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六卷 中國製造

正文 十六卷 中國製造

現實總是那麼殘忍,連在網絡中你們都不肯讓我高興一下,嗚嗚…看看投票,簡直就快要逼我跳樓了…

“星卓君,聽說你要回中國?”下午祺瑞正在睡午覺的時候,野晴清順這個老狐狸坐不住了,親自趕來星月大廈挽留。

祺瑞早上的時候便讓黃漢傑派人去買了第二天的機票準備回中國,野晴清順害怕煮熟的鴨子飛了,只好屈尊降貴地跑來一見。

“是啊,想家了,回去看看老娘…”祺瑞懶洋洋地,愛理不理地答道。

“那麼,您準備什麼時候回日本呢?”野晴清順問道。

“不知道!”祺瑞躺在沙發里,一付賭氣的小孩樣。

野晴清順小心翼翼地道:“是不是因為小月兒…?她太無禮了,我一定要讓她來給您賠禮道歉!”

“小月兒?什麼小月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回家還要理由嗎?”祺瑞道:“聽說昨天有人拆樓的時候不小心搞砸了,您現在應該很忙才對,怎麼會那麼閑空呢?假如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還得回去補睡一下午覺,不睡覺精神不好,晚上會犯困的。”

野晴清順皺着眉頭懇切地道:“星卓君,你要冷靜一點,不要因為兒女情長誤了我們的大事啊!”

祺瑞睜開眼睛,譏誚地道:“我說過我是為了你孫女那幾句可憐的話生氣嗎?您太自以為是了,只要我願意,天底下有幾個女人我弄不到手?你以為我真的會在乎她嗎?何況,她那樣說恐怕也不是她的本意吧,她做戲的水平太差了,就算我是瞎子我也知道,她這話不是真心的,所以,您還是為您自己擔心吧。”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野晴清順道:“難道您以為是我不允許您跟小月兒來往嗎?您這可就太冤枉我了!”

“是嗎?我這樣說過嗎?”祺瑞道:“對不起,您家裏的事情我管不着,我剛才的意思指的是您的那個倒賣軍火換鑽石的計劃得悠着點了。”

“計劃…有什麼問題嗎?”野晴清順訝道:“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

祺瑞連連搖頭,道:“我們口頭上的協議對別人而言是沒有一絲約束效力的,我現在連什麼一點具體的計劃都不知道,這種生意誰敢做啊!”

“您的意思是…”

“你可能也猜到了,我這次回國並不是我個人的意思,而是我父親以及我的家族的意思,他們認為這個計劃非常地不妥當,尤其是我們這邊太不穩妥了,他們要我立刻回去跟他們解釋一下,我想來想去,卻發現我根本沒有一點兒辦法說服他們,所以我對這次回去實在不報什麼希望,因此,我也只能跟你說一句,自求多福吧。”祺瑞瞥了他一眼,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您的意思是這個計劃您那邊很可能放棄投資了?”野晴清順道。

“對,很可能我也回不了日本了,家裏面或許會派我的弟弟過來,到時候您可要小心了。”

“您的意思是您的弟弟和支持他的那些人乘這個機會想把您給扳倒?”野晴清順不愧是家族之爭中的勝利者,立刻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沒錯,我來日本才半個月不到,居然就花掉了十多億美元,而且目前還看不到獲利的希望,所以,家族裏面有點意見是很正常的,想就此扳倒我還難,不過呢,換一個對日本強硬一點的傢伙過來就很可能了。”

“強硬一點?”野晴清順疑問道。

“對,強硬,我那個弟弟啊,他對日本人沒有一點好感,對他來說日本人就跟畜生沒什麼區別,平時說話都只說日本豬而不是說日本人,他從來不用日本貨,當然,我也很少用日本貨,不過他跟我是截然不同的,我只用最高檔的東西,而他呢,他不折不扣地是一個‘狂熱的民族主義者’,他對當年日本侵華戰爭到目前日本派船去東海探油和釣魚島掛尿片的事情都非常地了解和憤怒,他說過,有朝一日,他要殺上日本四島,殺光日本男人,把日本女人全部變成性奴隸…啊…對不起,這是他的原話,我只是複述了一遍而已…總而言之,假如他來到日本的話,我想他會瘋狂地進行他的可怕的計劃的。”

野晴清順臉上非常地難看,雖然祺瑞說是在轉述他弟弟的話,但是,看他罵得興緻高漲的樣子,很難相信那是轉述的話。

“我明白了,我想我應該向星卓君表示一點誠意了,您在家族中的地位越穩固,我們的合作也就越有保障,詳細的計劃書我會立刻讓人給您送過來的,為了顯示我們的誠意,我們願意出讓一成的利潤,相信一定能夠說服您的家人的!”野晴清順懇切地道:“一切就拜託您了!”

祺瑞坐在飛往北京的飛機上閉着眼睛養神,身邊是四個星月安全公司找來的保鏢,雖然是黃漢傑隨意找來的,不過他們的水準也是相當可觀的。

祺瑞知道,身邊的旅客之中就有不少尾巴,相信在機場接機的人裏面間諜更多,誰不想知道他這個神秘的少爺和背後那個子虛烏有的家族的秘密呢?

根本沒理睬他們,在自己的國家裏面還甩不脫那些盯梢的傢伙的話,祺瑞在東京簡直不用干任何事情了。

祺瑞腦袋裏邊除了不停地進行數據運算之外便是慢慢地回味野晴清順拿來的那份詳盡的計劃書。

看得出來,這份計劃的確是真的,而且,野晴家對這個計劃志在必得的強烈心態也表露無疑,它對各種突發的事件的應對預案實在是太詳細了,就算是一個白痴,拿着這份預案都可以從非洲安全無恙地將寶石原礦給拿回來。

但是,祺瑞明白,野晴清順不會那麼好心地將這麼好的事情找他來分享的,拿着這份計劃,祺瑞已經開始幫助野晴清順想着如何坑自己這個冤大頭了。

大約兩個小時左右,民航客機便降落在了北京的土地上,聞着那淡淡的塵沙味道,是那麼地親切,在東京整天聞到的是鹹鹹的帶着魚腥味的海風。

一下飛機,下邊居然是人山人海的歡迎人群,不少人舉着巨大的條幅,上面是幾個金色的大字:“王少爺,歡迎你回來!”

“這也太誇張了吧?”祺瑞知道國內會有安排,沒想到排場居然那麼大。

“場面夠大,人多好溜啊!”來迎接祺瑞的是一隊穿着筆挺的中山裝的年輕人,一個個看起來都很彪悍,領頭的一個長着大眾臉年約四十的男人微笑着回答祺瑞的問話。

“他們都是准自發地來迎接你的,倒不是我們刻意的安排。”中年人道。

在眾人環伺中艱難前行,祺瑞臉上帶着發自內心的微笑,對着這些自己的崇拜者們揮舞着手,引發了陣陣歡呼聲,不管怎麼樣,能夠得到如此多的簇擁都是讓人非常欣慰的。

“王星卓,我愛你!”在歡呼聲中,一個女孩尖銳地大喊一聲,讓祺瑞背後冷汗直冒,現在的女孩越來越直接了。

一隊奔馳護衛着一輛加長林肯開出了機場,不過,祺瑞卻坐在了一輛出租車裏面,隨着歡迎的人群融入了北京的滾滾車流里,當然,開車的司機並不是專業開的士的的哥而是專業的保鏢。

在街上晃了幾圈之後,祺瑞又換乘了幾輛各式各樣的車,然後坐着一輛紅旗開進了中南海。

“中南海…”祺瑞心下揣揣,自己長那麼大還是頭一回進入這個象徵著中國權力中心的地方,想到待會可能要得到那位大人物的接見,祺瑞不由得緊張起來。

紅旗在家屬院外停住了,司機簡潔地以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道:“進去!”

祺瑞走下車,四下打量了一下,硬着頭皮向內便闖,門口站崗的兩個衛兵防殺手一樣緊張地舉起了手裏的新式衝鋒槍,一聲怒吼:“站住,你是什麼人!”

祺瑞抓抓腦袋:“難道沒人跟這兩個英明神武的傻衛兵交待一下嗎?硬闖中南海,這可不是一個小罪名啊,難道有人陷害我?”

就在祺瑞瞠目結舌無言以對的時候,胡天青從裏邊走了出來,笑着對兩個衛兵道:“他是我伯父請來的客人,讓他進來吧。”

祺瑞跟着他往裏走,一面埋怨道:“你就不能跟他們預先說一聲嗎?”

胡天青笑道:“他們就這樣,只要是拿不出證件的人,一律不允許進入,說了也白搭,所以我也懶得說了…”

祺瑞翻了翻白眼,道:“今天不可能是你找我吧?能不能先透露一點消息給我呢?不能玩這種突然襲擊啊,會要了我的小命的!”

胡天青微笑道:“你早就猜到了吧?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說來幹嘛呢?”

“你真的以為我是萬事通嗎?…”

“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小心點哦,不要說錯話…”胡天青拿手在脖子上比了一下,笑着掉頭走掉了。

面前是一個四宅院的主屋,祺瑞硬着頭皮走上前,到處瞅了瞅,沒見到電鈴,只好輕輕地敲了三下。

“進來!”這聲音聽着很熟悉,祺瑞沒多想,他老人家的聲音在電視、廣播上還聽得少了嗎?

祺瑞推開門走了進去,一下子愣住了,裏邊坐在沙發上聊得正歡的兩個人都是自己最欽佩也是最怕見的人!

坐在主位的當然是世界上最有權力的幾個人之一的胡總書記,另一個就是祺瑞的姑爹,祺瑞現在才想起來,剛才叫自己進來的那人是自己的姑爹,難怪聲音覺得熟悉卻想不起來呢,已經好久沒聽到他老人家的訓話了。

“是小王啊,我說你也該到了,來來來,坐下歇會,早就想找你好好聊聊了,你啊,比我這個總書記還忙啊!”胡總書記親切地道。

祺瑞小心翼翼地來到自己姑爹對面的沙發前,忐忑地道:“總書記,姑爹,你們好…”

胡總書記和陳建興大笑起來,陳建興笑道:“祺瑞,別緊張,你小子把日本那一幹頭頭耍得暈乎乎的本事哪裏去了?”

“說起來我們還是校友呢,我是清華大學水利工程系的,你就把我當成一個老校友好了,這是一個普通的見面,就像嘮家常一樣,大家都輕鬆一點,坐下坐下。”

祺瑞臉上輕鬆了一點,傻笑着坐下了,不過還是一付正襟危坐的乖寶寶樣子。”我們好久沒見了吧?雷霆行動之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面,一年半了,時間過得飛快啊!”陳建興感嘆道。

“是啊,時間過得太快了。”祺瑞附和之餘,也在感嘆着時間的飛逝,而他自己的事情卻沒有辦成幾件。

“一年半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小祺瑞這段時間可是干出了不少大事,幫我們解決了不少難題哦!說起來我們得代表國家代表人民謝謝你呢!”胡總書記站起來向祺瑞一個鞠躬,把祺瑞和陳建興嚇得跳了起來,祺瑞連道不敢,陳建興卻埋怨道:“主席,你這是幹嘛,折殺這個小混蛋了,他給我們也找了不少麻煩,我正想着該怎樣責罰他呢。”

胡總書記正色道:“功是功過是過,有功就應該獎勵,他給我們造成的那點麻煩跟他的功勞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自從他去到新疆之後,現在東突在中國基本絕跡,這就是天大的功勞了,更何況他幫我們拿回了飛機的設計資料,至少讓我們節約了兩年的研發時間,寶貴的時間啊,現在中國最缺的是什麼呢?那就是時間!給我們二十年時間,我們將不會懼怕任何人任何國家,但是,人家卻未必願意看到我們的強大呢,所以,我們就得爭分奪秒,和平崛起,嘿嘿,這只是一個無奈的說法啊,經濟和軍備都不能放鬆啊!”

“主席說得對,我們不能浪費任何時間。”陳建興道:“幸虧祺瑞湊巧撞到了那個笨蛋,挽回了損失又抓到了他們的證據,現在的中國上下一心,辦起事情來快得多了。”

祺瑞沒有說話,這種時候不說話為妙。

“這次你突然回國,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陳建興問道。

事到臨頭,祺瑞倒是不知道該如何出口了,遲疑了一下,胡總書記已經和顏悅色地道:“不要緊嘛,隨便說說,假如有什麼你不好辦的事情我們也可以幫你啊,只要是為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我們可以給你最大的便利。”

“主席,您對現在中國在國際上的形勢是如何看的呢?”祺瑞想了想,問了一個問題。

胡總書記眼裏閃過一絲凌厲,整個人從儒雅的長者變成了一個叱詫風雲的三軍統帥國家元首。

“你又是如何看待中國在國際上的形勢呢?”

祺瑞整理了一下詞語,道:“看起來中國好像欣欣向榮形勢大好,國際地位節節攀升,但是,事實上中國在國際上並沒有多少發言權,說的話也沒有多少人願意聽,可以說中國還沒有作為一個世界大國的國際基礎,在美國的壓力下,中國目前的生存空間逐漸萎縮,中國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了!”

祺瑞一口氣把話說完,然後才發現不大的屋子裏邊一絲聲音都沒有,氣氛沉悶無比,讓人喘不過氣來。

在陳建興和祺瑞大眼瞪小眼的時候,閉着眼睛的胡總書記淡淡地問道:“中國的形勢的確非常嚴峻,不過還沒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吧?我們並不是沒有一搏之力啊,美國人也不敢過度惹我們,他的核彈可以毀滅地球,我們的核彈卻足夠毀滅美國,他不敢胡來的。”

“水煮青蛙的故事您聽說過嗎?滾水煮青蛙,它被燙了一下然後猛地就跳了出去,但是把青蛙放在冷水裏慢慢地煮,等到青蛙發現溫度受不了想跳出來的時候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目前的美國就像在用冷水煮青蛙,不停地添一把火加一點油,等到國人榮辱不驚的時候,中國也就完了。”

“冷水煮青蛙?”胡總書記睜開了眼睛,眼裏精光一閃,陳建興也陷入了沉思。

“對!近年來寄到外交部的鈣片的數量已經逐年漸少了吧?大家對中國的軟弱外交已經逐漸從失望到絕望過度,這就是一個非常明顯的暗示,連法國的外交部長都曾經搖頭對中國的外交官說中國不應該對世界局勢漠不關心,中國應該承擔起一個國際大國的責任,五個聯合國常任理事國最喜歡投棄權票的就是中國,中國為什麼就不能發出自己的聲音呢?中國的謙讓在外國人看來就是膽小懦弱的表示,外國人他們不懂得中國的美德,他們崇尚的是適者生存的競爭之道,在這個物競天擇的世界,傳統的中國思想已經不適合生存,你讓人一步人家還以為你軟弱硬要往前三步,再讓?五步七步!誰能填滿貪婪的無底洞?我們需要我們自己的全球利益,而不是縮在家裏抗議,勝者為王敗者寇,仁義道德留着讓別人說去,一個血性的中國更適合競爭的年代,不能再呆在鍋子裏面,冷水煮青蛙!該跳出來了!”

好一番赤裸裸的適者生存的侵略者的言論,不過卻讓中國的最高元首陷入了沉思,是的,中國政府的智囊團那些專家們太軟弱了,看看人家美國的咄咄逼人的智囊團,若是來一番論戰的話,中國的專家們一定會被氣哭的,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現在國際上就那麼回事。

“那麼,你認為我們應該怎樣呢?”一陣沉默之後,胡總書記不恥下問地道。

“孫子兵法有云:計利以聽,乃為之勢,以佐其外。勢者,因利而制權也。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

祺瑞解釋道:“目前中國弱而美國強,按照孫老先生的意思就應該讓敵人看到假象,那麼就要示敵以強,但是我們歷來在軍事方面卻偏偏示敵以弱,美國人不相信中國能夠在軍事科技上大踏步地發展,我們再藏着掖着,他們就更以為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反而讓我們自己的老百姓和國際友人看不到我們勝利的希望,反而因為屢屢受挫而失去了民心失去了盟友,對於美國這種沒有歷史目空一切的種族來說,給他們當頭一棒讓他們清醒一下才是對付他們最好的策略。”

“這太冒險了,我們現在還沒有能力跟美國全面開戰!我們不能冒那個險!”陳建興皺着眉頭道:“主席,我覺得他的想法太危險了。”

“我並沒有說要與美國全面開戰,美國搞了一個虛擬的星球大戰計劃就拖垮了蘇聯,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同樣製造一些假象去騙美國人呢?”祺瑞道:“毛主席說過,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美國在全世界都有基地,看似非常強大,但是,他們連一個本拉登都抓不到,處處分散兵力防禦,也就處處都是破綻,美國人其實心裏面比我們膽怯得多!風吹草動都會讓他們緊張一陣,滿世界的打擊別人也就是害怕別人威脅到他的利益…”

接下來的祺瑞主導了整個談話,在劉奶奶叫他們吃飯的時候,他們都還在緊張地辯論着。

直到晚上十一點鐘,祺瑞才坐着他姑爹的車子,離開了中南海。

“知道嗎?主席今天推掉了幾個會議和見面,跟你整整談了一下午加上一個晚上,真想不到,你對這些也滿有研究的,居然還一套一套的,看樣子主席很想把你拉進他的顧問團哦。”陳建興微笑着對祺瑞道:“開始我都還為你擔心呢,你小子膽大包天,居然弄了一個替身幫你服兵役,自己跑到外國去攪風攪雨,居然我們都不知道,早上主席跟我說起的時候,把我嚇了一跳,你外公他知道嗎?”

“不知道,原本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所以家裏人誰都沒說,倒不是故意瞞着您,不過,現在有了主席的首肯,嘿嘿,我就不怕了!”祺瑞今天也夠累的了,又要打動主席又不能惹惱他,說話相當需要技巧,說錯了一句話就完蛋了,他看似口若懸河,對答如流、辯語無礙,其實心裏頭也緊張着呢。

“你什麼時候害怕過?你小子啊,自從那次抓到兩個通緝犯的時候,我就明白了,你小子有很多事情瞞着我們。”

“那次爺爺他是怎麼跟您說的?”祺瑞隨口問道,姑爹對他的事情究竟了解了多少呢?

「《現代賴布衣傳說》都市超靈異能,穿插清末情節,在超能力、武技之外,加入遁術、預測奇門遁甲等元素,並有魯迅等歷史名人加入;《鳳凰奇人》劍仙級高手遭遇修真之士,氣氛緊湊,懸念重重,並有竇文濤的著名主持人實名YY,更新速度快!」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二章“他都跟我說了,不過,我是不會出賣你的,你放心好了,最近我們的科學家也開始了晶片植入的研究,不過是輔助性的,不會抹掉別人的意志,你爺爺把手裏的資料都給了中科院,現在中科院是我在負責,你有沒有要補充的資料?”

“哎…分身乏術,否則的話我肯定是一個比愛因斯坦還要厲害的科學家,呵呵…現在只好在紅塵里打滾了,我想我這些年總結出來的東西對他們會有用的,現在我正打算搞神經電脈衝和記憶體的研究,假如中科院能夠提供一點設備給我,我想我會很快能夠拿出成果來的。”

“假如你給我的東西有效的話,我會幫你把東西弄到手的,你說了一整天的利益和交易,我們也做一筆交易好了。”陳建興笑道。

“姑爹,這可是你說的,我給你一樣東西,你就幫我做一件事情,對不對?”祺瑞賊笑起來。

“嗯,當然可以,不過得是夠份量的東西,還有,得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才成。”陳建興兩眼放光道:“你小子是不是又藏着什麼好東西?”

“沒見過您這樣的長輩的,都還沒給小輩一點好處,就知道問小輩要東西!”祺瑞嘻嘻笑道。

“臭小子,給臉不要臉,是不是要我板著臉你才老實點啊?”陳建興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好吧,你先說說,你想要我幫你幹什麼?”

祺瑞覺得一陣舒暢,家裏面的親人恐怕就是這個姑爹讓他有一種陌生的感覺了,其實也就是交流少了的問題,現在兩人經過一天的交流,再有了共同的話題,其中的隔閡也不再存在,陳建興突然之間在祺瑞心中地位大大提升,幾乎可以取代他那個同樣難得一見的父親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我想涉足某些關鍵領域,但是在國內私人是不可能做到的,我是想讓國家挂名,然後由我來投資由我來運營,也就是掛着國企的牌子,其實是私營的公司。”

“究竟是什麼公司,說得那麼神神秘秘的?”陳建興也好奇起來。

“比如,軍用飛機的研究與製造!”祺瑞道。

“你瘋了!你以為是小孩子辦家家嗎?飛機可不是汽車,能夠隨便造出來的,何況還是軍用飛機,你知道嗎?建國幾十年了,中國現在還沒有完全國產化的先進飛機,大部分都是買國外的技術,就連最新的J-10也是用的俄羅斯的發動機,這不是投入錢就能夠解決的!”陳建興激動起來。

“祺瑞微笑起來,道:“您認為我像是一個空口說白話的人嗎?”

陳建興定了定神,看了他半天,搖搖頭道:“你道行太深,我看不明白。”

祺瑞嘆了一口氣,望向了窗外,自己的本性究竟是怎麼樣的呢?為什麼最親近的人也不能了解自己?對着每一個人都好像戴上了一個不同的面具,按照自己的說法,這就是自己膽怯了,害怕別人了解自己嗎?

祺瑞有點意興索然地拿出一張小小的光碟,遞給陳建興,道:“您把這個東西交給你們的空氣動力學方面的專家,或者直接拿給負責J-20的開發的專家,假如他們覺得有用,您再考慮我的提議吧。”

“好!”陳建興小心翼翼地收起了光碟。

回到姑爹家的時候家人都已經睡著了,兩個忙碌的男人聳聳肩膀,只好自己解決宵夜和祺瑞的住宿問題。

“唔…好吃!”陳建興差點把舌頭都吞下去了:“你的房間還在,只需要把墊的蓋的弄好就成了,你小子不錯,很有當大廚師的天份!”

祺瑞微笑着,那些支援去東京的大廚師都不是蓋的,各自都有一手絕活,雖然不肯帶徒弟,不過在祺瑞的有心偷師之下,他們那點私藏哪能逃得過祺瑞的偷學呢?

“好香啊…哇,祺瑞,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姑姑穿着厚厚的睡衣走了下來,訝然問道:“建興,是你煮的東西?聞起來很香哦!”

陳建興寵溺地將自己面前的一碗雞蛋面推到了她面前:“你餓了沒有?吃點宵夜吧。”

“姑姑,我今天剛回來,正好碰到了姑爹。”祺瑞解釋道。

“嗯…好吃,建興,以後的早點和夜宵你得包了!”姑姑根本沒注意他說什麼,滿口稱讚道。

陳建興苦着臉道:“這不是我煮的,是祺瑞煮的,他還說他現在比中南海的大廚都要厲害呢!”

祺瑞趕緊分辨道:“我沒有說過,姑姑,真的,這是姑爹胡謅的!”

“不管了,就這碗面的水準我就要給你打五個A的最高分,明天你沒什麼事情吧?那好,明天一天的早餐、中餐、晚餐都由你包了…”姑姑不由分說地道。

“啊…”祺瑞一聲慘叫卻被陳建興一句話堵住了:“別吵醒了小芙蕊,不然今晚上誰都別想睡了,好了,我洗澡睡覺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第二天一大早還在床上閉目調息的祺瑞被一陣急驟的敲門聲吵醒了,祺瑞懶洋洋地道:“進來!”

門一開,一個嬌小的人影蹦跳着跑了進來:“祺瑞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是這個小精靈起床了,祺瑞只得坐了起來,道:“小芙蕊啊,想哥哥沒有?”

“想!哥哥有想我嗎?”小芙蕊今年已經十歲了,長得婷婷玉立的已經初具美女的雛形。

“想啊!我怎麼可能不想我們家的小精靈嘛!”祺瑞一年到頭諸事煩亂,其實想起她的時候並不多,不過,這種時候能哄則哄,還是不要那麼老實的好。

“是嗎?那麼,給我買了什麼禮物沒有?”小芙蕊眼珠子骨溜溜地亂轉,可惜,沒找到什麼包裹之類的東西。

“你知道,哥哥參軍了,在兵營裏頭不能上網不能逛街,簡直就是與世隔絕啊,不知道現在芙蕊喜歡什麼東西,所以,哥哥決定陪小芙蕊去逛街,你喜歡什麼哥哥就買給你好不好?”祺瑞臨時抱佛腳,一個十歲的小女孩,逛街的殺傷力應該沒那麼厲害吧?

