出來的缺口一擁而入,就像一把利劍突然插向了敵人的心臟。

肖玉凌是理所當然的劍尖,只見她揮動着手中的刀尾隨着那些乘機驚惶退卻的人殺向隼人彥,一把雪亮的砍刀被她舞成了一團銀芒,碰到就死挨着就亡,一路踩着屍體體疾往前沖,所過之處哀嚎不斷,斷臂殘肢和鮮血鋪就一條死亡之路。

梅兒緊緊跟在後頭,護住了她的兩翼,身後是猛虎下山般的鐘偉,誰要說他是小白臉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才成,再後面就是那些經過了他們精心挑選然後訓練出來的突擊隊員了。

一退一進間雙方原本還有點相持的局面登時變成了一面倒的形勢,肖玉凌帶着人摧枯拉朽般衝殺過來,隼人彥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開了一個口子,滾滾洪流在沒有發泄完它的威勢之前是無人能擋的。

隼人彥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手下像砍瓜切菜一樣被人屠殺,稻川會中號稱最兇悍的手下在敵人面前潰不成軍,看到那狀若瘋虎的母老虎,他暗地裏心頭緊縮,冷汗直流:“女殺星…”

他硬着頭皮暴喝一聲迎了上去,再不阻止敵人的勢頭,這場架就沒法打了。

他的武器是一把精鋼打造的狼牙棒,對着迅速*近的肖玉凌舉起了那個兇器,瞅准一個機會一大鎚輪了下來,打算把肖玉凌從上到下砸成一個肉餅子。

肖玉凌剛剛將面前一個敵人的胸口開了膛,屍體還沒倒下,身邊也儘是敵人,她似乎只有硬接這威不可擋的一錘這一條路好走了。

大鎚錘下,砸在了一個人身上,將他腦袋打得沒了,腦漿四處飛濺,整個人也被砸倒。

隼人彥沒機會後悔誤把手下的腦袋砸碎了,因為他的腦袋已經帶着不可思議的面容飛上了半空。

肖玉凌掠過他身邊,繼續追殺着他的手下,同時大喝道:“隼人彥已經死了,你們還要頑抗到底嗎?自願投降的人扔掉兵器抱着腦袋蹲到一邊去,否則格殺勿論!”

隼人彥的手下們膽氣全喪,有的發聲喊拚命逃竄而去,有的抱着腦袋蹲到了一邊,有的茫然四顧,有的還在奮力反抗。

轉眼間那幾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傢伙便被斬成了肉醬,剩下的看得渾身發軟,乖乖地抱着腦袋當了俘虜。

很快就把那些被關在裏面的人都給救了出來,他們看到鍾偉的時候激動地不行不行的,聽說神原已經下定決心要掀翻冢本一郎自己當老大,當即毫不猶豫地發誓效忠,並且激憤無比地狂打電話去找自己的屬下,勢要在一夜之間把天給換了。

深夜的大阪被血色籠罩,冢本一脈的人也發現不妙,奮起反擊,雙方在街頭狹路相逢,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雙方原本便互相看不順眼,這下終於可以將規矩扔開將仇恨發泄在對方身上了。

雙方廝殺在大街小巷,任何順手的東西抓在手裏都是武器,原本空曠的大街上處處都是追逐砍殺的人群,地上到處都是新鮮的血跡和殘肢斷臂。

幾輛警車由於躲避不及而被狂亂的人給摧毀了,裏面的警察也被拖出來砍成了肉泥,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順便出口惡氣。

警察人手被調走了不少,根本組織不起警力將混戰的人分開,乾脆不敢上去惹起他們的注意,只好躲在一邊瞧着,等接到上頭命令讓他們退避三舍的時候,他們跑得一個比一個快,大阪很快就變成了一個沒有警察的世界。

稻川會的大佬冢本一郎很快也得到了消息,他雖然殘暴,卻也不是頭大無腦的白痴,聽到消息后第一反映就是神原瘋了,因為副會長級別的人都知道鈴木家的存在,對任何人而言那都是一個不可抗拒的威脅,不過他打電話給自己的主子報訊的時候愕然發現事情不妙,他的兩個主子都聯繫不上,他登時傻了。

“老大,弟兄們頂不住了…”不知道這是第幾個手下發出來的求救,大老爺們嗚咽着讓人聽了心裏直發酸。

“頂住,援軍馬上就到了!”冢本也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這樣用肯定的語氣說話了,可是,目前能動用的人都已經用上了,還有幾個牆頭草是*不住的,哪裏還有援軍呢?

他背着手來回走動,突然想到了鈴木家的另幾個人來,不過卻猶豫着不能下定決心。

鈴木川雄最喜歡二兒子鈴木俊雄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將來鈴木家很可能會掌握在鈴木俊雄手裏,冢本一郎自然百般討好百般奉承,也就疏遠了其他幾個鈴木家的少爺,甚至為了表達忠心,他跟其中對鈴木俊雄威脅最大的大少爺鈴木英傑關係還鬧得非常僵,這個時候去求人家豈不是要霎費思量?

就在他下定決心的時候,突然間一個手下沖了進來,驚魂未定地道:“老大,不好了,外面人報告有敵人殺過來了!”

巨大的撞擊聲傳了進來,冢本一郎手裏的電話機無聲地摔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冢本一郎茫然向窗口外邊看去,只見外面十幾輛汽車撞開鐵鐵柵大門沖了進來,車上跳下無數裝扮得像特種部隊的人,他們手裏的M16瘋狂開火,把萃不及防的手下殺得人仰馬翻,別墅只是拿來跟情婦偷情用的,根本就沒有什麼防禦設施,隨身手下人也不多,面對着比他們多的進攻者,很快就有些支持不住了。

“巴嘎…他們哪有那麼多的人手…赤尾也叛變了么…?”他的行蹤只跟一個人說了,那就是赤尾清水,突然間他覺得好像全世界都背叛了自己,心中一陣迷茫。

“會長!”面前的手下焦急的呼聲讓他回過神來。

“備車,我們回總部。”冢本這個時候倒是鎮定了下來,畢竟也是在風尖浪頭打滾過來的。

一分鐘之後冢本穿戴整齊地走下樓來鑽進了防彈奔馳裏面,在日本只有黑道老大才敢、才有資格坐高檔外國車,因為他們不用擔心被人鄙視不用怕選民不給自己投票,他們只要抓緊手裏的刀槍就行了。

“老大,飯島小姐…”手下看到冢本一個人下來,登時有些猶豫。

“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我們逃出去,還有什麼女人得不到,走!”冢本親自把門拉上,催促着司機。

汽車猛地發動起來,朝着別墅的大門沖了過去,敵人的小口徑衝鋒槍對他的防彈車毫無威脅,至多也就掛破一點油漆而已。

前面擋路的人紛紛讓開一條通道,前面開路的兩架車被密集的子彈打成了篩子,一頭栽到一邊不動彈了。

冢本一郎的司機技術不錯,方向盤一扭,車頭撞開前面一輛擋路的車,衝過了包圍圈。

就在冢本慶幸逃出生天的時候,奔馳突然熄了火,緩緩地停在了距離別墅大門還有七八米的地方。

“巴嘎,怎麼回事?”冢本一郎急了,奔馳車不會跟日本車一樣垃圾吧?在這緊要關頭鬧情緒了?

前面的司機和副駕駛座上的保鏢轉過身來,兩人手裏都拿着搶,指着坐在後邊的三名保鏢和冢本一郎微笑道:“很抱歉,冢本先生,您的司機剛才在我們的幫助下已經進行了安樂死…舉起手來,不要妄圖測試我們的槍法。”

聲音柔滑甜美,居然是穿着男裝保鏢服侍的趙芷華,另一位當然就是她的搭檔秦夢芸了。

一個想洗手的賊…命運卻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六章一夜變天(1)四個人的反應各不相同,冢本一郎聽話地舉起了手,坐在前排的兩個保鏢向前猛撲,想搶奪倆美女手裏的槍,同時用身體擋住了槍口,坐在冢本身邊的保鏢也站了起來用身體擋住冢本,然後伸手到懷裏掏槍。

作為保鏢是很可憐的,他們在有危險的情況下就算有人拿着槍指着他們,他們也不能有絲毫的退縮,被保護的人的安全無恙才是最重要的。

兩個女孩手裏的槍毫不猶豫地開火了,‘砰砰’兩聲槍響,兩個保鏢再也沒機會考慮美女之前的威脅究竟是不是虛言恐嚇,秦夢芸和趙芷華的槍法果然很精準地鑽進了他們的腦袋裏面,他們額頭正前方出現了一個圓圓的小洞,就像美女的圓肚臍眼一樣可愛,但是,這卻是致命的,子彈鑽進去之後將裏面攪得一塌糊塗,然後在他們後腦勺開了一個大洞,帶着粘粘的東西,向後邊飛濺開去,粘得到處都是。

他們被那強大的衝力帶得仰天倒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兩隻眼睛還瞪得老大老大,一滴血從那個小圓洞裏面流了下來。

‘砰’,最後一個保鏢動作很快,掏出槍來對着秦夢芸就是一槍。

‘砰’,幾乎同時趙芷華的槍再度開火,打在對方的胸口,把對方打得身體一仰壓住了他背後的冢本,胸口的衣服開了個洞,卻沒有傷到,他們穿了防彈衣。

事急從權,來不及瞄準對方的腦袋了,身邊傳來一聲輕呼,趙芷華來不及關注秦夢芸傷到了哪兒,手槍再度噴出烈焰,取的位置是那傢伙腹下防彈衣所不能保護的地位。

子彈狠狠地鑽進了那傢伙的重要部位,疼得他渾身一抖,慘嚎着開了一槍,槍口偏了不少,不過那打在防彈壁板上的子彈來回亂蹦倒是把趙芷華鬧得手忙腳亂。

秦夢芸的槍開火了,把那保鏢打得腦袋開花,終於去除了這最後的威脅。

冢本原本還期待着手下消滅敵人好藉著防彈車繼續逃亡,沒想到這些神槍手保鏢那麼不頂事三兩下就叫人給滅了,見勢不妙就想打開車門往外跑。

‘砰砰!’氣惱的秦夢芸和趙芷華將他的手腳打得鮮血亂冒,冢本大叫着饒命再也不敢動彈。

“芸姐,你受傷了?”趙芷華一面將冢本的雙手肩膀關節卸下,一面關切地問道。

“嗯,子彈打到防彈玻璃然後彈了回來,打在我手上,真倒霉,這些現代兵器真麻煩。”秦夢芸輕簇柳眉,咬着下唇惱怒地道,若是在空地里,再來十個這樣的傢伙也休想傷着她,若是問情劍在手,這些保鏢連拔槍的機會都不會有。

秦夢芸捂着左手,趙芷華兩下將她穿着的男式西服的袖子扯掉了,秦夢芸不由得嗔道:“你輕點,疼着吶。”

再將裏面秦夢芸自己的白色襯衣袖子扯掉,手臂背後的一個像嬰兒小嘴的傷口顯現出來,秦夢芸自己點了穴道止住了血,但是在白生生的藕臂上多了這麼一個傷口,還真的是煞風景。

“我看看,嗯,有些麻煩哦,子彈卡在骨頭上了,這裏又沒什麼趁手東西,得立刻去醫院取出來才行,嗯…不知道那個壞傢伙知道姐姐受傷的消息會有什麼反應哦…”趙芷華看到傷勢並不很嚴重便開起了玩笑,在車座下面找到常備的醫療箱,找出紗布和止血包給她包紮起來,還扎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打開車門,將軟成了一團,被疼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的冢本拖下車來,外邊的戰鬥也已經結束,冢本的人全軍覆沒,見到冢本被拖出來,大夥都興奮地歡呼起來,有的人甚至朝天鳴槍慶祝。

秦夢芸和趙芷華見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便想先行離開,卻見幾個人推攘着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這女人渾身赤裸裸的,還被繩子綁得就跟一個粽子似的。

“你們在幹什麼?還不快把她給我放了!”身為女人的秦夢芸她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着女人在自己面前受罪。

那些原本笑嘻嘻地推攘着女孩還不時在她身上摸一把的混混們見狀不由得一呆,那個女人卻大聲叫了起來:“不要…不要,求你們了,干我,來干我!…”

秦夢芸和趙芷華怔住了,鍾偉派來給她們的一個小組長小聲說道:“她要麼是被虐狂要麼就是被下了葯了…”

趙芷華一腳踏在冢本一郎的腹下,狠狠地用高跟鞋底研磨了兩下,拉着秦夢芸回頭就走,一面吩咐道:“帶我們先去醫院取齣子彈,這個女人留給你們了,把從別墅找到的東西清點一下拿給你們老大處理…”

那個小組長趕緊派了十幾個人把傷員送上車,一起往有關係的醫院去了,剩下的人一個個色迷迷地看着面前這個相當不錯的女人直流口水。

坐在汽車上的秦夢芸突然驚疑一聲,趙芷華趕緊詢問,秦夢芸道:“那個女的好像在哪裏見過,似乎是一個明星來着,不過記得不清楚了。”

“不奇怪,聽說日本女明星很多都是被日本黑老大包養的。”趙芷華道。

“嗯…”秦夢芸眉頭微微一皺,趙芷華的大眼睛轉悠着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看着偶爾悶聲經過的一兩輛警車,大家識趣的沒有吭聲,已經進入市區了,既然人家不來惹自己,就別去理會他們啦。

大巴悶聲不響地開進了一個倉庫,大家飛快地跳了下來,十分鐘之後已經穿着平常服飾,手臂上扎着白手巾加入了大阪混亂的街頭鬥毆去了。

“少爺,我和大姐頭在御堂筋大道這邊,媽的去死…少爺不是說你,這邊有點吃緊啊,冢本的手下目前都在這裏了,你們若是還有空就過來玩玩吧。”鍾偉一邊喝罵一邊回電話道。

祺瑞想了想,道:“冢本那傢伙還沒抓到?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已經捉住了,正往這邊趕。”鍾偉道。

“嗯,頂住,我們馬上就到!”祺瑞掛斷電話,獰笑着對身邊等消息的人道:“去御堂筋,那裏有很多敵人啊,哈哈…”

大家歡呼一聲,跳上一個叫做‘最強支援客運公司’的大巴,大家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最強支援了,神原這邊的人在大巴運送下轉戰在大阪街頭,神出鬼沒,總是能夠出現在最恰當的地方,或給自己人以支援,或者殺入敵人腹地給敵人致命一擊,都*大量的大巴在街頭忙活着,劉宇明他們的前期準備還真是夠到家的,平時可以賺錢,戰時就是真正的最強支援了。

一個想洗手的賊…命運卻跟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六章一夜變天(2)十餘輛大巴呼嘯着來到了大阪著名的大街御堂筋,每年10月,在這裏都要舉行盛裝遊行。由來自國內外的參加者表演鄉土技藝、世界各國的慶典節目、舞蹈等,規模盛大而又風格獨特,在全世界都是頗有名氣的。

十餘輛大巴吱地一聲停在了自己人後邊,前面是密密麻麻的兩邊人馬在相持不下,怕有一兩千人的樣子。

這是冢本手下另一個有實力的大哥聚集起來準備展開反擊的人手,若給他聚集起優勢兵力然後各個擊破的話,神原這邊未必能擋得住。

就在他們的人聚得差不多的時候,肖玉凌帶着人開着大巴呼嘯着沖了過來,勢不可擋的車陣瞬間衝散了敵人的陣勢,然後扎着白毛巾的人猛虎下山般衝下車,對敵人展開了穿插包圍似的戰鬥。

戰術是不錯,可是打着打着戰鬥力不足導至戰術失敗,結果就變成了大混戰,除了肖玉凌帶的那一隊還能夠保持隊形外,其他的人都陷入了包圍中。

在這種大混戰中沒人用槍械,雖然警視廳那邊已經暫時搞定,鍾偉也不想成為防衛廳的眼中釘,反正死的不是中國人,他樂得看日本人自相殘殺消耗自己的力量。

肖玉凌保持着極為旺盛的戰意,帶着一隊人穿插突刺,居然沒人能夠擋住她進攻的腳步,她浴血奮戰的身影成為背後緊緊跟隨着她的人的最堅強的心理支柱,他們也忘卻了害怕,在滿目皆是敵人的境地之下奮力將擋住去路的敵人砍成碎片。

肖玉凌很快就將散落的人組成了一個比較大的隊伍,接着援兵也源源不絕地趕來,精力消耗頗大的她也就得到了休息的機會,她身上倒是沒什麼傷口,梅兒身上卻被劃開了幾處,當時場面太複雜了,縱以她們的能力也難以保證毫髮無傷。

休息了一陣的肖玉凌幫助梅兒包紮了一下,便打算再度殺上去,卻見十餘輛大巴狹地里殺了出來,停在了她們身邊,車還沒停穩,一個熟悉的人影就將她抱在了懷裏,毫不避忌她臉上還沾着鮮血,動情地狠狠吻起了她的小嘴兒。

肖玉凌突然激動起來,也緊緊抱住了祺瑞,瘋狂地回應他的熱吻,兩行滾熱的淚水順着她的臉蛋衝掉了臉上沒有擦乾淨的血痕,落在了祺瑞堅強的手臂上。

身後的戰士感動地看了他們一眼,再也沒有什麼猶豫,大叫着熟悉的口號,加入了屠殺敵人的行列。

淚珠兒在梅兒臉上默默地滾落,祺瑞的右手突然將她摟了過來放開肖玉凌那鹹鹹的嘴唇吻上了梅兒那略帶冰涼的唇。

雖然僅僅是輕觸即止,但是已經讓梅兒感到了莫大的滿足,在北京那個瘋狂之夜后,祺瑞跟她之間就好像多了一條難以逾越的鴻溝,表面上祺瑞對她一如既往,她卻覺得祺瑞在日漸離她遠去,雖然肖玉凌不時鼓勵她寬慰她,她還是漸漸越來越沉默,今天祺瑞的這個吻就像春雨滋潤着她乾涸的心田,縱然就此死了,她也不再有什麼遺憾了。

祺瑞放開手,那雙閃着聰慧精光的眼睛在她們身上巡遊着,就在她們以為他起了壞心的時候,他卻焦急地問道:“你們沒有傷到哪裏吧?”

肖玉凌擦掉眼淚,笑道:“沒事,我們沒事,就梅兒刮破了點皮而已,你那邊也沒事吧?”

“沒事,一切都再好不過了。”祺瑞忍不住將她們摟入了懷裏,道:“我發誓,今後我絕對不再讓你們擔驚受怕,也不再讓你們陷入危險之中…”

肖玉凌和梅兒的手一前一後撫在了他的嘴上,肖玉凌依入了他懷裏,輕輕地道:“不要亂髮誓,不管你作出什麼決定,我們都是你最堅強的後盾,你儘管放手去做你的事情吧,好男兒志在四方,我們不會束縛住你手腳的!”

