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四卷 踏上東瀛

正文 十四卷 踏上東瀛

“看來,上次圍追如風姑娘的也是野晴家族的人了,武田家族、野晴家族,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家族呢?山口組屬於武田家族,那麼,黑龍會呢?稻川會呢?看來以前我還是太不了解日本了!”祺瑞暗嘆道,他曾經盜取過近藤堤家和宮本八郎的記憶,但是,卻沒有任何有關的信息。

“田中政雄,你得跟我說說日本現在究竟有多少這些幕後的家族,我只認得你們的首相,其他人一個都不知道,得罪了人都不明白,你得好好為我講解一下。”祺瑞將田中政雄叫了進來。

“王先生,我只是一個當兵的,哪明白這些東西,恐怕犬伏諸那小子都比我了解得多。”田中政雄苦笑道。

“是嗎?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打算用一千美金來打聽這些消息的呢。”祺瑞搖頭晃腦地道。

田中政雄眼睛一亮,心裏面掙扎了一會,終於被美元打動了,他小心地道:“王先生,假如你能給我兩千美元的話,我可以將一些普通人不了解的情況告訴你!”

祺瑞隨手抽出五千美元,放在他面前,道:“這些都是給你的,假如你能夠像犬伏諸那樣,我可以讓你成為一個擁有大筆財富的上等人!”

“先生,你是想收買我?我是忠於天皇、忠於日本的軍人,您竟然想收買我!”田中政雄氣得滿臉通紅。

“田中隊長,你太古板了,我並沒有打算讓你背叛你的祖國,只是想讓你給我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情報而已,相對而言,你的長官,你們政府官員收取的賄賂多的多,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田中政雄遲疑着,祺瑞繼續趁熱打火道:“想想你的妻兒,想想你的父母,難道你也想讓你的老婆跑到新宿去賺錢養家嗎?你們家只有你一個人還有工作,你那點微薄的薪水能夠你一家人花銷嗎?別傻了!”

“雖然我不願承認…但是,您說的都是事實,我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不是我的錯,天照大神會原諒我的!”田中政雄嘆了口氣,終於把那五張花花票子收了起來,他一家老小六口人,全*他一個人的薪水過日子,積蓄早就花光了,現在的日本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日本了,這能怪他們這些小人物嗎?

“這就對了!”祺瑞微微一笑,再拿出五張美鈔,道:“這些是給你的手下的,你可以想辦法拉攏一些希望賺美元的傢伙,你只是一個小隊長,這個職位太不適合你的身份了,想辦法去賄賂你的長官吧,需要多少活動經費我可以提供給你,我發現,在日本得有足夠實力能夠幫助我的人存在才行,知道嗎?只要你好好努力,大把大把的鈔票砸下去,還用害怕沒辦法出人頭地嗎?”

田中政雄被祺瑞構想的美麗前景所迷惑住了,傻傻地笑着。

祺瑞詭秘地悄悄說道:“只要你聽我的,這一切自然都會成為現實的!”

“聽你的…夢想成為現實…”田中政雄傻傻地重複着祺瑞的話,在遠處翻着特意買回來的中文報紙的老頭們紛紛搖頭慨嘆。

以祺瑞目前的行為來說,應該說是是非常邪惡的,因為任何人都是一個擁有着自主意識的個體,假如被催眠控制,那就是非常嚴重的侵犯人權的行為,簡直比以前的奴隸主們還要邪惡,不論古今,催眠控制別人都是很忌諱的行為,但是,在老頭們眼裏,假如對象是日本人,那麼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老猴兒從外邊走了進來,傳音入密對祺瑞道:“少爺,那女孩沒事了,換裝幾回,折騰半天,她最後跑進了中國大使館!”

祺瑞點點頭,剛才害怕如風被吉田達也抓住,便暗中派了老猴兒去跟着,這老猴兒可是這方面的高手,天底下能夠發覺他的行動的人恐怕不多。

跑進了中國大使館?祺瑞無聲地笑了起來,這兩年中國大使館的腰杆子也硬了起來了,對中國公民在外國的保護力度是大大加強了,日本人還沒膽子衝進中國大使館抓人。

“少爺,以大神的名義起誓,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栽培的!”田中政雄相當振奮地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哎…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告訴我呢!”祺瑞叫道。

田中政雄抓抓腦袋,再度走了回來,非常詳細地將目前東京乃至全日本的各種錯綜複雜的勢力的狀況告訴了祺瑞,這些情報還是他在一次行動中偶然得到的,連這些組織內部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為誰賣命呢。

東京是一個國際化大都市,因此,黑道上除了山口組一家獨大之外,還有很多各種小團體,例如中國人、韓國人、俄羅斯人都組成了自己的小幫會,在山口組的壓榨下苟延殘喘。

除了這些黑幫之外,還有三大神秘的組織,也就是武田家族、野晴家族、奉山家族,他們幕後掌握着很大的實力,武田家族主要經營黑道和商業,野晴家族在政府很有影響力,家裏很多直系親屬都直接在政府中任重要崗位的官員,奉山家則是天皇的簇擁者,福岡的佳吉會就是他們的手下,專門為天皇在全天下收集奇珍異寶,開拓國外資源,這次的經濟危機佳吉會受到的損失最小,因為他們大部分資產都在國外。

另外遠在大阪的稻川會則是另一大家族的手下,它是鈴木家族的打手,黑龍會的後台是札幌的朝倉家族。

原本他們並沒有這樣涇渭分明地劃分勢力,但是,稻川會跟山口組鬧矛盾之後,良好的關係便開始有了裂縫,經濟危機之後幾大家族的財富和實力也大大縮水,俗話說富兄弟窮冤家,為了更多的經濟利益,明裡暗裏的摩擦便越來越多,也就逐漸成為三大對立的團體。

山口組的主人武田家族和野晴家族聯手掌控了本州的北半邊,是三大團體中最強的。

稻川會、佳吉會的主人鈴木家族、奉山家族組成了聯盟,實力比武田、野晴家族稍次,佔據了南半邊本州和九州、四國,與北方以名古屋、岐阜為界。

黑龍會自成一家,老老實實地呆在北海道,實力最為薄弱,山口組很想將它給吞了。

祺瑞不打算硬挑日本政府,因此對於自慰隊駐軍的情況並沒有過問,何況目前自慰隊的軍費恐怕也成了問題了吧?連正在船廠修建的挂名為大型補給艦,其實是可以短時間內改造為航空母艦的福田號都已經停工半個月了。

了解了日本的民間各大勢力之後,祺瑞打算去拜見一下野晴家族的現任族長野晴清順,也就是野晴無月老爸野晴徹夫的老爸,野晴家的老頑固爺爺。

“老爺,剛才接到那個中國來的王星卓少爺的拜貼,說是要在晚上來拜見您!這是他的拜貼。”野晴家的老管家向正在閉目養神的野晴清順稟報道。

“那個奇怪的年輕人!”披散着滿頭的白髮的老爺爺閉着眼睛道:“他居然還敢來見我,真的是膽大包天,他難道真的以為那十億美元就能夠讓我們不敢對他下手嗎?就憑着他在機場對小月兒的不敬,他就該死一百次!”

“老爺,您打算怎樣處置他呢?小小姐對他念念不忘呢。”

“唉…光從他的條件來看,在整個日本的確都找不到另一個更加配咱們家的小月兒的男人了,小月兒的眼光真的很准啊!但是!偏偏他為什麼會是一個中國人呢?我的父親…就是在中國的戰場上髕天的,我又怎能把我的小月兒嫁給一個中國人呢!”野晴清順睜開眼睛,重重一掌打在榻上,被賜姓為野晴伺家的老管家被他勃然爆發的的威勢震懾得渾身發抖。

“爺爺,中國人又怎麼惹您生氣了?”野晴無月穿着白底紅花的和服,踩着木屐,嘟着小嘴走了進來。

野晴清順的卧室也只有她能夠不用通報便直接闖進來了。

野晴清順臉上堆起了慈祥的微笑,對管家揮揮手道:“去吧,以最高的規格準備招待貴客!”

野晴伺家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野晴無月好奇地道:“爺爺,家裏有貴客嗎?最高規格?是誰呢?誰有那麼大的面子?難道是武田爺爺嗎?”

“小月兒,假如我用最高規格來招待那個年輕的中國少爺,你該怎樣感謝爺爺呢?”野晴清順慈愛地拍拍鑽進了他懷裏的小月兒的肩膀道。

“真的嗎?爺爺,我太愛你了!您是天底下最最好的爺爺!”野晴無月在爺爺臉上香了一個,然後快樂地在踏踏米上跳起了舞蹈。

野晴清順臉上卻是一沉,他活了幾十年,早就看透了人間情愛,知道處於戀愛中的男女若是用強力拆開,就會激起強烈的抵抗,反而不如順水推舟,找到對方的弱點,讓孫女認清事實自動悔悟的好,大不了暗中將對方幹掉,他有信心可以做得萬無一失,保證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是他下的手。

因此,他請祺瑞過來並沒有安着什麼好心,只不過是想親眼看看這個人到底有什麼出奇的地方,假如能夠直接找到他的弱點給予點破自然最好,否則也可以裝作欣然大悅的樣子,到時候祺瑞若是橫屍街頭,他也可以撇清關係,真是一舉數得啊。

野晴無月哪能明白她慈祥的爺爺居然會有一肚子的蛇蠍心腸呢?還以為她爺爺因為她的關係將對中國人的仇恨也拋到一邊了呢。

她越是高興,野晴清順便越是惱怒,才見面兩回,便將他養了十九年的乖孫女的心給騙走了。

“小月兒,爺爺只是請他過來瞧瞧,還沒有答應你跟他的關係呢,你那麼高興幹什麼?假如爺爺看不上他的話,早晚亂棍把他給打出去了!”野晴清順恢復了慈眉善目的表情,似真似假地對小孫女道。

“哼,爺爺你沒有機會啦,他是全天下最好的!”野晴無月驕傲地道。

“他可是來投資色情行業的哦,至少他的操行上就有問題了!難道你不覺得嗎?”野晴清順貶低祺瑞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山口組在新宿的場子裏面都有我們家的股份,伯伯、爸爸、叔叔、還有哥哥、堂哥他們哪個不是經常跑去偷腥?你們不是經常說男人越壞越好嗎?現在來日本投資不投資色情行業還能幹嘛?您能夠給我一個更好的投資計劃嗎?”野晴無月將了爺爺一軍。

野晴清順啞口無言,自己都不知道玩過多少女人了,從這方面看來是沒辦法打擊那個男人了,這個小孫女中學畢業后一面讀大學一面做了一個兼職記者,新聞沒挖到幾個,倒是內幕了解了不少,真是頭疼啊。

“好了好了,說起那個男人你就興高采烈的,昨晚上讓人帶你回來你還發脾氣,真的是被那個男人給勾了魂去了。”野晴清順無可奈何地道。

“勾去了有什麼不好?我喜歡他,讓他勾了魂有什麼大不了的呢?我就是喜歡被他勾…”野晴無月越說越不象話了。

“但是,若是他不喜歡你,或者花心了怎麼辦?”野晴清順道。

野晴無月怔住了,突然捂着眼睛傷心地道:“爺爺你是大壞蛋!嗚…”

野晴清順無奈地起身摟住她安慰道:“我的乖月兒是最好的,他一定也被你迷上啦,不然他怎麼會急猴猴地就要過來見你呢?好啦好啦,爺爺給你做主,那小子敢胡來我就閹了他!”

“爺爺!你怎麼能這樣說!不許你傷害他!”野晴無月嗔道:“不跟您說了,我要回去沐浴更衣了,我要好好地打扮起來,讓他一見之下再也忘不了我!”

野晴無月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野晴清順搖了搖頭,拉動床頭的招喚鈴,過了一會兒,野晴伺家又走了進來,跪拜道:“老爺,您有何吩咐?”

“去給我將吉田達也叫來,他可是一直陪伴着小姐長大的呢…”野晴清順陰笑道。

野晴清順家族的別墅在一個高檔住宅區,那裏集中了大部分的政府要員和巨賈富豪,周圍環境非常好,相對於平民住宅區像是一間間的鳥籠來說,這裏綠樹掩映花香陣陣,連道路都寬敞了很多,成片成片的都是“宮崎杉”建造的木結構別墅。

用“宮崎杉”建造高級住宅是日本自古以來便流傳的傳統,這種建築物蘊涵著一種自然的美,將悠閑舒適完全融匯於日常生活的空間中,可以充分領略被大自然親切擁抱的感受。

“假如放一把火,風大一些的話,不知道能不能燒光這一片呢?”祺瑞惡意地想着,被迎進了野晴家的豪宅。

在比金子還要昂貴的地段擁有這麼一大片宅子,野晴家族不愧是傳說中掌握着日本命脈的五大家族之一。

一陣繁瑣的客套寒暄之後,祺瑞覺得自己的腰都差點要斷掉了,終於才結束了這段見面的儀式。

在座的都是野晴家族的中堅人物,老家主野晴清順坐在正中,兩側四名中年男人,野晴無月的爸爸野晴徹夫還僅僅是坐在第三位。

祺瑞對面是一個年輕人,緊繃繃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變化,祺瑞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看着祺瑞,徐如林他們四個也盤膝坐在祺瑞身後,現在的情形很有點像是野晴家族召開內部會議似的。

野晴無月趴在爺爺身上撒着嬌,在野晴家族這種場合女人原本是不能出來的,可見她受寵的程度。

“呵呵…好了好了,你坐在星卓少爺身邊吧。”野晴無月興高采烈地親了爺爺一下,踩着碎步來到了祺瑞身邊,羞紅了臉蛋,緊緊地*着祺瑞跪坐下來。

野晴家的四個弟兄雖然很奇怪,但是對老爺爺的意願也不敢違背,他們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祺瑞,家主沒有發話,他們也不敢開口。

在廳外跪坐在兩排黑西服前面的吉田達也眼睛裏冒出了熊熊怒火,牙齒緊緊地咬在了一起。

“很抱歉昨天晚上吉田達也跟他的手下莽撞的行為給您帶來的困擾,吉田達也,還不快向星卓少爺道歉,懇請星卓少爺的原諒?”

原本直着腰的吉田達也兩手按着膝蓋,給祺瑞深深地鞠躬道:“非常抱歉,星卓少爺,請您務必要原諒我的過錯!”

他身後那兩排昨天參加了闖入事件的黑西服紛紛效仿鞠躬道:“請您務必原諒!”

祺瑞也深深地鞠躬道:“今天耽誤了吉田先生的任務,也要請大家原諒!”

“好了好了,大家之前有什麼不愉快的現在都解決了,吉田達也,今後星卓少爺就是我們家的貴賓,你要畢恭畢敬地對待,若是小姐出行,你也要隨時隨同陪護,知道嗎?”野晴清順聲音洪亮,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接近七十的老人家。

“是!”在野晴無月眉頭略皺的時候,吉田達也大聲地答應。

“星卓少爺,今天早上那個女賊你認識嗎?”老狐狸突然問了一聲,剛剛還在說什麼都已經解決了,現在又突然問了起來。

祺瑞的道行也夠高深,哪會怕他來這招,聞言不動聲色的道:“不認識。”

野晴清順也沒有再就這個問題糾纏下去,問道:“星卓少爺,你來日本不會僅僅投資在服務業吧?”

“是的,我目前打算先期在東京投資中國的高檔餐館連鎖店,另外,我還打算在日本開辦一個教授中國武術的道館,別的投資項目還正在研究中。”祺瑞倒也沒有瞞他。

“好啊,相比中國餐館在全世界的普及程度來說,中國餐館在日本反而是比較少見的,尤其是高檔餐館,應該很有前景哦,中華武術也是世界聞名的,我們日本的空手道、柔道也很流行,正好切磋切磋嘛,正毅,你手頭有沒有合適的地方?星卓少爺初來乍到,對日本不是很熟悉,你們幾個做叔叔的,該好好用心幫忙才是!”野晴清順很熱情地道。

其實在日本開中國餐館和武館並不是什麼好主意,因為日本人對中國菜並不算陌生,而外國人來日本都是為了吃日本菜而來,遍佈世界都是中國餐館,他們費不着跑來日本吃中國菜。

武館亦然,目前日本的柔道、空手道正風行全世界,要想在他們的腹地開一家武館,可想而知其中的難度。

“是!父親,我想,假如真要想打開名氣的話,在銀座開一家餐館應該是非常不錯的主意,在那裏剛好有一家百貨公司破產了,正在找買家,但是那裏的地價比較貴,假若要頂下來的話恐怕需要一大筆錢呢。”經濟產業省的野晴正毅道。

“錢沒有問題,只要物有所值就行,這件事情就請正毅叔叔多多費心了!”祺瑞也不含糊,死老頭要佔他便宜,那麼,正好借用他們的官方力量。

“星卓少爺提到過要開一家武館,莫非已經物色好武師了么?開武館的話武師的水準是最重要的,像在澀谷開了一家柔道館的前世界冠軍伊丹十三的道館就人滿為患,而且,道館之間是經常進行交流的,尤其是新道館開張的前一個月會有很多其他道館的人去交流,這樣的話道館武師的實力大家就一清二楚了。”野晴正毅似乎很熱情,但是卻是在套祺瑞的底。

祺瑞微笑着道:“這個倒是無需擔心,我今次帶來日本的幾個下人都是會武功的,我相信他們應該不會騙我!開武館的話正好可以檢驗一下他們的武功深淺嘛,哈哈…”

野晴清順微微皺眉,祺瑞只帶了徐如林他們四個人,江大海和楊舒明的深淺以他的目光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但是徐如林和劉恆志分明只是普通人,祺瑞給他的感覺就是高深莫測,似乎是不會武功的普通人,但是又似乎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這種感覺讓他感到非常地困惑。

“吉田達也,你不是整天吵着說找不到高手對戰嗎?現在星卓少爺身後不就有兩位高手么?”野晴清順倚老賣老地道。

“是!”吉田達也跳了起來,對祺瑞道:“星卓少爺,請你派一位手下給我做對手較量一下吧!”

“吉田達也,不許對客人無禮!”野晴無月知道他厲害的,一腳可以踢斷一株碗口粗的樹呢,愛屋及烏,當然不想心上人的手下受到傷害。

祺瑞還沒有養成那種見面就觀察人的習慣,看到吉田達也彈跳起來的動作,他才發現,吉田達也居然是一個水準不錯的高手,而野晴清順點出他身後只有兩人是武學高手,看來老頭子的眼力不弱呀!

“少爺,讓我上去會會他吧!”江大海倒是躍躍欲試。

“好吧,你下去跟吉田先生切磋一下,切記點到即止!”祺瑞這方面的眼力並沒有那鬼老頭好,不過他既然提出來,估計是佔了上風吧,那麼派誰出去都差不多,反正祺瑞也不在乎這種勝敗,倒是無所謂面子問題。

“沒關係的,我這個手下也不是弱者,勝負很難說呢,何況,他皮粗肉厚的,挨上兩拳也無所謂。”祺瑞安慰氣鼓鼓的野晴無月,玩弄這個單純的女孩的感情,祺瑞覺得有點兒不安起來。

“我叫江大海,請賜教!”江大海大刺刺地往吉田達也對面一站,擺開了一個門戶。

吉田達也陰沉地看着這個對手,身上漸漸發出了殺氣。

“不錯,有兩下子,來吧,你是玩柔道還是空手道的?”江大海毫不在乎地道,對於中國的宿敵日本,相關的各種武道當然都曾經做過針對性的訓練,相反,吉田達也卻對他一無所知,光是這一點就佔了很大的便宜了。

“空手道—掛腳!”吉田達也一個箭步后騰空飛起,在空中快速旋轉,右腳夾帶著一股強勁風力筆直猛力地朝江大海頭部猛踹下來!

“破!”江大海雙手交叉,架住吉田達也的重踢,在空中抓住吉田達也的右腳褲角,雙手十字一絞,用力一旋轉,就將吉田達也整個身體給摔了出去。

吉田達也半空中一扭腰,翻個跟斗落到了地面上。

“好!你果然是高手,看我的絕招吧!”吉田達也一招就被摔了出去,非但自己臉上無光,連帶着野晴清順也大吃一驚。

“殺!”吉田達也大喊一聲,從身上發出的殺氣更加凝實,快速沖向江大海,縱身橫飛,猛力一飛踢!

“雙刃翔!”

吉田達也起身橫飛,左腳往江大海面門猛力一踢,腳風犀利,殺機騰騰,江大海見這一腳力不可當,立刻提起雙手防禦,在空中架住吉田達也所踢過來的猛力一腳。

江大海突然感覺有異,腦後一股強風襲來,原來吉田達也的右腳藏在左腳之後踢向了江大海的後腦。

江大海急忙一低頭,然後朝旁邊滾開,躲開了吉田達也隨之而來的左腳膝撞。

“好小子,我還小看了你了!”江大海灰頭土臉地跳了起來,兩個拳頭並在一起發出了‘咔咔’的聲音,怒吼一聲,道:“我要讓你嘗嘗爺們的厲害!”

十四卷踏上東瀛第二章“五段踢!”吉田達也照着衝上來的江大海迎頭痛擊,連綿的五腳招招正中江大海擋架的胳膊。

“單鳳朝陽!”轉眼間江大海已經衝到了吉田達也面前,蓄勢待發的右拳如蛟龍出海般直擊向吉田達也面門。

吉田達也見他這一拳來得兇猛,雙手交叉在面前一架,給江大海這一拳打得向後飛退三步才勉力站穩。

“住手!”祺瑞和野晴清順幾乎同時發出了喝止聲。

“老爺!”“少爺!”

江大海和吉田達也無奈住手,心有不甘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祺瑞和野晴清順對視了一下,同時欣然一笑,兩人都明白了對方擁有不弱的實力。

雖然江大海和吉田達也僅僅過手兩招,但是,江大海他們兩人的水平卻已經被看透,空手道是一種破壞力很強的外家攻夫,每一擊都蘊含著全身的功力進行一點突破,破壞力非常強大,而江大海也是練外家的少林功夫的,功力也不弱,這兩人碰到一起,就算真能分出勝負也是兩敗俱傷的了,在這種要用人的時候,沒必要為了一場普通的比武鬧得不歡而散。

“好!”野晴清順帶頭拍掌,掌聲便齊齊響了起來,野晴清順贊道:“不錯不錯,吉田達也,你的功力有了很大的進步,星卓少爺,你的手下功力也很強,開一家武館想來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不過想要勝過我們日本的道館還差得很遠啊!”

祺瑞不動聲色地道:“讓您見笑了,看來我得從中國調一些真正能派上用場的人手才行了。”

“少爺…”江大海差點壓不住心裏的窩囊感跳起來要求再戰。

“閉嘴!”祺瑞低聲喝了一句,江大海只好悶着頭不敢再發話。

“對不起,星卓少爺,我說話太無禮了,我向你誠懇道歉,”野晴清順道:“好了,不說這些了,開席!”

席間野晴無月溫柔得像一個小妻子一樣,祺瑞也想不到自己的花心大法加上一點點媚惑手段,居然這麼容易便俘虜了她的真心,但是他卻是抱着玩弄的心態而來,除了男性對美女的原始觀感之外,根本沒有什麼其他的念頭,這…究竟怎麼辦才好?

“星卓君,真抱歉,我爺爺太失禮了!”野晴無月道:“請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他的思想還停留在五十年前呢!”

祺瑞微微一笑:“沒事,不要放在心上,對了,明天我打算去你伯伯說的那個要轉讓的百貨大樓去瞧瞧,你有沒有時間陪我過去看看呢?”

“啊,沒問題,您什麼時候去?來接我嗎?”野晴無月喜笑顏開地道。

“當然,我打算早一點過去看看,九點如何?中午還可以一起去吃一點東西,然後下午陪我去迪斯尼樂園玩好不好?”

“好呀好呀!”聽到可以有一天時間陪着這個男人,野晴無月突然發現自己非常地期待着明天的到來。

“你今天可真漂亮!”祺瑞讚歎道:“我還是最喜歡日本的傳統女孩了,明天你也穿着和服好嗎?”