“好啊好啊!”你說的哦,今天你就得陪我逛街去,我要買好多東西啊!”

“你不用上學嗎?”祺瑞問道:“對了,你現在讀小學幾年級了?”

“今天星期天!不用上學!”小芙蕊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搖搖頭道:“當兵會讓人變傻嗎?我兩年前就讀初中了,現在雖然在跟讀高中,其實高中課程我已經學得差不多了,媽媽還說讓我讀滿三年高中,我正愁着該怎麼辦呢。”

“呀,小芙蕊果然是天才中的天才啊,比哥哥厲害多了,哥哥十歲的時候還在流着鼻涕讀小學呢!”祺瑞奉承道,其實祺瑞十歲的生日是在東南亞叢林裏的潛伏訓練中度過的。

小芙蕊一付‘你才知道啊!’的表情,很驕傲地道:“給你一個機會討好我,趕緊出去做早餐,媽媽說今天的伙食由你負責的哦!”

祺瑞這才記起今天還有任務在身,小芙蕊出去之後,祺瑞趕緊穿上衣服,洗漱後來到廚房展現了一下廚藝,做了一道青蛙跳塘給他們吃。

其實也就是把麵糊糊扔到糖水裏煮熟,不過,簡單才見功力啊!

帶着小芙蕊來到了海淀區附近的一個以前常去的咖啡廳,然後把蔣勻婷一個電話招了出來,以前他們逛街累了經常來這裏休息一下,所以倒不愁她找不到。

十分鐘之後,蔣勻婷便打的過來了,她穿着一件雪白的毛絨大衣,頭上裹着灰色的長毛巾臉上戴着一副墨鏡,還捂着一個大口罩,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她走進咖啡屋,四下一打量,祺瑞舉起手的時候,她已經看到了,走了過來。

“太誇張了吧!你現在對溫度還那麼敏感嗎?”祺瑞遞了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過去。

蔣勻婷摘下墨鏡,取下口罩,好奇地看了小芙蕊一眼,問道:“這位小姑娘好可愛啊,她怎麼稱呼呀?”

小芙蕊臉上出現了狡黠的笑容,祺瑞趕緊道:“她是我堂妹,你的表姐也許跟你說過,一個小魔女!你堂姐當年差點被她氣死!”

“哥哥,你是在說碧雲姐姐嗎?我好久不見她了,她現在在哪裏啊?”小芙蕊臉上又回復了天真無邪的樣子。

“她現在在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祺瑞道:“還不快叫姐姐?”

蔣勻婷想起了當年董碧雲和祺瑞鬧矛盾的事情,這才知道,原來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可愛的小姑娘。

“姐姐,我叫陳依麗,不過家裏人都叫我芙蕊,你也叫我芙蕊吧。”芙蕊甜甜地笑道。

“好的,芙蕊,你叫我婷婷姐好了,今天你哥哥帶你出來打算去哪裏玩呀?”蔣勻婷問道。

小芙蕊是個自來熟,很快就跟蔣勻婷混得溜熟,倒把祺瑞晾到了一邊。

兩人上街手牽着手兒聊得歡,祺瑞跟在後邊倒是無所事事。

女孩還是喜歡玩偶和布娃娃,蔣勻婷輕車熟路地帶着小芙蕊來到了一個大型的玩具專賣店,遍地的玩偶看得祺瑞頭暈眼花,這一個半女人倒是逐個精挑細選,看得祺瑞無奈地直搖頭。

“我看你們不如買一個智能娃娃紅孩兒吧,現在最流行這個,福瑞公司出品,當然,還有哪吒和孫悟空、小龍女二郎神等版本,不過最好賣的倒是紅孩兒哦…”熱情的售賣小姐強力推薦福瑞集團的智能玩具。

“我要小龍女!”小芙蕊一錘定音,抱着可愛的小龍女不放手。

“要一個小龍女和一個紅孩兒,湊一對兒,能不能便宜點啊?”蔣勻婷問道。

“對不起,夫人,這已經是最低價了,這東西現在賣瘋了,幾乎幾天就要一批貨,不可能再便宜了。”售賣小姐道。

“好了,兩個,幫我們包起來吧!”祺瑞掏錢買了下來。

“夫人,您怎樣保養的,用的是什麼護膚品?女兒都那麼大了,您還顯得這樣年輕!”售賣小姐偷偷拉着蔣勻婷問道。

“你的眼力也太差了吧,那是我堂妹!”祺瑞白了她一眼,將臉上紅彤彤的蔣勻婷拉到了一邊。

“眼睛不好的老奶奶…再見!”小芙蕊離開的時候對那個售貨員擺擺手,把她弄得又羞又氣,她的同事們則暗自偷笑。

“小龍女是你的,紅孩兒歸我!”蔣勻婷和小芙蕊一人一個,祺瑞發現自己讓店員裝起來是白費勁了,她們兩個一出專賣店便將包裝給拆了,然後一人抱着一個就在街上開始玩了起來。

這個智能玩偶說起來創意並不新鮮,但是它跟其餘的同類產品比起來更加人性化更加智能化,它可以從嬰兒時代餵養,一直可以將它培養直到大學畢業然後給他找到一份工作,它擁有無限的可玩性,你培養的孩子的數據通過網絡發送到網站上可以進行升級,按照數據它可以成長為各種擁有完全不同的性格和未來的‘人’,還可以把數據傳回網站上在世界上進行排名,想要擁有一個能夠出人頭地的孩子,你就得付出辛勤的勞動和真摯的感情。

當然,它的培養也分為三個難度,最高難度需要上網進行註冊登記然後才能啟動,也是最真實的,要想重新玩過也得上網更新洗白資料才行,祺瑞給小芙蕊設置的是最簡單的模式,每天給他‘喂’一點食物關心一下,只要不是十天半個月都不管他,他就不會餓死,假如餓死了,就只好去網站上重新激活了,網站上會嚴厲地批評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或者母親,然後教導你讓你知道身為父母的艱辛。

能夠讓孩子明白,帶大一個孩子是多麼不容易,或者,這也是這一個系列的玩具被家長們青睞的原因之一。

小芙蕊有了玩具玩得不亦樂乎,把個小娃娃玩得哇哇大哭,尿濕了不知道多少次,挨扣了不少分數,祺瑞見勢不妙,只好讓她回家去讓爺爺奶奶幫忙教養這個小傢伙,否則的話天知道會給她玩出一個什麼怪物來。

送了小芙蕊回家,祺瑞和蔣勻婷打的回小窩,祺瑞問道:“你怎麼不玩啊?”

蔣勻婷認真地道:“我要培養一個最最完美的娃娃出來,所以,我要去網站上去註冊!”

祺瑞當然知道這東西若是開了最高難度的話那個小東西的難纏程度,又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只好暗自為她祈禱了。

Q大的那個小窩祺瑞已經買了下來,肖玉凌走後蔣勻婷便請了一個老大媽幫忙看屋子,一個人住她還是覺得害怕,所以她搬回了宿舍,今天祺瑞過來了,她便放了大媽的假,以免打擾到他們的兩人世界。

祺瑞和蔣勻婷去買了菜,然後打電話讓鍾瑞峰和黃明夷過來一起吃午餐,兩個人在廚房裏面夫唱婦隨地一面談笑着一面合作無間地煮飯做菜。

鍾瑞峰先到,他正在學校上網,接到祺瑞的召喚就直接過來了。

即將開席的時候,黃明夷也到了,看到了滿桌的菜肴,他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是哪位大廚的手筆?吃了不會死人吧?”

“去你的,本大廚的手藝,你若是不放心就別吃。”祺瑞白了他一眼,抓起筷子便開工:“最近公司沒什麼大事吧?我讓你們注意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公司裏頭沒什麼事,大家鬥志昂揚,幹勁十足,印度阿三鼓吹的什麼世界上最先進的信息戰系統輕而易舉地被我們突破了,還在裏面種了一個木馬,必要的時候我們可以發動病毒,癱瘓他們的整個軍方網絡,不過他們的機密資料都是跟網絡隔絕的,我們只從他們的一次演習里得到了他們的一顆軍事衛星的控制密碼,通過他們的控制中心,我們已經修改了它的程序,讓它可以接收我們的命令,不過目前還不知道有什麼用處。”鍾瑞峰道。

“用處可大了,我們可以監視它的通訊情況,印度就那幾顆衛星,我們控制了其中一台,就可以掌握印度大量的軍事情報,把密碼和控制軟件給我,我想,我們能從中獲取非常多的好處呢。”

祺瑞轉念一想,又道:“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攻陷了他們的系統,印度人的軟件還是很有名氣的嘛,你們沒搞錯吧?”

“切,他們就那水平,說實話印度人的軟件業也就是藍領特多,自己沒有想法,機械的重複着自己的編程工作,他們除了給人代工之外根本沒有一個能夠在世界上叫得響名號的軟件公司,他們的軟件精英也就稍微高明一點,跟咱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鍾瑞峰不屑地道。

“阿黃,你感覺如何?”祺瑞問黃明夷。

“基本上可以排除我們上當受騙的可能性。”黃明夷試探着嘗了兩口,登時心懷大放,大口地吞噬着食物。

“想辦法把他們的系統拷貝出來給我,我研究一下看看,有我們黑客三人組出手,印度阿三就等着吃屁吧,哈哈…”

“哼,你小子除了虐待勞工之外你做了什麼?什麼事情都是我們乾的,你這個懶蟲!”

祺瑞笑道:“聰明人動腦,笨蛋動手,我給你們提供了那麼好的設備和軟件,你們還有什麼好埋怨的?”

“說到你的軟件…嗯,還記得血龍網那些人嗎?他們最近發展迅猛啊,十億中國人,軟件程式設計師不比誰少,經過一陣子培訓,他們立刻就可以成為黑客,其中很有些有天賦的呢,血龍網那邊問我們要你那些軟件,你看怎麼辦?”

“你們自己拿主意吧,反正我自己用的軟件比給你們的還要先進,唉…開發軟件的人可真可憐哦,你們拿去用都不說一聲謝謝,還埋怨我不幹活…”

“好小子,還敢藏私!快把你的東西給我全部拿出來!”鍾瑞峰和黃明夷惡狠狠的撲向了祺瑞,蔣勻婷在旁邊樂得掩口直笑。

“婷婷,我發現你已經具備了一個大律師需要的最好的特點。”黃明夷他們兩人走後,祺瑞和蔣勻婷終於獲得了私人的兩人空間。

“什麼特點?”蔣勻婷好奇地道。

“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見到什麼人說什麼話,呵呵,一個成功的大律師就應該這樣。”

蔣勻婷白了他一眼,嘟起了小嘴不說話,祺瑞笑嘻嘻地道:“怎麼不說話了?現在是該說話的時候哦。”

蔣勻婷慢慢地喝着清湯,沒理他,祺瑞誕着臉湊了上去,道:“婷婷,一個成功的大律師是不能對他的大客戶發小脾氣的哦。”

蔣勻婷嘆了口氣,道:“你啊,假如真做了你的律師一定會被你給氣死的。”

“我的小婷婷我呵護都來不及,怎麼會讓你生氣呢?”祺瑞想了想,問道:“婷婷,你現在的學業怎麼樣了?沒有什麼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呢?”蔣勻婷白了他一眼,道:“有你這個超級大天才親身指點學習方法,又學會了氣功,現在學東西可快了,這個學期結束,我的學分就夠畢業了,我正在考慮是應該去考研還是直接出來工作的問題。”

“還用考慮嗎?去東京大學繼續深造讀研究生,順便成為星月集團下屬的星月律師事務所的小律師,嘿嘿,專門給星月集團總裁王星卓先生配備的貼身專屬律師兼秘書…我給你的這個安排怎麼樣?”祺瑞得意洋洋地笑道:“表現好的話,可以直接無限升職哦!”

蔣勻婷一付果然如此的樣子,撇撇嘴,道:“凌凌雖然沒說你出國幹嘛去了,但是一看我就知道那個王星卓就是你,哼,王少爺,艷遇不少嘛,在日本風流得很嘛…”

祺瑞腦門上冒出了冷汗,急道:“那些都是假的,我胡弄那些日本人玩的,你是我的親親老婆,我朝思暮想,哪可能不理睬你啊!”

“看把你給急的…唉…男人花心點是很正常的,只要你不要冷落我們姐妹就好了,你是人中之龍,我們不能以尋常人的觀念來限制你,只要你知道取捨,其他的我們也就不管那麼多了!”蔣勻婷取出一張香帕,溫柔地給祺瑞擦去頭上的汗水。

“婷婷,你真是太好了,不過,我絕對不會辜負你們的,弱水三千,我只取三瓢,對我來說你們才是最寶貴的能讓我付出一切的…”

聽到如此深情告白,蔣勻婷忍不住自動獻上了香吻,正在兩人情濃的時候,突然…

“電話…姐姐…有電話…”這是蔣勻婷讓祺瑞給她錄製的,本來祺瑞想叫老婆的,後來在蔣勻婷強烈抗議之下又勉為其難地換成了姐姐。

“啊…對不起,我很少電話的,這個時候…這個電話…怎麼全是星星啊…”蔣勻婷一邊嘀咕着一邊接通了電話。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三章“你好…是蔣勻婷蔣小姐嗎?請問祺瑞在不在?我是他姑爹,找他有點事情。”

“啊…是…是我,他在,就在旁邊,您等等…”蔣勻婷一下子手忙腳亂起來,有點類似媳婦頭一回見公婆的緊張感,看得祺瑞連連搖頭,這樣怎麼去做律師呢?

“姑爹,您找我什麼事呀?”祺瑞明知故問,今早上姑爹一大早便出去了,成功男人,真的是苦命喲…

“祺瑞,你那個光碟我讓專家看過了,經過一個早上的初步分析,他們認為可行性很高,現在正在按照數據進行模具製造,你要不要立刻過來一下?”陳建興激動地道。

“嗯,過去幹嘛呢?我不喜歡太嚴肅的地方,呵呵,而且,我的所有的想法都已經輸送到了那張光盤裏面,沒什麼必要過去了吧?”祺瑞現在滿腦子都是蔣勻婷,哪裏有心情去會那些科學家呢?

“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會打擾了你的好事吧?哈哈,繼續吧,不過這兩天不要到處亂跑,至少在模具弄好了進行風洞試驗的時候你得過去看看,現場解決問題,知道嗎,那些科學家很想見見你呢!”陳建興高興地道。

“好吧…姑爹,你怎麼知道打這個電話找我?”祺瑞問道。

“董碧雲在東京,肖玉凌在上海,你還能去哪裏?”陳建興笑道:“好了,有話咱們以後再說,不打擾你了。”

陳建興話只說到一半就掛斷了電話,讓祺瑞愣了好一會,姜還是老的辣啊。

“你…你姑爹跟你說了什麼?”蔣勻婷問道。

“哦,沒什麼,他叫我們抓緊時間為了祖國的未來儘力生產下一代…”祺瑞不由分說地將蔣勻婷抱了起來,往三樓走去。

“你壞死了!”蔣勻婷羞得鑽進了祺瑞的懷裏,半天都不敢抬頭。

祺瑞將蔣勻婷放到了床上,她才微微地睜開眼睛,羞怯地對祺瑞道:“對不起…祺瑞…”

“怎麼?你今天來了?”祺瑞懊惱地道,第一次向蔣勻婷求歡受拒的原因祺瑞輾轉得知之後,暗嘆自己無知的同時對人體的生理情況進行了詳盡的了解。

“不…不是…我是說小孩的事情…我們現在還太年輕了,所以,我們都有吃避孕藥,你不要怪我們…”蔣勻婷楚楚可憐地像一個幹了錯事的小孩等待着父母的懲罰。

“哈哈…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天啊,我才十九歲啊,我可不想整天為了換尿片忙得團團轉,小孩?嘿嘿,你不是買了一個娃娃嗎?那可是我們參照了無數最難帶的孩子設計出來的超級折磨人的東西,等你啟動之後你就明白了,想在世界上排名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呢!”

“是嗎…不怕有人作弊嗎?”蔣勻婷問道。

“作弊的祖爺爺在這裏,我怕什麼?我們的技術也不是幾個月能夠模仿出來的,光是那龐大的數據庫和現實模擬系統就夠他們研究的了,你知道嗎?這玩藝是我設計的,可以說你買回來這個傢伙就是我的兒子,你可以好好試着先練練,以後真的有了就不會手忙腳亂了。”祺瑞笑嘻嘻地道:“別說兒子的事情了,該辦正事了…”

好一場盤腸大戰,直弄得蔣勻婷連連告饒祺瑞才偃旗息鼓收兵,共浴之後兩人身體睏乏,但是精神卻越見亢奮,索性便擁在一起躺在床上以精神交流說起了悄悄話。

快樂的時光總是最容易過的,第二天一大早祺瑞便來到了福瑞集團的總部大樓里,不過總經理張景柱不在,他正在新疆搞工廠的開業儀式,胖頭魚勉為其難地坐鎮總部。

當祺瑞見到他的時候,他正皺着眉頭在那裏批着文件,見到祺瑞立刻喜形於色:“你終於回來了,媽的,累死我了,你小子什麼事都不幹,快來,給我把這些文件全部處理掉。”

祺瑞二話不說,抓起一隻簽字筆,眼睛一掃便已經將文件信息讀取完畢,然後迅速地分析了一下,一些毫無疑問的文件立刻就可以龍飛鳳舞地簽上了胖頭魚的大名…他一直都是模仿胖頭魚的字跡簽名的,福瑞公司除了幾份絕密文件外沒有留下大總裁的任何筆跡。

祺瑞那超級處理速度胖頭魚已經見怪不怪了,看到祺瑞處理了十份文件而他一份都還沒有處理完畢,不由得暗自搖頭,索性不幹了,坐在那裏無所事事起來。

祺瑞也沒理他,自顧自地將堆積如山的文件處理掉,順便還把胖頭魚處理的那一小疊文件重新看了一遍,把兩份存在有一定問題的文件給咔嚓掉寫上評語打了回去。

“唉…我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這些文件給我一個星期不吃不喝也搞不完,而且還不敢保證不出錯,你一個早上就搞定了,還絕對不出錯,有時候我簡直懷疑你究竟還是不是人啊。”中午胖頭魚讓人叫了兩份外賣上來,兩人坐在落地的舷窗前一面吃一面俯覽着北京城,胖頭魚感嘆萬千。

“三國時期的龐統的故事你知道嗎?我雖然不敢自比諸葛,龐統我還是可以比比看的。”祺瑞得意洋洋地道。

胖頭魚卻沒有取笑他吹牛,反而感嘆道:“是啊,看到你我才相信這世界上的確有那種超級天才,以前我也曾經以為自己是天才,可惜到頭來若不是抓住了那一次機會,跟定了你,我現在說不定還在那個不死不活的網吧裏頭混日子呢。”

“其實你也不錯呀,把我們的電子遊戲競技聯賽搞得很不錯,魔鷹戰隊那幫小子現在也已經鍛鍊出來了,要拿一個世界冠軍也不再像兩年前那樣困難了,我們的遊戲也終於就要發佈了,把遊戲的原文件給我一份,有空我給分析一下原始碼看看有沒有bug。”

“好啊,還有我們當家的安全系統軟件,那個媒體平台還有最近我們接到的很多軟件單子,你都拿去琢磨琢磨好了…”胖頭魚壞壞地笑道。

祺瑞沒理他,沉思了好久…

現在公司已經可以算是一個大公司了,但是要想成為一個世界級的巨人,還有很長的道路要走啊。

跟胖頭魚談了自己的想法,祺瑞調整了一下公司的主打戰略,那就是把公司變成一個以先進科技為依託的大型集團公司,目前公司的科技含量還是太低了,僅有的幾個研究所也剛剛開始上馬,根本拿不出什麼研究成果,就憑着自己偷竊來的一些新技術在那裏撐着,這樣可不行,就算他是超人,也不可能只手支撐起一個科技帝國。

胖頭魚當然毫無疑問的大力支持他的任何決定,四年前的兩百萬現在變成了幾百億,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晚上祺瑞回到了姑姑家,陪着爺爺奶奶吃了一頓他親自下廚做的團圓飯,第二天一大早便隨着姑爹坐上了軍用飛機飛到了遼寧的一個空軍基地,坐上防彈紅旗前呼後擁地來到了防備森嚴的研究基地。

匆匆一眼只看到了大門上的601研究所幾個字樣,汽車便開了進去。

紅旗防彈車停在了一個外表很普通的大樓前,大樓門口早就等待着的幾個穿着白大褂滿頭花白頭髮的科學家迎了過來。

陳建興剛從車上下來,一個老科學家就抓着他的手激動地道:“陳書記,可把你給盼來了,我讓你帶來的那個人呢?你不會把這事給忘了吧?”

中央書記處書記陳建興呵呵笑道:“你們究竟是來接我還是來接那個人的?那個人我帶來了,你放心好了,不過,你可不要太吃驚哦,您老心臟可不太好,把您給嚇着就是我的罪過嘍…”

“誰說我心臟不好的,我心臟健康的很,至少還能工作上二十年,那人呢?究竟是誰啊,你別逗我們玩了!”

陳建興微微一笑,半側過身子,指着祺瑞道:“喏,就是他了,我說過他很年輕吧?哈哈…”

“您好,我姓王!很高興能夠認識你們!”祺瑞向這位身份識別牌上寫着叫做劉秉炎的老科學家伸出了手。

老科學家老花鏡背後的雙眼瞪得比牛眼還大,嘴巴也變成了一個橢圓形,呆住了。

“您好!”祺瑞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陳建興將劉老的手抓起來跟祺瑞握上,劉老才省悟過來,怔怔地道:“久仰久仰,您的大名如雷…”

他很識趣的閉上了嘴巴,尷尬地笑了笑,轉頭對陳建興道:“陳書記,你沒耍我們吧?這也太年輕了吧?”

祺瑞下意識地摸了摸嘴唇上的兩撇鬍子,這還是他姑爹讓他化妝得老成一點他才特意貼上去的,還戴上了一隻平光黑筐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年約三十的模樣,不過顯然跟這些老科學家比起來還是太年輕過頭了。

“是真是假還得您親自鑒定呀,我雖然管這個,其實對這些不太了解,他給了我資料,我就拿來了,究竟是不是他研究出來的我也不清楚,正想讓您給我辨別一下。”陳建興笑道:“走吧,站在這裏幹啥?咱們先去瞧瞧那個讓您也讚不絕口的飛機模型好了。”

老科學家們的疑問也只好暫時悶在了肚子裏面,帶着他們來到了位於地下的大型風洞研究中心。

“這是我們國內最先進的大型風洞,幾乎所有的國產飛機都要在這裏經過模型試驗才能夠定型繼續開發…”老科學家向陳建興一行介紹着。

他們現在站在玻璃舷窗前,身後是複雜的控制開關和電子設備,一排排的研究員在努力工作着,他們面前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左側是串連的巨大風扇,每一個扇葉都有十多米長三四米寬,可以想見當所有的風扇轉動起來的時候能夠造成多強大的風力。

空間的對面和自己處身之所的下面、上方、右面都是一格格的風門,打開不同的風門可以造成各式各樣不同的空氣流動效果,可以模擬出飛機在空中飛行時遇到的各種氣流狀況,然後從飛機上的那些氣流感應器便可以得到飛機模型具體的氣動性能。

目前風洞裏邊正在進行着試驗,呼嘯的風聲就算是在厚實的防彈玻璃格開的控制室也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這是國內最新式的大型運輸機的模型試驗…”劉秉炎介紹道。

“安124的中國版?嗯,上鉸鏈整流罩有點像空客A400M,機翼是大力神的…是一個混合體,照我看這樣的設計還不如原版的安124呢…”

“你一眼就能夠看出它的性能來?”劉秉炎驚訝地道,以他的經驗看至少也得有幾十年的設計實踐經驗才能夠大致上一眼看出一架飛機的空氣動力性能來。

“我對飛機設計情有獨衷,從六歲開始自己製作模型飛機,已經研究了二十多年了。”祺瑞大言不慚地道,若不是有了趙沛那幾十年的經驗,他根本就一竅不通。

“那麼您覺得它應該如何修改氣動佈局呢?”劉老先生不知不覺便用上了敬語。

“嗯,照我來看根本沒有改的必要,直接咔嚓掉重新設計一款,要知道一個飛機的設計就是一個完整的個體,你們想把不同飛機的零件拼湊起來變成一個新飛機簡直就是開玩笑,假如你們不懂就不要亂來,簡直就是在浪費錢啊!”