祺瑞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此時無聲勝有聲,說什麼都是廢話,祺瑞向一邊的梅兒展開了他的手臂。

梅兒稍微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將身體投入了他的懷抱,祺瑞嘿嘿一笑,對肖玉凌道:“今天天亮之後我們什麼也不做了,我讓人準備了好大一張床,嘿嘿…”

就在肖玉凌臉上飛起了紅雲的時候,祺瑞又在梅兒耳邊道:“你也一起來哦,說實話那天我很舒服,若是你能讓你的姐姐們也向你學習的話,那就…啊喲…”

肖玉凌狠狠地給了他腋下狠狠的一擰,嬌嗔道:“你好壞啊…”

這個時候,什麼日本人,什麼戰場,什麼血腥都被祺瑞他們拋到了九霄雲外…

戰局隨着一隊非常囂張的車隊的到來終於形成了一面倒的局勢,這是一個奇怪的車隊,數輛麵包車開路,後邊是一輛豪華奔馳,最讓敵人沮喪的是那加長奔馳的車頂上居然被用一個三腳木架架住了一個血淋淋赤裸裸的人。

冢本被那些人用簡易木架子赤裸裸的綁在了車頂上,然後用粗麻繩穿過車底將架子穩穩地固定住了。

冢本被剝得赤精光條,身上縱橫的都是麻繩,他被打傷的傷口被用麻繩死死勒住,居然也把血給止住了,只不過那麻繩卻被血浸得變成了紫黑色。

他一條命只剩下了半條,奄奄一息地被強制着在車頂吹着涼風,逛了半個大阪市。

“冢本已經被我們抓住了,你們還不投降更待何時?”大喇叭的聲音驚醒了沉湎在三人世界的祺瑞,抬眼一看,隨着奔馳的推進,大部分敵人都放下了武器,看來大事已定。

最後頑抗的那個大佬被臨陣反水的手下剁成了肉泥之後,稻川會冢本時代終於結束,接下來是屬於神原的時代,而祺瑞只需要在幕後操縱就可以將這個日本黑道大幫會牢牢地掌握在手裏了。

就在祺瑞和肖玉凌帶着走報營的戰士悄悄離開的時候,肖玉凌的手機卻震動起來,肖玉凌接聽后臉色一變,道:“傷得怎麼樣?我們馬上就趕過來,知道了…”

祺瑞心中一驚,追問道:“怎麼了?誰受傷了?”

“是秦夢芸秦姐姐受傷了,華姐沒有說明白,似乎不太重,但是又很重要,我也不明白。”肖玉凌皺眉道:“我們馬上過去吧,要不要通知碧雲姐她們?”

“好吧,讓鍾偉安排幾個人去接替她們的事情,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的人撤出來吧,我們的旅行團該繼續我們的行程了,剩下的事情劉明宇他們會處理好的。”祺瑞把正在分派任務的劉明宇拉到一邊,跟他交待了兩句,然後便和肖玉凌、梅兒隨便找了一輛車開着來到了趙芷華所說的板取醫院。

血淋淋的肖玉凌、梅兒從車上走下的時候,護士們已經見怪不怪,還推着一輛擔架車過來。

肖玉凌他們自然無需擔架,問明白病房的位置,祺瑞便帶着倆人急匆匆地往病房走。

肖玉凌在後邊看着祺瑞越走越快,越走越急,不由得暗自翻白眼,那一臉的急切讓肖玉凌也不由得有些酸溜溜地了。

找到了那個病房,祺瑞長吸了口氣,在門上敲了三下,門兒被從裏面拉開,趙芷華皺着眉兒一臉的悲傷,瞧了一眼祺瑞的神色,低聲道:“你來了…”

祺瑞心中一沉,急道:“秦姐怎麼了?沒什麼大礙吧?”

“你自己看吧…”趙芷華輕輕地說道,將身子讓開,祺瑞一個箭步就竄了過去,兩步並做一步走,一下子就來到了病床邊。

秦夢芸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被雪白的床單一襯托,看起來臉色白得就跟紙似的,讓祺瑞的小心肝直往下沉。

祺瑞握住了秦夢芸放在白色薄被外打着點滴的手,感覺着那冰涼的柔軟和嬌弱,心不由得一疼,祺瑞恨恨地道:“我要把冢本那個混蛋扒皮拆骨…”

慾望人生之回到2008

類別:都市生活

專欄作者:尋芳客

2005年11月30日更新

[內容簡介]

公元2255年,高度發展的新社會,一切像天堂般美好,可偏偏有個男子,卻公開叫板時空管理局,光明正大地回到了2008年,他的理由很簡單,回去找個是處女的太太。

張燕是家喻戶曉的功夫巨星,而他的私生活之糜爛同樣也是臭名昭著。少年成名的他不知檢點,短短五年的時間竟然更換了兩百多位女友,就在他終於定下心來準備結婚的時候,卻悲哀的發現,要找個願意嫁給他並且他自己也滿意的處女新娘,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了…

為了自己的終生幸福,張燕決定鋌而走險,回到過去去尋找自己心目中的好太太。然而這時,時空管理局也發現了他的行動,派出了王牌隊員對他進行搜捕,而無巧不巧的是,這個王牌卻是一位美艷動人的女子…

隨着張燕在2008年的冒險生涯的展開,如雲的美女,數不清的金錢,光芒四射的地位接踵而來,而且,一個更大的影響世界的活動也來臨了,2008北京奧運會!在這個更加廣闊的舞台上,張燕會有什麼更加讓人期待的表現呢?

面對着慾望的誘惑,張燕還能記得起自己的初衷么?

到最後,他到底能不能夠找到他心目中的極品處女新娘?

本書一天更新三章一萬字以上!請各位大大放心收藏!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六章一夜變天(3)手裏的小手突然微微一縮,秦夢芸的睫毛微微顫動了起來,祺瑞屏住了呼吸,生怕驚着了美麗的睡美人,大夢初覺醒的秦夢芸隨着太陽從東邊綻放出今天的第一束陽光也睜開了她那美麗的眼睛,她先是直直地朝着白色的天花板瞧了五秒鐘,然後突然挪到了祺瑞那焦急的臉蛋上。

“咦…這是什麼地方,你…你怎麼會在這裏…啊喲…”秦夢芸奇怪地說道,略一挪動身體,疼痛登時讓她在萃不及防的情況下痛呼出聲。

“這是醫院,秦姐你受傷了,不要動。”祺瑞心疼地道。

“醫院…天啊,阿華你這個死妮子,我要打爛你的屁股…”秦夢芸登時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真相,掙扎着就要坐起來。

“秦姐不要亂動,你傷得很重,千萬別動。”祺瑞伸手將她按了回去。

‘呃…’祺瑞怔住了,秦夢芸也怔住了,隨着她的掙動,蓋在身上的被單滑到了胸口以下,雪白粉膩的絕美圖畫突然出現在祺瑞面前,祺瑞覺得鼻子有些不對勁,趕緊鬆開捏着秦夢芸柔若無骨的肩膀的手,伸手捏住了鼻子。

“哈…你們慢慢聊,芸姐你傷口還沒好,不要做太劇烈的運動哦,我先去吃早餐了,待會給你們帶上來…”趙芷華見奸計得逞,轉身一溜煙地跑了。

肖玉凌伸頭一瞧,登時也明白了這只是趙芷華的一個惡作劇而已,只見滑落的被單將秦夢芸那美麗的胸膛都給暴露了出來,她竟然沒有穿衣服!

“對…對不起…”祺瑞吃吃地道,眼睛卻怎麼也挪不開兒。

秦夢芸倒了回去,用右手拉着被單將身體連着腦袋一起蒙住了,被人看光啦,以她的修為也大感吃不消。

“對…對不起…”祺瑞挪開了眼睛,這回是朝着肖玉凌和梅兒說的。

“唉…一身血淋淋的好難受,梅兒,我們去沖個澡吧,肖玉凌拉着梅兒走了出去,向祺瑞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道:“秦姐交給你啦!”

祺瑞嘴巴張了張,沒能說什麼出來,肖玉凌和梅兒關上門揚長而去。

“秦姐,對不起…”祺瑞苦笑着坐在床邊,就像一個待宰的小羊羔。

“行了,別說了,幫我找找看我的衣服被那壞妮子藏到哪裏去了,拿來給我。”秦夢芸躲在被單裏面低聲道。

祺瑞應了一聲,暗自吞了口口水,薄薄的被單蓋在她身上,把裏面的凹凸都顯了出來,甚至可以覺察到秦夢芸的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着。

在病房的一個壁柜上找到了秦夢芸被疊得好好的衣服,最上面擺着的赫然是一隻黑色鏤花性感胸罩,還有配套的一條小褲褲,祺瑞腦袋裏面不能制止地出現了秦夢芸穿着這套情趣內衣的畫面…

正在發獃的時候,秦夢芸問道:“找到沒有?”

祺瑞趕忙道:“找到了。”

“給我塞到被子裏面來,不許偷看!”秦夢芸羞意無限地嬌嗔道。

“哦…”祺瑞把衣服塞了進去,只見被浪翻滾,祺瑞幾乎就想用精神力穿過那薄薄的被單到裏面去安全偷窺,不過他還是非常理智地殺掉了這個誘人犯罪的想法。

過了好一會,秦夢芸才把腦袋重新露出外面,看到祺瑞目瞪口呆的樣子,不由得嬌嗔道:“看什麼看。”

祺瑞乾笑兩聲,低聲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還說,把這事給我忘掉,不許再提,不許跟任何人說,也不許在腦袋裏面偷想!”秦夢芸只得裝出凶霸霸的樣子來遮掩自己的羞澀。

“不說倒是可以,這個…”祺瑞及時的把話給收了回來,他原本想說的是不許偷想就有點難辦了。

這個意思秦夢芸當然能夠猜出來,臉上登時飛起了羞紅,心頭鹿撞,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秦姐,你傷得重不重,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祺瑞覺得氣氛實在是太尷尬了,便轉移話題道。

“也就左手被跳彈打傷了,把子彈取出來就沒事了,可那妮子趁我不注意居然點了我穴道,還…還…就這麼著了,笑什麼笑,不許偷笑!”秦夢芸見祺瑞一副賊笑的樣子就覺得不爽。

“呵呵…華姐還真是喜歡胡鬧啊。”祺瑞笑道。

“魔門弟子,一個個都是壞蛋。”秦夢芸賭氣道。

“呵呵…”

董碧雲她們將警視廳廳長大人移交給了劉宇明派來的人,他們大多都沒什麼重傷,略為包紮一下便重出江湖,迅速便將大阪的局勢控制住了。

秦夢芸和蔣勻婷飛快地趕到了醫院,正好瞧見趙芷華正躲在門口偷聽着什麼,忍不住偷偷摸到她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問道:“你在幹嘛?”

趙芷華做賊心虛地被嚇了一跳,一聲驚呼蹦了起來,看到是董碧雲她們,這才拍着她高聳的胸口道:“嚇死我啦…”

董碧雲從門上的小窗口往裏面瞧去,祺瑞正坐在裏面跟秦夢芸聊着什麼,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

祺瑞想大被同眠的想法最終還是被雜亂的事物給耽誤了,他去慰問了一下同樣住在這個醫院的神原還有幾個傷勢較重的戰士,當然還有被迫住院挖肉剔骨的無心人和玄冰老人。

神原看到祺瑞的時候還一臉茫然,當祺瑞說出那個口令之後,他就變成了一個只想趴在主人腳邊邀寵的小狗兒,讓祺瑞對自己的催眠術相當滿意。

惡人自有惡人磨,神原這回被折騰慘了,身上骨頭斷了無數,渾身沒一塊好肉,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被冢本給活活閹了,據說那兩個蛋蛋被冢本當成夜宵給吃了補腎去了。

祺瑞當然是暗爽,這才暫時止住了立刻把他幹掉的想法,不過接下來給神原構築的未來也不怎麼美妙就是了。

跟住院的劉明宇一陣長談之後,祺瑞將自己的計劃內容修改充實了一些,劉明宇聽后恨不得馬上就出院去把計劃給實施了,反而要祺瑞安慰他不要衝動,先把傷養好再說,把素以智計見長的劉明宇鬧成了一個大紅臉,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沒人家年輕人沉得住氣。

一夜雷霆打擊之下,大阪附近除了官方外,暫時已經找不到任何能夠威脅到一夜變天的稻川會的勢力了。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六章一夜變天(4)朝陽初升,大阪重新恢復到國際大都市那平和繁忙的樣子,昨夜的血腥殺伐似乎就不存在過一樣,所有的痕迹都被勝利者給抹去了,該上班的還是照樣上班,該做生意的依舊做他的生意,地球以近乎恆定的速度在轉動,並沒有因為人類世界的些許改變而有所改變。

祺瑞洗了個澡,換上休閑服,把從古堡和各處稻川會堂口得來的資料大致瞧了一遍,找出一些比較重要的,然後細細地分析了起來。

一個小時后,大阪警視廳廳長渡邊合仁去上班的專車中除了他之外還多了一個帥氣的小夥子,當然就是祺瑞啦。

祺瑞把剛剛整理出來的資料交到了他手裏,然後說道:“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證你非但不會被炒魷魚,更可能的是飛黃騰達,從此風光無限,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嗨!我一定照辦,絕對不會出錯的,請您放心好了,這些事情是我最擅長的,保證不會出任何紕漏的!”渡邊合仁拿着資料,大致瞧了兩下,登時樂得咧開嘴笑了起來。

祺瑞半路下了車,他的事情還多着呢,他一面坐上了一直跟隨在後面的專車,一面打電話通知了遠在東京的聶小寧,讓她馬上安排《朝日新聞》駐紮在大阪的記者準備參加即將召開的警視廳打擊黑社會恐怖勢力獲得巨大成效的記者通報會,當然,最詳盡的資料會先期送到《朝日新聞》駐大阪分部去的,看來今天日本很多媒體都要推遲送報時間,重新排版印刷今天的新報紙了。

祺瑞打開了這輛租來的豪華轎車的機載電視機,目前正在報道美軍在伊朗的最新戰況,又過了一天了,美軍尚未開始地面攻擊,不過估計也就一兩天內的事情了,目前伊朗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對付美聯軍空軍的能力,除了每天例行用數十枚流星系列彈道導彈還擊之外便再也沒有什麼動作,西方國家傳媒界也轉化成涇渭分明的兩大陣營,一個是大肆宣傳美軍戰果的‘法西斯報刊’,另外一個陣營就是專門宣傳被戰爭蹂躪的德黑蘭苦難人民和美軍士兵厭戰情緒的‘憐憫惡狼的白痴’,雙方互相口誅筆伐,極盡尖酸刻薄地攻擊着對方,熱鬧非凡,由於戰局順利,前者稍佔上風。

全世界反戰示威遊行並沒有因此而減弱,反而越來越多人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光是在華盛頓絕食示威的人這兩天開始就大量出現了身體不支而導致的昏厥緊急送往醫院搶救的情況。

看着電視,祺瑞陷入了沉思,汽車緩緩地來到了劉明宇他們置備的一個倉庫區,這裏因為租金故意定得比較貴的緣故,生意僅可維持,看起來就有點靜悄悄的,用來臨時藏匿一些人倒是不錯的。

祺瑞在走報營戰士的指引下在一個空蕩蕩的倉庫裏面見到了一夜行動中俘虜的四個傢伙。

鈴木俊雄和冢本一郎還好對付,大不了一棍子敲暈過去就行了,那兩個和尚倒是讓人煞費思量,徐如林他們就沒有一刻放鬆過警惕,張正明也被拖在了這裏,那兩個和尚倒也老實,他們明白就算把這裏的人全部幹掉,自己的肉身必然也會被毀,從此飄飄蕩蕩再也沒有依憑,消散了還好,說不準還給誰抓去煉成了式神就萬劫不復了,何況要滅掉面前的人又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光是那個擁有自主意識的式神就夠他們頭疼了。

“兩位還沒有改變主意啊?”祺瑞決定還是先把這兩個傢伙搞定再說。

“沒有沒有,良駒尚且覓良主,我們能夠找到一個強大的主人是求都求不到的福氣啊,怎麼可能再改變主意呢!”一個看起來稍微年幼些的和尚獻讒地道。

“很好,兩位叫什麼名字啊?”祺瑞問道。

“貧僧叫做大道寺正,他是我師兄日野慧首。”年輕得有限的和尚道,瞧他們的樣子至少也有七十歲了。

“這麼老了還那麼怕死的人還真少見啊,兩位,你們太強也太無恥了,讓我很是擔心啊…”祺瑞淡淡地道:“我想讓我能夠安心的方法或許只有一種,那就是送你們兩位去見你們的大神去。”

“不…請不要這樣,您不明白我們的傳統,我們認您做主人並不是因為我們怕死,而是因為我們的傳統,在現有的主人已經衰落了的時候,我們可以自主挑選新的主人,一旦認定就絕對不會背叛的,請您一定要相信我們。”兩個足可在俗世間呼風喚雨的大法師卑躬屈膝地說道。

“我終於明白羅斯福為什麼會說你們日本人是最無恥的民族了,你的意思是說在我變得不那麼強的時候,你就會找個新主人把我幹掉?就像歷史上你們一直跟隨中國,中國衰落後你們又跟了英國,二戰後又跟了美國一樣,還真是夠無恥的啊。”

“這個…您非常強,不會出現您說的那種情況的…”倆和尚老臉都有點發紅了。

“好吧,你們兩個立刻去召集你們的人,隨時準備對鈴木家殘餘的勢力進行打擊,在還沒有把鈴木家消滅之前你們就找神原與我聯繫,千萬不要耍花招,否則你們啻宗就不用再找下一個主人了…滾吧!”

倆老和尚傻傻地看着祺瑞,祺瑞不耐煩地道:“還不滾?非要我給你們身上綁點炸彈才成嗎?”

倆老和尚站起來給祺瑞行了個大禮,然後飛也似地跑了。

“少爺,你就這樣放他們走了?這些傢伙不怎麼可信啊!”徐如林瞧着和尚的背影道。

“我知道,不過他們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我打算利用他們一下,然後就把他們連同鈴木家一起埋葬掉,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投效我們,他們的存在就是一個安全威脅,我不想有手裏拿着隨時會爆炸的炸彈的感覺…”祺瑞冷冷地道:“走,該是去看看鈴木俊雄的時候了,這個傢伙在處死之前也是可以利用一下的,哼哼…”

張正明打了個呵欠道:“沒啥事我就先走了,那倆傢伙住在哪個醫院?找個人送我過去吧,才熬了一夜就腰酸背疼的,老嘍,不中用了…”

“您老就別在這裏喊怨了,還不是您自個賴着我的嗎?”祺瑞笑嘻嘻地道:“趕明兒給您找一個小姑娘服侍您行不?”