野晴無月今天下午曾經為了如何打扮很是發愁,結果還是把最喜愛的和服穿了出來,經過精心打扮之後,她顯得非常地溫柔甜美,簡直跟現在日本的流行風向截然相反,但是沒想到卻得到了祺瑞的讚賞。

“我太高興了,能夠得到星卓君的讚賞…”野晴無月眼睛裏面都冒起了星星,不,是逐漸滲出來的淚水映照着燈光,她激動地道:“我還以為星卓君只喜歡那些超現代女孩呢。”

“哪會呢?我喜歡最傳統的女孩子,那些受到西方文化荼毒的女孩我都不喜歡,他們只能成為我賺錢的工具。”祺瑞道。

“是嗎?那麼,今後只要跟星卓君在一起,我就都穿着漂亮的和服好嗎?在星卓君面前我一定會做一個賢淑的傳統女孩的。”

自從宣佈開席之後,吉田達也便和那些黑西服們退了出去,連徐如林他們也被帶出去吃‘僕從們’的食物去了,等級觀念真的是很嚴重啊。

一陣暢飲據說已經保存了三十年的極品月桂冠特級秘藏清酒,祺瑞也沒吃出什麼味道來,甜甜酸酸的,再想到日本人的各種奇怪口味,祺瑞也就釋然,不過,一般清酒只能保存一年半左右,能夠儲存上三十年,也算是比較珍貴了。

賓主皆歡,在老家主一意主持之下,沒有出現什麼問題,在挽留聲中祺瑞他們踏上了反回的旅程。

被當作下人一樣,連大廳都沒進過的田中政雄開着車子,一臉的鬱悶,人家可是尊貴的特種兵呢,不過,若不是祺瑞帶着,他們連門檻都進不去吧?

“笨蛋!”祺瑞教訓他們道:“當年的豐臣秀吉也曾經被人瞧不起,這有什麼好沮喪的?想想當年那個剛剛投*織田信長的滕吉朗,你們已經比他條件要好得多了!你們已經有了足夠的自身資本,唯一欠缺的只是向上爬的決心而已,只要你們下定決心,在我的支持下,你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嗨!”田中政雄沒有說話,不過從後視鏡上頻頻閃動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來,他已經有所決定。

“還有你!”祺瑞轉頭罵江大海道:“連一個普通的武者都打不過,還好意思逞能,從明天開始,你得給我加強練功,你知道嗎?剛才那老頭說要給我提供幾個坐鎮武館的人,真是讓我丟臉啊!”

“是!”江大海滿臉的憤怒,但是卻不敢違逆祺瑞的決定。

“你以為你真的能打贏嗎?或者,你有拚命的法子,楊舒明,你說說,他這頭笨熊有幾成把握贏?”

“大概是…一成吧,除非那個日本鬼子突然腳瘸了。”楊舒明可不理會江大海的面子,實話實說。

“你呢?你上的話,你有幾成把握?”祺瑞問道。

“大約六成吧,我學的是以柔克剛的功夫,而且前三招或許有一擊必殺的可能呢。”楊舒明解釋道:“對暗空手道普通的功夫我們是針對性訓練過的,他若是用普通功夫來跟我斗,前三招我就可以找機會重創他,然後咔嚓掉。”

“暗空手道?”祺瑞奇怪地問道。

“對,一般開館授徒的那些都是所謂的空手道,或者叫做明空手道,那些就像少林寺出去騙錢的那些人一樣,對付普通人還行,碰上高手只能討打,暗空手道不一樣,他們是真正的高手,一般是不會表現出來的。”

“哦…”祺瑞又道:“你們也是從小訓練出來的,為什麼卻反而不如這些日本鬼子呢?看起來那小子年紀跟你們差不多嘛。”

“少爺,武術高低是不能用年齡來比較的,”楊舒明苦笑道:“張正明老師年紀在六個老師中是最年輕的,但是現在他的功力卻是最強,我們雖然被選中,但是資質並非最好,練功有些緩慢自然是有的,但是,主要問題還是因為空手道是一種比較速成的功夫,開始比較快,再過幾年,江大海就一定能夠壓過那傢伙了。”

“還要再過幾年啊,太慢啦…”祺瑞皺着眉頭道:“現在我們要擁有足夠的實力才行,那六個老傢伙不到必要的時候是不能動用的,其他人…還是差了一點啊。”

祺瑞想來想去,也沒想出誰有那能力幫忙,自己在這方面的基礎還是太薄弱了。

回到酒店,將事情跟幾個老頭說了一下,幾個老頭,尤其是張正明覺得實在是面上無光,自己才說了他們實力大進,現在卻在日本人面前丟了面子回來,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

“馬上找一個練功的地方,我要好好調教調教你們才行了!”張正明從嘴角擠出幾個字來,聽得江大海和楊舒明渾身一顫,日後的日子可真的難過了!

“嘿嘿…”玄冰老人獰笑道:“我們也會給你們加料的,放心好了,一個月之後保證讓他們比現在強一倍!”

江大海和楊舒明差點想暈倒,一個月強一倍,這是什麼概念啊。

“張老不是說沒辦法速成嗎?”祺瑞道。

“我這叫做痛苦療法,假如他們想不那麼痛苦,就得給我好好地加油了…”玄冰老人獰笑着,看着江大海他們就像在看兩隻砧板上的小狗。

“幸好…”徐如林和劉恆志看得也是冷汗津津流,沒想到祺瑞也沒放過他們:“你們兩個也一樣,每天用你們的道法向吳老前輩出招,假如你們能夠讓吳老前輩還手,就算你們及格了!”

那個自號無心人的老頭極少說話,臉上像是戴着一張面具似的,祺瑞知道,這六個老頭中除了張正明之外就數他功力最高,假如徐如林他們能夠逼他還手的話,至少也得達到聚靈中期的水準才行。

“別愁眉苦臉的,我們明天早上去看看那個出讓的百貨大樓,假如價錢合適的話,那裏將會是我們臨時的總部,稍微改造一下就可以佈置一個武場了。”

“我們現在能用的人手太少了,很不適合少爺你的身份啊,不如,我們幾個老鬼讓那些徒子徒孫過來一些吧?”劉寶來建議道。

“嗯,行啊,不過,你們怎麼跟他們解釋?還有,一定得聽話才行哦,否則還不如別叫的好。”

“這個,這個…”劉寶來登時頭疼起來,自己當了那麼多年尊貴的祖師爺,現在要他突然跟徒子徒孫們說起自己成了別人的奴才,這些話怎麼出口啊。

“好了,你們想辦法找十來個教拳的武師,實力一般便可以了,難道我們還真的要教那些日本人高明的武功嗎?現在不是流行少林武功嗎?就讓他們教少林羅漢拳和硬氣功好了,這東西誰都應該有兩手吧?還有,劉老、候老,你們招一些身手高明,信得過的手下過來,今後或者會搞賭場的生意,這畢竟是來錢的不二法門,需要一些能扛住場子的人,至於空空門的人嘛,嘿嘿,還用說是幹嘛用的嗎?不必跟他們說得太明白,吩咐他們幹活就是了!”

“沒問題!我發出召喚令,把華中勝那小子給招來,保證沒人敢在賭場搗鬼,他不是號稱中華賭神么?嘿嘿…”劉寶來登時精神了起來。

“到日本開一個空空門的堂口?嘿嘿,這可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哦,有空的話可以去日本的皇宮逛逛,那裏面應該有不少寶貝吧?”老猴兒怪笑起來。

“你還是老實一陣子吧,日本人正在盯着咱們呢,等他們警戒心過了,咱們再明裡暗裏把它鬧得天翻地覆!”

晚上十點半,犬伏諸如約而至,對祺瑞道:“少爺,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家兄請您過去談談。”

“嗯…”祺瑞道:“那種地方几位老人家就不用過去了,徐如林,你們想去見識見識嗎?”

徐如林他們幾個訕訕一笑,祺瑞哈哈笑道:“你們幾個還是處男吧,正好過去開開眼界哦!”

“我們奉命保護您,您到哪裏去我們就得跟到哪裏!”田中政雄堅持道。

“少來了,難道我還不知道你們的任務嗎?大不了敷衍一下,這樣吧,你隨便帶個人,換上平常的衣服,咱們去逛逛好了,你不會還是處男吧?”祺瑞再次祭出這一招。

不過效果並沒有對徐如林他們使出來那麼好,田中政雄赫然道:“這哪可能啊,現代日本人,上了中學還是處男處女出來的簡直就是鳳毛麟角啊,有時候光是輿論上的壓力就讓你不得不給把那象徵著恥辱的帽子摘了。”

祺瑞道:“好了,別羅嗦了,趕緊換衣服去,今天晚上一定很刺激哦!”

再一次來到新宿的歌舞妓町,夜晚的歌舞妓町是燈紅酒綠,人流不見比白天少,白天來遊覽參觀的旅者少了,但是晚上出來找生意的男男女女卻更加多。

“您瞧,晚上的新宿真是男人的天堂啊!”犬伏諸興高采烈地伸手摸摸路邊一個女孩子的胸口,罵道:“鬆鬆垮垮的沒一點手感,滾開!”

田中政雄看着這一切,除了嘆氣沒有別的話說了。

祺瑞他們一行人衣冠楚楚,人物非凡,引得無數女孩上來搭訕,倒是犬伏諸展現了他的強勢一面,在前面乘風破浪,趕開了一撥撥的女孩子,讓祺瑞他們得以順利前行。

犬伏諸帶着祺瑞他們鑽進了一條小巷子,來到街道深處,人流漸少,順着木質樓梯爬到了一棟建築物的二樓,敲了敲門,門打開之後,裏面黑乎乎地,犬伏諸跟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回頭叫祺瑞他們進去。

那兩個人讓祺瑞他們進去之後又關上了門,裏面光線非常昏暗,不過以祺瑞的眼神,只要有一點點光線,倒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這裏是一個跳鋼管舞的酒吧,四周佈置得跟普通酒吧似的,但是,中間卻有一個平台,平台上面是一個以四根不鏽鋼管支撐起來的奇別緻的四角亭子。

很多男男女女坐在桌子遍一面喝酒一面調情,男的大都是穿西裝打領帶的上班族,女的大概都是外面那些交際少女吧?

但是犬伏諸的話卻讓祺瑞明白,他還是太小看這些日本人了。

“這裏是搞會員制的換妻俱樂部,每個男人要想加入就得帶上他的妻子還有結婚證一起來辦理會員證,他們每次來都要帶上有他們夫妻相片的會員證,所以,這裏的女人都是良家婦女,只不過,他們會抽籤決定他們今晚上的配偶…”

“那些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侵犯,難道他們不會不高興嗎?”祺瑞雖然知道有這麼回事,但是還是很不理解,日本男人喜歡戴綠帽子?

“當然會,所以才有激情啊,自己玩別人的老婆的時候就更加來勁呢。”犬伏諸道:“若不是我跟我哥說了,咱們還進不來呢。”

這個時候,一個穿得就像是古時候的戰士的傢伙從幕後走上了平台,他身上的服裝不是布片,而是細鐵鏈和薄鋁片製成的,僅僅將身上重要部位給遮住了。

犬伏諸也不着急走,倒是津津有味地道:“今天運氣不錯,居然有新加入的會員的妻子不聽話,正要公開調教呢!”

那男人道:“今天終於又迎來了激動人心的一幕,一位新會員的不良妻子需要我們大家一起來調教,讓我們一起歡迎來自富裕階層的今村夫人!”

‘嘩…’在座的不論男女都紛紛拍掌歡迎,那主持人將手裏的鎖鏈用力一拉,一個穿着和服的女人披頭散髮地跌跌撞撞地被拖了出來。

“不要,我要回家,趕緊放了我!”那女人雙手被鐵鏈拷住,身上並沒有別的綁縛,那穿着鐵鏈服的男人淫笑着將她拉到身邊,將鐵鏈拴在不鏽鋼管上,然後捉住她的頭,將她的臉讓大家看得清清楚楚。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祺瑞催促道:“趕緊去見你哥哥。”

“少爺您還真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呢!”犬伏諸有點不舍地道:“請跟我來吧!”

身後不時傳來那個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淫笑聲,犬伏諸帶着他們穿屋過巷地走進了一個陰森森的屋子,這裏的東西讓人有點毛骨悚然,感覺就像是來到了屠宰場。

“哥,我的老闆來了!”犬伏諸叫道。

“哦,知道了,你帶着客人到我的房間等一會,我馬上過來!”一個正在拿着麻繩熟練地將女人捆綁起來的男人抬頭看了一下,對犬伏諸道。

雖然心裏面早就有預感,但是親眼所見還是給祺瑞他們的視覺帶來了強烈的衝擊。

穿過被捆綁成各種各樣的形態吊在半空中的女人組成的肉體通道,犬伏諸還故意將她們撥動轉個不休,淫笑着帶着被震撼得無話可說的祺瑞他們,來到了一個燈光明亮,但是卻扔滿了各種各樣束縛用具以及各種照片、貼畫、SM雜誌的地方。

“大家不要見怪,搞調教的地方都是這樣的,那些女人也都是有來歷的,不會違反法律的!”犬伏諸有點得意地道。

想到那十多具被掛在空中、或是關在鐵籠子裏面的人體,祺瑞搖搖頭道:“這還叫做生意清淡?真正紅火的時候是怎麼樣一個場景?”

犬伏諸笑道:“宏大、震撼、讓人熱血沸騰!上百個各式各樣的女人等待着調教,嘖嘖,真是懷念啊!”

“讓您久等了!”犬伏諸的哥哥犬伏壯走了進來,衣冠楚楚地,怎麼也看不出竟然是干這種活計的人。

“請問您有何指教?”介紹過後,犬伏壯問道。

“我想投資澀情服務業,不過卻不大懂日本的情況,因此來請教您,請您給我指點一二。”祺瑞很誠懇地道。

“現在這種生意也很難做啊,大家口袋裏面都沒有錢了,出來幹活的女人卻更多了,競爭太激烈了,供遠遠要大於求啊!”犬伏壯道。

“供大於求?”祺瑞笑道:“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呢,要知道,日本人目前雖然比較窮,但是全世界卻有很多很多的市場等待着我們去開發啊!”

“什麼?你竟然打算讓我們日本的女人到別的國家去當妓女?太無恥了!馬上給我滾!”犬伏壯的反應讓大家啞然失笑,這個傢伙,他以為他在做着多麼高尚的事情嗎?

“難道您認為這條街上的女人在日本是良家婦女,到了國外就是妓女了?為什麼不能想像一下,她們在國外也一樣是在幹着高尚的活,並且,還在賺着外資,知道么?現在日本最缺的就是外資了。”

“噢,先生,這是不可能的,日本的女人是不會到外國去幹這種事情的。”連田中政雄和犬伏諸都對祺瑞的這個想法非常地抵觸。

“那麼,外國人來到新宿找一個援助交際女孩,是不是會被拒絕?我想是更加受歡迎吧?因為他們可以支付美元!好吧,您不感興趣的話,我可以去找別的人,或者會有很多人來找我合作的。”

十四卷踏上東瀛第三章“王先生,您的提議太讓我難以接受了,我們能不能談談別的?我想我的某些想法會讓您感興趣的。”犬伏壯趕緊站起來拉着祺瑞道:“假若您實在是對出口…創匯感興趣的話…我們先調查一下具體情況再談好嗎?”

“好吧,雖然我的歐洲和美國的大客戶們很希望我能夠給他們更快地提供些東方的美女…好吧,我們來談談別的提議吧…”

犬伏壯不愧是在行里混了十多年的人物,只手打下了這些基業,果然是有兩手的,祺瑞簡直跟他一拍而和,除了那個出口創匯的建議還有待研究考證之外,祺瑞立刻跟他簽訂了協議,祺瑞提供一千萬美元,他出人出力,要在日本的色情行業打出一片新天地來。

再從肉林中走出來的時候,祺瑞也忍不住伸手撥弄了兩下,能夠主導別人的命運的感覺還真的是不錯呢。

再來到酒吧里,台上那個女人已經被剝光了拴在亭子上面的掛鈎上,正在接受調教。

祺瑞聳聳肩膀,自己安慰自己道:“是她們自願的,不是嗎?”

“是啊,那個女人說不定只是想配合她丈夫好好過一把被虐癮罷了。”犬伏諸見哥哥和主子談妥了生意,自己從哥哥眼裏不學無術的傢伙變成了一個有腦子的聰明人,也就得意了起來,很會揣摩人心理的他立刻幫助祺瑞找了一個挺不錯的借口。

祺瑞果然舒服多了,瞥了他兩眼,道:“很好,犬伏諸,我對你很滿意,你辭職吧,跟我混,這邊的生意就由你和你哥哥打理,我只是偶爾過來看看,你可以從每個月的利潤裏面提成百分之一,你看怎麼樣?”

“天啊,您真是一個慷慨大方的主子,我這一輩子就跟定您了,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犬伏諸高興壞了,他哥哥出人出力才能拿百分之五的利潤,他只要傳傳消息兩頭跑跑,就能拿百分之一的利潤,那可是一個巨大的數字,還有比這更好的工作嗎?

深夜,祺瑞還睡不着,心裏面轉着各種各樣的念頭。

想來想去,祺瑞再度抓起筆記本,上網!

在那塊私人的留言板上,又留下了幾段留言,都是董碧雲留的,知道祺瑞懂日文,她也懶得在網吧裝漢字系統平台,直接就用日文寫了段段相思的話語。

“她還在日本!”祺瑞心裏頭一陣激動,忍着立刻調動黑客軟家查閱她的iP地址的衝動,似乎跟她已經近在咫尺了一樣,激動得讓他差點想大聲叫起來。

已經快一年時間沒有見面了,不知道她現在正在幹什麼,不過,恐怕不是什麼安全的工作,想想那個叫做如風的女孩,說不定她們還是同事呢,真讓人擔心啊!

祺瑞也切換成日文輸入狀態,跟她說了一聲自己也在日本,還問她現在在哪裏。

不過看看她登陸記錄,一個多月才上來一次,恐怕就算看到留言也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祺瑞往一個郵箱發了一份普通郵件,沒有涉及任何的違禁詞語,祺瑞不相信哪個國家的監聽系統會對這個郵件感興趣的。

這份郵件是給田勇他們的,讓他們安排少量弟兄帶一批新疆廚師來日本,中國東邊南邊的菜肴日本人不算陌生,或者,新疆的特色菜肴和小吃會讓他們感興趣的。

有一段時間沒上網了,祺瑞一時間忙了起來,來到了福瑞集團的主頁,發現日IP登陸量保持在百萬左右,作為一個公司網頁,這個數字是比較不錯的了。

福瑞集團在幾乎所有人的預料之外瘋狂地擴張着,有很多經濟專家已經很肯定地猜測福瑞集團一定有政府背景,就像以前的很多時候那樣,否則不可能發展得如此之快。

他們只猜對了一半,祺瑞集團的政府背景並不深,就算沒有政府背景,福瑞集團的發展也不會慢上多少,福瑞集團目前已經成為了中國高新企業的龍頭,青春、時尚、靈活的企業信條吸引了無數年輕人投入她的懷抱。

福瑞集團在進入十一月份之後將有一系列的拳頭產品推出來,包括讓動畫迷翹首以盼的一部動畫片和一部青春校園喜劇連續劇,還有遊戲部卧薪嘗膽製作的一個動作遊戲也即將上市,現在已經在宣傳造勢中,連福瑞集團的開山大作安全系統即將推出的第四代產品都得落到了宣傳力度的後邊。

祺瑞下載了兩段宣傳片,那部動畫片是取材於一部非常有名的仙俠作品,講述的是一個少年仙俠的成長過程,風格定位於青春活潑搞笑,當然,絢麗的東方仙俠世界、纏綿的愛情故事、英雄大戰惡魔王等等還是必不可少的。

中國網絡文學的興起豐富了人們的文化生活,也出現了一大批很出色的小說作家,福瑞集團第一部連續劇就是經過他們的小說改編的一部校園青春喜劇片,光是看那宣傳片就足夠讓人垂涎欲滴了,裏面沒有明星,沒有豪闊的花花公子,這裏面描寫的是幾段奮力拚搏終於脫穎而出的普通人的故事,其中純純的互相鼓勵走向成功的愛情、友情都是讓過來人非常懷念、讓正在經歷青春的少年們激勵奮進的。

沒有明星加盟自然少了很多關注,但是,對於福瑞公司的信任,還是受到了很多人的期待,當然,人們看膩味了那種無事生非的泡沫劇,偶爾換換口味也是不錯的。

遊戲呢卻是一部古裝的三維動作遊戲,其引擎是經過了一年時間精心打造出來的,沒有任何人催逼他們,他們完全在一個寬鬆的環境中完成了這一部福瑞公司遊戲部的開山之作。

從放出來的動畫看,其畫面的絢麗細膩程度已經超越了現在市面上的所有同類產品,但是對系統要求並不算很高,主流系統加上一個好的手柄或者搖桿就可以玩得非常順暢了。

最讓遊戲迷感興趣的是遊戲是處於明朝中期,內憂外患,要想重振大明,必須眾多人物齊心合力,因此任務繁多,能夠扮演的角色多達五十多種,可以是少林和尚,也可以是武當道士、乞丐、女俠,還可以是一個普通的小兵或者敵人的忍者或者馬賊,完成遊戲的線程足足有幾百種,都是經過專家設定的,各線程也是有關聯的,不是隨便生搬硬造的,其中還充滿了解迷或者其他各種有趣的小遊戲,而且,未來還可以上網聯網對戰,福瑞公司已經發佈通告了,該遊戲未來有可能納入福瑞公司的一個網絡遊戲中,熟練各種人物的招數是目前玩家最需要注意的。

藉助四張DVD碟片的大容量空間,良好的操作性和遊戲性,加上福瑞公司的人氣、市場運作的手法,已經有人預測,這是中國遊戲業走向輝煌的第一彈!

“看樣子一切都不錯嘛…真是期盼呀…”祺瑞滿意地伸了個懶腰,切斷了福瑞集團的連線。

登陸那個上傳資料的網頁的時候,祺瑞發覺有些不對勁,立刻掃清尾巴斷網下線。

“好險,居然被發現了,真可惜啊!”一個免費獲取資料的渠道就此斷絕。

想來也是,從銀行入侵案很容易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入侵者對該銀行的系統是相當了解的,經過嚴格排查之後,那個偷取程序的程式設計師就很容易暴露出來,那麼網站的情況被發現也就不奇怪了。

“幸好我很小心,否則一頭撞進去說不定還真的會被捉住哦!”祺瑞抱着枕頭終於沉沉睡去。

才睡了沒多久,祺瑞便醒了過來,五點半,天還沒亮呢。

祺瑞將徐如林他們拖了起來,讓他們開始練功,自己也盤膝坐着聚集靈氣好讓徐如林他們練功。

八點半左右,祺瑞他們便來到了野晴家族的別墅,等了足足半個小時,野晴無月才打扮完在吉田達也和五個黑西服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星卓君,我今天好不好看?”野晴無月穿着和服踩着木屐,還帶了一把紙傘,真的是一付古典裝扮,不過,她的這身裝扮還真的很好看。

“無月小姐,你今天真是太美麗了!”一個紳士就應該毫不吝惜自己的讚歎,何況對象是一個美麗的小姐呢。

野晴無月果然很高興,但是她卻撅起了小嘴道:“星卓君,你這樣稱呼我太見外了!”

“那麼,我就叫你月兒好了,行嗎?”祺瑞笑眯眯地道。

“嗯,除了我媽媽,我只許你一個人這樣叫我!”野晴無月高興地道,把一旁的吉田達也氣得眼睛都要抽筋了。

“是嗎?昨天我聽到你爺爺也叫你月兒的呀。”祺瑞道。

“嗯,你說漏了一個字,他叫我小…月兒!”野晴無月笑嘻嘻地道。

祺瑞拉着野晴無月踏入後座的時候,江大海迅速將車門給關上了,田中政雄早就發動了汽車,竄了出去。

吉田達也恨恨地只好帶着自己的人開着兩輛車跟在後面。

野晴正毅所說的百貨大樓在銀座4丁目大街交叉路口南邊,正對面正是著名的歌舞伎座,那裏是上演傳統的戲劇歌舞劇的地方。

這裏的位置的確不錯,大樓的正面面向交叉路口,兩側是橢圓的有點像扇面的結構,共有九層,還有地下停車場,讓祺瑞很是滿意。

“價錢多少?”祺瑞問對方的律師。

“我們的客人開價很公道,連同裏面的商品價錢是十億五千萬美元。”

“十億五千萬…五萬平米,是不是高了一點?而且,裏面的貨物我要來可沒有什麼用處,不要貨物,八億八千萬怎麼樣?兩個八,很吉利哦!”兩萬美元一平米,這價格真是夠貴的,據說銀座的地皮最高價格曾經達到過十萬美元一平米,現在已經便宜很多了。

“不行,差得太多了,先生,至少十億美元,另外裏面的商品和物件隨便您處置,這樣總可以了吧?不可能再低了。”

“嗯,我太喜歡這裏了,雖然有點兒貴,不過也沒辦法啊,就這樣好了,十億美金!光是買地皮就要十億美金,我還得重新裝修,真是一個無底洞啊!”