祺瑞毫不客氣的批評並沒有引起科學家們的憤怒和反感,反而對祺瑞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劉老先生被祺瑞罵得雙眼蘊滿了淚花,看着祺瑞就像看着一個天使…知音啊!

“咳咳…我想我會建議取消這項研究的…”陳建興頗為尷尬地道,其實研究院向來反對這樣的設計計劃,不過自己沒有那樣的技術,又想搞出東西來,也就在巨大的壓力下產生了這樣的一個怪胎來…

“不,不用取消計劃,不過,內容必須變更,我這裏正好有一個大型運輸機的初步構想,或者可以試一試…”

劉秉炎立刻讓人拿來了紙和筆,祺瑞隨手便畫出了一個中規中舉的草圖來,研究所的科學家們看着這個草圖面面相覷,這個設計,怎麼那麼像夭折的運10呢?

“我把它叫做愚公一號,取的是愚公移山的意思,你們看它或許會以為它是我們的運10,其實我有很大一部分設計的確是參照了運10,可以說這是運10的1.5版本,或者叫做運15也行,你們覺得如何?”祺瑞隨口又將這個設計的各項參數報了出來,聽得老科學家們一個個老淚縱橫,簡直把祺瑞當成了一個在一起研究了幾十年的同伴,這飛機就是他們一起研究了幾十年終於得到了突破進展一樣。

其實祺瑞對他們都很熟悉,趙沛跟他們的關係非常親密,這個運15其實就是趙沛和他們一起幻想着的重型運輸機,可惜因為某些原因一直沒能夠得到深入研究,但是以前搞運10系列的得到的技術基礎都是有的,祺瑞發現了構想之後對它進行了大量的運算,基本上把這架存在幻想中的飛機的技術資料搞了出來,現在拿出來,果然把這些老科學家們給鎮住了。

陳建興無可奈何地看着祺瑞變成了真正的中心人物,他自己根本被那些科學家們給忘記了,看到那些老科學家像一個小學生一樣崇拜地看着自己的小學教師一樣看着祺瑞,然後不停地舉手發言問問題,然後祺瑞便一個個幫助他們解決問題,心裏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來:“我是不是也該在腦袋裏頭裝上一個晶片?”

當然,這只是臆想而已,目前的技術還不夠成熟,不過…

陳建興望着祺瑞暗自盤算起來,祺瑞給他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不得不盤算着祺瑞可以給他和未來的中國帶來什麼樣的巨大變化,而他就要想辦法把這種變化往好的方向去引導,祺瑞目前的某些做法讓他覺得很不以為然。

下面的飛機模型被拖走了,陳建興瞅准機會道:“好了,是不是該開始我們的J-20新模型的試驗了?”

科學家們這才想起來冷落了這位很有可能掌握着他們未來命運的大人物,不由得有點擔心起來。

“姑爹,劉老院士說我的這項設計很有發展前景呢…”祺瑞故意笑着對陳建興說道。

“對,這是一個可行性非常高的設計項目,陳書記,我們必須立刻對這個項目進行投資啊!”劉秉炎老淚縱橫地道:“我敢保證,這個項目絕對可行,用我的老命擔保!”

這個項目簡直就是運10的後續版本,若運10是劉老的兒子的話這個運15簡直就是劉老的孫子,他怎麼能不激動呢?

“得,雖然您的擔保不能算數,不過,您既然認為行,那麼,我們就要相信科學相信我們的專家,這個計劃你們搞好了計劃書然後直接拿給我,款項很快就會撥下來,名字呢就叫做愚公計劃好了,嘿嘿,愚公,還真的是愚公啊…”陳建興自嘲地一笑,然後便轉過身看着下面緩緩拉進來的一架矇著帆布的飛機模型。

陳建興的慷慨讓老科學家們非常吃驚,連需要多少款項都沒有詢問,難道這就是太子效應?老科學家們對於祺瑞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感,趙沛事件或許讓他們看透了很多東西,和祺瑞討論了那麼久,也已經把祺瑞看作了跟他們是一樣的同類人。

祺瑞卻明白陳建興慷慨的由來,因為他花的不是自己的也不是政府的錢啊,那都是從祺瑞那裏剝削來的錢啊!

祺瑞突然擁有了無數財富的事情讓他們懷疑起了日本銀行黑客入侵案件的始作俑者就是祺瑞,當昨晚陳建興問起的時候,祺瑞也沒有瞞着他,並且‘慷慨’地捐贈了相當於五百億美元的資產給國家支援國家的經濟建設。

五百億美元啊,陳建興恨不得它們立刻能夠變成技術變成實力,當然就格外慷慨起來了。

其實祺瑞給他的是那些比較難處理的資產,相信陳建興有那本事把那些產業變成美元回到中國吧?

帆布掀開,下面是一架灰乎乎的沒有噴漆的模型飛機,不過從它那鴨式佈局,V形垂尾,貝殼式坐艙,二元矢力噴管,隱形氣動佈局,有源相控陣雷達,機翼下邊掛着新式的第四代成像紅外製導空空導彈等等代表着第四代戰鬥機的先進裝置,就可以知道,它是一款先進的第四代的戰鬥機。

巨大的風扇緩緩地轉動起來,這架原型機開始了它的第一次風洞試驗。

各種數據流水介般報了出來,各種各樣的數據都顯示出飛機的氣動佈局非常優秀,祺瑞默默的將各種數據記錄了下來,一一將實測的數據和他自己模擬運算得出來的數據進行比較。

“這次試驗非常成功,在此基礎上我們已經可以開始建造一架原型機,再經過兩個月左右的各種測試和部分修改,我們的J-20就基本上可以定型試生產了,估計量產後的性能將與美國的F/A-22猛禽相當,我們終於有了自己的第四代先進戰鬥機了!”劉老今天心情太激動了。

“那麼,量產之後我們可以每年生產多少架?”陳建興高興地道。

“這個…”劉秉炎尷尬地搓着手道:“這要看俄羅斯給我們出口的發動機、以色列的機載電子設備以及各種特殊合金材料進口限制的情況而定了。”

陳建興啞然想道:“想不到還差了那麼多,假如別人切斷進口途徑,中國豈不是造不出自己的先進飛機來么?”

“我們國家遭到全世界的技術封鎖,又不像蘇聯那樣原先就有基礎後來又搶到了德國的大量技術,什麼都要自己動手,因此出現這種狀況是很正常的,我們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我們現在的研發能力跟四十年前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當年我們能夠造出原子彈,現在我們照樣能夠造出各種各樣先進的武器來,中國人是打不倒的!從明年開始,國家將加大技術研究的投資力度,我們的未來是一片光明的!你們在座的每一位都是中華振興的偉大功臣!”陳建興的激勵講話激起了科學家們長久的共鳴。

“你的想法主席已經首肯了,你打算在哪裏建立你的飛機研究和製造工廠?”陳建興眉頭緊鎖地道。

“當然還是在S市,我已經計劃着把那裏建成一個龐大的工業基地,美國人的間諜衛星絕對沒辦法搞明白哪裏是普通的工廠哪裏是飛機製造中心,把一切掩藏在福瑞集團開發大西北的塵囂底下吧。”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四章祺瑞沒有去上海,直接從瀋陽飛到了烏魯木齊,在烏魯木齊招來了一干紫劍幫的頭頭們秘密進行會晤。

田勇將隨身攜帶的一張亞洲地圖掛到了牆上,地圖上用各種顏色的筆畫出了一塊塊的地方,表示了一個個不同的勢力範圍。

不用他解釋,祺瑞就已經把地圖裏表現的內容看得七七八八,位於亞洲中部的是綠色墨水圈起來的紫劍幫的地盤,周圍的內蒙古、甘肅、青海、西藏以及國內的其他地區還有中國的周邊其他國家和地區都被標上了各種各樣的標記。

“血紅色的標記是已知的各國的軍事基地,黑色的是各地的黑幫控制的地盤,灰色的就是我們已經計劃在近期接收的地方,包括了青海和西藏,青海的黑社會組織還比較原始隨便派一隊人過去就能搞定,那些人雖然比較蠻,但是他們能蠻得過特種兵嗎?西藏目前依舊是各派教徒的領地,我們就算不強行佔領,但是在那裏進行投資和發展情報據點也是可以的,甘肅…甘肅的黑社會比較強,但是我們要拿下來也沒有問題,不過蘭州軍區司令員跟我們的關係複雜,我們得您回來了才能作出行動,蘭州的黑幫一直是政府重點打擊對象,我想我們可以幫助政府搞定這個問題,蒙古那邊我們已經借經商的名目派了些蒙古族的小夥子進入潛伏下來,隨時可以發動襲擊,蒙古人太少了,他們居然想依託萬里之外地球另一面的美國來牽制中俄,簡直是太幼稚了,中國的一個集團軍一個星期就可以把它永久收回了,阿富汗那邊的美軍基地也被我們摸清了,那幾個已經知道了的東突的基地,只要派遣我們的神機營過去,用不了一天就可以把它們給蕩平掉。”

“假如阿富汗政府軍和美國鬼子不干涉,東突早就被清理了N回了,哪裏還用得着你說?國內現在正是社會安定搞經濟開發的時候,我們的行動盡量不要引起社會騷動,雖然我們是有着紅心的不是黑幫的黑幫,但是也要小心不要引起政府方面的反感,現代化的黑社會也需要安定團結的社會條件,這樣才能夠賺更多的錢啊!”

祺瑞頓了一下,微笑道:“我想蘭州方面會很快地搞一個肅黑大行動,等他們那邊散夥了,我們再強勢進入,我們在國內現在還是有點名氣的,相信那些劫後餘生的傢伙是不會反對加入一個大組織的。”

“是,老大你算無遺策,我們就準備着接收地盤好了。”田勇笑道。

“嗯,華興會發展得好快啊,居然已經殺到廣東去了?”祺瑞看着地圖上的標記為華興會的勢力範圍從江浙起過江西、福建、湖南居然直逼廣州。

“是的,小公主接手后華興會所到之處各地的黑幫頭子一個個犯罪證據被人爆光,骨幹也被配合默契的警察給抓了大半,華興會的進入沒有引起任何風波,另外,北方的忠字門的崛起也相當快速,東三省的高官們垮了一大片之後黑幫頭子也全倒霉了,忠字門突然崛起,跟我們在新疆很有點類似,現在已經控制了東三省和內蒙北部地區。”

“跟他們的人接觸過嗎?”祺瑞問道。

“有,我們派人調查過,不過…”田勇有點遲疑起來,道:“還是讓小吳說說吧。”

“我們碰到了同行。”吳禁森瞅了祺瑞一眼,祺瑞立刻便明白了。

“好吧,今後碰上了再說,既然有同行在國內發展,那麼我們就把目光轉向國外吧,吳大哥,我讓你調查的四指的毒品來源你查到沒有?”

“查到了,他的毒品大都來自金新月,那裏是阿富汗的大軍閥沙德的地盤,還有些來自國內的一些私種罌粟地方,離我們最近的最大的集散地也就是蘭州,我們大量轉手白粉,間接性的促進了毒品的種植…我們在新疆的一些偏遠的山區已經剷除了很多罌粟田,據說在雲南、四川和甘肅一帶當年紅軍長征走過的窮山惡水都已經成為現在的罌粟田最佳的隱蔽地點,那些地方的警察和緝毒的官員根本就不敢進山,落單的外人進去就會給幹掉,現在中國每年查獲的毒品數量佔了全世界查獲毒品的一半以上,中國的禁毒形勢非常嚴峻!”吳禁森嚴肅地道。

祺瑞右手食指輕輕地敲着桌子,沉思了好一會,抬起頭一個個地瞧過去,看到的是一雙雙火熱的目光。

“我的父親母親當年就死在了毒販的手裏,我對毒品比你們更加痛恨,所以,我絕對不允許我們的兄弟裏面有人吸毒,我原以為四指的毒品都來自金山角或者金新月,我們只是轉手而已,沒想到國內居然還有那麼多的罌粟田,看來我還是犯了大錯誤…”

會議廳里鴉雀無聲,祺瑞痛心地道:“山區裏的百姓之所以種罌粟,無非就是因為太窮了,要想斷絕毒品的種植就必須讓他們從正道富裕起來,紅軍當年走過的地方都是最險惡的窮山惡水,那裏的生活環境幾千年來都沒有什麼變化,發展經濟的確很困難,但是,我們絕對不能允許那些文明所不能及的地方變成毒品的產地!”

祺瑞重重的一錘打在會議桌上,冷冷地道:“一個月內拿下甘肅和青海,我會想辦法讓政府方面給予便利,冬天的時候罌粟是種不出來的,我們先把下游和渠道給控制住,等明年開春的時候他們就會發現,那些罌粟除了變成肥料之外沒有一點用處,經濟可以慢慢發展,必要的時候用就要霹靂手段,我們可以轉手把毒品從國外賣到國外去,但是國內我不希望看到哪怕是一微克的毒品在流通!”

“是!保證完成任務!”田勇和吳禁森唰地一聲立正給祺瑞敬禮,異常堅決地道。

祺瑞示意讓他們坐下,道:“緝毒的事情人人有責,這是利國利民的大事,不能輕忽…幫我辦手續,明天我打算去俄羅斯一趟,預先通知一下米爾少爺,嗯,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沒有被他的堂兄給整垮吧?”

“沒有,據我們的情報,目前米爾少爺在伊爾蓋家族地位大幅度上升,我們之間的生意往來非常繁忙,除了毒品外,我們的各類商品通過走私渠道大量湧入俄羅斯,每天他都為家族帶來大量的利潤,誰捨得動他呢?我們的所有商品都貼上了一頭兀鷹的標識,現在這個標識已經成為了質優價廉的標記,奇怪的是以往橫掃俄羅斯的那些流宗國產劣質垃圾也幾乎同時消失了,中國商品逐漸奪回了俄羅斯消費者的口碑,我看這跟東三省的劇變也大有關係,米爾少爺目前可能在莫斯科,您要直飛過去嗎?”

“莫斯科,那鬼地方現在一定冷得要命啊,不如叫米爾少爺過來玩玩吧,新疆雖然也很冷,但是比起那些撒尿都會凍傷小雞雞的地方比起來還是暖和多了。”買買提建議道。

“不,我去莫斯科是有目的的。”祺瑞想了想,道:“帶上一隊機靈的神機營弟兄,米爾的那個堂兄一定很想把我幹掉的。”

祺瑞想了想,又道:“走私也不是什麼好事情,不要鬧得全天下都知道,盡量通過不相干的人去干,政府那邊也好說話一些,開春之後出資資助一些農業技術員和勘探隊去山溝里幫助開發,那些地方的風景應該也不錯,看看能不能開發為旅遊景點…一開始群眾的抵觸情緒一定很高,多置備點人手,非到不得已不能動武…”

大冷的天氣裏面泡在二十四小時供應熱水的大浴缸裏頭的確非常地舒服,祺瑞現在就泡在浴缸裏頭,浴室裏面蒸氣騰騰。

祺瑞撥了個電話給肖玉凌:“凌凌…是我!”

“祺瑞!你現在在哪裏?…新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來找我?”肖玉凌驚喜地大聲問道。

“我太忙了,根本沒有時間南下,明天我就要去莫斯科,可能又要幾天時間,趕回來的話可能立刻就要去日本,唉…真累啊…”祺瑞訴苦道。

“我知道你很累,記住要好好保重身體,莫斯科那邊現在很冷吧?注意穿衣服,不要涼着,我現在也挺累的,每天都要東奔西走還要一刻不停地為華興會的發展犯愁,唉…”肖玉凌深有體會地道。

“現在華興會發展得很快嘛,已經打到廣東了,會不會發展得太快了?”祺瑞擔心地道,東南邊不像新疆,那邊的黑社會盤根錯節,本地黑幫和來自香港、台灣、日本的各種黑道勢力爭鬥了十多年了,都沒能爭出個高下來,華興會的強勢進入一定會引起強烈的反彈的。

“哼,土雞瓦狗而已,沒什麼啦,我現在已經站在廣州的地面上了,厲害吧?”肖玉凌笑嘻嘻地道。

“小心點,尤其要注意台灣和日本那邊的殺手,不要太自信,也不要整天拋頭露面,現在你是大姐大了,你的安全關係到你手下幾萬的弟兄的未來呢!”祺瑞勸道。

“嘻嘻,幹掉福建的黑幫之後還真有不少人出高價買我的小命呢,不過,很難說誰要了誰的老命哦!”肖玉凌惡狠狠地說道,然後又咯咯地笑了起來:“不說這些喪氣話了,你見過了婷婷姐沒有?還有啊,去東京那麼久了,找到碧雲姐沒有?女孩子一個人孤單單地在外邊真的很難受的…”

“放心吧,碧雲姐已經跟我見過面了,她現在很好,我也去見過婷婷了,春節過後我打算安排她去東京,呵呵,這樣的話就你一個人孤單了。”

“哼,我也要去東京,爸爸現在都還躺在床上,這個仇我是非報不可!”肖玉凌道。

“現在你爸爸的情況還好吧?”祺瑞問道:“你媽媽還在生你的氣嗎?”

“爸爸就是右手不太靈活了,別的倒是沒什麼,胖叔和黑子叔都去了,據送他們回來的那個人說他們耗盡了體能,唉…自從上海市的市長親自來看了爸爸之後媽媽也就沒再說什麼,畢竟我們跟電視裏的黑社會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至少奸淫擄掠我們就從來都是不幹的。”肖玉凌道:“你呢?去俄羅斯幹嘛?去見那個什麼米爾少爺嗎?千萬不要讓我聽到你跟他去那些不乾不淨的地方鬼混的消息哦,否則的話…哼哼…”

時間就在兩人親密的對話中不知不覺地逝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祺瑞便坐上了飛往莫斯科的航班,近年來中俄貿易額連年翻翻,兩國間的各種交流也水漲船高,飛往俄羅斯的航班是越來越多了。

飛機降落在莫斯科的時候已經是烏魯木齊的中午了,不過莫斯科卻還是早上九點鐘,天色灰沉沉的滿天都是烏雲狂風呼嘯。

米爾少爺果然今非昔比,身邊的隨從和保鏢都有一大堆,他直接進入了飛機場停機坪,就站在升降梯下邊給了祺瑞一個熱情的擁抱。

祺瑞雖然基本上能夠做到寒暑不侵,不過一下子從溫暖的機艙突然來到零下十多度寒風呼嘯、吐氣成冰的地方還是讓人很不舒服,話都來不及多說,便急匆匆地跨進了停在旁邊的一輛重型的防彈加長勞斯萊斯裏邊,帶來的那二十名神機營的手下也紛紛鑽進了米爾安排的車裏。

“*…這種鬼地方也能住人啊!”祺瑞這才喘過氣來,剛才冷得居然一下子呼吸道好像被堵住了一般,人體的自我保全系統起了作用,不肯吸入那寒冷徹骨的冰風。

“莫斯科還算好了,你沒有去過西伯利亞吧?那裏最冷的時候可以達到零下六十多度,一泡尿沒撒完就全給凍住了,打個噴嚏噴出來的東西都能刺瞎眼睛,誰讓你天熱的時候不來,天寒地凍的時候倒跑來了,再過一陣子門我都不願出了。”米爾擰開一瓶伏特加,給祺瑞倒了一杯,笑道:“喝一點烈酒就暖和了。”

祺瑞還是第一次坐上這種豪華到家的車子,好奇地四下打量着,車內空間非常寬敞,腳下是紅色的地毯,寬大舒適的真皮座椅,面前還有一整套酒櫃和電視、電話、音響等系統,暗裏還不知道藏着什麼東西,他們現在坐在車子的後座上,三個保鏢和一個司機坐在前面。

接過他遞上來的酒杯,祺瑞小小的呡了一口,一股火辣辣的感覺立刻從口腔向腦袋蔓延,祺瑞勉強把那一小口酒咽了下去,整個口腔和食道都像着了火一樣,臉上登時泛起了赤色,真是夠厲害的。

米爾哈哈大笑道:“我終於發現我比你強的地方了,喝伏特加我可是像喝水一樣哦!”

“*,真要比喝酒非得把你給喝趴下不可!”祺瑞暗想着,嘴裏道:“下次給你準備些中國的二鍋頭,那才叫做烈酒呢!”

“是嗎?那倒是要試試看…我說大哥啊,你也看到了,現在俄羅斯那麼冷,你不會是選在這個時候推銷你的日本女人吧?”米爾笑道:“天氣太冷了,俄羅斯的英雄的弟弟們也站不起來了,生意不怎麼樣哦!”

“人交給你,說好了的利益各半,我才不管你把她們怎麼樣處理,你把她們賣去南美洲給農場主做奴隸都無所謂,我只要錢,最好是人民幣或者美元和歐元,其他的貨幣我都不要,當然,你拿核潛艇來換也行。”祺瑞道:“你們不是全球美女供應商嗎?這點小問題難得住你們嗎?”

“呵呵,來吧,為我們的日本美人們悲慘的未來乾杯!”米爾嘿嘿笑了起來,道:“放心吧,我們的人會榨乾她們每一絲的剩餘價值的,馬克思老人家給我們揭穿了資本主義的醜惡面目,呵呵,利益最大化,我們會無時無刻不追求這個目標,別人的死活才不用我們關心呢!”

“謝了,我不能喝酒,小心點,我不希望被人發現那些日本女人的來歷。”祺瑞道:“你的那些下家不會有問題吧?”

“放心好了,就算是美國、英國的美女我們也照樣賣到他們的仇家手裏,嘿嘿,薩達姆總統的后宮裏邊最喜歡虐待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就是我們提供的美國美少女,就在她即將得救的時候被我們的人滅了口,我們有最完善的保障安全的系統,不亞於當年的克格勃…何況,你認為花心的日本男人出了國之後還會點名要日本女人陪伴嗎?哈哈…當然是嘗嘗鮮美的外國女郎更加開胃哦…”米爾怪笑起來,道:“嫂子不在,天高皇帝遠,你是不是也該陪我玩一回?我會用最動人的處女來招待你的,而且,相信在這方面我也比你強哦!”

祺瑞沒有中他的激將法,淡淡地道:“敬謝不敏了,對於沒有感情的女人,我根本提不起興趣。”

“那你大老遠地跑來天寒地凍的俄羅斯不會是想玩極地生存遊戲吧?天啊,我想不出比美女更好的招待方式了。”米爾哀嘆道:“若不是上次看到嫂子那剛剛得到滿足的笑容,我真懷疑你是一個…咳咳…”

祺瑞抬手很不小心地撞了一下他拿着酒杯的手,然後可憐的米爾很無辜地便被伏特加給嗆着了。

“我想要一條汽車生產線,還有精密機床和各種特種材料的技術,記得你說過能幫我搞到的。”祺瑞道。

“汽車生產線沒有問題,我可以幫你搞到最好的,機床嘛,新的恐怕很難弄到,不過我可以幫你去試試看,特種材料技術,嘿…我說老大,你要這些幹什麼?難道你幫你的政府買技術嗎?民用的我可以幫你搞到,軍用的就很難了。”米爾聳聳肩膀,無奈地道:“俄羅斯一直都對中國不大友善,賣的軍火給印度的都比給中國的要好,唉…偉大的俄羅斯害怕了!”

