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三卷 全球佈局

正文 十三卷 全球佈局

“一個學武的人碰上了一個修仙的人會怎麼樣?難道像《蜀山劍俠傳》裏面那樣學武的人根本沒有還手餘地嗎?”祺瑞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吉松隆說過,那個吉空大師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陰陽師而已,但是那個惡靈給祺瑞的感覺卻是普通練武人根本無法應付的,讓祺瑞很是疑惑。

“一般練武人和修仙人是不會互相干涉的,假如硬是對上了,也各有優勢,就看雙方的修為以及當時的應變能力了,練武人勝在動作迅速自身能力強,修仙的人卻勝在其道法無形無影,一個快要成仙的人也難免被人一刀殺掉,一個即將成聖的武者也可能被人奪去魂魄,作為一個武者,我個人認為一定要平心靜氣,不可驚惶失措壞了平常心,讓別人有機可乘,然後才是尋到敵人的藏身之地,運用各種方法一擊必殺,當然,還得看雙方的修為或者其他什麼條件了,比如現在的徐如林,我就算坐在這裏任他施法,他也拿我無可奈何了。”

徐如林在後面一排笑道:“您老神仙似的人物,怎麼能與我們小輩一般見識?”

“但是昨天那個陰陽師…”祺瑞還是想不通。

“那陰陽師的修為只能說是一般,沒有那個惡靈的話,他或者都不是徐如林小子一個人的對手,但是,他卻擁有一隻很強大的猛鬼,很可能是從他的長輩手裏繼承下來的,碰上這種驅鬼的傢伙,修為差一點的還是趕緊逃吧。”

“日本有很多陰陽師,他們都養有這些鬼么?”祺瑞問道。

“養鬼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因為他們會逐漸消散,就得喂東西給他們吃補充能量,鬼還能吃什麼?當然只能吃別人的靈魂或者鬼魂,所以,養鬼是很忌諱的,只要被發現,那個養鬼的人往往就會被人圍攻致死,所以你一定要想清楚。”

“養鬼難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么?”祺瑞問道。

“假如你強得可以任他們隨意吞噬你自己的靈力的話倒是沒什麼問題,嗯,似乎你小子就強得變態呢,呵呵,你可以試試,去到日本,讓那隻鬼去吃好了,有人干涉的話,嘿嘿,我讓他有來無回!”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武林人是怎樣破解對方的法術的,比如昨晚上你的那聲大喝,不像是獅子吼之類的武功嘛。”

“不是獅子吼,但是也差不多,獅子吼效果更好!其實直接殺死對方本體才是破解法術的最好方法,其次呢,擾亂對方的心神也是一個好方法,練武的人心志堅定,一般的小法術也不會影響到他們,比如忍者們的隱身術,其實就是一種幻術,能欺騙普通人的眼睛,但是卻很難騙到修為相當或者更強的人,練武的人遇到這種時候並不多,主要的破解方法只有利用以內力發出的真言咒法了,自古以來就有很多人總結出很多專門用來破邪驅魔的法咒,最著名的恐怕就是佛門的六字真言和道家的九字真訣了,運用足夠的內力一聲喊出去,可以讓心靈純潔的人如飲甘泉更加堅定向善之心,讓那些墮落的人幡然悔悟,回歸向善,讓那些邪惡之徒當頭棒喝,惡靈亦不外如是,所以我說我身上有天地正氣也不是亂說的,老夫平生沒有做過一件虧心事,諸邪僻易,就算是猛鬼也休想近身!”

祺瑞聽得頭暈眼花,總結起來只有一句話:正氣真言一聲吼,修為不到趕緊溜…

“什麼是什麼真言來着?”江大海問道。

“媽咪媽咪哄…波謁菠蘿蜜…淋病抖着皆陣列在前…”楊舒明沒好氣地胡說。

“不要胡說八道,這可是真的!”張正明頭都沒回就給了楊舒明一個大鍋貼。

江大海偷笑着,張正明也沒放過他,喝道:“你學的什麼少林功夫,連佛家的真言都不知道…”

時隔幾天又回到了北京,徐如林他們回去復命,胡天青一時沒有時間來見他,祺瑞跟他約了時間后便打了個電話到爺爺的實驗室。

在Q大的小窩住了一宿,把鍾瑞峰和黃明夷拉了過來,嘀咕半天,鍾瑞峰和黃明夷驚佩地離開了。

第二天與胡天青秘密見面之後,祺瑞將所有人都留在了北京,孤身一人飛回了新疆,立刻打電話將所有紫劍幫的骨幹招回了S市開會。

“老大,經過了三個月的整合,幫裏面和社會上的情況已經穩定了,”田勇向祺瑞彙報紫劍幫的情況:“目前各項生意都很火暴,除了前段時間有不少犯了毒癮的人鬧事被我們幫助警察把他們拉去強制戒毒之外,基本上沒出什麼事情,跟南邊和北邊的生意按照您的指示是越做越大,不但賣給伊爾蓋家族,還賣給戰斧幫,把軍火價錢壓得很低,已經進了四批軍火,目前自己的人已經夠用了。”

“現在東突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

“東突份子現在要想進入國內可沒那麼容易了,目前在新疆我們的眼線無處不在,因為幫抓東突的原因,跟各地政府關係不錯,除了A市的市長我們搞不定之外別的地方都沒有任何問題,東突在中亞的塔吉克斯坦和吉爾吉斯坦也被打得很厲害,基本上龜縮回了阿富汗的山溝溝裏面,地點也摸得差不多,只要老大你一句話,我們可以立刻殺到阿富汗把那些東突的基地連人一鍋端了。”

“東突的問題沒那麼簡單,等你們過去了等着你們的就是阿富汗的國防軍和美軍了,這事情我自有計較,暫時別讓他們到國內搞破壞就行了,A市的那個市長叫什麼名字?想辦法把他調走好了。”祺瑞隨口道。

“她叫做郭晶鶯,新疆著名的美女市長和廉政幹部,在新疆人氣很高,不是那麼好弄呢。”

“郭晶鶯?這個名字聽起來耳熟…”祺瑞想了一下,差點跳了起來:“這個人不要去動她…也別再想去賄賂她,A市…照她那樣治理法能夠出來混的人應該也不多吧?違法生意就別作了,唉…我怎麼把她給忘了?不但不能動她,你們還得想辦法保護她,斷人財路…她的仇人應該不少,頭疼!”

“老大,她是什麼人?”大家好奇地瞪着祺瑞,一臉的曖昧神色。

“她…你們當她是我丈母娘好了,別亂想。”祺瑞無奈地解釋道,她還真的是他的丈母娘呢,雖然僅僅見過一面,來到新疆以後都把她給忘記了。

郭晶鶯是董碧雲她娘,只在董碧雲昏迷的那會見過一次,當時把祺瑞嚇了一跳,她簡直就是一付電視裏面八十年代的廉政幹部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一個現代的市委書記,現在成了市長,或許更忙了吧?

“丈母娘看女婿,口水點點滴哦…”吳禁森首先起鬨,大夥登時鬨笑起來。

“別胡說,我跟她女兒的事情都還八字沒一瞥呢。”祺瑞不由得想起了董碧雲,半年多了,除了七月份通過一回電話,都沒再聯繫,兩人都忙着工作工作,祺瑞有點兒討厭她幹嘛加入那個什麼鬼國安局了,至少以前當警察的時候有空還可以聊聊看看,現在人影都找不着。

“沒一瞥有一腿就行了,以老大你的英俊瀟洒、風流倜儻,要泡馬子還不手到拿來?”這些豪爽的漢子你一句我一句,登時把會場變成了鬧市場。

“好了好了,大家別吵了,”祺瑞看見田勇和劉濤臉上有點迷惑,心中一嘆,自己和三個女孩的關係在外人看來還真的是難懂:“吳大哥,你那裏的情況怎麼樣了?”

“現在特訓的人手第一批的兩百人也已經可以用了,不過要想能挑大樑,還得好好打磨打磨才成,第二批的五百人也在一個月前開始了訓練,田大哥給的資金很充裕,這方面都很順利。”吳禁森道:“假如你要急用,有那麼幾十人也可以拿來用了,保證都是一流的,放到偵察兵大比賽裏面也是頂呱呱的!”

“吳大哥辦事我放心,人我倒暫時不要,現在新疆已經穩定,你除了關注阿富汗的東突之外,現在要開始對我們周邊的勢力進行調查和分析,近期主要目標是甘肅和內蒙古,其他外蒙古、俄羅斯、哈薩克斯坦的情報也要,有機會的話你們可以自己作主,滲透也好,直接去搶地盤也好,首先把政府關係弄通,然後再行動,發展才是硬道理,我們也要像黑手黨那樣成為一個世界性的幫會。”

“沒問題,保證完成任務!”吳禁森呵呵笑了起來。

“買一張世界地圖掛在這裏,每天研究一下世界的變化,好好想想紫劍幫以後該怎樣去做,我經常不在,就要*大家了!”

“老大,你在外面乾的是大事,家裏面的事情我們幫你看着,放心吧,華興會的事情絕對不會在我們紫劍幫出現的,我們這裏沒有那種狼心狗肺的人!”田勇是聰明人,祺瑞做的事情他也能看得出一些端倪,華興會的事情他也有耳聞,卻不明白其中別有內情,當然覺得身邊的都是血性漢子,絕對不會背叛的。

“我這裏有幾份內功心法,拿去給下面的人練,你們不要懷疑,這玩藝可都是真的!”看着大家迷惑的眼神,祺瑞搖搖頭,對田勇道:“田勇,你的內功練得如何了?有什麼感覺么?”

“老大,自從上次你給我傳功之後,現在我感覺自己好像強了很多,以前因為年紀的緣故有點腰酸背疼的,現在全好了,有兩次忍不住下場去跟那些年輕人對打,結果贏得都很輕鬆呢。”田勇有點興奮地道。

“原來你是練了氣功,難怪,我還以為你吃了什麼大補丸呢!”吳禁森訝然道。

“沒錯,這就是氣功的功效,”祺瑞道:“也不用羨慕別人,待會我一塊兒教你們練,你們都是紫劍幫的重要人物,必須增強自己的實力,華興會的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背後有日本人的操縱,你們也要小心。”

“又是該死的日本狗,操他奶奶,老大,我們什麼時候殺去日本去,干他娘的!”劉濤破口大罵道。

“有機會的,但是還不是現在!”祺瑞兩眼一眯,道:“我過兩天就要去日本,這一次我會在那裏呆上很長一段時間,把一顆腐骨釘,釘在日本的心臟上,讓他們無可奈何地看着自己是如何腐爛成一堆臭肉的。”

“老大,帶我去吧!”劉濤第一個跳了起來,其餘的人也紛紛請命。

“不行,你們都各有要務,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離開?紫劍幫才穩定下來,你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你們給我安心發展幫會,到時候有你們樂子的。”

“可是老大你孤身一人去日本太危險了吧?總得帶上幾十號可*的人才成呀。”神機營的高昕道。

“對,老大可是千金之驅,少說也得帶上一百人!”

“好了好了,我一個都不帶,”祺瑞笑道:“我這次會拿着美國的護照先去美國,然後才轉道去日本,先去觀察一段時間,然後才安排一部分弟兄過去,一開始不會有什麼麻煩的,放心好了,而且,憑我的實力,你們認為一百個普通人真的能保護我嗎?”

祺瑞五個手指頭猛地一扣,將上好楠木製成的半寸厚的桌面挖穿了,看得在座的人猛地吸了口冷氣。

“老大,我現在也很想練那氣功了!”吳禁森改變了一直對祺瑞的稱呼,吞了口口水道。

“好吧,事情已經差不多了,我就給你們一個個的打通經脈,以後你們練功就會事半功倍了,走走走,去練功房去吧。”祺瑞催促道。

看到那五個指洞,沒人再廢話,乖乖地跟着去了。

“買買提,莫塔拜爾,你們去給我找十名信伊斯蘭的幫眾,要熟悉阿拉伯語的機靈人,我有一個特殊的任務要讓他們去辦。”

“是,幫主!”“是!我的主人!”買買提和莫塔拜爾各自用尊敬的語氣答應道。

買買提奇怪的瞥了莫塔拜爾一眼,祺瑞道:“莫塔拜爾,你現在還認為我是什麼神使嗎?”

“是的,我的信念現在越來越堅定了,您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安拉至上,您是我唯一的主人!”莫塔拜爾跪伏在地,虔誠地吻着祺瑞的鞋子。

祺瑞這回沒有拒絕,伊斯蘭的力量不可輕估,祺瑞打算把她掌握在手裏,在祺瑞眼裏,信奉伊斯蘭的人跟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其中也有好人和壞人,但那絕對不是教義的問題,它同樣提倡懲惡揚善,只不過他們的宗教狂熱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而已。

“神使?莫塔拜爾!這是怎麼回事?鷹少爺會是傳說中的神使嗎?!”買買提也是安拉的信徒,聞言登時震驚失措。

“是的,我們的幫主鷹少爺就是安拉派來拯救世人的神使!我的主人!”莫塔拜爾激動地道:“神使大人,您就顯現您的神通,讓無知的可憐人看到希望的所在吧!”

“好吧,你們睜大你們的眼睛看着吧!”祺瑞嘿嘿笑道。

買買提和莫塔拜爾登時瞪大了眼睛,祺瑞微微一笑,右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在莫塔拜爾他們眼裏,祺瑞頭頂上赫然多了一個神聖光圈。

祺瑞現學現賣,這種低層的幻術他已經玩得出神入化,當可算得上當世第一幻術大師了。

匿蹤術中的‘一葉障目’和‘掩耳盜鈴’都被世俗人所恥笑,但是卻是一種非常有效的幻術。

手裏拿着一張葉子擋在眼睛前面,然後幻想着別人看不見自己,普通人看來這簡直就是一個白痴行為,但是具有強大精神力的人,就可以利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去影響對方,讓對方視如未見。

祺瑞的‘定身術’也是隔斷了對方的神經系統達到定身的效果,這種隱身術則更為巧妙,它就好像祺瑞攻破了敵人的錄像系統,讓監視器一直顯示同一張圖象那樣,利用人們相信自己的眼睛的心理下,欺騙人的靈識,當然實際上並沒有說起來那麼簡單。

祺瑞則更進一步,他已經完全封閉了買買提和莫塔拜爾的六識,硬把自己在腦袋裏製作的動畫影象塞給了他們,當然他們會以為是自己親眼所見,自然會堅信不移。

在莫塔拜爾他們眼裏,祺瑞神通萬化,蹈雲踏霧,萬里縱橫,無所不能!看得兩人淚如泉湧、激動非常!

影畫結束,祺瑞還是像原樣站在原地,買買提卻兩腿一軟,像莫塔拜爾一樣膝行上前,虔誠地吻着祺瑞的另一隻腳。

祺瑞不由得惡意地想道:“可惜我的皮鞋油光滑亮,假如踢到兩陀狗屎…哈哈!”

“你們去找十個安拉大神的堅定信徒,明天晚上十點帶來酒店見我,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

好不容易將這兩個堅定的信徒哄了出去,祺瑞稍微恢復了一下,然後就以福瑞集團特派專使的身份讓福瑞集團S市總經理韋良軍帶領着到處參觀福瑞集團在S市的基地。

S市領導居然靈機一動,在划給福瑞集團的地皮周圍圈了一大塊地搞開發引資,名曰‘光明經濟開發區’,目前已經吸引了福瑞集團的幾個上遊資源供應商在這裏準備就近生產,倒是一片熱火朝天的建設景象。

“我想在S市建立一座大型軍民兩用飛機場,讓市領導斟酌斟酌吧,他們出地皮,我們出資金和人才,反正兩邊都有利…”祺瑞隨口說著心中的設想,韋良軍在旁邊一邊擦汗一邊記了下來。

祺瑞參觀了自己的大型特種鋼鐵廠、重型機械製造廠、高級複合材料實驗室、抗旱植物研究所、空氣動力實驗室、希望小學、職工宿舍、生活保障設施等等已經建成投產或者正在修建的一系列基地,隨着源源不絕的大筆投入,一個與重工業結合的高科技基地已經粗現雛形。

S市十年的外地投資都不夠福瑞集團一個月的投入,讓塞外‘小’城活力無限,但是福瑞集團的大筆投入卻引起了很多國內外資深專家的不良預估,說福瑞集團盲目投資高風險的行業,就算一切順利,要收回投資也要上百年時間,福瑞集團是提前預支了二十年的發展前景,這是瘋狂的行為,稍有不慎將帶來嚴重的後果,國家必須強行制止…

祺瑞對這些話置若未聞,現在他愁的是如何把錢變成真正的實力,而不是擔心流動資金不足導致破產的問題。

來到博物館新址前,工地剛剛開始挖地基,這些重要設施的建設連圖紙都經過了兩個月的審查,而且是在全世界投標的,安全和實用性才是最重要的。

賴館長推薦的那兩個年輕的專家中的一個正在工地到處巡視,他們這段時間的工作倒也讓祺瑞頗為滿意,一方面監督圖紙和地點的確定,一方面已經開始組織人保護那些報了上來的已經確認的古墓遺址,報告一個墓葬確認后直接可以拿到一千元人民幣,假如發掘后發現了重要文物或者有重要研究價值,發現者還可以獲得更多獎金,這個條款頓時引發了一陣尋址熱潮。

盜墓的浪潮卻被抑制住了,蘿蔔加大棒,控制了黑道的紫劍幫對各地文物販子和盜墓者下了通殺令,抓到后直接扔狼群裏面幾個,消息傳出去之後便再也沒有文物販子敢踏入新疆,沒有了買方,盜墓的情況登時銳減。

福瑞集團的做法在國內引起了大討論,一開始很多人覺得不妥,甚至有人說這是禍國殃民的行為,但是這卻是行之有效的方法,漸漸地反對者就沒了聲息,各地文物專家紛至沓來,看到一倉庫一倉庫的文物,一個個甜言蜜語,恨不得給自家博物館走後門弄幾個寶貝回去。

將‘總裁’的意思‘傳達’給了總經理之後,從開發區回到S市市區的祺瑞得到了市政府的熱情款待,虛與委蛇一場已是深夜。

祺瑞開着路虎越野車,飛快地來到了軍校的營地周圍。

祺瑞很有點利用幻術直接把汽車開進去的衝動,不過想想還是放棄了,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圍牆,狸貓一樣在營房上面行走,他好像變身成了小說中晝伏夜行的大盜,在漆黑的夜空下悄然潛行在屋宇之間,奇妙的錯位感覺讓祺瑞體會到了無比的刺激。

教官的單間裏還亮着燈,炎熱的氣候讓窗戶敞開着,周慶正在裏面讀着書,祺瑞讓他不忘刻苦學習來着,他踏踏實實地執行着這個命令。

祺瑞無聲無息地從窗口竄了進去,但是他還沒站穩的時候周慶卻似乎有了警覺,猛地推開椅子站了起來,一面轉身一面已經擺出了防禦的架式。

“是我!”祺瑞有點奇怪他的反應速度,自己應該很小心了的呀,以他目前的功力,似乎周慶不應該發現才對。

“老大!”周慶頓時全身一松,激動地低聲吼了一句,卻沒有像上次那樣嗚嗚地哭泣,自制力已經強了很多。

祺瑞仔細打量着面前這個已經變成黑瘦壯實的小夥子,天氣太熱了,他只穿着一條八一褲衩,全身的肌肉已經被艱苦的鍛煉變成一陀陀糾結結實的肌肉,被太陽晒成了褐色,倒是跟祺瑞刻意保持的古銅色健康肌膚頗為相似。

現在的周慶和祺瑞已經相當相似了,站在一起不說話的話恐怕親人都很難區分出來。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祺瑞問道:“很不錯!”

“老大,我在窗台上放了一塊鏡片,光線一閃,我就知道有人進來了,上次有一個人偷跑進來,嚇了我一跳,後來我才想到這個辦法的。”周慶靦腆地道

“有人來試探你嗎?結果怎麼樣?”祺瑞皺了皺眉頭。

“當時我功力不夠,給他打倒了,那傢伙逼問我是不是假的,我沒有說,只是說我受傷沒好,否則他不是我對手,所以這段時間我拚命練功,那傢伙就算再來,我也不怕他了!”周慶憤憤然道。

祺瑞稍稍放心,擔心地道:“你有沒有受傷?”

周慶搖搖頭,道:“沒有,那人用內勁刺激我的脈絡,說是什麼分筋錯骨手,當時好疼,但是我忍住了,他也沒怎麼樣,突然把我放了就跑了,真是莫名其妙。”

“我給你檢查一下!”

周慶乖乖地將手伸了過來,祺瑞運內力逼了過去會合了他的內力后掃蕩一輪,順帶着給他沖開幾處脈絡,增強了他的修為,倒是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把褲子脫了!”祺瑞喝道。

周慶有點訝異,但是還是乖乖地沒有任何異議地將八一褲衩給脫掉,赤裸裸的站在祺瑞面前。

祺瑞打量了一會,轉到了周慶的身後,仔細瞧了瞧,點點頭道:“那傢伙也沒有給你留什麼記號,嗯,把衣服穿起來,緊急集合把所有的教官學員拉出去,到了外面我再和你對換一下,你可給我躲好了,事情辦完再換回來。”

“是!老大!”周慶還是小孩心性,興奮地立刻把一套軍服拿給祺瑞,自己也拿了一套穿起了來。

穿上了周慶故意輪換穿着新舊相當的軍裝,兩人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照鏡子一樣,相對咧嘴一笑,換上膠鞋的祺瑞更快地融入了夜色里。

十三卷全球佈局第二章本章連結地址,轉貼請帶上,謝謝!