嘴裏在哀嘆着,祺瑞立刻開出了瑞士銀行的本票,然後這棟大樓就成為了祺瑞的產業了。

“星卓君,你好大的手筆啊,揮手就是十億美金,你的家族是幹什麼的?這麼有錢?”吉田達也酸溜溜地道。

“我們家族什麼生意都做,是一個很古老的家族了。”祺瑞道。

“是么?我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呢?”吉田達也道。

“我在中國的時候也從來沒聽說過野晴家族呀,這個世界上未知的東西太多了。”祺瑞道。

“從明天開始,這裏的東西全部按照成本價的百分之五十銷售,賣完了這些東西你們也就失業了,當然,我會給你們一點點失業補償的!”祺瑞對那個百貨大樓的總經理道。

總經理也明白換了老闆之後必然會有大裁員,何況對方根本就打算轉行,他們這些人失業是很正常的,但是事到臨頭還是一頭栽倒在地上。

“星卓君,你這樣把所有人都解僱了不太好吧?”吉田達也道。

“我是來日本做生意的,不是來搞慈善捐助的,我又不打算開百貨公司,要那麼多人幹什麼?裁員是很正常的,何況,我已經準備給他們一筆補助了。”

“恐怕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吧。”吉田達也諷刺道。

“吉田達也,你太無禮了,難道你有辦法挽救日本的經濟危機么?否則你就不要在這裏冷嘲熱諷的,星卓君只是一個人,他也沒有辦法挽救日本,我們必須*我們自己!”野晴無月捏着小拳頭慷慨激昂地說道。

“對,我們要*自己!”旁邊的一些日本人聽到之後給了她熱烈的掌聲。

“對不起,小姐。”吉田達也沒脾氣地道。

“一樓二樓三樓可以改造為酒樓餐廳,四樓作為武館好了,上面還有五層樓,都拿來幹什麼呢?我們不能讓這裏面有任何的浪費,要知道,一平米要兩萬美元呢!”祺瑞斤斤計較的樣子讓野晴無月覺得很是有趣。

“開一個遊樂場吧…”想到下午要去迪斯尼遊玩,野晴無月建議道。

“遊樂場?噢,不,這裏不會有孩子來玩的,這裏是商業區,嗯,有了,我們開一個健身俱樂部好了,在這裏上班的白領很難得有機會健身,假如在這裏開一家健身俱樂部或許會有人就近來鍛煉一下的,你說對么?”

“好了好了,暫時還是別想那麼多,頭都暈了,月兒,咱們去吃午餐吧,你想去哪裏吃?”

“我知道銀座有一家壽司店,裏面的壽絲可好吃了!”野晴無月拉着祺瑞的手,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走着,吉田達也在後邊看着生悶氣。

“你省省吧!只有我家少爺才配無月小姐,你嘛,一個奴才,少在這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楊舒明冷嘲熱諷道。

吉田達也鐵青着臉,卻並沒有說什麼,旁邊一個發傳單的塞了一張傳單過來,吉田達也抓住他的手腕一扭,然後將被扭得彎下腰的那可憐男孩一腳踢得飛出去撞飛了一隻透明塑料製造的垃圾桶。

“看什麼看!滾!”吉田達也朝旁邊目瞪口呆的人一陣咆哮,他的手下趕緊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吉田君,小姐走遠了!”

吉田達也猛然省悟過來,快步趕了上去,留下那個無辜的男孩躺在馬路邊掙扎着。

野晴無月說的那家壽司店位於銀座三丁目街中間,一座綜合大樓的底層,空間不是很大,但是佈置得非常緊湊,廚房、燒烤區、壽司吧和包房置於四周,中央為散席區。

“少爺,要不要把店包下來?”徐如林故意問道。

“嗯,月兒,你說呢?”祺瑞問道。

“不要吧?那樣太霸道了,而且花不必要的錢不好…”野晴無月小心地說道,似乎很在意祺瑞的感覺呢。

“好吧,我們都聽你的。”祺瑞牽着她來到壽司台前,意見得到祺瑞的贊同,野晴無月果然很高興。

火車壽司是高級的壽司店,壽司以小火車承載着,來來回回地不停走,有各式各樣的壽司,喜歡吃什麼就拿什麼。“月兒,我不知道哪些壽司好吃哦,不如你給我選一些吧…你們自己找地方坐下來點東西吃吧。”祺瑞分別對野晴無月和一班隨行的人說道。

“好啊好啊,我給你選擇我最喜歡的壽司…”野晴無月拍着手高興地道,徐如林他們就近找了兩個空着的壽司吧的座位和附近的散座坐了下來。

看着小火車上的壽司,都是一些生牛肉、生魚片、生章魚等,祺瑞搖頭苦笑:“難道這段時間都要吃這些東西嗎?菇毛飲血,日本人還處於未開化的時代嗎?”

“吃吃看,這是我最喜歡的鮪魚壽司,很好吃的,試試看?”野晴無月抓了一團鮪魚壽司沾了一些調料,遞給祺瑞,道:“吃這些東西,一定要沾一些瓦沙米,大口大口的吃進去,才會夠勁夠有味!”

祺瑞拿起鮪魚壽司,張開大口,一口吞進口裏。

祺瑞突然像中了定身法,呆住了,一瞬間他的眼球凸起,臉上脹得通紅。

天啊,那是怎麼樣的滋味?一股空前辛辣無比的嗆味,往鼻子裏沖,眼淚不受控制的嘩啦嘩啦地流了出來,喉嚨就像有一團火,一張嘴就能夠噴出一條火龍來。

祺瑞拼盡全力才沒有將那團壽司給直接噴出來,迅速的咬碎,囫圇般地吞了下去,就好似一團火滾進了食道,最後落入了胃液裏面才終於熄滅掉。“啊呀!”野晴無月趕緊掏出手帕給祺瑞擦着淚水,道:“我忘記了你還不習慣我們的口味…”

在旁邊看得真切的徐如林他們悶笑着悄悄地溜到了燒烤台那邊要燒烤去了。

“哇,好嗆!”祺瑞灌了一大口啤酒才將那味道給壓了下去,驚魂初定地道:“我在酒店也吃過壽司,味道怎麼不一樣?”

野晴無月笑道:“因為他們知道你是中國人,所以給你的是味道比較適合中國人的壽司,真抱歉,我都把你當作是日本人了,忘記了這一點,星卓君,請你原諒我的過失吧!”

“噢,這不關你的事,我應該先嘗一點的,是我自己太着急了!”祺瑞抓抓腦袋,想了想,道:“我想我還是去吃燒烤算了。”

吃完了燒烤,祺瑞急切地盼望着那些新疆廚師能夠儘快地趕過來,這些日本人,連燒烤都燒得怪怪的,最後還是他們自己動手燒了一頓自助餐,總算沒有餓着。

下午在迪斯尼樂園裏,打着紙傘穿着和服的野晴無月和英俊瀟洒的祺瑞合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遊覽幽靈公館、坐着雲霄飛車,嚇得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兒似的野晴無月拚命往祺瑞懷裏鑽,祺瑞當然不會放過自己送上門來的好事,大大地揩了一筆油水。

晚上終於找到一家麥當勞吃了個過癮,畢竟垃圾也是有層次之分的,祺瑞心裏頭暗想道。

“少爺,今天買的這棟樓是不是太貴了?”江大海道。

“你懂什麼,就算再貴一倍,這地方我也會要下來,知道嗎?這裏是銀座啊,當年中國人在這裏樹一塊廣告牌都成了名噪一時的一大新聞,現在,我們直接買了這麼一大棟樓,你們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這片地的價錢也還算公允了,這也是我向野晴家展現自己的財力的最好方式,看着吧,或者今天我們還僅僅是一個稍有名氣的闊少爺,明天我們就會成為無人不知的大投資家了,將會有無數人來找我們注資,而我們只需要找那些有用的,我們需要的、對我們有利的東西來投資,賺錢並不是最重要的,對我來說,攪亂整個日本的金融體系和他們的社會治安才是我的根本目標!”

徐如林他們聽得是不停咋舌,自己的少爺還真的是視錢財如糞土啊,胃口也真的是夠大的。

“當然,錢還是要賺的,這點投入算得了什麼呢?將來我要他們十倍百倍地吐出來!”祺瑞非常肯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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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卷踏上東瀛第四章◎

“強勢的投資計劃,中國人終於踏入日本商業核心地區!”

“這是商業投資還是經濟入侵?”

“百年老店終於隕落,中華新星灼灼耀空!”

根本無需等到第二日,當天的晚報便將中國少爺重金進駐銀座腹地的消息捅了出去,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中國人,滾回去!”右翼團體臨時組織了一百多人來到祺瑞他們住的酒店下面靜坐示威,散發著傳單。

“田中政雄,你們瞧,這些人除了攪亂中日友好之外,他們還幹了什麼好事沒有?為什麼偏偏他們就能夠得到你們的那些大臣們的歡心呢?”祺瑞站在窗檯前,看着下面的示威人群道。

“這個,那些大老爺們可能是處於政治上的考慮吧。”田中政雄道:“給予中國政府壓力,就可以獲取更大的好處。”

“是啊,給予中國政府壓力,你知道被壓抑幾百年的民族一旦爆發會產生什麼可怕的後果嗎?日本離中國只有那麼短短的距離,難道日本人真的以為美國奶媽的防禦系統能夠攔得住中國的核彈頭嗎?你好好想想,跟中國開戰,這是很愚蠢的行為,難道不是么?這些笨蛋,被美國人當作槍使,他們還自以為是,假如日本政府被這些人佔據了,日本遲早會沉入太平洋的。”

“日本的國防技術比中國要先進很多。”田中政雄辯解道。

“是嗎?你們拿到了中國真正的先進兵器的資料了嗎?你們根本什麼都不懂,你學過中國兵法嗎?中國人不喜歡打仗,但是,一旦打起來往往會讓他的對手大吃一驚的!”

田中政雄皺起了眉頭,中國的軍隊,還真的是一個迷啊,美國能夠縱橫世界,但是其實最害怕的就是中國,它建國以來只敗在中國人手裏,搞什麼防禦網,其實也就是膽怯的表現而已,就像當年法國人費盡心思建立了馬其諾防線一樣,還不如花錢製造些新兵器改善一下部隊的生活水平呢。

“不論怎樣,在中國若是有人打擾了友善的外國人士的化,警察都會過來干預一下的,我對你們日本的警方真的是太失望了,他們竟然縱容這些垃圾來打擾投資者的心情。”

“少爺,我們政府比較講究人權…”

“是嗎?他們這樣罵我也叫做人權?那他們罵我算不算侵犯我的人權?我衝下去揍他們算不算維護自己的權益?”

“這個…打人是違法的…”

“是啊,大家站在街上對罵好了,日本的人權意識跟他們的味覺器官一樣古怪呢。”

打開電視,也是一樣的新聞,不過看來大多數日本人對中國人都不太友善呢。

“新華社消息,一直受到中國人民廣泛關注的王星卓一行今日上午在日本商業腹地銀座,購買了一棟具有特殊意義的建築,這是中國人第一次在…”

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中國人正在關注着這一條爆炸性的新聞,無論如何,這一次收購行為已經成為了中國企業全面向外擴張的里程碑。

“目前日本經濟疲軟,購買力大降,選在這個時候登陸日本的風險還是很大的,我們將拭目以待王星卓先生在日本的後續投資計劃…”

“盲目地投資,大手大腳的闊少爺暴發戶行徑…”

“這位王少爺極有可能是中國政府的某位太子爺…”

新聞評述人和各種專家紛紛登場,將這個新聞炒得火辣辣地,王星卓這個名字果然成了一個異常火暴的名字。

“我們是#¥電視台的記者,請問,您聽到了王星卓在日本銀座花了十億美元購買了一棟大樓的消息首先想到的是什麼?”

“他是誰?為什麼那麼有錢?”一位受到詢問的路人甲說出了心中藏掖着的疑問。

幾乎所有人的疑問都集中在了這一句話裏面,除了相關幾個人,連中國的權威新聞媒體也給不出一個答案,王星卓的相關資料雖然沒有被列為了機密,但是其中寥寥的內容卻讓人更加迷惑不解。

在座的人也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祺瑞,沒有人能夠真正的了解這個神秘的少爺。

“田中政雄,今天晚上咱們要去拜訪一下在東京的同胞,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祺瑞沒有理睬他們的疑問。

“在日本的中國人住得很散,要想去拜訪他們?嗯,有點難啊,還不如給那些在東京比較出名的中國人發請貼辦一場宴會好些。”

“是嗎?這樣的話還不如等到我們的餐館開業的時候再去跟他們好好聯絡感情好了,這樣吧,你不是說中國人在東京有一個什麼幫會么?你就帶我去瞧瞧吧。”

“這…這…那些都是黑社會份子,您尊貴的身份,為什麼要去見那些人呢?”田中政雄吃了一驚。

“你認為我們在日本搞色情產業能夠不驚動那些黑社會嗎?與其到時候人家找上門來還不如先過去拜訪一下吧。”

“可是,我們要拜訪也該去找山口組吧?以您現在和野晴家的關係,直接去找山口組不更好嗎?”

“你這個笨蛋,我去找山口組的話,你泄露了情報的事情不就暴露了?”祺瑞道:“以我現在和野晴家的關係,就算我和中國人組成的黑幫聯繫上,他們也不會立刻和我翻臉吧?”

“這個…好吧,我們準備一下,就去新宿好了。”田中政雄揉了揉腦袋,頗有點兒頭疼。

“又是新宿?中國人的黑幫在那裏?”祺瑞訝然道:“我還以為那裏都是山口組的地方呢。”

“大部分是的,在東京所有的黑幫都得依附於山口組,新宿的中國餐館比較多,中國人一般都在餐館裏打工,還有些中國女學生白天在大學讀書,晚上就在那裏…所以,那裏的中國人是比較多的,中國最大的黑幫上海幫就在那裏!”

“上海幫?”祺瑞聽到了這個名字后不由得微微一笑。

“是的,中國大陸來的一般都加入了上海幫,還有香港的洪興會和台灣的竹聯幫。”田中政雄答道。

“好吧,我們再去新宿好了,那裏還有中國餐館嗎?不都是色情行業么?”祺瑞故意說道。

“不,新宿其實很大的,澀情服務業集中在歌舞伎町附近,其他地方是非常繁華的商業區,那裏百米高的大廈都有十座,是東京的副都心!”田中政雄趕緊為新宿正名。

祺瑞他們走出新大谷飯店,立刻被久候的記者圍住了,這些天祺瑞他們晚上都會出來晃晃的,果然被他們等到了。

“無可奉告!”祺瑞他才懶得回答那些什麼:“據悉您昨天後半夜曾經拜訪了新宿歌舞伎町?能告訴我們在白天去過之後晚上再次拜訪的原因么?”的無聊問題。

“中國人,滾回去!”那些右翼份子見到正主出來,立刻圍了上去。

這些人都是年輕人,最大也不過二十五六,小的才十六七,從他們的眼裏祺瑞可以看到兩國之間濃濃的不可能化開的血仇。

他們着裝統一,在額頭上綁了一條白色的帶子,氣勢洶洶,一雙雙血紅的眼睛仇恨地瞪着祺瑞他們。

“哼,還說什麼中日友好,那些在國內漫罵人家是糞青的人,若是站在這些狂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日本右翼份子面前,他們還能夠站得穩嗎?但願不要被嚇得尿了褲子才好…”

祺瑞臉上帶着微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們,道:“先生們,這就是你們日本人的待客之道么?”

“支那#,我們不歡迎你,立刻滾回中國去!”為首的傢伙舉着一隻日本小國旗在那裏揮舞着。

“你們認為你們在這裏搞種族歧視就能夠挽救日本嗎?我警告你們,再侮辱中國人的話,我會讓你們後悔為什麼要惹惱我的!”

“支那#,滾回去!”

“…”

“滾!滾!滾!”

“夠了!巴嘎丫擼!倭狗畜生!都給我住嘴!”祺瑞一聲怒吼,用上了獅子吼的功力,這一吼非但將那些人的聲音壓了過去,更將他們一個個震懾得面無人色、兩耳欲聾。

“滾!”祺瑞再吼一句,那些右翼激進份子齊刷刷地後退兩步,更有兩個腿都被嚇得軟了跌倒在地。

“滾!”祺瑞身上殺氣狂涌,離着他近的人齊刷刷地打了一個冷顫,除了風聲之外沒有任何人敢發出聲音。

雙方對恃着,中間格開了大約兩米的距離,詭異的氣氛逐漸在蔓延中,祺瑞在他們眼裏已經不是普通人了,簡直就是殺神降世。

“滾!”祺瑞獰笑了起來,踏上了一步,強大的精神力場立刻將一股實質般的殺意傳遞到每一個人心靈的深處。

“啊…”一個十六七歲的右翼份子終於受不了那種可怕壓力,尖叫一聲掉頭便跑,其餘人也丟盔棄甲地跑得一個都不剩,扔下了滿地的膏藥國旗。

祺瑞整了整衣襟,扭了扭脖子,淡淡地道:“咱們走吧。”

被震懾住的人一時間還反應不過來,張正明咳嗽一聲,道:“走吧!傻愣着幹啥?”

一瞬間大夥好像又從地獄回到了人間,驚魂初定地趕緊跟上祺瑞的步伐,連一邊目瞪口呆,本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的記者們都忘記了自己的任務。

“咔嚓咔嚓!”一個機靈的記者迅速地捕捉到了一組祺瑞他們踐踏着日本國旗揚長而去的相片。

新宿站邊上的一座規模還不錯的舞廳,祺瑞帶着一行人昂然而入,他們形象特異,站在門口迎客的那兩個小姑娘倒是一聲尖叫:“哇!是星卓少爺!”

瞧她們的樣子,激動得都快要暈倒了。

犬伏諸成了祺瑞的善財童子了,各塞了一張美元到兩個中國女孩超低胸的小衣里,順手還揩了一下油。

祺瑞一把將他抓了過來,將腦袋夾在肋下,蹂躪了兩下,道:“雖然她們是出來賺錢的,但是,要玩也別讓我給看到,知道嗎?小心我把你給揉碎了喂狗去!”

犬伏諸連連答道:“是!是!今後我再也不敢碰中國女人了!”

“人家可是出來賺錢的,不碰的話你讓人家喝西北風呀?”祺瑞微微一笑,將他放開了,犬伏諸捂着腦袋,卻一時摸不着頭腦。

祺瑞略略將裏面的情況一掃,便瞭然於心,舞池分為三個,以燈光明暗分開,最亮的也是最外邊的供給那些上班族和比較高尚的人跳舞用,燈光較為昏暗的是給那些喜歡勁舞、熱舞的新潮年輕人跳舞用的,最為昏暗的舞池簡直就浸入在黑暗中,想幹什麼都無須顧慮,反正別人看不着。

祺瑞帶着人直接向牆角的通向二樓的樓梯走去。

“對不起,上面是私人領地,請你們到下面舞池去玩吧。”才走了兩步,夜總會的保鏢便走了過來攔阻道。

“我要見你們老大,他在么?”祺瑞雙眼深深地望入那人眼裏。

“在…”那保鏢萃不及防之下脫口而出。

“在就好!”祺瑞帶着人走上了二樓的平台。

“你們幹什麼?下去!”呆在二樓平台上的兩名保鏢走了過來攔住了祺瑞的去路。

“我要見你們老大!”祺瑞站定了,看着面前兩個彪悍的年輕人。

“老大沒空,請下去吧!”兩個保鏢不動聲色地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祺瑞想試試看這個上海幫的實力,便有心用強衝進去,當下不再廢話,向前撞去。

兩個保鏢面色一冷,伸手往祺瑞肩膀推去。

祺瑞肩膀一沉,在他們還來不及收手的時候便撲入了他們的懷裏,肩膀一撞,將他們撞得向兩旁跌退。

“干!”兩人一面破口大罵一面通知裏面的弟兄,退了兩步之後再度撲了上來。

田中政雄的兩名手下沖了上去,跟他們糾纏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擅闖我們上海幫的總部?”二樓的屋子裏湧出了十多個手提AK47的大漢,指着祺瑞他們,一個年約三十五六的壯漢怒喝道。

“慢來,慢來,小心走火!”祺瑞攔住了身後的人,盯着那個大漢道:“你就是上海幫的老大成石頭?”

“是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闖我們總部?”成石頭皺着眉頭看着祺瑞一行人,有中國人,有日本人,還有幾個老頭,感覺不倫不類的。

“天王蓋地虎!”

“寶塔震河妖!”

真是經典的兩句切口啊,就因為太經典了,所以幾乎不會被任何人使用到這種場合,但是,偏偏成石頭卻是一付遇到了‘同志’的激動表情。

“同志!”祺瑞很搞笑地沖了上去跟成石頭擁抱了起來,成石頭也很激動地用力捶他的後背。

‘喀嚓!’一隻AK47失手跌落在地上,這才驚醒了那些看傻了的旁人。

“笨蛋,槍都拿不穩,走火了怎麼辦?”罵人的不是成石頭,居然是祺瑞。

“老大…”那個失手的大漢訕訕地望着自己的老大成石頭。

“大家都進來吧,有話等下再說,我先和星卓少爺有些事情要好好聊聊。”成石頭將眾人迎進了二樓的一間屋裏,對大家道:“劉三,去給客人們準備吃的喝的,別傻站在這裏,星卓少爺,您跟我來!”

祺瑞跟他來到後面一間密室中,關上門,成石頭回頭對祺瑞道:“鷹少爺?”

“是我!”祺瑞坐到了牆邊的沙發上,懶洋洋地道。

成石頭臉上還是帶着疑慮,祺瑞道:“我化了妝。”

“可是,那些日本人?”成石頭還是有很多的疑慮。

“日本人又如何?他們現在都在幫我幹活,他們是不會背叛我的!”祺瑞道:“任何民族都會有些背叛者的。”

成石頭釋然道:“我早該想到是你了,除了神出鬼沒、手段通天的鷹少爺,還有誰能幹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呢?”

“你還是叫我星卓少爺吧,現在上海幫的情況怎麼樣?”

“不大妙,山口組現在壓得很緊,弟兄們失業的人也很多,人心有點渙散,很多人覺得沒有奔頭。”

祺瑞道:“錢不是什麼大問題,失業?我正打算大張旗鼓,怎麼可能會讓弟兄們閑着?目前幫裏面能打敢拼的人共有多少?除了山口組外的其他幫會情況如何?”

“目前能拿出手的不到兩百人,在東京的中國人雖然多,但是卻分成了三派,我們佔了小弟多的優勢,但是大部分都是沒有什麼經驗的,其他幫派也就俄羅斯強一些,也沒什麼看頭。”

“人太少了,先把小幫會給吞了,然後再想辦法對付山口組,山口組根深蒂固,不是現在的上海幫能夠對付的,你們還要儘快發展才行。”

“不如直接從國內調人手過來,媽的,我們華興會的精銳一個能幹他小日本十個,來上一千人,再有充足的軍火,我們可以直接干他娘的!”

“日本人不是傻瓜,調那麼多凶神惡煞過來,不把他們嚇得直叫中國軍事入侵才怪,我們要表現得像是普通的黑幫搶地盤一樣,現在掌握着毒品、走私的是什麼幫派?”

“搞走私的幫會很多,包括山口組、俄羅斯、印尼、還有台灣仔的竹聯幫,毒品一般都是山口組弄,台灣竹聯幫也偷偷弄一些。”

“上海幫什麼都不幹?”祺瑞道:“你不會那麼老實吧?”

成石頭獰笑道:“我們只是偶爾走私一點國產的劣質成人用品賣給那些日本人,當然,有時候也會在那些什麼處女紅之類的東西裏面藏上幾桿槍或者炸藥什麼的。”

“這就好,嘿嘿,處女紅,日本女人一定很需要這些東西吧,哈哈,現在已經有了多少桿槍了?”有自己的軍火來源,祺瑞心情大好。

“現在我們是槍多人少,這兩年已經進了一千條各種能弄到的槍,塑性炸藥也有了一百公斤左右了,就是人太少了,那些從來沒玩過槍的人,給他們一把槍他們也不會用,反而會成為累贅。”

“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我會想辦法的,拿下印尼幫以你目前的人手應該足夠了吧?咱們目前的目標就是印尼幫,山口組那邊我會給他們找一點麻煩的。”祺瑞獰笑道:“印尼那些豬狗不如的畜生,咱們就當作是先討回點利息好了。”

“是該給印尼人一點教訓了,那幫畜生是全世界最齷齪無恥的垃圾,殺他們簡直就是浪費子彈…”

“那就用刀子好了!”祺瑞道:“從計劃到行動需要多久時間?”