祺瑞微笑道:“看事情不能光從一個方面,從另一個方面看的話,你就會發現,美國、俄羅斯、英國、法國、德國,他們賣給印度的武器都比給中國的強,為什麼呢?因為他們知道,就算賣給印度人最好的東西,他們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印度是垃圾人種組成的垃圾國家,你們的領導人機靈着呢,你們賣給我們的SU-30MKK我們拿起來就能用了,賣給印度那些白痴的SU-30MKI的電子、雷達系統直到今天都沒完工,印度人好高騖遠,非要裝什麼以色列、法國的設備,嘿嘿,等他們裝好了,SU30也已經過時了。”

“說得對,印度人、日本人還有台灣的繁榮都是建立在美國人的支持之下,就像當年在歐洲實行的馬歇爾計劃,在美元的瘋狂轟炸之下造就了一個富得流油的西歐,都是拿來讓我們東歐的窮朋友們看的,等我們肢解分離了,美國就跑了,結果歐洲這麼多年來增長率幾乎為零,什麼思想形態之爭!其實也就是錢的問題,有錢就好!中國志力發展經濟,這是很有遠見的政策,但是中國人太老實了,很容易被別人欺負啊…”

“老實?你認為我老實嗎?”祺瑞嘿嘿一笑,道:“中國人的心思大部分都放在了內鬥之上,假如他們把那些鬼花樣拿到外面,你瞧瞧吧,這個世界絕對不會是被美國人主導的!”

米爾正要說話,平平穩穩地開在莫斯科平整的道路上的車隊突然停住了,勞斯萊斯一個緊急剎車,但是還是很平穩地剎住了,米爾差點又給酒杯里的酒給嗆着,登時大怒道:“怎麼回事?”

“少爺,是托克少爺…”司機結結巴巴地道。

玻璃窗上凝結了一層厚厚的水霧,米爾正猶豫着是不是避開這個討厭的傢伙,車窗上卻有人輕輕地敲了兩下,然後透過厚厚的防彈隔音裝置依舊傳來了那人的問候語:“親愛的弟弟,見到你生龍活虎地在見鬼的天氣里還出來活動,我真是太高興了。”

米爾無奈地只好打開門,寒冷的風呼嘯着一下子就灌滿了空調半天才催暖的小空間。

“外邊太冷了,托克,你有什麼事情就進來說吧。”米爾道。

“噢…裏面太窄了,聽說你去機場接了一位我早就想親自拜訪的客人,所以我急不可耐地就跑來了,真是抱歉,除了我之外,還有一位尊貴的先生也想見見這位中國客人呢,還是出來吧,只需要五分鐘時間,不會凍壞你的!”一個長着把大鬍子、高挺的鼻樑深凹的藍色眸子的典型高加索人把頭探了進來。

米爾恨不得拔槍把這個腦袋給打爆,不過接下來要掉腦袋的或許就是他這個莽撞的蠢驢,因此他只好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嗎?你的消息真是太靈通了。”

“請…尊貴的客人!”托克狠狠地盯了祺瑞一眼。

米爾無可奈何地走了出去,祺瑞把剛剛鬆開的領口和圍巾重新裹好,也萬般不情願地走下車,看托克肆無忌憚的樣子,米爾的情況並沒有他想像中的美好。

“您好,尊貴的客人,我叫托克●伊爾蓋,是伊爾蓋家族的正統繼承人,見到您非常高興!”托克一點面子都不給米爾,把米爾氣得臉色煞白。

“你好!”祺瑞跟他握了握手,托克突然用力狠狠地抓了一下,祺瑞不動聲色,托克臉上一變,識趣的收回了手。

“有什麼事情就快說吧,天寒地凍的站在這裏聊天可不是什麼好主意。”米爾跺了跺腳道。

“好吧,其實也就是這位古摩祭師想見見這位來自中國的紫劍幫的幕後首腦,然後問幾個問題而已。”托克向身邊一指,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陰笑。

祺瑞早就注意到這個在大冷天居然還穿着普通的巫師長袍的傢伙了,只不過一直都沒有刻意去看他,現在托克將話題轉到了巫師身上,他便掉頭望了過去。

入目的是一雙爆閃着金光的眸子,祺瑞的神意涌動,精神力迅速切斷了對方的試探,兩人的眼光像四道激光一樣撞到了一起。

祺瑞猶有餘力地瞟到了對面這個巫師胸口掛着一隻頗為眼熟兼極度噁心的掛飾…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五章◎

“多夫拉大神會為我復仇的!”那天在地下室裏面那個少年的怒吼一直在腦海里回蕩,祺瑞學會了俄語之後就明白了那個少年的意思,那個屬於他的掛飾也被祺瑞毀屍滅跡了,沒想到過了那麼久對方還是找到自己頭上來了。

“弗拉基在哪裏?”穿着黑色的斗篷似的巫師袍的古摩大祭師幽幽地問道。

“弗拉基?他已經去見上帝了!”祺瑞並沒有隱瞞的打算,弗拉基父子和米爾來到中國然後再也沒回去的事情很容易就可以查到,瞞也瞞不住。

“我想知道,是誰殺了他?”古摩大祭師冷冷地話語比天氣還要陰沉。

“是我,我殺了他,他太不自量力了,所以我就讓他去見他的多夫拉大神去了。”祺瑞毫不在意他的語氣。

“謝謝你誠實的回答,我們後會有期,米爾少爺,請你離這個異教徒遠一些吧,它會給你帶來災禍的!”古摩冰冷的掃了米爾一眼,冷冷地道。

“誰是異教徒?以聖父聖子的名義,你們才是邪惡的異教徒!”祺瑞勃然大怒,精神力狂涌而出,在米爾、扎克眼裏,祺瑞身上發出了聖潔的光芒,身邊似乎有無數的天使在飄蕩,歡快地唱着美麗的歌曲,在古摩大祭師眼中祺瑞卻化身為一個長着六對羽翼的熾天使,神聖的光輝似乎要滌凈他身上的黑暗…

“啊…”古摩大祭師像是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臉上帶着無邊的恐懼,大聲嚎叫着鼠竄而去

祺瑞緩緩地收回了‘聖力’,冷冰冰地對扎克道:“扎克少爺,請你離這些邪惡的異教徒遠一些吧,否則的化你會下地獄的!”

同樣的話出現在了祺瑞嘴裏,扎克覺得真的是彆扭到了極點,不過剛才祺瑞給他的震撼尚在,他根本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祺瑞拉着米爾走進勞斯萊斯里,冷冷地道:“開車,我不想再被人打擾,就算是普金擋道也給我撞開他!”

“老大…”祺瑞顯示了神跡之後,米爾看着他的眼神已經帶上了狂熱的崇拜。

“希望我沒有給你帶來麻煩吧!”祺瑞道。

“不,不會的,我是東正教的高級教徒,他們不敢惹我的,老大,你是基督教的紅衣大主教嗎?”米爾崇拜地道。

“不,我只是嚇唬他而已,我信的是佛教。”祺瑞笑道:“其實,對我來說沒有什麼教派之分,他們居然說我是異教徒,我就故意嚇唬他們,基督教當年對付異教徒的手段足夠讓他們怕上幾天了。”

“老大你實在是太厲害了,能不能指點我兩手?”米爾期盼道。

“你是東正教教徒,就你這個想法你就沒辦法修到真正的東西,還是省省吧,你有大好的人生未來,何必要去做那些苦苦修行的修士呢?像剛才那個傢伙,大冷天的也不肯多穿一點,你能辦到嗎?”

米爾轉念一想,自己果然無法做到,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弗拉基和他們的這個什麼教你調查過沒有?”祺瑞問道。

“他們的教派名字叫做血煞,是最近幾年才突然崛起的一個教派,發展得比較快,不知道弗拉基什麼時候加入了他們,他們的大本營就在新西伯利亞,他們找過我,我讓東正教的人警告過他們,他們就再也沒來找我,聽說弗拉基還是他們的一個什麼靈子來着,所以他們比較重視。”

“你對弗拉基了解嗎?他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表現?”

米爾好奇的扭頭看了祺瑞一眼,將杯里的伏特加一口氣喝乾凈,笑道:“那小子的確從小就有點古怪,有時候預言很准,以前他跟我在莫斯科讀書,後來他爸爸調到了新西伯利亞,他也跟了去,就一直沒有聯繫,那次我去新西伯利亞玩,正好碰上他爸爸回來報告,我才知道他的下落,那個時候他已經加入了血煞教了。”

祺瑞明白了,看來是血煞教發現了弗拉基的天賦異能,然後把他招了去培養起來,沒想到卻一不小心撞到了祺瑞。

“你的手下好像並不怎麼牢*啊!”祺瑞冷笑道:“我才來莫斯科他們就知道了,還能夠找到人半路攔截,看來他們昨天晚上就得到了消息了。”

米爾面色陰沉地不說話了,前面的三個保鏢聽到祺瑞的話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心跳突然加快,卻瞞不過祺瑞的靈敏感應。

祺瑞不動聲色地對米爾道:“我餓壞了,找個地方吃東西吧。”

“就到了,我帶你去吃我們俄羅斯的特色,保證不比你們中國的烤肉差!”米爾只去過新疆,還以為中國菜就是烤全羊一樣呢。

祺瑞嗤之以鼻,不過也沒表示什麼,人家是主人,給他留點面子吧,等有空的時候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中國菜!

米爾找了一家高檔的餐廳招待祺瑞,目前莫斯科時間才九點半,勉強能算吃早餐的時間,祺瑞是八點鐘從烏魯木齊飛過來的,事實上卻已經四個多小時沒有吃東西了。

“我吃飯的時候不想被人打擾,”祺瑞道。

米爾識趣地把保鏢們趕了出去,祺瑞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身邊究竟有多少個姦細,不過剛才坐在車上第二排左邊那個韃靼族的傢伙就是一個,你會自己處理吧?”

米爾沒有懷疑祺瑞的話,唬着臉就想站起來,祺瑞按住了他,道:“別激動,回去再動手也不遲,看樣子你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米爾臉上暗了下來,道:“唉…我年紀小了點,出來時間短,沒辦法的事情啦,我爸爸雖然在家族裏是第二號實力人物,但是離我伯父還是差了很多,眼前托克在伯父的指點下已經逐漸接掌家族的業務,我現在勉強能夠自保,若是生意上出了點問題的話就是我的死期了,那傢伙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需要我幫忙嗎?”祺瑞道:“你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我不能坐視你被你堂兄幹掉。”

米爾眼裏射出了迷茫的目光:“假如是我,我一定會選擇拋掉沒前途的米爾去和托克做生意的,以你們的實力,托克也會非常高興能和你們結盟的,可是你為什麼卻要幫我呢?”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祺瑞笑道:“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還是你看得順眼一點,你那個堂兄怎麼看跟我也不是同類人。”

“朋友…來,讓我們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俄羅斯國家圖書館,在俄羅斯的地位有點類似於大英圖書館在英國的地位,是世界上藏書最多的幾個圖書館之一,祺瑞的目標之一就是這裏,這裏面有海量的信息和資料,很多機密資料這裏也有收藏,不過需要擁有比較高的級別的人才能查閱,米爾給祺瑞纏着只好帶着他來到了圖書館裏面。

現在俄羅斯經濟狀況不佳,國內的學生都賺錢去了,在圖書館裏讀書的反而是外國學生更多些,中國來的留學生不少,祺瑞走在裏面一點也不顯眼。

“真不明白,我們能看到的資料到處都可以找到,你幹嘛非得千里迢迢跑來莫斯科呢?”米爾無奈地道,他也無權查閱那些機密資料。

俄羅斯國家博物館的普通藏書是向大眾開放的,而且還分為了電子版和普通實體書版,電子版是可以隨意參閱的,不過沒辦法拷貝出去,只能在電子閱覽室查閱。

祺瑞當然是有目的地挑選了一些書隨便翻了翻,然後便返回了米爾安排的豪華別墅,也沒還那張新辦的借書卡給米爾,而是交給了自己帶來的手下。

在莫斯科郊外某處莊園的地下室裏面,三個穿着黑色的斗篷的人靜靜地看着面前的簡單牢房裏床上躺着的一個囚犯。

囚犯同樣穿着黑色斗篷,躺在那裏的身體瑟瑟地發抖。

“古摩,我們來了,在大神的羽翼之下,你還害怕什麼?”為首的一個大祭師說道。

“天使!十二翼的熾天使!真的有天使降臨了,我們完蛋了,他不會放過我們這些信奉黑暗的人的。”古摩稍稍抬起頭來,眼裏佈滿了血絲。

“噢,可憐的孩子,你被那個異教徒嚇壞了嗎?天使是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一定是那個異教徒的幻術!”

“不,那是真正的天使,他身上發出來的聖光把我的力量完全融解了,他就像太陽,我們這些只能活在黑暗中的小蟲子根本無需他動手就會融化在他的聖光之下!”

“不要臆想了,古摩,沒有經過教皇的親自灌頂的紅衣大主教都不可能隨時發出聖光來驅散黑暗力量的,據我們所知那傢伙是絕對不會得到教皇的灌頂的!”

“好了,不要爭論了,我們先解除古摩的恐懼吧,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不能傳出去。”

“不可能忘記的,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恐懼…”古摩苦笑道。

“先試試看吧…”牢房的鐵門被打開了,三個大祭師走了進去,古摩盤膝坐着,三個大祭師圍着他念着古怪的咒語,將手附在了他的頭上。

過了一會,大祭師道:“古摩,你昨天究竟看到了什麼?”

“天使,十二翼的熾天使…”古摩本已處於催眠術之中,卻突然激動起來。

“忘掉昨天的和今天的記憶吧,那些都是邪惡的敵人給予你的精神創傷,忘掉它吧…”

“忘…”古摩眼裏突然出現了瘋狂的光芒:“忘掉?十二隻翅膀的熾天使,熾天使降臨了,哈哈…熾天使降臨了,我們的黑暗世界就要崩潰了…”

古摩突然擺脫了三個大祭師對他的控制,瘋狂地蹦跳起來,嘴裏說著胡話,三個大祭師想制止他,讓他安靜地坐下來重新接受催眠,誰想古摩突然變得力大無窮,居然還掐住了一個大祭師的脖子,大聲罵道:“你這個魔鬼,是你害死了我,我要和你一起死…”

“救命啊…”三個大祭師都沒辦法對付這個瘋子,只好大聲叫喚,等上面的手下跑下來拉開古摩的時候,那個被掐着脖子的大祭師已經快要咽氣了。

“把他關起來,不要讓任何人接觸他,等候我們的教主大人處理,今天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說出去,否則多夫拉大神會懲罰他的!”大祭師狠狠地道。

“是…”這些信徒們面帶恐懼地看着被重新關進了牢房裏的古摩,他還在大叫着什麼神的降臨,魔鬼的黃昏之類的‘瘋’話。

“可怕的東方人,恐怕除了我們的教主外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我們暫時還是不要去惹他為妙。”

鉛塊似的烏雲終於掉了下來,突如其來的狂暴風雪終結了祺瑞的一切計劃,也終結了大部分俄羅斯人的工作,大家都呆在家裏,外邊實在是太冷了,完全不適合人類的工作。

老老實實地在莫斯科呆了三天,天氣稍微好轉,祺瑞直接登上了返航的飛機,天氣預報裏頭說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俄羅斯都將籠罩在紛飛的雪花里,再不走連飛機都沒得坐了。

從此祺瑞就發誓再也不在冬天來俄羅斯了,難怪拿破崙和希特拉都是打到了莫斯科附近然後就給打敗了,事實上他們很大一部分是敗在了俄羅斯冬天寒冷的氣候之下。

此去俄羅斯談妥了一系列的設備收購以供應日本美少女的事宜,祺瑞還花了大價錢從米爾那裏定購了一大批的軍火。

數量之多讓米爾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頭一個想法就是懷疑紫劍幫想造反,因為那些軍火足夠武裝一個不小的國家的部隊了。

“你管我要來幹什麼,綠油油的美元不會少給你的!”祺瑞的話打消了米爾的疑心,貨款的十分之一,五千萬美元的定金也讓他笑得眼角都眯上了。

祺瑞在新疆短暫地停留,交待了兩句,然後便回到北京,會合了那四個從日本帶回來的保鏢,身邊的人又多了一大堆,轉機重新回到了東京,這次回來,離他離開日本正好一個星期時間。

野晴清順親自跑來迎接,下午三點多,一架巨大的,機身上噴塗著巨大的龍的圖騰的客機呼嘯着降落在跑道上,這是歐洲空中巴士公司的A-380大型客機,上面可以容納五百五十名乘客,是世界上最大的客機。

飛機上面魚貫而下大批統一服飾的乘客,看得野晴無月皺起了眉頭。

祺瑞在保鏢的前呼後擁之下最後才離開飛機,野晴清順迎了上去,熱情地和祺瑞握手道:“星卓君此去實在讓我牽腸掛肚啊,這次回來帶來了這麼多貴屬,看來是要大幹一場啰?”

“是啊,多虧了你的那份計劃書啊,有了如此詳盡準備的合作者,我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所以家父還要向您道謝呢,能夠在日本碰上您這樣的貴人實在是我的福氣啊,哈哈…”祺瑞笑道:“現在家父和族裏的人都很看好我們在日本的投資計劃,因此我們決定大舉進入日本,為日本的經濟,為我們的中日友好盡一份力量。”

野晴清順當然知道不會那麼簡單,不過總不能叫人家立刻飛回去吧?

星月集團的兩位總經理當然也得親自過來迎接,安排那三百多人的任務祺瑞就扔給他們了,這些人有一半是紫劍幫的走報營的人,另外的一半卻是國家的安排,祺瑞發家雖然很快,但是基礎還是比較薄,各方面的忠實人才不足,政府這方面就人才濟濟了,幾乎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其中究竟有沒有間諜就不知道了。

“看來我們的那個計劃應該是沒有問題了?”野晴清順問道。

“問題還是有的,因為我們覺得您給我們的那些武器報價太高了,我們覺得不划算,我想我們能夠找到更加便宜的軍火!”祺瑞坐在野晴清順的防彈座駕裏面,他發現,上次野晴清順去集團總部進行最後的勸說的時候坐的還是普通的車子,現在卻坐上了防彈車,看來日本安全形勢不妙啊。

“我們的報價已經非常地低了,再也不可能拿到更便宜的東西了!”野晴清順沒想到又出了問題,有點着急。

“沒錯,假如是美式裝備的話,的確報價夠低了,可是,我們為什麼不能用更加便宜的俄式裝備呢?”祺瑞笑道:“您知道,剛果金反政府武裝那邊一向都是用的偷運的俄式裝備,您拿美式裝備去給他們,他們肯定不會用的,或許人家還會以為我們唬弄他們呢。”

“可是,我們一下子湊不出那麼多俄式的裝備啊,難道你們家族有辦法嗎?”野晴清順懷疑起了祺瑞的身份了,能夠一下子拿出那麼多的軍備,除非是政府行為了。

“這個您就不用費心了,您甚至不用預付那一半的貨款,您只需要派船去北緯四十二度東經一百三十六度左右的地方準備接貨就行了,驗貨之後再付款,時間是最近的兩個星期之內全部交貨完畢,時間還多的是呢。”

野晴清順無語了,在日本和俄羅斯兩國的海界附近提貨,祺瑞來自中國政府的疑慮自然可以拋到太平洋去了,而且貨到付款的方式也讓他無話可說,甚至面前這位星卓少爺讓他有了可以信賴的感覺。

“既然這樣,那麼,就沒有什麼問題了。”野晴清順開懷地笑道。

“您這樣大批量地運軍火去聯合國禁運區,難道就不怕英國的MI6和美國的CIA嗎?要知道,您的前任運軍火的大王布特先生就在今年前兩個月的時候栽在了英國特工手裏,否則剛果金的反政府武裝也不會這麼著急地找新的賣主了。”祺瑞隨意地問道。

“布特?他是一個笨蛋,很多機會擺在他面前他沒有珍惜,被英國人抓走還有我們的功勞在內呢,哈哈,英國人算什麼東西呢?跟蹤布特已經十多年了,居然連人家的照片都才照到了兩張,這個地球已經沒有英國人逞能的機會了,若不是跟在美國後頭吠上幾聲,這個世界早就把英國人給忘掉了。”野晴清順不經意間透露了一些機密情報。

“看來您對大英帝國沒有什麼好感哦?”祺瑞笑道:“日不落的帝國終於黯然收場了嗎?”

“工業革命和爭奪殖民地的那一代英國人的確很強,可惜,他們的後人沉醉在廣闊的殖民地和舉世無雙的功業中,所以,短短的百年時光,英國人差不多回到了起點,支撐着他們昔日容光的只是從世界各地掠奪的財富而已,英國人差不多已經淪落成為地球蛀蟲的地步了!”野晴清順毫不客氣地道。

“您對英國的論述可真夠精闢的,看來您對於它很有研究啊,不知道您對於其他的國家有沒有同樣精闢的論述呢?”

“呵呵,這些都是隨口說說而已,就我看來,目前最有實力成為未來的超級大國的只有中國,美國人正在走着英國人的老路,雖然他們比英國人更狡猾,能夠掙扎得久一點,但是終究會被中國所超越,中國才是未來地球的主宰,我們日本和中國睦鄰友好,相互支持和發展,到時候也可以沾上光啊!”野晴清順假惺惺地道。

祺瑞當然是‘欣然大喜’,跟他說了一大通相互吹捧的話,事實上各自心裏頭都在嘔吐着。

“怎麼搞的,現在東京的治安好像越來越差了哦!”兩人都覺得有點無趣,祺瑞看着身邊呼嘯而過的一輛警車道,一路從機場過來,已經是第五輛響着警笛趕往事發現場的警車了。

野晴清順臉色陰沉了下來,道:“每到眾議院大選,治安就會差上一點,等選舉過後就會好轉了,這個請您放心!”

“哦,我明白了,總是有些齷齪的傢伙在這種關繫着國家未來的關鍵時候出來幹壞事,這些傢伙真該死!”祺瑞意有所指地道:“中國台灣省哪次搞選舉不也鬧得烏煙瘴氣?最後總是那些蠻愚的垃圾能夠得逞,簡直就是文明史的倒退啊!真是既可恥又可笑啊…”

野晴清順陰着臉不說話,他們不也同樣在別人的選區幹着壞事么?而且,日本的眾議院選舉和中國台灣省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全世界也只有這兩個地方選舉的議員大人們肯撕下虛偽的外表大打出手,或者這也是他們的與眾不同之處吧。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六章“無月小姐還好嗎?”祺瑞突然問道。

“嗯,她很好。”野晴清順毫無異狀地道。

“哦…”祺瑞道:“那就好。”

祺瑞的平靜倒是讓野晴清順偷偷地瞟了他兩眼。

“鈴鈴…”街邊一個珠寶店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警鈴聲,行人紛紛走避。

“砰!”劇烈的槍聲響起,野晴清順的保鏢緊張地將手伸進了懷裏,卻見珠寶店附近的行人紛紛蹲下躲避,四名用黑布套着腦袋只露出一雙眼睛,手裏拿着MP6微沖的劫匪沖了出來,看到野晴清順的豪華車隊,稍微遲疑了一下,識趣地打劫了後面一輛房車,瘋狂地加速超越了野晴家的車隊,逃之夭夭。

“為什麼不攔住他們?”祺瑞問道:“這些匪徒太猖狂了,絕對不能姑息!”

“這些事情應該由警察負責,我們作為普通人,若是管閑事不管是傷了自己或者是傷了別人,都是非常麻煩事情,政府是不鼓勵見義勇為的行為的,這點與中國不一樣。”

祺瑞聳聳肩膀,道:“看來我得加強我們的自身防衛力量才行了,上次匪徒沖入我們集團總部鬧事打傷人的案子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下文,唉,日本警察…噢,對不起,不是特意針對野晴徹夫副廳長,治安的確太差了。”

“假如我們掌握了足夠多的眾議院的席位,就是我們大力整頓治安和經濟的時候了,到時候就絕對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了,因此,明天的議會選舉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野晴清順道。

“預祝你們在選舉中壓倒反對黨大獲全勝、馬到成功!”祺瑞笑道。

野晴清順把祺瑞和四名保鏢送到了星月大廈總部的大樓下才滿意地走了,然後星月集團的幾大重臣也陸續回來,就在總部九樓的主會議室開了一個碰頭會。

拉下了一個星期的事情並沒有花掉祺瑞多少時間,很快便將事情處理完,祺瑞宣佈散會之後把黃漢傑留了下來。

“野晴無月小姐這段時間沒有去上學,也沒有出門,所以我們一直沒有辦法下手。”黃漢傑明白祺瑞叫他留下來的目的,不用祺瑞問,他便把事情說得明明白白。

“那麼其它女孩呢?已經找到多少了?”

“根本不用我們去綁架,我們跟她們說有辦法讓她們出國賺美元,她們比我們還着急,所以就等着那邊的消息了。”

“嗯,很好,很快就會有消息的,最近日本國內的形勢如何?”