尖銳的哨子聲撕破了沙漠的靜寂。

黑暗中從漆黑的營房裏面迅速竄出了一個個矯健的身影,遠遠用夜視望遠鏡觀察的祺瑞也暗暗點頭,從這些傢伙的動作上看他們基本上都有了一定的內力基礎,看來那幾個試用版的內功心法還是有一定效果的。

很快戰士們便排起了整齊的隊列,從一開始便靜悄悄的,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

“立正!稍息!向左轉!從前到后,排成兩個隊列,齊步…跑!”

“1、2、1…1、2、3、4…”兩百餘人的隊列發出整齊的吼聲,像一條長蛇,迤邐着竄出了營地,鑽進了寂寞的戈壁,向廣袤的沙漠奔去。

這種臨時的緊急拉練在部隊裏再平常不過,沒有人有任何意見,除了號子聲就只剩下了整齊的腳步聲。

跑着跑着,周慶便來到了隊列後面,突有所覺地轉頭一看,祺瑞正在他右邊跟他並列跑着。

祺瑞向他無聲地一笑,周慶便‘哧溜’一下鑽到了沙堆的暗影里,沒有人注意到,人居然已經掉包了一個。

“立正!”祺瑞沒打算陪他們跑多遠,過了幾個沙丘之後便讓他們停了下來。

讓他們排成了十排,每排二十人,就坐在沙子上開始練功。

仔細地一個個感受着他們的功力情況,祺瑞心裏面也有了底。

他們基本上都有了一定的內力基礎,但是因為各自身體對所練內功心法的適應性不同,過了幾個月之後便出現了較大的差距,但是因為練功時間太短、年齡太大的緣故,他們最強的也才剛剛達到了由祺瑞給別人輸功后一星期左右的程度,按照祺瑞的估計,他們快的半年,慢的少說也要一年時間才能夠達到實戰的效果。

速度慢、水平參差不齊的問題也確實頗讓人頭疼,但是這已經是祺瑞所能想出來的最快的無害功法了。

祺瑞也沒過於強求速度和效果,現在的事實已經表明這八種心法的確可以大面積在軍隊中推廣,一年時間可以讓普通士兵成為一個超級士兵,還能夠大大延長服役期、減少身體上的損傷,還有什麼遺憾的呢?

泄密的問題祺瑞沒有考慮太多,這八種心法說起來多,其實全都脫胎於太清心法和心禪神功,再加上祺瑞針對的都是中國部隊裏的戰士,就算是外國人得到了心法,練起來就算不走火入魔也絕對會是難作寸進。

“老大…”眾人拾掇着寶寶和鬧鬧這兩個活寶過來,祺瑞的表現似乎讓他們非常奇怪。

“什麼事?”祺瑞問道。

鬧鬧和寶寶把祺瑞拉到了一邊,嘻嘻笑道:“老大,你出去玩了那麼久,有沒有想着兄弟們啊?”

祺瑞心中一動,面不改色地道:“你們胡說什麼?我不是天天都跟你們在一起嗎?”

“老大,你少唬我們了,那小子還沒有強到能騙過我們的地步,你就不同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呢,你別不承認,那小子剛來的時候傻乎乎的,沒有兄弟們給他打掩護的話早就出事了,雖然他沒漏口風,但是咱們可是瞎子吃了螢火蟲,肚裏亮堂着呢!”

祺瑞搖搖頭,苦笑道:“你們是想逼我殺人滅口嗎?”

鬧鬧笑嘻嘻地道:“假如你要殺我們,我認了…”

他一副引頸就戮的樣子,讓祺瑞哭笑不得,只好嘆道:“這件事情你們嘴巴可得給我收緊了,你們這幫混蛋,說吧,你們想幹嘛?”

“我們的嘴巴可緊了,就天才那個愛說夢話的毛病,也給我們給‘治’好了,嘿嘿,我們也沒什麼想法,就是呆這裏悶得慌,能不能想辦法把我們也給弄出去呀?”

祺瑞皺着眉頭道:“我也想把你們拉出去幫我,但是現在這邊得有你們幫忙才行,哪能說走就走?”

“老大你太小看你那替身了,他現在理論是一套一套的,比我們強多了,原先有幾個人怎麼樣都練不出來,我們都束手無策,那小子看了幾天的書,居然就給他弄出來了,假如你是讓他現在才來假扮你,我們恐怕都分不出來了。”寶寶佩服地笑道:“畢竟是讀書人,厲害啊!”

“你小子玩機關火藥的靈性也不錯呀,各有長處,沒什麼好羨慕的,這事情我會好好謀划的,你們別著急,急不來的,回去以後讓鷹眼去宿舍見我!”祺瑞想了想:“假如確實如他們所說,自己倒是揀了個寶貝回來,這麼容易撞大彩,明天去買彩票去好了。”

寶寶他們向那邊等待消息的鷹眼等人比了一個一切OK的手勢,他們一個個帶着笑意似乎不經意間輪流走過來一個個給了祺瑞狠狠的一拳,表述了自己對祺瑞不告而別的怨憤,然後若無其事地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祺瑞覺得也沒什麼好瞧的了,便招呼着大家收工回營。

在鬧鬧他們的配合之下,祺瑞跟周慶無聲無息地又掉換了回來,等到他們回到了營房,營地又恢復了安靜之後,祺瑞再次潛入了自己的宿舍。

“老大!”鷹眼跟祺瑞緊緊地擁抱了一下,然後才稀罕地打量着面前的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

“別看了,”祺瑞道:“假如你們要跟我到外面去,恐怕你們就得退役,你們要想清楚了,或者等過兩年服役期滿了再跟我。”

鷹眼沒有任何猶豫地道:“我們投身軍旅為的就是殺敵衛國,但是現在在部隊裏面殺敵的機會幾乎為零,還不如跟着老大你出去混,我們早就討論過了,這一輩子要找一個值得付出我們忠誠的人不多,我們必須抓緊這個機會,否則我們會後悔的!”

“好吧,我會儘快托關係幫你們辦好手續,這段時間你們跟着我…也就是他,學習英語,等你們出來了以後我會安排的,最多兩三個月這樣,你們現在還是耐心的幫助他把那些學員尤其是那些未來的教員們帶起來,總不能扔下一個爛攤子就跑吧,就這樣吧,你好好回去穩住他們,慢慢等好了。”

“是!老大!保證完成任務!”鷹眼難得地開了個玩笑然後跑了出去,心裏面的興奮可見一斑。

“對不起,老大,是我的錯,被他們看出來了。”周慶有些泄氣的道。

“是我沒有計劃好,你一個高中生突然成了一個軍人,自然會有很多破綻,不過你後面幹得很好,我很高興,努力的干吧,弄出一套教學理論出來,那個時候就是你走出這塊小天地的時候了!”

“老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周慶很激動地道:“我…我能不能夠叫你做…哥哥?”

“不一樣嗎?隨便你吧,其實我們兩個長得就像是孿生兄弟一樣,你願意的話就叫我哥哥好了!”祺瑞微微一笑,對他的這個要求並沒有絲毫的奇怪。

“哥哥!”周慶還是激動得流下了眼淚,祺瑞也有點感動起來,在獨生子女流行的年代,想擁有一個親兄弟可沒那麼容易。

“好了,你還真像個孩子一樣呢,”祺瑞笑道:“想媽媽的話可以寫信,該會開車了吧?乘休息的機會交給那個曾經教你的教官吳禁森,我的駕照給你用着,他會幫你把信送到你媽媽手上的,不過,內容他肯定會過目的,不要透露了你的具體消息,報個平安就好了。”

“嗯,哥哥,我都聽你的!”周慶還真的把祺瑞當成了他的親哥哥了,有點依戀地道:“哥哥,你又要走多久才能來看我?”

“我也不知道,有機會我會回來的,好了,我也得走了,你也早點休息,注意勞逸結合,別太累了。”

“嗯!”

祺瑞輕嘆口氣,如來時一般又悄然而去。

祺瑞接見買買提、莫塔拜爾跟那十名年輕的伊斯蘭教徒是在莫塔拜爾強烈要求的一個清真寺裏面。

在莊嚴肅穆的清真寺裏面,祺瑞穿着阿拉伯的傳統白袍,吟唱着古蘭經。緩緩地從天而降,看在人們眼裏他就像一個閃耀着神聖光輝的神,雖然來朝聖的虔誠教徒們都曾經得到提醒,但是他們還是當場激動得暈了幾個。

祺瑞大顯神威,展現出來的神跡讓這些虔誠地教徒死心塌地,再無二心。

接下來是冗長而神聖的賜福儀式,那十個得到了神聖的神使大人賜福的年輕人一個個慷慨激昂,恨不得為神使大人生為神使大人死,他們將對神使大人奉獻出他們的一切。

待那些教徒緩緩地退去,祺瑞將一張紙條遞給了那十名年輕人中領頭的卡莫伊。

卡莫伊兩兄弟祺瑞曾經見過的,就是在會場上曾經痛揍木拉烏西的那兩兄弟,他們被東突份子鬧得孤苦伶仃,對東突恨之入骨,人機靈,又沒有牽挂,因此被買買提給選中。

“這是給你們的啟動資金的瑞士銀行帳戶,我會讓人安排你們去伊朗的首都德黑蘭,你們在那裏發展組織,名字就叫做伊斯蘭中興黨好了,不管你們用什麼手段,給我拚命擴張吧,錢我會盡量資助,你們沒有多少時間,美國大概會在明年三月左右出兵伊朗,你們要看清時局,不要當出頭鳥,假如伊朗像伊拉克那樣迅速潰敗,你們就裝作投*美國好了,假如戰爭陷入僵局,你們就發動群眾支持抗戰,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幫助的!”祺瑞道:“最重要的是隨機應變,我會傳你們神力,你們好好修行,你們是我的十二侍從,伊斯蘭的未來需要我們一起共同創造!”

一切安排妥當,祺瑞在第三天便飛回了北京。

回到秘密小窩,他差點以為走錯了地方,他的秘密小窩居然成了老年娛樂中心,十來個老頭在客廳裏面和外面小院居然擺了四桌麻將嘩啦嘩啦地搓着,徐如林幾個來來回回殷勤地跑着,給老頭們端茶遞水,整個灰孫子似的。

“喂,你們在幹嘛?警察上門抓賭怎麼辦?”祺瑞可沒管他們輩份不輩份的,這些老頭,現在不把他們鎮住,保不准他們就要翻天了。

“呵呵…祺瑞,你回來啦?來來來,幫我摸一把,大家都說你的運氣特好,我馬上就要自摸了!快快快!”

祺瑞差點暈倒,這位光頭羅漢,不正是行一高僧么?

“我的老天,張老頭,你的面子可真夠大的!”祺瑞呻吟道。

“哈哈,那是那是,別的不說,面子還是有點的。”張正明在那裏哈哈大笑着,一推牌,笑道:“自摸大四喜,快點,快點,東西拿來!”

跟他同桌的那三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苦着臉從懷裏淘着什麼,半天沒捨得拿出來。

祺瑞來到行一大師身邊,隨手幫他摸了一張牌,是一張白板,隨手扔掉自嘲道:“就這臭手氣還說我運氣好?”

“呀呀呀呀…”行一大師突然狠抓着那張白板不放:“我要的就是這個!自摸混一色!”

祺瑞差點一個趔趄摔倒,這也行?

祺瑞立刻掉頭往外走,張正明大聲問道:“小子,你去哪裏?”

祺瑞沒好氣地道:“我去買彩票,已經積累了好幾千萬了,手氣這麼好不去買彩票太可惜了。”

突然他又想起來,回頭疑道:“你不是叫我老大的嗎?怎麼,後悔了?”

張正明向他擠眉弄眼的,祺瑞反應過來,但是別人也反應過來了。

“我說這老小子一輩子都沒那麼積極過,原來是拜了大哥,他大哥讓他跑腿吶!”一個瘦的像猴子似的老傢伙哼哼道:“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麼出奇之處!”

眼一花,瘦猴老者已經來到了祺瑞面前:“你出招吧,十招之內能夠讓我出手,我就服你!”

“老猴子,你可別欺負小輩,我都摸不着你的屁股,人家啥年紀,你不寒磣么?”另一個老頭嗤笑道。

“小子,我也不欺負你,我兩腳不離方圓一步之內,你出招吧。”老猴子的臉還真的紅通通地像猴屁股一樣。

“死猴子除了輕功外還有啥?你輸了可別不認帳,老大,我給你數着,扁他!”張正明給祺瑞鼓勁道。

輕功?祺瑞想了想,自己飛檐走壁的功夫也該算輕功了吧?

老猴兒見祺瑞居然在自己面前走神,頓生被輕視的受辱感。

就在他想發作的時候,祺瑞輕輕鬆鬆地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不是我的對手!”

祺瑞那一眼給了老猴兒一種赤裸裸的被看穿的感覺,心中頓時一驚,再聽見祺瑞的話然後又是一怒。

不管是學武還是修道,平心靜氣都是平時修鍊的重點,對戰的時候精神更是忌諱這種一驚一咋的劇烈波動,還沒開打,祺瑞就已經佔了絕對上風。

“阿彌陀佛!”行一大師念了一聲佛號,道:“小兄弟功力大進,大道可期,可喜可賀!”

那個猴形老頭頹然道:“我輸了,你小子是欺負我老人家,可不是我欺負你!”

“哈哈…”張正明笑道:“你老小子就是輸不起,別找借口了,剛才你輸給我的東西還沒給我,快拿來!”

那猴形老人氣呼呼地坐了回去,看樣子他還真的是打算拿祺瑞來做擋箭牌想賴帳呢。

祺瑞一把將徐如林給抓住了,問道:“你們少爺那邊怎麼說?”

“什麼也沒說,只是挺高興地贊了兩句,然後就讓我們回來了,趙沛已經確認死亡,他的屍體我們正在通過外交途徑要,估計很快就會送回來了。”徐如林道。

“嗯,什麼也沒說是最好,他安排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美國?”

“很快,具體時間還不清楚。”徐如林道:“這些…”

祺瑞瞧了瞧這些老傢伙,笑道:“組織老人家出國去旅遊旅遊嘛,哈哈,反正他神通廣大,沒什麼他辦不到的,是吧?嘿…”

“小夥子不錯!”在坐的都是耳目清明的老神仙,自然聽得一清二楚:“我們來北京只是老朋友聚會,可不全是跟你去旅遊的,家裏有事脫不開身啊!”

“那就太可惜了,假如有諸位前輩壓陣的話,那些倭狗還不手到擒來?”祺瑞隨口拍拍馬屁,說不定這些老頭還會給點什麼好處呢。

祺瑞忍不住問行一大師:“行空大師和青陽道長怎麼沒來?”

行空大師呵呵笑道:“他們今天值班,沒空過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都是高人啊,就算不能陪你去日本,親熱親熱也是好的。”

祺瑞跟他們‘親熱’一番后,對張正明的面子之大還是頗為咋舌。

那個老猴兒就是張正明曾經說過的空空門的前掌門候燕暉,名字不錯,但是長得倒是跟他的所學挺搭配的,空空嘛,假如一個痴肥壯漢,肯定學不來這本事的。

能夠跟着張正明出國的只有五個人,除了退休的老猴兒外還有幾個沒門沒派的,不過修為倒是不弱,那些有門派約束的人就沒辦法像張正明這樣說退就退,出去消遙自在了。

祺瑞見沒什麼事情,倒是被嘩嘩的聲音吵得不行,美女們一個都不在,找個借口也溜之大吉,留着徐如林他們去獻殷勤去。

祺瑞因為是偷跑出來,也沒打算去姑姑家給姑爹惹事,偷偷溜去了爺爺的實驗室。

爺爺他們研究出來的新藥還在臨床測試中,看爺爺的樣子應該是很有把握通過審核的,只不過還不知道藥效能夠達到什麼程度。

上次祺瑞曾經想到過那個擦寫記憶體的事情,那天曾經打了個電話給爺爺,不知道爺爺可否幫他找到了人或者資料沒有。

“爺爺!”祺瑞一頭栽進了爺爺的懷裏,爺爺也見老了。

“好乖孫子,好…都怪你外公,讓你參啥子軍,半年多自己的孫子都見不上一面,唉…”

“爺爺,男兒志在四方,您就別怪外公了,奶奶還好吧?”祺瑞一面打量着實驗室的儀器,一面問道。

“還好,沒什麼大問題,都是些老毛病了,練了你說的那個養生功以後精神多了,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這些天都有空,不過不太方便回去,您幫我向奶奶問好吧,”祺瑞道:“我讓您幫問的事情怎麼樣了?”

王淄行老院士道:“我幫你問了一下,目前這種技術要實現還是非常困難的,國外的現狀很難說,假如是非常機密的尖端試驗的話我們也不清楚,怎麼?你想研究這個?”

祺瑞點點頭,道:“假如成功了的話,人類的科技將突飛猛進,您想,現在學習一門學科要達到您這種水平要多少年?假如幾十年後科技更發達了,學習起來豈不是要更多時間?半輩子時間都拿去學習去了,真正到了尖端水平的時候已經七老八十,學習效率太低了,假如能夠發明這種學習機,直接把技術輸進人類的記憶體中,很快就可以製造出一大批高技術人才,那麼科技的發展豈不是會有大大的跨越似的進步嗎?”

“所以全世界都在研究這個領域,但是要想獲得進步實在是太難了,嗯,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向這方面研究一下,畢竟,你有你的長處!”王淄行斟酌着道:“我學的是如何修理腦袋,不過腦細胞的記憶這塊我還是有些了解的。”

“大腦的重量約為1.5公斤,其中卻包含了140億個神經細胞,是人類已知宇宙中最複雜的組織結構。”

“人類是最善於模仿的動物,在還沒有了解生物記憶方式的幾千年前就已經發明了古老的存儲系統,例如圖書館和電腦硬盤,圖書館有數據庫和檢索區,在檢索區查到所需要的資料在哪裏然後就可以直接把它找到,現在的硬盤也基於這個原理,任何磁盤系統都有一個磁盤扇區,用來存儲分區和文件資料,扇區破壞了也就無法再找到任何資料。”

“人的大腦原理相似,但是複雜了何止千萬倍,人大腦里的“海馬體”和“杏仁體”可以看作是大腦的記錄扇區資料的地方,“海馬體”和“杏仁體”本質是神經元,他們接到訊號後會發出神經生物電流刺激腦細胞,一個神經元刺激另一個神經元,沒有記載着信息的腦細胞肌動蛋白會往鄰近的神經元蔓延,不過隨後又迅速退回,這就是短期記憶的遺忘現象,多次刺激之後這些肌動蛋白就會往鄰近的神經元移動,並在那兒停留上18個小時以上,神經突觸就這樣建立起來了,記憶就被固定了。”

“長了神經突觸的神經細胞酷似一棵大樹,長着許多枝杈——樹狀突起,突起上還有無數個微小的刺,形狀和大小各不相同,其作用和機制是百年來科學家們極感興趣和努力研究的目標,科學家們懷疑這些刺的密度與形狀就是人類記憶的密碼,但是由於刺極其微小,迄今為止一直難以測定。”

“目前研究進展不大的原因就是科學家無法重複同一個試驗,普通的化學實驗能試驗無數次,但是這方面的研究試驗因為受驗個體不同,突刺長成的情況也完全不一樣…”

祺瑞跟爺爺討論了很久,直到第三天上了飛往美國的飛機也還在一直考慮着這個問題。

十三卷全球佈局第三章本章連結地址,轉貼請帶上,謝謝!

來到三藩市,祺瑞第一次主動地到處逛街購物,從梅西和尼曼瑪庫斯等大型商場,到恩波西里阿馬尼、蒂范尼和薩克斯第五街等專賣店,再去逛逛北灘、聯邦大街、海斯谷或海特—阿什伯里等商業街,最後還去美國最大的唐人街混了兩天。

胡天青給祺瑞的任務非常麻煩,不是那麼容易辦到的,但是也是祺瑞推辭不得的,也不急於一時,有了上次去日本做任務的事情,徐如林他們也知道祺瑞的辦事方式,沒有打擾他的遊興。

梅兒被祺瑞留在了國內,隨身保護肖玉凌。

帶着四個年輕人和六個老人家,倒是好好地把三藩市的旅遊景點和商業街都逛了一圈,就好似專程來旅遊似的,終於在摸不着頭腦的情況下又坐着飛機來到了世界著名的賭城拉斯維加斯。

祺瑞繼續他的遊玩大計,把這個有名的沙漠明珠和周邊的景點逛了個遍,訂好了第二天飛往紐約的機票。

“老大,拉斯維加斯是全世界最大的賭城,你來到這裏居然不想去瞧瞧嗎?”