“一切就看那些印尼豬了,假如他們的幾個頭目沒有外出的化,我們隨時都可以動手,幹掉他們幾個比較重要的人,印尼幫就完蛋了!”成石頭的回答讓祺瑞很滿意。

“在日本現在大約有一百萬的中國人吧,上海幫的實力還是弱了一點啊…”

“他們私藏槍支,這是違法的!”田中政雄道:“少爺,您好像跟他們老大認識?”

“田中政雄,有些事情你不要問得太多,知道嗎?你們乖乖地聽我的,我就可以讓你們享受榮華富貴,否則…”

祺瑞沒有說否則會怎麼樣,但是,田中政雄心裏面卻感覺到了無形的壓力。

“是,少爺…”

“讓你去賄賂你的長官的事情怎麼樣了?還沒有一點兒進步嗎?我真該讓犬伏諸好好地給你一點建議才對,你對玩手腕還是太畏縮了,知道嗎,大膽一點,直接去找你們的防衛廳的有實權的長官,下面那些白痴根本就不要理睬,甚至可以把一些內幕捅出來整倒他們,你總不能讓我出面去幫你謀職吧?或者是想讓我叫人把那些擋你路的人一起幹掉?”

“不不不,我自己能行!”田中政雄道。

“很好,但願不要讓我失望,你能夠大踏步地踏入上層社會掌控實權也是我樂於見到的,當然要快一些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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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卷踏上東瀛第五章“面對怒斥,右翼份子潰不成軍!”

“三聲怒龍吼,嚇退右翼上百人!”

“右翼份子鬧事不成反成笑柄!當場被嚇退,更有三人事後爆發了癲癇癥狀,已經送入了醫院治療…”

日本的幾乎所有電視台都在新聞中播出了當晚在飯店樓下的右翼份子鬧事事件。

新聞評述員非常不屑地道:“這些右翼極端份子除了能夠在中日邦交上鬧事之外還能幹點什麼好事情來嗎?整天叫囂着要打回中國滅了中國,結果區區一個中國人三聲怒吼便讓他們屁滾尿流地可恥崩潰掉了,假如真的在戰場上,這些人面對着敵人,他們還有提起槍的勇氣嗎?我們應該建議修改一下憲法,在發生戰爭的情況下就拿這些右翼份子去祭旗,既能鼓舞士氣,又不至於讓他們拖累後腿…”

“老大,你當時好可怕啊,我都被嚇得腿軟,那些可憐的日本崽子估計都被嚇掉了魂了吧!”徐如林邊看新聞邊道。

“哼,我就是要讓他們害怕、恐懼!讓他們一輩子都沉浸在恐懼之中,哼哼,他們這一輩子休想好好地睡一個安穩覺了,一閉上眼睛就會出現的噩夢會糾纏他們一輩子的!”祺瑞獰笑道:“得罪我的人一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報復…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看着祺瑞,徐如林他們渾身打了個冷顫,六個老頭沒那麼容易被鎮住,見狀紛紛搖頭嘆息。

第二天一早的各種報紙上都是關於祺瑞的消息,祺瑞特意買了一張右翼組織的報紙,上面頭一回無言以對,而是怒斥那些丟臉的右翼份子,說要把他們清理出去,只有最最堅定勇敢的人才是真正的大和民族的鬥士云云。

被運用最多的一張照片引起了祺瑞的注意,在這幅照片上,秋風蕭瑟,祺瑞他們踏着滿地的日本國旗向前大步前進,遠處是潰逃的大群右翼極端份子,不論是構圖還是蘊含的意義,都非常地出色,難怪被各家報紙紛紛轉載呢。

祺瑞可沒有空去理會日本人的反應,他約了野晴無月去遍佈東京的公園玩去了。

百貨大樓的大減價果然吸引了無數人前往搶購,不過,百貨大樓庫藏不少,支持上三天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正在東京灣野鳥公園喂海鷗的時候,電話響了,祺瑞拿起新買的這隻衛星電話,來電的是成石頭:“少爺,已經準備好了,今天晚上九點!”

祺瑞道:“好,我會想辦法去找你的!”

電話立刻掛斷了,野晴無月正在拋着麵包屑,然後立刻被盤旋的海鷗給接住,她玩得非常高興。

“星卓君,快來啊,這些海鷗好壞啊,竟然咬我的手指頭!”

“誰叫你不扔快些,人家當然咬你了!”祺瑞笑道。

“是它們飛得太快了,我都來不及收手呢,星卓君,你來扔吧,我在旁邊看着就好了!”野晴無月將裝着麵包屑的袋子遞給祺瑞。

徐如林匆匆走了過來,對祺瑞道:“少爺,事情都辦好了!”

祺瑞點點頭道:“嗯,很好,沒有碰上什麼麻煩吧?”

“沒有,聽說我們要開公司建企業,那些傢伙高興壞了,據說最近一個月只有註銷公司或者宣告破產的,我們倒還是第一家新註冊的公司呢。”徐如林笑道:“手續也辦得很快,一下子就辦好了!”

“星卓君,你註冊的公司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生意的?”野晴無月記者的毛病又犯了。

“嗯,我的公司的名字各抽了我們姓名中的一個字,你猜猜看,給你三次機會!”

“猜謎我最喜歡了,不過,我猜對了的話有什麼獎勵沒有?”野晴無月笑道。

“有啊,如果你第一次猜對了,我就答應你三件要求,當然是我能辦到的,假如你第二次才猜對我就答應你兩個要求,依此類推,假如三次都不對的話,就什麼都沒有了哦。”

“嘻嘻,好啊好啊,我一定能猜到的!”野晴無月想了想,道:“我叫野晴無月,你的名字…嗯,我明白了,星月公司,對不對?”

“哈,你真是一個聰明又美麗的小天使,居然一下子就把我想了一個晚上的名字猜出來了,太厲害了!”祺瑞毫不吝嗇地讚美道。

“嘻嘻,我現在可以有三個要求哦,是不是?”野晴無月笑眯眯地黠笑道,祺瑞用兩人的名字取了這麼一個動聽的名字,讓她非常地高興,因為從這裏面可以看出祺瑞對她很在乎,事實上祺瑞是隨口取的,倒是事後才發現這個名字取得很巧。

“是啊,你有什麼馬上就要兌現的要求嗎?”祺瑞笑道。

“嗯,我的第一個要求…明天,我要你陪我去學校!”野晴無月大聲地宣告道。

祺瑞眨眨眼睛,道:“就這麼簡單?我還以為你會提出什麼古怪要求來呢!”

“嘻嘻,先從簡單開始,後面的兩個要求會變難哦!”野晴無月拍着手笑着笑着突然黯然下來,道:“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深入接觸過別的男孩,看到別人總是成雙成對的,我覺得很孤單,星卓君,你不知道,我期待着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這不是一個隨意的要求哦,你明天一定要讓東京大學的所有女生們知道,你才是最棒的!”

“嗯,我答應你,我會讓你們東大的男生們自卑得想自殺,讓女生們瘋狂嫉妒你的!”祺瑞嘿嘿笑了起來。

“你好壞哦!”野晴無月吃吃地笑着,偎依入了祺瑞的懷裏。

祺瑞示威似的瞥了鐵青着臉的吉田達也,心裏面卻暗自警惕,自己似乎在野晴無月製造的漩渦裏面越陷越深了。

他卻不知道,其實有人比他還要頭疼呢。

夜深了,祺瑞他們又再度外出,記者酸溜溜地問道:“王先生,您難道每天晚上都要去新宿么?”

“對,新宿是一個好地方,哈哈…”祺瑞怪腔怪調地說道,然後便將這些等了半天的可憐的記者們扔下了。

‘春之都’是山口組在新宿的一家大型夜總會,祺瑞他們的到來又引起了一陣騷動。

“各位有何貴幹?”十來個保鏢圍了過來。

“來夜總會還能幹什麼?給我一間最大的包房,二十個最好的妞!我們要開PATTY!”祺瑞非常神氣地道。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今天犬伏諸可是帶來了十多個豬朋狗友,祺瑞今晚下來可沒帶徐如林他們,只帶了田中政雄和其他幾個特種戰士,總共是二十個人。

“沒有我們老闆的吩咐,誰也不許進去打擾!”當二十個性感的小妞走進包廂之後,犬伏諸匆匆走了出來,對着服務台里的經理說道。

“嗨!”看到犬伏諸匆匆離去,酒吧經理感嘆道:“這小子真夠好命唷,居然攀上了一個大富豪!”

然後他撥了個電話出去,道:“老大,那個中國來的星卓少爺正在我們這裏包了個包廂開無遮大會呢。”

“是嗎,真的是一個放蕩的少爺啊…好吧,好好招待,他離開的時候再給我報告上來。”

“嗨!”

祺瑞在春之都風流快活的消息很快便層層上報,最後終於由武田家族的武田逸夫傳達到了野晴清順的耳朵里。

“哼,畢竟還是一個年輕的人啊,走出家門沒幾天就原形畢露了嗎,哼,應該是一個很好利用的人吧?”掛斷電話之後,野晴清順默默地想着,搖了搖鈴鐺,管家走了進來,野晴清順道:“去叫野晴魁夷和吉田達也進來!”

誰也沒有注意到,走出了春之都的犬伏諸似乎有點不一樣,他快步走進了地鐵站,鑽進了廁所里,再走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了。

其實從酒店出來的時候祺瑞就已經跟犬伏諸掉換了身份,對於老猴兒的易容術來說,將兩個人的面容掉換一下是非常簡單的,更加高明的是運功將面部肌肉扭曲,達到改變面容效果的技巧,老猴兒簡單地說上一遍,祺瑞便已經控制自如了。

祺瑞很快便來到了上海幫的總部,這才收功,回復了犬伏諸的容貌。

兩名上海幫的小弟帶着祺瑞去見成石頭,他正在那裏佈置任務,見到不是心中所想的人,他登時一愣。

“是我!”祺瑞說道。

成石頭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道:“就等你了,我們馬上出發!”

“在多摩川入海口的旁邊,有一個印尼人控制的碼頭,今天星期日,印尼人例行召開星期高層聚會的日子,據我們的情報,他們的幾個頭都已經回到東京,今晚上正好一網打盡!”成石頭將一疊面具一個個分配給大家,一面向祺瑞解釋道。

“他們有多少人手?有沒有槍械?我們呢?”

“他們總共呆在碼頭的人不超過一百個,還有很多是普通工人,據我們了解,他們沒有槍!”成石頭道:“我們出動的人是八十個身手最好的,帶了十條AK和五把格洛克18,對付印尼人簡直就像牛刀殺雞啊!”

“現在日本對黑幫的控制怎麼樣?鬧出人命的話會不會有問題?”祺瑞問道。

“只要做得手腳乾淨,現在日本警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為他們的辦案經費恐怕也不怎麼充足呢!”成石頭道。

“嗯,看樣子這次經濟危機給日本人真的帶來了很大麻煩啊!”祺瑞獰笑道:“你們有辦法處理屍體么?”

“是啊,那個黑客恐怕也沒想到會造成那麼大的影響吧?”成石頭道:“一兩具屍體我們還是有辦法處理的,多了就不大可能了。”

祺瑞微笑不語,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沒有預料到?事情的發展跟他預料的差不了多少。

順着遍佈東京的高架高速公路,大型貨櫃車很快便來到了東京灣,來到了碼頭前。

“哪個公司什麼貨?”碼頭的保安走出來拍拍車門道。

“顯示器!殺你公司!”司機煞有介事地道。

“SONY吧?你們中國人的口語發音太不準啦!”那個保安拿着東西登記,突然一愣,道:“SONY?我問的不是顯示器的牌子,而是你們是哪個公司的!”

“殺你公司!”司機笑眯眯地道。

那個保安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發火,後腦就給人敲了一棍子,立刻暈了過去,給兩個上海幫的弟兄攔腰抱住了。

呆在門崗里的保安還沒有反應過來,腦門上便多了一把槍,他瞪着眼睛雙手反射性地舉了起來,大叫道:“不要開槍!饒命!”

持槍的人一槍托將他打暈,按下了開門的電閥。

將外面的保安拖進門崗,那兩個穿着對方保安服裝的上海幫的弟兄將兩人一起塞到了座位底下,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貨櫃車開進了這個防範鬆懈的碼頭,直接衝到了碼頭的總部大樓底下。

“哎哎…你們停錯地方了!不能開到這裏來!”兩個負責調度的工人跑了過來。

車一停穩,貨櫃車后箱看似鎖得嚴嚴實實的門突然敞開了,竄出一群人來,個個面帶骷髏面具,手裏提着鋼管,見人就打,那兩個工人沒來得及掉頭跑,便被七八棍打得滿頭是血手斷腳折地倒在了地上。

“上!”成石頭一聲低喝,留下了一半的弟兄在下面警戒,其餘人衝進了仍然燈火通明的大樓里。

“你們什麼人!”迎頭衝出來一個衣冠楚楚的傢伙,說著一口磕磕絆絆的日語。

“索債的閻王!”祺瑞一聲怒喝,左手提着一把黑18,右手是一根黑黝黝的鋼管,獵豹一般撲了上去,狠狠地便是一棍敲在他的肩膀上。

“啊…”他捧着完全粉碎掉的肩膀,跪在了地上,祺瑞迅速沖了過去撲上二樓,他的目標在六樓,這些白痴留給後面的弟兄好了。

後面傳來成石頭呵斥、分派人手以及鋼管敲在骨頭上的聲音,身後那傢伙的慘叫聲立刻停止了。

樓道上鑽出來兩個聽到聲音跑出來看熱鬧的白痴,祺瑞沒有留情,一棍一個打得他們滿臉血地暈倒在地。

“住手,混蛋!”兩個保安一面掏着警棍一面沖了過來。

祺瑞的獰笑藏在了面具裏面沒有人看到,但是眼中露出來的殺意仍然讓那兩個人衝上來的腳步越來越慢。

祺瑞正要過去給他們兩下子,背後已經有兩個人撲了出來,搶走了祺瑞的生意。

祺瑞搖搖頭,轉身奔向四樓,身後傳來了鬼哭狼嚎的聲音。

一個保安突然出現在樓梯口,祺瑞從下面輪起棍子,挑在他的下身最重要的部位,那傢伙兩眼一翻,扔掉了警棍,雙手捂着下體,緩緩跪倒,然後不分東西地滾下樓梯。

祺瑞沒有絲毫地停留,撲上了六樓。

“啊!…”六個保安拿着警棍和防暴盾牌沖了過來。

祺瑞晃了晃手裏的槍,那些又黑又矮的印尼人登時荒了神,竟然不顧自己的職責,怪叫着便向後逃竄。

祺瑞迅速撲到了他們的背後,一棍一個,敲斷了他們的脊椎,只有重新投胎才能夠站起來重新做狗了。

“叮!”清脆的頂針撞擊的聲音在祺瑞敏銳的耳里就像是打雷一樣。

祺瑞迅速地往門邊一閃,這時,‘砰’地一聲槍響才傳入耳里,子彈呼嘯着穿過樓道飛得不知道到了哪裏去了。

“你們是什麼人,有話好說,為什麼要偷襲我們!”就像日本人說英文非常難聽一樣,印尼人的日語也讓人不敢恭維。

“我們竹聯幫看上了你們的地盤了,假如你們願意出讓的話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祺瑞一面胡說一面放出精神力去查探裏面的情況。

裏面有八個人,有槍的只有兩個,看他們拿槍的姿勢就知道他們只是菜鳥,不過,對於身經百戰的人來說,這種白痴有時候也是最危險的,因為他們的子彈根本就沒有準頭,說不定你按照習慣躲子彈的時候剛好衝著子彈去了。

祺瑞用腳一挑地上一具被他打得失去了知覺的人體,那可憐的人便像一個布袋一樣撞入門口。

‘砰砰砰砰砰’連串的槍響,裏面忙亂地響了七八槍,打中了少說也有五六槍,將那個人打成了篩子一樣,看樣子活不了了。

槍聲一停,已經發現打錯人了,裏面怪叫連連。

就在這個時候,祺瑞撲了進去,他的速度太快了,裏面的人眼睛一花正猶豫着是不是該開槍的時候,祺瑞已經來到了他們面前。

“嘿嘿…”祺瑞一腳踢飛一隻手槍,再一棍打碎一個握槍的手腕,裏面的人一瞬間在他眼裏就變成了可以隨意屠戮的綿羊。

一腳踏住了那把跌落在地上的手槍,再一棍將從空中落下的手槍像打棒球一樣一棍打得撞破了窗玻璃遠遠地飛了出去。

“你們誰是老大?”祺瑞用純熟的日語道,手槍一指,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抱着腦袋蹲了下去。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襲擊我們!”一個帶着眼鏡頭上塗得油光滑亮身穿一身名牌貨大約四十歲的傢伙鼓着眼睛道。

“白痴!”祺瑞一棍子捅進了那傢伙的嘴裏,然後急速震動了幾下,將那人的牙齒全數震碎。

棍子拔了出來,那傢伙‘噗’地噴出了已經成了碎塊的牙齒,連帶着半口鮮血和半截成了肉糊糊的舌頭。

“爸爸!”一個小個子撲到了他身上,這傢伙兩眼翻白,已經暈了過去,手腕腫成了大腿粗,皮膚蹭亮蹭亮,最裏面汩汩地流出鮮血。

上海幫的人沖了進來,很快便控制了局面。

“你們想變成植物人還是半身癱瘓?”祺瑞獰笑道。

“饒命啊…”印尼幫的人紛紛討饒道。

那個年輕人扶着那個滿口鮮血的傢伙,悲憤地道:“我們每個月的錢都是按時上繳的,你們山口組太不講道義了!”

祺瑞詢問的眼光得到了成石頭的肯定,面前的人已經聚集了印尼幫的所有老大。

“哈哈…你們留着跟閻王告狀去吧!”祺瑞陰笑着說道。

成石頭也吃了一驚,面對着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受到了正常的人類教育的人沒有幾個人能夠下得了手。

“你們太軟弱了!”祺瑞冷冷地道:“想想那些屢屢在暴動中死難的印尼華人,他們也一樣手無寸鐵,他們一樣是無辜的,但是他們遭到了什麼樣的待遇?殺了他們,你們就當作是宰了一堆畜生吧!”

“不要啊…”印尼人跪在地上可憐地討饒。

“殺!”祺瑞緩緩地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操,殺畜生而已,大家上啊!”成石頭怒吼一聲,帶頭沖了上去。

祺瑞滿意地點了點頭,帶着骷髏面具的他看着面前血肉紛飛的慘事,雙眼裏充滿了猙獰。

五分鐘之後,參與了殺戮的人眼睛裏面也出現了惡狼一樣的神色,那些印尼人已經不成人形,遍地都是血肉模糊。

“其他人怎麼辦?”成石頭低聲吼着,眼睛變成了血紅色,殺意在胸臆間回蕩。

“敲斷手腳,讓他們半年也別想起床!”祺瑞道:“死了一堆畜生,明天去給負責案子的警官送筆錢,小事化了好了。”

“鷹少爺,恐怕我們得偷渡回國了…”成石頭眼裏血色稍斂,偷偷在祺瑞耳里說道。

“哦?假如沒有發現屍體,僅僅是地上有一灘血,警察那裏就可以想辦法敷衍過去了吧?”祺瑞陰笑道。

“屍體…”成石頭看着地上的血肉,暗自吞了一口水。

“看我的吧,嘿嘿…”祺瑞掏出了從陳老頭手裏弄來的藥瓶,毫不吝惜地到處彈彈,將那些粉末彈得到處都是。

“這是…”成石頭還想問,但是屍體上發生的變化登時讓他看得傻了眼。

“將廁所和下水道塞住,把抽水馬桶和所有水龍頭打開…”祺瑞親眼看着那些屍體融化得差不多了,吩咐一聲,便和成石頭向下走去:“兄弟們,幹完活沒有,趕緊了,要回家了!”

樓下的弟兄也已經幹完了他們的活計,將幾十個趕來的印尼幫的人打得筋斷骨折地躺了一地。

“走!”大夥一股腦地鑽進了車廂裏面,只有身上沒有粘到血跡的祺瑞和司機在前面坐着。

出門的時候,正在門崗里蹂躪那兩個白痴的人飛快地開門,然後跳上了車子,一溜煙開走了,跑過一條街區之後,才聽到四處響起了警車的尖嘯。

“幸好,全世界的警察都喜歡慢半拍!”祺瑞跟司機小伙道。

“是啊,日本警察也就事後收屍的份,今晚上幹掉多少印尼人?”司機笑嘻嘻地道。

“打折了七八十條狗腿,終身癱瘓十來個,人口失蹤好幾條而已…”祺瑞淡淡地道。

司機小伙吐吐舌頭,嘿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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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卷踏上東瀛第六章貨櫃車開進了一家修車場,所有人飛快地跳了下來,大夥在洗車車間裏面脫得光溜溜地給高壓水龍頭沖洗了一遍,只花了不到一分鐘時間,大夥換上早已準備好的衣服,分批離開了。

“你老是看着我幹什麼?”祺瑞問道,成石頭帶着一群小弟,氣勢洶洶地在街上走着,卻不時偷看着祺瑞的臉。

“沒什麼…”成石頭道,但是,沒到半分鐘,他又轉過頭來瞟了祺瑞一眼。

“好了,你們自己逍遙去吧,我要走了!”祺瑞知道這傢伙在看什麼,臉上的化妝沒有被水衝掉就讓成石頭很奇怪了,何況,現在他已經運功改變了臉上的肌肉,看起來就像是另一個人一樣,成石頭他們當然覺得非常地好奇。

祺瑞坐着地鐵來到了澀谷,瞧了瞧讓日本人吹噓不已的新新人類。

可惜看了之後讓他大失所望,零亂無序的街道上擠滿了大批購物的人和經銷流行服飾的大小店鋪,那些所謂的新潮一族只能夠讓人稱之為群魔亂舞而已。

祺瑞走進一家服裝店,買了幾件瞧起來還不算太出格的衣服,便花去了兩萬美元,正在付帳的時候,電視裏面插播新聞道:“宇田附近一個碼頭髮生慘案,將近百人被蜂擁而入的戴着鬼臉具的人以鋼管痛毆,傷勢非常嚴重,傷者已經送入了醫院治療,據說還有數人失蹤,警方發言人懷疑這是一起黑幫間爭奪地盤的鬥毆、綁架行為,並已經就此展開調查,據悉歹徒乘坐一輛牌號為…的三菱重型白色條紋貨櫃車正在逃竄,請廣大市民們配合調查,若是發現線索請撥打報警電話…”

祺瑞暗自冷笑一聲,那輛貨櫃車是下午才送進修車場進行例行修理和重新噴漆的,牌照也是假的,在中國這叫做克隆牌照,日本人估計是不懂這種花招的,就算找到了車子,也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這輛車曾經出現在宇田附近,修車場的人自然會推得乾乾淨淨。

“小姐,我的卡還我好嗎?”祺瑞道,面前的小妞居然看着犬伏諸這張臉在發獃。

“哇,先生,剛才你好酷哦…”小姐一臉的呆樣。

“是嗎,可以給我留一個您的電話好嗎?有空我找你出去玩。”

“好啊好啊,這是我的電話,您記好了,我會等你的!”小色女飛快地留下了姓名、電話和地址,還乘機摸了祺瑞的手。

祺瑞帶着滿臉淫賤的笑容,吹着呼哨走了出去,出了門口,臉上又恢復了平靜,將那寄託了一個女孩的情意的紙條揉成一團正打算扔掉,卻又展開了,小心翼翼地夾進了皮夾裏面。

“沒有打擾到我們老闆吧?”祺瑞回到春之都模仿着犬伏諸的口氣對經理道。

“沒有沒有,只是星卓少爺曾經叫了一些酒水送了進去而已!星卓少爺看樣子玩得很開心呢!”經理淫賤地笑道。

“哈哈,很好,只要老闆開心就好,今晚上的開銷是多少?”犬伏諸問道。

“連同女孩子的出場費和包廂、酒水等等一共是六百五十七萬日元,不過我可以給您一些優惠,六百萬日元就可以了!”

“諾,這是一萬五千美元,不用找了,我們老闆大大的有錢,只要你們招呼得好,他還會常來的!”