“日本最近在搞眾議院選舉前的造勢,選舉結果關繫着日本首相等大臣的任命問題,因此非常重要,各方都大出黑手,搞得烏煙瘴氣,估計明天開始的投票會有好戲看了。”

“那麼,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幫幫他們的忙呢,要玩還是大家一起玩的好嘛!”祺瑞笑道。

黃漢傑道:“目前發生在自己地面上的騷亂問題他們都會一口咬定是對方乾的,反之則矢口否認對方地面上的騷亂是自己製造的,一切都亂套了一樣,我們該幫誰好呢?”

祺瑞道:“我們看看他們的支持率吧,誰的支持率高我們就倒誰的台,嘿嘿,我們需要一個沒有實權、左右都受到牽制的日本政府,你說對嗎?”

“從上次的恐怖炸樓事件中賺到了同情心的自民黨目前佔據了民意的上風,看樣子我們又得在東京搞點事情讓野晴老頭好好頭疼一陣子了。”黃漢傑摩拳擦掌地道。

“好吧,那麼我們究竟應該殺人還是放火好呢?”祺瑞想道。

“放火好了,現在北風吹得那麼烈,日本人又喜歡用木頭造房子,一燒起來就不是幾架水車能夠撲滅的,我們還可以到處給他們多搞幾個火頭出來,讓他們救無可救!”黃漢傑興奮地道:“我馬上去準備簡單燃燒彈,一點燃砸過去保證燒成一大片!”

夜幕降臨的時候,星月大廈八樓的武館裏五十名紫劍幫走報營的弟兄隊列整齊地等待着任務的安排。

帶到日本的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人,根本無需做什麼戰前動員,一聽說要放火燒日本人的首都,都興奮起來,每人分得了兩隻簡易燃燒彈,卻一個個都還嫌少。

“這裏是日本人的首都,人家的警察也不是吃素的,大家按照分派的區域去放火,最重要的是做到安全第一,明白嗎?不敢肯定絕對安全就不要出手,我要你們全體安全地都給我回來,我們只是騷擾,還沒到跟日本人拚命的時候!到時候有讓你們拚命的機會的!辦完事可以隨便溜達別急着回宿舍,每人去領一萬美元作為消遣的資金,沒花完就別回來!由每隊的小隊長負責聯繫隊員以及向我彙報緊急情況,明白沒有!”祺瑞不得不警告一下這些狂熱份子,否則他們說不定上街買一隻打火機就去燒人家的房子。

“明白!”弟兄們一個個精神抖擻地大聲回答道。

“好,十分鐘一隊,分批出去,按照計劃行事!出發!”

一聲令下,這些戰士們興高采烈地揣着他們的簡易恐怖武器出去了。

“你們幾個自由行動,還是那一條,不要輕舉妄動,一切以安全為主,若是誰貪功被日本人抓住的話我會親自去滅你們的口,知道嗎?”祺瑞對着徐如林等人緩緩地肯定地說道。

“不會有那個機會的!”徐如林微微一笑:“我們都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假如真有那一天,我們會自我毀容然後自殺的!”

祺瑞點點頭,道:“大家保重!希望永遠不會有那麼一天!”

祺瑞化妝后提着一個包裝袋走出了星月大廈,樓下酒店來往如梭的客人是最好的掩護,現在進出星月大廈已經無需以前那樣遮遮掩掩了。

地上散亂的宣傳紙被北風吹得滿街亂飄,天空黑沉沉的,匆匆而過的日本人臉上也沒有了以往的笑容,日本在兩個月之中已經完全變樣了。

但是目前的程度還不夠,祺瑞希望它更亂,最好是亂得讓日本倒退二十年甚至更多的時間。

走着走着,面前的路邊一輛本田的摩托車吸引了祺瑞的注意。

祺瑞走上去圍着摩托轉了一圈,這是一輛保養得非常好的本田350專用賽車,它強大的動力足夠讓祺瑞擺脫任何尾隨的警車,祺瑞一下子就看中它了,決定今晚上就坐着這玩藝大鬧東京城。

他一個跨步坐了上去,摘下掛在車頭的頭盔,將那隻裝着燃燒彈的包裝袋掛在了車頭,就好像是在用自己的車子一樣。

車上沒有鑰匙,不過祺瑞相信很快就會有人把鑰匙送過來的。

果然,一個日本年輕人怒罵著從旁邊的一個精品店裏沖了出來,就在年輕的日本車主的手就快要抓到祺瑞身上的時候,一把格洛克18抵在了他的咽喉上,冰冷的槍管讓他不敢有絲毫的動彈,雙手刷的一聲舉了起來,嘴裏的咒罵也變成了哀求。

祺瑞沒理會他的哀告,透過摩托車密不透風的塑料面具冷冷地道:“把你的鑰匙借給我用用!”

那年輕人愁眉苦臉地一定是在心裏自怨自艾,幹嘛跑出來自找麻煩呢?

他老老實實地將鑰匙交了出來,可憐兮兮地央求道:“大哥,您用完以後能不能還我,我明天還要參加比賽呢。”

祺瑞沒理他,繼續道:“把你的皮衣借我穿一下!還有手套!”

年輕人不敢違逆,只好把皮衣脫了下來遞給祺瑞。

“回到店裏面去,蹲下抱着腦袋,否則我就開槍打你的屁股!”祺瑞冷冷地道。

年輕人‘哀怨’地再次看了一眼他的愛車,磨磨蹭蹭地轉身往精品店裏走。

摩托馬達發動的聲音響起,祺瑞已經飛快地穿戴上了皮衣和手套發動起了車子,這種天氣下開摩托車飆車還是穿厚實避風的皮質衣服比較好。

年輕的車主轉頭一看,祺瑞已經駕着摩托飛馳而去。

“還不趕緊打電話報警?”精品店的店主提醒道,他正暗自慶幸劫匪沒有找自己的麻煩呢,這個世道啊,交錢給山口組或者是警察局都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還是想辦法搞把槍實在啊。

這輛車並不是打算參加什麼正規比賽的車,估計也就是參加地下的賭賽什麼的,車上掛着普通的摩托牌照,一路通暢無阻,當然祺瑞也沒有違章,那些有攝像頭的路口祺瑞都沒有去,專門鑽小道和巷子,就算那小子報了警,一時半會也休想找到他。

一路向西北方開,西北吹來的西伯利亞的寒流到達日本已經減弱了很多,但是風力依舊不小,放一把火應該很快就可以燒起來的。

祺瑞開着車在巷子裏亂竄,遠遠地聽到了警車尖利的呼嘯聲,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有隊員發動了襲擊。

祺瑞來到了一片顯得頗為陳舊的街區,低矮的樓房、擁塞的道路,雜亂無章的電線都顯示着這裏是一個絕妙的放火的地方。

“先生,您需不需要性服務?”一個風塵女郎看到祺瑞停車在那裏東張西望,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有錢的人,便上來搭訕。

祺瑞厭惡地喝道:“滾開!”

那女人臉上一僵,訕訕地離開,祺瑞發動車子,慢慢地來到了一個黑乎乎的陰暗巷子裏,四下里打量了一下,從包裝袋裏掏出了一隻簡易燃燒彈,也就是灌滿了汽油的瓶子,瓶口是中間鑽孔的軟木塞子,然後用布條穿過去做的引信。

浸了汽油的布條一點就燃,祺瑞將它像手榴彈一樣扔了出去,帶着火焰的玻璃瓶在遠遠地飛了三十多米的距離之後砸在了一個木質結構的小樓閣上,玻璃瓶‘乒’地一聲爆開之後,‘篷’地一聲燒了起來,帶着火的汽油濺滿了大約一平方米的樓面,汽油還順着閣樓向下流去,沿途都無一例外地燒了起來。

風助火勢,烈火迅速地蔓延着,但是祺瑞還是覺得太慢,又點燃了另一隻燃燒彈,向另一個地方投去。

“着火了!着火了!”有人發現了火頭,驚叫起來,祺瑞看了一下蔓延得非常好的火勢,駕着車在吵鬧驚叫的聲音里悄悄地離開了。

這次行動祺瑞算是徇私舞弊了,人家才只能帶上兩隻燃燒彈,他自己卻配備了十多個,當車頭掛着的燃燒彈用得還剩下三個的時候,東京的天空已經被濃煙籠罩,不同於燈光的火光處處,街上的消防車疲於奔命,根本無法控制火勢的蔓延,東京街頭的人已經開始慌亂起來,街上的、商店裏面的電視屏幕一起嚴密關注着火勢的動態,不少人藉著慌亂開始搶劫店鋪,銀行取款機和超市門口都排成了長隊,不管怎麼樣,明天的股市和匯率鐵定要大跌,錢存在銀行就像廢紙一樣,天天貶值,連黑市都不再辦理日元轉換外幣的業務,虧定了的生意,怎麼可能有人願意干呢?

連串的事件讓日本國民信心崩潰,日本不得不限制資金和公民出國,以免造成更不可收拾的後果,可是限制的話就更加讓民眾對政府失去信心,一旦惡性循環起來,就再也難以控制了。

祺瑞朝着自己今晚上的最後一個目標奔去,來到了野晴家所在的那個富豪政要們聚居的地區,這裏已經嚴陣以待,不管東京再怎麼樣亂,皇宮和這裏都是要重兵保護的。

“停車檢查!”一個警察拿着牌子在前面叫道。

祺瑞卻一扭油門,摩托車突然加速,一溜煙地從那警察身邊竄了過去,轉眼就消失在街尾。

警哨急促地吹響,幾乎所有佈控的警察都得到了信號,捉拿一個開着本田摩托車的騎士。

祺瑞將摩托車‘吱’地一聲停在了一條街道的中間,身後緊追不捨的警車還需要一會兒才能追過來。

祺瑞抓起了袋子裏的最後三隻燃燒彈,一傢伙全點燃了,迅速地朝最近的三棟別墅投去。

屋頂雖然經過防火處理,但是卻擋不住汽油的灼燒,相信火勢大起來之後連綿成片的豪華住宅都會變成一片灰燼。

警車呼嘯着追過來了,祺瑞掏出手槍,第一槍瞄準了打頭的一輛警車的司機,一槍暴頭,警車在尖叫聲中橫了過來翻了一個肚朝天,其他警察紛紛急剎車橫在路上作為掩護,他們也拿出了槍械下車準備來一次槍戰。

祺瑞第二槍打在那輛翻過來的汽車的油箱,一聲巨響,警車轟然炸開,變成了一堆廢鐵,整個底盤都給炸得飛了起來砸在路邊的行人路上,無數帶着火焰的汽油成了最好的火源。

祺瑞再一槍打爆了第二輛警車的油箱,警察們的視線完全被擋住了。

看到那三處燃燒彈點燃的地方已經陷入了火海,祺瑞從街道的另一端沖了出去,繞道過來堵截的警車剛好正想轉彎的時候,一驚之下撞到了一起,堵在街口動彈不得,兩個司機和成員們都給安全氣囊擠得動也動不了。

祺瑞呼嘯而去,途中不時有警車攔截,都給祺瑞險險避開,手裏的黑18屢次開火,又打爆了幾輛警車,警察們都不敢再*近,只好遠遠地跟着然後要求派遣特警抓捕猖獗的罪犯。

逃竄了兩條街之後,越來越難以避開警方的包抄,祺瑞將摩托車打到了最大檔,速度狂升,狠狠地撞向了日本東京警視廳的一個分部警察局。

遠遠尾隨着的警車裏的警察和警局的同事還有那些坐着直升機趕來的特警們都驚呆了,匪徒難道瘋了么?

就在摩托車以三百多公里的速度即將破門而入的時候,祺瑞卻騰空而起,就在摩托車撞破了警局的玻璃門的時候,祺瑞卻狠狠地撞在了警局二樓和三樓之間的樓壁上。

祺瑞四肢並用地一起消化掉了那股強大的衝力,手掌腳背都微感酸麻和劇烈震痛,不過他來不及多想,手腳用力,翻身跳到了廣告牌后密密麻麻的支架上。

直升飛機的馬達轟然響起,一輛武裝直升機飛到了距離他不足十米的半空中,一個特警一手拿着衝鋒槍一手抓着高音喇叭,開着門探出半個身子對着祺瑞大聲勸降道:“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放下武器舉手投降,否則我們就要開槍了!”

‘轟!’衝進警局的摩托車還有大約半缸的汽油,在劇烈地撞擊中終於爆炸了。

那個探出身子的特警只覺得眼睛一花,匪徒已經失去了蹤影,只聽機師大聲道:“該死的,十米的距離,他竟然跳到了我們飛機的支架上,該死的,斃了他,這傢伙是忍者!”

那個探出身子的特警聞言向下一看,一個戴着摩托車頭盔的人正在自己下邊看着自己笑呢。

特警立刻扔掉了喇叭,將槍口轉向了目標。

可惜,這麼短的距離,祺瑞沒有給他任何機會,在他恐懼的目光中飛快地爬了上來,抓住了槍管,並且將它轉到了別的方向。

“別動,先生們!”祺瑞拔出手槍指着手指頭都動彈不得的特警,微笑着說道。

“你要幹什麼?”機師恐懼地叫道。

“不幹什麼,把飛機升起來,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降落,否則我就幹掉你們兩個大家一塊完蛋!”

“不!我聽你的,不要開槍!”機師趕緊拉升直升機,對面的另一輛直升機猶豫着不知道該不該開火。

“黑田,老子還欠你三千萬日元,你不要忘記了!”機師恐懼地朝着另一輛飛機的機師說道。

“嗯,很不錯的護身符嘛,照我看他是不敢開火的,祺瑞將那倒霉的特警擋在邊上,關上了門,機艙里便顯得有點擁擠了。

這是一架對付一般匪徒的輕型武裝直升飛機,載員為兩人,只有一些輕武器,沒什麼搞頭,祺瑞便放過了開着它橫掃東京的念頭,還是趕緊離開吧,省得被人家用防空導彈給打下來。

就在直升飛機快要降落在一個比較平坦的辦公綜合大樓的樓頂的時候,祺瑞沒等他降落便跳了下去,等到另一架飛機趕過來,祺瑞已經連蹦帶跳地翻過了兩個街區去了,直升機飛快地追蹤過去,祺瑞已經消失在密密麻麻的樓群中。

祺瑞一面從樓梯向下走一面將頭盔扔在樓道里,深更半夜,大樓里沒有什麼人,他將那件借來的皮衣扔掉再運功改變了自己的面容的時候,相信沒有人會認出他來。

祺瑞從二樓跳到了街上,許多人最多只覺得眼前一花,根本沒有注意到街上多了一個人,祺瑞似慢實快地迅速離開這片街區,警察這個時候才匆匆趕來,將街區封鎖起來,一個個地展開了地毯式的搜捕。

懷裏揣着的手機一直沒有響,行動應該基本上都結束了,看來行動的隊員們都沒有什麼問題。

祺瑞在街上隨意買了點小禮物,然後便坐着地鐵施施然地回到了總部,街上的道路大都塞住了,今天的東京勢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你們這幾個小混蛋,這麼好玩的事情為什麼不叫我們一起去?”回到了九樓,便聽見了老猴兒在那裏數落着誰。

“你們不也玩得很開心嗎?”祺瑞笑着給徐如林他們解了圍,這幾個老頭最近讓他們的弟子帶着在日本到處玩,暗地裏也幹了不少讓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今天剛回來的時候還聽說他們正在富士山洗溫泉呢,沒想到那麼快就回來了。

“少爺,您回來了呀,我們乾的那些小事情怎麼能跟你們比呢?不如你給我們一些燃燒彈,我們身手好,就算滿街都是警察,他們也抓不到我們的,我給你把皇宮給燒了好不好?”老猴兒見到祺瑞面色有點不愉,陪笑着道。

“不行,好好休息,明早上有樂子給你們去辦,到時候可別給我弄砸了!”祺瑞道:“皇宮?嘿嘿,保證你去了就回不來了,你信不信?那個地方我遠遠地看過,裏面還是有不少高手的,光是最外層那個迷蹤陣就已經很不錯了,差一些的人若是貿然不走正途闖入的話就會被迷住,裏面更不知道有什麼厲害的陣法沒有,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明天?明天又有什麼樂子?”徐如林眼睛一亮,今晚上雖然放了兩把火,但是還是覺得不夠過癮,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

“明天…呵呵…”祺瑞沒有說話,打開了聚會廳的電視,裏面就像在放着災難片一樣,從直升飛機的視角拍起來,東京到處濃煙滾滾,處處都是火頭,有幾處火勢特別大的燒得甚是熱鬧,東京北部已經全面停電,黑壓壓的映照着火光特別明顯,遠遠的火光和近處明亮的燈光相互輝映,煙霧中的東京顯得非常地詭異。

“可惜啊,我放的幾把火就燒大了一處,那些富豪區根本沒看到火光,太可惜了,假如把那一片給燒了才過癮呢,唉…”祺瑞頗為遺憾地道:“關鍵時候日本的國家機器也只為有錢有權的人服務,下次再想放火可就難了,能燒的已經燒得差不多了,日本人該去中國買水泥搞重建了吧?木頭東西不保險哦…嘿嘿…”

“水泥的也要建得特別牢才行,日本整天地震的,要建就得建防震的樓才成呢…”徐如林笑着補充道。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七章節日快樂!有沒有忘記我啊?

因為各方面的原因,今後更新時間改為每星期一二四六的下午六點左右,請大家繼續支持!

厚顏請大家支持一下燈燈我吧,名額比較多,燈燈還是有希望拿點鼓勵獎的,呵呵…謝謝那些一直以來支持燈燈的朋友!

………………………………………

起點三周年慶——2005年度我最喜愛的起點VIP作者投票開始了,偶投了燈燈一票,大家要加油哦!月票不投沒關係,這次燈燈有機會進前二十名拿獎的哦!加油投吧!給燈燈一票!去起點VIP論壇置頂有連結的帖子,作者好多,可以查詢也可以直接翻到下面,燈燈在最左邊一排倒數第40排左右!給燈燈一票!——陳國

連結地址,起點VIP讀者進入:¥¥¥¥¥¥¥¥¥¥¥¥¥¥¥¥¥¥¥¥¥¥¥¥¥¥¥¥¥¥

明天就要開始投票了,各大政黨都抓緊機會給自己搶點積分,於是,一場災難也成為政治家們相互攻奸的道具。

“這是有組織的政治恐怖主義!目的就是要讓執政黨下台!這種不顧平民死傷的可恥行徑是反人類反社會的行為,我們的人民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受到蠱惑!堅定的支持自民黨,我們將帶領日本走向光明的未來!”

“事實證明自民黨的執政能力極差,除了怨天尤人以及把失誤栽贓給對手之外他們什麼事情也辦不好,我們很懷疑這次縱火行為是自民黨自導自演的鬧劇,他們已經從一系列的恐怖襲擊中嘗到了甜頭,自以為扮成可憐樣人民就會支持他們,可惜的是他們估錯了形勢,現在的日本需要一個有能力的執政黨,而不是一個一出事就責怪別人的可憐的東西!”民主黨的黨魁和田高廣非常不屑地道:“在自民黨的統治下我們的警視廳、防衛廳形同虛設,連串的事件發生之後自民黨沒有找到一點兒線索,連下手的人是本拉登還是扎卡維還是小犬蠢一狼都搞不明白,我們要這樣的執政黨何用?我們交納的稅收養肥了一堆蛀蟲!”

“玩火者必自焚!除了喪心病狂的自民黨人,沒有誰會幹出這麼令人髮指的事情,大家注意,被燒毀的都是被劃歸為需要重建的舊城區,這說明了什麼?這是自民黨自導自演的慘劇,自民黨的畜生人人得而誅之!”社民黨的發言人更是炮轟自民黨。

“自民黨上台的時候日元對美元的比例幾乎是一比一百,現在呢?一比五百多,或者明天就要跌破一比六百,自民黨交給我們的是一張不合格的答卷,他們還有什麼理由呆在眾議院呢?”日共的黨魁道。

自民黨的堅定支持者執政三黨中最小的黨右翼小黨保守新黨的炮火更加猛烈,日本幾大還拿得出手的政黨紛紛打起了口水戰,爭奪着這最後的機會。

這一夜就在口水與硝煙齊飛之下悄然度過。

“打倒自民黨!重振日本!民主黨萬歲!”響亮的口號把祺瑞驚醒,不過不是從睡眠中驚醒,而是從調息冥想中驚醒。

“誰在一大早的不讓人安生啊?”祺瑞披上大衣來到窗口前向下望去,只見街上一隊人披掛整齊地走過,人人頭上都纏着白色布條,有的舉着國旗,有的拿着標語,一個個都面帶堅毅的神情,一付赴死就義的樣子。

天才剛剛亮呢,日本民眾的政治熱情還真是濃烈啊。

祺瑞正在感嘆的時候,突然一群身穿黑色西服的人斜地里沖了出來,手裏拿着棍棒,對着這群民主黨的黨徒們大打出手,手無寸鐵的民主黨黨徒兀自不退,大喊着什麼:“正義必勝,民主黨是打不死壓不垮的!邪惡的自民黨必將毀滅!”

“這些不是野晴家的那些狗腿子嗎?對反對派居然這樣干,難道他們不怕看到的人心寒嗎?”祺瑞暗想道。

正在祺瑞皺着眉頭想着的時候,不少人從商店裏沖了出來,有的還沒穿好衣服,對着被打倒在地的民主黨黨徒一陣狂毆,還大聲叫囂着:“殺光民主黨懦夫,打回中國去!”

“媽的,你們自己政黨之間鬧騰,關中國什麼事情,居然把中國給牽扯進來,看樣子這幾天日本就算髮生了大屠殺都不會有多少人理會咯?哼哼…”祺瑞瞧了瞧四周,沒找到什麼合適作為幾十米遠距離誅除的工具,只好放棄了從樓上進行遠距離手術刀似地精確打擊的打算。

祺瑞推門而出,來到了聚會廳,除了四個輪值的保鏢之外沒有其餘的人,祺瑞又來到了八樓,果然,大夥都在。

“少爺,您來啦?有什麼行動計劃嗎?咱們都心痒痒着呢!”老猴兒立刻湊了上來。

“今天,你們的計劃就是渾水摸魚去街上揍人,打人的時候要記住嘴裏叫着自民黨萬歲或者殺光自民黨之類的口號,所以,你們就不要分開了,稍微化一下裝,別讓人家認出你們來,街上已經鬧開了,不要錯過了機會哦!”祺瑞冷冷地道:“放手去干吧,假如見到野晴家的黑西服就把他們全滅掉,不用留手,今天鬧得再亂也不會有事情的,日本人比我們狂熱多了!我們不鬧他們也會鬧騰的。”

“那麼少爺你呢?你不會呆在總部吧?”徐如林問道。

“我去干一些很殘忍的事情,或許你們不適應,所以我還是不和你們一起了。”祺瑞嘴角露出了一絲狠厲。

“不就是殺日本狗嗎?有什麼不適應的?我們一起去吧!”黑心老人陳老頭大刺刺地道。

“算了,你們只要在街上大喊幾聲打倒自民黨,就會有很多不錯的人讓你們揍了,要殺要剮還不一樣由你?我去乾的事情還是人少一點的好。”祺瑞淡淡地拒絕了:“還是那句話,去多少個回來多少個,我們的敵人接近兩億人,我們人少,還不是拚命的時候。”

徐如林他們大聲應合著好玩地相互給對方稍事化妝,然後就興高采烈地出去了。

等他們走後,祺瑞打電話把黃漢傑給叫了上來。

黃漢傑帶來了一百人,有昨夜的那五十人,還有另五十個昨晚沒有派上任務的人,不過一個個都很興奮,昨晚那些沒有任務的人更是滿心地期待。

“我想你們的任務黃大哥都已經安排好了,沒什麼好說的,大家這就出發吧!”祺瑞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靜靜地離去了。

“要不要讓阿龍或者阿虎…”黃漢傑問道。

“不用了,今天野晴清順那個老頭沒空來理我,別的人讓人回一句,就說我不見就是了,沒必要費那事,我們也該準備出發了!”祺瑞道。

星月大廈裏面除了保安公司登陸在冊的那些槍之外只有幾把黑18,假如堆積了大量軍火被查出來就麻煩大了,所以,他們要弄軍火也得到別的安全地方去。

“少爺,我們要不要乘機會大幹一場?”在上海幫的軍火庫,祺瑞正在把玩着手裏的一把AK,成石頭問道。

“小干一場還差不多,我們現在就勝在不在明處,日本人有力難施,若是你惹翻了山口組,我們幾百人能扛得住人家黑白不分的力量嗎?繼續掃蕩別的小組織,這種時候山口組自顧不暇,沒空理你的。”祺瑞笑道:“當然,你還可以搞些手腳,反正日本越亂越好,你們也是經過特訓的特種兵,敵後騷擾不用我教你們吧?”