‘熬不過’幾個年輕人的好奇心,趁着在賭城的最後一夜,祺瑞終於答應帶着他們到下榻的凱撒皇宮的賭場見識見識。

金碧輝煌、高大寬敞的建築,高貴典雅的裝飾,讓你走進來就覺得滿心舒暢,絕對不會像祺瑞在國內見識過的賭場那樣擁擠而陰暗。

當然,國內的賭場都是地下的,不能做這麼簡單的比較。

划卡每人扔了十萬美元的籌碼給他們,讓他們隨意玩,祺瑞便甩開了他們來到了貴賓室。

“先生,貴賓室的客人最少要買5萬美金的賭碼,每次下注1000美圓起,您…”看到兩手空空的祺瑞進來,一位穿着清涼的金髮女郎微笑着攔住了去路。

“拿去,給我劃一千萬的籌碼過來!”祺瑞將信用卡交給她。

“美元?”金髮女郎道。

“你們這裏收人民幣嗎?”祺瑞笑着將她欄腰摟着往裏面走去:“早知道我就不用兌換了。”

“中國來的客人都是我們的貴賓,我們可以為客人按照當天的匯率兌換籌碼的。”金髮女郎甜膩膩地湊近了祺瑞。

祺瑞拍拍她幾乎光裸的屁股,笑道:“去吧,今天晚上我可要好好地贏一大筆錢!”

美人兒拋了個媚眼過來,轉身扭着肥臀去了,祺瑞分明聽見了她暗地裏罵了一句:“白痴,不把你輸光才怪!”

“操,一身狐臭加香精,皮膚又粗又糙,臭女人!”祺瑞也自暗罵一句,一面緩步前進一面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貴賓室裏邊人自然沒外面多,一個個也衣冠楚楚,滿身優雅的紳士風度,不像外邊,有時流浪漢拿着幾十塊錢也跑進去試試手氣。

需要提一句的是,美國的流浪漢也是比較得體的,不像中國街頭那些衣衫襤褸的可憐人。

“嗨,小帥哥,咱們湊一桌玩玩吧!”一個綠色短髮的白種美女向祺瑞招呼道。

祺瑞無所謂地走到他們的桌前,問道:“你們玩什麼?怎麼玩?”

這女人看起來二十來歲,臉蛋倒是長得不錯,不過那雙亂拋媚眼的眼睛讓祺瑞首先給她打了一個不及格的分數。

另外桌上還有一個黑人,一個白種男人,兩個白種男女坐的是對家的位置,眉來眼去的,祺瑞一眼就看出來,他們設下了圈套打算來釣他這條魚。

“一隻小破舢板,也想釣大鯨,哼哼,不把你們輸得脫褲子出去我的王字倒過來寫!”祺瑞拉開了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黑人小伙是祺瑞對家,白種美女在祺瑞上家,白種男人是祺瑞下家。

“玩橋牌怎麼樣?小帥哥?”那美女朝祺瑞拋了個媚眼。

“我不會橋牌,還是玩十三張好了,一張牌一千美金。”祺瑞淡淡地道。

“好吧,十三張,一張牌一千美金,老規矩,十張翻倍,十一張翻兩倍,十二張翻三倍,十三張翻四倍,黑桃二再翻倍,有問題嗎?”美女放電拚命地電祺瑞,然後隨口問着其他人。

“沒問題!”黑人小夥子嘻嘻笑着,扭了兩下腰,道:“我說茉莉兒,有了新歡就不管舊愛了?你可不能故意放水哦。”

茉莉兒沒理他,叫人拿來一副新牌,扔到祺瑞面前,道:“你檢查一下,遠來是客,先由你來開牌,別的人沒有意見吧?”

“沒有沒有,只要你待會別放水就行!”黑人小夥子嬉皮笑臉地道。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別理他,這混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茉莉兒想撇清跟他的關係,不過這種虛虛實實的手法祺瑞玩得多了,哪會上他們的當?

祺瑞把牌取了出來,拿走了大王和小王,牌是新的,在這種大賭場,不可能搗鬼,看樣子他們幾個也只是打算*默契來贏錢而已。

看到祺瑞拙劣的洗牌手法,三個傢伙相視一笑

“先生,這是您的籌碼,按照規矩,我們抽了千分之五,請您清點一下!”那金髮美女服務員把祺瑞的那九百九十五萬的籌碼端到桌上,騙局三人組一個個都傻了,盯着那一千萬去掉抽頭之後還是堆成了山一樣的籌碼,口水都流了出來。

祺瑞抓起最小的一隻籌碼,塞到了金髮美人那鼓脹鼓脹的胸罩裏面,笑嘻嘻地道:“這是給你的小費,不用數了,多少也不差這點錢,呵呵…”

茉莉兒眼睛都直了,看着祺瑞就像在看一座金山,而且是一個英俊高大、強壯溫柔的金山,假如祺瑞此刻向她求婚的話,恐怕她忙不迭地便要當場拖着祺瑞去登記了,這麼有錢的可人兒,一輩子也難碰上一個。

“噢,太感謝您了!”金髮美女熱情地獻吻,祺瑞不着聲色地向前探身避開,對三位牌友道:“各位,是不是該開局了?”

金髮碧眼的美女識趣地退開,拿到了五萬美元的小費,這可是她這一輩子拿到的最多的小費了,還不知足么?

“噢,好,開牌,我有方片3,該我先出牌…”那個白人年輕男子終於開了金口,他瞪了女伴一眼,甩手扔出了一對3。

“小帥哥家裏是幹什麼的?真是一個闊少爺呀!”回過神來的茉莉兒試探着問道,假如這九百多萬到手,她也可以分得百來萬,幾年的開銷都足夠了,不過假如面前這個帥哥家世更好的話,倒是不用害怕背叛三人組的後果…人往高處爬,當一個巨富的女人比幹什麼都划算。

“沒什麼,做點小生意而已,一對二,再來一個順子。”祺瑞一面出牌,一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敷衍着三人的試探。

第一局祺瑞贏得輕輕鬆鬆,贏了茉莉兒三張牌,黑鬼德科的五張牌,白鬼湯姆的四張牌,一共一萬兩千美元到手。

第一局他們故意放水,釣魚嘛,當然要放長線釣大魚了。

經過了前五局的放水,湯姆他們已經確認祺瑞是一個冤大頭,第六局三人便配合默契地直下一城,祺瑞手上十二張牌被關住了,翻了三倍,三萬六千美元被捲走。

“媽的,手氣真背!”祺瑞憤憤地罵道,招手叫來一杯紅酒,一口喝乾,再度進入局中。

又過了幾局,祺瑞已經輸了五十萬美元,不過相比他那一大堆籌碼而言還是一個零頭。

“這樣玩起來不過癮,我說老弟,你拿着上千萬美元,玩點大的怎麼樣?十萬美元一張牌。”德科嘻嘻笑道。

“好吧,這樣我贏錢也會快一點!”祺瑞若無其事地道:“不過,假如你們輸了沒褲子穿可別怨我哦,而且,你們手上的這點籌碼似乎還不夠一局輸的,假如真的想玩的話,你們得多弄點籌碼才成。”

“沒問題!”黑鬼馬上掏出了一張信用卡,招來服務員,湯姆和茉莉兒也各拿了一張信用卡出來,黑鬼提了三百萬,湯姆提了五百萬,茉莉兒提了兩百五十萬,看樣子他們都是拼盡了全力打算一博了。

十萬一張牌,假如被關了十三張的話就是五百二十萬,假如加上了大老二翻倍就是一千零四十萬,大家都小心翼翼起來,祺瑞也作出拚命算牌的樣子,但是這個時候誰還會給他機會呢?連輸了幾把小的,桌面上就剩下了五百萬左右。

湯姆手裏大約有七百萬,德科手裏有五百萬,茉莉兒手裏也有了五百萬,三人打了一個眼神,打算悶祺瑞一個十三張,就算沒悶住大老二,也可以得到五百二十萬,祺瑞桌上的籌碼也就差不多了。

剛好輪到他們之中洗牌手法最熟練的白鬼湯姆洗牌,茉莉兒朝着祺瑞拚命挑逗,引開祺瑞的注意力,打算配合著白鬼搗鬼,最後一局了,陰一個中國人,賭場背後的黑手黨最多也就提成多一些,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牌分到了他們手裏,相當不錯的牌啊,每個人都在看着手裏的牌偷笑着,互相擠眉弄眼的,似乎祺瑞面前的五百萬美元已經到手了一樣。

過了好一會,居然沒人出牌,三人的臉色頓時堆起了懷疑,黑鬼忍不住問道:“是誰拿着方片三?幹嘛還不出牌?”

湯姆臉上頓時變得煞白,這張方片三本來應該是在茉莉手裏的,按照原計劃,茉莉甩出一個方片小同花,然後就由湯姆接手,關住兩家十三張,祺瑞手裏應該是一堆散牌,沒有任何出牌機會。

但是現在方片三卻似乎到了祺瑞手裏,湯姆腦袋裏面一陣迷糊,茉莉兒給他使了個眼色,這一局不成還有下一局,想到祺瑞手裏的散牌,現在估計是在怎麼愁着出牌呢,他登時又高興起來。

祺瑞搖搖頭,道:“怪了,湯姆,你沒有作弊吧?”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作弊呢,我可是一個紳士!”湯姆當然連連搖頭。

“不行,這種牌…我得看看剛才的錄像,剛才你洗牌的時候我沒看到。”祺瑞煞有介事地想招手叫服務員。

“剛才我可是盯着他瞧呢,沒可能作弊地啦,怎麼?牌不好?剛開始的時候你的牌那麼好我們也沒說要看錄像是不是?”德科可不敢讓他去看錄像,否則鬧起來賭場也難保會對付他們,這種事情要做就得做得乾淨才行。

“嗯,也對,你們不後悔?”祺瑞苦着臉道。

“這有什麼後悔的,你們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錢財身外物嘛,沒有關係的啦!”茉莉兒也頻頻放電,打算把祺瑞電暈。

“好吧,”祺瑞想了想,卻突然站了起來,招招手,叫了一個服務員過來。

“先生,請問您有何吩咐?”不是那個金髮美女,換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士,看來賭場方面也對他們作出了反應。

三人臉色一變,不知道祺瑞想幹什麼,明明已經說好了不用看錄像了,他還找服務員幹什麼?

“我說要看錄像,他們三位不答應,你給我做一個見證,剛才洗牌發牌的人可不是我!”祺瑞無辜地道。

“是的,先生,您放心,我們這裏對任何一個客人都是一視同仁的,假如您懷疑有人搗鬼,您可以提出查看錄像,我們可以負責將您輸的錢全數還給您,您需要這項服務嗎?”服務員彬彬有禮地道。

湯姆等人心中大定,這個規定似乎很體貼,但是其實都是騙人的,為了巨額的提成,無數的鬼伎倆可以讓你啞巴吃黃連有口說不出。

“算了,他們都說不用看錄像,洗牌發排的都不是我,只能說是我的手氣非常地好罷了。”祺瑞重重地坐下,抓起了自己的牌。

“出牌吧!”湯姆覺得有點兒不妙,這不是即將輸上幾百萬的人說的話。

“四個三!”祺瑞扔出了第一把牌,湯姆眼睛都差點跳出眼眶,茉莉兒和德科眉頭微皺,全體PASS…

“四個四!”祺瑞再扔出了第二把牌,湯姆差點暈過去,看着祺瑞手裏剩下的五張牌,暗暗祈禱道:“上帝,千萬不要讓他成牌啊!”

很可惜,上帝沒有響應他的祈禱,祺瑞把手裏的牌全扔了出去:“56789,一條龍,KO!”祺瑞微微笑道:“我贏了!”

湯姆眼睛一翻,昏倒在了桌上,他手上有一隻大老二,一千零四十萬,另兩人也被關了五百二十萬,這下他們一下子就清潔溜溜了,他本人的桌面上才七百萬,都不夠賠的。

“你作弊!”黑鬼跳了起來,指着祺瑞怒罵。

茉莉兒雙眼茫然,似乎失去了生氣。

祺瑞肩膀一慫,搖了搖頭,道:“請問,我怎樣作弊?要不要看看錄像?”

德科登時泄氣地頹然坐下,抱着腦袋突然哇哇地哭了起來。

祺瑞招呼着服務員:“給我把籌碼數一下,他們面前的籌碼似乎不夠,不過算了,我瞧他們也拿不出錢來了,就這樣吧,今晚運氣不錯,我得找幾個合適的對手才行,他們承受能力太差了。”

“您真是寬宏大量,請您到我們的貴賓包廂稍待,我們會為您約好幾位適合您的身份的對手的。”侍者微笑着將桌面上兩千多萬美金的籌碼收了過來,交給三個端着大托盤的女服務員,帶着祺瑞進入了貴賓包廂。

進門前祺瑞回頭一看,湯姆他們三人組被人提着不知道拎到哪裏去了。

“他們怎麼了?”祺瑞問道。

“他們透支信用卡,還借了賭場一大筆錢,恐怕要過上很久痛苦的生活了。”服務員笑眯眯地道。

“好吧,總之不是我的錯,假如我的下人來找我的話,你通知我一聲,這是給你的小費。”祺瑞隨手抓了一隻五萬美元的籌碼塞進了他的西裝口袋裏。

就在祺瑞享受着貴賓服務的同時,監控室內的人在仔細地分析着祺瑞他們最後一鋪的錄像。

“你瞧,湯姆這個混蛋洗牌的時候搗鬼了,不過,他稍微出了一點差錯,恐怕是太激動了,手抖了一下,牌稍微地錯開了一張,這是他自作自受,那個中國人白揀了一千多萬,運氣可真的不錯。”一個人嘖嘖讚歎道。

“我建議把這個中國人的資料記錄下來,我懷疑他是一個高手,他太冷靜了,表現得根本不像贏了一千多萬美元的人,而且他出牌之前要求看錄像的表現倒像是在欲蓋彌彰,所以,我懷疑他是個高手,扮豬吃老虎來的!”旁邊一個女性敏銳地分析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我倒是認為這是因為他早就看慣了大筆款項的出入,區區一千萬美金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來賭場只是閑得沒事幹而已,他拿到了好牌反而想看錄像,這是他的紳士風度,你們想想,這麼好的牌,假如讓我對手拿到,我也懷疑他是否是搞了鬼,他只是想表現自己的清白罷了,畢竟他的對手輸得是褲子都沒了。”

“對,他的帳戶裏面有十來億美金呢,區區一千萬的確不會讓他震撼,真奇怪,哪裏爆出了這麼一個年輕的大富豪來了?”

“再觀察一下吧,給他找幾個不相關的對手,瞧瞧他的表現就知道了。”

祺瑞正品嘗着正宗的紅酒的時候,門輕輕地敲了三下。

“請進!”祺瑞道。

門輕輕地被推開,一個五十來歲的日本人走了進來,朝祺瑞點點頭,道:“打擾了,聽說您正在尋找牌友,我就自告奮勇地過來了,希望您不要見怪!”

聽着他那彆扭的中文,祺瑞就覺得滿身不自在,隨口用日文和英文混雜着道:“能跟您一起娛樂,我非常的高興,我姓王,名叫星卓。”

“那我就叫你做星卓君好嗎?真是好名字呀,您的日語說得如此地地道,真是讓我太高興了,鄙人鈴木*昭男,請多多指教!”

兩人正在寒暄的時候,又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英國人,大約也是五十來歲,另一個赫然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國人,看着他的臉祺瑞就有點眼熟。

英國人名叫克勞斯,中國人名叫李旦,不過祺瑞懷疑他的名字是假的。

看到祺瑞是中國人,李旦有點兒猶豫,讓祺瑞更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大家玩點什麼?”祺瑞可不想放過他,給服務員一個眼神,他便把門關上了,李旦只有坐在了祺瑞對面。

“玩梭哈吧,十萬美金起,你們看怎麼樣?”日本人道。

“沒問題,梭哈就梭哈,每個人先拿出自己的籌碼,看看夠不夠再說。”英國人非常傲慢地道:“我這裏有一億美金!”

“沒問題,我也一億美金!”祺瑞毫不猶豫地道。

在座的人頓時都對祺瑞刮目相看,李旦也放鬆了警戒,以為他是哪裏來的高官子弟之類的人,中國政府的情報員可沒那麼大權力,那可是一億美金啊!

“一億!”“一億!”

負責洗牌發牌的寶官和各自一億的籌碼送上,便開始分牌。

梭哈大部分*的是運氣,另外個人的臨場發揮當然也很重要,假如看看你的臉色就能知道你拿着什麼牌,那你還是別玩了。

一開始還是在互相試探,在這種場合,香港片的那些作弊方法都是非常可笑的,大家拿什麼牌憑的都是運氣,當然,有特殊能力的人自然有自己的作弊方法,普通人是不會發現的。

祺瑞有點猶豫,他來賭場只是打算洗錢而已,拉斯維加斯的賭場是世界上最好的洗錢的場所之一,但是似乎不把這三個對手贏得清潔溜溜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似的,如何不露聲色地將他們洗白卻是一個非常複雜的問題,得好好斟酌。

看得出來,英國人是一個老手,日本人也不差,李旦顯得有點縮手縮腳,因為他花的畢竟不是他自己的錢,而且,他對於賭博算不上精通。

別人看來祺瑞好像很隨意,根本不把錢當錢一樣,好牌也跟,爛牌也跟,讓人摸不着頭腦,似乎是個笨蛋,但是有時候又像一個超級高手。

輸輸贏贏,相差不過數百萬元,祺瑞保持着不輸不贏的局面,英國佬贏了些,日本鬼子差不多,輸的是李旦一家,他的腦門上都冒出了冷汗。

時間晃晃悠悠地過去,李旦的一億美元輸了兩千多萬出去,滿腦袋都是冷汗,祺瑞搖搖頭,見這傢伙咬牙切齒的樣子,顯然已經着了魔了。

一個服務員走了進來,江大海滿頭是汗地在祺瑞耳邊說了兩句,祺瑞想了想,對牌友們道:“非常抱歉,我有點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這是最後一鋪,大家玩大點吧!”

英國人、日本人沒有意見,李旦也答應了,祺瑞暗嘆一句:“自尋死路!”

發牌,很不妙,祺瑞手上拿着一隻紅桃三一隻草花八,祺瑞把那隻3埋了下去,英國人亮出一張黑桃K,日本人亮出一隻紅桃Q,李旦是一隻方片A,似乎運氣轉移到了李旦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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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萬!”李旦將手裏的籌碼推了出去,大約他也想一口氣把輸的搏回來吧。

“跟…”日本人不動聲色地跟了。

“ok,我也跟!”英國人也跟了。

“我就不信我運氣那麼背,我也跟!”祺瑞也跟了。

繼續發牌,祺瑞運氣不錯,得了一隻草花A,他便把草花A擺了出去。

李旦眉頭微皺,放出了一張方片L,英國人擺出一張黑Q,日本人則是一張黑9。

現在只有李旦和克勞斯還有同花甚至同花順的機會,祺瑞和小日本只能看有沒有對子了。

“兩千萬!”現在祺瑞的草花A最大,所以由他來發話。

誰也看不懂祺瑞在打的什麼主意,他的牌雖然最大,但是並不太好,除非他能拿到三條A,但是顯然這是很難的。

“我不相信你壓着的那一張是黑A,所以我跟!”克勞斯盯着祺瑞想看他神色有沒有變化。

祺瑞搖搖頭,望着他嘻嘻一笑,做了一個鬼臉道:“假如我拿着黑桃A,你的同花順就沒了。”

“我跟!”李旦沒有廢話,日本人也跟了。

每個人都領到了一張新牌,祺瑞看都沒看就亮了出來,再糟糕也比把那隻紅桃3扔出來的好。

是一隻紅桃L,對局勢沒有影響,但是對祺瑞牌面來說就非常不妙,但是祺瑞的樣子卻讓人很疑惑,究竟是牌太臭已經放棄了還是底牌太好不可能換?前面那兩千萬可不是白扔出來的吧?

李旦閉着眼睛長長的吐了口氣出來,亮出了他的牌,一隻方片十,很有可能拿到同花甚至同花順呢。

英國人拿出來的是一張黑桃十,看樣子排面也是很好。

日本人扔出來的是一張草K,似乎有一條龍的機會。

還是祺瑞的草A最大,由他來發話,看着他的牌,大夥都認為他要麼棄權,要麼就加上一千萬這樣。

“五千萬!”祺瑞卻作出了讓人吃驚的動作,差不多把自己面前的籌碼都推了出去。

知道祺瑞底牌的江大海滿頭的熱汗還沒消,又冒出了更多的汗水,動輒就是幾千萬,難道他們玩的不是錢!是心跳么?