“是是,我們一定會讓您的老闆滿意的,哈哈…”經理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祺瑞提着裝有衣服的禮品袋走進了包廂裏面,立刻一股讓人非常不舒服的怪味撲鼻而來。

裏邊烏煙瘴氣,幾十條白花花的肉蟲糾纏在一起,有的還在那裏慫動着,有的則癱軟着在那裏。

祺瑞搖了搖頭,從肉蟲堆裏頭把犬伏諸提了出來,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萎哥,居然還有精力在那裏搞。

“老闆,我們要回去了,你明天早上還有很多事情要辦呢!”祺瑞送了一注真氣進入真正的犬伏諸身體裏面,這傢伙怪叫一聲,道:“等我五分鐘,馬上就完事回去!”

祺瑞將他扔了回去,沒好氣地走了出去,身後有人淫笑道:“可憐的犬伏諸,今天居然有事沒能參與,這可是他的最愛啊,哈哈…”

大清早祺瑞便按照昨天的約定到野晴家去接了野晴無月一起去東京大學上學。

“對不起,星卓君,學校規定要穿校服!”野晴無月很內疚地道,校服上衣又短又窄將女孩子的腰身都露了出來,下邊是義格子蘭的超短裙,低下身子就可以看到裏面的小褲褲了。

“校長是一個色狼!”祺瑞暗罵道,嘴裏面當然不能這樣說,只是很寬容地道:“不管穿什麼衣服,月兒你都是最美的!”

事實上野晴無月只能算得上清純秀麗而已,並不是特別地美麗,尤其是穿上了這種沒有什麼特色的校服的時候,她身上的靈氣似乎都少了許多

不過,跟別的女性比起來她還是有一定的優勢的,將近一米七的個頭跟一米八出頭的祺瑞走在一起倒也還算搭配,可惜的就是她的羅圈腿了。

日本女人的羅圈腿是世界有名的,野晴無月雖然出身於富貴之家,但是也不能擺脫這個垃圾基因的擺佈。

衣冠楚楚、帥氣逼人,身後還帶着一群保鏢的祺瑞果然在校園內引起了轟動,男生在遠處吐口水唾罵,女生也紛紛在走過路過的時候留下串串尖叫和羨慕的嘆息。

“星卓君果然很受歡迎呢!”野晴無月幸福地抱着祺瑞的手,日本女孩以男友受女人歡迎為自豪,假如沒有人理睬你的話,她說不定也要甩掉你——沒人搶的不是好男人!

東京大學是日本最著名、最有實力的大學,其在日本的崇高地位不是清華、北大等學校在中國的地位所能比擬的。

在日本,手裏拿到一本東京大學的畢業證就表示你拿到了一張終身飯票,不管是政府、商界、還是其他,對東京大學出來的畢業生的需求簡直已經達到了狂熱地步。

東京大學的?你的仕途將一路順風,你無需求職,自然會有公司找你…日本政府中、企業中,能夠爬上高位的,大部分都是來自東京大學的高才生!

全日本的金融風暴顯然也波及到了東京大學,否則東京大學的校長薄田孝仁不會聽說星卓少爺一行來到東京大學之後便親自趕來迎接。

“星卓少爺,您能夠蒞臨我們學校讓我感到非常地榮幸,未能及時出迎,還請您原諒。”薄田孝仁一臉的賤樣,他約為五十齣頭的年紀,戴着金邊眼鏡,瘦瘦矮矮的,怎麼看也看不出一點兒世界名校校長的風度。

“今天我是陪野晴無月小姐來的,隨意走走而已,讓您費心了!”祺瑞淡然自若地道。

“是,是,無月小姐今天早上的課程都排滿了,不如我帶您參觀一下我們的校園如何?東京大學的實驗室可是全日本最具技術先進性的!”

祺瑞笑道:“這就要看無月小姐的意思了…”

校長期盼的眼神轉向了野晴無月,野晴無月無奈地吐吐舌頭道:“校長大人,您可真厲害呢,我花了不少功夫才請到了星卓君,你一句話就要搶走,您得給我一點兒賠償才行哦!”

校長頭上冒出了冷汗,道:“無月小姐,您想要我賠償什麼?我想不出我有什麼東西是你能看上的了!”

野晴無月摟緊了祺瑞的手,道:“只要我能通過考試,平時有些課我是不是可以不用上了呀?”

“這個…我無法向野晴老爺交代啊…”薄田孝仁苦着臉道。

“哼,那我就不讓你奪走星卓君!”野晴無月翹起了嘴道。

“好好好,那些公共科目你可以不去上,但是考試的時候一定要能通過才成,不然的話你爺爺會把我撕成碎片的!其他的專業科目我也沒辦法了!”薄田孝仁的老臉都變成了苦瓜樣。

“嗯,好吧,謝謝校長,星卓君就暫時交給你了,星卓君,校長知道我的課程安排的,假如你們聊完了,記得要儘快來找我唷!”野晴無月搖着祺瑞的手道。

“嗯,我保證一有空就去找你!”

“無月小姐還是那麼天真可愛,星卓君,假如您真的喜歡她的話,就一定要珍惜啊!”

“謝謝您的勸告,”祺瑞道:“我們先去哪裏瞧瞧呢?”

看了幾間薄田孝仁自認為很對祺瑞胃口的自然研究實驗室,祺瑞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薄田孝仁有點兒吃不住了,道:“星卓少爺,難道這些聚集了最好的科學家最先進的研究項目的實驗室都不能吸引您的注意力么?”

祺瑞搖搖頭,道:“事實上我對於日本的自然研究最為關注的是有關鯨魚方面的…日本人對於鯨魚的研究貢獻是全世界最最偉大的!”

薄田孝仁臉色頓時變成了鐵青色,生硬地道:“星卓君,科學研究有時候也需要一些必要手段的,請你不要聽信那些惡意中傷我們科學研究的言論!”

“是啊,我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好了,假如您還沒有什麼更好的建議的話,我想我還是回去陪無月小姐去好了。”祺瑞轉頭四處張望道。

薄田孝仁黑着臉,道:“好吧,那麼,您對於什麼項目有興趣呢?”

祺瑞聳聳肩膀,非常遺憾地道:“日本政府對出口產品和技術限制太嚴格了,我實在找不到什麼好投資的,我想,我在日本還是投資一些能賺錢的項目比較好一點。”

薄田孝仁沒話說了,日本政府對中國的出口限制比美國還要嚴格,很多東西都是限制出口的。

“這樣吧,我想投資一個遊戲製造公司,目前需要三維引擎和晶片方面的技術,不知道你們學校有沒有這方面的資源呢?”就在薄田孝仁失望的時候,祺瑞卻又給了他一根蘿蔔。

“有有有!我們日本的遊戲業在全世界都是最先進的,我們這方面的技術也非常地成熟,我不知道您會對這方面也感興趣,我馬上就帶您去我們的軟件所去參觀一下,您一定會非常滿意的!”

很快便來到了漂亮的軟件研究所,見到校長帶着人進來,看門的也僅僅是給祺瑞登記了一下便放行了。

“校長,您答應我的撥款怎麼還沒有到?”一個不出三十歲的年輕人氣勢洶洶地責問道。

“呀,新田先生,您放心,我答應您的撥款會很快給你的!”薄田孝仁道:“這位是中國來的大投資家,王星卓先生,假如你的研究得到他的贊助的話,經費就不再是一個困擾你的問題啦!”

“中國人?”叫新田的傢伙冷哼一聲,轉頭走了。

“抱歉,新田先生脾氣就是這樣,並不是針對中國…”薄田孝仁趕緊解釋道:“我會給您找一位穩重而且經驗豐富,喜歡中國文化的高級主管,他將會給您一個最滿意的答覆的。”

來來往往的人對薄田孝仁紛紛打招呼,薄田孝仁帶着祺瑞來到了一個緊閉的門口,敲了敲門道:“山口博士,我是薄田孝仁,耽誤一點您的時間好么?”

“等一下!”門裏邊響起了讓祺瑞聽着覺得有些耳熟的聲音。

“山口主管是我們最好的軟件專家,您需要什麼軟件他都可以給您作出來,他曾經在中國呆過很長一段時間…”

祺瑞點點頭,看樣子山口重田這個老傢伙幹活還是滿勤奮的嘛。

“進來吧!”薄田孝仁和祺瑞推門走了進去,只見老色鬼山口重田正坐在一台電腦前面,身邊堆滿了方便麵等速食的膠袋包裝,桌面地下扔了不少煙頭。

“日本人幹活的時候是最專心的!”薄田孝仁趕緊解釋道:“我們可以用最快的速度作出最好的產品!”

“什麼事情,校長大人?”山口重田傲慢地道,看樣子似乎在他們眼裏校長只是一個錢包而已:“是不是準備給我撥更多的經費啊?”

“山口博士,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來自中國的大投資家王先生,他需要投資開發一款三維引擎和遊戲機用的晶片,我想您應該可以給予王先生一個滿意的方案吧?”

看到祺瑞,山口重田的眼睛亮了一下,道:“中國人?嗯,好吧,請問您需要什麼樣的引擎呢?”

祺瑞道:“我打算投資打造一款遊戲主機,您知道,現在市場上PSIII和X-BOXII正在熱賣中,而我則需要一個比他們的技術更為先進的產品,最多一年時間就能夠上市銷售,您跟您的部門能夠滿足我的需求么?”

山口重田眉頭皺了起來,道:“技術上問題倒是不大,但是呢,時間上恐怕來不及了,假如是在我以前的研究所倒是還有可能,因為我們的配合已經有了默契,本身便有晶片研究部,但是現在恐怕就有點問題了。”

“那麼,您估計需要花上多少時間呢?”

“最少兩年!”山口重田不顧校長拚命向他眨眼,道:“其中還要和主運算晶片廠商、顯示晶片廠商等等其他設備供應商配合設計,一切從頭來,就算僅僅是達到目前這兩個系統的水準,再快也要兩年以上時間!”

“太慢了,看樣子我得另想辦法才行!”祺瑞搖搖頭道。

“星卓君,請你稍等,我和他談談!”薄田孝仁將山口重田拉了出去,祺瑞東張西望一會,薄田孝仁又拉着皺着眉頭的山口重田走了進來。

“星卓君,事情已經解決了,我們學校將給予大力支持,一年之內保證可以完成這個項目!”薄田孝仁笑道。

祺瑞想了半天,終於說道:“我想我需要好好考慮山口博士的建議,畢竟趕出來的東西不可*,這樣吧,山口博士,有空我會去親自拜訪,順便談談項目的問題。”

“星卓君,你一定要好好考慮考慮啊!”從軟件研究所里出來,校長還在嘮叨個不停。

“據我所知,每年日本政府撥給你們學校的研究經費都是非常充裕的,難道不是嗎?”祺瑞道。

“是,每年日本政府撥款和老校友的捐贈都不少,但是日本經歷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經濟危機,你知道嗎?我們的國家,被那些可恥的強盜掠奪走了大量的財產,日元貶值了,我們的經費也就出現了大面積的缺口,這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沒有人能夠預料到…”

“所以,你對我的資金非常地期盼?”

“對,再沒有資金投入,很多項目都要立刻停工,這將會造成無可估量的損失!”

“可惜…”

校長正帶着祺瑞往野晴無月的教室走去,突然前面出了點小問題。

一個人被別人從教室裏面扔了出來,畫了一個拋物線摔在了水泥地上,摔得挺狠的。

一群人沖了出來,圍住了那人,遠遠地聽見那群人有人喝道:“小子,離小美遠一些,否則我宰了你!”

“小美是愛我的,你有什麼權力不許我跟小美在一起?”那個挨打的傢伙還挺有骨氣,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敢回嘴。

“巴嘎,在東大我的話就是命令,有誰敢不聽我的!該死的中國人!還敢犟嘴,給我打,打得他一個月也別想起床!看你還怎麼跟小美在一起!”

祺瑞臉色一變,剛才還在說那傢伙的口音怎麼有點耳熟,原來是同胞啊,還以為嘴巴挨打了不利索了呢。

“住手!”薄田孝仁一聲怒喝,怒沖沖地奔了過去,中國來的大金主就在邊上,怎麼說也不能讓另一個中國人當著面挨打嘛。

祺瑞帶着冷笑跟了過去,那些人見到校長來了,登時愣住了。

‘啪啪!’薄田孝仁給了那個為首的傢伙兩巴掌,怒喝道:“巴嘎,你這個垃圾,你的話是命令那我是什麼?聚眾鬧事毆打同學,記一個大過!扣掉十個學分!”

那傢伙捂着臉低着頭什麼話也不敢說,薄田孝仁喝道:“還呆在這裏幹什麼?馬上把這位同學送校醫院去!”

“慢着!”祺瑞走了上來,將還躺在地上的那個中國留學生扶了起來,問道:“沒什麼問題吧?”

那人長得眉清目秀,難怪會勾搭上日本女人。

“沒什麼,沒什麼,你…也是中國人?”他臉上有兩塊淤青,手臂上擦傷幾處,祺瑞運內力給他疏通了一下血脈,沒發現有什麼不對,便放開手,淡淡的道:“是!”

“星卓君…”校長小心翼翼地道。

祺瑞冷冷地對那些日本學生道:“打完了就算了?賠償精神損失費一千萬日元,治療費一千萬日元,少了一個子,咱們在法庭上見!”

“哪有那麼多…你是什麼東西,巴嘎,中國◎!你在敲詐我!”那傢伙咆哮起來,那個中國留學生卻扯了扯祺瑞的袖子,輕輕地道:“算了…”

祺瑞左手一把抓住那傢伙的綠色富士山一樣的頭髮,右手狠狠地給了他七八個耳刮子,惡狠狠地道:“沒錢還裝大爺?操,沒有賠償金也好,我把你給打回來!”

那傢伙臉上飛快地腫了起來,兩隻眼睛都睜不開了,滿嘴的牙被打掉了一半多。

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足足五秒鐘之後,周圍的日本仔才醒悟過來,怒吼着撲向祺瑞。

江大海和楊舒明和田中政雄他們當然不能讓祺瑞受到傷害,見狀撲了上去,雙方立刻打成了一團。

田中政雄他們還好,下手有點分寸,江大海卻沒有什麼顧忌,一拳一個打得是興緻高漲。

等到校長大聲叫着:“住手!住手!”的時候,地上已經躺滿了呻吟的日本學生。

“這是醫療費,我比你們大方多了,記住,我叫王星卓,想找我麻煩的話就直接來找我,或者要打官司的話我也隨時奉陪,明的暗的我都接着!”祺瑞扔下一萬美元鈔票,獰笑着對校長道:“校長先生,對於發生這種事情我非常抱歉,不過,我不希望再看到中國學生被欺壓,假如還有下次的化,嘿嘿…我很期待呢…”

薄田孝仁哆嗦着道:“星卓君…你…”

“等我心情好了一點再提那些投資的事情吧,跟無月小姐說一聲,我今天被一些垃圾弄倒了胃口,下次再約她了!”祺瑞覺得心裏面非常地焦躁,不知道怎地,自從昨晚上以來,似乎就很想發泄一通,若不再趕緊走開,恐怕會作出一些無法控制的事情來。

“小子們,你們算是白挨打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么?日本防衛廳特種部隊!隨便給你們安一個罪名就夠你們受的了,何況你們敢襲擊我們保護的目標…”田中政雄冷冷地撿起那一萬美元揚長而去:“你們這群豬玀,死了活該,這些錢給你們太浪費了!”

“你們…”薄田孝仁驚魂初定,看着旁邊瑟瑟發抖的中國學生,怒火上涌,又不敢怎麼樣,對着那個為首的傢伙一陣猛踢,咆哮着道:“你這個混蛋,你是怎麼樣混進東大的,你這個垃圾,立刻給我滾出去,東大不是垃圾收容所!”

祺瑞覺得心好亂,好想發泄,好想殺人見血,他的理智克制着這種慾望,但是,似乎越來越難以克制那種殺戮的渴望。

他在東大的校園裏橫衝直撞着,像一隻無頭的蒼蠅,幾乎所有人見到他都像見鬼似地退避三舍,他明明知道,但是就是無法控制自己更無心控制渾身散發出的濃濃殺氣。

“少爺!”江大海和楊舒明從後面抱住了祺瑞,徐如林念着安神咒,心裏面拚命罵著那些可惡的日本人。

“滾開!”祺瑞身體一扭,便將江大海他們震開,用血紅的眼睛瞪着他們,道:“別煩我!”

“少爺,冷靜一點,那些混蛋已經受到了懲罰了不是嗎?”徐如林小心翼翼地道。

祺瑞喘着粗氣,正想說什麼,突然心弦沒來由地一陣顫抖,怔怔地轉頭望了過去。

一個穿着一套洗白牛仔服的女孩提着書包站在一個小亭子裏面,正好奇地向這邊張望着。

就好像一大盆冰水從頭上淋下,祺瑞突然冷靜了下來,獃獃地看着那個美麗的女孩。

“好美!”徐如林他們發現祺瑞獃獃的表情之後也隨之望了過去,立刻被那個女孩的美麗給震住了。

那是一個美麗的東方女孩,將近一米七五的個頭就足夠氣死大部分的日本女人了,黑色就像瀑布一樣的頭髮柔順地飄在腦後,如雪的肌膚上沒有一點兒瑕疵,短短的牛仔衣的下擺下面露出了柔韌纖細的腰肢和圓圓的肚臍眼,短短的貼身的牛仔褲下面是令人驚心動魄的一雙如玉無暇筆直修長的雙腿。

那是怎麼樣一張勾魂攝魄的容顏,徐如林他們簡直沒有任何詞彙能夠形容得出來,只知道傻傻地瞪着眼睛看着她。

女孩眉頭一皺,奇怪地望了他們兩眼,掉頭要走。

“站住!”祺瑞一聲低喝讓女孩腳下一個踉蹌,愕然回頭看着祺瑞,臉上似乎帶着一絲驚喜和疑惑。

徐如林他們對望了一眼,以為祺瑞要對那美麗得像仙子一樣的女孩不利,登時大聲叫道:“少爺,不要啊!”

女孩眉頭又輕輕地蹙了一下,似乎感到很失望。

祺瑞大踏步來到女孩面前,呆了半響,突然說了一句讓人絕倒的話:“你!怎麼穿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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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卷踏上東瀛第七章突然看到一篇文章,想來想去還是貼了過來,很有道理啊,大家千萬都要記牢了,要發票!

去麥當勞、肯德基吃飯一定要記得要發票,他們利用我們不索要發票的習慣,每年掠走近20億元的稅收.

一個月前我在麥當勞,付款后要發票,值班經理要我簽名,說店裏規定要發票的客人必須簽名,防止店員自己偷發票刮獎。我拒絕,局面有點僵持。我身後的人開始嘟囔:中獎也別浪費我們時間啊我無奈,拿起筆,莊嚴的簽下三個字:本拉登!!!從不知所措的經理手中拿過發票,撕碎扔進餐盤,說:我只是不想讓美國人偷中國的稅。後來發現排我身後的幾乎都要了發票。

國人沒有要發票的習慣,在麥當勞、KFC、沃爾馬、家樂福等等,不願去費功夫要票。在當今全球化的市場中,我們無法抵制某些東西。但如果我們愛國,卻可以從身邊的小事做起,花費您幾分鐘而已。

我們可以來算個帳:中國去年社會商品零售總額:7000億;餐飲娛樂消費:6000億;共13000億,扣去農村消費、團體消費(國家買單)、大宗消費(家電等必須開票),還有約4000億現金流動。按5的稅率(餐飲娛樂稅率更高),每年流失的稅收為:200億。這裏面就有麥當勞、KFC、沃爾馬、家樂福等等的漏稅。如果有10個人願意多花幾分鐘,我們就有20億,足夠建造航母的艦體了!如果有20個人願意多花幾分鐘,我們又多了20億,足夠航母的棲裝了。

我已經習慣了要發票,這是我力所能及最簡單的愛國方式。雖然這些稅收很可能有部分流入某些人的腰包,但我相信這總是一種力量。有一種地方我不要票,那種很小的小吃或雜貨鋪,因為很可能是下崗的開的。

“你是誰?”女孩蹙着眉道。

祺瑞突然省悟過來,哈哈大笑道:“我?天上地下惟我獨尊的星卓少爺是也,你難道沒聽說過嗎?”

女孩微微一笑,道:“哦,是你啊,聽說過,整天都是頭版頭條,怎麼,不陪你的無月小姐了?”

“哈哈,能告訴我小姐貴姓么,莫不是吃醋了?同是中國人,我有榮幸請您去喝杯咖啡嗎?”祺瑞笑嘻嘻地上前伸手便去攬她的纖腰。

“算了吧,”女孩輕輕一巴掌打退了祺瑞的祿山之爪,道:“你那麼忙,我不敢浪費你的時間。”

“沒關係的啦,為了小姐你,我決定放棄了今天的所有安排,就陪你一個人,怎麼樣?夠誠意了吧?”祺瑞嘟着嘴湊了過去,簡直就是一個十足的豬哥樣。

女孩臉色一整,道:“對不起,我沒有興趣!我有男朋友的!”

“是嗎?是誰,我要看看,是誰居然能夠擁有你這樣一位美麗的小姐!我要和他決鬥,我要讓你知道,我才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祺瑞裝作氣急敗壞地樣子,徐如林他們愕然站在他身後,不知道他又在唱哪一齣戲。

“哼,他在國內,你啊,或者比他有錢,但是除了錢之外你還有什麼?你沒有任何一點能夠比得上他的,他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女孩驕傲地道,兩眼迷離,似乎在想起了自己的男友。

祺瑞忍不住滔天的愛意,猛然摟住了她,吻住了她那潤潤柔軟的唇。

“嗚嗚…”女孩突然遭到襲擊,震驚之下猛然扭動掙紮起來,但是祺瑞很有技巧地壓制了她的手腳的活動範圍,只是一瞬之間,緊緊貼在祺瑞身上的身體分明感覺到了祺瑞下身那裏的堅硬凸起。

徐如林他們目瞪口呆,現在是在做戲還是真的在大發狼性?按照少爺剛才的表現看來後者的概率更大一些,他們猶豫着是不是應該出手阻止。

女孩突然間愣住了,然後眼裏綻放出不敢置信的狂喜神色,緊緊地將祺瑞擁住了,一滴相思淚順着眼角輕輕地滑落。

祺瑞跟她緊緊地貼着,唇舌糾纏,連精神都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姐姐…想不到,我們會在這裏相見…我好想你…”祺瑞將無邊的愛意毫不保留的傳遞給了懷裏激動得渾身發抖的董碧雲。

“祺瑞…我的小男人…真的是你么…噢…”董碧雲渾身滾燙,祺瑞如海樣深厚的愛意瘋狂地刺激着她的精神,讓她迷醉,讓她瘋狂。

“什麼小男人,現在的我頂天立地,哪一點小了?”祺瑞故意用下身頂了兩下。

“呵呵,別生氣,在我眼裏,大部分的時候你都是一個小男人!需要呵護的小男人!”董碧雲溫柔地回應着。

“姐姐,辭職吧,留在我身邊吧,我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

“可是…”

“沒有可是!”祺瑞輕輕地放開她甜蜜的小嘴,邪邪地笑道:“美麗的小姐,今天晚上去找我好么?”

董碧雲嫵媚得可以擠出水來地白了祺瑞一眼,掙脫了他的懷抱,盯着他那張臉不說話。

祺瑞笑道:“都忘記了問你的名字了,快告訴我吧?”

“董思祺…”董碧雲漸漸恢復了平靜,但是臉上依然掠過一絲嬌羞。

“真是一個好名字…”祺瑞心中感動,真想摟着她再度品嘗她那溫柔的小嘴兒。

“我走了!”董碧雲咬着下唇,嬌媚地瞪了他一眼,轉首疾步匆匆而去。

“記得,晚上來找我,董思祺小姐!”祺瑞心痒痒地大聲喚道。

董碧雲腳步稍稍一頓,然後義無返顧地走了!

“走!咱們去逛街去!”祺瑞興緻高昂地道。

“少爺,你腦袋沒糊塗吧?”徐如林小心翼翼地道。

“你才糊塗了呢,我從來都沒有那麼清醒過!”祺瑞瞪了他一眼,兩眼清澈,的確不見一絲剛才的瘋狂樣子。

“那剛才…”徐如林他們摸不着頭腦了,難道說美女可以讓發瘋的人清醒過來嗎?

“剛才…哈哈,我感應到有美女在這裏召喚我,所以我故作瘋狂的跑了過來,你瞧,我的預感多麼靈驗啊!”祺瑞放縱地大笑着,最近太壓抑了,在突然爆發之後與董碧雲的偶遇讓他感覺到無比的輕鬆。

“田中政雄,我希望能夠儘快得到這位小姐的任何信息,我想你應該有能力去辦吧?還有,我不想讓任何人驚擾到她,你明白吧?”