成石頭嘻嘻一笑,不作聲了,看他的眼珠子亂轉,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

今天到處都是聚會和遊行,到處都是騷亂,對於這些警察們乖覺的就裝作沒看到,若是上去干涉的化,那些騷亂份子連他們一起打。

全世界都在關注着這場鬧劇,底下開打,上面同樣在亂打,一大早就發生了自民黨的議員們擋着民主黨的投票箱不讓投票的事情,民主黨的議員當然不同意了,雙方數百人就在眾議院會場大打出手,直到維持會議安全的特警上來將雙方涇渭分明地隔開為止,這還是第一天,接下來恐怕還有更熱鬧的事情在後頭呢。

東京的自民黨人人數眾多,其他黨派不是對手,街上遊行的也只有自民黨人,其他黨派的遊行隊伍沒有多久就會遭到襲擊,然後被打散或者打垮,至少幾天起不了床。

不過這種一邊倒的情況很快便被改變了,那是因為,有一隊戰鬥力極強的叫着民主黨口號的遊行隊伍出現在了日本街頭。

“打倒自民黨!”徐如林他們幾個懂得日語的人大聲喊着口號,手裏拿着從地上撿起來的不知道是誰拋棄的標語,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在東京街頭可惜的是人數太少了。

“打!”街邊虎視耽耽的自民黨黨徒們一擁而上,一面倒的痛毆開始了。

“*!以為老爺子我好欺負嗎?”幾個老爺子一面罵一面用陰力震傷他們的隱穴,若是沒有得到武術家的救治,他們按照體質的不同會在支持了不同時間之後突然暴斃,非常地陰毒的手段,不過用在日本人手上不算過分,這些垃圾連老人家都打,真是該死!

徐如林和劉恆志剛練氣功沒多久,還沒有多大效果,主要還是用訓練得來的超人身手一下一個,雖然不敢一擊致命,不過也足夠他們下半輩子好受的了。

打得最爽快的還是江大海,見到有人衝上來當免費人肉沙包,他登時樂了,大喊着都是他的然後就撲了上去,碩大的拳頭一拳一個,打得那些小崽子噴着鮮血飛出幾米,就算當時沒死至少也只剩半條命。

第一撥衝上來的人不幾下就全部給放倒了,那些後續想衝上來的傢伙都撩起了袖子,看到這種情況又很無恥的裝作沒事一樣掉頭便走。

眼前黑色突然多了起來,一隊二十人的黑西服撥開擋道的人,沖了過來。

看到黑西服,江大海火氣上涌,上次在吉田達也手下吃了點虧,早就想找回場子了,一直沒有機會報仇雪恨,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吉田達也雖然不在其中,但是江大海他們沒有手軟,少爺交待過的,見到黑西服就殺。

平日耀武揚威的黑西服這回可倒足了霉,撞到燒紅的鐵板上了,跑得最快的一個給興緻勃勃的江大海一腳挑上了半空,殺豬般地慘叫起來,他的下面給這一腳踢得估計是變成肉糊糊了。

他們面現驚容,但是已經不容他們多想,家法也不容他們逃跑,硬着頭皮他們避開了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圍向幾個老人家。

“以為我們好欺負?”老頭們心底下冷笑起來,都下了重手,打得他們筋斷骨折哭爹喊娘地躺了一地,臨走的時候還每人多加了一腳,讓他們舒舒服服地在幾天之後才突然掛掉。

打了三撥人之後,終於找到了同道中人,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民主黨的人義無返顧地在臉上貼着OK綳加入了他們的行列。

“正義必勝,自民黨多行不義必自斃!民主黨萬歲!”有了武力作為保障,底氣也足了,隊伍慢慢地擴大,原先那一小撮假遊行者此刻倒是成為了反對黨隊伍的中堅力量,根本沒有人質問他們的來歷,懷疑他們的信仰。

祺瑞他們駕車經過的時候,正巧碰上了這一隊獨一無二的非執政黨的遊行隊伍,還瞧見了徐如林他們幾個。

徐如林他們也看見了祺瑞,笑着向他揮了揮手,祺瑞拿起一個沙丁魚罐頭,向徐如林搖了搖,嘴巴做了一個‘砰’地爆炸的暗示,徐如林他們臉色立刻變了,趕緊拉着其他還蒙在鼓裏的人往安全的地方躲。

祺瑞笑了起來,微微拉開了沙丁魚罐頭的蓋子,聽到輕輕地‘滴’地一聲,然後隨手扔到了遊行隊伍的腳下。

汽車按照正常速度開着,也沒有人理睬那個被扔到他們腳下貌似普通的罐頭。

汽車開出了五十米之後,大地突然一抖,一聲巨大的轟響從背後傳來,從後視鏡里可以看到,一團巨大的火球吞噬了整個街道,有幾個人被炸得飛了起來,不過已經身首異處,更多各種人體的小零件被炸得像雨點一樣撒向四面八方。

前後的汽車都加快了速度打算逃離現場,祺瑞他們不得不加速,背後的汽車還摁起了喇叭,好像他才是匪徒正急着逃跑似的。

不得已祺瑞他們只好隨着大流逃竄出去,拐入了別的街道,然後才慢慢地開向總理府和國會方向。

雖然每個街區都設立了投票點,但是很多民眾還是喜歡到國會大廈前的投票點給自己的政黨助威。

國會附近的幾條街都已經開始禁止車輛進入,提着袋子的人要過去也得接受檢查,祺瑞他們開着車溜達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停車場,都被各地湧來的人把停車場給佔滿了。

看到很多車寧願被開罰單也要違章停在不準停車的街道兩側,祺瑞他們只好有樣學樣地在街邊把車子放好。

一人懷裏揣兩隻沙丁魚罐頭,他們空着手步行走向日本政府的核心地區。

國會大廈面前真是人山人海,街上搜身的警察們也只能做到見到可疑的傢伙才進行搜身,祺瑞一人帶着兩個保鏢,衣冠楚楚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恐怖份子,沒有絲毫阻攔地便讓他們走了過去。

裏面的次序井然有條多了,雖然分成了幾個陣營,但是大家分片聚在一堆,各自舉着自己黨派的口號條幅,不時喊着口號,口號也文明多了,沒有那些什麼殺光搶光什麼的過激言詞。

當然,這裏大部分都是自民黨的天下,口號聲此起彼伏,自民黨發傳單的小妞一個穿得比一個少,到處發放着傳單,根本不在乎別的黨派的那幾小撮人聲嘶力竭的喊聲。

國會面前臨時搭起來的高台上不時有自民黨的政客站在上面發表演說,然後下面的自民黨的人在那裏大聲喝彩,並拚命地鼓掌,擁擠着給他們投支持票。

旁邊其他政黨除了守着面前的投票箱之外,什麼也幹不了,只好乾瞪着眼睛。

祺瑞正想着在哪裏扔上兩個沙丁魚罐頭,卻聽到日本的軍歌奏響,面前的人讓出一條大道來,然後十幾個穿着日本二戰軍服的老鬼子耀武揚威地走了過來,旁邊的小日本不時歡呼着給他們鼓勁,掌聲絡繹不絕。

“大日本帝國萬歲!大東亞共榮圈萬歲!”七老八十的老鬼還不死心,看得黃漢傑眼裏冒火,忍不住對祺瑞道:“少爺,我們的目標是不是…”

祺瑞點點頭,狠狠地道:“這些不知道悔改的傢伙,目標就是他們了,還有那些給他們鼓掌的傢伙,把炸彈全部扔過去,炸平那一片,然後我們再到別的地方去!現在一定有電視台在拍攝,就讓全世界看看侵略者的下場吧!”

“嘿嘿…六個特製的高爆彈,足夠炸平一百米內的任何目標了!”黃漢傑獰笑着道。

三人鑽進了人群,找了一個周圍比較亂的地方,祺瑞小聲道:“中心是那群老鬼子,以太陽方向為頂角的五角星方位,中點到各角距離為三十米,定時器還剩五秒和三秒時出手,炸他娘的,然後趁着混亂出去,我要中心和頂角,你們也各選擇兩個角吧。”

“我要左邊的兩個!”黃漢傑沉聲道。

“我右邊兩個。”另一個人道。

“好,大家把罐頭拿出來,定時器的設置是十五秒,到時間我會下命令的,準備拉開罐頭。”祺瑞一臉的嚴肅,看到大家都準備好了,輕喝一聲:“開!”

六個罐頭的拉環被輕輕地拉開一條縫,‘滴’地一聲,各自報了一聲:“正常!”

祺瑞心下默默數着時間,神色自若地四處張望,黃漢傑他們卻有點緊張,手裏捏着的是威力巨大的高爆彈,周圍不知多少萬都是敵人,稍有不慎就是同歸於盡的結果。

“自民黨萬歲!”身邊的一個日本人在祺瑞暗中引導之下突然大叫起來,揮舞着拳頭拚命地喊着,他們身邊的自民黨人也紛紛附和,個個捏緊拳頭向上舉,馬上,祺瑞他們身邊是一大片揮舞着的手臂和拳頭。

黃漢傑他們被嚇了一跳,祺瑞卻在這個時候突然道:“準備…投!”

黃漢傑他們下意識地按照既定的方位,將右手的沙丁魚罐頭投向目標,過了兩秒鐘,他們將左手的罐頭交換到了右手,也投了出去。

他們的動作被掩蓋在了一片揮舞的拳頭之中,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誰把東西扔了出去。

划著完美的拋物線,罐頭們飛向了既定的目標,中國的軍人投手榴彈的水準是世界上最優秀的,他們完全可以遠距離用手榴彈砸中你的腦袋而不是其他的地方,沙丁魚罐頭雖然不是手榴彈,但是也沒有偏離多少地突然爆炸了。

“轟!轟、轟…”連串巨響壓過了所有的聲音,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間升起的那六朵血雲。

數不清的肉塊血末從半天砸落,*近爆炸點還沒被炸死的人的慘叫聲驚醒了震驚的人們,不知道是誰發聲喊,大家亂成了一團,拚命地朝外擠,結果就是大家都走不出去,恐懼的人揮舞起了他們的拳頭,硬是想打出一條路來,挨打的人不甘示弱,數萬人在恐慌中形成了一場巨大的騷亂。

“轟…”離祺瑞他們僅僅十多米的地方發生了爆炸,幸好當量小,沒有炸到他們,祺瑞他們臉上一白,沒想到除了他們還有弟兄也跑了來,若是被自己人給炸死了,那就冤枉了。

似乎在回應着這一聲爆炸一樣,國會大廈前連續響起了五六聲爆炸,祺瑞他們顧不得遮掩行跡,運起功擠開一條路來,還是趕緊離開這個危險地帶為妙。

“跟我來!”面前突然閃出一個熟悉的面孔,招呼一聲,祺瑞他們便跟着去了。

領路的人似乎有目的地朝某方向而去,祺瑞他們不及多想,剛才他們正準備殺過去的前方路上突然被炸得人仰馬翻,暗自慶幸着,祺瑞他們跟着那人會合了幾個紫劍幫走報營的部下,其中一個人點了點人數,道:“齊了,咱們走吧!”

祺瑞忍不住問道:“剛才沒有誤傷吧?”

那人咧着嘴笑了起來,邊走邊道:“我正往那邊摸過去,沒想到你們先動了手,若是再遲上幾秒鐘我就完蛋了,嘿嘿,有那麼多日本雜種陪葬,就算死也死得其所了。”

祺瑞鬆了一口氣道:“幸好!假如誤傷了自己人的話…,都是我的錯,我的計劃不夠妥當,讓大家受驚了!”

“看到那幾個老雜碎我都氣暈了,我也有錯,其實這次來日本,大家都拼了一股勁,也都有了覺悟,殺了那麼多日本狗,就算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黃漢傑感嘆道。

“別說這些了,這地方不安全,趕緊走!”

原先還想封鎖交通抓恐怖份子的警察也被無數的人流給衝散,一次爆炸還好說,連續的爆炸把人們給嚇壞了,誰知道下一次爆炸會不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呢?當然是逃得越遠越好啦。

數分鐘之內原本人頭洶湧的廣場一下子只剩下一片狼藉,哀嚎的傷員也沒有人搭理,還有不少人因為體弱或者給絆倒了,被其他逃亡的人群給活活踩死。

地上處處都是殘肢碎體,廣告傳單、小膏藥旗、各種條幅也扔得到處都是,被北風一吹,飄飄蕩蕩一片凄慘景象。

那些作秀的自民黨大員早就在第一次爆炸后躲進了安全的國會大廈,面前的投票箱也不知道被誰扔了一個炸彈進去炸得一塌糊塗。

“嗚…不知道哪裏傳來了陣陣哭聲,日本的防暴警察鳴着警笛沖了進來,他們要代替被逃亡的大軍堵塞住進不來的救護車急救傷員。

“哇…”一些菜鳥警察看到如此人間地獄,登時反胃地嘔吐起來。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八章節日快樂!有沒有忘記我啊?

因為各方面的原因,今後更新時間改為每星期一二四六的下午六點左右,請大家繼續支持!

厚顏請大家支持一下燈燈我吧,名額比較多,燈燈還是有希望拿點鼓勵獎的,呵呵…謝謝那些一直以來支持燈燈的朋友!

………………………………………

起點三周年慶——2005年度我最喜愛的起點VIP作者投票開始了,月票投不投我都沒份,這次燈燈還是有機會拿鼓勵獎的!只要大家給我一個機會,加油投吧!給燈燈一票!就在書評區置頂有帖子,作者好多,可以通過查詢查詢找作者也可以直接翻到下面,燈燈在最左邊一排倒數第40排左右!給燈燈一票吧!

連結地址,起點VIP讀者進入:¥¥¥¥¥¥¥¥¥¥¥¥¥¥¥¥¥¥¥¥¥¥¥¥¥¥¥¥¥¥

“我們現在去哪裏?”黃漢傑問道,他們開着這輛克隆版車牌的偷回來改裝過的車,遊盪在日本街頭。

“玩了那麼久也累了,我們該休息一下,今天還長着呢,把車子找個沒人看守的停車場放着,去吃點東西吧。”

停好車子后祺瑞他們盡量避開密集的人群,因為說不定在人堆里就被誰扔一個手榴彈過來。

“還真是步步驚心啊,事情鬧那麼大,日本的警察是不是太差勁了?”祺瑞搖頭道。

“從一開始他們就被引入了誤區,以為是自己的政治和黑道上的對手乾的,偏偏他們目前的確也小動作不斷,因此他們更注意的是自己的明裡的對手而忽視了其他人,再加上我們是專門進行過大量城市破壞敵後潛伏特殊訓練的偵察兵,他們的普通警察是抓不到我們的,除非他們也出動特種兵,就算如此,偷襲的一方總是會佔點便宜的,除非我們中了人家圈套,不過基本上很難啦,我們的行動根本就沒有規律…玩玩警察對特種兵來說太簡單了,一點也不奇怪。”

祺瑞頷首不語,兩人走進了一家麥當勞,美國人的快餐食物雖然不怎麼樣,但是至少還能入口,比起專門往古怪味道裏面鑽的日本菜好吃多了。

吃着吃着,旁邊的一桌人的言談引起了祺瑞他們的注意。

那是四個年輕的日本人,身上穿得倒是衣冠楚楚,不過嘴裏說的卻是誅心之言。

“你看人家早上幹得多漂亮,真是佩服啊,媽的,那些打了敗仗投降了的老鬼幹嘛不早點去死呢?每年都出來獻醜,怕人家不知道他們幾十年前曾經卑躬屈膝地向敵人乞降嗎?”

“就是,看着那些垃圾被炸成碎塊可真爽啊,若不是他們當年打了敗仗,我們日本現在哪裏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他們是日本的罪人,早就該去餵魚了!”

“現在那些當權的傻瓜還整天去參拜那些死掉的垃圾,簡直就是恥辱,我們應該拋掉那些陳年的垃圾,打造出一個全新的日本來!”

“可惜啊,現在佔着茅坑不拉屎的那些老傢伙們整天畏首畏尾,不是做大事的料子,雖然是反對黨,我倒是覺得民主黨那個宇田的主張還有點看頭,我們日本需要更廣闊的發展空間,不管是中國還是東南亞,那些傢伙簡直就是在浪費地球資源,那裏應該都是我們的地方,那些老古板們鼓搗了幾十年,連一個小小的釣魚島、常任理事國都搞不定,我呸!媽的,真該把他們全部殺掉,這個天下應該是我們年輕人的!日本的老頭太多了,拖累了我們的經濟,應該把他們全部扔到富士山裏面供奉山神去!”一個面色紅潤的傢伙大聲罵道。

“大島君,你說得對,三十年前我們就應該派船把釣魚島給佔了,卻拖到了現在,那些老傢伙已經成為拖累,為什麼他們不想辦法自殺呢?當年他們最崇拜的神風敢死隊的那種氣慨去哪裏去了?來,讓我們為那些老不死的全部去吃屎乾杯!”

“干!”四個傢伙喝得醉醺醺地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我想我們應該干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讓那些老傢伙們明白,他們已經不適合這個時代了,他們應該去見大神了,我們的年輕一代一定能夠橫掃世界的!”那個叫做大島的傢伙醉醺醺地道。

祺瑞給了黃漢傑一個眼神,大家放慢了吃東西的速度,隨口談些風花雪月雞毛蒜皮的事情,一面等着這四個傢伙。

四個傢伙喝了半小時才相互攙扶着蹣跚地走了出去,祺瑞他們立刻跟了上去。

幾個小子很快就分手了,算準時間,當黃漢傑開着車來到那叫大島的傢伙身邊的時候,祺瑞兩人一個箭步搶上去摟住了他,迅速塞進了車子的後座,車子開走,兩秒鐘時間,沒有人發現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出了一件綁架案子。

那小子發著酒瘋,居然還在掙扎,一個手刀切在他脖子後邊,他終於老實地睡著了。

“回上海幫的碼頭,咱們休息一下,晚上再說,街上已經夠熱鬧的了。”祺瑞吩咐一聲,車子便往上海幫控制的碼頭開去。

給那小子灌了點醒酒藥,然後扔到一個黑屋子裏,讓一個小弟在門口看着,黃漢傑他們找了一間安靜的房子打坐調息起來,他現在嘗到甜頭了,雖然短期內還沒有什麼見效,不過更精神了,有這一點已經足夠他加緊修鍊的了。

祺瑞覺得沒什麼事情好乾的,便打電話去騷擾董碧雲玩兒。

“碧雲姐,現在東京不安全,你可要小心點哦?”祺瑞關心地道。

“不安全?哼哼,你這個小混蛋,只要你老實一點,這個世界就太平了。”董碧雲道。

“呵呵…”祺瑞乾笑道:“那可就難了,倭寇不滅我靜不下來啊,你有空嗎?晚上去中華大酒樓請你吃北京烤鴨!”祺瑞誘惑道,董碧雲久未回國,家鄉的菜一定會讓她流口水的。

“好啊,反正這兩天也辦不成事,六點鐘,我在校門口等你,不見不散!”董碧雲爽快地道。

祺瑞一愣,道:“你不怕人家誤會你了?”

“誤會啥?跟男朋友出去約會,絕了他們的心,不過,我的男朋友不是那個星卓少爺,而是小小的小二哥哦。”董碧雲嬌笑着悄聲說道。

“OK,不過我得先說明白了,身份是小二哥的男朋友可嚇不住追求者的哦,到時候非但你會麻煩,甚至還會給我惹來麻煩,當然,我很樂意處理這些麻煩,嘿嘿…”祺瑞獰笑道。

“那麼…你還是當你的隱形人吧,讓他們找不到你就是了。”董碧雲道:“在你的大飯店等我。”

祺瑞閑得沒事幹換了一堆硬幣,然後在街上的投幣電話亭里給在中國的親人朋友亂撥電話,現在打日本的越洋電話還真便宜,甚至比在國內打國內長途還要便宜。

腦袋裏的電話號碼,能撥的就都撥了一個出去,有幾個卻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

還在讀大四的舍友們一個個把他臭罵了一通,說他逃離苦海那麼久卻忘記了兄弟,甚至回來過都過門不入,見色忘義…

聊得正歡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卻是一條短訊,很簡單的兩個字:“醒了!”

答應經常打電話聯繫,再答應了一大堆的補償請客之後,祺瑞終於把舍友們給安慰住了,正要掛斷電話,胡學軍那小子卻大聲說道:“都忘記了,你不是正在日本東京嗎?聽說那邊現在亂得很啊,日本鬼子到處挨炸,你瞧到沒有?今早上日本國會大廈前那個慘啊,尤其是那十多個老日本狗,還挺不知死活地一下子被炸得飛上天去,真是過癮啊,你小子看到沒有?在東京小心點別給炸死嘍,趕明兒回來給我們好好說說,新聞裏頭說得含含糊糊地不過癮啊!”

祺瑞笑道:“保證第一手資料,嘿嘿,今早上我就在國會大廈前,差點沒給炸死呢!”

“是什麼人乾的你知道嗎?現在各國都胡說八道,日本人自己都有幾種說法,有說是中國人乾的,真要是的話才爽呢,可惜啊,中國人什麼時候才能放手和日本鬼子干一場呢?”

“嘿嘿,只要中國強大了,還怕日本不完蛋嗎?不說了,有點事情要辦,趕明兒給你發點照片什麼的回去,保證是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好吧,你可別食言,否則我不會放過你小子的!”胡學軍道:“小心點,炸彈可不長眼睛。”

祺瑞回到碼頭的時候,黃漢傑正在密審那個大島。

祺瑞走進臨時審訊室,那小子雙手被拷着,正在眯着眼睛揉着太陽穴,兩盞大燈白晃晃地照着他的頭,黃漢傑正在問着一些看似雜亂無章其實卻很有規則的問題。

“問出什麼口供了?”祺瑞坐到黃漢傑身邊低聲問道。

“嘿…還說什麼精銳一代,這小子連他娘喜歡穿什麼牌子的內衣都交待得一清二楚了,我都還沒有動真格呢,他是右翼青年社的一個小組長,因為手段比較狠辣,思想比較偏激,很得年輕一輩的欣賞與崇拜,別的也沒什麼了。”

“嗯,沒有問出他究竟設計了什麼樣的製造轟動效應的方案嗎?”祺瑞問道。

“沒有,他也只是空口說白話而已,這種傢伙除了滿嘴空話干不出什麼事情來。”黃漢傑不屑地道。

“那麼,就讓我們給他安排一個絕對能夠震驚天下的方案好了。”祺瑞笑嘻嘻地對大島笑道:“大島君,你很希望你的政見能夠得到上層人物的支持吧?我對你的想法很感興趣哦,我可以幫助你完成你的偉大夢想呢,只要你聽我的吩咐去做,保證你能夠一鳴驚人震驚天下的!”

“你…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抓來這裏?快把我放了!”大島用手遮擋光線,非常徒勞地想分辨眼前的究竟是什麼人。

“你沒有必要明白我們是什麼人,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達成你的願望,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只要你聽我的就行了,你不是想殺光那些日本的老不死嗎?你不是想挽救日本嗎?那麼,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聽從我的吩咐,這一切就可以變成現實了!”祺瑞用一種具有無限誘惑力的聲調說道。

在大島的眼裏,面前明亮的燈光和黑暗的牢房都消失了,一個閃耀着金光的神慢慢地出現在他的面前,酷酷地對他說道:“把你的靈魂交給我吧,我可以讓你得到你所需要的一切!”

“是!我一切都聽您的,您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大島表現得就像一個白痴一樣,傻傻地笑了起來。

“他怎麼了?”黃漢傑好奇地問道。

大島正在屋子裏面奮筆疾書,祺瑞悄悄把門關上,小聲笑道:“催眠術,很簡單的東西,對付這種意志不堅定的傢伙是最有效的,滿足他的一切要求,晚上給他安排一輛裝滿了炸藥和汽油的汽車,他會以他的行動來宣告他的政治目標的,嘿嘿,我完成了他的願望,不過,我沒有說可以保住他的小命哦!”