“小夥子,難道你底牌真的是一隻A?”鈴木*昭男皺着眉頭道。

“很難說啊,還有兩隻A沒出現嘛,誰能肯定我手上沒有A呢?”祺瑞不露聲色,但是他背後的江大海卻幾乎將腳都抖了起來。

人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現實社會中更多的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八千萬美元啊,也就是六億多人民幣,能供多少家庭一輩子的開銷了,以江大海這種經過嚴格訓練的人,也不禁被那巨大的數字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我跟!我就不信邪!”英國佬狠狠地將籌碼扔了出去,沒有一點兒紳士風範,也沒有了一開始那種看輕暴發戶的那種神態,似乎被祺瑞的玩法弄得心頭大亂。

“我也跟!”日本人看準祺瑞底牌不好,誰叫祺瑞身後的手下幫他漏底了呢。

“我也跟!”李旦的底牌似乎不錯,看了祺瑞一眼,眼裏帶着輕蔑和幸災樂禍,似乎認定祺瑞輸定了。

牌再度分發到了各人手裏,祺瑞心下大定,直到此刻他才確認自己已經贏了,但是臉上卻沒有一絲變化,將那張牌扣在了桌上,根本沒去瞧,將自己的底牌,那張紅3亮了出來,笑嘻嘻地道:“這張破牌還是不要了,新的這張呢?究竟是不是A呢?我還是賭一把好了!”

大夥都給祺瑞弄暈了,一隻小破3也敢壓那麼大的賭注,現在雖然知道他之前是在唬人了,但是他看都沒看新底牌,一切又成了一個新謎團。

李旦扔出來的是一張片八,英國佬扔了一張草L出來,同花是沒了,或者還可以弄一個順子。

日本人拎了一隻草花六齣來,看樣子牌比祺瑞還要糟糕。

“再加一億!”祺瑞的話差點沒讓江大海一屁股坐下了。

還是祺瑞的草A最大,但是他的舉動讓大家更加摸不着頭腦,一億美元,他看都不看牌,就這樣扔出來了?他到底想幹嘛?

“你!”英國佬氣得把底牌揉成一團往祺瑞臉上砸,祺瑞輕輕接住,展開一看,一隻紅桃五。

“克勞斯先生棄權,其他人請發話。”寶官將克勞斯的籌碼撥了過來。

鈴木*昭男陰陰地看着祺瑞,微微一笑:“星卓君,你想嚇唬我們呀?我跟!我就不信你看都不看就知道那是一張A!”

江大海也沒看到牌,牌底只有天知道,那麼只有憑運氣賭一把了。

“我也跟!”李旦不屑地一笑,似乎胸有成竹,道:“小夥子,你還是嫩了一點。”

很快,籌碼都堆了上來,祺瑞想了想,又道:“我再加一億!”

鈴木*昭男臉色一變,李旦已經跳了起來,對寶官道:“難道可以無限制地加註嗎?那麼豈不是比爾蓋茨永遠不會輸?”

或者,李旦能夠直接調用的資金已經見底了吧。

寶官微笑道:“發完牌之後,追加多少回由參與者自行決定,您可以不跟,要求立刻開牌。”

“沒錢了么?”祺瑞輕鬆地笑道。

“我跟!”日本鬼子陰笑着。

“我也跟!有人送錢上門我怎麼會不要?”眼看着牌局對自己最有利,李旦決不相信那隻黑桃A真的能夠拿在祺瑞手裏。

“再…”祺瑞一開口,李旦便黑着臉道:“不跟你玩了,開牌!”

“我也不玩了,”鈴木*昭男掀開了底牌,一隻方片K,他陰笑着道:“我兩隻K,我就不信你們一個兩隻A,一個同花,嘿嘿…”

李旦眼睛裏面都冒起了血絲,用力將底牌拍在桌子上,哈哈大笑道:“紅桃A,我兩隻A,哈哈,日本鬼子,想不到吧!”

日本人眼睛一直,繃緊的身體登時一軟,輸了將近三億美元,對誰來說都不是小數了!

“哈哈…”李旦狂笑着,指着祺瑞道:“英國鬼子完蛋了,日本鬼子嗝屁了,還有你這個假洋鬼子,該你開牌了!”

祺瑞搖搖頭,道:“那你是什麼?蛀蟲?還是吸血鬼?”

“開牌,你管我是什麼,你以為你的錢很乾凈嗎?誰知道你是從哪裏弄來的,你千萬別說這是你自己賺來的,沒有人會相信的!”

兩人用中文說話,那個日本人不耐煩道:“開牌吧,我要看看,你究竟拿了一張什麼牌!”

寶官也示意道:“請開牌!”

祺瑞將手裏的牌翻了過來,赫然是一張黑桃A,這樣祺瑞也是一對A,但是祺瑞的黑桃A大,祺瑞贏了。

“我的運氣一向不錯!”祺瑞淡淡地道:“你現在知道我的錢是怎麼來的了吧?無論如何都比你的來路乾淨得多,我真想知道,二十四億人民幣的黑洞,你該如何去填平呢?”

李旦全身一軟,雙目渙散,癱倒在椅子上,再也沒有一點兒人氣,就像是一團死肉一樣。

日本人眼睛一閉,在那裏喘着粗氣,似乎輸得無可奈何,英國人在那裏祈禱着,很幸運,他只輸了八千萬,他的牌差點就是同花順了,只差了一點,他的牌面一直都是最好的,日本人一開始就拿了一對K,有恃無恐,李旦第三輪拿牌的時候得了一張A,他自認為贏定了,誰知道偏偏最後那一張A會落到祺瑞手裏呢?

“請將我贏的錢劃到我的帳戶上,你們幾個每人十萬小費,謝謝!”祺瑞臨出門的時候還看了李旦一眼,搖了搖頭,帶着江大海走了。

“老大,我差點被嚇死,天啊,你看都沒看,怎麼知道那是一張黑桃A?前面幾張牌簡直糟糕透頂!”江大海苦笑着道:“幾十億人民幣啊!”

祺瑞微微一笑,道:“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也想去賭博嗎?”

“不不,我從來不賭錢,再說了,看到老大您這回,我可再也不敢生出什麼念頭了。”

祺瑞低聲道:“沒有就好,十賭九詐,你看我似乎是運氣特好,但是背後的秘密你又怎麼能知道,反正你以後又不賭,我就不告訴你了。”

事實上玩了幾盤后,祺瑞在幾張A後邊都做了記號,很淺,普通人就算拿在手裏也很難看出來,就算看到了也以為是機器洗牌的時候壓到了,他們的底牌祺瑞又了如指掌,哪還不把他們玩得暈頭轉向?

其中也有運氣成分,雖然祺瑞一開始便把每一張牌都算着,但是最怕的是英國人中途退出,那樣的話他就拿不到黑桃A了,但是英國人沒有退出,結果他賭贏了。

監控室中的人卻沒心機去瞧祺瑞那邊,早就被下面大廳的情況給弄蒙了,那裏麻煩大了。

祺瑞來到外邊大廳的時候,外面各賭桌前居然空蕩蕩的,連莊家都不見影子,只把中間圍得水泄不通,大呼小叫地,不知道在幹什麼。

“千門…我還莫名其妙,原來是出千的千啊。”祺瑞暗裏嘀咕道,這個千門的老幫主,七老八十地居然壓不住自己的賭性,大發神威,連連贏了幾千萬,終於驚動了凱撒皇宮的看家高手,賭界大大有名的美國賭王詹姆斯,兩人對賭的消息頓時讓所有人都失去了賭博的興趣,圍在旁邊觀戰。

祺瑞也是在得知了下面鬧開的消息才放手一博,再也沒有什麼顧忌。

“讓開讓開!”江大海在前面開路,兩手一劃,登時分開一條大道,兩邊的人紛紛怒罵,但是擁擠得根本沒有讓他們回手的機會,江大海擠出來的缺口就又合上了。

很快祺瑞就擠到了前面,徐如林他們見到祺瑞面沉似水,招呼的聲音到了嗓門卻又縮了回去。

詹姆斯似乎有點兒緊張,鼻翼不停地扇動,肥肥胖胖地一付中國財神爺樣子的千門前主人劉寶來仍是笑眯眯地,遊刃有餘。

兩人正在玩骰子,一項古老而簡單的賭博工具,從幼稚小兒到垂垂老朽,從街頭地攤到豪華賭坊,這個小小的六面體無處不在無人不會,但是要玩得像在座兩位高手這樣出神入化,全世界卻也找不出幾個。

徐如林小聲地給祺瑞介紹了一下之前的情況,他們兩位已經玩了十多輪了,從聽骰子開始,一路不分勝負,然後比賽玩花樣,也是各有奇招,看得一眾賭徒們目眩神迷,讚嘆不已。

這個時候輪到劉寶來玩花樣,他瞥了祺瑞一眼,微微點頭,手裏握着十二隻大小不同,質料不同的骰子,隨手往桌面一扔。

那十二隻骰子轉成了十二隻陀螺,在桌子上拚命地轉,劉寶來一拍桌面,十二隻骰子飛了起來,劉寶來拿着盅在空中亂撈,眨眼間已經將骰子全部撈進了盅里,然後一陣眼花繚亂的搖盅,只聽見骰子在裏面亂滾,居然沒有一絲的碰撞。

‘砰!’

劉寶來將盅重重扣在桌上,然後放開手,只聽見裏面叮叮噹噹地連串聲響,等一切靜下來的時候,劉寶來將輕輕盅提起,只見十二隻骰子居然堆成了一座寶塔,從下到上越來越小,排得是穩穩噹噹,絲毫不差。

歡呼和掌聲過了好一會才響起,大家都被劉老頭的絕技鎮住了。

只見劉老頭將骰子一隻只取了下來排成一排,一個個都是紅紅的六點,讓劉老頭贏得了更熱烈的掌聲。

拿開最後一隻的時候,掌聲突黯,不少人發出了輕輕的驚疑,最下面一隻居然不是六,而是一隻孤零零的一點。

劉老頭愣了一下,瞧了祺瑞一眼,終於抱拳尷尬地笑道:“老了,獻醜獻醜!我輸了!BYEBYE!”

劉寶來掉頭就走,詹姆斯連聲呼喚,劉寶來站定了,回身道:“我已經認輸了,你還想怎樣?”

“劉老師認識中華賭神華中勝嗎?在下仰慕已久,卻從未得見,實乃平生一大憾事,今日見劉老師奇技超凡入聖,似乎與華中勝有些相似,因此特意一問,沒有別的意思,事實上今晚的賭賽我已經輸了,您老玩的花樣我一樣也玩不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詹姆斯誠懇地道,他的話及時被旁邊的翻譯解說了出來。

“華中勝?那小子也敢稱中華賭神?我呸,下次他回來拜壽,我非得敲斷他的腿不可,看什麼看,我是他師父,我都不敢稱中華賭神,他竟敢欺師滅祖!”劉老頭火氣不小,他的絕招被人給干擾變成了臭招,一肚子火正沒地方出呢。

“失敬失敬,原來是劉老前輩駕到,其實華兄一直矢口否認這個稱號,但是他從未逢敵手,於是旁人便送了這個外號給他,怪不得華兄,老前輩,難得相逢,正好指點在下一二…”

劉老頭看了越走越遠的祺瑞一眼,突然泄氣,邊追邊道:“天下之大,誰能真正稱得上賭神?我就沒那膽子,算了算了,沒什麼好說的,再見!”

“立刻調查此人來歷!”很多人都暗地裏下了這個命令,然後幾分鐘之後祺瑞一行的資料登時被調查得一清二楚。

“對方一行十一人,從中國大陸拿着旅遊簽證入境,目標名叫劉寶來,似乎是他們之中的那個名叫王星卓的年輕人的手下,那個年輕人剛才在貴賓廳扮豬吃老虎,贏了幾億美金,賭場的監控也沒看出他是怎麼贏的,他手下六個老頭四個年輕人似乎都很不一般…”

“明天到了紐約之後,你們立刻轉機回三藩市,然後回北京去吧!”祺瑞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面看着外面金碧輝煌的世界,拉斯維加斯可是有名的明亮之城,燈光無處不在,把夜空照得一片亮堂,但是大廳之內卻是一陣沉鬱。

“我說老弟,你弄得我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出醜我都沒說什麼,你這樣趕我們回去可不是待客之道哦。”劉寶來訕訕地道。

“出來前我就說過讓你們蹈光養誨,你瞧瞧你乾的好事,把我的所有計劃都給弄砸了!”祺瑞平淡地道,平淡的背後是什麼卻無人知道。

“沒那麼嚴重吧?”劉寶來還有點不服氣。

“我為什麼要化妝?我為什麼要改名?你們懂不懂?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在美國的消息,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將被無數隻眼睛瞪着,你讓我怎麼去辦我的事情?不嚴重?哼,明天早上你去買一份各地的報紙,你就知道現代資訊發達到了什麼地步了!”祺瑞冷冷地道:“你們都是高手,你們可以去瞧瞧,附近都有多少人在盯着我們。”

“我去!”空空門的老猴兒一閃身便從窗口竄出去了。

祺瑞差點沒抓住他,只能無奈地道:“你們啊…信不信待會他又會給我帶來一連串的麻煩?”

張正明聳聳肩膀,似乎把人找來了就不關他的事情了一樣。

“沒有關係,大不了大鬧一場,以咱們的實力,還怕什麼?”自號玄冰老人的老者不陰不陽地道,他可算是張正明找來的人中最古怪的一個了,據說他的功法叫做玄冰神功,以蝕骨的寒冰真氣克敵制勝,功力稍弱的都會被當場凍僵任由擺佈,若沒有及時解救,一天之後就會被凍死,非常歹毒,為人非正非邪,行事全憑自己的喜好。

“你們能殺多少人?一千?一萬?就算別人引頸就戮也要殺得你們功散氣絕去,何況現代兵器層出不窮,你們能擋住子彈嗎?能擋住導彈嗎?能擋住核彈嗎?”

“這個…”玄冰老人皺眉道:“打不過我們總可以逃吧?”

“對,可以逃,你們是專程來玩官兵捉強盜的遊戲嗎?你們愛玩你們玩好了,不要把我也算在裏面!”

“老前輩,老大說得不錯,現代的社會一兩個人再強都沒有用的,必需要動腦子!”徐如林勸道。

劉寶來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敢吭聲。

“好了好了,大家來之前說好了都得聽鷹少爺的,難道你們忘記了嗎?假如你們再胡鬧,我也不管你們了,你們自己回國去,今天的事情確實是劉老哥不對,趕緊向老弟道歉。”張正明終於出來圓場了。

“這個…鷹少爺,今天確實是我不對,希望你原諒。”雖然還不大情願,但是他還是很彆扭地向祺瑞道歉了。

“我們要對付的不是一個人,一個組織,而是一個國家,我們自己都散散漫漫各行其是,上令不遵,還拿什麼去跟別人斗?假如你們不能保證全部聽我的,張老,你還是請他們回去吧!”祺瑞對這個道歉卻很不領情,這些老傢伙仗着資格老,很不買祺瑞的賬,與其這樣,倒不如乾脆早點決斷的好。

“我不知道大家是怎麼想的,我發過誓,這一輩子都跟着鷹少爺,忠心不二,你們都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也不勉強,答應一聲就好。”張正明肅然對眾人道。

劉寶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愣了好一會,突然跪下給祺瑞重重扣了三個響頭,嘶聲道:“主人在上,我劉寶來今後就是你的奴才,假如還不聽您的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祺瑞趕緊將他扶了起來,肅然道:“老前輩,你這不是讓我為難么?你們是我請回來的貴賓,大家互敬互諒即可,怎能如此作踐自己?”

“我說劉老哥,我發誓跟着這小子,可是我可沒認他做主人,你這也太讓人家小夥子為難了吧?”張正明無辜驚詫道。

“你!”劉寶來兩眼一瞪,似乎要發作,卻又低眉順眼地道:“主人,小的知錯了,這就回房去閉門思過,請主人恩准!”

祺瑞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張正明代他道:“你去吧。”

劉寶來一溜煙竄了回去,張正明一付與他無關的樣子道:“不關我事哦,這老兒心直口快誤會了我的意思,你別在意,不過他說過的話是絕對不會更改的。”

“你們三位呢?”祺瑞一個個掃描過去,看得他們紛紛低頭躲開他的眼睛。

“好,除非你的命令太出格,這段時間我們都聽你的!”玄冰老人和另兩位悶聲答應了,然後便各自回房。

“他們好像生氣了!”祺瑞輕笑道。

“沒事,他們都是一言九鼎之人,說過的話就不會更改,是你之前沒說明白,今晚上的事情只是意外,說清楚了就沒事了。”張正明跟祺瑞並排站在玻璃窗前,擠眉弄眼地。

“我到現在都還不明白,你到底為了什麼跟在我身邊,當然,我相信你不會騙我,現在估計全天下沒有誰能把我瞞住。”祺瑞看着張正明道:“我有哪點值得你跟隨的?”

張正明笑道:“或者這就是緣份吧,我預感得到,跟着你會很有趣,而且,我在你身上發現了我孜孜追求的東西,想就近看着它的變化,算是就近觀摩好了,這難道還不夠嗎?”

“那這些老頭呢?以你以前的脾性,很難相信你會跟這些古怪的傢伙混得那麼熟啊。”

“這些都是當年年輕的時候打出來的交情,那真的是一個難忘的年代啊,後來接掌了家主之位就得板著臉,板了三十多年了,幸虧這些老傢伙們還記得我,呵呵,一定是當初把他們打得夠嗆!讓他們念念不忘吧?”張正明笑道。

“你個臭傢伙,背後說人壞話,當初不知道是誰被打得小命只剩半條,還是我們苦苦求出了那個老怪物來救你,否則哪還有你在這裏嚼舌的份!”老猴兒跳了回來,正好聽到張正明最後的話,登時跟他辯駁起來。

“你們幾個人個個比我大,居然還圍攻我,你還好意思提起,看我不捏死你這個老猴兒!”張正明一怒之下,登時擼起袖子一副就要動粗的樣子。

“別吵了!”祺瑞怒道:“你這個老猴兒,剛才又幹了幾票?幹掉多少人?”

“哈哈,小夥子真聰明,外面果然有很多偷偷摸摸的人,一個個被我點倒了,少說也得三個小時才能活動。”老猴兒炫耀着自己的戰果。

“很好,你那麼強,明天就留你下來,一個人去應付十萬黑手黨的報復吧!”祺瑞淡淡地道。

“十萬?黑手黨?怎麼回事?”老猴兒嚇了一跳。

祺瑞眼睛一翻,真拿這些入土的文物們沒轍,將來…或許得把他們的‘意外’舉動也計算在內才行。

“老大,外邊詹姆斯來訪。”徐如林稟道。

“他來見誰?我?沒空,老賭棍?告訴他我剛剛教訓了老賭棍,他正在屋子裏面哭鼻子呢。”祺瑞繼續教訓老猴兒道:“剛才他們幾個都答應了,今後聽我的,沒我的命令不準亂來,你也給我發個誓吧!”

“不是吧?他們都賣身了?不可能!”老猴兒驚道。

祺瑞揚聲道:“劉寶來,你告訴他吧!”

“是,主人,老猴兒,我已經發誓認主了,你是我結拜兄弟,你該知道怎麼辦了吧?”劉寶來似乎恢復了平靜,居然開始陷害自己的兄弟。

“你!”老猴兒怒喝一聲,轉而又泄氣了,在廳中轉了幾圈,抓住了張正明的衣袖,道:“你怎麼說?”

張正明正色道:“出於自願原則,這事情我管不了。”

“好!”老猴兒下定了決心,瞪着祺瑞道:“小夥子,既然是你,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候燕暉的主人,什麼都聽你的,假如有違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老猴兒也給祺瑞叩了幾個響頭,然後站起來,一時間似乎難以接受這個身份的轉變,怪叫一聲,也鑽進房間去了。

祺瑞舒了一口氣,雖然事情給他們鬧砸了,但是假如能讓他們幾個聽話,倒也是不錯的結局,原計劃既然不能用了,就換一個張揚的計劃好了。

祺瑞無聲無息地看着拉斯維加斯的夜景笑了起來,張正明在旁邊看得心下忐忑,不知道接下來倒霉的會是誰呢?

十三卷全球佈局第五章本章連結地址,轉貼請帶上,謝謝!

玩物喪志,大家別向我學啊,玩了會遊戲,把正事忘得一乾二淨了!

就在祺瑞準備休息的時候,徐如林面帶詭異地再次來報:“老大,賭場來人要見你,還帶着一個叫做李旦的中國人。”

“李旦?”祺瑞睜大了眼睛,呵呵笑道:“我正要找他呢,莫非他碰到了什麼麻煩不成?我很樂意幫他的忙啊!請他們進來吧。”

帶着李旦進來的正是那場大賭局的寶官,他微笑着向祺瑞鞠躬道:“真抱歉,打擾了您的休息,剛才我們工作疏忽,這位尊貴的先生出了一點兒小麻煩,他的帳戶內竟然沒有那麼多的款項,為了您的利益着想,我們採取了一定的措施,可是這位先生說您會原諒他的,於是我們就把他帶來見您來了。”

祺瑞向他點點頭,轉眼看着他身後被兩名大漢挾持着的化名叫李旦的傢伙。

此刻的李旦已經跟祺瑞開始見到的那個成功人士完全沒有了一點聯繫,只見他臉上出現了兩塊淤青,嘴角的血絲都沒有擦乾淨,身上筆挺乾淨的名牌黑色西服也褶皺得不成樣子,甚至有不少泥印,尤為讓人心悸的是那一雙佈滿了血絲、已經絕望得充滿了死氣的眸子。

看到了祺瑞,他的眼裏似乎又燃起了一點生意,掙扎着擺脫背後兩個大漢的挾持,踉蹌着跪倒在祺瑞腳下,緊緊地抱着祺瑞的腿,仰起頭,用非常卑微的可憐語氣哀求道:“小兄弟,你一定要救救我,看在我們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救救我吧!”