“是!”田中政雄招來一個下屬,吩咐兩句,那人便朝董碧雲離開的方向追去。

“走,我們去秋葉原!”祺瑞道:“看看有什麼中意的東西沒有。”

秋葉原是電子產品的集散地,各式各樣的電子產品,只要有錢都能夠買到。

逛了半天,終於滿載而歸,看到祺瑞的神態有些不同,張正明眉毛一挑,問道:“今天發生什麼事情了?”

“什麼事情?你們是不是知道什麼卻一直瞞着我?”祺瑞心中狐疑,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兇巴巴地追問道。

“沒事沒事,只不過我覺得你今早上出去的時候很有點焦躁不安的樣子,兩頰發赤,顯然是心火大旺,但是現在卻神清氣爽,莫非你是找了什麼地方泄了火兒?”張正明嘻嘻笑道。

祺瑞懷疑地瞪了他一眼,道:“你們幾個千萬不要騙我!”

“哪可能呢,你現在可是我們的衣食父母,我們哪敢瞞你呀…你早上真的沒發生什麼事情?”

祺瑞白了他一眼,道:“沒事,只不過找機會揍了幾頭畜生而已。”

張正明眉頭微皺,聳聳肩膀,道:“哦,原來如此,怎麼?買了不少東西嘛,老弟啊,我們可是鬱悶死了,想辦法讓我們也活動活動嘛。”

祺瑞道:“行啊,百貨大樓現在倉庫正缺幾個搬運工,你們沒事幹就去幫幫忙好了。”

張正明愁眉苦臉地道:“那…還是算了,哎,人生地不熟,又不懂日語,好可憐唷…”

祺瑞噗嗤一笑,道:“不懂日語要什麼緊,很多日本人會說中文的,再說了,你們的徒子徒孫就要過來了,到時候讓他們帶你們出去逛不就結了?過得兩天,忙起來我怕你們都沒時間抱怨了呢。”

祺瑞將剛買回來的嶄新的電子產品大卸八塊,這些東西轉眼就失去了華麗的外表,變成了一個個的電子板和零散的零件。

“少爺,你打算做什麼東西?”在座的沒一個人能看明白。

祺瑞戴上了高級電氣師用的頭戴式多級顯微鏡,手裏拿着專用的電焊槍,煞有介事地在那裏拼拼湊湊,一邊答應道:“沒事幹胡亂弄着玩的!”

全場皆倒,還以為他在準備創造什麼新玩藝呢。

‘鈴鈴…’電話鈴響起,迅速地,一隻烏黑的爪子抓起了話筒:“喂…”

“嘿嘿,…若想要回你的丈夫和兒子,就拿五百萬美元來換吧…”

“我丈夫和兒子在哪裏?…”

電話嘟嘟地響了起來,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印尼幫幫主的遺孀拿着話筒發獃,守在旁邊的一個女警察將電話接過放回了機座上,道:“夫人,請放心,我們一定能夠將您丈夫和兒子救出來的!”

半個小時之後,一個上海幫的小弟在公話亭里打投幣電話:“想要回你的丈夫的話,把五百萬美元準備好,等我們的通知,我知道你身邊有警察,你如果不把他們趕走的話,明天早上就會有一些他們身上的零件送到您的家門口!”

連珠炮似的說完,電話又掛斷了,成石頭安排了幾十個人半小時威脅一次,在東京各個地方使用投幣電話,根本不怕日本人跟蹤。

“時間太短了,無法跟蹤,而且,這個電話跟上一個電話也不是同一個人打來的!”負責追蹤電話的警察報告道。

“可惡!”負責此案的警官恨恨地道。

“對不起,請你們離開好么?假如看到你們在這裏,那些匪徒會把我丈夫和兒子殺了的!”黑瘦的印尼中年女人跟女兒抱在了一起:“我不能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

“夫人,您這樣是在縱容犯罪!”

“假如是你的親人被綁架你就知道我的心情了,請你們馬上離開!”

“好…您別激動,案子我們會繼續調查的,希望吉人天相…”警察們無奈只好離開了。

老婦人呆了好一會,抓起電話撥了出去…

上海幫的場子遭到了全面的搜查,成石頭本人也接受了警察們的詢問,還做了口供。

“喂?是我,什麼?她委託律師出售碼頭和幾個產業的產權?哦,好的,我想想再說…”成石頭掛斷了電話,閉着眼睛養神。

送了一百萬美元給警局的一位長官,他們自己也沒留下什麼把柄,下邊的警察拿上海幫沒轍,山口組那裏也答應了給他們更多的分成,也就沒有什麼事了,印尼人在日本人眼裏跟豬玀沒有任何區別,就算全部死光了,他們也不會在意的,山口組目前跟稻川會正鬧騰着,眼皮底下的小小事情他們也沒空理會,別的幫會倒是蠢蠢欲動,打算加入到爭奪場子的行列中,但是又很顧忌上海幫的雷霆手段。

祺瑞正洗澡出來,便接到了成石頭的電話:“少爺,晚上有一個黑道小聚會,卻沒有邀請我們,我們要不要參加啊?”

“哦,你打算一口把他們全乾掉?算啦,給他們高興兩天,我們只要那個碼頭,其他地方給他們佔去吧,過得兩天,等我們準備好了,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現在小心點別給他們陰了就是了。”祺瑞現在的心情挺好,假如是早上的話,說不定就不顧一切地帶人殺過去了。

“是!警察一走我就派人過去佔場子!不管怎樣,別的場子我們也要意思意思,總不能讓他們白佔了!以我們的實力,少說也能占上一半去,嘿嘿…”成石頭看樣子也給昨晚上的事情刺激了一下。

“隨你吧,只要別惹惱了山口組就行了,警察那邊現在倒是比較容易搞定了。”

祺瑞樂滋滋地準備好了一切,準備等着和董碧雲好好享受重逢的溫柔滋味。

田中政雄手下辦事效率不錯,已經將董碧雲來日本的各種資料收集得差不多了。

董碧雲是八月份來到日本的,化名叫做董思祺,目前正在東京大學借讀研究生,在一家中國的外貿公司兼職。

“研究生?”祺瑞對董碧雲可是刮目相看。

“少爺,現在花點錢,什麼不行啊?”徐如林畢竟跟着祺瑞最久,人也機靈,居然給他看出端倪來了。

“東京大學的研究生啊,不是光花錢能讀上的,你以為是國內那些光顧着賣錢的垃圾學校嗎?”祺瑞罵道,然後腦袋一轉悠,道:“我可是Q大的高才生,我是不是應該也去讀讀東京大學的研究生呢?那張牌子可是全世界通用的哦…”

“老大,別玩了,我看你可以去教博士生了!”徐如林他們擺弄着祺瑞下午作出來的幾個小東西讚歎道。

等啊等,從六點等到八點,祺瑞有點兒坐不住了,電話一響他便抓了起來。

“星卓君,對不起,今早上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是野晴無月的電話。

“沒什麼,我也有點衝動了,畢竟,他不應該那樣罵人的,假如我罵一聲日本豬,恐怕半個東京城的人都要過來揍我了。”

“是的,日本和中國雖然有過戰爭,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上一代的仇恨不應該延續到我們這一代,您說是么?”野晴無月還真是一個天真的小姑娘啊。

“是啊,上一輩子的事情關我們什麼事情呢?”祺瑞嘴角帶着不屑的笑容,暗自道:“相安無事?可能嗎?中國和日本,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互相的競爭是難以避免的,日本為了壓制中國,幾十年來不知道幹了多少偷雞摸狗的事情,不管從哪個方面看,中國和日本為了未來的生存權,都不得不在各個方面展開競爭,包括能源、經濟、政治、以及軍事方面,中國和日本只有一方認輸或者滅亡,沒有別的可能性!”

“星卓君,真高興你也有同樣的觀點,明天你有什麼事情么?我明天不用上課呢。“

“明天啊,明天我也不知道我會去幹什麼,可能會去總部大樓看看或者去東京以外的地方瞧瞧呢。”董碧雲出現了,祺瑞對野晴無月的心思便淡了很多。

“是嗎?我可以一起去看看嗎?”野晴無月期盼道。

“嗯,明天再說吧…”祺瑞沒心思逗她了,便敷衍道。

“星卓君,你是不是不高興我整天纏着你?你是不是討厭我了?”野晴無月分明感受到了祺瑞的冷淡。

祺瑞好不容易才將她給哄住了,掛上電話,鬱悶地在大廳里來回走。

“少爺,您看看,她從八月份到現在已經拒絕了超過一百個追求者的邀約,其中不乏公子哥兒,假如給您一句話就約了過來,豈不是很沒面子?”徐如林看着手裏的資料嘖嘖讚歎道。

“嗯,真的是這樣么?”祺瑞想了想,登時安靜了下來,嘴角露出了壞笑。

徐如林他們狐疑地互相望了一眼,也不再說話了。

當夜,成石頭放出話來,印尼幫的地盤誰跟上海幫搶就是跟上海幫過不去,然後宣佈不論花多少代價都要收購碼頭的產權,做出了不惜一博的姿態,讓那些商量着對付上海幫的幫派心有顧忌,不敢輕易當那出頭鳥,尤其是在山口組態度莫名的時候。

第二天一大早祺瑞就一頭扎進了自己的業務裏頭,愣是把百貨大樓所有商品都堆到了下面幾層,一到兩折大出血跳樓價出售,上面幾層也就開始了重新裝修,原本有點古色古香的日式裝修全給拆了,重新按照中國的習慣、最高規格將頂樓裝修起來,其餘各層也按照他的想法好好地開始了裝修。

星月公司一下子註冊的那十多個下屬公司,在東京展開了大肆招聘行動,當然所有職位中國人優先。

“董小姐,您好啊,居然放我的鴿子,哼哼,本公司正在招人手,總裁秘書還沒有着落,你有沒有應聘的意向呢?”稍微閑空,祺瑞便打電話給董碧雲,滿嘴的幽怨讓董碧雲在那邊不停地偷樂。

“對不起,我對目前的工作非常滿意,沒有跳槽的打算。”董碧雲跟他也玩起了花槍。

“是嗎?我可以出你現在公司十倍的薪水啊,而且你的工作很輕鬆哦!只需要每天陪着我就好了…”

“很抱歉…”董碧雲竟然把電話給關掉了。

祺瑞一付咬牙切齒的樣子,徐如林他們很擔憂地看着他。

“給我去找獵頭公司,我一定要把她挖過來!”祺瑞狠狠地道。

“老大,她到底是什麼人?”徐如林問道。

“要你管,反正我現在開始追她,怎麼樣?不行啊?”祺瑞白了他們幾眼。

“行行…”徐如林還能怎麼說呢?

“少爺,下午去哪裏?”

“去買幾輛車吧,咱們這麼大的公司,沒有自己的車子也太不象話了。”祺瑞的這個建議讓徐如林他們很是興奮,便討論起來該買什麼樣的車子的問題。

“別的車子我不管,我自己只要法拉利!”祺瑞道,他還是第一次決定買車子,以前要麼是開別人的車子,要麼就是租的或者是公家的、幫會組織內部的,還沒有自己的車子呢,對於他這樣一位資產無數的人來說,的確太不像樣了。

“少爺,我看還是買一輛奔馳防彈車吧,舒服,而且結實又耐用啊!”犬伏諸想像着自己開着奔馳的樣子,口水都流了出來。

祺瑞點點頭道:“沒問題,總之咱們就是不買日本車,太沒品了!”

“是啊,日本車除了便宜簡直一無是處,普通人開開還行,哪配您這樣的高貴身份呢?”犬伏諸阿諛奉承道。

“犬伏諸!假如日本人都你這個樣子多好啊!”祺瑞摸摸他的腦袋,對田中政雄說道:“田中政雄,你要好好學學,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還沒有點頭緒嗎?”

田中政雄重重地點頭道:“嗨!我已經買通了一位高級長官,任命書這兩天就會下來!”

祺瑞精神一振,道:“很好,不過,你是不是就要離開了?真懷念與你在一起的日子啊,你的這些手下豈不是也要一起帶走?”

田中政雄道:“是!我會想辦法讓那些老爺們明白,少爺您對他們是無害的,少爺會給他們帶來權勢與金錢,負責監視的人會很快地離開的!”

祺瑞滿意地道:“嗯,不錯,你學會了很多東西,不過還是不夠,你要加大力度,知道么,這個世界是由權力和金錢構築的,我有錢,你有權的話,日本就是我們兩個人的,天皇?讓他見鬼去吧!”

“嗨!”田中政雄看來中毒已深,再也不排斥對天皇不利的言詞,非常興奮地大聲答應道。

下午的時候,祺瑞他果然帶着一行人來到了日本最大的車市,車市裏頭的豐田、三菱、本田等日本著名汽車商一擁而上,拚命向祺瑞推銷他們的便宜量又足的車型。

祺瑞伸出食指在胸前來回擺動,搖着頭道:“不,不,我需要的是擁有名貴血統的產品,我並不缺錢,日本產的汽車不夠格調…”

日本廠商滿面羞慚,他們生產了幾十年汽車,雖然銷量和技術上很多地方都超越了歐美產品,但是,他們愣是沒有辦法造出那種蘊含著深厚文化底蘊的貴族車型來,這可不是他們能偷得到的,倒是給他們仿冒出了不少四不象的垃圾出來。

祺瑞在車市的導購小姐的帶領下首先來到了法拉利的銷售點。

“王先生,請問您需要一款什麼樣的車型呢?”不像日本人那樣用美女來誘惑,負責推銷的是一位經驗豐富的中年男子。

“我需要一款舒適的、動力強勁的超級跑車!”祺瑞道。

“這是我們的最新款的675MMaranello型超級跑車的資料,它擁有最強勁的動力和最優雅的外觀,寬鬆的座位空間和主動減震控制將會讓您得到最舒適的駕車樂趣…”那位行銷經理看來很明白祺瑞的想法,立刻便拿出了一份資料。

“我能看看實車嗎?假如能試開一下最好了…”祺瑞一眼就看中了這一款超級跑車,恨不得立刻就能夠駕駛着它享受那種風馳電掣的感覺,或者,這就是法拉利的魅力所在。

除了法拉利,沒有哪個汽車製造商能夠將跑車造得如此完美,它擁有典雅的車身、強大的動力,兩者完美的結合便使它成為體現雄心壯志和滿腔熱情的最好載體,難怪祺瑞對法拉利心有獨衷。

它擁有水平對置六缸發動機,每缸四氣門,排氣量為3600立方厘米,最大功率450kW/6000rpm,四輪驅動,最高速度380公里/小時,鋼-炭纖維車身,0-100公里/小時加速時間僅為3.7秒,不愧為一款極品超級跑車。

車是極品,價錢也不少,標價六十萬美元,當然,這個價格對於祺瑞來說並不算什麼,但是,它已經是量產的跑車裏的極品貴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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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卷踏上東瀛第八章“很抱歉,在日本沒有這一款車型,我們得向總部調貨,最快也要一個星期,嗯,或者我們可以從上海調貨過來,大概需要五天時間…”這位行銷經理苦惱地道。

“沒有?不會吧!這裏難道不是號稱世界第二都心的東京嗎?”祺瑞遺憾地道:“太可惜了,不過,我很喜歡這輛車,而且我相信法拉利這個牌子,給我調一輛過來吧,我決定要了…”

“好的,先生,請跟我來簽一個定購協議…您需要繳納百分之十的預付款…”他一邊給祺瑞拿文件一邊解釋道:“日本人不配駕駛這樣高貴的跑車,是的,他們不配,他們只適合開着那些仿冒的廉價貨色。”

看來外國的高檔車型在日本賣得並不大理想,否則這傢伙也不會當著一個客戶貶低另一大群客戶,這些話若是傳了出去,不大不小也會鬧出事情來。

“謝謝惠顧,車子抵達經過我們的機師調教之後,我們會給您電話的。”

這輛法拉利是用來飆車玩用的,平時當然不能用這輛車子,為了展現自己穩重和尊貴,當然得配一輛豪華轎車。

原本祺瑞比較中意勞斯萊斯,不過,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弄一輛新款的奔馳S800型豪華轎車。

這也是2006年剛推出不久的新款車,繼承了奔馳S系列的優點,擁有更先進的減震系統,寬敞的內部空間…

因為祺瑞有了某些特殊要求,這一輛車比法拉利到貨時間還要長,要一個月時間才能從德國空運過來。

最後,直接拿到貨的,是一款來自中國產的通用SRX,兼具豪華舒適和運動功能,而且擁有三排7人座寬敞空間,便宜量又足,祺瑞一口氣要了兩輛,樂得小夥子們合不攏嘴。

一個下午就在試車場這麼過去了,然後交了錢他們便將車直接開回了酒店,比起滿街的小房車、小轎車來說,這兩輛車簡直就像巨無霸一樣巨大,日本地少人多,假如個個都像祺瑞這樣,高速路上肯定天天塞滿了汽車。

在網上花店訂了一個月的玫瑰,天天送99朵過去給董碧雲,祺瑞滿心興奮地開始了他的浪漫追求計劃。

可憐的董碧雲,跟祺瑞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從來沒有得到過他的什麼禮物,更別提什麼浪漫的幽會了,至今祺瑞也沒弄明白董碧雲喜歡他什麼地方,居然還把他這個天下第一號大傻蛋看作是天下第一號好男人,讓祺瑞得意之餘也不禁慚愧起來,想想自己學會的花心大法裏面有不少求愛的花式,正好拿來讓兩人好好地體會愛情的滋味。

祺瑞第一招單刀直入讓董碧雲給輕易破解了,祺瑞便用上了第二招,欲求先抑,或者叫做放長線釣大魚,既然現在董碧雲正在躲着他,那麼,就看誰更有耐性吧,反正現在已經有了她的下落,倒也不必焦急。

祺瑞明白董碧雲躲着他的原因,不過,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故意為之,假如能夠鬧得她因為失業而回到自己身邊,那就是最最好的結果。

祺瑞親自開着SRX,來到了山口博士在上野附近的公寓附近,找了一個停車位把汽車放好,帶着徐如林他們四人來到了山口博士的家門口,讓田中政雄他們在下邊侯着。

在中國住着豪華別墅的山口博士現在卻住在寸土必爭的普通公寓樓裏面。

“王先生?”山口重田看樣子非常驚訝:“您怎麼來了?”

祺瑞走進了他的公寓,東看看西看看,徐如林他們按照祺瑞的吩咐,喧賓奪主地展開了搜索。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山口博士喝道:“住手,你們給我住手!”

“沒有發現竊婷器。”楊舒明報告道。

“山口重田!你難道不認得我是誰了?日本豬!”祺瑞嘴角帶着玩劣的笑容,說出了那個控制對方的咒語。

“你…”山口重田猛地愣住了,然後兩眼迷離,現出茫然的神色。

“催眠暗示…”劉恆志嘀咕了一句,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山口重田,還記得我嗎?”祺瑞盤膝坐在了踏踏米上。

“是的,主人,我記得!”山口重田痴痴地道。

“你的老婆和孫女兒呢?”祺瑞問道:“她們沒有忘記我吧?”

“她們都在裏屋…”山口重田答道:“我們都沒有忘記主人,時時刻刻都把主人記在心裏。”

“很好,記住,我現在是星月公司的總裁,名叫王星卓,在外人面前我是找你合作的老闆,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就是你的主人!”祺瑞喝道:“倭狗醒來!”

山口重田眨眨眼睛,從催眠中醒了過來,恭順地跪伏在踏踏米上,道:“主人,終於等到您來了!”

“終於?你等我幹什麼?”祺瑞詫道。

“千惠就要過十八歲成人禮了,我想將她獻給主人,讓她得到主人的寵幸!”山口重田一本正經地道。

“啊?什麼!”祺瑞和徐如林他們異口同聲地道,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

“能夠得到主人的寵幸,是她的福氣,她也非常願意將自己獻給主人,否則的話,她成人禮過後我就保不住她了,她已經被櫻花會的會主看中,打算送給山口組的工藤精一副組長,請主人務必要收留千惠!”山口重田懇切地道。

“山口組,櫻花會…”祺瑞想了想,道:“好吧,你去叫她出來,她不用上學了么?”

“千惠,出來!”山口重田喝道,然後對祺瑞道:“主人,千惠現在在日本大學讀書,假如主人需要的話,可以讓她立刻休學不讀了,跟着主人才是她最好的歸宿。”

山口千惠低垂着頭走了出來,隔了一年不見,倒是長高了不少,身材也有模有樣地了。

“主人,奴婢好想你啊!”山口千惠在徐如林他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跪着爬到了祺瑞身邊,抱着他的手嚶切的哭着。

祺瑞眉頭皺了起來,女人,還真是麻煩呢,看了看旁邊的徐如林他們,祺瑞一時也不知道怎樣處理她。

“好了好了,別哭了,給我揉揉肩膀吧,我還有事情要和你爺爺說呢。”

“是!”山口千惠用自己的衣服擦乾淨淚水,跪在祺瑞身後細細地給他按摩起來。

“山口重田,你知道嗎?我給你們留的那個網站已經不能用了,你跟其他人還有聯繫嗎?”祺瑞問道。

“主人,我回日本后就沒有什麼值得發上網去的程序,因此一直沒有上網,倒是上個月曾經有人暗中跟蹤我,調查我的行蹤,後來又悄悄地撤掉了,其他人有的還有聯繫地址,不過也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繫了。”

“有人因為泄漏機密而被抓住了,目前那個網站有日本網絡廳的人盯着,可能挨抓了不少人,你有辦法不驚動別人與他們聯絡上么?”

“主人,我可以試試!”山口重田道。

“嗯,小心接觸他們…那天我跟你談的那個遊戲機…”

“主人,一年時間作出來的只是垃圾,只能唬弄外行人,薄田孝仁那個老東西竟敢欺瞞主人,真是太可惡了!”

祺瑞若有所思地道:“我建立一個遊戲機的設計院,你來幫我組建一個團隊吧,日本這方面的人才很多,給你們足夠的資金,你看大概要多久時間呢?”

“一年半,最快也要一年半!”山口重田道。

“好吧,一年半,那是什麼日子?北京奧運會開幕…好吧,明天你就辭職來我這裏,全力為我打造這個遊戲機好了!”祺瑞道。

“是,主人,櫻花會那邊…”

“暫時還是保持原狀吧,你就跟櫻花會的會主說我看中了你的孫女,看看他的反應如何,實在不行的話再說好了!”

祺瑞正在山口家重溫山口千惠的全身按摩的時候,上海幫的人大舉出動了。

風捲殘雲一般將碼頭裏面困守的印尼人趕了出去,留下幾十號人留守,然後撲向了印尼人的其他地盤。

半路上碰上了一隊台灣仔想爭奪地盤,成石頭大手一揮,兩幫人馬當街就打了起來。

這些台灣仔借了竹聯幫的名字,其實竹聯幫哪裏敢跑到日本來奪地盤呢,他們恨不得山口組全面佔領了台灣島,在東京的這些台灣仔大都是在台灣混不下去了才跑到東京來的,大夥湊在一起混口飯吃,其實只是一盤散沙而已,給上海幫一個衝鋒便將隊伍打散了,然後便是一面倒的痛毆。

成石頭帶着人追了他們半條街,扔下了一地的傷員,掉頭奔向今晚的目標,結果印尼人看到他們殺氣騰騰地過來,居然不戰自潰,望風而逃,成石頭沒花什麼力氣便奪到了印尼幫的所有地盤,手下居然僅僅是輕傷兩名。

是役,上海幫初現崢嶸,拿到了兩條街的控制權,讓那些小幫會紛紛側目。

第二天一大早,董碧雲便被煩人的敲門聲吵醒了,她跟三個同學在學校外邊合租了間房子,昨晚上她徹夜難眠,早晨剛剛睡着,居然就給吵醒了。

“幹什麼,吵吵吵!”董碧雲拉開門,外邊是一個小女孩,抱着一隻大花籃,仰着頭道:“請問董思祺小姐在嗎?”