祺瑞停了一下,對黃漢傑道:“別這樣看着我,想學的話就去請教劉恆志那小子吧,他是一個催眠高手,學不學得成就看你自己了,我是誤打誤撞學會的,不懂得怎麼教你。”

祺瑞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從基礎教起,便敷衍兩句,把事情塞給了現在還不知道的劉恆志。

“你現在怎麼對這種東西感興趣起來了?”祺瑞笑道。

“嗯…眼見為實,我相信我看到的東西!”黃漢傑道。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哦!”祺瑞微微一笑,道:“這個世界啊,還有很多人類不了解的東西呢…”

扔下一頭霧水的黃漢傑,祺瑞坐着地鐵回到了銀座,地鐵站的防衛嚴密了許多,每個人都要進行全身掃描檢查,日本人挨炸怕了。

或許有人意識到這連串的恐怖事件並沒有那麼簡單,但是在眾議院大選的關鍵時候,大家都拚命栽贓對方,已經沒有餘力指責其他的恐怖組織了。

國際組織對日本爆發的一系列事件保持沉默,因為之前已經有過政治恐怖主義、黑社會恐怖主義前科的日本人已經失去了國際信譽,連是否派遣聯合國救援小組等事情日本各黨派都吵得一塌糊塗,為了本黨的利益,他們簡直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

電視裏面爆炸場面只是一晃而過,更多的是那些黨派領袖們相互吐口水最終淪為鬥毆的辯論大戰場面。

害怕被炸彈襲擊,街上的商店一家家地關門停止營業,早上還很熱鬧的街道上人流越來越少,一片大蕭條的景象。

連日本最繁華的商業街銀座都失去了它的光彩,走在街上的人們無不加快了步伐,膽戰心驚地處處留意着周圍有沒有異樣的人。

祺瑞都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惕,現在的東京不適合逛街啊。

安全地回到了星月大廈,祺瑞都鬆了口氣,酒樓的生意並不太好,現在人都不敢上街了,酒樓這種人群集中的地方當然更不敢光顧,生意自然就差了。

祺瑞通過秘密通道回到了九樓,洗去臉上的易容物品,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時間還早,便躺在床上看電視。

各頻道提供的電視節目都是黨派的口水戰,祺瑞懶得理會,自己搜索起了最近的消息。

昨晚放的火於凌晨五點多終於全數撲滅了,燒得東京烏黑處處,但是遠遠沒有當年美軍投下的燃燒彈燒得厲害,當年日本東京可是大部分都是木質建築,美國人免費幫助他們拆掉了大半個東京的屋子,燒死幾萬人,祺瑞的戰績差遠了,最大的一片火頭也才僅僅燒毀了半個街區,比起龐大的東京而言僅僅是一塊小小的區域。

對這個結果祺瑞不是太滿意,不過也算差強人意了。

今早上的系列爆炸事件倒是讓祺瑞頗為得意,不少電視台都用直升機直拍到了當時那幾個死老鬼出場直到被炸成碎片的錄像,非常清晰,放慢之後甚至可以看到炸彈爆炸時他們肢體分離的一幕,估計這幾段錄像會像911錄像那樣變成全世界愛好者們觀摩的珍藏品。

六枚炸彈先後飛到了預定的目標,‘轟’地一聲,炸成了六朵鮮艷的血花,血肉橫飛,組成了一個美麗的五角星圖案,

直升機也被爆炸的威力波及,*得比較近的兩架直升機被巨大的衝擊力推了出去,然後像一塊石頭一樣砸到了地上,距離稍遠幸免於難的一輛飛機上的解說員被嚇壞了,大聲嚎着催促直升機爬高,然後在一百多米的高空拍到了廣場上瘋狂的人群爭先恐後的逃亡,還不時伴隨着爆炸的場面,解說員只會驚呼,已經忘記了他的職責了。

祺瑞把感興趣的錄像下載回來放到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的硬盤裏面,留做紀念吧,有空拿出來觀摩一下。

看看差不多快要到與董碧雲約好的時間了,祺瑞便坐着電梯來到了一樓。

星月大廈每一層的面積都將近五千平米,實在是太大了,每一層包括最下面的三層祺瑞都把他們分隔開作為了不同的用途,否則的話,下面三層總共一萬五千平方米面積的空間作為一個酒店來說實在是太浪費了。

一樓已經被規劃為了很多小門面,不過都是星月集團下屬的各公司佔用了,裏面佈置得像迷宮一樣,左穿右插地,祺瑞便來到了酒店的櫃枱前。

“一隻北京烤鴨,兩份涮羊肉、醬肘子…”祺瑞不加思索地便報了一串菜名。

“多少個人吃啊?”站櫃枱的是走報營的精銳,認得祺瑞。

“兩個…嗯,請一個北京女孩吃的,你看着給我弄兩份吧。”祺瑞倒也懶得瞞他們,反正他站在這裏就是探聽消息來着,自己請女孩吃東西哪可能瞞得住他們?

“好嘞,沒問題,小姐姓什麼?十八號包廂,您請稍待…”知情識趣的小夥子微笑着帶着古腔唱喏道。

“她姓董…”祺瑞也自微微一笑,在小二哥的指點下走進了一樓的十八號包廂。

董碧雲很準時地來了,她走進包廂的時候,祺瑞正在瀏覽着日本民意和對各黨派的支持度。

“還用看嗎?人心惶惶,根本不敢上街投票,對政府極度失望,對各黨派的表現感到厭倦,日本人現在是一籌莫展呢。”董碧雲瞧了瞧古意濃郁的包廂,笑道:“你還真想把這酒店做大嗎?搞得不錯嘛,可惜,門可羅雀,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不怕虧本嗎?”

祺瑞看到的結果的確差不多,創造了日本歷史首日同期投票率的最低紀錄,各黨派的投票率都很糟糕,尤其是東京的情況最糟糕,祺瑞派出去的那一百人現在都沒回來幾個,還在鬧騰着呢。

“姐姐你好像挺不高興?”祺瑞詫異道:“難道是覺得我們手段太殘忍了?”

“我才懶得管日本人的死活呢,就我加入國安局以來看到的情報,日本人就應該全部下地獄去,我煩的是我的工作,被你們給攪亂完了。”董碧雲皺眉道:“照現在的情況,還不知道過年能不能回國呢。”

“姐姐,要我幫忙嗎?你現在究竟是在為哪個部門工作?內容是什麼?能告訴我嗎?”祺瑞試探着問道。

董碧雲嘴角抿嘴一笑,正要說話,門口被敲響,幾個小二哥端着蓋得嚴嚴實實的幾盤菜走了進來。

盤子放在桌上,揭開蓋子,熟悉的濃郁的香味撲面而來,董碧雲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自從去到上海然後轉到日本,已經一年沒吃家鄉菜了,上次酒店開門的時候時間倉促,沒有吃到正宗北京菜,今天終於可以大塊跺夷了。

董碧雲根本沒有注意到小二哥的菜肴介紹,祺瑞揮揮手讓他們出去了。

董碧雲五爪金龍地擰下一隻鴨腿遞給祺瑞,然後自己享用了另一隻。

祺瑞饒有興味地看着她如狼似虎的動作,雖然吃得挺狼狽,可是在祺瑞眼裏都是那麼的可愛。

“他們第一天下廚擺了一桌接風席的時候,我也像你一樣,吃來吃去還是家鄉菜好吃啊…慢點,別噎着,以後我可以讓人天天換一個花樣送去給你…”祺瑞憐愛地道。

“不…不用了…”董碧雲艱難地道,祺瑞看着她的樣子只想笑。

“我明天就到星月公司應聘,應該會有很多時間見面的了。”董碧雲的話讓祺瑞喜形於色:“姐姐終於耐不住寂寞了么?”

董碧雲白了他一眼,嘴巴繼續進攻着桌上從小就吃慣了的美味,一面含糊地道:“少臭美了,才不是你想像的呢,我先吃飽再說…”

祺瑞細嚼慢咽,一面微笑着看着面前的麗人,回想起當年的情景,當年那個搶了自己的雞腿的野蠻女孩已經學會了關心人了。

董碧雲給他深情的目光看得心裏美滋滋的,不過還是白了他幾眼。

“我現在是國安部對外政經情報局的一員,我們負責對國外的政治經濟科技情報的收集工作,日本、美國是我們工作的重心,目前我的任務是獲取一份軍事機密技術資料,不過因為最近你們的鬧騰,日方對這些關鍵部門加強了保衛工作,我幾乎失業了,總部來信,讓我找你合作…”董碧雲眼裏露出了嬌羞的黠笑。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九章◎

節日快樂!有沒有忘記我啊?

因為各方面的原因,今後更新時間改為每星期一二四六的下午六點左右,請大家繼續支持!

厚顏請大家支持一下燈燈我吧,名額比較多,燈燈還是有希望拿點鼓勵獎的,呵呵…謝謝那些一直以來支持燈燈的朋友!

………………………………………

起點三周年慶——2005年度我最喜愛的起點VIP作者投票開始了,月票投不投我都沒份,這次燈燈還是有機會拿鼓勵獎的!只要大家給我一個機會,加油投吧!給燈燈一票!就在書評區置頂有帖子,作者好多,可以通過查詢查詢找作者也可以直接翻到下面,燈燈在最左邊一排倒數第40排左右!給燈燈一票吧!

¥¥¥¥¥¥¥¥¥¥¥¥¥¥¥¥¥¥¥¥¥¥¥¥¥¥¥¥¥¥

“日本的事情就在這一個星期內解決,下星期可能我就要沿着鄭和走過的路線下西洋了,嘿嘿,日本的眾議院選舉塵埃落定,我們的戰略目標達成,也就該來上一段安定的日子,否則就像今天一樣,什麼生意也別想做了,我可是投資了二十億美元了的哦…日本,我可不想它們變成伊拉克那樣…”祺瑞微微一笑。

“很多人都想日本陸沉呢,你現在在日本做的事情還不把國內那些人給高興壞了。”董碧雲輕笑道。

“陸沉?呵呵,還記得2004年年末那場海嘯嗎?假如日本陸沉,可以想像中國沿海會遭到什麼樣的後果,富士山雖然還活着,但是幾百年內還不可能爆發,就算爆發,最多震垮些大樓,不可能陸沉的,”祺瑞笑道:“中國人的反日情緒都是日本人挑起來的,日本人很傻,什麼事情都瞞不住,整天挑動中國人的反日神經,三十年前中國人最恨的可不是日本啊,美國的手段就高明多了,他們從中國獲取了遠大於日本人得到的經濟、軍事、政治利益,中國人反而越來越對美國人失去了防範,其實日本只是美國餋養的一條狗而已,對於日本我們不能看得太重了。”

董碧雲頷首道:“日本只是中國崛起前的一塊絆腳石,美國才是最大的對手,不過,沒有幾十年中國也難和美國對抗,而美國卻借他現在世界唯一超級大國的軍事政治地位對中國漸漸完成了合圍,中國的處境並不是太妙。”

“只要我們全國上下一心,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了的,美國人能幹的無非就是在我們周邊部署一大堆軍火庫、想辦法分裂我們,再就是掐住我們需要石油的脖子而已,只要一一想辦法破解就不是問題了,美國全球部署了NMD防禦系統,耗費巨資,俄羅斯的新火箭技術他們就對付不了,部署了又有何用?”

“說得簡單,做起來就難了,算了,這些國家大事我管不着,自有人去想,我還是多想想我的工作好了。”董碧雲道:“這事情可是越早解決越好。”

“究竟是什麼樣的技術?很重要嗎?”祺瑞問道。

“是一種大功率的太空激光武器的技術,日本人想佔據太空時代的制高點,據說技術研究已經接近成功了,不管它已經研製到了什麼階段,我們都有必要獲得資料並且毀掉實驗室。”董碧雲嚴肅地道:“越快越好。”

“我明白了,他們的實驗室在哪裏?拿幾個火箭炮轟了拉倒。”祺瑞笑道。

“實驗室在地下,上面有十米厚的水泥加鋼板阻隔,上面還有一棟大樓壓着,你以為有那麼簡單,能拿火箭彈來砸掉它嗎?”

“那麼,你們原來計劃是怎樣的?派特種部隊殺進去嗎?”祺瑞問道。

董碧雲眼中精光一閃,道:“假如迫不得已,我們或許會那麼做,不過,我們不想把事情鬧得那麼大,因此就要玩點手段…”

談起了正事,兩人都變得嚴肅起來,組合雙方擁有的資源,商議起行動的可行性計劃。

正談得興起的時候,地面微微地抖動了一下,祺瑞和董碧雲互望了一眼,在地震頻發的日本,地面抖動是再正常不過,不過,這回的震動很短暫,不是地震帶來的那種延續性的震動。

祺瑞看了看時間,慫了慫肩膀,道:“差不多時間,那個傻瓜也許已經完成他的偉大事業了。”

“又是你搞的鬼嗎?這回炸的是哪裏?”董碧雲問道。

祺瑞把電視頻道調回了東京電視台,還在播放着政治家們的口水戰。

祺瑞道:“我也不敢肯定,或許是吧,等上兩分鐘就應該有消息了。”

比祺瑞預料要快,一分鐘之後,屏幕一閃已經切換成了一個面帶悲戚的播音員,只聽她帶着哭腔道:“本台接到最新消息,我們的精神支柱靖國神社遭到汽車炸彈襲擊,目前情況不明,本台記者已經乘坐直升機趕往事發地點,本台將對此事件進行全方位的追蹤報道,靖國神社是…”

“炸靖國神社!”董碧雲震驚地道:“你不怕捅了馬蜂窩嗎?”

祺瑞神秘的笑道:“欲知詳情,請聽下回分解!”

董碧雲皺着英挺的鼻子,威脅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就…”

董碧雲一時間找不到威脅這個傢伙的言詞,祺瑞得意地對她笑着,還做着鬼臉,董碧雲便要用她的油手去擰祺瑞的耳朵。

祺瑞趕緊討饒道:“我說我說,唉…其實也沒什麼,今天下午正巧碰到一個日本的新生一代右翼極端份子,他的想法和我不謀而合,因此我就幫助他完成他的願望而已,沒什麼啦,我還不知道他會不會把事情搞砸呢,那小子除了會說空話外只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白痴而已。”

“就這麼簡單?不可能吧?你肯定做了手腳,趕緊老實交待!”董碧雲步步緊逼。

“只動了一點點手腳,我怕他到時候臨陣退縮,因此用了一點小小的催眠術,別的我什麼都沒有干,都是他自己的想法和計劃!”祺瑞道:“真的,都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其實那個大島哪有膽子自己去干那些事情,純粹是說了讓別人去乾的膽小鬼,而且他也並沒有什麼計劃,都是祺瑞引導着他‘想’出來的,今天一早祺瑞就有用汽車炸彈炸掉什麼的打算,這才帶了不少炸藥出去,結果在廣場炸了一氣之後發現亂炸會把自己人給炸了,這才暫停了自己的計劃,沒想到卻碰上了夸夸其談的大島,這種好事怎麼能夠放過呢?於是可憐的大島就得為自己的空口白話作出犧牲了。

靖國神社那地方炸了就炸了,這個時候小隊也該收隊了,靖國神社裏頭若是還有中國人,那就算他倒霉好了。

董碧雲拉着祺瑞去洗了個手,回來的時候滿街都是奏響的哀樂,不知道這是日本這段時間第幾次奏響哀樂了。

“日本遭受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恐怖襲擊,日本的精神支柱,供奉着戰士的亡靈和遺物的靖國神社遭到了一起嚴重的汽車炸彈襲擊,汽車裏面裝滿了炸藥和汽油,巨大的爆炸摧毀了神社的幾處重要建築,汽油引發的大火讓神社其他建築遭到了更大的損毀,目前大火仍在燃燒中,英勇的消防隊員正在奮力撲救…”

“據目擊者講述,今天大約下午八點左右,也就是十分鐘之前,一男子駕駛一輛重型貨櫃車突然高速撞向了靖國神社北門,撞壞了北門的木製柵欄,之後又向前行進了大約150米衝進了到着殿,然後他引爆了裝在貨櫃裏的大量爆炸物,當場將接待那些乘車前來參拜的內閣大臣等貴賓的到着殿完全摧毀,巨大的爆炸還摧毀了參拜大殿和游就館等臨近的館場,漫天降落的汽油引燃了方圓一公里內的一切物體,據目前拍攝到的火場來看,包括靈璽簿奉安殿的大殿在內…其中供奉的明治維新以來的250萬軍人的靈位陷入了火海中…”

“守護神社的十名護衛當場被炸得屍骨無存,五十名正在神社裏主持儀式的神官和超過三百名普通群眾陷入了火海,這還是初步統計,估計傷亡數字還會持續上升…”

“一大貨櫃車!”祺瑞驚訝地道,要知道在寸土寸金的東京,靖國神社居然佔據了十萬平米的地皮,祺瑞從沒想過一次便能將它炸掉,因此也只是打算隨便炸他一個大殿便罷,沒想到不知道是黃漢傑還是成石頭居然給那小子安排了一輛貨櫃車,看那爆炸的當量,恐怕有五頓以上的TNT的威力,難怪遠遠隔着那麼遠都能夠感受到地面的震動了。

雖然爆炸籠罩的範圍並不算太廣,不過被爆炸的威力衝到了遠處的汽油卻引發了大面積的大火,靖國神社裏頭除了幾處石雕之外都是木質結構,冬天枯槁的松柏和花草都是極好的燃燒材料,大火一發不可收拾,直升機拍攝到的就是一大片火場,已經分不清哪裏跟哪裏了,不時有熊熊燃燒着的屋子轟然倒塌,火勢驚人之極,大火正從北面被大風吹向南邊,很有蔓延之勢。

“呵呵,好大的手筆,不知道浪費了我多少炸藥…”祺瑞傻笑道。

“你…”董碧雲一陣氣結,日本人若是聽到他的感嘆的話,不被氣死也要被氣得變成瘋子。

“我什麼,燒掉了日本人還可以重建,最大的價值就在於它振奮了國人的志氣,滅日本人的威風,另外,那些山本五十六小時候用過的尿片啊,東條英機女人的肚兜什麼的還有那二百五十萬個名字…嘿嘿,不知道日本人是不是有備份哦…”祺瑞詭笑着道:“真品還是藏好點的好,擺出來一不小心毀了就再也沒有了。”

電視屏幕裏面救火車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越聚越多,帶有汽油的火不能用水澆滅,又不能幹等着汽油燒光,只好硬着頭皮用化學滅火劑噴了,不過火場那麼大,滅火劑準備嚴重不足啊。

“看到疑犯的目擊者已經全部遇難了,疑犯就算沒有被炸成粉末也已經被燒成飛灰,現場被大火吞沒,找不到有價值的線索,警方正式向民間尋求支持,若有人能提供有價值線索,將可以得到巨額的獎勵…”

“很快他們就能拿到非常詳盡的資料了,包括五個聯合國常任理事國和日本的警視廳,都會收到一封信,一個狂熱的日本年輕人對全日本乃至全世界宣戰的信,嘿嘿…”

“你這不是在挑起日本年輕一代的狂熱民族主義情緒嗎?這樣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的!”董碧雲眉頭微蹙道。

“挑起來又怎麼樣?日本人還玩得起世界大戰嗎?那封戰鬥徼言沒那麼簡單,看着吧,除了讓日本更亂之外不會有別的問題的!”祺瑞志得意滿地道。

“不要小看了敵人,日本人還是有點本事的!”董碧雲道。

“我知道,我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人,放心吧。”

祺瑞看看時間,問道:“今晚上你就不用回去了吧?”

董碧雲搖搖頭道:“我還是住在東京大學裏面的好,現在就回去,等這個任務完成了再說別的吧。”

祺瑞無奈地點頭道:“好吧,你還真是一個工作狂,我會想辦法的,事情辦完了你可得好好地陪我。”

董碧雲嫣然一笑,給嘟着嘴的祺瑞一個香吻,然後道:“乖哦,姐姐給你買糖糖吃。”

祺瑞翻了翻白眼,正要抓住她略施薄懲的時候董碧雲已經站了起來,道:“我先回去了,保重!”

“保重!”祺瑞也戀戀不捨地道。

董碧雲走了,留下了一個鬱悶的男孩苦苦思索着。

董碧雲提供的那個實驗室的資料少得可憐,連裏面有什麼防禦設施都說不清楚,除了知道地方外連實驗室究竟有多少人都不知道。

其實知道這個實驗室的存在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因為二戰的時候日本對於別的國家傷害太大,又從來沒有作出什麼實質性的道歉,各國對日本的提防心理非常強,日本很多用于軍事的高精實驗室都隱藏得非常深,找不到證據的各國都無可奈何。

太空激光武器屬於未來武器之一,想想科幻片中的激光武器的泛濫程度,就可以知道這種玩藝的重要性了,日本人對它自然要極力保護。

祺瑞有了一個初步方案后便鬆了口氣,按照正常方式結帳之後七拐八扭地又回到了九樓。

從電梯出來面前就是自己的辦公室,旁邊的聚會廳裏面卻鬧得很,不時有人在那裏起鬨,好像有不少人。

祺瑞推門進去,眼尖的江大海登時大聲歡呼道:“少爺來了,少爺來了。”

“好熱鬧啊,你們在幹嘛呢?怎麼不叫我一聲啊?”祺瑞走了過去。

“少爺,我們這不是怕打擾你么?”徐如林眼睛微眯着笑道。

祺瑞知道越解釋越說不清,也懶得和他們糾纏這個方面,繼續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

“少爺,老爺爺們在說起今天一路打過去的熱鬧啊…嘿嘿,今天算是過了揍人的癮了。”江大海傻笑道。

“光天化日之下,正正噹噹的痛扁日本人,還真他媽的過癮呢!”玄冰老人也笑道。

“原來是在說著自己的豐功偉績啊,這有什麼,等我們中國人變成了日本人眼裏的大爺,想怎麼踩怎麼踩才過癮呢。”祺瑞道。

“少爺,我們當然沒有您厲害,您幾個炸彈,把日本人給炸得屍骨無存,我們用拳頭要殺到什麼時候啊!”楊舒明道。

“其實我更喜歡衝進日本人堆裏面,用他們的武士刀把他們全部給活活零碎了,不過,將近兩億人啊,還是用炸藥快一些。”祺瑞道:“大家累了一天了,還是早點休息吧,黃漢傑還沒有回來嗎?”

“還沒呢,他去哪裏去了?”徐如林問道。

“你們沒看電視?”祺瑞啞然失笑道:“你們還是別看了,省得晚上睡不着覺。”

“快快快…開電視…”大家手忙腳亂地找到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機,哀樂再度響起,祺瑞道:“我要休息了,你們別吵我!”

祺瑞自顧自地回到了卧室,背後是陣陣驚呼聲,打了個電話給黃漢傑,他正在趕回來的途中,祺瑞便也不再理他,取出上次在殺手訓練營殺死了那個陰陽師后得到的幾個法器研究起來。

從陰陽師手裏得到的那本書早就記在了腦子裏,那本書應該是來自茅山一脈,其中祺瑞最為感興趣的就是其中的各種陣法了,有了這些陣法,對法力超強的祺瑞來說無異於如虎添翼,祺瑞就試探着在自己的卧室裏面佈置了一個防禦陣法。

法器這東西祺瑞將它們看作是了一個類似於擴音器的東西,精神力灌注進去透過一些內部的法陣可以將能量放大,當然,法器也有很多種,就看其中的法陣的功效和力量了。

那個陰陽師留下來的法器在祺瑞眼裏不算什麼,他根本對陣法一知半解,怎麼可能做出好法器來呢?