“你還差多少錢?”祺瑞摸摸他腦袋,很溫柔地道:“假如數目不是太大,我倒是很樂於助人的。”

“五千萬,僅僅是五千萬而已,你幫我這一次,以後我會還你的!”李旦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把祺瑞這個財神爺抱得越來越緊。

“才僅僅五千萬而已。”祺瑞微笑着,在李旦看到了一線希望的時候祺瑞的話再度把他打入了絕望的深淵:“你知道中國農民平均一年的純收入是多少嗎?五千萬美元,他不吃不喝乾上一萬年,從穴居時代一直干到移民月球都賺不到那麼多錢,僅僅五千萬而已,嘖嘖,而已!”

祺瑞一腳把他踢開,他又像狗一樣爬了回來,恐怕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我知道錯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救救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救我,讓我幹什麼都可以!”李旦再度把祺瑞抱住了。

祺瑞向那位寶官問道:“假如他還不起錢,你們將會怎樣處置他?”

寶官微笑着道:“他不是美國公民,我們一般會把他暫時扣押,直到他把錢還清為止,當然這樣有很大風險,大部分都因為他們事情暴露了,再也還不上,然後被剁成了肉末喂狗了。”

李旦嚇得渾身哆嗦,死死地抱着祺瑞,生怕他將他拋棄,嘴裏不停地嘶聲道:“不,不要,請您一定要救救我,您大人有大量,您是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請您一定要救救我…”

“唉,雖然他只是一個畜生,但是…一隻五千萬的畜生,真夠貴的…”祺瑞對那寶官道:“我就勉為其難地將這隻五千萬美元的畜生買下來了,你們該怎麼樣提成繳稅還是怎麼樣弄吧,希望明天早上我去飛機場之前能夠把一切辦好,這個畜生我會自行處理的。”

“您真是一位寬宏大量的紳士,您的一切手續都已經辦好了,除了這位先生,當然,現在也已經解決了,祝您晚安。”那位寶官輕蔑地掃了癩皮狗似的李旦,向祺瑞告辭。

大門‘砰’地一聲關上了,李旦似乎從地獄重新回到了人間,全身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喘着粗氣,斷斷續續地道:“謝謝…小兄弟,我會把錢還你的,你幫我這個大忙,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是嗎?”祺瑞的微笑漸漸凝結了,冷冰冰地道:“徐如林,你說我們該怎樣處理這一隻五千萬美元天價的畜生呢?”

徐如林道:“少爺,您的這個買賣做得可就不夠划算了,這畜生也太貴了,而且除了花錢它似乎什麼也不會,我想不通您把它買下要來幹什麼?”

李旦掙扎着爬了起來,怒道:“你們說什麼呢,我堂堂…”

祺瑞一腳把他再次踢翻,踩在他後腦上,用力地將他的鼻子嘴巴在地毯上揉了幾下,冷冷地道:“堂堂什麼?嗯?在我眼裏你比狗都不如,狗都還能看家護院,對主人忠心不二,你呢?你算什麼東西?對着美國人什麼話都不敢說,美國人一走你就拽起來了?你當我是什麼了?告訴你,他們僅僅是剁了你喂狗而已,我卻可以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的昂貴畜生,◎#¥閣下?”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李旦驚恐、掙扎着說出來的話再度被祺瑞踩回了肚子裏面。

“我為什麼不知道?你的大名在國內聞名久已,沒想到你今天居然落在了我的手上,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啊!”祺瑞獰笑道。

“你…你…你是什麼人!”李旦手腳並用,卻始終掙扎不開祺瑞那隻腳,勉強將臉扭了過來,驚恐地瞪着祺瑞道。

祺瑞的腳踩在了他的左邊臉頰,俯下身子,手肘在膝蓋上支撐起自己的臉,笑嘻嘻地道:“我的來歷你不用探究,總而言之現在我讓你生你就死不了,我要你死你也活不成,在國內你的對手正在拚命地找你的麻煩吧?假如我把這件事捅出去,你說會有什麼後果呢?”

李旦驚恐地道:“你!你這個魔鬼!你想幹什麼!”

徐如林和江大海在旁邊抱着胸嘿嘿獰笑着,他們知道面前這個人的重要性,卻沒想到居然會那麼輕易地落到了他們的手上,運氣有時候還真的是邪門呢。

“小畜生,你還是一點兒覺悟都沒有,竟然敢說我是魔鬼?徐如林,給這個畜生一點魔鬼的懲罰如何?”

徐如林獰笑着道:“好,我一定會讓少爺您滿意的!”

“少爺,應該讓我來,我一拳就能把他肋骨全部打折,反插回他的內臟裏面,保證他痛上三天三夜才能斷氣。”江大海揉着拳頭獰笑道。

“假如他沒有了利用價值,我就把他給你好了,現在這條畜生咱們留着還有些用處。”祺瑞淡淡地看着腳下瑟瑟發抖的李旦,用鞋底給他做了一下面部美容。

“饒命!饒命啊!”李旦恐懼地叫了起來:“你有什麼要求,我全都答應你!”

看着他的窩囊樣,很難想像這樣的人如果擔當了高位,如何去面對美國和日本的威脅,祺瑞心底覺得一陣煩悶,沒有理會他的討饒。

“啊…”李旦發出了非人的聲音,祺瑞抬起腳,李旦痛苦地不停扭動着,不停地伸縮翻滾着身體,似乎全身都疼痛無比,但是明明沒有任何人在向他施刑。

李旦嘴裏‘嗬嗬’地喘着,突然抱住了祺瑞的腳,掙扎着道:“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我…我什麼都願意…”

“這一招千針萬攢的滋味如何?我說你是一條狗,你就是一條狗,聽到沒有?”祺瑞蹲了下來,輕輕地撫摸着他的頭,就跟玩弄一隻大狗似的。

“是,是,我是狗,我是狗,我什麼都聽你的,饒了我…”李旦再也不敢違逆,連連答應着。

徐如林收住手,祺瑞道:“李旦,你這些年為了爬上來,都幹了什麼違法的事情,給我老老實實一條條寫出來,你所知道的你周圍的人,包括你的上面那幾座大山都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切都給我老老實實坦白!”

“你…你是他們的人,哈哈…”李旦愣了一下,凄然道:“你們居然神通廣大跑來美國設圈套讓我鑽,我招了也是死,不招也是死,你說我會招嗎?你還是乾脆點把我殺了吧!”

“你招不招對我來說關係並不是很大,那二十四億足夠扳倒你了,那些老鬼們短期內沒辦法再培養一個接班人出來,往你們那邊*的人也就沒了前途…不過呢,既然你不稀罕自己這條小命,那我就成全了你!”祺瑞臉上一冷,他可沒功夫和這個畜生羅嗦。

徐如林再度發功,李旦就像一條魚一樣在地上蹦達着,嘴裏發出的慘嚎也被祺瑞給阻斷,情形凄慘到了極點。

李旦支持不住,再度掙扎着爬過來抓着祺瑞的褲子,祺瑞無情地一腳將他踢開,旁邊的張正明看得直搖頭,雖然明知道這種人不值得憐憫,但是還是有點兒不忍萃睹。

李旦的身份着實重要,祺瑞平時不大注意這方面的事情,只覺得有點臉熟,把李旦的面貌錄入電腦讓徐如林他們認了一下,徐如林一眼就認出來了,此人正是祺瑞他姑爹陳建興在政壇上的最大競爭對手。

雖然經過一系列打擊,讓國內的腐敗勢力稍稍收斂,但是還是沒有動到根本,現在國內仍有兩系人馬明爭暗鬥,主席和祺瑞的姑爹他們是一系,對內努力清理腐敗,對外強硬外交,目前稍佔上風,李旦跟他背後的人又是一系,陳建興和李旦正是兩邊各自推出來的年輕的接班人。

在國內就算帶着一隻軍隊也難以接近他,沒想到他把帶來美國的團隊留在了洛杉磯,身邊居然一個人都沒帶,鬼使神差地跑到了賭城來旅遊觀光來了,臉上甚至還做了點化妝,把帶來和美國企業商談技術合作的資金輸光了,還被賭場幾個打手給打得不成人形,真是倒霉到了極點。

祺瑞還正想着怎樣利用他虧空二十四億人民幣的事情整倒他,沒想到他一時填不起那個窟窿,跑來求祺瑞,真是自投羅網,一頭栽在祺瑞手裏,簡直就是天意!

李旦第四回爬了過來的時候,祺瑞終於讓徐如林暫時將他放過。

“怎麼樣?想通了?”祺瑞冷冷地道。

“饒…饒命…我寫…不要…再…折磨我…”李旦雖然肉體上沒有受到任何折磨,但是精神上已經崩潰了。

“把你從開始任縣長秘書之後所有的貪污、腐敗、墮落、挪用公款、拿回扣、賄賂、收買、違規之類的東西,慢慢地寫出來吧!”江大海拿來紙和筆,將李旦提着放到了寫字枱前的椅子上。

李旦呆了一陣子,在徐如林的催促下終於噙着淚水,一筆一劃地開始了供書的草寫。

“你不是一向以文采著稱么?怎麼寫起自己的自傳來那麼磨蹭?給我老實點!也不要想敷衍了事,我們手裏掌握着你的很多資料,假如對不上的話,你該知道後果。”

李旦似乎下定了決心,終於發揮出他鍛煉了二十年的起草報告的神功,快速地寫了起來。

奮筆疾書的李旦竟然越寫越快,越寫越是精神抖擻,讓圍觀者暗暗動容,這傢伙也太變態了吧,寫個供狀也能興奮起來?

連連寫了三個多小時,洋洋洒洒數萬言,李旦將寫好的供詞恭恭敬敬地交給祺瑞,道:“憑這份供詞,整倒那幾個腐敗分子絕對沒有一點問題,我也算棄暗投明,希望政府能夠寬大處理!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祺瑞服了,難怪他外公說他不適合搞政治,以前他還有點不服氣,現在總算明白了。

第二天祺瑞一行人若無其事地走出大酒店,一群記者蜂擁直上,將他們包圍得水泄不通,一隻只話筒伸了過來,祺瑞指着劉寶來道:“賭神在那裏!”

劉寶來登時被纏住了,祺瑞他們乘機脫身出來,劉寶來哪見過這種陣仗?給嚇白了臉苦着臉在後面大聲叫道:“少爺,我知道錯了!救命啊!”

面前一個個比賽穿得少,都是幾乎‘赤裸’的年輕女人,劉老漢眼都花了,手根本不知道往哪裏放,閉着眼睛站在那裏大呼小叫。

其他人暗自慶幸,換了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對祺瑞昨晚大發雷霆的事情深有感悟,這事情對他們來說確實太不可思議了。

“去把他救出來!”祺瑞對江大海和楊舒明道。

江大海和楊舒明把人搶了回來的時候,祺瑞他們已經打了三輛的士,坐上車一溜煙去了。

來到飛機場,才下車又被一群記者纏住了,六個老頭他們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寸步難行的滋味,劉寶來更是被連連埋怨,昨晚上還同情他的人現在恨不得再踏他一腳。

“對不起,無可奉告!”徐如林他們在前方開路,對付記者也是他們必須經常乾的活,應付起來是輕車熟路。

在飛機場等飛機的時候,那些記者還來糾纏,祺瑞只好叫了機場人員將那些麻煩都趕了出去。

祺瑞頗好笑地看着劉寶來道:“劉寶來,感覺如何呀?”

“天!早知道會這樣,少爺您不說我也絕對不幹,這些娘們打又不能打,罵也罵不了,走了這幾步路,簡直比當年和小張打一架還累!”劉寶來一付悔不當初的樣子。

早上的時候祺瑞統一了大家的口徑,都叫他少爺,中國來的世家少爺,少爺這個詞語比主人要好接受多了,大家也沒有什麼異議地便同意了。

“什麼小張老張的,一點規矩都沒有,我可是少爺請來的客卿,你這個奴才,還不叫一聲爺來聽聽!”張正明惡形惡相地道,說著說著自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別吵了,徐如林,你們沒事幹就把報紙念給幾位老前輩聽聽,讓他們了解一下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下次別再捅簍子了。”看到劉寶來和候燕暉面紅耳赤,祺瑞趕緊制止他們的玩鬧。

“好的,劉老前輩,您瞧,每張報紙的頭版可都是您老的大照哦,多神氣呀!”徐如林也逗着老頭道。

“快念念!”劉寶來等人頓時被吸引住了,上報紙?對他們來說可是開天闢地頭一回啊。

“大標題!驚世之戰!”徐如林咳嗽兩下,念了起來:“昨晚凱撒皇宮經歷了一場賭界的驚世之戰,美國的驕傲,賭神詹姆斯在苦戰二十輪之後擊退了來自中國的超級賭神,據稱其人乃是名揚世界的中華賭神華中勝的師父,顯見賭神詹姆斯近年賭技大進,已足以挑戰華中勝的賭神地位…”

“神秘少年,白馬王子,英俊騎士,他究竟是中國的世家少爺?還是高官巨富之後?或者是橫空出世的新生貴胄?神秘的來歷,年輕而英俊的外貌,神奇的賭技,龐大的財富,在他身上籠罩起了無比璀璨的光芒…”

上了飛機,劉寶來還對那些記者貶低他的詞彙憤憤不平,說什麼若不是一時技癢耍着對方玩,就算他的徒孫都比那什麼美國賭神強!

大家當然對他嗤之以鼻,倒是空姐們一個個圍着劉老頭轉,簽名都要求他簽在臀部或者乳房等部位,讓老頭一籌莫展,大家則淫笑連連。

黑手黨沒有什麼動作,或許摸不清他們的底細,又沒有什麼損失,反而倒是讓賭場名聲大振,一些莫名其妙的小過節倒是可以輕易放過了。

飛機在甘迺迪國際機場徐徐降落,這回沒有什麼記者打擾他們,但是暗地裏恐怕超過二十對眼睛在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紐約正在下着小雨,匆匆鑽進出租車,祺瑞道:“時代廣場!”

時代廣場並非一個真正的廣場,而是一條商業街,是以時代周刊的名字命名的。

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亮耀眼,迎頭便看到了一隻大屏幕,正在播放着廣告。

祺瑞直指這裏的原因便是因為這裏是紐約旅館最集中的地區,據說有超過五分之一的旅館房間都在這個地區。

祺瑞在百老匯劇院附近的一個中型賓館前打量了一下,帶着他們走了進去。

“這次出來,真是大開眼界啊,這些城市怎麼一個比一個大,一個比一個漂亮哦!我看這個什麼牛喲比北京城還大喲!”

祺瑞微微一笑,紐約可是世界金融中心,美國最大的海港,經過兩百年的發展,比起才現代化改造二十來年的北京古都當然要亮麗得多。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是一個大晴天,正好出去玩,假如悶得慌的話就上網打麻將好了。”賓館裏的壁掛數碼電視可以直接上網,幾乎可以替代電腦幹很多日常的工作了。

“候老,幫我易容成這個樣子,有問題嗎?”祺瑞指着筆記本電腦屏幕裏面的一個中年人,對老猴兒道。

老猴兒除了偷技出眾,輕功超卓之外,最為得意的便是一手易容術,比之祺瑞原先學會的可要高明多了,完全可以讓你變成另外一個人,幾乎沒有一絲破綻。

“沒問題!怎麼?又要丟下我們幾個出去?”老猴兒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祺瑞瞪了他一眼,他便沒了脾氣,老老實實地拿出他的寶貝給祺瑞化妝。

“老大,要不要我們跟着?”徐如林期望着道。

“不用了,我又不是出去和人打架,只是去看看我的產業而已,好好清點一下,瞧瞧我究竟有多少錢了。”祺瑞神秘兮兮地道。

徐如林他們驚嘆道:“老大,你可真的是太厲害了,居然有多少產業都不清楚!”

祺瑞淡淡地笑着指正道:“叫我少爺,別說漏嘴了!太多事情等着我去辦,於是有很多事情忙不過來,不太重要的那些我就請了人幫忙打理,具體情況目前也不太清楚,比如…比如這間賓館吧,它也是我的產業,只不過用的是另一個身份而已。”

徐如林他們這才知道,祺瑞開始站在外邊四處打量之後為什麼選擇這一家賓館入住了,否則按照他以前的習慣,怎麼也要找一家更有品味的賓館的。

他們慫了慫肩膀,對於面前這個比他們還小的年輕人,他們已經無話可說了,任何奇怪的事情在他身上出現都不會讓他們覺得太過驚訝。

相對於拿到了李旦的把柄,將他控制住來說,祺瑞原本來美國該辦的事情都算是小事了,如今想不想干隨他心意,徐如林他們身上是一絲壓力也沒有了。

十三卷全球佈局第六章反對日本成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全球華人大簽名去:sign.sjwar.org大家都去簽名吧!!打倒日本人,國讎不能忘,抵制日貨,振興中華,揚我國威,如果你是一個中國男兒請為國出一分力,我相信如果我們每一個人都出一分力,我們的祖國一會比日本更強大!!!!!

以上是從書評區抄來的,本着各人自願以及盡一份心意的原則,我不明白這樣簽名有什麼用處,不過,我還是簽了,我自問心無愧就行了,我已經盡了我的一份心意,其他的我就無能為力了。

本章連結地址,轉貼請帶上,謝謝!

外邊的小雨漸漸停了,祺瑞換了一套在三藩市買的西裝,外面罩上一件灰色風衣,嘴裏叼着一隻雪茄,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這個酒店。

遠處傳來數聲相機的快門聲,看來盯梢者對於這他們一行人相當緊張,居然連普通進出的旅客都要監視記錄。

祺瑞心中冷笑,剛才出門之後他就一直一一種奇特的頻率將自己的頭臉在小範圍內搖晃,速度非常之快,體現在照片上則將會是一張非常模糊的虛影。

在一個自動換幣機裏面換了十美元的硬幣,祺瑞來到了公用電話亭,投下一美元,然後迅速地將電話撥了出去。

“喂?這裏是華倚律師事務所,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我找唐明武律師,我是他的客戶,我叫呂向平。”祺瑞滿口地道的美式英語。

“好的,請稍候…”

五秒鐘后,電話‘咔噠’地響了一聲,已經接了進去。

“您好,我是唐明武,您是呂先生嗎?您的手續我們已經幫您給辦好了,您隨時可以到我們事務所簽字,合約立刻就可以生效了。”

“很好,我馬上就過去,你們律師事務所不會那麼快下班吧?”

“噢,只要客戶需要,我們隨時都可以上班,當然,那是需要加班費的。”

時間還早,兩人純粹是在開玩笑而已。

華倚律師事務所就在紐約唐人街,主要面對的客戶都是美籍華人或者是來美國打官司的大陸、香港等地方的華人。

“呂先生,請在這份全權代理合約上簽字,然後您今後在美國的各種手續都可以由我們事務所的專業律師為您辦理。”顯得頗為精明實幹的律師事務所的老闆兼首席大律師唐明武頗為好奇地看了兩眼面前這個男子,似乎跟心裏面那人不大一樣。

“嗯,很好,今後就有勞了!”祺瑞習慣性地掃描了一遍,很專業的合約,沒有貓膩,祺瑞迅速將合約簽署了,跟唐明武伸出來的手緊緊地握了一下:“買下美國!”

“買下美國!”唐明武沒有詫異祺瑞突然說出這麼奇怪的話,居然跟着他也肯定地說了一句,手上更加用力了。

兩人相視一笑,唐明武霍然拿出一大疊文件,道:“我們根據您的交代,已經和很多業主簽署了買賣合約,不過沒有您的全權代理身份,這些合約都還沒有生效,明天就可以連同公證一起把這些全部給辦了。”

“明天?公證?我明天恐怕沒有時間,要辦什麼手續就今下午辦了吧?”