“免了免了,難得跑出來溜達,給家裏的母老虎知道了非把我抓回去不可…嘿嘿,小沒良心的哦…”張正明說唱着小調兒在一個戰士的陪同下走了出去,祺瑞和徐如林相視一笑,去找鈴木俊雄去了。

鈴木俊雄被精巧的鐐銬銬在一個單獨的屋子裏面,四個戰士正死死的盯着他。

“嘿嘿,你來了,殺了我吧,死在你手裏我也不覺得冤枉了。”鈴木俊雄看到祺瑞走了進來,吐詞不清地說道。

“你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這個膽小鬼,我原以為你會咬舌頭自殺的,可惜你沒那麼干,讓我很失望,你們日本人不是很喜歡自殺的么?”祺瑞揮手讓其他人都走了出去。

“自殺?那些懦夫才自殺,”鈴木俊雄臉抽搐了一下,道:“不殺我?那就是覺得我還有利用價值咯?怎麼,打算借我對付我那幾個兄弟?沒問題,只要事後把我放了就成。”

“哦,你居然那麼好說話?自己的兄弟也跟你的父親一樣隨時可以拿來放棄的是吧?可惜,我就沒打算放你,我要把鈴木家從地球上抹去,這是你自找的。”祺瑞冷冷地道:“現在我就廢物利用一下,你若是順從點兒就好辦,若想自討苦吃我也樂於奉陪。”

“你要幹什麼?”鈴木俊雄吃驚地道。

祺瑞沒理他,逕自發出了精神力,鈴木俊雄立刻發出了鬼嚎一樣的慘叫聲,祺瑞不跟他客氣,也不打算用什麼溫柔的法子,就用上了魔教中曾經引起全武林圍攻的噬心大法對鈴木俊雄展開了精神折磨。

鈴木俊雄覺得腦袋好像被生生用鋸子慢慢地鋸開,然後又隨隨便便用膠水粘起來,再用火燒刀砍、油煎爆炒,他殺豬一樣慘叫着,喊得聲嘶力竭,渾身汗出如漿,就算真箇下十八層地獄也未必就比這種折磨更加可怕的了。

祺瑞繼續蹂躪着鈴木俊雄,並沒有因為他的慘狀而稍微有點憐憫之心,鍾偉在他手裏遭到的慘痛折磨讓祺瑞覺得無論任何刑罰任何痛苦加諸在鈴木俊雄身上都是不值得憐憫的。

守在門口的兩個戰士豎著耳朵聽着裏面的聲音,渾身毛骨悚然,徐如林在旁邊直搖頭,這種折磨比一刀殺掉要殘忍一萬倍。

“不要…再折磨…我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饒了我…”鈴木俊雄何曾遭受過這種痛苦,他練武中或許也吃過一些苦頭,但是那些痛苦跟現在的痛苦簡直就不是在一個層次上的,在那種折磨轉變成開着砂磨機來慢慢將你的靈魂一點點的磨掉的時候,那種逐漸被吞噬的痛苦和恐懼終於把鈴木俊雄的意志給摧毀了,他明白祺瑞打算幹什麼,就算失去自己的意識做一個奴隸也比被這樣折磨要好得多。

祺瑞繼續把他折磨了半分鐘,鈴木俊雄連昏過去逃避痛苦的可能性都不存在,就在他即將被折磨得瘋掉的時候,祺瑞終於暫停了對他的折磨,淡淡地道:“想通了?那麼你就什麼也不要想,放開你的靈魂之門讓我來主宰你的未來吧…”

鈴木俊雄哪裏還敢頑抗,忙不迭的點頭,祺瑞給了他一個安魂咒,鈴木俊雄就像突然從地獄來到了天堂,舒適得就想呻吟起來,然後神魂飄飄蕩蕩地什麼也不知道了。

十分鐘之後,祺瑞打開小屋的門走了出來,大家看着他的眼神都有點兒敬畏,祺瑞黠笑道:“怎麼?害怕了?誰想成為我的敵人的可要警惕哦…”

大夥堅定地搖頭,祺瑞笑道:“好啦,對待敵人就不能手軟,目前這個傢伙雖然已經被我控制住了,但是他依舊是一個囚犯,大家不用對他客氣,該幹嘛還得幹嘛,只要別給我弄殘了就成。”

九點正,祺瑞回到了大酒店,打開了電視機,大阪警視廳廳長渡邊合仁正從發佈會後邊走了出來,他擺開講稿,第一句話就讓下面的記者們交頭接耳起來。

“經過我們的精心準備,昨天晚上我們一舉掃滅了黑社會暴力勢力稻川會的大部分成員,擊斃、擒獲了稻川會自會主冢本一郎以下主要成員數十人,打死暴力拒捕份子一千餘人,稻川會目前已經被強制解散,我們繳獲的無數罪證證明我們的行動是及時的、必要的,大阪市警方獲得了掃黑行動的圓滿成功…”

慾望人生之回到2008

類別:都市生活

專欄作者:尋芳客

2005年12月4日更新

[內容簡介]

公元2255年,高度發展的新社會,一切像天堂般美好,可偏偏有個男子,卻公開叫板時空管理局,光明正大地回到了2008年,他的理由很簡單,回去找個是處女的太太。

張燕是家喻戶曉的功夫巨星,也是一個名聲在外的花花公子,就在他終於定下心來準備結婚的時候,卻悲哀的發現,要找個願意嫁給他並且他自己也滿意的處女新娘,在那個年代簡直難如登天…

為了自己的終生幸福,張燕決定鋌而走險,回到過去去尋找自己心目中的好太太。然而,時空管理局發現了他的違禁行為,派出了王牌隊員跟蹤來到2008年對他進行搜捕,而無巧不巧的是,這個王牌卻是一位美艷動人的女子…

如雲的美女,數不清的金錢,光芒四射的地位…張燕會有什麼更加讓人期待的表現呢?

面對着慾望的誘惑,張燕還能記得起自己的初衷么?

到最後,他到底能不能夠找到他心目中的極品處女新娘?

本書一天更新三章一萬字以上!請各位大大放心收藏!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七章兄弟鬩牆(1)◎◎◎◎◎◎◎◎◎◎◎

大阪市在打黑行動中獲得的卓越成效讓已經被負面消息折騰得精疲力竭的日本人眼前一亮,稻川會可不是普通小幫會啊,這個膽敢在日本黑社會勢力縱橫的大局下作出這種近乎於自殺行動的警視廳長立刻成為了人們眼裏的英雄和救世主,所有的疑問和不滿都埋沒在一個個被抓捕歸案的黑社會頭目和繳獲大量的毒品、武器和犯罪證據面前被人遺忘掉了。

相對大阪警視廳掃黑打擊獲得的巨大成就而言,東京警視廳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反面例子,這兩天東京照樣發生了不少爆炸慘劇,搶劫、偷盜、兇殺等罪案的發生率也居高不下,媒體已經開始把東京和巴格達相比較,把東京列為世界上最危險的城市之一。

在主流媒體的窮追不捨和民眾投訴不斷強烈要求下台的情況下,東京警視廳幾個高官被迫下台,其中包括野晴無月的爸爸野晴徹夫,在最關鍵的時候,他的幾個兄弟一起幸災樂禍地推了他一把,他的政治生涯終於完結,雖然很不請願,但是還是黯然隱退了。

聽到這個消息祺瑞很高興地打了個電話過去為他慶祝,結果野晴徹夫狠狠地將話機都給砸掉了。

換上來的新警視廳廳長剛剛上台就得到一個不幸的消息,美國的國安局通知他,已經確認美國三大黑手黨已經聯合起來準備向日本發展勢力,天知道他們是為了什麼利益聯合起來的,半年前他們還打得天昏地暗的呢。

這件事跟祺瑞也是有一點點相關的,就是他打電話讓在紐約的黑手黨教父克勞斯想辦法派人到日本來鬧一鬧,不過克勞斯是怎樣說服另兩個教父一起進軍日本的祺瑞就不知道了,這個消息被嚴密封鎖了起來,祺瑞連克勞斯的人來到日本沒有都不清楚。

稻川會的人在劉明宇等人的安撫下潛伏了下來,大戰之後也需要恢復元氣嘛,也要配合一下警視廳廳長大人才行呀。

於是,大阪街頭再也看不到那些紋着文身到處晃蕩的混混,前陣子混亂的治安一時間好得簡直讓人們有點兒不習慣了。

但是,被傳為英雄神人的警視廳長渡邊合仁卻遭到了大阪市上層的一至詰難,新聞發佈會一結束,大阪市市長就召開了一個政府內部緊急會議,大家對擅自行動的渡邊合仁展開了圍攻。

“渡邊君,你告訴我,是誰給了你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動起了稻川會的主意?你也不是不知道稻川會後面的力量,你難道想讓我們一起下地獄嗎?”

渡邊合仁神色古怪地看着面前的這一張張醜惡的嘴臉,等大夥都平靜下來了,他才微笑着說道:“剛才鈴木家已經打電話來責問過了,你們知道我怎麼答覆他們的嗎?”

大家焦急地追問起來,渡邊合仁嘿嘿笑道:“我告訴他,這次行動是在市長的主持下,大家齊心合力下的行動才得到了如此輝煌結果,讓他們見鬼去吧,嘿嘿…”

“天啊,你簡直瘋了,鈴木家的殺手一定已經在路上了,我們完了,就算他們暫時不殺我們,今年的選舉也一定完蛋了,我們就算下台了他們也不會饒了我們的,天啊…”市長如喪考妣地慘叫道。

“大家稍安勿燥,鈴木家…嘿嘿…在我眼裏已經完蛋了,你們明白嗎?不相信的就問問我們的防衛廳廳長大人吧,他的衛星一定發現了鈴木古堡的變故了吧?昨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情,一時間也難以盡述,簡單的說就是鈴木家已經完蛋了,鈴木川雄和鈴木俊雄一起完蛋啦,鈴木古堡已經變成廢墟,連同我派出去的兩百多警察都埋葬在那裏,鈴木惹了他惹不起的人,事情就這麼簡單,鈴木家剩下那幾個不成氣候的傢伙根本就不用考慮,自然有人會對付他們的。”渡邊合仁得意洋洋地道。

大家都看着防衛廳廳長,那傢伙點了點頭說道:“現場已經被封鎖了,鈴木古堡被燒成了白地,鈴木家主和他的二兒子至今下落不明。”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沉默了下來,這個消息太匪夷所思了,大家都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

“是誰幹的?誰有那麼強的力量?”市長代替大家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還能有誰呢?他們不讓我說,我也不敢說出來,大家自己猜好了,放心吧,咱們新主子說了,只要我們聽話,鈴木家完蛋對我們只有好處,至少,你們跟鈴木家那些背後交易的資料人家分毫不動地拿來給我了,知情的冢本等人一死,大家又都是清清白白的好長官了!嘿嘿…”

大家精神略振,問道:“他們還說了什麼嗎?冢本那些人現在在你手裏?為什麼不立刻滅了口?”

渡邊合仁從皮包裏面掏出一疊疊的大信封,按照信封上的名字分發下去,道:“沒說什麼,大家看了信封裏面的東西就明白了,事情一結束,這些東西就馬上會兌現,就算現在大家都失業了都無所謂了,不是嗎?哈哈…”

信封里是一些黑幕交易的記錄和一張數額不等的大面額支票,是一個從沒聽過的公司開的支票,不過大家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登時一個個都咧開嘴笑了起來。

只要有錢賺,有權掌,管他背後換什麼主子呢,不是么?

王星火少爺的旅遊大計並未受到多大影響,又玩了一天之後,晚上就得到了神原那邊的消息,鈴木家的人發現家主失蹤了,也得知了稻川會發生巨變的消息,已經派人跟他聯繫,神原的答覆非常委婉,表示自己是被迫的,至於鈴木家主在哪裏等事情他一概不知道,他也沒有能力去做,不管怎樣,他都會忠於鈴木家的主人的。

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然後祺瑞便聽到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消息,鈴木家最有實力的兩個兄弟連去找父親和兄弟的心思都沒有,不約而同地對自己剩下的兄弟下了毒手,在將兄弟屠戮得一乾二淨之後,他們的目標就對上了僅剩的那個兄弟。

伊賀的忍者沒有參與他們的戰鬥,他們對鈴木川雄的生死比較感興趣,因此,昨天被祺瑞拿來當小兵用的特忍們就在古堡附近設伏殺掉了幾個伊賀派來查看情況的忍者。

啻宗的和尚倒是顯得對新老闆的興趣比較大,果然不愧為牆頭草,在同準備內訌的兩兄弟都保持聯繫的情況下將他們的具體消息傳到了祺瑞手上。

這種家族的內鬥一般來說外人是不會參與的,不管他們斗得怎麼樣,伊賀的想法就跟神原類似,只效忠於最後勝利者,他們不會為了這種事情消耗自己的力量,鈴木家的兩兄弟只有*自己平日積攢的力量來消滅對手。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七章兄弟鬩牆(2)有意者請聯繫偶的QQ:346980868,或者站內短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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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英傑坐在豪華防彈轎車中喝着清酒,眉頭緊皺,他擔心的不是剩下來的鈴木俊治,而是失蹤的鈴木俊雄,自從鈴木俊雄出世后他就一直承受着這個弟弟的強大壓力,鈴木家真正能威脅他的只有他這個與眾不同的弟弟。

以古堡的強大實力居然會被一股而殲讓鈴木英傑從中嗅出了陰謀的氣息,因為他的父親剛剛才把古堡的防衛力量換成了他的手下,那兩百多人在平時雖然並不是很重要,但是在目前沒有外力幫忙的情況下這些人就顯得非常重要了,若不是損失了這兩百多人,他要對付鈴木俊治將會更加簡單些,也用不着他親自出馬了。

他將整件事情都認定為是鈴木俊雄的陰謀,然後思路便清晰起來,美美的喝了口酒,鈴木英傑冷笑着想道:“弟弟,非常感謝你把老爸幹掉啊,我也真有點等不及了呢,嘿嘿…究竟誰才是勝利者不到最後關頭還很難說啊,俊治,不管怎麼樣,先把你送去見父親大人都是很必要的,我不在乎損失那點人手啊,俊雄一定在暗處偷笑吧?嘿嘿…”

基本上已經可以確認鈴木川雄已經不在世了,否則他是不會任由自己兒子自相殘殺的,那老傢伙年輕的時候心狠手辣,老了倒是心軟了。

“大少爺,前面轉過角就是目標的所在了。”司機兼保鏢的手下向他稟報道。

“嗯,等幹掉了俊治你們就可以改口叫我家主了,哈哈,每個對我忠心的人都會得到相應的獎賞的!”鈴木英傑想到美妙處,忍不住喜形於色,有點趾高氣揚起來。

“嗨,家主大人!”保鏢們一個個也同樣興奮起來,非常識趣地迎合著他們主人的心思。

就在鈴木英傑怡然自得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一聲巨響,車隊猛地停住了,鈴木英傑大怒道:“怎麼回事?”

回答他的是一陣清脆的槍聲,那些沒有防彈裝置的汽車在突然襲擊中被打得亂閃着火花,車廂兩邊出現了一個個的彈洞,敵人似乎對他的車隊情況非常了解,襲擊的都是中部最精銳的人搭乘的車子,密集的子彈一下子就把幾輛汽車打得變成了廢鐵。

“巴嘎!”鈴木英傑快要被氣瘋了,被不如自己一向看不起的人給襲擊的感覺讓他非常地氣憤,若是被鈴木俊雄偷襲他反倒不會那麼生氣了,因為那是很正常的。

鈴木英傑的手下飛快地棄車躲到了路邊的樹蔭裏頭,各自掏出槍械對着子彈襲來的方向還擊起來,看到這種場面,鈴木英傑更不可抑制地懷念起自己那平白損失的兩百多手下來。

“該死的鈴木俊雄!”他忍不住躲在防彈車中咒罵起來,自己還以為是一個好機會,屁顛屁顛地將最好的手下進駐了鈴木家的大本營,沒想到居然會被鈴木俊雄陰了一手。

正躲在山頂用望遠鏡關注着戰局的鈴木俊治現在心裏頭可高興着呢,傍晚的時候他就得到消息說他大哥要向他下手,消息的來源是隱藏在鈴木英傑手下的原屬於鈴木俊雄的人,因為鈴木俊雄死了,他就打算向鈴木俊治投誠,不但將鈴木英傑的行動計劃全盤托出,還將鈴木英傑藏在鈴木俊治手下的姦細給爆了光,鈴木俊治抱着寧可信其有的想法清除了那個已經確認是姦細的手下之後,便派人埋伏在這裏,果然給了鈴木英傑當頭一擊。

一個居高臨下有備而來,一個腹背受敵遭遇襲擊,原本應該佔優的鈴木英傑的手下一時間居然被打得頭都抬不起來。

“大少爺,我們是不是先離開這裏?”司機瞧到事情有些不妙,小心翼翼地問道。

鈴木英傑的臉扭曲了起來,他憤怒地道:“我決不會逃跑的,任何人都不許逃,打開車門,我要親手教訓這些混蛋!”

鈴木俊雄從座位底下取出一隻長條形盒子,從裏面取出一把頗為古雅的武士刀來,他拔出刀,獰笑道:“一百個槍手也不是一個高級武士的對手,我會讓鈴木俊治那個白痴知道我的厲害的。”

跳出了他堅固的堡壘,鈴木英傑雙手握刀,嗜血的殺意充滿了胸臆,一個忍者需要的是冷靜的偷襲,一個好武士在戰鬥的時候最需要的就是嗜血的狂暴,這樣才能發揮出武士各種流派所共有的那種讓敵人膽怯害怕的刀意來,武士就是為了殺戮而存在的。

鈴木英傑一聲暴喝:“鈴木俊治你這個縮頭烏龜,有膽子就跟我單挑,你這個賤種,我會把你的心挖出來給狗吃的!”

鈴木俊治看着哥哥揮舞着武士刀殺向了山腰埋伏的手下,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失敗者才是賤種,勝利者永遠都擁有最高貴的血統,走吧,我們去迎接我的兄長,順帶着把他送去見我的父親大人,讓他們在天國好好的會面吧。”

鈴木俊治拔出了腰上的武士刀,帶着同樣拔出了武士刀的幾個餋養的武士朝着他的兄長迎去。

看到鈴木俊治身後的幾個武士,鈴木英傑稍微有點猶豫,轉頭看了一眼被打成了骰子般漏着汽油和血水的兩輛汽車,鈴木英傑心中的憤怒更加不能抑制了,他花了不少代價才收攏的幾個浪人武士啊,就這樣被悶在了悶罐子裏面給打死了。

雙方很快就碰頭了,那些追着鈴木英傑射擊的槍手也調轉了槍口,對着下面被壓制的人開火。

“哥哥,真想不到啊,原本還以為過幾年才會出現的場面這麼快就上演了,這個世界發展得還真是快啊,今天能在這裏見到你還真是讓人高興啊,你知道嗎?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你會有一種高興的感覺呢。”鈴木俊治笑嘻嘻地說道。

“你這個賤種,五歲的時候怎麼沒把你給淹死,真是可恨啊…”鈴木英傑冷笑道:“不過也無所謂了,今天把你幹掉也是一樣的。”

鈴木俊治臉色一變,咬牙切齒地道:“原來是你…我才兩歲,你這個混蛋,是你害死了我的媽媽,還讓我內疚了二十年…”

“死吧!”鈴木英傑乘他心神一亂,手中的武士刀勢不可擋的斬向鈴木俊治,人還在數米之外,那凌厲的殺氣已經狂涌而來,一往無前的殺勢更讓人膽寒。

“上!”鈴木俊治一聲冷喝,揮舞着武士刀迎了上去,手下的武士在這個關頭也顧不得什麼武士道精神了,得令后一擁而上。

鈴木英傑這一刀看似簡單,卻是以某種奇異的軌跡劈砍而來,夾帶起的強大勁氣捲起了無數雜草碎屑,就像一個小型的風暴般狂暴地向敵人席捲而去,狂亂的勁氣阻攔那些武士,真正致命的一刀朝着鈴木俊治的胸口電射而去。

鈴木俊治一刀挑在對方的刀尖上,像觸電般抖了一下,被震得連連後退,身邊的武士狂喝着拚命殺上,卻攔不住鈴木英傑那彪悍若獵豹的身影。

鈴木俊治心中懊悔,對這個兄長他還是有些輕敵了,大好的形勢因為他的強悍而陷入被動,若是自己不能頂住他狂風暴雨般的攻勢的話,那麼一切都是白饒,只有自己頂住了這一輪暴雨般的襲擊,讓手下衝上來纏住鈴木英傑,到那個時候才真正的說得上是掌控全局。

鈴木俊治就像暴風雨蹂躪下的小草,被那狂風卷得東搖西擺,被那暴雨打得狼狽不堪,鈴木英傑就沒給他的手下趕上來合圍的機會,追得鈴木俊治上天下地走頭無路。

‘叮’地一聲,鈴木英傑一刀將鈴木俊治手裏的武士刀斬成兩段,然後獰笑着將武士刀朝向鈴木俊治的脖子斬去。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七章兄弟鬩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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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俊治大吼一聲,將斷刃朝鈴木英傑面門扔去,然後顧不上什麼儀態地用上了一招保命奇招‘懶驢打滾’,向一側的山坡滾去。

鈴木英傑側臉躲過這一刀,順手在鈴木俊治大腿上留下了一刀長半尺,深可見骨的傷口,正要前去追殺,背後的武士們終於在他氣勢一竭的當兒趕了上來,幾乎同時有三把刀斬向了他的後背。

“還看不清楚形勢嗎?你們的主子就像一條癩皮狗一樣無能,值的你們效忠嗎?”消耗了大量功力的鈴木英傑一面招架一面挑唆道,他需要時間回氣,若是能說服這些武士就最好了。

那幾個武士憤怒的咆哮道:“我們武士是不會投降敵人的,你去死吧!”