法器在修行者眼裏即修行中僅需的器物,就叫法器,法器又稱為佛器、佛具、法具或道具。就廣義而言,凡是在佛教寺院內,所有莊嚴佛壇,以及用於祈請、修法、供養、法會等各類佛事的器具,或是佛教徒所攜帶的念珠,乃至錫杖等修行用的資具,都可稱之為法器,不過,在祺瑞眼裏,被人加持了法陣的法器才算是真正的法器。

有的法器是人為地刻上陣法然後灌注入一些啟動所需要的法力然後便可以自行吸收宇宙能量自行運轉,例如祺瑞脖子上那個鈴鐺,有的卻不是這樣得來的,例如祺瑞手裏的一枚灰暗光滑的珠子,它應該就是俗稱為舍利的佛寶了,有修為的高僧坐化后剩下來的東西,不知道那陰陽師是怎樣得來的,裏面有着數不盡的法陣,還有着強大的靈力。

那個陰陽師拿着黃金碗討飯吃,有了這個舍利,其餘的法器都可以扔掉了。

祺瑞放出一線精神力進入舍利中,卻像撞到了一堵棉花牆一樣被彈了回來。

“難怪那傢伙用不了,看樣子要想能夠操控它,我還得好好研究研究呢…”祺瑞暫時小心翼翼地將舍利收了起來,然後拿着牙籤等物興緻勃勃地在房內擺起陣來。

“這麼冷的天,跑來這裏吹風,你到底想幹嘛?”董碧雲嬌嗔道。

他們現在正在東京大學的激光研究所前的一片樹蔭下坐着。

日本人調動了自慰隊和所有的警力保衛東京,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危險,祺瑞他暫時停止了下面的人的搗亂行動,不過,董碧雲交待的事情當然得趕緊辦好,祺瑞忙了一天之後,在晚上約了董碧雲出來。

那幾份寄給各國大使館的信沒了下文,似乎被日本和各個國家給封鎖了消息,日本政府吃了一個天大的啞巴虧,還要想辦法封住五個常任理事國的嘴,這回虧大了,暗地裏右翼青年社的人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激起了激進的年輕人的反抗,總而言之目前日本真是錯綜複雜地亂成了一團。

“別著急嘛,我自然是有我的理由的,”祺瑞慢條斯理地道:“等會你就明白了。”

董碧雲湊到他耳朵邊輕聲道:“你想查探這個鬼地方下面的地下研究所?不可能的,別看它毫無防備的樣子,暗裏的防衛系統很強的。”

祺瑞也親昵地跟她耳語道:“我知道,我又不用自己去查探,山人自有妙計!”

祺瑞乘機在她耳垂上的輕舔讓董碧雲渾身發軟,祺瑞的手也不老實起來,董碧雲嚇了一跳,趕緊壓住他的手,道:“會有人看見的!”

祺瑞嘻嘻笑道:“假如我們兩個在這裏坐着什麼也不幹的話日本人才會奇怪呢,姐姐,你在日本那麼久還不明白日本人的秉性嗎?”

趁着董碧雲思索的時候,祺瑞擒住了她的小嘴,溫柔地吸允起來。

或許董碧雲想通了,不再抗拒,不過這種在不恰當的地方作出她認為不恰當的事情卻讓她異常地敏感,不幾下就已經抑制不住勃發的春情,在祺瑞懷裏扭動起來。

祺瑞頗為得意地臨陣收槍,放開了她的小嘴,董碧雲登時發出了一縷失落的嬌吟。

“工作重要還是我重要呀?姐姐?”祺瑞笑吟吟地逗弄着又羞又愧的董碧雲道。

董碧雲差點想找一個地逢鑽進去,螓首埋在祺瑞懷裏再也不願抬起。

“有什麼好害羞的呢?來,姐姐,我給你瞧一件好玩的事物!”祺瑞逗笑道。

董碧雲撒嬌似地一扭身子,沒有理會。

祺瑞笑嘻嘻地親吻着她的秀髮,道:“真的不看么?待會可別後悔哦!”

董碧雲沒理他,祺瑞輕輕搖動胸口的鈴鐺,發出了清脆的聲音,祺瑞輕聲喚道:“阿財,你出來吧。”

董碧雲渾身一僵,猛然抬起頭來,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她以為祺瑞哄她,正要用力擰祺瑞的胳膊的時候,卻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祺瑞用手托着盤膝坐着的少年阿財,問董碧雲道:“你難道看不到嗎?”

董碧雲雙目漸漸透出神光來,那個身上散發著淡淡白光的阿財便出現在她的眼前。

“呃…”董碧雲呼吸停頓住了,獃獃地看着面前這個打扮得就跟科幻片中的未來戰士似的小東西。

“你好,我叫阿財。”阿財非常大方地道。

“呃…你好,你是什麼…”董碧雲及時把那兩個字收了回去。

“用人類的話來說我是一個老鬼…呵呵,一個死了幾十年的幽靈,現在寄居在他懷裏的那個鈴鐺裏面,姐姐,我好可憐啊,他是一個惡魔,他把我當牛馬一樣奴役,他虐待兒童,他非法使用童工,他拖欠工資,他動不動就關我禁閉,幾個月都不讓我出來玩…”

董碧雲已經從無比的震驚中恢復過來,然後變成了開懷大笑,祺瑞惡狠狠地道:“如果不是我救了你,你現在還在人家手裏渾渾噩噩地為非作歹呢,你是兒童嗎?你比我爺爺還老,你要工資幹什麼?給你一百億你也用不了一分錢,你跑出來找死啊?就算不消散也要給天雷劈死給人家當作妖怪給殺掉給別的厲鬼給吃掉讓別人煉成法器耍着玩…”

十六卷中國製造第十章昨日桂林遭受大風冰雹襲擊…懷疑電纜被吹斷,大範圍停電六小時…不是我沒更新,是停電啊,嗚嗚…

“打住打住!能告訴我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董碧雲制止了他們之間的吵鬧。

“趕緊去幹活去,不然我就用三味真火燒你屁股!”祺瑞兇巴巴地威脅阿財道。

“姐姐…他欺負我!”阿財淚眼汪汪地向看起來挺溫柔美麗的董碧雲求援道。

“祺瑞,人家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欺負人家呢!”董碧雲道。

祺瑞無奈地道:“小孩?天啊…他少說也有捌玖拾歲了…阿財老大,阿財爺爺,能不能幫幫小弟我的忙?快點去吧!”

董碧雲問道:“你讓他去哪裏?”

“還能去哪?當然是幫你去查探那個地下實驗室啦!”祺瑞眼睛一轉,道:“你別瞧他個小,他可厲害了,當年就是抗日的英雄,抗日戰爭中英勇就義,死後修練了幾十年,已經成為一個神通廣大的靈鬼了,他可以上天可以入地,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人於無形之中,有了它,你想偷什麼資料探察什麼軍事基地都可以暢通無阻萬事無憂…”

董碧雲眼睛裏面也爆閃出想一口把面前的小人給吞下去的目光,阿財這才發現,自己找錯了投誠的目標,這個外表溫柔的美女或許比以前這個懶散的主人更加難伺候,今後一定有數不清的活兒讓他去干,今後的‘鬼’生一定會非常地凄慘…

“我去也!”阿財埋頭往地上一跳,眨眼間便鑽進了泥地里不見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董碧雲逼問道。

祺瑞便慢慢地跟她解釋起來,前因後果說了一大通,說了半天也沒看見阿財回來。

“怎麼去了那麼久?不會是出事了吧?”董碧雲焦急地道。

“沒事,那小子若是有了麻煩我會有感應的,我跟他進行了認主儀式,嘿嘿,那小子現在正在幹壞事呢,不用理他。”

“是你強迫他認主的吧?我發現你很有奴隸主的潛質哦…”董碧雲道:“把鈴鐺給我,今後他是我的!不許你欺負他!”

祺瑞暗自嘀咕道:“我是奴隸主你就是女王了…”

看到董碧雲那索討鈴鐺的玉掌,白生生地在晚上甚是晃眼,祺瑞便捉住親了一下,道:“姐姐,你真美…”

“別耍花招,快拿來!”董碧雲抽了抽手,沒抽回來,也就索性不去理會乘機揩油的祺瑞,更大的便宜都讓他佔去了,還在乎這點嗎?

“姐姐,不是我不捨得給你,只不過目前你的精神力還不夠強,又沒有學會法陣,若是你把他帶在身上,他得不到能量補充他會越來越弱的,我的精神力足夠讓他補充能量,我在周圍佈下的法陣可以掩飾他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其他的人無法發現他,所以他暫時還是留在我身邊為好,當然,若是你跟我整天都在一起的話,那就無所謂了…”祺瑞很‘誠懇’地說道。

董碧雲將信將疑,正要說話,祺瑞突然心中一動,把食指豎在嘴前,閉上了眼睛,董碧雲識趣地不再說話,若無其事地四處張望起來。

過了一會兒,阿財突然冒了出來,祺瑞順手把它‘塞’進了鈴鐺裏面,道:“我們走吧,回去再說。”

回到了董碧雲租的屋子,這屋子還是第一次招待男人呢,董碧雲都有些害羞起來,慌亂地收拾着東西,倒是祺瑞就像回到了自己家裏一樣自在地一屁股坐在了董碧雲的香塌上。

“怎麼樣?剛才得到了什麼線索沒有?”董碧雲問道。

祺瑞打了個呵欠,合身躺在了柔軟地散發著迷人淡香的床上,嘴裏含含糊糊地道:“剛才消耗了太多精力,好睏啊…”

董碧雲稍微猶豫了一下,便關心地道:“那你就脫了衣服睡吧,今天…就別回去了…”

祺瑞眼睛一睜,黠笑着道:“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

董碧雲柳眉一豎,知道祺瑞又在玩他的鬼花樣,不過既然把這個小魔星招了回來,也就沒打算他會老老實實地走出去,便從床頭的一個布包里拎起一個娃娃,狠狠地拍打起它的屁股來,恨恨地罵道:“叫你淘氣,叫你壞,看姐姐怎樣教訓你!”

小娃娃受到突然襲擊,委屈地大聲哭了起來,祺瑞雙手捏起了太陽穴,頭疼,不知道肖玉凌有沒有買一個這玩藝養着,若是的話,倒是可以考慮以後讓她們三個中哪位經驗好的負責照顧小孩了。

“好了,我投降,別難為它了…”祺瑞聽到小娃娃的哭聲就頭疼,今後他一定不是一個好父親,現在就可以確認無疑。

董碧雲見祺瑞認真起來,便拿出了紙筆,讓祺瑞把地下實驗室的構造和各種防衛裝置的位置都一一繪製標註了出來,然後兩人便就着實驗室的安排,謀划著行動計劃。

剛才阿財和祺瑞的聯繫一直沒有中斷過,因此雖然限於阿財的知識面還處於小學一年級的程度,但是祺瑞卻依舊能夠從他的所見所得中獲取足夠的資料畫出了一個頗為詳細的簡圖來。

“這裏是什麼地方?”董碧雲指着一個祺瑞沒有畫明白的地方問道:“看樣子這裏就是最重要的資料庫,為什麼不把裏面的情況弄明白?”

祺瑞苦笑道:“我倒是想啊,可是資料庫裏面佈置有厲害的陣法,若不是見機得早,阿財那個笨蛋就陷進去出不來了,不過我對這個陣法已經有了初步了解,回去研究一下,行動的時候我有把握把它破掉,不過,恐怕會驚動設置陣法的人,到時候行動一定要更快一些才行。”

“我知道了,也就遲一點早一點而已,反正我們要炸掉實驗室里的資料和設備,行動的速度自然要快,原先我們都打算強行攻進去了…不過,他們存儲和查詢資料的時候,難道也不用進入資料庫嗎?”董碧雲問道。

“假如我們白天行動的話就不用管那個陣法了,那是一個能夠定時運行的陣法,白天沒有一點影響,晚上卻可以讓所有進去的人全部喪命。”祺瑞道:“但是,白天行動顯然是不可能的。”

“假如不是看到阿財…我一定以為我是在聽神話故事,這些東西你都是怎麼學來的?能教我嗎?”計劃已經計議停當,能否成功就要看臨機應變的本事和天意了,董碧雲便將它拋到了一邊。

“沒問題!不過,還是以修行心禪為主,我現在越來越覺得心禪這心法非同小可了,若沒有這心法,估計我的人生一定截然不同啊!”祺瑞感嘆地道。

“若是沒碰到你,我現在或許還在北京街頭抓那些小流氓吧,”董碧雲剛才聚精會神地和祺瑞在分析着行動方案,現在才發現兩人正親昵地緊緊*在一起,董碧雲伸手從後邊摟着祺瑞的腰,將頭輕輕地*在了祺瑞肩膀上,輕輕地道:“人生的際遇就是這樣奇怪,若是那天我一偷懶,就不會碰到你,若是看到你和舅媽的關係我就放棄了追查,我們之間也不會有什麼交集,若不是給人家催眠,我也不會最終落到了你的手裏,一切就是那麼巧…”

“是啊,老天註定了姐姐你是我的人,不管你怎麼樣逃都逃不掉…”祺瑞也深情款款地道。

計劃議定,眼見工作目標有了着落,董碧雲便放開心懷陪着祺瑞胡鬧起來。

這還是祺瑞在東京第一次夜不歸宿,第二天意氣風發的他回到總部九樓的時候,一個個看着他的眼神怎麼都那麼怪呢。

“看什麼看,是不是發情了?讓黃大哥給你們每個人都安排一個日本妞,我給你們的分紅也足夠你們天天去招妓了吧?就算高檔點的一萬日元一次也玩得起嘛…”祺瑞心情很好,便和他們開起玩笑來。

“少爺,你別開玩笑了,我們不是那種人…”江大海臉上難得地紅了起來。

祺瑞當然明白,手下的這些中國的精銳們居然一個個都秉承了在部隊裏千錘百鍊得出來的習慣,表現得比柳下惠還好,柳下惠還讓美女坐懷,不亂是因為他是性無能,手下這些人卻根本不給人家機會,早就一腳踹飛了,徐如林他們這些孤兒把得到的錢買了需要的東西然後就存了起來,黃漢傑他們有家有室的,往往便將省下來的錢大都匯回了家中,全世界還有比他們更可愛的人嗎?

“不肖有三,無後為大,大家都要努力咯…”祺瑞笑道:“對日本人成見不要那麼深嘛,是不是?難道要我從中國給你們空運一批媳婦過來嗎?”

大家胡扯了一陣,黃漢傑道:“對了,成老大叫您今晚過去一趟,我也和那邊聯繫上了,今晚上發貨。”

祺瑞想了想便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去把兩位總經理給我叫來吧,有點事情要跟他們商量一下。”

五分鐘之後,祺瑞已經在老猴兒的手下重新變回了星卓少爺,然後坐在辦公室里接見了兩位總經理。

兩人彙報了公司的情況,公司發展得還算比較順利,目前已經買下了不少產業,一切從頭來太花時間,還不如拿錢來買,立刻就可以見效,聶小寧甚至把以前曾經拒絕過她的一家頗有名氣,但是在股災中奄奄一息的公司給控股了,直接把那個總經理一腳踢飛,當然,她並不是盲目地買,都是有計劃的收購行為,日本政府雖然很想干涉,但是,要養活那麼多人,除了一些很關鍵的公司部門之外,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無可奈何了。

祺瑞在東京地圖上畫了五個圈圈,道:“捐贈一百萬美元救濟日本災民,順便收購這五個地方,有三個已經被燒毀了,按照現價應該不算貴,多花點錢無所謂,一定要拿下來,然後抓緊時間把它們投資建設起來,具體的投資草案我已經準備好了,別的東西都無所謂,建築的設計一定要按照我的方案一絲不苟地進行,明白嗎?”

“明白!”聶小寧和前田真次大聲答應道。

“好了,接下來有一段時間我可能會不在東京,你們可以跟我用衛星電話聯繫,沒什麼事就這樣吧。”

晚上祺瑞來到了碼頭,今天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華興會拿下了中國自江浙到兩廣的沿海一帶之後便掌握了很多毒品偷渡的渠道,這回華興會沒有斬盡殺絕,反而與金三角的毒販大頭目搭上了線,然後,照着紫劍幫在新疆的做法,打算把毒品運到日本來讓日本人真正地變成東亞病夫。

今天就是第一批毒品抵達的日子,同時又要把第一批的出國淘金的女孩給送出去,很關鍵的一個日子,祺瑞也不敢大意,打算親自出海。

“少爺,您就不用出海了吧?日本的海上自慰隊的火力挺猛的,您犯不着冒這個險啊!”沒有人贊成祺瑞去交接美少女的念頭。

“運白粉才危險吶,偷渡大不了也就驅逐出境遞解回國吧?華興會那邊絕對沒有問題,不過跟俄羅斯那邊交接我不放心,大家帶上點重兵器,碰見日本軍艦就扔海裏頭,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得親自去!”祺瑞斬釘截鐵地道。

祺瑞怕的是米爾那個堂兄搗鬼,不過更多的是尋求刺激吧,出海去玩,光是能夠出海這一條就對一個曾經住在海邊卻從來沒有下過海的人有着極大的誘惑力了,何況還有未知的走私、偷渡的勾當呢。

看到祺瑞堅定的神色,沒有人再羅嗦些什麼,不過一個個爭先恐後地搶着隨同卻讓祺瑞感動之餘又挺苦惱的。

“我知道大家擔心我的安全,可是,你們跟着去又能給我什麼幫助嗎?別忘記了,我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你們幾個就算聯手又能把我怎樣?別說了,你們留守,這是我的命令!”

這下沒話說了,不過還是監督着把船上的安全工作做得扎紮實實的,還硬是要祺瑞穿上防彈衣連救生艇和救生衣都多帶了幾套,祺瑞隨手抓起一桿火箭筒,扛在肩上作勢瞄準碼頭上那兩百個排着隊登船的日本淘金女郎,多麼熟悉的動作啊,輕輕地一扣扳機,母親便在火焰中化作了飛灰。

祺瑞心中一陣難過,扔下火箭筒,走到船舷上看着那些面帶留戀和激動的少女們,離家背井或許很無奈,但是她們別無選擇,日本的經濟狀況已經養不活那麼多援交女郎了,她們被迫要向外擴展生意,可惜,就像以前中國那些被賣豬仔一樣賣到全世界的華人一樣,等待着她們的未來跟她們幻想中的是截然不同的。

這是一條中型漁船,倉底塞下兩百號人不是什麼問題,原本祺瑞打算一批五十人,可是米爾覺得五十人太少了,於是便增加到了兩百人,今後或許還要擴大規模,日本排着隊出國淘金的女孩那麼多,總不能讓人家乾等着排隊嘛,簡直就是資源浪費嘛。

就在祺瑞胡思亂想之中漁船滿載着悄悄地離開了港灣。

海浪不大,不過第一次坐上海船的祺瑞還是有點不適應,腳下晃晃蕩盪,那種踩不到實地的感覺不是整天飄蕩在海上已經習慣了的人都會覺得不爽。

黑夜中的大海深沉莫測,慢慢地明亮的東京消失在身後,四周都陷入了黑暗中,一點情趣都沒有,祺瑞正打算回去睡覺,成石頭已經來叫他了。

“明天中午才能到達預定地點,早點休息吧,晚上的大海沒啥看頭。”

“那兩百頭母豬沒鬧出什麼事情吧?”祺瑞問道,剛才他聽到艙裏面除了馬達聲之外還伴隨着一些吵鬧,不過並沒有持續太久。

“沒事,幾個女人在那裏吵了起來,媽的,以為是去旅行啊,還嫌這嫌那,挨了一頓暴打,現在老實多了。”成石頭呵呵笑了起來:“我們還算好了,等到了俄羅斯人的手裏,她們就知道厲害了。”

俄羅斯的饑渴男人們會怎樣對待這些經過挑選還頗有姿色的日本女人呢?不過日本女人說不定會喜歡吧?

帶着各種古怪的想法,在顛來倒去的起伏不定中漸漸地睡著了。

早上醒來,祺瑞洗漱後來到了甲板上,一望無際的碧藍大海波濤洶湧,海鷗隨着漁船漫天飛舞,揀拾着漁船激起的浪花捲起來的魚兒,帶着鹹味的清冷海風讓他的精神一振。

不過五分鐘,祺瑞便已經看膩了,頓時覺得在海上旅行實在是無聊透頂,也為自己打算同船去下西洋的念頭重新考慮起來。

回到船艙中無聊地打坐消磨着時間,好不容易才捱到了中午,吃過一頓新鮮的燒烤海味之後,成石頭終於來報已經到達了既定的方位。

祺瑞也拿起望遠鏡跑到瞭望台到處亂望着,雙方的短距離訊號聯繫上了,一艘萬噸貨輪漸漸地出現在祺瑞面前。

跟萬噸巨輪比起來一艘中等漁船實在是太小了,掀起的海浪都差點讓小船兒翻個筋斗,站在高高的瞭望台上的祺瑞都得對這艘貨輪進行仰視。

這是一艘從上海開往巴拿馬的俄羅斯籍的貨輪,船上只有五十人,交接很順利,看到換了一艘大船,女孩子們都非常高興,那些俄羅斯人見到那麼多美女,也同樣看花了眼睛。

“一比四的比例…希望俄羅斯的英雄們到了巴拿馬之後不要變成陽痿…”祺瑞為他們祈禱道。

這個時候,黃漢傑那邊也打電話報喜,貨已經安全抵達,祺瑞就想馬上回東京,可是坐的是漁船,沒捕到滿倉的魚怎麼能輕易回去呢?無可奈何之下祺瑞便參與了那不乏樂趣的捕魚工作中。

第二天傍晚才回到了東京,冬天不是捕魚的好季節啊。

“少爺,那邊一口氣送來了一噸高純的貨,你看…”成石頭有點激動地道,一頓高純的海洛英啊,一頓海洛英,不知道會害多少人傾家蕩產啊。

“嘿嘿,就讓那些喜歡冰毒的小日本嘗點高級貨好了,慢慢地分發出去,建立自己的管道,山口組那邊…”

“山口組目前哪裏有空管這些,目前正是擴展實力的好機會,從國內派多些弟兄過來吧,一舉拿下東京黑道!”江大海哼哧哼哧地道。

“怎麼?山口組怎麼了?我怎麼沒聽說?你們好像都挺高興的,這兩天又幹了不少壞事吧?”祺瑞隨口問道。

“這可不是壞事,也不關我們的事,您看報紙就知道了。”徐如林遞上了一疊報紙。

原來,稻川會和山口組幹上了,事情的起因卻是因為東京和大阪兩地不時出現的針對黑幫組織的大小頭目的暗殺和爆炸等事件。

祺瑞這幫人在東京炸得雞飛狗跳的時候,大阪那邊也不平靜,不過死的人少,比起東京動輒上千人的傷亡差遠了,因此沒有被太多人注意,可是那些遭受襲擊的都是稻川會裏比較重要的人物,也就引起了稻川會的極大反彈,憤怒的稻川會殺手分散殺入了山口組的地盤,同樣攪得山口組亂作一團,兩大幫會終於作出了正面對抗。

兩方勢力邊緣的名古屋成為了戰場,兩大幫派出動了上萬人來了一次大會戰,山口組因為準備不足吃了大虧,稻川會的火力強大,殺得山口組人仰馬翻,名古屋失守,據悉山口組下屬的幾個組長和金牌打手都在此役中被幹掉,山口組實力大跌。

在這個敏感的關頭,兩大黑幫如此大戰,政府方面束手無策,只抓了幾個不相干的人頂罪,讓日本民眾投票的熱情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從開始投票至今投票率竟然還不到百分之二十,這一屆眾議院選舉看來就要難產了。

雖然遭到了各界一至指責,可是雙方都沒有停手,各地爭紛不斷,拿到了名古屋,之後稻川會的勢力極大擴張,稻川會咄咄逼人,山口組也咽不下這口氣,這場黑幫之戰恐怕難以平息了。

“很好,經過這一輪的清洗和完勝,稻川會的實權大半已經落入了神原這個小子手裏,嘿嘿…很好…這下就更好玩了!”祺瑞眼珠子一轉,便有了一些想法,具體實施還得黃漢傑他們這些搞破壞的老手去辦。

就在他胡思亂想着的時候,董碧雲終於打電話過來了。

“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你想辦法調開小狗們的注意力,按照原計劃明天晚上開工!”董碧雲說道。

“沒問題,呵呵,我們正閑得慌呢!保證鬧得他們雞飛狗跳不得安寧!”祺瑞笑道。

“那好,明天八點鐘到我宿舍,不見不散!”董碧雲笑道。

“OK!美人邀約,我蹈湯赴火在所不辭!”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魔腦傳奇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魔腦傳奇
上一章下一章

正文 十六卷 中國製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