“這個…好吧。”

晚上祺瑞樂滋滋地帶着一行人一塊兒跑到百老匯裏面去看歌劇,幾個年輕小夥子看着看着就坐着睡著了,幾個老頭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可惜,他們聽不懂那些華麗的辭藻,倒是對舞蹈家們的身材、衣着什麼的指指點點,不齒到了極點。

音樂、藝術是不分國界的——這句話在這幾個老頭身上顯然是錯誤的。

第二天果然陽光明媚,看來美國的天氣預報比國內准一些,國內的不叫天氣預報,那是‘當日天氣總結報告’。

乘坐地鐵在紐約可比任何其他交通工具都要來得便捷,這裏有世界上最龐大的地鐵系統,第一站當然是那個世貿廢墟。

經過了漫長的清理,現在終於建起了十來層高的建築,美國人簡直就像考古一樣將每一塊磚頭、碎末都小心翼翼地清點收集起來,光是處理廢料這一塊就創造了不知多少新百萬富翁出來,據說他們的新大廈還將使用舊大廈廢墟中還能再利用的破磚碎瓦,這在國內恐怕是難以想像的。

踏上帝國大廈、匆匆瀏覽了一下繁忙的華爾街,再坐着游輪從自由女神像的臂彎下面過,參觀了都市中的奇迹——曼哈頓公園,驚嘆之餘,大家都有點兒沉默了,中國,還差了很多啊。

玩了整整一天,幾個老頭眼見大開,當然也出了不少糗,讓幾個小輩笑又不敢笑地憋在那裏,別提多難受了,祺瑞當然不包括在內。

祺瑞這邊悠哉游哉,反倒是紐約的黑白兩道都坐不住了,分別遞了兩張帖子過來。

“呵呵,居然是我們的華人新區督察和紐約黑手黨教父的邀請,不能不給面子啊,他們的默契還真的不錯,居然知道要錯開一天,嘿嘿…真巧啊,我想不去都不成哦,可憐的督察大人呢,要成為我的擋箭牌了…”

收到帖子的第二天祺瑞便照會了布魯克林大學、長島大學,聖彼得大學、美國自然生態保護研究所等的生態保護研究機構,向他們拋出了誘餌。

應者如雲,一撥撥的人向祺瑞遊說他們的研究計劃,祺瑞將自己覺得有價值的投了將近兩千萬美元,立刻又成了頭條新聞人物。

“中國古老傳承的世家少爺心繫生態研究,投入巨資推動地球生態保護研究課題,他慷慨陳詞:‘為了子孫後代的美好未來,我們要保護自然生態環境…’”

晚上在華人新區舉行的一個小型酒會立刻成為人們關注的焦點,頗讓想借華人大佬和警察力量警告祺瑞的洋督察措手不及。

眾多的記者到場,讓洋督察只好大唱老調,什麼警民共建,歡迎投資之類的,根本沒機會對這個神秘的王星卓作出警告。

“請問王先生,您來美國的目的是什麼?旅遊還是投資?或者其他什麼?”美聯社的漂亮女記者問道。

“看看我的行程大家就會知道了,我是第一次來美國,當然要好好地玩賞一下,另外,恰當的投資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您今天投資了兩千多萬美元的巨資到生態保護項目,看來您很關心地球生態情況,對於目前生態環境惡化最嚴重的國家之一的中國,您有什麼看法呢?”

“這個問題涉及到太多的方面了,站在各個角度看都會得出截然不同的答案,我們的政府和人民都已經深刻地了解到了這一點,也已經大力展開了這方面的保護和研究,也很歡迎全世界的國家、機構參與到這個造福後代的巨大工作之中。”

“您不認為這是因為盲目開發和各種各樣的政策的原因嗎?”

“你們剛開始搞工業革命的時候,不也照樣造成了全世界的嚴重污染?中國還是一個發展中的國家,經驗不足,你們發達國家把那些污染嚴重的工業和垃圾轉移到別的不發達國家的時候,有沒有顧及到他們的環境問題呢?對不起,我覺得您有很嚴重的政治傾向,我是一個商人,不想過多地介入政治,我只知道,我做好我自己的事情,問心無愧就可以了。”

“那麼,您打算就哪些項目展開投資呢?”女記者碰了一鼻子灰,卻依然不死心地道。

“我只投資我需要投資的項目,當然,是在美國政府允許的範圍之內,例如那些被禁止出口的技術、產品之類的我是不會去投資的,我的投資都是為了造福人類,世界性的項目,例如科考隊啦,醫學藥品啦什麼的方面。”

“聽說紐約黑手黨的教父也邀請了您參加他明天的晚宴,請問,您也打算投資黑社會嗎?”時代周刊的一個記者突然插言問道。

所有的目光都注視到了祺瑞身上,想看他是如何應對這個問題的。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難道您認為我們的警察先生應該把清白的克勞斯先生抓起來嗎?克勞斯先生犯了什麼法律?為什麼我不能跟他接觸?真是太可笑了!克勞斯先生確實給了我明天晚宴的邀請函,而且,我也非常高興能夠得到他的邀請,我只知道克勞斯先生和他的生意都是合法的,他也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夥伴,或者他會有很好的能夠令我動心的投資項目吧。”祺瑞揮灑自如地道。

那個記者臉色有點發白,不知道是不是有點害怕克勞斯的追究吧,說來可笑,美國的情報機關多如牛毛,明明知道這些黑手黨老大們一個個兩手血腥、罪行累累,但是偏偏就是找不到他們的把柄把他們投入監獄,歷來在政府與黑手黨教父之間的抗爭中政府往往都陷入了被動,有時候抓了人也要放了,然後賠錢賠禮,無奈到了極點。

打發了記者,接下來又談妥了幾項投資到華人社區的福利項目,贏得了一片喝彩。

幾個老頭跟華人社區那些受人尊敬的老者們談得很是火熱,年輕人則跟徐如林他們打成一片,華人的血脈確實有其神秘的強大凝聚力,那些老人還好說,那些出生在美國的年輕人對大陸和有着同樣皮膚同樣語言的人的那份親熱就讓祺瑞相當感動。

六千多年的文明歷史,世界上有哪個民族能夠比擬?

四大文明古國也就剩下了中國,埃及已經不能算是當年那個古國的傳承者了,全球歷史上的幾個大帝國也只剩下中國一個,最慘的是古羅馬帝國,連人種都找不着了。

六千多年歷史,中國就一直以領先世界幾百甚至上千年的文明姿態延續着傳承,直到乾隆後期閉關鎖國之後,中國才逐漸落到了發達國家的後面,遭逢了一百多年的屈辱。

但是,自從炎黃數千年以來,中華民族的敵人都到哪裏去了?他們或者得勢一時,但是最終還是埋沒在了歷史的塵囂中,唯有中華民族屹立不倒,將古比今,中華民族又何懼今日的挑戰呢?

“五十六個民族…愛我中華…”不知道是誰起的頭,歌聲越來越響亮,年輕人唱,老人們唱,連不懂中文歌詞的老外督察和記者們也跟着微笑拍掌哼哼。

大家開懷暢飲,很快一個個都喝得酩酊大醉,那位洋督察沒轍,根本沒跟祺瑞說上一句悄悄話,最後還是安排他們住在了自己的豪華別墅里。

半夜,祺瑞跟老猴兒等四個好動的老鬼換上了一套夜行衣,其實也就是普通黑色練功服外加一隻蝙蝠俠的黑皮眼罩而已。

徐如林等四人和劉寶來、張正明兩個留下來看家,應付緊急情況。

輕易地便躲開了別墅的保安系統,祺瑞發現,若是運功收斂毛孔,全身釋放的紅外線能量強度將會大大降低,不知道那玄冰老人運功的時候,是不是會沒有了生物感應呢?

在黑暗中攀爬跳躍,偶爾還會從這棟大樓直接跳到另一棟大樓上去,的確很刺激,但是在這麼複雜的地方使用輕功飛騰術潛行,祺瑞可還是第一次,真是有點兒膽顫心驚的,好幾回差點摔下去,讓老猴兒樂得詭笑不止,他倒好,光溜溜的垂直玻璃牆他都能在上面跳舞,硬是在眾人身邊亂竄,讓小心小心翼翼的祺瑞氣得半死。

紐約繁華的背後也隱藏着很多破敗和黑暗的地方,一路跑來,居然在暗巷子裏面撞到了十來起通姦或者是強姦的好戲,祺瑞若非身有要務,肯定會跳出去,大叫一聲:你們這些邪惡的垃圾,我要代表正義幹掉你們!

蝙蝠俠或者蜘蛛俠經常那樣乾的,而且都能夠騙到美人兒的青睞呢。

祺瑞這次要去對付的就是那些吃裏扒外的垃圾,扮演的究竟是蝙蝠俠的角色還是急凍人就很難說了。

正義?邪惡?普通人或者都有各自的標準,但是,提升到某個高度,就沒有什麼正義與邪惡之分了。

美國去打伊拉克,當時他們國內大部分人都認為這是正義的舉動,伊拉克人也曾經歡呼着迎接美軍進入,可是,過了幾年了,伊拉克已經成了一個超級大廢墟,對世界的危害簡直比薩達姆在位的時候還要糟糕百倍,幾乎所有伊拉克的人民都認為美國人是邪惡的,將曾經被他們摧毀的薩達姆的像重新塑了起來,他已經成為抵抗魔鬼的英雄。

日本至今還在供奉着那些二戰的戰犯,歌頌着他們血腥的‘豐功偉績’,在他們看來,那些都是為了大和民族獻身的神,但是在東南亞國家人民眼裏,那些就是萬惡不赦的魔鬼。

很多東西祺瑞不願去探究,但是,祺瑞也覺得,今晚的行動一定得完成,其他的任務,沒什麼大不了的,放棄好了。

中國人的事情,就得在中國人自己內部解決,不管怎麼說,成王敗寇,輸了就輸了,你投*外國人,成為了外國人手裏面制衡中國的一個工具,那麼,你就是民族的罪人,不管你有任何的理由!這裏面,包括達賴、包括台灣、包括東突、包括…腐爛教。

腐爛教在邪教本質被爆光后,林倥魑倉惶逃到美國,投*了美國人,在那裏,他倒是學乖了,偷偷刪改了教義,晃身一變成了一個似乎合法、正常的普通教派了。

因為腐爛教是林倥魑篡改了佛教教義拼湊的玩藝,再將其中反人類的東西清除之後,倒是像那麼回事了,因此也騙到了一些教徒,騙取了很多單純的人的同情。

但是它卻成了美國人的一枚棋子,時不時拿出來晃一晃,甚至叫囂着要發動群眾抵制明年的奧運會,不折不扣地成了美國人的走狗了。

祺瑞不但要親自掐斷這條狗的脖子,讓那些養狗為患的傢伙們嘗嘗正宗的腐爛教的滋味。

跑過了兩個街區,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瞅瞅附近沒人,一把拉開街邊停*的一輛轎車的車門,鑽了進去。

汽車發動竄了出去的時候,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提着褲頭破口大罵地從巷子裏面跑了出來。

“哈哈…美國人的汽車怎麼這麼好偷啊?那小崽子怕是正幹得爽吧?這下子千萬別留下陰影變成陽痿哦。”老猴兒大笑道。

祺瑞也沒想到會那麼容易,車子根本沒鎖,難怪看美國片的時候,不管是警察還是小偷,都是一拉就把車門給打開了。

“美國人有錢,偷這些廉價車划不來吧?”祺瑞也不太肯定。

很快就上了高速公路,將近凌晨兩點了,路上只有寥寥的車子,飛快地便開到了一百公里以上,這破車都有點飄了,還好幾個老頭都有夠瘦,擠了三個在後邊也沒有問題。

開了大約二十分鐘,來到了市郊一所大房子附近,看了看車載GPS,應該就是這個了。

隨便將車子扔在路邊,祺瑞他們五個在夜色里就像是幽靈一樣迅速接近了那棟房子。

這房子給人感覺就像一個什麼大倉庫,當然,掛上一個十字架,說是教堂也能勉勉強強算得上。

周圍停滿了汽車,看來聚會的教徒倒是不少。

房子前面大門口用帘子緊緊地遮着,前面正有四個守衛在那裏聊天。

祺瑞他們摸到了後面,倉庫高處牆上邊有一個小天窗,老猴兒吐了口唾沫在手上,刷刷刷地便爬了上去。

老猴兒輕輕巧巧地便將那窗子打開了,探頭進去瞧了瞧,向下面打了一個手勢,然後便鑽了進去。

一條纖細的鋼絲索放了下來,祺瑞拉了拉,迅速爬了上去,其他三個老頭只是在鋼絲索上拽了兩下便飛快地鑽進窗子,讓祺瑞感嘆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學。

把鋼絲收了起來,他們幾個正蹲在倉庫的頂樑上面。

只見下邊被分成了兩部份,前面一部分燈火輝煌地,上百人正在下面盤坐在地上‘練功’,他們的面前有一個高台,有點兒像舞台似的,上面也盤坐着一個人,嘴裏嘰哩呱啦地在那裏解說。

這個傢伙不是林倥魑,祺瑞再度打量起後邊,後邊倒是像一個儲藏室,堆了不少的書和各種傳單等東西,有幾張床,但是卻沒有人。

“這是腐爛教的總部?林倥魑在國內撈的那一大筆錢都哪裏去了?難道都獻給美國佬了?”老頭們也還不算孤陋寡聞。

“這是為了顯示他們的簡樸,擺在表面欺騙教民的,誰知道他平時在哪裏逍遙快活?”

“媽的,這也叫傳道?”玄冰老人獰笑起來,下面那個台上的白痴正在那裏胡說八道。

“暫時不理他,咱們找到正主再說。”祺瑞道:“老猴兒,你可能找到下面有什麼密室之類的東西么?”

“瞧我的!”老猴兒跳了下去,輕得就像是紙片飄到了地上,看得祺瑞有點兒眼熱。

按照得來的消息,林倥魑行跡非常隱蔽小心,只有在每個月傳道的日子才偶爾在這裏露面,運氣不會突然變得糟糕了吧?

只見老猴兒到處瞅了瞅,很快便在一隻空箱子裏面找到了秘道。

“你們三位在這裏守着洞口,我跟老猴兒去秘道走走。”

“假如他們散會了怎麼辦?”玄冰老人獰笑起來。

“除了講台上這個白痴,別的都別理會,清除了幾個骨幹,別的人也休想能夠干出什麼大事來,何況,嘿嘿…”祺瑞獰笑了一下,也輕輕地跳了下去。

他這一跳還是發出了一點聲音,太高了,若不是有練過,他都沒膽這麼往下跳。

不過這麼微小的聲音,根本傳不到前面去,何況那傢伙正說得高興,口若懸河,哪可能注意到這點聲音呢?

祺瑞四下打量了一下,沒發現什麼監控系統,老猴兒在箱子裏面招呼,便也鑽了進去,輕輕將箱蓋蓋上了。

下面黑洞洞的,祺瑞根本看不到路,老猴兒倒是好像能看見似的,跑得飛快,祺瑞出動了精神力探路,這才一腳高一腳低地緊緊跟着。

鑽地洞大約三百米左右,祺瑞判斷着自己的位置似乎是來到了附近的一棟別墅下面,林倥魑果然耐不住寂寞,狡兔三窟。

老猴兒仔細傾聽出口上邊的聲音,祺瑞也凝神靜聽,突然之間男女喘息的聲音灌入耳里。

老猴兒嘿嘿笑了起來,擠眉弄眼地道:“上面妖精在打架!”

祺瑞點點頭,精神力迅速穿透了頭頂的木板,鑽進了上面的房間裏面,立刻便‘看’到了一男一女正在床上幹着那事。

祺瑞正要確認那人究竟是不是目標的時候,突然有人大喝一聲:“什麼人!”

幾乎同時,兩道精神力一左一右向祺瑞包抄過來。

“修道者?”老猴兒一驚,一掌打破頂蓋的木板,飛身上去。

那兩道精神力相對於祺瑞來說還是太弱了,祺瑞將自己的精神力分作兩股,分別給予了迎頭痛擊。

“噢!”“哼!”

兩個年輕人在老猴兒還沒來得及攻擊他們的時候便被祺瑞的重擊差點弄得魂飛魄散,立刻昏倒。

床上的人嚇了一跳,飛快地往床頭撲去。

“嘿嘿,老實點!”老猴兒一指頭便將他給定住了,順帶着,那個女人也給老頭給點住了。

祺瑞上來的時候,老猴兒為老不尊地居然在那裏打量着那個女人一絲不掛的身體。

“老猴兒,不怕長針眼嗎?”祺瑞取笑道。

“我是在瞧瞧這些外國妞是不是跟中國女人不一樣,怎麼一個個那麼騷呢?”老猴兒失望地道:“差不多嘛,也沒見多長一隻X。那麼大的球球,難看死了。”

祺瑞忍住沒有笑,將目光轉向那個面露驚恐的男人。

十三卷全球佈局第七章本章連結地址,轉貼請帶上,謝謝!

“我的救世主、大佛陀,把你的信徒扔到一邊,居然躲到這裏花天酒地玩女人?還讓兩個人在旁邊瞧着?你可真開放呢。”祺瑞笑嘻嘻地坐在了他的床沿。

“少爺,他被我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老猴兒提醒道,他正在檢查被祺瑞弄暈的那兩個黑西裝的白種年輕人,對祺瑞的能力更加摸不着頭腦,他還沒有達到張正明那種境界,根本看不明白祺瑞的真實本領。

“哦,原來是這樣啊。”祺瑞正想給他解穴,突然感覺到精神力有點異樣,兩眼一瞪,就像兩隻小太陽似的目光直射入林倥魑的眼裏:“哼,原來如此,我還說你怎麼能突然鬧出那麼多事情來呢,原來懂一點兒催眠術,哼,竟然妄想催眠我!”

林倥魑兩眼迷茫,在施術的時候遭到反噬,他的精神已經迷亂了,碰上了祺瑞,只怨他倒霉了。

祺瑞原本便打算將他催眠,這下可好,居然都不用自己動手。

旁邊那個妞一臉的恐懼,居然偷偷地尿了出來,皺皺眉頭,祺瑞突然想到了一個好玩的主意,邪邪地一笑,順便將那普通的女人也迷住了。

“他們是什麼人?”祺瑞指着那兩個昏迷的白種年輕人道。

“是美國人派來保護我的!”林倥魑乖乖地道。

祺瑞也感覺到這兩人跟徐如林他們有點兒類似,不知道練的是什麼東東,想到各國流傳的神話故事,看到他們胸前的十字架,祺瑞覺得他們恐怕會是教廷一系的。

“神話…難道都是真的?恐怕是了,不過,那些力量也太強了,可能嗎?”祺瑞嘀咕着。

“小狗兒,把這兩個傢伙殺了!”祺瑞下令道。

林倥魑毫不猶豫地抓起床頭的一隻手槍,一槍一個,將他們全給爆了腦袋。

“走,到外面去讓你的徒子徒孫們瞧瞧你這個大教主的風采!還有你這個婊子,一塊兒過去玩玩吧!”

“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林倥魑領頭跳進了地道裏面,那個女人其次,祺瑞跟上,老猴兒落在了最後面。

“鬼啊!”一聲慘叫打斷了解說員口若懸河般的催眠,眾教徒紛紛惶然睜目四顧,然後是一聲更加尖厲的慘叫聲從幃幕後面傳來。

一陣乒乒乓乓的跌撞聲之後,光着屁股的偉大教主和他的女人登場了。

“鬼啊!”林倥魑和那女人赤裸裸地跑了出來,還將前面那個想上來攔阻的解說員給撞翻了,跌做一團。

那些教徒們傻愣愣的看着他們的教主大人,簡直難以接受這位大教主的新形象。

“你們這些邪惡的傢伙,我要代替正義消滅你們!”這句台詞終於給祺瑞用上了。

聽到聲音,教徒們紛紛抬頭張望,卻看到了終身難忘的一幕,一身黑衣的蝙蝠俠就像電影裏面那樣從天而降,威風凜凜地站在了他們的教主面前,一腳踩住了神通廣大的教主大人。

“蝙蝠俠!”不少人驚呼起來,這個正義的使者為什麼會說他們的教主是邪惡之徒呢?教主不也是正直、偉大的嗎?一時間他們的腦袋亂着一團。

“饒命啊!”威風盡失的大教主慘嚎起來,手裏還拿着手槍,對着蝙蝠俠連開三槍。

蝙蝠俠哈哈大笑,似乎子彈對他毫無用處。

“邪惡的傢伙,我要殺了你!”蝙蝠俠一手一個,將大教主和那個解說員舉在半空。

“噢,撒旦大人,請賜與我力量吧!”林倥魑按照劇本仰天禱告道,隨着他的禱告,會場裏突然捲起了陰風,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絲寒意,那些感覺比較敏銳的人都覺渾身不對勁。

“呀!…”蝙蝠俠似乎受到了什麼邪惡力量的攻擊,抱着腦袋踉蹌後退。

“暗黑的力量是最強大的,蝙蝠俠,我踩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林倥魑獰笑了起來。

‘呼…’陰風陣陣捲起,越來越強烈的寒意讓所有人都害怕起來,林倥魑獰笑道:“撒旦大人,在您面前的都是您的食物,您儘管享受吧!”

祺瑞收服的那個惡靈正飄蕩在空中,陰風則是玄冰老人製造出來的,以他的功力,簡直就像一台超級制冷機,製造點冷空氣的對流簡直太容易了,在祺瑞的授意下那惡靈撲入了人群中,趁着這個混亂的機會吞噬他們的能量。

那些教徒們被它撲上之後立刻面如死灰地軟倒在地,無聲無息失去了生命。

老猴兒施展開他的蓋世輕功,幻化出無數道模糊的影子,桀桀笑着,在人群中製造着混亂,那些人哪見過這種陣仗,見到一個個同伴莫名其妙地栽倒在地,無數數條鬼影在人群中飛舞,再看到連正義的蝙蝠俠都被信奉撒旦的魔鬼給打敗了,唯有恐懼地尖叫着拚命地往門口擠。

在這種詭異的場景之下,恐懼蔓延的速度相當的迅速,不到五秒鐘,全場一百多號人紛紛尖叫着加入了逃亡的隊伍。

“我失敗了!”人們最後看到蝙蝠俠突然消失在他們的眼裏,連正義的代表,無敵的蝙蝠俠都敗了,普通的人又怎能抗拒地獄來的大魔王呢?