“我就是!”董碧雲眉頭皺了起來,自己扔了一個多月的花籃之後,就很少有人傻傻地送花上來討人厭了。

“這是一位王先生送給您的,請您簽收!”小女孩將花籃遞上,然後舉着一個簽收簿子給董碧雲簽字。

董碧雲心中一動,隨手簽了,然後關上門仔細地打量起這籃子玫瑰花來。

朵朵鮮艷的玫瑰花整齊地被擺在花籃裏面,中間插着一張鑲金邊的卡片。

董碧雲猶豫了一下,終於將那卡片抽了出來,打開一看,忍不住噗嗤地笑了起來。

只見卡片裏面畫著一隻望着天上飛着的天鵝眼汪汪地流口水的青蛙,手裏還拿着刀叉,面前一隻空蕩蕩的盤子,後面的署名自然是王星卓。

“這個小混蛋,為什麼不畫一隻癩蛤蟆?哼!”董碧雲將卡片藏了起來,將那些花照舊扔了出去,她不想惹麻煩,省得那些花花公子們再度燃起希望。

其實這卡片也是花店的人幫忙畫的,但是畢竟是祺瑞送的第一件物品,董碧雲自然得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唉…還能睡得着么?這個小混蛋啊,真是可惡,昨晚害我睡不着,今天一大早又來打擾我睡覺,哼哼,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打你的屁股!”董碧雲胡思亂想着洗了把臉漱了口,關上門走了出去。

祺瑞倒是睡得很舒服,給山口千惠按摩了一回,的確很舒適啊。

“收在身邊做一個丫鬟也不錯哦…”祺瑞暗自嘀咕着,一大早起來拖着小的們練了一會功,祺瑞感覺又沒有什麼事情可幹了,半躺在床上看新聞。

“少爺!野晴無月小姐正在外邊等您呢…”徐如林走進來報告道,嘴角還帶有一絲看好戲的黠笑。

“她?…”祺瑞抓抓腦袋,揉了揉臉,走了出去。

“星卓君…”看來昨晚上睡不着的不止董碧雲一個人,野晴無月水靈靈的眼睛裏面佈滿了紅絲,她的保鏢吉田達也氣呼呼地站在一邊。

“月兒,誰欺負你了?怎麼眼睛紅紅的?”祺瑞故作驚奇地道。

昨天他被手機的鈴聲吵得煩了,便關了機,想來得不到回應的野晴無月肯定是一夜沒睡。

野晴無月穿着那一身給她帶來了無數歡樂的和服,可憐兮兮地看着祺瑞,讓祺瑞沒來由地心軟。

“吉田達也,你出去,我有話要跟星卓君說,星卓君,也請讓你的手下出去一下好么?”野晴無月輕咬下唇,輕輕地道。

“小姐…”吉田達也抗議道。

“出去!”野晴無月怒斥。

“是…小姐!”吉田達也瞪了祺瑞一眼,正要轉身離開,祺瑞卻叫住了他。

“請等等…月兒,你跟我來!”祺瑞將野晴無月帶入了他的豪華卧室,關上門,屋內就剩下了他們兩個。

“這裏的隔音很好,外邊聽不到的,你想說什麼?”祺瑞打破了壓抑的靜寂問道。

野晴無月呼吸急促起來,小拳頭抓緊了又鬆開,似乎很緊張。

“你怎麼了?”祺瑞問道。

“星卓君,關於你在春之都的事情爺爺都跟我說了,我堂哥和吉田達也他們說了你不少壞話,但是,我不怪你,你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你需要女人來發泄你過剩的精力,所以,我決定了一件事…”野晴無月堅定地道:“我要做星卓君的女人,我也能夠滿足星卓君的!有了我,星卓君就可以不去找那些不幹凈的女人了!”

祺瑞呆了半天,嘴巴差點合不攏了,沒想到掉換身份跑去春之都一回,居然會有這種後果。

野晴無月卻已經在那裏寬衣解帶起來,祺瑞總算醒了過來,趕緊將她攔着,道:“月兒,你別傻了!你這樣做沒有用的!”

野晴無月怔怔地道:“為什麼?星卓君不喜歡我了嗎?”

“不…”祺瑞啞然:“我該怎樣跟她解釋?”

“那麼為什麼星卓君寧願去外面叫妓女也不肯要我?”野晴無月激動地道。

祺瑞頹然放手,坐在床沿上抓着腦袋,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

“既然星卓君不要我了,那麼,讓我死在星卓君面前吧!”野晴無月不知道從哪裏拔出了一把匕首,往自己脖子劃去。

祺瑞蹦了起來,捏住了她的手腕,將匕首奪了過來,一下子扔到了角落裏。

野晴無月哭鬧着用拳頭拚命地打他胸口,祺瑞皺眉不語,哭着哭着,野晴無月突然暈撅過去,軟軟地倒在了祺瑞的懷裏。

祺瑞無奈只好將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沿揉着太陽穴。

過了好一陣,門口外面有人敲門,祺瑞頹然開門,吉田達也沖了進來,對着床上的野晴無月叫了兩聲,然後怒視祺瑞道:“你對小姐做了什麼!”

祺瑞嘆了口氣,道:“她是自己暈倒的,不關我事。”

“你還是個男人嗎?竟然讓無月小姐哭泣到暈撅的地步!”吉田達也說著說著一拳往祺瑞面門打來。

祺瑞輕輕捏住了他的拳頭,淡淡地道:“吉田達也,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千萬別來惹我!”

“巴嘎!”吉田達也拚命想奪回拳頭,另一隻手插向祺瑞眼睛,想來個圍魏救趙。

祺瑞另一手捏住他的手指,雙手一扭,吉田達也踢到一半的腳登時無力地下垂,同時嘴裏發出了一聲慘嚎。

“看在野晴清順老爺的面子上,今天饒了你,下次千萬別在我面前動你的拳腳,否則我廢了你!”祺瑞一聲斷喝,揮手將吉田達也推得倒退了幾步一跤摔倒。

吉田達也立刻跳了起來,但是眼裏卻現出了恐懼之色,一招就把他給制住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碰上。

“星卓君…”野晴無月夢中還在叫着祺瑞的名字,眼角的淚水滾滾滑落。

“可恥的傢伙…”吉田達也低聲咒罵道。

“是啊,她自願獻身,你說我是接受比較可恥還是拒絕了她讓她難過可恥,吉田達也,假如是你,你會怎樣去做?”祺瑞銳利得就像刀子一樣的眼神刺得吉田達也倒退了兩步,無言以對。

“你們都出去,讓我好好想想。”祺瑞揮揮手,將他們趕了出去。

吉田達也還有點不放心,楊舒明陰陽怪氣地道:“假如我們少爺要上了她,還輪得到你在這裏礙眼嗎?”

吉田達也瞪了他一眼,卻知道他說的不錯,也氣鼓鼓地出去了。

野晴無月從未經受過這種折騰,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她額頭上大粒大粒的汗珠子簌簌滾落,嘴唇乾裂,說著胡話,好像發燒了。

祺瑞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熱得燙手,祺瑞搖搖頭,喚了幾聲喚不醒,便用精神力對她進行接觸。

“月兒…”祺瑞輕輕地呼喚道。

“星卓君…”野晴無月一回應,祺瑞便可以感受到她的彷徨和無助,哀傷的氣息撲面而來。

“月兒,你聽我說,並非我不能接受你,我們之間最大的阻礙是你的爺爺,是他不讓我們在一起,知道嗎?”

“我爺爺?…他並沒有阻止我們來往啊…”野晴無月迷惑道。

“你先回去跟他說你要嫁給我,看他怎麼辦,假如他答應了我就接受你!”

“真的嗎?星卓君,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野晴無月心情一激動變幻,立刻便醒了過來。

“首先要你爺爺同意才行!”祺瑞也退了出來,看着她淚眼迷濛的星眸,心裏不怎麼負責任地道:“接受你,沒說娶你…何況,我這個名字都是假的…”

“好的,我立刻回去跟爺爺說!”野晴無月剛才的高燒似乎不藥而愈,她跳下床,飛快地跑去開門,臨出門的時候,還回頭深情地道:“等我…星卓君,不論怎麼樣,我都會說服我爺爺的!”

祺瑞向她點點頭,她便飛快地走了。

“吉田達也,你這個笨蛋,立刻送我回家!”她的聲音漸漸遠去,重新充滿了活力,吉田達也摸不着頭腦,但是還是追着去了。

“老大,你可真厲害!”徐如林走進來,悄悄道:“催眠?”

祺瑞白了他一眼,道:“我才沒神氣整天催眠別人,何況,催眠得到的女孩,有什麼意思?你要的話讓劉恆志到街上給你催眠一個?或者,山口博士的女兒就是現成的,又美麗又乖巧,很不錯的全功能寵物哦!”

“算了算了,我還是自己去找一個好了,您老自個留着享用吧,今天我們去哪裏玩?是不是該去買一棟大別墅了?住在賓館裏面還是沒有在自己家裏頭方便。”

“買你個頭,趕明兒在銀座的總部修好了,最高層就是我們的大別墅,今天,先去總部看看,催催他們的進度,然後就去地產市場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公寓樓,最後,就是去機場接人去,國內支援的人應該在下午三點左右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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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卷踏上東瀛第九章祺瑞很想跟在中國的部下和親人們聯繫,但是,該死的美國的全球監聽系統卻讓他很不放心,或許,應該弄一套有安全保障的自己的通訊系統了。

在東京成田機場,祺瑞鬱悶地等着飛機,自己實在是沒事幹了才跑了來,否則,以他的身份,家族派來幾個手下,哪用得着他親自過來接機呢?

想起剛才的鬧劇他就想笑,平時一個個表現得就像溫文爾雅的日本人的品性也並不見得有多麼高尚嘛。

早上去百貨大樓視察的時候,貨物已經差不多清空了,剩下的不是大件就是不太常用的東西,已經很難賣出去了,祺瑞留下了一些比較有價值的或者他需要的東西,剩下的連同遣散費讓那些售貨員們一起分了拿走。

然後,非常火暴的一幕出現了,為了中意的東西、為了搶得更多一些,不論男女老少,這些日本人像瘋了一樣衝上去扛的扛,搬的搬,甚至為了某件商品大打出手。

他們畢竟人少能搬走的東西並不多,看到還有那麼多剩下的東西,祺瑞讓人把全部門打開,讓請來的打短工的人把東西搬到外邊去,一面讓人吆喝道:“不要錢的東西哦,搬走就是你的了…”

一開始旁邊只是聚集了一小堆人,抱着懷疑的心態望着這些貨物,祺瑞請的小工喊得嘴皮子都幹了,最後不知道是誰大吼一聲:“搶啊…”

隨着犬伏諸的兩個小弟按着祺瑞吩咐帶頭衝上,抓到兩件東西便跑,其他圍觀的人也都忍不住了,一擁而上,抓到什麼就算什麼,差點把那個喊話的小工都給搬走了。

“裏面還有啊,快搶啊…”祺瑞在那裏一邊看戲一邊提醒他們。

於是沒有搶到的、聞訊趕來的、意猶未盡的人一起沖了進去,人擠人人踩人,那場面可真是熱鬧啊。

“唉…真浪費唷…”江大海心有戚戚地道。

祺瑞一腳把他踢了下去,道:“不捨得就去把東西搶回來吧。”

“搶啊,搶啊,旁邊還有很多商店啊…搶完這裏搶那裏啊!”祺瑞暗暗引導着這群逐漸陷入了瘋狂的人群:“那裏有更值錢的東西,還有很多鑽石、美金、美女…”

“搶啊,搶光他們…”從普通人變成了暴徒僅僅需要一點點誘惑,這就足夠了,在祺瑞的引導下,這群人大部分都向旁邊的店鋪沖了過去,然後又有一大群人擠了進來繼續爭搶。

“人哪,就是經不起誘惑,尤其是在他們很窮的時候…”祺瑞嘆息着對身邊的人道:“所以,我們要拚命地賺錢,就是為了抵制誘惑,哈哈,讓別人受誘惑去吧…”

等警察趕來驅散暴徒的時候,著名的商業區銀座,已經滿目狼藉,遭到洗劫的店鋪超過百家,據說最慘的是正在搞跳樓大拍賣的星月公司,所有商品都被洗劫一空了。

雖然同行們紛紛指責是新月公司造成了這起混亂,但是星月公司矢口否認,並指責是潛在競爭對手暗中操縱了這一起洗劫事件…當時那麼亂,誰也找不到確鑿的證據表明那是星月公司策劃的事件。

不管怎麼樣,搶劫——簡單而且來錢飛快的行為——似乎挑動了很多人的心弦,祺瑞最終想要的,就是這種結果吧?

洗劫騷亂過半的時候,祺瑞已經帶着人來到了地產交易市場,由於他們是要一棟一棟地買樓,因此並不是那麼順利,將買樓信息登記了,便來到飛機場等着過來的屬下們,山口博士那邊打了個電話過來,說還需要兩天才能離開,也不差這兩三天了。

一架波音飛機徐徐降落,一隊隊的中國遊客興高采烈地走了出來,現在來日本旅遊還是比較經濟的,就是安全指標降低了不少。

江大海舉着一隻大牌子,上面寫着‘王少爺’三個大大的漢字,惹得那些中國旅客紛紛側目。

“嗨…少爺!”一個帶有中國南方血統的年輕人走了過來,身後帶着一大隊穿着同一服裝的人馬。

“黃大哥?”祺瑞驚喜地道:“吳禁森那個傢伙什麼時候把你給找來了?”

“呵呵,在上海找工作不容易,後來打電話去老吳家裏的時候才知道他的消息,於是他就讓我過來了。”黃漢傑低聲解釋道。

“走吧,回酒店給大家洗塵,不過,你們要受得了日本的口味哦。”祺瑞笑嘻嘻道。

幾乎在同一時間,野晴無月軟磨硬泡地硬是沒能讓她的爺爺鬆口。

“爺爺…”野晴無月嘟着嘴纏着她的爺爺。

“不行,我們對他還沒有具體的了解,以他現在表現出來的實力,還不夠格娶我們的小月兒啊…”野晴清順道。

“我不管,我不管嘛,我就是要嫁給他,爺爺!”

“胡鬧,嫁人可是人身大事,哪能胡來?聽爺爺的,爺爺會給你找一個最好的夫婿的。”

“不,我才不要呢,爺爺以前介紹的那些人一個個都不是好人,我才不嫁給那些白痴呢!”

“小月兒!你先出去吧,爺爺還有事!”

“不嘛,爺爺不答應我就不走!”

“你,太胡鬧了,紫姬,把你的小姐拉走,好好看着,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出門!”野晴清順終於發怒了。

“是!”暗影里走出一個穿着和服的年輕女人,臉上冷冰冰的沒有一點表情,拉着野晴無月向外走。

“不,我要去找星卓君,爺爺,我知道,因為星卓君是中國人,所以你不許我嫁給他,是不是?紫姬她也是中國人,為什麼你卻留她在身邊呢?爺爺,你不公平…”

紫姬毫不停頓地將野晴無月向外拉,野晴無月根本無力掙脫她像鐵鉗一樣的手,一路喊叫着被拖走了。

“紫姬當然不同了,嘿嘿,她只是一個人形玩偶而已…這怎麼能相同呢…”野晴清順朝着暗影里喝道:“紅姬,你說是不是呀?”

“是…主人…”暗影中一個柔潤的女聲輕輕地答道。

“吉田達也,你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野晴清順冷冷地向跪在外邊的吉田達也喝問道。

“老爺,今天早上…”吉田達也渾身一冷,知道這個老爺一發怒的話就會六親不認,哪敢隱瞞,老老實實地將早上發生的事情如實稟報。

“是嗎?一招就把你打敗了嗎?真是期待啊…”野晴清順突然獰笑起來:“只用了一招,你就被打敗了,你還有什麼臉面回來見我!”

“是,老爺,我這就自殺謝罪!”吉田達也臉上出現了毅然堅決的神色。

“白痴,我還要用你,你怎麼能隨意自殺,立刻給我自己去領取責罰,小小姐被關禁閉這段時間你也給我好好修鍊,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是!老爺!”吉田達也一頓首,然後又遲疑着道:“老爺,小小姐那裏…”

“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分寸,去給我叫管家進來!”野晴清順打斷了吉田達也的話吩咐道。

“是!老爺!”吉田達也黯然退了出去。

“老爺,得到最新消息,王星卓一批手下抵達東京,實力不弱。”管家稟報後走了進來:“自從早上發生搶劫鬧事事件以來,東京市內已經發生了五起搶劫商行珠寶行的案件。”

“哼,王星卓那個傢伙,他是故意搗亂來的,竟然還勾引小小姐,罪不可贖,你摸清楚他的底細沒有?”

“老爺,雖然我們沒能調查出什麼,但是,對照我們以前的情報可以發現,這個王星卓就像是從地下冒出來的,這點就讓人覺得非常可疑了,而且,他手下的幾個老傢伙來歷非凡,我們僅僅調查到了兩個,一個是那個賭王華中勝的師父劉寶來,另一個是中國江南的張氏家族的老族長,都是特級高手,但是卻不知道怎麼就成了他的手下了。”

“是嗎?看樣子他們的實力很強啊,想個辦法讓他們和武田家玩玩吧,哼,讓武田家的人試試他們的實力好了。”

“是…”

“少爺,我們帶了二十個特級大廚師過來,都是高薪聘請的哦,另外還帶來了經過老吳特訓后的二十個偵察兵,都是最好的,一個能當十個用!”黃漢傑眼裏閃爍着興奮的目光:“還有一批人老吳說要十天之後才偷渡過來,讓我們準備好接應。”

“非常好,黃大哥,先休息幾天,隨便玩玩,趕明兒我們總部大樓修好了再說…喏,這是十萬美元的支票,想買點什麼就買什麼,現在日本東西便宜,不夠再說。”

黃漢傑拿着手裏的支票,愣了一會,咧開嘴吧笑道:“你可把我給嚇着了,難怪老吳說你發達了不忘弟兄,呵呵,隨手就給那麼一大筆,我不要,無功不受祿,何況這也太多了…”

“黃大哥,咱們誰和誰啊?何況,這裏面包括了你們這段時間的各種開銷,你就當作是這幾天的活動經費好了,總之我現在發達了,我不會虧待自己兄弟的!”

黃漢傑一付非常感動的樣子,祺瑞呵呵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黃大哥,別娘娘腔的了,你可是中國的精英戰士呢!”

黃漢傑沒再廢話,以中國人特有的憨厚笑着將支票收了起來。

黃漢傑嘿嘿笑着,突然說道:“老吳還特意讓我帶了兩個小子過來,說你用得着的,你要不要看看?”

“我用得着?既然是吳大哥說的,那就應該是了,叫他們進來瞧瞧吧。”祺瑞道。

黃漢傑領着兩個面帶緊張的壯小夥子,祺瑞圍着兩人看了好一會,也沒想出來吳禁森讓他們過來為的是什麼,倒是讓兩個小夥子更加緊張了。

“吳大哥讓你們來有什麼吩咐嗎?”

“沒有…吳堂主只吩咐我們要聽少爺的話。”兩個一般高矮的小夥子互相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我明白了!”祺瑞還不明白的時候,黃漢傑已經面帶笑容地叫了起來:“他們兩個的身材和少爺你很相似,臉型也相差不大,老吳是要他們給你做替身嗎?”

祺瑞這才注意到這方面,不由得樂了,道:“吳大哥想得很周到嘛,我現在的確有點兒為了這個發愁,小夥子們,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龍,他叫阿虎。”

“兄弟?”祺瑞奇怪地道,兩人臉型倒也有點依稀相似,可是擺在一起絕對看不出是兄弟倆。

“不,這是吳堂主給我們起的外號,說這樣叫比較順口也好記些。”

“好,阿龍阿虎,好好乾,咱們一起出去罷,外邊的大廚師們恐怕差不多也該做好了,我來到日本可真沒好好吃上一頓,終於把你們給盼來了,哈哈,以後可以吃上正宗中國菜了,真感動啊…”

“小甜心,有沒有興趣出來吃點正宗中國菜啊?我們公司從國內調來的特級大廚師哦…”祺瑞打電話去撩撥董碧雲。

“你…你好煩耶,我現在很忙,沒空理你,拜拜!”董碧雲一下子便將電話掛斷了。

祺瑞捏緊了拳頭,在空中舞了兩下,當然不是對董碧雲有意見,而是不爽於兩人之間無法見面的情況,發泄完后,扭頭對徐如林道:“打電話去叫犬伏諸上來,今天晚上我要去春之都!”

“又去春之都?”徐如林道:“你不怕董小姐吃醋嗎?”

祺瑞聞言頓時頹然道:“叫他上來,請他吃一頓中國菜總行了吧。”

犬伏諸隨叫隨到,在飽餐了一頓之後揚長而去。

祺瑞再度跟犬伏諸掉換了身份之後,來到了上海幫的總部。

“少爺,山口那邊想讓我們安靜一點,您看應該怎麼辦?”

“哼,向台灣仔學習,陽奉陰違!今天晚上就按照計劃去把台灣仔給收拾掉,他們不是已經損兵折將了么?不乘機把他們幹掉太可惜了,順帶着把旁邊的那個藍魔給幹掉!看看山口組有什麼反應。”祺瑞問道:“碼頭買下來了?那兩個母女現在還在找他們的親人嗎?”

“是的,雖然她們明知道是我們乾的,但是我們出的價錢最高,所以她們還是把碼頭賣給我們了,勒索金額是五百萬美元,她們一時間湊不出那麼多,只好賣了,她們還打算賣掉她們的別墅和其他在日本的產業,嘿嘿,她們對報仇失去了希望,只想救回他們的親人,然後打算舉家逃回印尼去,不過,嘿嘿,也就剩下兩個人了。”

“嗯,很好,那麼,時間差不多,我們是不是該出動了?”祺瑞獰笑起來。

台灣幫的地下賭場門口兩個人一邊打着呵欠一邊在那裏蹲着,說著些低級無趣的笑話。

“吱…”汽車輪胎跟地面劇烈摩擦的聲音突然在他們面前的街道上響了起來。

兩個小混混睜大了眼睛獃獃地看着他們面前的道路上一下子停下了十多輛車,然後從上面蜂擁而下數十名戴着鬼面具拿着武器的大漢,並且飛快地往他們這邊撲過來。

“啊…”小混混叼在嘴裏的剛點燃的香煙自由落體地滑落,一條人影已經從他們身邊閃過,然後他們才感覺到腦門上傳來劇痛,隨之直接躺到了地上。

“砰…”祺瑞一腳將一張賭桌連帶着上面的籌碼和賭具踢飛,然後大喝一聲:“上海幫挑場子,不相干的人滾出去!”

賭客們獃獃地看着祺瑞連續踢翻了四五張賭桌,然後看到狹小的通道里衝進來無數跟祺瑞一樣打扮的面具人,立刻慌亂起來。

“無關的人全部蹲在地上!”成石頭是緊隨着祺瑞第二個衝進來的人,他非常驚訝於祺瑞那恐怖的速度,一路進來賭場有四個打手無聲無息地全部躺在地上,連發出報警的聲音的機會都沒有。

賭客們聽話地抱頭蹲了下來,十多個賭場的打手暴露在祺瑞面前,他們正倉促的拿着棒球棍圍了上來。

“嘿…,你們都是我的,都是我的…”祺瑞獰笑着,身體突然幻化成了虛影,在那些打手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一棍子將他們打暈過去。

祺瑞沒有絲毫地停留,他想發泄,前兩天被壓抑住的暴力慾望突然間又爆發了出來。

他一腳踹碎了賭場的後門,根據情報,竹聯幫的老大應該在這裏。

門後面是一個通道,旁邊是一些交錯的門,這個時候,正有些人衣着不整地提着棒球棍推門出來,上海幫的人數度太快了,應該說是祺瑞速度太快了,這些人雖然接到了警報,但是顯然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

祺瑞一連幾棍將衝出來的人敲暈,然後將其餘人留給了成石頭他們處理。

衝到走廊的盡頭,兩扇門剛好被拉開,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探頭出來,卻被門口戴着鬼面具渾身煞氣的祺瑞嚇了一跳。

“林成宗?”祺瑞陰森森地問道。

“你是什麼人!”這傢伙畢竟有點來歷,沒有被嚇着,右手迅速摸向了身後。

“哼!”祺瑞一棒子將他打翻,一腳踏住,從他背後拔出一把手槍,打開保險,頂在他太陽穴上,冷冷地道,想跟那些印尼豬一樣消失嗎?”

“不不不!饒命,你想要什麼?我全答應你,只要你不殺我!”林成宗感覺自己身上就像壓着一座大山一樣,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祺瑞背後風聲大作,兩個林成宗的保鏢提着兩隻棒球棍正在往祺瑞身上招呼過來。

祺瑞冷哼一聲,鬼魅般地閃開,只是輕輕地將林成宗提了起來迎向那兩根氣勢洶洶的棒球棍。

“嗷…”隨着兩聲重重地重物着肉的聲音還有兩聲輕微的喀嚓骨裂的聲音,林成宗大聲慘叫起來:“你們兩個白痴,是我啊,你們往哪裏招呼的!”