鈴木英傑雖然甩不開這些武士去追殺滾到了山坡下躲起來了的鈴木俊治,但是卻也沒有被武士們圍住,這些武士還真的是很垃圾呢,只要鈴木英傑回過氣來,隨便就可以把他們給解決掉。

耳邊的槍聲漸漸地消失了,四下里除了面前的武士們瘋狂的怒喝外居然聽不到任何聲音,鈴木英傑猛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管戰局如何,都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雙方難道全部都同歸於盡了?

鈴木俊雄突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已經被獅子盯上了一樣,不祥的感覺讓他渾身冰涼。

“住手,不要打了,你們沒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嗎?”鈴木英傑一刀迫開一個武士,然後焦急地喝道。

那幾個武士心中略一遲疑,鈴木英傑已經乘機跳開,警惕地環顧周圍,凄迷的月光下四周靜悄悄的,連蟲子的鳴叫聲都沒有聽到一絲一毫,一切都顯得非常地詭秘。

鈴木英傑覺得渾身汗毛孔都收縮了起來,他大聲喝道:“鈴木俊雄,我知道是你,出來,給我出來!”

回答他的是兩抹突然出現在他身邊的淡淡的流光,沒有任何預兆地突然出現,一刀斬向他的雙腿,一刀斬向他的上身,這兩刀出現得突兀,配合得相當默契,偷襲者本身的功力更不容忽視。

鈴木英傑狂吼一聲,武士刀劈向左側偷襲自己左肋的東洋刀,同時身體跳了起來,任何一個偷襲者對他而言都是致命的,何況還是兩個一起出手,來不及多想,他現在只想着有多遠跑多遠,目前的局勢已經出乎他的預料太多了。

‘啊…’鈴木英傑一聲慘叫,右腳閃避不及被那偷襲者將小腿砍了一半去,他的武士刀也被左後方偷襲的忍者巧妙的一刀引開,然後在他背上添了一道見骨的長口子。

那幾個武士目瞪口呆地看着鈴木英傑遭到兩個黑衣忍者突襲受了重傷躺在地上疼得翻滾着嚎叫的時候,厄運已經降臨在他們頭上。

數道恍若來自地獄的刀芒出現在他們身邊,非常乾脆地將他們的身體給剖開,有的開膛破肚有的身首分家,轉眼間便結束了戰鬥。

“你們…”鈴木英傑驚恐地看着迫近身邊的忍者,忍不住驚懼地問道。

那兩個忍者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一刀割掉了他的腦袋,鈴木英傑非常不甘地瞪着眼睛,腦袋被裝進了一個皮口袋裏面,然後掛在了那個忍者的腰帶上,另一個裝束相似,但是右胸上有一塊黃色標記的忍者腰上也掛着一個相似的東西。

兩名忍者互相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對那幾個在每個屍體的脖子上都添上一刀的上忍道:“把所有屍體用主人賜予的葯處理掉,這裏是伊賀的地方,我們要儘快離開。”

那幾個上忍點頭答應,倆特忍身形一閃,剎那間已經隱入黑暗之中。

兩個特忍躲到了樹梢上,很有點迫不及待地掏出了祺瑞交給他們的一個‘黑鐵塊’。

按照主人教他們的方法把上面的一個按鈕按住五秒鐘之後,手裏的‘黑鐵塊’發出了嘟嘟的聲音,兩人好奇地上瞅瞅下瞧瞧,直到嘟嘟聲停了,祺瑞的聲音從黑鐵塊中傳了出來,才讓他們想起接下來該幹什麼。

只聽祺瑞問道:“怎麼樣?任務結束了?那兩個白痴的腦袋沒弄壞吧?我要來有用呢…喂,說話,你們兩個白痴,這不是玩具啊,放到耳朵邊說話!”

那個土忍的特忍山中寶藏趕緊把電話放到了耳邊,畢恭畢敬地道:“主人,兩個腦袋已經拿到了,我們把屍體處理掉就馬上趕回去。”

祺瑞淡淡地道:“很好,回來馬上來見我,記得要按住按鈕關機,衛星電話話費不便宜啊。”

黑鐵塊中傳來了嘟嘟的聲音,兩個特忍互看了一眼,感嘆道:“主人真偉大…”然後便把祺瑞扔給他們的專用手機關掉了。

祺瑞隨手將手機扔回床頭柜上,然後繼續將頭俯了下去,咬住了董碧雲那粉紅色晶瑩剔透的耳朵一陣舔噬,緊密結合的下體也一陣慫動,將用玉齒咬住下唇強忍着不發出聲音的董碧雲弄得用鼻子哼了兩聲,這才忍不住又大聲呻吟了起來。

身體上的激情刺激得兩人的靈識不斷向高峰攀升,這種感覺讓他們雙方都迷醉無比,在高層次的交流中,不但董碧雲和祺瑞感覺着那種奇妙的滋味,連帶着身邊的人都一起被卷了進去,就算是已經累得睡著了的肖玉凌她們也感受到了祺瑞和董碧雲之間的激情,她們的精神也不住地增長着,水乳交融般在一起嬉戲一起玩鬧,一起成長着…

“今天晚上似乎有點不一樣哦,你身上又有了什麼變化?”雲收雨散,董碧雲享受着高潮后的餘韻,跟祺瑞在精神層面上依舊不住糾纏着問道。

“嗯,我感覺得到我的孩子就快要誕生啦…”祺瑞嘿嘿笑道,雖然很久都不敢再進意識海去瞅瞅了,不過這幾天突然感覺到了那裏面傳來了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祺瑞記得黃明夷那小子說過,元嬰將成的時候,自然就會有所感應,看來大成的日子已經臨近了,雖然看了那麼多資料,但是祺瑞還是不明白元嬰究竟會是什麼樣子,一個人擁有兩個靈魂又會造成什麼樣的改變來,他甚至擔心自己會不會再被那元嬰給吃了,就像上回一樣,心有餘悸啊。

“你好壞哦,不是說過暫時不要孩子的嗎?”董碧雲一時間誤會了祺瑞的意思,不由得嬌嗔道。

“呵呵,說真的我很想看着姐姐大着肚子的可愛樣子呢,不過的確得再等些年再說吧,給我兩年時間,兩年之後我就不玩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啦,雖然很刺激,不過還是呆在姐姐懷裏的滋味美妙啊,呵呵…”祺瑞一臉的憧憬。

“那你剛才又說什麼孩子的事情?”董碧雲一口咬在祺瑞肩膀上。

“這個…我說的是我的元嬰,好像差不多就要成了,不知道會給我帶來什麼變化啊…”祺瑞感慨着說道。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八章借屍還魂(1)先消滅弱小敵人然後再跟最強敵人交戰看來是鈴木家的傳統,祺瑞也很不明白鈴木家兩個白痴為什麼在明知道有人暗中虎視耽耽的情況下居然還要相互攻擊,結果就是被他揀了一個大便宜,連那些啻宗的和尚都沒能用上,讓祺瑞頗感遺憾。

又過了一天,美軍終於展開了大規模的地面攻勢,在空軍的保護下,美軍、日軍等聯軍的裝甲部隊從伊拉克西部分成三路殺入了伊朗東部。

第一天美軍戰果豐碩,裝甲部隊秋風掃落葉般擊潰了伊朗那些已經顯得非常老舊的坦克部隊,長驅直入超過五百公里,若非害怕戰線拉得太長補給困難的話那些先頭部隊甚至想一口氣衝進德黑蘭。

伊朗的抵抗是非常無力的,美軍再次向人們展現出它的強大無匹,伊朗的坦克集群剛剛從掩體中開出來,美軍的飛機就已經開始起飛了,扛着反坦克導彈的伊朗戰士剛剛從戰壕里探出身來正在瞄準的時候,就已經被斯崔克裝甲車上面裝備的XM101通用武器遙控站上裝配的12.7毫米的GAU-19轉管機槍給撕成了碎片。

美國的101空中突擊師、海豹部隊等著名的部隊悉數登場,對伊朗展開了立體層面的全面攻勢。

前兩天狂長的石油價格在美軍的攻勢進展順利、歐佩克和俄羅斯等非歐佩克石油大國增加了日產原油的情況下終於開始緩步回落,大家都非常樂觀地認為戰爭會在兩到三個星期內迅速結束,就像美國攻打伊拉克那樣。

就在這個時候,閑得無聊的祺瑞卻從網絡上登陸了美國最大的期貨交易中心,看到那些已經跌到了六十美元一桶的原油期貨單之後毫不猶豫地便獅子大開口地全部給吃了進去,吃光了拋單之後他還發了一份郵件給遠在紐約的華倚律師事務所大律師唐明武,讓他代理自己以六十美元的價格購買一個月後的原油期貨,有多少要多少,他在呂向平的帳戶上留了將近二十億美元,應該可以買不少了。

“你就敢保證一定能賺?二十億美元啊,真是有錢人喲…”看到祺瑞在超作電腦,不但肖玉凌、蔣勻婷好奇地探頭過來,連秦夢芸和趙芷華都湊過來瞧着,看到祺瑞隨意輸入的那一大串零,不由得咋舌道。

“目前美國就像一個大莊家,這是一場大賭博,我們只是散戶,若是完全被美國操縱盤面的話,我們就輸定了,但是,我沒打算讓他操控全局,所以我還是有希望贏的,雖然輸的層面很大,但是做什麼事情沒有風險呢?只要成功率超過三層我就會去做了…”祺瑞微微一笑:“說到錢這個問題,說老實話,若不進行完整統計的話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了,每天都有不少進帳,只有日本這裏的投資暫時還是虧本的,在歐洲、美國,甚至是在非洲、澳大利亞、南美洲、俄羅斯、加拿大都有我的產業,除了南極洲外,地球的大陸上都有我的產業,若是大家想去哪兒旅遊的話可以來找我呀,吃住我都包了!”

“天,還真是一個大財主啊,看來不從你身上揩點油水還真對不住我自己了!”趙芷華狡猾地笑道。

“華清的運營上周轉不過來了還是想大舉擴張啊?一切都沒有問題,不過或許還要等一段時間才行,我現在洗錢的渠道還不是太順暢,大部分錢都是動不得的,過完這個月,非但要投資華清,我還打算在中國建立一個投資基金,專門進行投資,嘿嘿…需要一個人幫我專門打理哦,有沒有誰有興趣的?”

“切…省省吧,我還不想老得那麼快,每天看人家拿來的投資申請就足夠把人累死了。”眾女一至表示不屑於參與,祺瑞也沒打算將這麼重的活兒交給她們,到時候還是找獵頭公司挖些人來管理好了,目前信譽制度正實施得如火如荼,中小企業和個人的投資在安全上都有了更好的保障,投資計劃實施起來會少了很多麻煩。

除了美國外,祺瑞還給巴黎的林曉平、東京的聶小寧、北京的張景柱都傳達了差不多同樣的命令,大家都說若是一個月後油價長不起來或者美國安全接掌伊朗之後原油大跌的話祺瑞就要真的血本無歸了。

鈴木家最後兩個少爺一起失蹤之後下面亂成一團,就在數個所謂的旁系親屬跳了出來準備接管鈴木家遺產的時候,傳聞已經死了的鈴木俊雄突然出現在大阪,他的出現無異於宣佈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鈴木家的幾個兄弟都死得一乾二淨,繼承權自然就落到了他身上。

在簡易的靈堂中擺着幾個靈位,最讓人頭皮發麻的就是香煙裊裊的香爐後面居然供着兩個血淋淋的腦袋,鈴木俊雄介紹說是自己在偶然情況下發現了兇手的奸謀,逃過追殺,還將兄弟的首級奪回來了云云,當然沒有誰會去追究究竟是哪來的兇手,反正事已至此,兩個腦袋擺在那裏,誰也不想惹新主子不高興,否則說不定有腦袋睡覺沒腦袋起床呢。

鈴木俊雄貓哭老鼠地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悲痛以及對‘兇手’的憤慨和堅決輯凶的決心之後正式接掌了鈴木家的家主大位。

接下來就是一串繁瑣的手續和儀式,這種自找麻煩的事情祺瑞自然不會去參與,在外人眼裏,他這個大少爺被美女環繞,不知道有多快活呢。

鈴木俊雄的出現也很讓大阪市的頭頭們吃了一驚,再怎麼想也沒有想到他頭上去,因為那天晚上的襲擊表現得並不像是內訌,不過這些問題也輪不到他們來費心,跟一個已經熟悉了的人交流自然比重新追捧另一個新主子來的舒服些,何況鈴木俊雄的表現着實讓他們心懷舒暢呢,雙方是皆大歡喜,一轉眼就把鈴木川雄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入夜之後鈴木俊雄帶着人回到了已經撤去封鎖的古堡,那些‘英勇’地在打擊黑社會勢力中犧牲的警察們的屍體已經得到了妥善處理,古堡中也已經清理乾淨了,看到一片廢墟般的古堡,祺瑞有點後悔那天為什麼裝那麼多炸彈呢,

有了市政府幫忙,一切都好辦,電線、網路什麼的都修復了,祺瑞得以用一個小監視器來看電視打發時間。

“少爺,他們來了。”黃漢傑稟報道,他們比較敬業,在他們面前的監視器上面出現的是忍者而非那些無聊的肥皂劇。

“伊賀忍者五大長老求見鈴木新任家主大人,請家主大人准許我等覲見。”五個領頭的忍者齊聲說道,聲音在黑乎乎、空蕩蕩的大殿裏回蕩着,顯得很是詭異。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八章借屍還魂(2)¥¥¥¥¥¥¥¥¥¥¥¥¥¥¥¥¥¥¥¥¥¥¥¥¥¥¥¥¥¥¥¥¥¥¥¥¥

亮光一閃,大殿中臨時裝好的幾盞燈亮了起來,只見鈴木俊雄正坐在大殿最裏頭的一張椅子上,身邊是一些全身黑西服的保鏢。

見到忍者們的到來,鈴木俊雄站了起來,微笑道:“有請諸位長老。”

五位長老昂首直入,見到了鈴木俊雄后微微頷首,道:“在還未行認主儀式之前請恕我們無禮了,在我們認主之前,我們想弄明白,我們伊賀保護上代主人鈴木川雄的那些忍者都去了哪裏了,希望您能夠給我們一個交待。”

鈴木俊雄微微一笑,道:“很不幸,他們被我一不小心給幹掉了,你們不會為了幾個忍者的死違背幾百年來的協議吧?”

“我們伊賀忍者不會理睬主人家的家務事,我們那些忍者不會因為阻礙您傷害您的父親而被您給殺了,我想知道他們究竟是為何而死,您或許不明白,他們的死讓我們損失非常大,沒有十幾年時間我們沒辦法再培養出那麼多高手,而這兩天我們已經察覺到了甲賀忍者在大阪附近出沒,所以,我們就算得罪了您也要知道他們的死因,希望他們不會是因為您違背了盟誓勾結甲賀的人殺的。”一個長老面無表情的詰問道。

“您的想像力非常豐富,”鈴木俊雄大笑道:“不過,很不幸您說的一點都沒錯,那些忍者可以說是給甲賀的忍者給幹掉的,你們有什麼意見么?”

‘錚錚…’五名伊賀的長老臉上變色,紛紛拔出了武器,怒喝道:“伊賀、甲賀乃是千年世仇,你勾結甲賀就是背叛了我們的盟誓,我們之間的主從關係從此作廢,從此鈴木家就是我們的仇人,不死不休!”

“哈哈…真是古板的傢伙啊,明知道我勾結了甲賀忍者你們還敢大搖大擺地跑進來,難道你們認為我會那麼好對付嗎?”鈴木俊雄大聲笑道:“你們已經陷入了包圍,不投降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五個長老沒有廢話,一個閃身就消失在原地,數道人影突然出現在鈴木俊雄面前,攔住了向鈴木俊雄展開襲擊的伊賀長老。

‘咦?’看到裝束奇特的敵方忍者,伊賀長老非常奇怪,穿着黑色忍者服,肩膀上是三顆黃色或者藍色、紅色的星星。

“你們是什麼人?”伊賀長老們忍不住發問道。

“殺!”黑暗中傳出一聲冷喝,沒有人回答他們的疑問,戰鬥在瞬間開始了。

甲賀和伊賀積累了幾百年的仇怨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消除的,祺瑞已經掌握了大半甲賀,剩下的也指日可待,他也就懶得再跟伊賀忍者們磨嘴皮子了,收日本人當手下麻煩得很,目前似乎也沒有再收手下的必要了,既然他們不能為自己所用,那麼乾脆點幹掉拉倒。

很快伊賀長老們就發現自己的對手正是宿仇甲賀的特級以上的忍者,雖然不明白他們為什麼穿着這麼奇怪的服裝,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當下也不再答話,只用手中的利刃來表述自己的憤怒。

“你們可以開始了,記住不要誤傷了我的人哦。”祺瑞向身邊的那兩個啻宗的長老說道。

“是!”老和尚們答應一聲,帶着隨身的兩個小和尚走了出去。

“走,我們出去瞧熱鬧去。”祺瑞帶着徐如林幾個向外走去。

只見大殿之中十來個忍者突隱突現地在那裏躲貓貓,偶爾才划拉出一點兒火星子,打得實在是不夠熱鬧,但是卻絕對驚險,稍微有那麼一點兒疏忽對他本身而言就絕對是一場災難。

“你們幾個幹嘛不去幫忙呢?這樣打着多沒勁啊,趁早結束戰鬥,咱們也好早點回去休息嘛。”祺瑞對站在一邊指指點點的張正明他們說道。

“看人家打架永遠都比自己上去打爽啊,我們已經過了年輕衝動的年代啦,你自己怎麼不上啊?”張正明捲起袖子就打算上去。

祺瑞笑道:“上,幹嘛不上?城裏還有人等我回去吃夜宵呢…”

啻宗的和尚到外邊去對付那些小忍者去了,長老級的忍者相當難對付,還容易誤傷到自己人,這些傢伙果然好逸惡勞專挑軟柿子吃。

從身後保護他的一名特忍手裏要來一柄東洋刀,祺瑞悶聲不響地走向了斗場。

正巧一個長老閃到了他身邊,因為祺瑞斂去了氣息,這個長老在戰鬥中一時不查,居然撞到了頭彩,祺瑞哪裏和他客氣,手裏的東洋刀惡狠狠地便斬向他的脖子。

強大的壓力逼得那長老差點喘不過氣來,他非常狼狽地回手一刀擋架,刀是擋住了,那狂猛的勁力卻讓他像觸電一樣被震得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追着他的一個特忍見到有便宜可賺,一刀便挑向他的背脊。

這個長老情急之下只好一擰身子用還在發麻的手雙手握刀擋住這一刀,一聲悶哼之後他被連人帶刀一起劈翻在地,他拚命滾動想躲遠一些,可惜卻撞上了趕來揀便宜的張正明,一腳把他踢向祺瑞,祺瑞順手一刀把他給腰斬了。

另外幾個長老一聲悲呼,但是被自己的敵人給纏住了,有殺祺瑞之心卻無能為力,反而是祺瑞借殺了人之後的威勢氣勢洶洶地朝他們逼了過來。

“呔!”張正明一聲大吼,一把抓住了一個躲閃不及的長老的脖子提在半空中,那長老被他五個鐵鉗般的手指抓得根本無法呼吸,渾身的內力無法運用,手中的東洋刀‘噹啷’一聲落到了地上。

“要活口么?”張正明捏着這傢伙向祺瑞搖晃了一下,祺瑞答道:“留一個好了,要滅掉伊賀就得把他們的藏身之處給找出來,這些事情估計只有長老才能完全清楚。”

張正明一拳打暈這個倒霉的長老,把他扔到了己方的一個特忍腳下,再一回頭,戰局已經結束了,祺瑞不愧為忍者的剋星!