短短的一分鐘,能跑的人都跑得無影無蹤,剩下的被點了穴道躺在地上也逐一被那個惡靈給吞噬掉了他們的靈魂,吸收了二十多個靈魂的能量,惡靈能力大漲,無需通靈都可以感受到那股陰森森的氣息。

“冰老,用你的玄冰神功將這些屍體凍起來,讓那些美國法醫們摸不着頭腦,嘿嘿,掃清我們留下來的痕迹,準備走人!”祺瑞獰笑着來到那個解說員面前,仔細看了一下那傢伙的臉,也是腐爛教中的一員幹將呢,正好也給他安排一下後事。

弄好一切之後,祺瑞他們從正門走了出去,門口的那四個守衛早都溜了,只見原先整齊的停車場滿目狼藉,那些美國人狼狽逃竄的時候不知道撞壞了多少汽車。

“哈哈,快走吧,否則待會警察趕來封鎖了這一片的時候,我們要走都難了。”

飛快地跳上原先偷的那輛汽車,祺瑞順着原路往回飛奔,高速路處處都有緊急剎車的痕迹,還說什麼美國人很冷靜理智、遇變不驚,恐怕也是有限度的吧?世貿倒塌之前那些乖乖地排隊下世貿的人或者根本不知道大樓會倒塌,否則他們怎麼可能那麼安靜?面對死亡,能戰勝恐懼的人並不多。

背後燃起了大火,那是祺瑞命令那三位倖存者乾的,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逃出警察的包圍圈,不過都無所謂了,從他們密室找到的那一箱子的炸藥,足夠作為一個汽車炸彈加上人肉炸彈爆他一回了。

在警察封鎖道路之前,祺瑞緊跟着一輛同樣是從集會所逃出來的小車竄出了包圍圈,沿途發生了十多起交通事故,高速路差點被堵塞住,那些逃跑的人甚至連警車都撞翻了兩輛,就為了逃亡——面對撒旦大魔王,區區幾個警察算球啊,還是逃得遠遠的為妙。

拋下經過了清理的汽車,祺瑞他們按照原先的方法偷偷地回到了別墅,然後若無其事地上床睡覺去了。

“天啊,來自地獄的邪惡氣息,莫非真的是撒旦降臨了?”報警的當事人一至指認是邪惡的撒旦的代言人林倥魑這個魔鬼犯下的惡行,加上撲滅了大火之後發現了那些令人作嘔的屍體的古怪現象,不得已驚動了專門負責靈異事件的國安局直屬靈異戰鬥小組的人。

“天啊,湯姆跟傑瑞都死了,被人打爆了腦袋,那個該死的林倥魑,連我們派給他的保護者都殺了!”靈異戰鬥小組的人向上司彙報的時候還在狠狠地罵著:“長官,教會的執事發現了濃重的邪惡氣息!可能真的是撒旦降臨了!”

“放屁,撒旦和上帝早都死了,那些都是騙小孩的,你這個笨蛋,就算是邪惡的撒旦的信徒乾的,你也得馬上給我找林倥魑出來,控制住他,立刻帶他來見我!”

“是!”靈異戰鬥小組的年輕人頗為興奮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轟!’突然間大地似乎都搖晃了一下,遠處一個蘑菇雲冉冉升起,這些年輕的小夥子驚嘆道:“天啊,難道真的是撒旦降臨了嗎?”

林倥魑在哪裏?這是困擾警官先生的問題,祺瑞一行人可不放在心上,假如實在逃不掉,林倥魑他自然會引爆身上和車上的炸彈,足夠將五十米內的生物炸上天了。

等到祺瑞他們十點鐘一個個地‘頭疼欲裂’地醒過來吃早點的時候,可憐的督察大人已經被召去開會了,這下麻煩頗大,不知道美國政府會怎麼樣反映呢?

拿起今天的紐約日報,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相關新聞,倒是對祺瑞一行昨夜的宴會進行了大量的報道,祺瑞不禁暗中冷笑道:“新聞控制,不僅僅是中國政府一家嘛,真是虛偽的美國人!”

沒有再過多的關注這事情,祺瑞感謝了督察的招待,然後向督察夫人告別,應邀請參觀了幾所大學和研究所,很樂意地再投資了幾千萬進行那些生態改造方面的研究。

不是他不願投資中國的研究所,實在是因為他很難相信那些國內的專家們真的能把所有的投資都拿來搞研究,美國的這些科學家都是拿政府津貼的,得到的研究經費每一條都會記錄在案,決不會拿去發工資或者獎金的,假如經費有餘,他們還會通知投資者將其轉投入其他項目或者還給人家,國內的研究所很難辦到,他們拉到項目的話首先就可以提成,或者叫做與工資、獎金掛鈎,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後面的虛報、假賬什麼的花樣就更多了。

無數警察封鎖了郊區的一家變電站,那裏,已經變成了一堆廢墟。

地上零星地擺着幾塊不知道是誰的身上哪個部位的肉塊,警察們拚命地忙碌着,想從廢墟里掏出點什麼來。

一個小時前,有人開着私家車殺死了變電站的保安,沖了進去,在變電站主控大樓下面引爆,將整棟大樓摧毀了,然後引發了大火,紐約西部地區因此而中斷了供電,引發了一場不算小的騷動。

“該死的,究竟是什麼人乾的?”一個高級督察在那裏破口大罵他的屬下們。

“長官,變電站的監視畫像和別的一切的證據都顯示這是腐爛教的那個教主林倥魑乾的,車內的炸藥來歷不明,不過打死守衛的槍械都是記錄在案的,買主是林倥魑和他的一個手下大護法。”

“絕對不可能,林倥魑已經完全投*了我們,況且他根本沒有能力這麼做,這一定是中國人弄的手腳,你們一定要給我找到幕後的人,這是一次政治事件,假如你們能夠證明這是中國人乾的,你們就等着陞官吧!”

“是!”幾個下屬都非常興奮,其中一個眼睛轉了兩下,道:“長官,我覺得那群中國來的傢伙很可疑,要不要對他們展開調查?”

“哦?你是說那個賭鬼和他的年輕主子?媽的,你好好瞧瞧今天的早報,他們昨晚在我們的肯特督察的豪宅里喝得酩酊大醉,這是幾百個人都親眼看到的,要不你負責去問問我們的肯特督察先生,他的幾位客人昨晚上有沒有安然入睡好了。”

將屬下罵得頭都不敢抬起,他才滿意地笑了起來,道:“夥計們,好好乾吧!希望在明天早上之前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是,長官!”

“對不起,這件案子由我們國安局接手了。”一個穿着風衣戴着墨鏡的人帶了一隊黑西裝的人進來,對那督察道:“對不起,先生們,這件案子不是你們能處理的,交給我們好了!”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的地方上發生了命案,我就得負責!這是我的工作!”

“先生,這是一起恐怖襲擊,你們警察…還是想法子自保吧。”穿風衣的人嗤笑道,昂着頭非常不屑地走了過去。

督察臉上一陣抽搐,正要發怒的時候,一個黑西裝拿出一份文件擺在了他面前,他描了一眼,一聲不吭地調頭便走,同時大聲呵斥道:“小夥子們,結束你手上的工作,這件案子交給我們偉大的國安局的先生們好了…”

“簡直就是一場鬧劇!”聯邦調查局的一位負責人將手上的報告扔了,冷笑道:“什麼蝙蝠俠、撒旦都跑出來了,這些傢伙的想像力可真豐富,立刻給我調查昨晚上所有曾經接觸過林倥魑的人,一定是有人在搞鬼,尤其要注意那些中國人,林倥魑的死,他們的嫌疑最大,尤其是那個中國來的什麼少爺,滿世界都是他的不在場證據,這是非常高明的計謀,可惜他玩得太過火了,就變成了欲蓋彌彰…哼哼…中國人是非常狡猾的,可惜我也沒那麼好欺騙啊!”

“長官聰明睿智,那些中國人哪能瞞過您的眼睛呢?”他的手下獻媚道。

祺瑞非常認真地在洛克菲勒中心的專賣店買了一套晚禮服,也給他的十位手下裝備起來,畢竟是要去見真正的大人物呢,可不能太隨便了。

白天,當然是警察的天下,黑夜,則是黑手黨的世界,這個規則已經延續了幾十年了,美國政府雖然強大,但是有時候還不一定有他們說話的份量大呢,因為美國政府還要顧忌這個顧忌那個,還有國會和法院等的干擾,他們則只需要服從教父一個人,教父的意志就是黑手黨的行為準則。

假如不是黑手黨在美國國內分成了三個派系,否則美國總統干起活來也得聽聽他們的意見呢。

“哈哈哈哈,這位就是來自中國的星卓少爺吧?請原諒我這樣稱呼您,我覺得這樣稱呼您更能顯示您尊崇的身份呢。”紐約黑手黨的教父,表面上看起來居然是一個六十來歲滿頭白髮慈祥尊貴的老人,克勞斯微笑着,親自迎接祺瑞一行人。

“您真是太客氣了,這個稱呼讓我覺得非常地親切,真是一個好主意啊!”祺瑞優雅地向他點點頭,道:“能得到您的邀請,我感到非常地榮幸。”

“來來來,現在離晚宴時間還早,讓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這棟別墅吧,這可是我花費了一億美金邀請了世界上最好的建築師和藝術家耗費了兩年時間才完工的呢。”

這一棟豪宅或者可以稱得上是宮殿了,的確讓祺瑞大開眼界,不過這種哥德龐克式的頹廢與驚悚風格祺瑞可不大喜歡,當然,對他來說一切裝飾都是多餘的,他更在乎的是實用性。

“今天凌晨的時候,紐約郊外發生了一起奇怪的案件,不知道星卓少爺您可曾聽聞?”克勞斯正在介紹一幅描繪中世紀教廷和異端爭鬥的畫的時候,突然不經意間問道。

“是嗎?為什麼我沒有看到這些報道呢?今天的早報我隨意翻了一下,或者看漏了吧。”祺瑞仔細地打量着這一幅油畫,毫不在意地答道:“有什麼奇怪的么?”

“喔,是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不過一切都與我們無關呢,頭疼的是那些警察和密探們,一大早就跑來折騰我這個半截身子進了土的老頭子,而且,他們對您也非常地好奇呢。”

“或者,凡是從中國來的他們不了解的人,他們都會神經過敏吧,在中國像我們這樣的大家族多的是,美國那些情報部門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除了瞎嚷嚷,他們什麼都不懂。”祺瑞淡淡一笑,道:“這幅畫描寫的是什麼故事?跟別墅裏邊的裝飾很搭配呢。”

“呵呵,那些情報機構都是養蛆蟲的地方,的確沒什麼好稱道的,這是一個黑暗戰勝了正義的故事,黑暗才是這個世界的真正主導,我信奉黑暗,所以這棟別墅里的裝飾都是地獄和魔鬼的圖像,您不會是一個信奉光明的教徒吧?”克勞斯詭秘地笑道。

“哈哈,我們中國對黑暗和光明的分界線並不像西方那麼涇渭分明,在我們看來,光明和黑暗都是相輔相成交替出現的,一個人或者有他光明的一面,但是他同樣可以擁有黑暗的地方,沒有絕對的光明,也沒有絕對的黑暗,所以,您就算信奉的是撒旦大人,也不會對我們的友誼造成任何的影響。”

“中國的學問的確很深奧,不過我實在難以理解一個人信奉了撒旦的話怎麼可能還會得到上帝的寬恕呢?”克勞斯迷惑道。

“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不同之處了,我們講究仁慈與寬恕,就算是犯下了極大的過錯,只要他們幡然悔悟,人們同樣會原諒他,相反,就算是神,假如犯了錯,人們就會拋棄他,這個,不是在東方文化熏陶下長大的人的確非常難以理解,你們都喜歡簡單地將世界分成光明與黑暗兩個部分,相互之間水火不容,這在中國是行不通的。”祺瑞也不知道該如何解說這種東西,似乎了解就是了解,不了解就是不了解,沒啥好說的。

“中國真是一個神奇的國度,給我的感覺跟同樣處於東方的日本完全不一樣,按理說日本也是中華文化的傳承者呀?”克勞斯的確無法理解。

“日本?他們可不是中華文化的傳承者,他們是中華文化的篡改者,他們學到了中華文化的一點皮毛,但是卻完全曲解了中華的文化,就算是相同的文字,也往往承載着不同的含義,假如您認為他們與我們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那將是巨大的錯誤!”祺瑞不屑地道。

“您似乎不大喜歡日本人?”克勞斯詫異地道。

“日本人有值得我們喜歡的地方嗎?”祺瑞淡淡地道。

“嗯,的確,日本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克勞斯道:“我們還是談一點正事吧,您昨晚上曾經提到過,我能夠給您一些好的提議,但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沒想起來,我究竟有什麼好的提議能讓您動心的,或許您可以提醒我一下。”

“您總不會無緣無故地邀請我來參加您的晚宴吧?”祺瑞微微一笑,向周圍瞧了瞧。

“你們都給我下去,管家,請星卓少爺的屬下到客廳好好招待!”克勞斯臉色一整,向周圍的人喝道。

半分鐘后,兩人身邊五十米內就沒有了任何其他人。

“說實話,我僅僅是因為好奇…或者,您會有別的想法。”克勞斯想了想,道:“我跟那些好奇的老頭們一樣,見到了不了解的事情都會想方設法地去接觸,當我真正瞧到您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的決定是非常明智的,這個感覺非常地奇怪。”

“在我們中國話裏面有一句叫做千里有緣來相見,我們相隔何止萬里之遙,這就是緣分吧,說實話,我對於您也有很好的印象呢。”

克勞斯盯着祺瑞看了一會,搖搖頭道:“您真是讓我瞧不明白,好吧,我承認,您神秘而強大的實力以及您手下的那位老先生促使我有了想見您一面的想法,您知道,現在美國的黑手黨分成了三部分,洛杉磯的托尼是我的最大對手,而他的資金最大來源除了毒品之外就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了,這兩年我為了對付政府,休斯敦的迪斯跟自己家裏的弟弟斗得不亦樂乎,那邊已經被托尼給霸佔了,這是非常危險的,假如您的手下能夠在他們那裏大鬧一場的話,我會非常感激您的。”

“據您所說,那邊已經是托尼的天下了,而且,今天您邀請我的消息我想他肯定已經知道了,這個時候再過去,我們會被那傢伙給剁成肉泥的!”祺瑞輕笑道:“我在美國不會呆太久,估計過兩天我就要去日本玩玩,假如您想跟我合作的話,我想我們未來還是會有機會的。”

“真是太遺憾了,現在我簡直懷疑您是托尼的人了,既然如此,我只有讓您成為偉大的路易家族的一員,我們才能夠真正地感到安心呢。”克勞斯詭異地笑了起來。

“您這是什麼意思?路易家族?我為什麼要加入它?”祺瑞大惑不解,不過卻感覺到有點兒不妙。

“路易家族,多麼偉大的家族啊!”在祺瑞眼裏,兩隻黑色蝙蝠一樣的人突然從屋頂跳了下來,站在祺瑞面前,桀桀怪笑道:“多麼可愛的小夥子啊,你的健康澎湃的鮮血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讓我給你一個初擁吧,你將會成為我們偉大的路易家族的後裔,你應該感覺到無比的榮幸,由我這個尊貴的古拉伯爵來引導你吧!”

“古拉,他可是我的,你不能跟我搶!”另一個同樣桀桀怪笑着舔着嘴唇,就像一個快要餓死的人在看着一盤豐盛的食物。

這兩個人穿着一套高領的黑色披風,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那個克勞斯迅速地躲到了他們的身後。

“你們是…吸血鬼?”祺瑞腦袋一暈,昨天晚上才想過或許那些神話都是有其根據的,沒想到今天便看到了西方神話故事中經常出現的一個怪物——吸血鬼!

昨天說的‘買下美國’這個口號其實是日本人先說的(似乎是,忘記了),其實現在的情況就是全世界都在一起把美國給買了下來,全世界的資金、人才拚命地向美國湧入,這才支撐起了這個龐大的國家,它花錢全世界為他買單,就這麼回事,若是全世界都撤回了資金,美國馬上就會崩潰,連帶着世界經濟都要倒退,所以,全世界明知道這樣不行,但是卻不得不把美國養得肥肥的,否則它倒下了連帶着全世界都要完蛋,‘買下美國’其實是無奈之舉…

十三卷全球佈局第八章本章連結地址,轉貼請帶上,謝謝!

祺瑞悚然心驚,剛才自己明明已經用與天耳通類似的功法將百米之內檢查過了一輪,敢說連老鼠的一舉一動都明了於心,沒想到近在咫尺的兩個人卻讓他忽略了過去。

“難道是這兩個人的功力比自己還要高明嗎?”祺瑞暗驚道。

面前的兩吸血鬼打扮的人一付貓玩老鼠似的戲謔心情,並沒有立刻衝上來,倒是在那裏吵開了。

祺瑞再次運功探察過去,仍然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在這麼近的距離內,按理說對方的心跳、內髒的蠕動等各種聲音都應該能夠聽到,但是,祺瑞卻感覺到這兩個簡直就像兩個會說話的殭屍一樣,他們除了肺部呼吸和喉管的震動還有一些聲音之外,竟然沒有一絲的聲息。

“沒錯!他們就是偉大的路易家族的吸血鬼伯爵大人,星卓少爺,能夠成為路易家族的一員是你的福氣啊!”克勞斯躲在後面呵呵笑着。

對於克勞斯,祺瑞也同樣感到驚異,剛才這個老頭沒有一點兒老邁的樣子,飛快地躲到了兩個吸血鬼背後,讓祺瑞也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來吧,小夥子,我們等不及了呢,你充滿了活力的鮮血足可以讓我兩個月不用再吸血呢,普通人至多讓我舒服一個星期而已,我真有點兒不忍心下手呢。”吸血伯爵古拉在那裏嘮嘮叨叨地。

另一個吸血伯爵早就忍不住了,桀桀笑道:“你不忍心就讓給我好了。”

“哼,你們以為我就那麼好對付嗎?”祺瑞冷笑着,擺出了迎戰的姿態,道:“三個一起上,否則你們不夠我一招玩的。”

“呵呵哈哈…”兩個吸血鬼和一個怪老頭愣了一秒鐘,然後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最可笑的笑話一樣。

“找死!”祺瑞眼中厲光一閃,對於未知的敵人,還是先下手為強為好,他相信,以他的實力絕對不會被兩個吸血鬼伯爵加上一個未知的怪老頭難倒,他們只是伯爵而已,上面還有那麼多更高級的貨色,他們的實力不應該太強,就算打不過,逃跑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

祺瑞抱着以牛刀殺雞、小心駛得萬年船的想法,全力出手,突然消失在原地,然後出現在兩個吸血鬼面前,就好像是瞬間移動一樣。

兩個吸血鬼根本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祺瑞那重如山嶽的拳腳幾乎在同一瞬間擊在了他們身上的致命位置,兩人登時像被萬噸炸藥炸飛的破沙袋,飛出十多米,拉出了短暫的慘嚎聲,然後撞到了牆上,‘砰’地一聲撞成了肉泥,紫紅色的血濺得滿地滿牆,情況慘不忍睹。

祺瑞及時收回餘下的三十六連擊,沒有將拳腳打在克勞斯先生身上,僅僅是捏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提在了半空中。

他也很震驚地看着面前發生的慘劇,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剛才拳腳打在他們身上的時候已經覺察到他們身體的強度遠超常人,但是依舊被打得爆了屍,簡直太可怕了。

克勞斯更是震駭得差點暈倒,沒想到兩個實力強勁的吸血鬼伯爵居然毫無還手之力地被打得那麼慘,一擊致命,再也沒有復活的機會,要知道,吸血鬼可是號稱擁有無限生命和強橫肉體的強大生命呢。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克勞斯驚懼地道。

“我?你可以認為我是來自中國的神秘武者,你又是什麼東西?我感覺得到你身體內有一種奇怪的能量,假如你不老實的化,我就把你撕成碎片,拿去實驗室好好研究研究!”祺瑞對自己的實力突然又有了十足的信心,人嘛,對未知的東西總是會感覺到恐懼的,然而,了解了真相之後,縱然它再可怕,那種無形的恐懼感都會消失大半,祺瑞也是如此。

“你!你殺了兩個吸血鬼伯爵,路易大親王不會饒了你的!”克勞斯軟綿綿地在祺瑞手裏,祺瑞已經運功癱瘓了他的全身,這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甚至比教堂的主教大人手裏的聖光更讓他恐懼,因為,這對於他來說也是未知的能夠殺死他的東西。

“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想對我下手?”祺瑞還是不明白,他突然翻臉的動機究竟是什麼。

“呀…”克勞斯還是擁有痛感神經的,在祺瑞的分筋錯骨手之下,也被疼得批牙咧嘴。

“我說我說!”克勞斯不敢再頑抗,立刻招供:“人們都把我們稱呼為狼人,其實我們也還是人啊,你們昨晚上的行動被古拉伯爵的一個後裔發現了,古拉伯爵知道以後就想…就想控制你們,他說東方的神秘術對血族增強自身的實力很有幫助…”克勞斯恐懼地在自己心裏面後悔道:“該死的古拉,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得罪這個可怕的東方人,天啊,他簡直比我們的首領和血族的路易大親王還要可怕!”