那兩個報料愣住了,明明打的是敵人,怎麼變成了老闆了?

祺瑞將林成宗扔到地上,然後手裏的槍指向兩個保鏢,他們下意識地扔掉了棍子舉起手來。

“很乖嘛,台灣的兵?舉手投降這一招是最熟練的了,給我抱着頭蹲在地上!”祺瑞冷笑道。

這兩個人祺瑞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台灣的退役士兵,身上有那麼一股兵哥哥的味道,祺瑞當過兵,一看就明白了,而且身手還不錯,這兩棍夠猛的,普通人挨上一棍就夠死上兩回了。

“饒命啊…”那兩個重金聘請來的保鏢抱着腦袋蹲在了地上,林成宗一面痛叫着一面大聲討饒。

成石頭帶着人沖了進來,看到還有兩個完整的傢伙蹲在一邊,稍稍愣了一下。

祺瑞笑道:“那兩個可是你的戰友呢,只不過是台灣的。”

成石頭點了點頭,卻不明白祺瑞將他們兩個留着幹嘛。

祺瑞沒有理睬他的疑問,只是吩咐道:“先綁住看押起來,辦完了林大幫主的事情我再處理他們兩個。”

上海幫兩個手下原先也是當兵的,獰笑着走向這兩個來自台灣島的戰俘…他們認為這可以算是戰俘了。

“林大幫主,從今天開始,竹聯幫的地盤就由我們上海幫接管了,你沒有什麼意見吧?”祺瑞獰笑着道,林成宗雖然看不到他的獰笑,但是,祺瑞那冰冷的眼神還是讓他忍不住瑟瑟發抖。

“是是…只要你饒了我的狗命,竹聯幫就此併入上海幫…我都聽你們的!”林成宗獻媚地笑道。

“錯了,再也沒有竹聯幫,也說不上什麼並不並,而你,將你這些年賺的所有錢和資產都轉到我們的帳戶…至於你嘛,假如乖一點的話,我們會給你買一張回台灣的船票的。”

“不…”林成宗慘叫起來:“這是我半輩子血汗錢啊…”

“嘿嘿…”祺瑞獰笑起來,抓起林成宗的左手,道:“幾年沒抓刀槍了?手上的老繭都褪了哦…”

“你…你要幹什麼?”林成宗驚恐地想把手抽回來。

祺瑞用行動回答了他的疑問,兩個指頭捏住他的小拇指,漸漸地加大了力氣…

“啊…”林成宗飛快地便崩潰了,而這個時候祺瑞才僅僅‘輕輕地’捏碎了他兩枚指骨頭而已。

“我給…我都給你們…”林成宗涕淚俱下,迅速打電話將他的存款轉到了上海幫的一個無關緊要的外圍人員的帳戶,然後轉眼就提走了。

祺瑞將剩下的事情交給了成石頭,他來到了關押着那兩名台灣兵哥哥的屋子裏。

兩人雙手被反綁着,此刻正躺在地上,被兩個中國的退伍兵哥哥們蹂躪着。

“行了行了,我留着他們還有用呢!”祺瑞趕緊喝止道。

“少爺,我們很小心,都不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傷害的,嘿嘿…”兩個退伍老兵怪笑着道。

“你們出去,守在門口,別讓人進來!”祺瑞吩咐道。

“是!”兩個老兵對望一眼,轉身出去了。

祺瑞微笑着蹲了下來,看着兩個噴着大氣雙眼冒火的傢伙。

“你要幹什麼!”兩人給他看得渾身一哆嗦,掙扎着向後蹭去。

“沒怎麼樣,只是想讓你們跟着我混而已。”祺瑞邪邪地笑道,兩個精壯的漢子在他眼裏就跟兩隻可憐的白老鼠似的。

“不!不要,我們可不是GAY…”兩個兵哥哥露出了恐懼的目光。

“*!我說過我是同性戀嗎?你們兩個擠那麼緊,我還懷疑你們是同性戀呢!”祺瑞差點給他們氣死,一口氣差點被噎住,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兩個混蛋,我只是想收你們做小弟,你以為我要你們幹什麼?”

兩人相視一眼,吐出了一口大氣,好像心情都輕鬆了許多,然後其中一個問道:“你要我們幹什麼?”

祺瑞微笑道:“總之不會是讓你們去干你們想的那些事情,好了,什麼也不用想,你們現在累了,很累了,眼睛非常地困,很想睡覺,呵呵,眼睛閉上了,你們睡著了…”

在他的催眠下,兩個台灣退伍兵頓時覺得兩眼困頓,渾身疲乏,很快便閉上了眼睛沉沉地睡著了,甚至還打起了呼嚕。

“你們仔細地聽我說…”祺瑞也發出了精神力,從更高的層次上催眠他們。

五分鐘之後,祺瑞帶着他們衣衫整齊地走了出來,讓守在門口的兩個老戰士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久。

祺瑞搖搖頭,這個世道真是,世風日下哦…

祺瑞帶上了一批人,衝進了同處於一條街上的藍魔組織的地盤。

藍魔是一群將頭髮塗得海蘭海蘭的不良少年們的集合,一般就玩些搖頭丸之類的毒品,偶爾干點打劫或者強姦的事情,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組織。

他們的據點是一個舞廳,藍魔們就在舞廳裏面推銷他們的軟毒品,順便看上那個女人就想辦法用藥迷住了就地正法。

‘砰!’兩個守在門口的藍魔被祺瑞捏着脖子扔了進去,然後背後的兩輛汽車打起了大燈,唰地一下,將站在門口捏着鋼管的祺瑞映照得就像是一個威武的戰神。

突然而來的大燈照得裏面適應了黑暗的人們尖聲驚叫起來,數名藍魔成員用手遮着刺目的燈光大聲怒罵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你們難道就不能問一點有創意的問題嗎?我想幹什麼還用問嗎?今天我們是來搶場子的!”祺瑞冷冷地道:“你們,要麼歸順,要麼就打斷腿腳扔到陰溝裏面去!”

“巴嘎!”藍魔們終於看清楚了祺瑞的鬼面具,驚呼一聲道:“鬼面人!是鬼面人,快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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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卷踏上東瀛第十章◎

隨着那些被救醒的印尼幫的人的描述,戴着鬼面具,下手狠辣的上海幫成員的名聲大振,其中一半的功勞恐怕得歸功於祺瑞的表現。

戴着面具出動並不是上海幫的傳統,但是,為了掩護祺瑞的身份,也為了給敵人以神秘的威懾力,這幾次上海幫的行動都戴上了鬼面具,難怪沒什麼實力的藍魔小子們聞聲色變,望風而逃呢。

祺瑞獰笑着沖了進去,見到頭髮不是黑色的傢伙便迎頭痛擊,他才不管有沒有誤傷,誰讓這些新潮的傢伙們喜歡把頭髮弄得五顏六色的呢?他們的爸爸媽媽管不了,就讓祺瑞好好地幫他們教訓一下好了。

“別…別打了…我們投降,投降!”被從後面的包廂床上拎出來的藍魔的老大在地上被大家敲打了一陣子終於給敲明白了。

“從今往後,這兩條街的生意都由我們上海幫罩着,有誰不服!”祺瑞厲聲喝道。

“嗨!”這些平日裏面以為自己很拽的小痞子們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雷霆手段,心驚膽戰地答應着。

跟成石頭交代兩句,祺瑞讓那兩個對他服服帖帖的台灣特種兵開着車來到了一座別墅前。

“你們開着車在附近兜圈子,半小時之後來這裏接我。”祺瑞吩咐一聲,然後下車走進了街角的一個暗影里。

祺瑞放出精神力搜索了一下四周,上次行動的時候被一個吸血鬼後裔給發覺了,這讓他格外小心起來。

兩分鐘之後,祺瑞戴着面具,從一扇開着的窗戶侵入了這一棟雙層別墅的二樓。

“阿彌陀佛…菩薩保佑…讓阿窶和阿財平安回來…其餘的人菩薩保佑他們上西天去吧…”一個黑乎乎的印尼中年婦女跪在觀音菩薩的佛像前禱告着,香煙裊裊,很誠心的樣子,但是呢,她禱告的內容卻很是欠妥。

“你就算再怎麼求菩薩,菩薩也只會保佑人而不會保佑畜生的!”祺瑞冷冷地站在她身後用日語說道。

他並不明白這個女人用印尼語在說著什麼,但是無非就是讓菩薩保佑之類的話,假如他知道她祈求的內容的話,恐怕會更加不齒吧。

祺瑞會很多種語言,甚至很多並不太通用的語種,但是對於擁有一億多人口的使用者的印尼土語祺瑞絲毫沒有興趣。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你要幹什麼?你是什麼人?”又黑又丑的老婦人像見了鬼一樣哆哆嗦嗦地懼道。

“我是來送你去見你的丈夫和兒子的!”祺瑞獰笑道:“他們在下面等你等得好苦啊!”

老婦人驚恐地想叫,但是卻發現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祺瑞抓住了她的頭髮,一邊拖着她走,一邊獰笑道:“這裏不適合辦事呢,放心吧,把你跟你丈夫的所有財產交給我,我會讓你跟你的女兒一起去見你們的親人的,我保證,我會用這些錢給你們印尼人造一座屍體焚化爐的,我保證,這個爐子必須要很大,否則一億多人要燒到什麼時候啊,你說是不是?所以呢,需要很多錢啊…”

祺瑞用戴着薄薄的一次性手套的手擰開了她女兒的卧室的門,很顯然,門上寫着日文名字,還貼了一張難看的卡通畫。

“嗨!小姐,該起床加入到通向恐懼的死亡的單程車的行列了…”祺瑞一把掀開了她蓋着的被子。

“醜陋的女人,一點兒美感也沒有…”祺瑞自顧自地鄙視道,沒有顧及這個年輕的印尼女人的恐懼,面前這個女人竟然是裸體的,而且,她的手在睡夢中都還在揉弄着下體。

“可憐的小東西,你得為了你的父親的愚蠢殘忍而遭到應得的報應!”祺瑞喃喃地道:“來吧,聽從上帝的指示,尊奉撒旦的引導,成為我的奴隸吧…阿門!”

一個畜生,再受到了另一個畜生國度的思想毒害,她沒有一點兒抵抗力地便陷入了祺瑞給她製造的那種地獄來的無數魔鬼蹂躪的幻象中。

“哼…”她很快便達到了高潮,渾身顫抖着,噴發了。

“很好,乖哦,抱着你的母親,隨我來吧…”祺瑞一鬆手,老女人的腦袋便撞到了地板上。

床上的小女人喘息未定,便愣愣地走下床抱起了她驚恐萬分的母親。

“走吧,去你母親的房間…”祺瑞緩緩地命令道。

被迷惑的女人下體還在汩汩地流出水來,順着大腿流到地上,一腳便是一灘印子。

“相信我,把你所有的錢都匯入這個帳戶吧…”祺瑞道:“乖乖地,你就可以跟你的丈夫和兒子相會了!”

老女人眼前出現了一段她的丈夫和兒子正站在雲端向她招手的畫面,旁邊長着翅膀的天使環繞着他們,他們微笑着,向她說道:“快來吧,把所有的錢和地產都轉給你面前的引渡者,你馬上就可以跟我們一起進入天堂了!”

她掙扎着從女兒的懷裏跳下地,打開了電視,登陸到了滙豐網絡銀行,開始了轉帳業務,將剛剛賣掉碼頭得到的錢和其餘的所有資金全部轉移到了祺瑞給她的一個帳戶上。

“很好,把你的地契什麼的都交給我,然後在這裏簽字再按一個手印,你就可以去見你的丈夫了。”祺瑞覺得自己現在正在扮演的是撒旦的角色,或者,撒旦重生都沒有他幹得漂亮。

老女人很快從衣櫃的保險箱裏面拿出了幾份地產證以及證券公司的合約,然後在祺瑞的授意下在一張空白的紙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還咬破手指頭按上了自己的指印。

祺瑞將血手印吹乾,將一切文件以及保險櫃裏面的現金、債券、首飾等等東西全部裝進了一隻公文包裏面,然後微笑道:“很好,你們都很乖,你們帶我去洗手間好么?在那裏你們可以去見你們的親人了,還有,一路上你們可以向我介紹一下九八年之前你們在印尼是怎樣從一個窮光蛋變成一個大富豪,然後移民到了日本的,好嗎?”

“是的,九八年以前我們一家人是窮光蛋,我丈夫的名字就叫做‘窶’,窮困的意思,九八年的時候,趁着大亂,我丈夫還有他的幾個兄弟衝進了我們的老闆——一個華人種植園大老闆——的家,得到了一大筆錢,甚至在政府幫助下我們佔據了他的遺產——那棟別墅,後來我們做夢的時候耳朵邊都在回蕩着那個華人和他的老婆、女兒的哭聲,眼前閃爍着當時可怕的場景,太可怕了,最後我們就移民來到了日本…”

“是啊,若不是聽說了某些傳聞,我也不會再對你們孤兒寡母再下毒手,可惜,我聽到的東西讓我忍不住,對,忍不住想要殺人,所以,你們得死!”祺瑞反而平靜了下來,冷酷地道。

兩個女人從催眠中醒了過來,祺瑞不想讓她們死得太舒服,要讓她們在恐懼中死去,這兩個女人恐懼地看着面前這個可怕的鬼面人,終於明白了當初她們家族的人給那些華人帶來的恐懼和屈辱,她們想喊叫,卻發現根本沒辦法出聲,想逃跑,卻根本無法動彈。

“連你們自己都會感覺到了恐懼,可想而知當時被你們殘害的華人的痛苦,所以,你們只能下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受那煉獄之苦!”

隨着祺瑞陰森森的聲音,天堂突然崩潰,兩個女人眼前變成了陰森的地獄,餓殍遍野,血流成河,無數的眼冒綠光渾身血污的惡鬼獰笑着像她撲了過來…

兩個女人在地上瘋狂的廝打着,在她們眼裏,對方就是一個地獄裏的惡魔犬,正在撕咬着她的身體。

祺瑞最終結束了她們的自相殘殺,兩個女人一個老邁,一個手軟腳軟地剛剛發泄過,廝打得難分勝負,不過她們的手段太過於膚淺,不外乎就是手抓嘴咬,沒什麼新意,祺瑞看得都要打呵欠了,時間上也等不及讓他慢慢玩,便一腳踢斷了她們的心脈。

在她們身上撒了一些毀屍滅跡的藥粉,放出惡靈吞了她們的靈魂,冷冷地看着她們的肉體變成一灘黑水流入了下水道,祺瑞好整以暇地用水龍頭沖了一下地板,小心地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疏漏,便從原路返回了下車的地方。

“明天那些日本警察們該可以銷案了,苦主都沒了,全部都是失蹤人口,日本人才不會為了幾個印尼豬浪費納稅人的錢呢,嘿嘿…”祺瑞飛快地跳上了準時到來的汽車。

“我是不是太殘忍了?”解下面具,祺瑞回頭望了一下那棟別墅,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我最近好像越來越嗜血了…殺人的滋味…”

想想自己近似於變態的行為,祺瑞心裏面突然有了種非常憋悶的感覺,是什麼時候,他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樣子?

祺瑞坐在後座上皺着眉頭,閉着眼睛,心裏頭卻像翻江倒海一樣狂亂不堪。

打了個電話給董碧雲,他很想把現在自己想的東西跟她說說,但是,對方的電話卻已經關機。

祺瑞恨不得捏爆這隻電話,但是,最後還是嘆了口氣將電話放回自己的兜里。

在大城市裏面,最煩的莫過於從甲地到乙地之間所需要開銷的時間了,車子開回酒店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了。

打了個電話給成石頭,讓他安排這兩個分別叫做甄立威和溫常青的台灣特種兵回台灣去,具體讓他們幹什麼祺瑞還沒想好,只好讓他們見機行事了。

等祺瑞沉着臉回到了總統套間,徐如林臉色古怪地稟道:“老大,九點過的時候,有一位小姐找你…”

聽到他猶猶豫豫的,祺瑞不耐煩地道:“叫什麼名字,找我干…是不是那天在東京大學見到的那個?”

祺瑞突然想了起來,莫非是董碧雲終於忍不住相思來找他來了?

“看她面貌不是,但是…我看她似乎是畫過妝的。”徐如林遲疑着道:“從身材上看倒是很像。”

“她呢?現在在哪裏?你幫我留下來沒有?”祺瑞焦急地道。

“我說少爺很忙,沒時間見她…”徐如林臉色古怪地道。

“你為什麼不留下她!”祺瑞低喝了一聲,不過轉眼又垂頭喪氣地道:“你做得很對,只怪這事情太巧了。”

“少爺,你沒事吧?”徐如林覺得祺瑞有點兒不大對勁。

“沒什麼,有點困,睡一覺就好了,嗯,先和犬伏諸那個傢伙談談吧。”

“少爺,您回來了?”犬伏諸笑嘻嘻地正在那裏看着成人頻道的節目,在日本或者就這點好了,成人、色情、變態電影隨便看。

“嗯,你哥哥那邊搞得怎麼樣了?”祺瑞不由分說地將電視機關掉,然後問道。

“啊…那邊搞得很好啊,星光娛樂公司已經成立了,各種籌備工作正在進行當中,為了世界上規模最大的澀情服務業而奮鬥終身,哈哈!”犬伏諸哈哈笑道。

“說點實際的東西,我可不想聽你廢話,不然的話那百分之一的利潤可就沒了!”祺瑞冷冷地道。

“嗯,少爺,我大哥他已經找了一批人正在拍一部色情加SM的電影,劇本和演員什麼都是一流的啊,還有,娛樂城的事情也正在進行中,場地也已經選中了,正在和老闆談租金的事情,假如場地弄好了事情就好辦了。”

“加快進度,知道嗎?要加快進度,現在的進度太慢了!”祺瑞道:“把你臉上的化妝洗掉,滾回去吧…天啊!你這個白痴,你弄髒了我的床了!”

祺瑞怔怔地望着天花板,還在想着事情。

他突然發現,這一段時間似乎自己已經沒有了自己的空間,整天從早到晚忙着其實並不是自己喜歡的事情,甚至很多時候作出了一些讓自己事後都很吃驚的事情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成功人士的苦惱嗎?有得必有所失,看樣子我一直隱瞞着福瑞集團總裁的身份還是相當明智的,可是,現在這個星月集團似乎鬧得比福瑞集團還要出名了,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為了自己而活着…還是為了別人而活着?”

心裏頭亂七八糟地想了很久才靜下心來,運行着心禪心法漸漸地睡去。

似乎這個世界陷入了停滯一般,祺瑞覺得時間過得是那麼的緩慢,慢得他想要發瘋了。

林成宗非常合作,所以沒有發生什麼流血事件上海幫便將竹聯幫的地盤給接收了。

山口組對上海幫吞併了竹聯幫的事情似乎沒有太大的反應,以他們的實力對上海幫還看不上眼,上海幫答應給山口組的提成比原先竹聯幫的要多,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空空門的人跟千門的人陸續也來到了日本,於是東京街頭便多了很多妙手空空兒,他們專業技術精湛,可不是那些小警察能發現的,報案的人越來越多,警察卻毫無所獲。

印尼幫算是徹底完蛋了,原本巨額的財產全部都由幫主掌握着,現在全歸了祺瑞,沒有錢他們還能幹什麼?只好散了,兩母女失蹤的事情沒有誰去關注,人人都以為是娘倆挾款潛逃了,印尼幫就是搞偷渡和走私的,誰知道她們跑哪裏去了?連警察局都把案子給銷了。

山口博士終於將在大學的職位給辭了,然後加入了星月集團下屬的遊戲機設計研究部,一開始只有他一個光桿司令,不過呢,很快他就招攬了不少人過來,其中還有祺瑞認識的幾個。

百貨大樓在大裝修,一時間下面幾層都沒法使用,不過,上面的幾層倒是很快便派上了用場,尤其是那個武館,都成了星月集團內部的訓練館了,一群年輕人被老人家們狠狠地蹂躪,哭聲震天,慘叫徹地,不過效果的確很明顯。

連祺瑞都好好地跟幾個老頭討教了很多問題,自我感覺當然是非常的好。

祺瑞最喜歡粘着候老頭讓他和自己比賽輕功,還拚命地向他討教匿蹤之術和化妝術,老頭恪於那個主僕的誓言,雖然很多東西說是秘傳不肯教,但是也在祺瑞的水磨功夫下變成了只看不教。

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東西是祺瑞看了幾遍以後還學不會的呢?所以,老頭的秘傳絕技很快被他偷得差不多了。

其他幾個老頭各個都有一身古怪玩藝,祺瑞當然也不能放過,劉老頭的賭術只有一個得意傳人,現在祺瑞想學他自然也傾囊相授,祺瑞得到他的指點,賭技飛快增長,讓劉老頭瞠目以對,又慶幸真傳有人。

黑心老人有很多古怪的方子,有很多都是一些正派人士所不齒的,祺瑞對這些毫不在意,倒是對那些並不是用來治病救人的藥物很感興趣,讓陳老頭大感後繼有人,傾囊相授,兩人甚至還一起研究起那些奇奇怪怪的新配方起來。

祺瑞一頭撲進了學習與研究中,暫時忘卻了心中的苦悶與挂念,只要鑽研起東西來,時間便會過得飛快,僅僅一轉眼,來到東京已經超過了十天。

這段時間野晴無月好像是消失了一般,山口千惠還在讀書,也暫時沒有來打擾祺瑞。

“少爺,山口組準備向銀座的總部進行勒索與襲擊,我們應該怎樣應對?”黃漢傑帶領那二十個走報營的精銳偵察兵已經開始在東京展開了他們的偵察網,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卻已經初見成效。

“知道他們襲擊總部的時間以及實力和撤退路線嗎?”祺瑞問道,他正在用太極推手和江大海、楊舒明在那裏推來推去。

“今天晚上八點,明裡只有十五個人,暗地裏還埋伏了五十人在後面做支援…”

黃漢傑不但弄到了他們行動的時間與實力,居然將他們行動的具體細節都弄得明明白白。

“黃大哥,我不得不佩服你了,居然能弄到那麼詳細的行動計劃,真是太好了,”祺瑞眼珠子一陣亂轉,登時有了主意:“今天晚上,讓山口組的人去哭吧,哈哈,我會讓他們知道,沒事幹跑來撩我幹嘛?野晴清順那個老鬼,他會後悔的!哈哈!”

“少爺,是不是要干他娘的了!”江大海和楊舒明氣喘吁吁地停住了手,這兩天在幾個老頭和祺瑞紛紛給他們加料之後,自我感覺良好自信心超級膨脹,很想找人揍兩組出氣。

“嘿嘿,是啊,晚上八點,正是你們在武館苦練的時候,他們正衝著你們兩個來的呢,你們怎能不挺身而出呢?不過,我要的可不是你們一人挑百人的英勇事迹,我要你們輸,輸得很慘,輸得要進醫院的那種,明白了嗎?”祺瑞黠笑着,看着兩人的臉色漸漸從興奮變成了苦瓜樣。

“不是吧,老大,你要讓我們只挨打不還手嗎?”楊舒明可憐兮兮地道。

“當然不是,我要你們只拿出百分之七十的實力,他們應該算過你們的能耐,因此派出來的人應該也不會太強,若是你把他們打跑了,我接下來的遊戲就沒法玩了,也罷,你們裝作被打敗,然後大家一起逃跑,總部裏面他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了。”

江大海和楊舒明諾諾答應着,暗自計算着怎樣才能不受多少傷害地假裝敗逃。

祺瑞想了想,又問黃漢傑,道:“黃大哥,我讓你注意的事情現在有進展沒有?”

黃漢傑道:“有,我們在松江附近的電話亭和街角發現了你說的記號,然後我們跟他們接觸了一下,稻川會果然已經在東京潛伏了不少人,可能很快就要和山口組開始新的一輪爭霸。”

“嘿嘿,這簡直就是太好了,東京,就讓它沐浴在血海里吧,鬧得越大對我們越是有利啊,哈哈…”

“少爺,野晴家管家野晴伺家求見!”徐如林來報,田中政雄已經帶着他的人撤掉了。

“請他進來。”祺瑞淡淡地道:“看,一定是請我去商談什麼要事,而且時間還是八點左右,嘿嘿…他們不希望我在場呢…”

果然,野晴伺家卑恭地晉見之後將一張請柬遞給了祺瑞,晚上邀請祺瑞去野晴家,順便和他商討一些重要的事情。

“你回去告訴野晴老爺,我會準時抵達的。”送走了野晴伺家,祺瑞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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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腦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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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四卷 踏上東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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