一切的花招在祺瑞眼前都變成了無聊的玩藝,伊賀長老們又腹背受敵,給祺瑞瞅准破綻一拳打爆一個腦袋,一刀劈開一個,再一腳將一個自動送到屠刀前被那個特忍給下意識的一刀砍成了兩截,五個長老不到三分鐘就這樣給完結了。

大家移師殿外,好傢夥,舉目看去到處都是忍者,看樣子伊賀並非無備而來,只不過他們沒想到敵人的實力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估而已,伊賀忍者恐怕已經是傾巢而來,除了那些還沒有能力出任務的小學徒,大伙兒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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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人生之回到2008

類別:都市生活

專欄作者:尋芳客

2005年12月18日更新

[內容簡介]

公元2255年,高度發展的新社會,一切像天堂般美好,可偏偏有個男子,卻公開叫板時空管理局,光明正大地回到了2008年,他的理由很簡單,回去找個是處女的太太。

張燕是家喻戶曉的功夫巨星,而他的私生活之糜爛同樣也是臭名昭著。少年成名的他不知檢點,短短五年的時間竟然更換了兩百多位女友,就在他終於定下心來準備結婚的時候,卻悲哀的發現,要找個願意嫁給他並且他自己也滿意的處女新娘,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了…

為了自己的終生幸福,張燕決定鋌而走險,回到過去去尋找自己心目中的好太太。然而這時,時空管理局也發現了他的行動,派出了王牌隊員對他進行搜捕,而無巧不巧的是,這個王牌卻是一位美艷動人的女子…

隨着張燕在2008年的冒險生涯的展開,如雲的美女,數不清的金錢,光芒四射的地位接踵而來,而且,一個更大的影響世界的活動也來臨了,2008北京奧運會!在這個更加廣闊的舞台上,張燕會有什麼更加讓人期待的表現呢?

面對着慾望的誘惑,張燕還能記得起自己的初衷么?

到最後,他到底能不能夠找到他心目中的極品處女新娘?

如果沒有意外情況,一天三更一萬字左右,希望各位讀者大大多多支持!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八章借屍還魂(3)在人數上他們佔了不少優勢,不過*人數說話的年代早就過了幾百年了,那些下級忍者給特忍一刀簡直就可以劈開七八個,伊賀的長老、特忍、上忍雖然也有不少,但是甲賀的也不差,旁邊的兩個老和尚為了在主子面前顯本事,把這些昔日的盟友置之死地,他們帶來了不少好手,就着包圍圈外啟動了他們暗中佈設下的大陣。

那些中忍下忍還沒察覺出什麼,上忍以上的忍者紛紛發現不對勁,但是他們已經無路可逃,對面的忍者將他們纏得緊緊的,根本就脫不開身。

陣法發動之後,在場中的忍者們除了幾個功力最高的外毫無例外地都陷入了幻境之中,面前的敵人突然失蹤了,他們或是徜徉在大草原上、小湖邊,或是身在迷霧中,黑暗裏,陣法並沒有什麼兩樣,真正影響他們所看到的只是他們自己的心而已。

在場外觀戰的祺瑞他們所見到的就是這百多兩百個忍者們大部分都在四處亂跑着,跑來跑去又回到了原處,那麼多人在跑動,卻完全看不到碰撞的情況,看似奇特,其實也就是他們的心靈被迷惑了,雖然看到了對方甚至下意識的閃開,卻無法讓靈識意識到這一點。

看到這種詭異的情形,大夥都有點心驚,這還是一個普通的迷魂陣法,就已經具有如此威力,若是更高級的陣法,不知道還會有多大的破壞力呢。

“強大的力量,不能為我所用的話只能毀滅掉,唉…依蓮娜,你老爸什麼時候派人來日本傳道啊?我都有點等不及了呢。”祺瑞感嘆地說道。

“神君大人,目前鄙教還抽不出手來,東正教最近動作頻頻,我父親也有些頭疼呢。”依蓮娜木然答道,最近她很是有點不高興。

“你爸爸會頭疼嗎?他頭疼的是怎樣接掌東正教的地盤吧,嘿嘿,看樣子一切離結束已經不遠了,大伙兒準備好,別讓煮熟的鴨子給飛了哦。”祺瑞瞧到大陣中的那些低級忍者開始一個個地一頭栽倒在地上,那些上忍特忍們亦開始有些迷糊了。

五分鐘過後,被陣法困住的忍者不管是伊賀還是甲賀,除了幾個特忍和長老還能勉力維持之外都躺在了地上,兩百餘人以千奇百怪的姿勢躺在方圓百米的空地上,滑稽之餘又非常地怪異。

“好…”祺瑞拍着掌笑道:“啻宗的大法師們果然厲害,不過,這也就是你們自取死路的原因,殺!”

每個和尚們背後都站着一個忍者,咋看是保護他們,其實暗中還有祺瑞指派的任務,聽到這一聲命令之後,忍者們突地拔刀將面前的和尚腦袋砍成了兩片。

在萃不及防的情況下殺一個剛入門的小沙彌和殺一個修鍊得快要成精了的老和尚並沒有什麼不同,就像那些落入陣法中無路可逃的忍者們一樣,突然遭到襲擊的大法師們也同樣很脆弱。

人死陣消,祺瑞一方面召喚出阿財,與依蓮娜徐如林他們一起開始對付準備靈滅前反噬的和尚們的靈體,一面招呼手下的甲賀忍者道:“把伊賀忍者全部殺掉,一個也不留!”

甲賀忍者們激動得快要抑制不住眼中的淚花了,千年宿仇,敵人滅亡在即,怎能讓他們不激動萬分呢?他們不懂日內瓦公約,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理睬,若是人類完全按照日內瓦公約或者什麼聯合國憲章之類的東西辦事的話,就算人類自己不滅亡,總有一天失去競爭力的人類會被別的族類給滅掉,適者生存,在地球上人類可以稱王霸,但是外太空中不知道還隱藏了多少兇險,人類的存在並不能指望外星人也遵守那白痴的日內瓦公約。

得到殺戮命令的甲賀忍者撲向了他們的宿仇,昏迷在地上的那些伊賀最後的精英們,毫不猶豫地痛下殺手,自己人都來不及救護,消滅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敵人才是第一要務,精光頻閃,血色不斷閃現,一顆顆人頭紛紛落地,才清洗乾淨的地面上再度淌滿了鮮血,躺滿了屍體。

魔教的教眾在依蓮娜的主持下發動了囚魂陣無數新死的靈魂飄飄蕩蕩無所憑依,場中一片鬼氣森森。

阿財攔住了一個急欲附身在滿地的忍者身上的不知道是兩個老和尚中哪一個的靈體,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別的人還沒那附身在別人身上的能耐,鬼附身的故事常聽說,其實要想附身在別人身上是非常困難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像祺瑞那樣強的變態,就算是祺瑞那樣強,硬是跑到一個不搭配的腦袋裏面去也照樣支持不了一時三刻就要退出來。

祺瑞則用精神力製造的法陣困住了剩下的那個老和尚,只聽到他在陣法中左衝右突,一面發出了咆哮的怒吼。

祺瑞懶得理會他的怒罵,雙掌將那顆舍利夾在掌心之中,嘴裏念念有詞,就像長鯨吸水一般,從舍利中湧出一股強大的吸力,有如龍捲風般向場中飄蕩的靈魂捲去,一些弱小的靈魂一眨眼就被吸了進去,強者也岌岌可危,轉眼就有覆滅的危險。

那吸力在祺瑞的催動下越發的狂猛起來,最後兩個老和尚的靈魂也被那強大吸力給吸了進去,若不是祺瑞眼疾手快把阿財拉了出來,阿財也難逃一劫。

祺瑞沒空理會徐如林他們好奇的目光,連施了幾個封印法咒將這些吸入舍利中的靈魂們暫時封印起來,這才吐出一口氣,吩咐道:“把屍體處理掉,準備回家。”

徐如林提醒道:“少爺,還有一個忍者呢。”

“我知道,解決他並不需要太多的事情,不是么?”祺瑞白了他一眼,道:“你別羨慕那麼多,你的修為得*你自身修鍊,想驅鬼玩,還是算了,你修的法不適合,恆志還差不多,那個十字架用着還滿意吧?倒是我答應了恆志的小玩藝過兩天再給你,那天在鈴木家找到了一些不錯的載體,要做幾個簡單的法器還是可以的。”

劉恆志心痒痒的跟在後邊走入大殿,一面問道:“少爺,究竟是怎麼樣個簡單法?”

“驅鬼神、役萬物,夠簡單沒有?呵呵,逗你玩的,我隨便做你隨便玩,看看我能做到什麼程度吧,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弄啊…”祺瑞笑嘻嘻地揮揮手把上來獻媚的鈴木俊雄給打發走道:“化個裝然後去找鍾偉,他會安排你的後事的。”

鈴木俊雄似乎沒聽出什麼來,屁顛屁顛地走了。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八章借屍還魂(4)記得給我投票,不要忘記了!這才是萬萬要記牢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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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搖搖頭,來到了那個還在昏迷中的長老面前,微笑道:“斬草要除根,大夥沒什麼意見吧?”

大夥連連搖頭,祺瑞滿意地手捏法印,精神力突地向昏迷中的俘虜涌去…

五分鐘之後祺瑞便收功退了出來,把甲賀的幾個特忍招了過來,指示道:“我已經知道了伊賀忍者的幾個基地的所在,你們帶些人去給我把他們全部滅掉吧,伊賀忍者將在你們的手下滅亡,好好乾吧!”

“嗨!有了主人的指引,我們必將縱橫天下!”幾個特忍非常高興。

祺瑞微笑着點點頭,將地點告訴他們之後揮手將他們趕走了,然後就帶着人返回了大阪,眾女正在看着美伊交戰的現場直播,現在日本是零點左右,伊朗那邊還是下午,美國的坦克戰車正在伊朗的高原公路上高速挺進着,除了馬達的轟鳴之外一切都靜悄悄的,就好像伊朗人已經放棄抵抗了一樣,美國人的隨軍記者正在那裏夸夸其談美國的強大。

“祺瑞,你真的確認伊朗人不是黔驢技窮了?”女孩們擔心地問道。

“戰爭嘛,誰能說穩贏呢,若我說伊朗人正在誘敵深入的話,你們或許又要懷疑他究竟有多少縱深可供迂迴…誘敵深入有時候會變成引狼入室,我也不能給你們一個確切的回答。”祺瑞看了兩眼就沒心機再看下去了,隨便敷衍兩句就把電視機換到了東京遭襲這個題目上去了。

只見網路上到處都是關於東京遭到恐怖襲擊的消息,不是這裏被炸了就是誰誰誰被槍殺,而且襲擊越來越有針對性了,而且有向東京外擴散向普通激進份子擴散的趨向。

這些消息真真假假,恐怕沒幾個人能弄明白究竟哪條是真的哪條是假的,除非是襲擊者本人。

東京警方倒是抓了不少嫌疑犯,那些倒霉蛋卻都是那些想鋌而走險撈點錢餬口的人,不過日本警方才不管那麼多,硬着頭皮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栽贓在他們頭上,反正沒人能證明他們沒那麼干過,現在警察經費那麼少,差不多連汽油錢都出不起了,還能幹嘛呢。

“今日晚約八點整,五名曾經登陸釣魚島修築燈塔的青年社幹部在一次聚會中被不明身份的殺手襲殺,襲擊案件發生在一個酒吧之中,當時他們正在聚會,當被發現兇案發生的時候兇手已經逃逸,五名青年社幹部據悉乃是被兇手槍殺然後被碎屍擺成了極度恐怖血腥的場景,警方尚未表態是何種性質的案件…”一條新聞蹦進了祺瑞眼裏。

夾雜在眾多的爆炸案中祺瑞發現了不少有趣的消息,一些臭名昭著的組織的成員這段時間倒霉不斷,自民黨、民主黨等黨派的下層領袖也遭到不少可笑的襲擊身亡事件。

“你們也太黑了,瞧這個…‘自民黨年輕幹事一夜情中遭遇爭風吃醋身亡’‘右翼年輕領袖酒醉摔入臭水溝淹死’,真是可憐啊…”趙芷華嘻嘻笑道:“跟你們作對還真是可怕,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死的。”

“那是他們活該,想殺人就得先考慮自己會不會被人殺掉,假如哪天有人把我殺了那是一點兒都不奇怪,不過我也賺的夠了,想殺我也沒那麼容易,嘿嘿…”

鈴木俊雄見到鍾偉的時候鍾偉已經等他好久了…

“你來了?把這個戴上…”沒等鈴木俊雄說話,鍾偉已經扔了一套鐐銬過來。

鈴木俊雄雖然不解,不過卻不敢違逆,自行用鐐銬把自己給銬上了。

鍾偉朝護送鈴木俊雄來的四名戰士點點頭,那四名戰士轉身便自行離開,門關上了,大廳中就剩下了鈴木俊雄和鍾偉兩人。

“你呆在這裏別亂動…”鍾偉冷冷地看了鈴木俊雄一眼,走進了內屋,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這張臉就有在上面划兩刀的衝動,鍾偉不明白,他只是按照祺瑞的交待來辦事。

五分鐘之後,一個人從後面走了出來,鈴木俊雄抬頭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道:“你…你是誰?”

只見面前這個人不但身上裝束與自己類似,連臉型和髮型都幾可達到亂真的地步。

“我是誰你不記得了嗎?豬狗不如的雜碎…”鍾偉惡狠狠地說道。

就在一剎那,兩人雙目都突然陷入了迷濛,然後又漸漸地清晰過來,鈴木俊雄和鍾偉都震驚地瞧着對方,漸漸地一些回憶湧上心頭,鍾偉一聲怒喝,上前抓着鈴木俊雄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鈴木俊雄一聲痛吼,被那鐐銬鎖住了脈門,根本無力抗拒,他忍住痛,大吼一聲,道:“你是鍾偉!你的臉…”

鍾偉也明白了其中原委,他一面痛毆鈴木俊雄一面怒道:“是我,想不到吧?我們那麼快就調換了身份,今天鷹少爺讓你過來就是要你命的…至於我的臉,以你的聰明,應該很清楚明白才對吧!”

鈴木俊雄雖然被疼痛的感覺弄得思維不時中斷,但是剎那間他已經明白了原委,他忍着痛大叫道:“你們…你們要借屍還魂,想侵吞我們鈴木家的產業…”

“你說得對,而且還不僅僅如此…很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想想你都對我做了什麼事情,我看到這張臉就噁心,可惜我不像你那麼變態,也沒時間來折磨你玩,再見了,鈴木家的末代家主…”

鍾偉夾住了鈴木俊雄的腦袋,狠狠地向後邊擰了一下,‘卡塔’一聲,鈴木俊雄都來不及吭聲就被擰斷了脖子。

“死了嗎?”後堂有人問道。

“死了…”鍾偉茫然,突然間他又陷入了迷茫之中,過了一會緩緩地才回過神來,看到面前的屍體,有些茫然地看着雙手,老猴兒的聲音又道:“去吧,今後你就是鈴木家的家主鈴木俊雄了,好好乾哦!”

鍾偉答應一聲,奇怪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然後扳着臉走出門,四名走報營的戰士默然不語地尾隨而去。

內里踱出了一臉滄桑的老猴兒,嘆了口氣,把門關上,干起了收尾的事情…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九章風雲變幻(1)“英雄的職業,崇高的選擇,快來吧,有志為社會安定奉獻一份力量的傑出青年們,當一名英勇的警察是你最好的選擇!”

警視廳為了招收新警員補充被幹掉的那些人,把廣告做得遍佈大阪的街頭巷尾,巨幅的廣告上一個年輕彪悍手持微沖的特警威風凜凜,那些激昂的口號也霎是吸引人,再配合這段時間的大舉新聞宣傳,警察這個不吃香的職業突然間火暴起來,各處徵聘地點都排起了長龍,日本人對排隊是情有獨衷啊。

看到廣告中那個英氣逼人的警察祺瑞就覺得好笑,大阪的警察也還真可憐,居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模特兒,找來找去在街上偏偏看中了走報營的一個戰士,差點把得知消息后的祺瑞給笑得岔了氣,那戰士當然不肯,難以想像一個大明星怎麼去搞什麼敵後破壞行動,讓他回國他是絕對不幹的。

最後劉明宇從稻川會的下面找了一個曾經在日本特種部隊當過兵的身上有幾條案底的黑道金牌打手去頂替那個不知道是倒霉還是幸運的戰士,然後這個黑道版的英雄警察的形象就隨着鋪天蓋地的徵聘廣告深入人心,成為了新的偶像。

前去應徵的年輕人之中少說三個中就有一個是稻川會派去的人,而且因為他們身上的那股匪氣讓他們比來應聘的其他人要更得招聘官的肯定,於是應聘的成功率比他們在總應聘人數中的比例出奇的高,偶爾有人置疑他們的來歷,被他們硬邦邦的一句話給頂了回去:“我又沒犯罪,也沒有案底,憑什麼不允許我報名應聘?我是合法公民,我有權利告你徇私舞弊、對我進行人格侮辱!還有,代我向你老婆你老媽說聲問候,記得晚上出門一定要小心哦…”

那些廢話的人再也不敢多嘴了,唯有暗暗將問題上報。

日本黑道對警方的滲入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是這樣大規模的公開的行為還是惹起了大阪市政府的注意,下面的人對那些被確認為稻川會份子的應聘者百般刁難,當然啦,究竟有多少效果就難說了,尤其是有鈴木家在後頭操縱的時候。

祺瑞暗自偷笑的並不僅僅是這件事情,更讓他樂得合不攏嘴的就是,這段時間取得了意料之外的成果,沒想到看似龐大的鈴木家居然會那麼快就完蛋了,鈴木家家族中的那龐大基業一夜之間落到了祺瑞手裏,其中涉及的行業之廣讓祺瑞也不由得為之咋舌,在扮作鈴木俊雄的隨行技術評估工程師的情況下對鈴木家一些重要部門進行了技術上的‘考核’,聲稱若是考核不過關的技術研究和項目將被撤銷或者削減其中的投資額,下面的人急了,拚命拿出最新的技術資料和投資前景等東西來誘惑祺瑞,祺瑞自然是來者不拒,有些人還偷偷塞賄賂給祺瑞,祺瑞照樣來者不拒。

相對的,祺瑞對那些有前景,技術先進的項目百般刁難,對那些塞紅包的可有可無的產品倒是大開綠燈,讓那些資深的專家們深感痛心卻又無可奈何。

最後祺瑞否決了一大堆軍工技術的研究項目,對一些醫療、娛樂方面的無關緊要技術和投資倒是來者不拒,‘轉型’這個詞語在鈴木家下屬的企事業中成為了最流行的詞彙,不過,這些事情也就把祺瑞給拖住了。

一夜之間,美伊戰場風雲突變,默然無視美軍突進的伊朗穆斯林突然活了過來,全民皆兵,以種種手段拖延美軍的攻擊、破壞其後勤運輸線,用中國人的話來說,以美國為首的無道聯軍已經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海洋。

已經逼近了德黑蘭的美軍突然發現前進的道路上充滿了坎坷,佈滿了地雷和各種障礙物,背後漫長的補給線一夜之間變得危機四伏,僅僅是一個晚上,美軍就在地雷、RPG火箭筒、大口徑狙擊步槍等武器的攻擊之下損失了超過五十輛物資運送車輛,其中運送汽油的油罐車損失最多。

朝陽初升。美軍邁出了繼續前進的腳步,不過,他們前進的速度遭到了極大的延緩,瞧起來漂漂亮亮的山間公路上不知何時居然埋下了無數地雷,才開出五公里,一輛狐式偵察車就被炸得翻了個個,肚子下面破了個大洞,裏面的士兵全部罹難,在損失了好幾輛裝甲車之後,強行推進的美軍終於被迫停了下來,排雷車撲了上去,探雷裝置顯示他們面前的柏油馬路下面居然早就埋下了不知道多少地雷。

他們雖然不理解埋了那麼多雷之後如何讓車輛通行無阻又不引發地雷,但是卻開始了排雷的工作,一路排雷一路前進,雖然再也沒有遭到地雷損失,但是速度卻大大的延緩了下來,而被堵在山路上的車隊是非常容易受到攻擊的。

“天!滾石!”幾個閑得無聊探出頭來看風景的美軍首先發現了一側的山坡上出現了異況,只見無數的又圓又大的石頭被人從山半腰上推了下來。

很原始的武器,但是它的威力卻是相當可怕的,大的滾石直徑足有三米多,最小的滾石直徑也在二十厘米以上,從山坡上滾下來,其自身的重力加上那強大衝擊使這些滾石擁有了巨大的破壞力量。

美軍士兵尖叫着從裝甲車裏面跳了出來,到處躲避,那種不明的恐懼讓他們不敢呆在裝甲車裏面幫助測試裝甲車的側裝甲的強度。

事實上他們是聰明的,但是結果卻差不了多少,裝甲車薄弱的裝甲的確擋不住轟隆隆滾落的巨石的撞擊,不值錢的大石塊轉眼就幹掉了十來兩價值千萬美元的裝甲車,重創無數,連幾輛號稱不落的堡壘的M1A1坦克都在撞擊中失去了行動力。

最可怕的是那幾顆直徑在一米以上的巨石,尤其是那顆讓人膽寒的直徑超過三米的大傢伙,他們的力量簡直太可怕了,那顆三米直徑的大傢伙直接就將擋路的一輛運兵車給壓成了鋼鐵混着肉泥的夾心餅乾,然後施施然地繼續滾到了谷底。

另幾顆大石頭有些沒有砸中目標轟隆隆地滾下山谷,有的卻正中目標,連人帶裝甲車給砸到了山谷下面去,瞧樣子裏面的人也難有存活的希望,有的只是擦到了一點兒,在輕易地撕碎了車子的前臉或者屁股之後還讓被攻擊的損毀車輛原地陀螺般轉了幾圈然後擋在了路中央。

這些大石頭畢竟還是少數,那些源源不絕的直徑在二十厘米以上的小滾石造成的破壞要大得多,在被打磨得溜圓的滾石下那些逃出來的士兵簡直無處可逃,不是被石頭直接砸成肉醬就被撞擊中飛濺的石塊給砸傷,然後依舊被接踵而來的石頭給砸死。

這些小傢伙雖然不能對車輛造成太大的損傷,但是卻足以阻塞和破壞它們相對而言非常脆弱的履帶,讓它們癱瘓在原地。

襲擊並不僅僅是發生在他們這一個山坡,侵入了伊朗境內的聯軍幾乎同時遭到了‘特種’襲擊,面對這種古老的襲擊,美軍是一籌莫展,雖然立刻趕來的空軍將整座山頭都夷為平地,但是塞滿了道路的石塊和損毀的車輛坦克、滿地的死傷員都讓從下到上的美軍感到非常的無力,他們遙望遠處的群山,難道空軍部隊能夠完全摧毀這些無窮無盡的山頭山窟窿嗎?

“今日的戰鬥是一場絕絕對對的不對稱戰鬥,但是,事實卻讓人大跌眼睛,失敗者卻是我們世界上最強大、最先進的聯軍部隊,他們的敵人僅僅*着原始的武器就讓美軍遭到了越戰以來最大的單日損失,人員損失尚未得到官方確認,車輛的損失已經得到確認,共計五百八十三輛各式車輛遭到了不同情況的損失,包括十輛M1A1坦克、七十八輛裝甲車,六十一輛裝甲運兵車,一十三輛偵察車三十五輛自行火箭炮車,以及無數的運輸車輛,加上道路遭到極大破壞,美軍不得不停止了前進的腳步,事實顯示伊朗並沒有放棄抵抗,目前的德黑蘭等伊朗各大城市中都出現了無數載歌載舞的遊行群眾,包括已經被美軍宣稱佔領的伊朗不設防放棄的幾座大城市…”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九章風雲變幻(2)自從越戰以後就沒有遭到什麼挫折的美軍終於遭到重挫,尤其是他們的敵人用的居然是最原始的武器卻打得美軍一敗塗地,這不免讓那些武器至上論者啞口無言。

多日不見的恰恰利總統突然出現在德黑蘭街頭,在進行了一個短短的演說之後迅速撤離,讓美國的空軍白跑一趟。

“這是我們自己的國家,美日侵略者正在蹂躪我們的大地母親,為了她,為了我們自己,我們每個人都要加入到抗擊侵略者的隊伍中去,盡你們的一切力量,消滅侵略者吧,安拉與我們同在,世上無神,唯有安拉,他派來的神使和神仆正在指導着我們進行戰鬥,今天的勝利屬於安拉、屬於我們偉大的神使大人以及我們英勇的戰士們,讚美安拉!”恰恰利的講話雖然簡短,但是虔誠的穆斯林們卻激動得熱淚盈眶,一個個匍匐在地上對安拉和神使進行着無限尊崇的感謝。

美國的飛行員來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神聖的場面,盤旋了兩圈之後,沒找到目標的飛行員違逆了他們的上司的命令,沒有攻擊這些手無寸鐵的人,他們義無返顧的準備回去接受軍法的處置。

戰場上的失敗導致美國的反戰示威者突然多了十倍不止,一些已經確認死亡的戰士家屬舉着巨大的遺像走上街頭,他們沒有喊什麼口號,身邊卻積聚了無數的同行者,一同向著政府發出了無聲的怒吼:“我們的孩子究竟在為什麼而戰鬥?他們的犧牲究竟值不值得?”

斯登隨之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對失利表示遺憾,譴責了德黑蘭將普通民眾拖入戰爭的行為,他卻忘記了,被侵略的國家民眾再怎樣抗擊侵略者都是完全合理合法的。

事後聯合國發言人非常擔心地道:“斯登總統的言論讓人擔憂,他似乎已經把伊朗人民也納入了敵人的概念,這或許會造成大量的平民傷亡,這是我們所不希望見到的…”

大家都在盯着美伊戰場和日本的恐怖襲擊事件,在非洲大陸上,在人們的視線之外,隱秘的行動正在上演。

若要問蘇丹的官員們他們最喜歡哪個國家的人,他們的回答絕對是日本人,若是問蘇丹的普通人,他們的回答也不約而同的就是中國人…

隨處可見的中國援建的道路、橋樑、電站、水壩…都是實實在在的東西,對蘇丹人民的生活改善是顯而易見的,日本人的援助雖然多,但是卻大都落入了官方的口袋,老百姓得不到一點兒好處,卻佔據了蘇丹最好的礦藏和資源,在有心人暗中推波助瀾下,日本人再怎樣表現得彬彬有禮都無助於改善人們對他們感觀的惡化,尤其是在日本的援助驟然漸少的時候。

就在這種大背景之下,當被派去蘇丹的血麒麟傭兵團的團長劉茂才派人跟反政府武裝蘇丹解放軍聯繫的時候,雙方是一拍即合,唯一的分歧就是蘇丹解放軍的領袖認為先得把另一撥反政府武裝正義與公平組織滅掉才行,劉茂才想了想也就答應了,上次已經幹掉了超過兩百多那個組織的人了,把他們全滅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在這段時間日本傭兵的清剿之下,正義與公平組織已經不剩多少人了,只是因為在原始森林中難以展開搜索工作,因此才一直沒有被滅掉而已。

就在美國人殺入伊朗的時候,血麒麟的傭兵分成三個小組總共三十個人深入到原始森林中去追剿正義與公平組織的漏網之魚。

只花了三天時間,這些經過了專業的叢林戰訓練的戰士們便按照協議將正義與公平組織的頭目帶到了蘇丹解放軍的首領阿塔亞將軍面前,其餘的只帶回了被串在一起的一堆黑色的右耳。

阿塔亞將軍興奮壞了,當即召集附近的手下,在他們面前活生生把這個背叛了他自立門戶的前手下給破開肚子掛在樹梢任由鳥雀分食他的屍體。

得到武器支持的阿塔亞將軍迅速召集人手進行大舉反攻,跟同樣垃圾的蘇丹政府軍死纏爛打,幸虧有血麒麟的傭兵夾在其中,於是反政府軍隊的地盤擴大得非常快,很快就接近了一個日本的殖民地附近。

日本人派了一隊精銳傭兵來警告阿塔亞將軍不要騷擾他們的領地,日本人的狂妄讓阿塔亞非常氣憤,但是看到日本人示威表演的犀利火力之後又有點害怕,不得已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當派在蘇丹解放軍中的那十名戰士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便冷笑着全副裝備地跟蹤追了上去,在一路急行軍之後反而來到了日本人前面,等他們在日本人的的必經之路上布下埋伏的時候那些在非洲大陸幾乎沒有碰到對手的日本人才晃晃蕩盪地開着悍馬吉普車一頭撞進了埋伏圈裏頭。

負責爆破的戰士猛地摁下遙控引爆器,坑坑窪窪的破山路上剛埋下的炸藥連環炸響,把當頭的一輛悍馬吉普炸得飛上半空,小零件和車輪第一時間飛了出去,然後翻了個個重重地摔了下來,車裏的四個日本人死得不明不白。

後邊的幾處炸藥炸得沒那麼准,不過也掀翻了兩架吉普,炸傷了七八個日本人。

然後埋伏在半山腰上的戰士們默不做聲地開火了,AK那特有的聲音清脆地響着,然後那些緊急剎車往下急跳的日本人身上就不時冒出血花,身子抖顫着跳起了死亡的舞蹈。

二十名日本人只有五個完好無缺地跳下了車躲在車後邊開始還擊,血麒麟的戰士們默不做聲地扔了幾個手雷下去,轟然炸響的火雲夾雜着衝天而起的人類身體零件,下邊還擊的槍聲登時啞了。

二十顆血淋淋的人頭扔在阿塔亞將軍腳下,在阿塔亞將軍震驚與欽佩的目光中,血麒麟的戰士驕傲地說道:“我們是最強的,日本人膽敢威脅你,我們就把他們從蘇丹地圖上抹掉,而你則只需要花費很少的費用!”

阿塔亞將軍自然沒有異議,已經被他看作是戰神的不可戰勝的人轉眼間被比他們人數還要少的中國朋友給幹掉了,他簡直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這些平時並不顯山露水的中國人,總之,得到他們的幫助的話,今後他就可以萬事無憂了!

“請你們,把日本人都給我消滅掉!也懇請你們幫助我打敗萬惡的阿拉伯人,我們蘇丹人需要中國朋友的幫助!我發誓,我將給予你們你們所需要的一切!以我們的大地之神的名義,我發誓!”激動的將軍發下了宏誓。

“非常感謝您的信任,為了表現我們的誠意,為了讓您知道我們的力量,今天晚上日本人在附近的那個殖民地將被我們完全抹去,那裏將會成為我們在蘇丹的第一個駐地,您沒有意見吧?未來的的蘇丹總統閣下?”

“沒有沒有!只要你們能幫我解放蘇丹,這些小事情你們看着辦就行了!完全無需向我彙報!”阿塔亞將軍根本就不明白那些日本人佔據的地方沒有一個不是有利可圖的,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會關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他關心的是權力與地盤,這也是非洲大陸上打着內戰的人的通病。

就在這種情況下,血麒麟在非洲大陸上的第一個大的軍事行動開始了,血麒麟這個名字將隨着他們轉戰非洲大陸而響徹天下…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九章風雲變幻(3)%%%%%%%%%%%%%%%%%%%%%%%%%%%%%%%%%%

日本人的殖民地在一個擁有自然水源的山谷之中,趴在附近的高山上用高倍望遠鏡可以看到裏面已經小有規模,山谷最裏頭是礦石採集場,中間是一片雙層別墅區,*近山穀穀口方向的是一些三層小樓,再外邊是一片正兒八經的工廠,在山頂上有一個衛星接收站,不過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那東西身兼三職,還可以當作警戒哨卡和雷達站使用,衛星接收站的鍋形接收器是不會轉動的,山坡上有一個小水庫,旁邊是一個小電站。

看着山谷里忙碌的日本人,劉茂才暗自盤算着怎樣才能以最小的代價把日本人全殲掉,心中轉過了幾個念頭,都給他自己給否決了,看着山頭的雷達站和山腰的小水庫,他決定從那裏入手給日本人一個驚喜。

零點之後,日本人漸漸安靜下來,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夢鄉,穿着隱形服的幾個戰士摸着黑從另一面向山上的那個雷達站摸去。

日本人在山坡上佈置了不少陷阱地雷還有生物感應器,都被戰士們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花了一個小時才爬到了山頂上。

雷達站只有兩個坐*在瞭望塔欄杆上抽煙聊天的哨兵,兩聲輕響過後,倆哨兵身體微微一震然後腦袋軟軟地垂在了肩膀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三兩下撬開雷達站圍牆外的門,戰士們迅速摸了進去。

監控室值班的四名日本人一個正在聽着搖滾樂,兩個正在看着A片,一個在玩着手裏的GameBoy,居然沒人有興趣向面前那十多個監控屏幕瞧上一眼。

一腳踹開大門,兩名戰士迅速撲了進來,*近門邊的一個日本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一刀劃在脖子上,整個腦袋就剩下脊椎骨連着,驚駭地瞧着自己一面噴血一面漏氣的脖子,耳塞中狂熱的樂曲還在響着,他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咽了氣。

倆看A片的驚駭地轉過頭來,手朝着腰上摸去,‘叮叮’兩聲輕響,裝着消音器的手槍發威,他們的胸口登時多出兩個血洞,他們的身體也被那巨大的推力壓在了椅子上。

最後一個日本人扔掉手裏的GB,跳起來伸手就向佈滿了開關的枱面上一個紅色的按鈕撲去。

一個戰士扔出手裏的匕首,非常準確地插入了那傢伙的太陽穴中,那傢伙身體向前一仆,差之毫厘的沒有摁到那個報警的按鈕,摔倒在地上,兩名戰士在他們屍體上補了兩刀,確保他們的死亡,然後將他們拖了出去。

雷達站的日本人很快就被清理掉了,總共是二十六個人,十個衛兵和十六個技術員,清除了他們之後,瞭望塔下邊南北側翼的兩個暗堡暴露在紅外線夜視儀下。

架設好防禦工事後,兩枚手雷被從碉堡口裏扔進了暗堡中。

隨着兩聲悶響,谷口方位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兩枚迫擊炮將谷口的一個崗樓給砸塌了一塊,谷口所有的探照燈都朝着一個方向照去,幾聲槍響過後,探照燈都被打滅,然後槍聲大作,大家摸着黑胡亂開槍。

谷口僅僅是佯攻而已,那裏內有幾個狙擊手和兩名支援戰士,另外就是梆梆炸響的裝在大油桶里地鞭炮了。

半山腰上戰士們迅速撬開了碉堡後門,摸了進去,裏面的日本人一個個都七竅流血,是活生生給震爆手雷給震死的。這麼小的空間。那巨大的震力來回震蕩,脆弱的人體是無法承受這種折磨的。

在清除了水庫里的工人和技術員之後。大量後續爬上來的血麒麟的戰士從山谷后兩側猛地衝殺下去,背後遭到突然襲擊的日本人一下子蒙了,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剛剛拿着武器衝出家門的日本人大片大片地被密集的子彈掃滅。

戰士們迅速控制了幾個制高點,對倉皇還擊的日本人進行絞殺,偶爾有躲在隱蔽物后還擊的日本人也狙擊手迅速地幹掉。

血麒麟的戰士很快就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但是,有些日本人着實頑強,拚命地還擊,給血麒麟的戰士也造成了一定的損失。

山谷中擁有一千餘日本人,幾乎人人手裏都有槍,也都經過軍訓,因此不時有人從生活區里仰仗着建築還擊,讓血麒麟的戰士們進攻的速度大大延緩。

一個懂日語的戰士用高音喇叭開始喊話,回答他的是一串槍聲還有怒吼。

親自督陣的劉茂才冷哼了一聲,道:“煙霧彈、重火力掩護,給我炸他幾棟大樓玩玩,看他們投降不投降!”

‘通通通’地幾聲輕響過後,煙霧彈噴發出的濃煙將幾棟宿舍樓掩蓋住了,四名戰士獃著防毒面具衝進了煙霧中,兩分鐘后,他們安全撤回,等煙霧散盡,劉茂才一聲令下,爆破手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連巨響后,兩董棟宿舍在眾目睽睽下轟然傾倒,那個喊話的戰士再度用高音喇叭喊了起來:“你們已經沒有退路,再不投降就全體剿滅,按照日內瓦公約,我們善待俘虜,拋下槍雙手抱頭走出來,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有幾個傻冒想奪取飛機坪上的兩架直升飛機反擊,冒着槍林彈林沖了出來,結果被半山腰上的狙擊手貓戲鼠般一槍搶打折了四肢,幾個人血人在平坦的飛機坪上哀嚎痛叫着,再也沒人敢跑出來了。

眼前的例子擺在那裏,又有幾棟宿舍樓被炸毀之後,日本人終於崩潰了,有人大喊着投降然後從居民樓裏面跑了出來。

兩個傢伙端着槍冒出頭來想把帶頭投降的人殺了,制止住士兵的崩潰,卻被訓練有素的狙擊手給先打掉了,日本人見狀絕大部分都放棄了武器,從樓里走了出來,很快就抱着頭被血麒麟的戰士們控制住了。

向別墅區發射了兩枚迫擊炮,裏面的人就像獵狗追趕的兔子一樣傳了出來,大喊着投降,將他們的命運交給了血麒麟的戰士們。

戰鬥基本結束了,礦坑中,工廠里還有谷口暗堡和瞭望塔的日本人也都一個個地走出來投降,一大群一大群的日本人被分成幾隊趕到了教室、倉庫等地方,由幾個戰士拿着衝鋒槍看着,剩下的就是讓幾隊戰士拿着儀器到處搜索是否還有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你們是什麼人?我是這裏的最高長官鎮長六條篤,我要求見你們的最高長官!”兩名戰士押着一個日本人向正在安排接收戰果的人手的劉茂才走來,一面走這傢伙還一面大聲囔囔道:“我們是友好的日本僑民,你們想要什麼我們可以給你們,但是你們必須保證我們的安全並立刻退回去,今晚上我們的損失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報告團長,這傢伙自稱是這個殖民點的負責人,他想要見您!我們就把他帶過來了!”兩戰士立正敬禮道。

“恩,先放一邊去,等我把事情安排好了再說。”劉茂才看都不看地說道。

“你們…你們是中國人…!”日本老頭氣得鬍子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你才知道啊,後知後覺,給我跪一邊去,等我們團長有空了再發落你!”兩戰士拖着穿着名牌睡衣的老頭來到一邊。

“巴嘎…放開我,你們這些強盜…混蛋…”老頭兒用力掙扎着,但是卻像撼大樹一樣,兩戰士的手就像鐵鉗一樣提着他幾乎腳不點得地把他拖到一邊,然後兩隻手就像泰山一樣壓住老頭肩膀上,把他整個人壓得矮了半截,跪在地上。

老頭兒掙扎不得只好繼續怒罵:“你們這些該死的劣等民族,天生的強盜…”

劉茂才眉毛一挑,回過頭來吩咐道:“給我數他罵了幾句話,一句話一個日本人腦袋,咱們給他好好記着!”老頭兒的咒罵聲立刻停住了,面前的中國人跟他以前見過的人不一樣,給他一種恐懼的壓迫的感覺,他毫不懷疑對方被自己惹怒之後會把俘虜的日本人像殺雞一樣給殺掉。

足足跪了十五分鐘,劉茂才才把事情安排完,然後來到了被兩個戰士摁在地上的日本人面前。

“你想跟我說什麼?”劉茂才貓抓老鼠似的邪笑道。

“我…中國人善待俘虜,我們要求得到附和我們身份的待遇,按照日內瓦協議,我們應該享受與你們的士兵的同等待遇。”

劉茂才撇了撇嘴,冷笑道:“很抱歉,我們剛才說的話只是哄你們投降的,無法兌現,你們見勢不妙就想起了國際法和日本瓦公約來了?若是你佔了上風,恐怕就不是這一副嘴臉了吧!不過你那句話還是說對了,中國人向來善待俘虜,只要你們老老實實地聽話,我們是不會像美軍那樣虐待俘虜的,不過,若是有人反抗…嘿嘿,只要有一個人反抗,我就殺十個俘虜,你明白么?殺到沒得殺為止,還真期盼你的手下們多幾個硬骨頭呢…”

“是…是,我會約束他們的…”前鎮長六條篤覺得背脊涼颼颼的,已然出了一身的汗水,被夜晚冰涼的風吹得渾身涼透。

“那你還不如趕緊去說服你那些手下,千萬別作蠢事,你們的援軍也救不了你們的,我們早已經布好了陷阱在等着他們呢,嘿嘿…說不定有些很快就會成為你的同伴了,其餘的自然就成了鬃狗們最好的食物了”一番話說得六條篤面色煞白,劉茂才看着瘦猴似的老頭兒蹣跚的被兩戰士押走的背影,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團長,據我們初步調查,日本人在挖的是一個儲量豐富的伴生礦藏,主要是高純的鉛鋅礦,另外還伴生有金礦,前面那些工廠只是掩護物,他們實際上是在提純黃金,鉛鋅礦石則運到第三世界國家那些重度污染的工廠裏面去治煉出來,其中包括我們中國…”

“發達了,財神爺不是總抱怨我們沒給他帶來收益嗎?嘿嘿…這不就送上門來了嘛…”劉茂才嘿嘿笑着說道。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十章復仇怒焰(1)在伊朗的戰爭暫時陷入了膠着狀,在叢林和山地中作戰是自古以來最難打的戰爭,美國在朝鮮、越南就吃夠了苦頭,但是在阿富汗、南斯拉夫等戰爭中美國迅速的戰勝讓他們好了傷疤忘了疼,在橫掃了兩伊戰爭中打得難分難解的一方伊拉克之後,美軍認為同樣可以橫掃另一方,結果在伊朗土地上再度陷入了戰爭的泥潭中。

美軍強大的攻擊力的確摧毀了伊朗無數軍事基地、民用建築,但是伊朗人心中堅定的信念他們卻難以摧毀,‘神使大人’臨走前給他們打的那一針強心劑還沒有失效,伊朗人也並不是完全孤立無援、毫無還手之力,為了自己的土地和財產不被侵略者侵略,他們在大量的宣傳攻勢鼓動下堅定地為抵抗美聯軍的入侵奉獻自己的每一份力量。

美軍的殘暴和伊朗人民的堅強讓更多的愛好和平的人們走上街頭,每天在世界上各大城市街頭遊行示威的人群從未斷過。

“美軍已經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海洋之中!”“美軍必敗,神使無敵!”…各式各樣鼓舞士氣的傳單橫幅遍佈伊朗街頭,落款大部分都是伊斯蘭復興黨。

伊斯蘭復興黨成為伊朗最堅定的反美反戰、最具有活力的政黨,他們的人在德黑蘭街頭到處發表即興演講,將痛陳美軍惡行、激昂鬥志的傳單到處散發,貼得到處都是,伊斯蘭復興黨迅速壯大,發揮出越來越強大的作用,伊朗之行后祺瑞改變了下達給卡莫伊兄弟們的命令,與其讓美國輕鬆擊潰伊朗人的意志佔領伊朗然後再慢慢搗鬼還不如硬挺伊朗,坐山觀虎鬥來得好些。

戰場背後的宣傳攻勢對戰局的影響究竟有多大還很難評估,不過,原先有些不穩的恰恰利總統在神使大人的賜福之後卻得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國民的支持,就算再困難的時候也沒跌出百分之九十以下,比之美軍進入巴格達伊拉克人就自動推倒了薩達姆的銅像顯然是兩個極端。

在中國來的‘工作組’的幫助下,卡莫伊兄弟領導下的伊斯蘭復興黨把反美宣傳搞得如火如荼,美國雖然二十四小時不停地進行反面宣傳,但是他們無非就是宣傳給錢給自由而已,伊拉克的例子就擺在伊朗人的身邊,美軍佔領之後究竟是什麼樣子伊朗人看得一清二楚,豈能重蹈覆轍?美國人慷慨的空投被伊朗人自發的集中起來,送到了最需要的地方。

被允許駐紮採訪的各國記者們表示震驚:“伊朗人是睿智的,美軍空投的宣傳單變成了廁紙,美軍空投的只能接收他們廣播的收音機經過小小的免費改裝后變成了最好的接收反美宣傳的寶貝,他們空投的食物被拿去給傷員和兒童食用,這些獲得了‘饋贈’的人在吃了援助食品后紛紛發誓今後也會給予美國人以同樣的‘援助’的!事實證明,美軍的宣傳戰遭到了嚴重挫敗,伊朗人民簡直是不可摧毀的!”

目前美軍推進的速度是每天平均二十公里,這個速度顯然太慢了,投資者完全看不到美軍結束戰鬥的那一刻,石油牽頭的各種生活必需品價格開始狂飄上揚,事實證明祺瑞之前的期貨投資是非常有見地的。

在非洲的一個不知名的峽谷口,四架阿帕奇64重型戰鬥直升機氣勢洶洶地帶着背後四架之努乾和四架黑鷹疾掠而過,後邊煙塵四起,打頭陣的居然是五架有些顯得老態龍鐘的T-72主戰坦克,後邊是連綿不絕的各式裝甲車、運兵車、悍馬軍用吉普車等等,簡直就像是一個多國部隊。

跟祺瑞有一面之緣的血麒麟傭兵團的第一大隊大隊長杜若宏用望遠鏡看着背襯着朝陽而來的日本傭兵團打頭陣的直升機,嘴角微微咧開,輕聲笑道:“就讓你們來檢測一下我們的紅箭導彈的戰鬥效能吧。”

一架阿帕奇直升機的駕駛員發現自己跟後面的步兵的距離稍微有點兒遠了,便放緩了速度,並且跟另幾架直升機發出了訊號:“先生們,我們是不是該等一下後邊的蝸牛們呀?”

耳機中傳來了同僚們的笑聲,大家都還沒有說話,嘟嘟的報警聲急驟地響了起來,電子屏顯示他們每架直升機至少被兩枚導彈鎖定了。

“該死的!”耳塞中紛紛冒出了咒罵的聲音,各直升機駕駛員倉惶將直升機拉起來順帶着向四面八方分散開隊形,就在這個時候,從遠方飛過來的導彈拖出來長長的尾煙已經可以用肉眼看到了。

大家一面叫罵一面將干擾裝置開啟,拋下誘餌,希望能夠騙過來襲的導彈。

那些導彈似乎認準了誰才是自己的目標,抗干擾能力非常強,根本不去理睬那些誘餌,也沒有被干擾系統干擾到,非常倔犟地追上了急欲逃避的對手,鑽進了火熱的發動機裏面。

十來團火焰在半空中爆開,只有兩架阿帕奇和一架支努干一架半黑鷹逃過了這一劫,其他的飛機有的被直接擊毀,有的被摧毀了動力裝置像石頭一樣墜了下去,那半架黑鷹左邊武器懸挂臂整個被削掉,艙門都飛了,副駕駛半邊身體連同面前的設備被炸得一塌糊塗,主駕駛幸免於難,正努力駕着飛機想找一個稍微平一點的地方降下來。

兩架阿帕奇最先反應過來,躲開了導彈第一波攻擊之後,他們迅速穩定住機身,鎖定導彈來襲的方位,那是八百米外的幾處潛伏點,空地導彈和火箭彈紛紛發射開火,呼嘯着的導彈以超過兩馬赫的速度向目標飛去。

就在此時,被鎖定的報警聲再度響起,飛行員一面催促後邊的坦克,一面在躲避中鎖定目標,一時間手忙腳亂。

那半架黑鷹首先被追上,正拚命逃竄的它根本沒有作出任何規避動作就被凌空炸成了火球,一頭栽到了地上。

“媽的,這是什麼牌子的導彈!”直升機自帶的系統無法判斷來襲的導彈身份,飛行員們只知道這東西太狡猾了,既不上當飛得又快,緩慢笨重的直升機簡直無計可施。

站在打頭的坦克里,從頂蓋露出半個腦袋用望遠鏡看着直升機一架架被擊落的日本指揮官臉色發白,這些損失是他無法承擔的,他有了一股自殺的衝動。

一顆呼嘯而來的子彈省去了他的麻煩,手裏的望遠鏡被打得稀爛,一顆子彈從望遠鏡中間連接處射入了他的腦袋裏面,他眼睛失去了焦距,子彈從前面射入直接在後邊開了一個大口子飛了出去,剎那間要了他的老命,他的上半身被那巨大的衝力帶得朝後倒下,下半截卻留在了坦克的裏面。

敵人的空軍被滅,針對敵人裝甲車的打擊隨之而來,紅箭系列的單兵反坦克導彈呼嘯而至,將那幾輛老式的坦剋薄弱的側裝甲撕開,劇烈的爆炸轉瞬間便揉碎了坦克內部的一切脆弱的物體,包括炭水化合物構築的軟弱人體。

指揮官的死亡和遭到強大火力的襲擊讓日本人慌亂起來,練就了一身本事的戰士們身上背着兩把槍從埋伏點跳了出來,飛快地跑到了隱蔽的射擊位,拿出中國產的外貿W03型12.7毫米狙擊步槍開始對暴露在射程內的日本人進行遠距離的狙擊,那些毫無防護的坐在悍馬吉普里的日本人首當其衝成為了他們獵殺的目標。

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槍幾乎是每個血麒麟傭兵團戰士的必備武器,林曉平雖然不懂軍事也不知道從哪裏買武器,但是國內給他挑了一些人來,專門幫他處理這些事情,他只需要把自己的商業運作弄好,其他的只需要掏錢就行了,那些人從國內拿來了一些新式武器作為戰場實驗用,大部分武器還是直接從歐洲的黑市白市直接購買,當然,有些武器還得通過伊爾蓋家族的米爾才買得到。

有了祺瑞的支持,入貨出貨都非常順暢的米爾逐漸得到了越來越多的人的支持,能夠為家族賺大錢,這一點就讓他的堂兄不敢輕易動他。

山路上排成了長隊的裝甲部隊末尾的幾輛步兵戰車和悍馬吉普被高爆彈、燃燒彈等狙擊子彈打成了廢物,然後燃起的大火將日本人的後路也給堵塞住了,日本人倉惶還擊,但是從四面八方紛飛而來的子彈將他們壓製得無法動彈,稍微冒頭等着他們的就是死亡。

當兩架支努干武裝直升機出現,將兩架仗着裝甲厚實機動力強想殺開一條路逃跑的裝甲車用空地導彈給炸成了兩陀冒火的廢鐵之後,日本人幾乎絕望了,當迫擊炮等武器一一登場之後,日本人終於完全絕望,他們碰到的不是非洲大陸上無能的山大王而是世界上最精銳的陸軍,在陷入埋伏之後再也沒有改變戰局的可能,空軍部隊的輕敵冒進、對敵人嚴重錯估是他們失敗的根本原因。

“投降…”一個日本人大喊着搖着一條白色內褲哆嗦着從一架還沒被摧毀的裝甲運兵車中走了出來。

槍炮暫歇,大家都在等待着最高指揮的命令,是都殺了還是留着俘虜呢,大夥都忍不住握緊了手裏的槍。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十章復仇怒焰(2)在遠處觀察着整個戰局的劉茂才長吸了口氣,冷冷地道:“今天是清明節,為了二戰中死難的先輩,我們今天不需要俘虜!誘他們出來,就地殲滅!我們只要他們的裝備…”

聽到命令的戰士們哄地一聲,熱血衝上了腦門,想起了爺爺輩的老人家們受到的苦難,將手裏的槍握得更實了,趁着稍微停火的當兒,默默祈禱着,在瞄準鏡里鎖定了一個個越看越可惡的日本人。

“放下武器抱着頭走出來,任何人的抵抗將導致你們全體被消滅,相互監督不要冒險…”高音喇叭大聲地引導着日本人一個個放棄抵抗走到了山間道路下邊的一個谷地里。

日本人基本上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偶爾從運兵車裏頭還傳來了槍聲,不過,顯然並不是朝血麒麟戰士們射擊的,那是他們自身內訌造成的,血麒麟的戰士們沒有輕舉妄動,只有那個高音喇叭在責問着。

果然,一些運兵車裏頭扭打着拖出幾個不肯投降的人,後邊是被抬出來的是沾滿了血的人體。

“有人受傷了,需要立刻治療!”日本人大聲叫着。

“准許你們自己的醫療兵救治傷員,不過也要一起聚集到下面去!”喊話的戰士寬宏大量地道。

五分鐘過後,日本人已經全體集中到了谷地里,手裏拿着SIG550突擊步槍的戰士們戒備着將他們包圍了起來,數數人頭,好傢夥,足有四五百人抱着腦袋蹲在那裏。

一些戰士開始搜查那些完好無損的裝甲車輛,順帶着將裝甲車上的槍炮口轉向了那些投降后蹲在低谷里的日本戰俘。

“我們優待俘虜,你們將享受到最好的待遇…”那個喊話的士兵在為日本人編織着最美好的美夢,在搜查的士兵確認附近再也沒有其他人之後,喊話的士兵得到了一條命令,他臉上漲紅了起來,大聲怒吼道:“讓我們送你們下地獄去吧,干你娘的小日本!”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所有人早就憋足了氣猛地開火了,優雅的狙擊步槍一個個收拾着生命,SIG550突擊步槍一撮撮地消滅敵人、RPG-7火箭筒噴射着怒焰一坨坨地把人炸上了天,剛剛繳獲的裝甲車上的槍炮火力更加猛烈,成片成片地收割着麥子一樣將目標打成齏粉。

夾帶着怒火的槍林彈雨傾瀉在毫無防備的日本人頭上,無數人在懵懂中失去了生命,他們是幸運的,那些看到同伴的慘狀被嚇得腿軟,卻又逃不出死亡陷阱的人是痛苦的,但是痛苦也非常地短暫,從四面八方飛射而來的彈丸迅速終結了他們卑賤的生命。

日本人就像炸了窩的螞蟻一樣四處亂竄,然後一摞摞的被撩倒,怒罵和慘叫往往只是半截,它的主人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這不是戰鬥,這是屠殺…

居高臨下,向著手無寸鐵的俘虜扣動着扳機的戰士心中一絲憐憫都沒有,他們記起了出國前看的記錄片,日本人殘忍殺害中國戰俘和平民的事實讓他們清醒的認識到,對待一個不懂懺悔的民族,任何仁慈都是不必要的,二戰中中國死於戰亂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在幾乎完全相同的狀況下被日本人給屠殺掉的,日本人從來沒有為他們的行動付出代價,因因果果,是該連本帶利地討回的時候了,殺於被殺僅僅是將身份互換了一下而已。

屠殺在兩分鐘之後隨着最後一個還能夠動彈的物體終結了他的生命而結束,山谷已經塗上了濃濃的血色,將近五百人被打得再也找不到一條完整的屍體,血肉混雜在一起,鋪滿了整個低谷。

“哇…”呆了半分鐘,沉寂終於被一個忍不住作嘔的戰士給打破,眼前的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瘋狂開火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戰鬥結束之後一切正常人擁有的感覺冒上了心頭,很多人不忍看下去,出國之前很多人連雞都沒有殺過呢。

經過短暫的失態,戰士們在長官的呵斥下迅速恢復了本色,聳聳肩膀,該幹嘛還幹嘛去,第一次還不太習慣而已,跨過這道坎今後就好辦了。

七八枚燃燒彈落在了屍堆上,烈火雄雄燃燒了起來,焦臭的味道充斥山間,然後被山風一股腦地吹散,就像這些曾經耀武揚威的日本傭兵一樣,轉眼就永遠地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此一役繳獲了大量的裝甲車輛和來不及使用的導彈等裝備,連同在山谷基地中繳獲的武器,血麒麟已經擁有了頗為可觀的戰力,劉茂才眼睛向著遠方極目遠眺着:“廣袤的非洲啊,我們中國人來了…”

忙了兩天終於從繁雜的工作中掙脫出來,祺瑞便得到了一個不知是好還是壞的消息,武田家為了挽回頹勢,趁着鈴木家實力大損的機會搶佔地盤,派出高手大舉南下。

“武田家…是該我拿回點利息的時候了…”看着窗外連綿不斷的高樓大廈,祺瑞有點沉默地站在落地窗前,背着手向西方遙望,清明節馬上就要到了,他卻沒辦法回國去給雙親掃墓,想到這個他心中就充滿了痛苦以及對日本人的痛恨。

“武田家的人分批次潛入大阪,忍者忽略不計的化,已經可以確認的是十八個大大小小的陰陽法師,五十多個中高級武士,普通人來得倒是不多,不過看樣子也都不是普通人,我們懷疑那些人都是殺手。”負責監控車站、機場的人把消息傳遞了回來,然後經過分析,情報就遞到了祺瑞手上。

看到殺手那兩個字,祺瑞的眉毛不由得一挑:“武田家的殺手團?真是期待呀…”

武田家下面有很多殺手團,祺瑞記得自己不屬於任何一個殺手團,他當時是實驗品,待遇非常高的,跟那些下面的殺手團的殺手們沒得比。

不過,訓練和較技的時候,祺瑞倒是對其中一兩個殺手團不是太陌生,或許還能親手把老朋友給幹掉呢,祺瑞冷酷地笑了笑,想了想便逐一把任務分派了下去。

時光飛快地消逝,今天是四月五日清明節,從早上開始祺瑞就有點不大對勁,老是倚着窗子朝西邊呆望,冰雪聰明的女孩兒們一個個都明白了他的心思,也都被連帶着想起了故去的親人,想起了遠在天邊的親人,氣氛有點沉默。

“我想逛逛街,你們誰跟我去?”到了下午祺瑞終於忍不住了,向陪着他一起難過的女孩們問道。

用不着再說什麼,女孩兒們一致通過了出行的計劃,祺瑞換上休閑服,戴上了墨鏡,默然走出了大酒店。

女孩兒們也分作了幾組,由董碧雲陪着祺瑞,其餘的稍微把距離拉開,這樣沒那麼顯眼。

祺瑞看似漫無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卻拐到了一條讓人眼熟的道路來,街道顯得很狹窄,因為兩邊的店鋪將他們的攤子鋪了出來,將走道佔去了大半,舉目看去,整條街都是如此。

攤子上密密麻麻的擺放着紙錢、冥幣、紙人、香燭、鞭炮,還有各種用紙糊的東西,小到手機電腦,大到汽車別墅,應有盡有。

滿街走着的大部分都是中國人,老闆也一色都是中國人,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大阪的唐人街了。

“王家祖傳刻牌,工藝精湛,立等可得,清明無法回國掃墓?來刻一塊牌位供着吧,忠孝兩全,包您滿意!”一個女老闆的吆喝聲傳入了祺瑞的耳朵里,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闆,幫我刻兩塊靈牌…”祺瑞走了過去,悶聲說道。

“好好…您需要什麼類型什麼款式的?字體要柳體還是顏體…”老闆娘羅里羅嗦,讓祺瑞有些不耐,還是董碧雲可心,細聲安慰了兩句,然後挑選了一對木質黑漆的。

五分鐘之後一對刻好了的靈牌送到了祺瑞手裏,老闆娘羅羅嗦嗦地介紹了一大堆配套設施,董碧雲選擇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古色古香的盒子,將兩個靈牌細心地放了進去,順帶着買了一些香燭和紙錢,付了錢走出來后看到大家手裏也都拿着不少的戰利品,大家一同失去了逛街的興趣,不約而同的往回走。

“姐姐,幸好有你在,不然的話…剛才我可能會把整個店連那個討厭的老闆娘都一把火給燒了…”祺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讓董碧雲明知道不該笑,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人家做生意的自然要詳細介紹一下產品啦,羅嗦點是很正常的嘛。”

“她羅嗦是一回事,可是她騙人,說什麼人工刻字,其實是用機器刻的…”祺瑞的嘟囔讓董碧雲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好啦,是她不對,不該騙我們的大少爺,別理她啦,來到日本做生意也不容易是不是?”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十章復仇怒焰(3)祺瑞撇撇嘴,不說話了,回到大酒店,來到陽台,將捧在手裏用大紅錦罩着的盒子打開,找個地方將靈牌放好,恭恭敬敬地在買回來的香爐里插好三隻蠟燭,再點了三支香拜了幾拜也插了上去,然後就着蠟燭點起了冥幣。

董碧雲她們每個人拿着三支香依次點燃,在祺瑞父母的靈牌前恭恭敬敬地拜了幾下,然後將香插好,祺瑞不解地掃了兩眼,秦夢芸忍不住解釋道:“作為朋友,給你父母上一柱香用不着那麼奇怪吧?”

真是越描越黑,說完她的臉上已經湧起了一朵紅雲,肖玉凌忍不住笑道:“兩位姐姐都是孤兒,祺瑞都叫你們姐姐了,不若干脆認了祺瑞雙親作父母好了。”

一句話說完,眾女都沉默了下來,董碧雲瞪了肖玉凌一眼,在這裏只有她和肖玉凌的雙親尚在,肖玉凌的一句話勾起了眾人的傷心事。

“我就代我父母認了你們兩個女兒了,他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還有沒有人想認親的?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哦!”祺瑞的話沖淡了大家的傷感。

祺瑞只是想開玩笑沖淡悲傷的氣氛,沒想到梅兒第一個跪在了兩個靈牌前,秦夢芸和趙芷華對看了一眼,也婷婷跪下,乾脆利落地認了父母。

待到大家情緒穩定下來,這才發現祺瑞點了紙錢之後就這樣朝着陽台外邊拋去,完全沒有一點安全意識和環保意識,眾女見獵心喜紛紛效仿,甚至將汽車別墅燒了大半之後實在拿不住了也一起扔了下去,酒店經理得知后雖然滿頭冒汗,卻不敢阻止,只能祈禱着大神保佑不要出事。

樓層太高了,飄到下面火不是滅了就是燒完了,沒有引發什麼火災,就是不知道那些紙灰幸運的落到了誰的腦袋上或者被吸入了誰的氣管裏面。

天色漸暗,祺瑞開始準備今晚的行動裝備,武田家既然送了大禮過來,不去好好歡迎一下實在是太可惜了。

“祺瑞能不能不去?”蔣勻婷一臉的擔心道,祺瑞不讓她們跟去,讓女孩兒們又是擔心又是氣惱。

“不用怕,我們現在的實力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你們該擔心的是我們的敵人才對。”祺瑞微微一笑,安慰道。

“可是…”肖玉凌嘟着嘴不滿的反駁被祺瑞攔住了:“戰爭讓女人離開這句話我雖然不贊成,不過不到必要的時候這些事情還是讓男人們來做吧,上幾次讓你們經歷腥風血雨已經讓我夠內疚的了,我再不想有任何的後悔,希望你們能夠理解…”

“我要去,有我在誰想傷害到哥哥就要踏着我的屍體才行!”梅兒堅定地道。

“好,梅兒跟祺瑞去,別的人乖乖獃著,就這樣決定了!”董碧雲拍板終結了討論。

“祺瑞,一切小心,祝你旗開得勝馬到功成!梅兒,一切拜託了!”大家依依惜別道。

“哈哈,你們的夫君我可是神使降世,自然是無往而不利,你們應該準備一點夜宵給我,嘿嘿,我去也!”祺瑞揮了揮手,瀟洒的走了出去。

祺瑞在徐如林等人的護衛下來到了樓下,鑽進緩緩開到身邊的自己那輛防彈奔馳裏面,汽車迅速加速開了出去。

來到一個倉庫中,迅速換了衣服,開着一輛小車繼續向目的地奔去。

到了目的地,依蓮娜正在路邊侯着,見到車子來了,高興地跑過來拍着車窗。

祺瑞和梅兒走下車,首先眯着眼睛瞅了一眼前方的一座在繁華都市中顯得並不起眼的酒店大樓,問道:“目標沒有什麼異動嗎?”

依蓮娜沒有得到祺瑞的回應稍微有點兒不高興地道:“沒有,他們下午隨着旅遊團來到之後就一直沒動靜,我們買通了酒店的服務員,隨時盯着他們呢。”

“嗯,很好,人來齊了就動手吧,比較棘手的那十八個法師就用雷霆手段將他們摧毀吧。”祺瑞冷冷地說道。

依蓮娜點點頭,黃漢傑將一些裝備遞給祺瑞,大家準備好對目標進行突擊。

正是華燈初上的時候,祺瑞他們身穿日本特警的作戰服,手持裝上了消音器的MP7衝進了本田家的人居住的那家旅館之中。

“我是警視廳特別戰鬥隊的特警督察,我們得到確切消息,有大量恐怖份子藏在你們酒店中,現在執行緊急行動,請你們給予配合!”一張毫無花假的證件讓值班的服務生肅然起敬,警察是英雄的,特警就更偉大了。

“我們將全力配合您的行動,請問需要我們怎樣幫忙呢?”服務生激動地問道。

“我們要封鎖第十五十六樓,不要讓普通人隨意走動,你們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就行了,借些制服給我們好嗎?等下若是發生騷亂請你們盡量安撫慌亂的人,就這樣吧。”

那個服務生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飛快地招呼同伴拿出了一堆制服,幾個戰士就着合身的制服換上,留了四個在一樓站在櫃枱後面盯着各個通道,另兩個乘坐着電梯帶着祺瑞等人向十五樓奔去。

來到十五樓,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了,電梯門口站着兩個身穿西服的年輕人正打算踏入電梯,卻突然發現不對,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們迅速地朝兩邊閃開,然後手朝着懷裏摸去。

祺瑞閃電般殺了出去,飛快地扭斷了一個傢伙的脖子,梅兒也鬼魅一樣飄到了另一個殺手面前,一把鋒利的西班牙奧托叢林王軍用匕首輕易地割斷了他的脖子。

祺瑞伸手向他們懷裏一摸,從裏面掏出了一把格洛克手槍,拿在手裏比劃了一下,祺瑞向著同樣搜出了一把手槍的梅兒咧嘴一笑。

“先生,請開門,今天是我們酒店開張的第14年紀念日,你們旅行團正好是今天入住的第14組客人,我們老闆為你們每個人都準備了一份精美的禮物…”滿臉職業笑容的戰士笑眯眯地敲敲門說道。

“我們不需要什麼禮物,我們就要休息了,請不要再打擾我們。”裏頭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

“媽的,不要也得要,每人至少一枚製作精美的子彈…”

‘咔咔咔’一陣掃射過後,一大腳把門踹開,一枚炫光手雷扔了進去,踢門的戰士躲到了門邊,裏頭的殺手果然反應迅速,抬手就是兩槍打了出來。

強光猛地一閃,四個戰士相互掩護着一面開火一面朝裏面撲去。

強光使殺手們失去了視力,但是他們側耳傾聽着門口的槍聲和腳步聲,計算着入侵的敵人的位置,頭也不抬地就是幾槍掃了過來。

剛衝進來的一個戰士朝着可以讓人隱蔽的角落裏面掃了幾槍,雙方的子彈幾乎同時打中了對方。

上身穿着防彈衣的戰士被打得一個趔趄,不過他手裏的MP7照準了目標就是一輪扣火,接踵撲上的一個戰士也把躲在床后的殺手打得身上冒出了一溜血花。

“卧倒!”後邊跟上的戰士一聲怒吼將他們仆倒,一聲槍響過後,一顆子彈將他身後的牆壁打出一個坑來。

最後一個戰士朝着躲在暗處偷襲的傢伙掃了一梭子,打得她一頭栽倒在地上。

只見她年屆四十左右,一付出來旅行的家庭婦女似的,走在街上恐怕滿目都是同類型的人,誰曾想她卻是一個相當高明的殺手呢。

隊員迅速將客房搜索了一遍,隔着浴室門將一個男殺手赤裸裸的打死在裏面,他把燈關了把水也關了,但是下水道淅淅瀝瀝的水聲將他暴露了。

三個殺手兩大一小,居然扮成了一個小家庭出來旅行的樣子,若不是情報準確,誰也不會懷疑他們居然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殺手畢竟不是戰士,他們喜歡在無人提防的情況下突然襲擊,卻很難跟裝備精良的戰士們打一場突襲戰,不一會這些人就被一鼓而殲。

二十卷赤血煉倭第十章復仇怒焰(4)^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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祺瑞早就預估到了結果,因此他沒有參與屠殺,有更加重要的目標在等着他呢。

在殺掉那兩個殺手后他又回到了電梯中,來到了十六樓,背後是緊緊跟隨的梅兒,還有徐如林等四大金剛和依蓮娜及魔教的高手,從數量上看還是太少了一點。

樓下的殺氣衝天,驚動了以心靈修行為主的陰陽師,樓下的動靜也驚動了那些武士們,祺瑞一行走出電梯的時候正有人打算下去瞧瞧,祺瑞隨手兩槍打出去,讓他們圍到了自己身邊。

大約十個武士戒備着圍在他們周圍,其餘的人護着那十八名法師站在後邊,一個被祺瑞打傷的武士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看樣子就算抬去醫院也難得活了。

“你是什麼人?”這句話祺瑞聽得都膩味了,好像每一次行動的時候都有人這麼問,用普通槍械重傷一個武士,這可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

“我們是警察,現在懷疑你們是恐怖份子,請你們馬上把武器放下舉手投降,否則將被視為武力拘捕,我們將可以使用武力!”祺瑞一本正經地說道。

“哈哈…警察…你們是從哪裏得知我們到來的消息的?”武士們暴笑了起來,自古以來他們武士就討厭警察,更看不起警察,不過還是有一個聰明人問了一句。

“情報的來源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他們是…”祺瑞獰笑起來,雙手握持的MP7微沖和格洛克手槍吐出了烈焰,目標卻不是面前的敵人,而是走道上的燈。

“他們是善於在黑暗中吞噬敵人生命的…忍者…!”燈光驟然消失,面前只能看到隱約的黑影,在祺瑞話聲未落的時候,一道道飽含殺氣的冷冽刀芒突然出現在武士的身邊,隱藏在暗處的甲賀忍者的突然襲擊讓武士們吃了大虧,無數人在偷襲中被殺傷殺死,誰能料到一貫忠誠的忍者會成為敵人呢?

慘叫聲和血花同時充斥,武士們慌亂中拔出刀來自衛,只要是*近自己的人影就來上一刀,忍者沒傷到多少,自己人自相殘殺倒是傷了不少。

“大家不要驚慌,武士們結陣相互防守,法師們請全力出手,背叛的忍者不需要存在於這個世界上!”一個沉穩的聲音安撫了慌亂的武士們,隨着幾個高級武士扔到地上的瑩光棒照亮了四周,武士們鎮定下來,偷襲的忍者占不到什麼便宜之後便躲了起來,突然的靜寂讓武士們有些摸不着頭腦,眼前電梯已經下去,那幾個敵人也失蹤了。

“大法師們,嘗嘗我親自給你們準備的好東西的威力吧!”祺瑞的聲音突然在虛無的空中飄蕩,人影卻看不到一個,若是普通人見到,一定會以為撞鬼了。

‘砰…’幾枚催淚彈砸到了護衛着法師的人群中,濃濃的煙霧可是無差別攻擊的,那些高級武士還可以自保,差一點的武士尤其是沒有什麼武力自保的法師可就倒了大霉了,別說做法念咒了,天南地北都找不到了,眼淚是嘩啦啦地流淌,嘴巴咳得連停一下喘氣的功夫都沒有。

祺瑞所說的好東西還不僅僅指的是這些,混亂中也看不到是在哪裏開的火,好像四面八方都打來了子彈,打得武士們手忙腳亂的當兒也要了那些法師的老命。

別的人是隨意射擊牽制武士,祺瑞的MP7卻專門針對那些法師而發,他們雖然被籠罩在煙霧之中,但是祺瑞卻可以準確的找到他們的腦袋的精確位置,那裏強大的精神能量根本無需太過關注就可以感覺得到,然後祺瑞手裏的槍便打出了經過他特製的子彈。

每一枚子彈都經過了祺瑞的處理,在裏頭注入了一個個法咒,子彈在打爆那些法師的腦袋的同時裏面的法咒也將法師的靈魂打得四散飄溢,潰不成軍直接就魂飛魄散,縱然有些強一些的,在這種打擊下也損耗了大量能量,再難組織反擊,唯一能作的僅僅是逃跑而已。

“咳咳…衝出去…撤退…”剛才還很鎮定的傢伙被催淚彈嗆得也失去了鬥志,那些法師臨死前的慘叫更讓他心膽皆喪,立刻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哪有那麼容易撤退?大伙兒一起動手,在催淚彈的範圍之外拚命地將手裏的子彈打得一粒不剩然後才各自操起獨門絕藝開始對殘餘的武士們進行無差別攻擊。

酒店中通風系統不是很好,煙霧彈沒有擴散的趨勢,緩緩地被吸入氣道里,只有幾個高級武士衝出來帶出了一點煙氣,轉眼也淡化到了失去了威力的地步。

衝出來的高級武士也或多或少的帶着傷,大多是忍者們的飛鏢造成的傷害,這些武士衝出來后忍者們也現出身來進行截殺。

江大海和楊舒明合力攔住了一個高級武士,雙方差距大了點兒,若不是徐如林和劉恆志在旁邊用法咒策應,他們或許早就被瘋狂的武士給分了屍去了。

那個發號施令的人大約三十歲左右,衝出煙霧之後勉強睜着通紅的眼睛看了一下局勢,當機立斷地掉頭便跑,祺瑞早就盯上他了,豈會讓他如意逃走,無所事事的他晃身便追了上去。

那傢伙的實力也着實不弱,奮力兩刀逼開擋道的兩個忍者,在祺瑞撲到之前撞向大酒店的玻璃牆面,半空中扭轉身,向撲到的祺瑞劈出一刀。

祺瑞眼中厲光一閃,一掌拍在迎面斬來的武士刀鋒利的刀口上,雄渾的勁力猛地倒灌,擊潰了對方灌注在武士刀上的力量,武士刀寸寸斷裂的同時,祺瑞的內力也順着他的雙手沖入了他的胸腹。

‘噗…’對方登時受了重傷,後背重重地撞在了玻璃牆面上,撞出了一個大洞連帶着玻璃碎片以及他再度噴出的一口鮮血向下石頭一樣跌了下去。

祺瑞伸頭一瞧,十六樓呢,好高啊,只見那傢伙撞到了對面街的牆上,然後噴着血一頭摔到了下面的一株大樹樹冠上,聲勢驚人地掉到了地上。

佈置在樓下的戰士驚醒后沖了上去,那傢伙吐着血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拚命逃竄,街上的行人紛紛走避,下面的戰士漸漸合圍,眼看就要捉到了,狹地里突然殺出一架汽車,帶飛了兩個戰士,擦着那傢伙的邊停住了,那傢伙鑽進了打開的車門裏頭,車子迅速地遠去。

祺瑞氣怒地狠狠一拍面前的玻璃牆,將老大一塊玻璃打得粉碎成千百塊掉了下去,然後整個玻璃幕牆搖晃起來,在祺瑞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緩緩地脫離了牆面,整塊向外面翻了出去。

“天…”祺瑞捂住了眼睛,這麼一大塊玻璃牆砸下去會造成什麼後果不用想都知道。

從天而降的玻璃幕牆整塊砸到了對面街的屋頂,然後散碎成了無數小塊下雨般向下面行人如梭的街道砸去。

這些玻璃小的象細針尖刀,大的就像石磨或鍘刀,不管是誰都不希望挨上那麼一下。

“哇,好壯觀哦…”依蓮娜的聲音讓祺瑞睜開了不忍萃睹的眼睛,只見下面的行人有的怔怔地抬頭看呆了,有的抱着腦袋躲進旁邊的商店裏去,走避不及或是被人撞倒的人在這無妄之災之下無助地被無數的玻璃碎片給砸倒、划傷,躺在了血泊之中。

嘩啦啦的玻璃碎裂的聲音剛剛停止,汽車尖嘯着剎車、壓着玻璃在地上滑動、被玻璃碎劃破了輪胎、驚惶的司機忙亂中撞到一堆…傷者的慘叫聲就夾雜在這些聲音之中,街道上一片混亂,就好像世界末日來臨一樣。

“通知警方攔截一輛銀白色的出租車,天,打電話給緊急救助中心,搶救傷員…”

“這不是我的錯,真的不是…”祺瑞無奈地慫了慫肩膀,回到酒店后被眾女一陣詰問,很無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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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腦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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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卷 赤血煉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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