“是嗎?”祺瑞道:“那個吸血鬼後裔在哪裏?我很想見見他呢。”

“他已經被古拉伯爵幹掉了,古拉不會讓其他血族的人得知這個消息的,但是他也覺得自己一個人沒辦法對付你們,我和他很要好,他想藉助我的力量,於是他才告訴我的,我只是想請你們幫忙打擊托尼而已。”

“吸血鬼不是要保護自己的後裔的么?他怎麼會把後裔給殺了?你別想騙我了,快說!”

“真的,古拉伯爵想偷偷地學會神秘術,這樣就可以更快地增長實力,吸血鬼的公約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遵守的,除了我和他的親兄弟古納伯爵外已經沒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了。”

祺瑞一鬆手,將克勞斯扔了下來,微笑着道:“這麼說,我只要將您滅了口,就不會有人知道昨晚上的事情是我們乾的了?”

“不不,現在只有我跟您在一起,您假如殺了我,警察會懷疑到您身上的,我可以為您保密,真的,古拉伯爵他們被殺的事情我都可以幫您掩蓋住,否則路易家族的吸血鬼們將會很難纏的。”

“是嗎?您恐怕不知道,我們中國的神秘術有一種辦法能夠讓人過上一段時間才死,這樣的話我可以製造出不在場的證據來了。”祺瑞道。

“不,不要,您怎麼樣才能相信我呢?我絕對不會出賣您的,要知道兩個伯爵在我這裏死掉,路易大親王他會要了我的命的,而且,那些中國人的事情跟我無關,我為什麼要去告密呢?”克勞斯苦苦哀求道。

“似乎我應該能夠放心了,可是,我還想我還有更加穩妥的方式解決這件事。”祺瑞微笑盯着克勞斯,這個老狼人看來享受慣了,意志已經消磨變得軟弱,看起來應該很容易控制,唯一可慮的就是不了解這種奇怪的‘生物’,他們的靈魂跟人類是不是有什麼不同呢?

祺瑞的精神力灌入了克勞斯的腦袋裏面,展開了催眠工作,這個狼人似乎跟他自己說的一樣,狼人也是人,大腦裏面的情況跟普通人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他也的確沒有讓祺瑞失望,很快便被祺瑞給控制住了。

“主人,我們得先將兩個伯爵的屍體給處理掉,否則會被路易大親王發現的。”乖順得就像一條狗似的克勞斯道。

祺瑞正在小心翼翼地檢查着兩灘模糊的血肉,在古拉那半邊還算完整的臉上,死不瞑目地瞪着眼睛,眼球都快掉出來了。

祺瑞點點頭道:“去叫我的手下進來,他們對於處理這些東西很有辦法。”

“是!”克勞斯從口袋裏面掏出一隻傳喚器,對他的管家道:“立刻請星卓少爺的屬下們進來!”

“是,老爺!”管家答應了一聲,克勞斯便掛斷了電話。

“克勞斯,我記得狼人應該是可以變身的,為什麼你不變身讓我瞧瞧呢?”對於屍體祺瑞失去了研究興趣,倒是面前這個狼人引起了他的好奇。

“主人,變身會消耗很多能量,而且,變身之後會有嗜血狂暴等等不良反應,假如頻繁變身的話,身體會發出黑暗的氣息,那些所謂的正義的教廷和宗教裁判所的人會發現的,我是一個公眾人物,我必須小心掩藏我的氣息,自從出世以來,我只在覺醒的時候曾經變身過一次,身上的味道很淡,所以被選作我們狼人在人類中間的代理人。”

“你們控制黑手黨多少年了?前幾位教父不會都是狼人吧?還有你說過的托尼和誰來着,他們也是狼人嗎?”祺瑞感覺這個世界恐怕要大亂了,各種鬼怪都冒了出來。

“不,我是第一個,還不到五年時間,以前我們是被嚴禁參與到人類的世界的,我的情況非常特殊,並不是我們打算向人類社會進軍的先兆,”克勞斯了解祺瑞的想法,便解釋了一番:“托尼和迪斯的情況我們不知道,因為我們並沒有使用上這些非人的力量。”

“嗯,我明白了。”

當徐如林他們進來的時候,祺瑞和克勞斯正在商討着投資化學工廠的事情,看到兩灘奇怪的屍體他們也聰明地沒有問。

“徐如林,想辦法收集點標本回去,然後將屍體銷毀得一點渣子和氣息都不剩,我想知道,他們身體內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已經沒有了心跳等人類應該有的反應了。”

“是,少爺。”徐如林答道。

“銷毀屍體的事情還是由我來吧。”極少說話的號稱是毒手佛心的程函凈老人淡淡地從懷裏掏出一隻小瓷瓶,彈了一點粉末在屍體上,然後再掏出另一隻,又彈了一點粉末下去,放好瓶子后,他手一揮,地上和牆上的碎肉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聚攏在一起。

“程老,怎麼沒有反應呢?”江大海傻乎乎地問道。

“你伸手進去試試,保證你不用去醫院就可以無痛截肢了。”程老頭淡淡地道。

江大海伸伸舌頭,不敢再說,好奇地打量着。

堆成了一堆的肉塊很快便有了反應,就像是濃酸澆灌在上面一樣,冒起了白色的泡泡,那些肉塊骨骼以奇快的速度融解着,並且散發出一股奇特的香味。

“這是什麼味道?”江大海嗅了嗅,道:“好香呢。”

“三十年沒有聞了,真懷念啊,這是老夫花了五年時間,試驗了上千種配方製造出來的毀屍滅蚊香,嘿嘿,殺人毀屍,還可以滅蚊蟲,可是好東西呢。”程老頭很懷念地道。

江大海才想起這味道是從屍體上面冒出來的,曉是他膽大包天,也不禁噁心的遠遠躲開。

“這堵牆也該重新裝修了。”玄冰老人冷聲道,雙手揮舞,牆上昂貴的的壁畫登時紛紛剝落,三下兩下便將牆上塗滿的紫紅液體連同壁畫一起塗掉了。

徐如林和劉恆志念着往生咒驅散了周圍的陰氣,將已經被祺瑞震散的靈魂消滅得乾乾淨淨。

那些屍骨很快便消融得無影無蹤,地上只剩下一灘污水和一些破碎骯髒的布片。

“看我的!”玄冰老人一揮手便將污水凍住了,連同那一堆混雜着血跡的粉末拿到花園裏,江大海他們已經挖了一個深坑,將垃圾都扔了進去,程老頭又在上面撒了一些香粉狀的東西,重新將土埋了起來,還顯得稍微有點凸起,玄冰老人隔空一掌便將土給壓實了,再將原先的草皮擺了回去,除了那面牆上像被磨沙機粗磨了一下外,就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克勞斯在旁邊看得是張目結舌,東方的神秘術讓他大開眼界。

祺瑞裝模作樣地跟他簽署了幾個合同,在克勞斯名下的幾個化學公司和生物技術公司佔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事實上他一分錢也沒有動,那些錢將出自克勞斯的小金庫。

然後兩人非常和睦地出現在其他應邀前來的賓客面前,迎賓大廳已經擠滿了人了。

克勞斯向祺瑞一一介紹這些尊貴的客人,祺瑞也不得不感嘆克勞斯手眼通天,隨便的一個宴會,居然請了那麼多頭面人物出席,難怪政府會拿他沒轍,因為賓客裏邊就有很多政府裏面的人哪。

第二天祺瑞以公司第二大股東的身份在克勞斯陪同下來到了他們的工廠參觀。

因為涉及到一些技術項目,倒是讓很多人緊張起來,居然派遣了兩個人監視祺瑞一行人的動向。

祺瑞毫不在意,這些睜眼瞎子,就算祺瑞在他們面前將資料全部搬走,他們也一樣茫然不知,何況克勞斯根本早就命人將資料準備好了,哪用得着祺瑞操心呢?

祺瑞又跟另一家華人律師事務所簽了一個完全委託協議,在紐約晃了幾天,投資了數億美元,讓美國佬驚呼中國少爺經濟入侵美國,然後在無數人的監視中離開了美國,飛到了夏威夷,玩了幾天之後,終於轉到了日本。

就在他們離開美國的時候,腐爛教的傳道點發生的慘案終於被一位倖存者披露出來,當時倉促拍攝到的相片發到了上百個世界級的大網站上。

人們一開始還僅僅表示震驚與懷疑其真實性,爾後美國政府支支吾吾的態度以及暗中監視調查腐爛教的成員的動作終於讓大多數人相信了這個事件。

在強烈的民意的推動下,各種當時拍攝的機密照片被爆光出來,連帶着之前美國政府認為是假證據的一些腐爛教教徒曾經犯下的恐怖事實也被紛紛指證,教廷的美國紅衣大主教落井下石地宣佈,在案發現場發現了濃重的黑暗力量的殘跡,宣佈腐爛教為邪教,教廷將對腐爛教教徒和一切信奉黑暗的人展開救贖行動!

美國政府焦頭爛額之下,終於承認隱瞞了事實真相,向中國政府作出道歉,撤銷所有腐爛教教徒曾經的狀告中國政府官員的司法宣判鬧劇,宣佈腐爛教是邪教組織,請全世界配合打擊邪教組織——腐爛教。

日本作出了最迅速的反應,日本人對邪教是抓得最嚴的,因為他們吃過邪教的虧,但是,在主子的授意下,他們也拿着腐爛教來攻擊中國,這回主子改變了心意,它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拉攏民意的手段。

中國藉此重申中國的國際立場和打擊邪教以及恐怖組織的決心,將一系列非法組織和各人列了出來,其中東突佔了六個,藏***兩個,台灣激進組織一個…介於腐爛教美國和中國之間的前後因果,全世界對於這個名單的重視率比以前至少高了三十個百分點——以前是個位數。

全世界突然嚴厲打擊腐爛教,讓腐爛教的教民們一下子蒙了,機靈的人紛紛退出,有些死硬份子走上了極端,幾個腐爛教份子在美國國會門口自焚,這下子攻擊中國製造假自焚的人頓時全部閉上了他們的嘴巴。

本拉登宣佈,歡迎腐爛教加入抵抗美國的聖戰中…

或許得到了美國的知會,日本人對祺瑞一行的來訪非常小心謹慎,但是卻又盼望着這位超級巨富少爺能夠將大筆的投資來將日本經濟刺激一下。

“王先生,您在美國的慷慨大度已經成為了美談,您現在來到了日本,能跟我們談談您是如何看待日本以及打算投資到什麼方面嗎?”才踏上日本東京國際機場的地面,一群記者便蜂擁而上。

“嗯,我聽說日本是一個美麗的地方!”祺瑞微笑道,暗地裏補充一句:“可惜讓一群畜生給佔據了,總有一天,哼哼…”

“至於我的投資計劃嘛,很難說了,一般我會依照各國的特點在他們的法律允許範圍內進行投資,在日本,我的初步意向是投資到色情行業!”祺瑞一臉正經地說起了自己的投資計劃:“我會在東京找一個風水寶地開一家世界上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裏面的小姐將會令顧客感覺到就像是在天堂裏面一樣享樂無窮!諸位美麗的小姐有沒有興趣?我可以優先跟你們簽合約,拍AV什麼的,保證一炮而紅喔!只要你們願意獻身,保證財源滾滾啊!”

“啊!”眾日本著名女記者一陣目瞪口呆,然後是面紅耳赤。

“小姐,尤其是你哦,假如你肯和我一度春宵,我可以給你十萬美金!”祺瑞湊到一個女孩耳邊輕輕地說道,順便舔了一下她小小的耳朵。

這個女孩長得頗為清朗,海藍色的職業套裝,內襯尖領白襯衫,嬌俏的瓊鼻,大大的眼睛,肌膚保養得非常之好,是一個活潑可愛的美人胎子,看起來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最讓祺瑞奇怪的是她居然還是是一個未經人事的雛兒,在日本干記者這一行的居然還有這麼乾淨的小美妞?祺瑞頓時對她和她的後台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心。

正巧這次來日本已經打算打破在美國那種彬彬有禮的形象,化身成為一個花花大少爺,因此,祺瑞便向她展開了他的花花手段。

小妞的記者證上面顯示她是東京電視台的記者,名叫野晴無月,她突然受到騷擾,下意識中的反應便是柳眉一豎,一個耳刮子打了過來。

祺瑞隨手便抓住了她的花拳,在那團粉膩上輕輕吻了一下,野晴無月渾身像觸電一樣顫抖起來,臉上塗上了一抹嫣紅,想抽出她的小手兒,卻哪裏逃得出祺瑞的魔爪,反而被他拉入了懷抱里,緊緊地貼在了他的身上。

旁邊兩個黑西服的大漢沖了上來,怒喝道:“放開小姐!”

祺瑞哪裏理會他們,江大海和楊舒明早就將他們攔住了,兩個黑西服伸手想推開長得高大粗壯的兩人,被他們捏住了手脖子一掀,登時哀哀痛呼着被兩人甩到了幾米外摔了幾個跟頭。

祺瑞看了一夜的花心大蘿蔔的電影,又下載了無數的言情小說看到發膩,最後終於修鍊花心大法成功,秘訣就是兩句話:膽大浪漫無情,英俊風流多金!

掌握了這兩句話,保證縱橫情場,嬌女美婦紛紛來投,無往不勝!

祺瑞一口便封住了野晴無月那驚慌地正在喘氣的小嘴,她那對靈動的雙眼登時呆住了,茫然地張着嘴兒,毫無抵抗地被祺瑞長驅直入,奪走了她的香舌。

‘喀嚓咔嚓…’記者們謀殺了無數的膠捲,這絕對是今天的頭條啊,甚至連標題都想好了:神秘中國少爺原是色狼,警視廳副廳長小姐慘遭狼吻!

十三卷全球佈局第九章本章連結地址,轉貼請帶上,謝謝!

這一個香吻吻得野晴無月差點暈倒過去,從小就被她背後強大的勢力所拱護着,根本沒有誰敢動她的主意,這還是她的初吻呢,那種動人的滋味讓她在不知不覺間迎合起來,小舌頭跟祺瑞的舌頭糾纏不已,雙手還緊緊地摟住了祺瑞結實的後背。

“小姐!”那兩個黑西服傻兮兮地站在遠處不敢*近,拚命打電話告急,一面在那裏叫喚着。

她終於回過神來掙扎着扭過頭拚命地呼吸着空氣,差點兒被憋暈過去。

祺瑞根本行若無事,輕輕地在她地耳邊用帶有無限誘惑的聲音道:“今天晚上來找我!”

野晴無月‘嚶嚀’一聲,雙眼一陣茫然,然後突然回醒過來,掙扎着滾熱的身子,祺瑞呵呵一笑,沒有再攔阻,她像一個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飛也似地跑了。

正往這邊圍過來的機場警察搖了搖頭,又退了回去,徐如林他們雖然沒有化妝,但是一身的打扮已經與上回來的時候完全不同,祺瑞也不擔心他們會被認出來。

“王先生,剛才那位小姐可是東京警示廳副廳長的野晴徹夫家的小姐,您這樣做難道不怕您的日本之行會受阻么?”

“原來是一位尊貴的小姐,我還以為…嘿嘿,剛才的提議依然有效,希望大家多多捧場…”

“大家請讓一讓,王先生一路勞頓,已經很累了,請散開吧!”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帶着幾個手下趕走了記者,對祺瑞道:“王先生,在下奉命時刻保護您的安全,我們已經為您安排好了住處,請您隨我來!”

祺瑞微笑道:“太感謝了,日本的安全形勢已經惡化到了這種地步了?保護一個人居然要勞動防衛廳的特種部隊出馬?”

那個警官和他的手下臉色一變,不明白祺瑞是如何得知他們的身份的,他們哪知道祺瑞一下飛機便對這幾個有着與普通機場警察完全不同氣勢的假警察真特種兵注意上了,暗中偷聽到了他們埋怨的聲音,明白他們是被派遣來監視自己的。

那位警官臉色一冷,道:“王先生,您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出動特種部隊的原因,請您配合一點,不要想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搞小動作。”

祺瑞勃然大怒道:“你是想說我是一個極端恐怖份子嗎?你這是在侮辱一個尊貴的人,你要為你的言行負責,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認為我是恐怖份子?我是一個正當的商人,投資意向也是在你們政府和法律允許的範圍之內的,很抱歉,你讓我覺得噁心,原本我打算最少投資十億美金的,現在因為您的原因,我放棄了!”

祺瑞喝道:“給我去買直飛雅加達的機票,相信印尼政府會非常高興我這個‘極端恐怖’的人投資的!”

被趕開的記者發現這裏出了問題,又擠了回來,在那些特種兵的人牆之外大聲問道:“王先生,您要立刻轉機飛往雅加達?為什麼呢?”

祺瑞冷冷地道:“你們去問問這幾位穿着警官服裝,其實是你們日本防衛廳直屬的特種部隊的先生們吧,憑什麼我要受到這種待遇呢?難道我哪點表現得像一個極端恐怖份子了嗎?”

“特…種…部…隊?”那些記者將話筒齊刷刷地指向了那位假警官:“請問這位警官先生,王先生說的是事實么?為什麼要出動專門負責外國恐怖份子和游擊隊的特種部隊?難道目前東京的治安情況普通警察部隊已經無法控制了嗎?”

那個假警官滿頭都冒起了汗水,其上司曾經嚴厲警告他們,嚴密監視,不得有任何疏忽,但是也不能有任何激怒他的行為,現在倒好,剛一碰面便惹火了這個花花公子,十億美金啊,假如財神爺真的走了,他的頂頭上司以及財務省的那些當官的,都會把他掐死的。

“很抱歉,王…王先生,我對我的言行深表痛悔,請您務必不要因為我的愚蠢言詞而放棄在日本的投資計劃,請您務必原諒我這個蠢材吧!”他沒有回答記者的提問,那是無法回答的問題,向祺瑞討饒。

祺瑞冷着臉,左右開弓,‘啪啪’兩下清脆的耳光,讓所有的記者和其他特種部隊的官兵們驚呆了。

“好了,我原諒你了!”祺瑞臉上瞬間又變成了溫柔的笑容,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坐車去大酒店了?”

“嗨!多謝您的寬容,請讓我為您服務吧!”兩邊臉上都留下了紅紅的五指印痕的警官道:“我叫田中政雄,請多多指教!”

挽回了自己的未來的田中政雄哪裏還顧得上什麼面子和尊嚴,能保住飯碗讓家人不要被趕出家門都是萬幸了。

日本政府公佈的資料是直接損失一萬億美元,事實上這個數字的水份太大了,恐怕真實的數字太過巨大了,日本政府害怕宣佈之後日本經濟連同社會整個完全崩潰掉,因此才硬着頭皮扛着,想得到喘息的機會,世界上很多有餘錢的國家紛紛貸款給日本,但是都註明還錢的時候要拿美元或者歐元、人民幣等堅挺的貨幣,還附帶上了眾多要求。

以其人之道還制其身,日本當初向全世界貸款似乎都非常地慷慨,但是其背後附帶的密密麻麻的苛刻條款又有幾人能知道?現在他們也嘗到了滋味了。

日本政府體會到了二戰後那種看人臉色的味道,但是一兩個月之前還囂張得以世界第二經濟大國,亞洲第一軍事大國自居的他們哪裏受得了這種變化,表面上拚命喊着要節儉,暗地裏卻出台了很多措施,苦也要苦着平民,怎麼能讓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回到清貧的生活呢?

現在日本的失業率高達百分之三十以上,而且有越來越嚴重的趨勢,日本的社會都徘徊在了崩潰的邊緣,全世界都相當關注,聯合國要求日本降低外國投資的門檻,好讓國外資金能夠大量流入,開放投資限制,讓國外資金也能投資到一些比較敏感的部門,同時,想方設法地催那些還沒有乘機還債的國家還錢給他們。

十億美金,是一個不小的數字,日本人是不可能放過的,祺瑞相信這一點,因此他並不怕得罪這些日本特種兵們。

當一名特種兵給祺瑞開了車門,徐如林塞了一張十美元的鈔票給他,他臉上那種驚喜的表情讓祺瑞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當年日本人曾經叫囂着要買下美國,現在,祺瑞正計劃着侵吞日本!很誇張的想法,但是,未必便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在新大谷飯店總統套間,看見標槍一樣守在門口的那些日本特種部隊的戰士,祺瑞心裏面打算着怎樣折磨這些傢伙,或者利用他們來達到某些目的。

“嗯,一時間沒有什麼頭緒呢,我實在不是一個搞陰謀的人啊!”祺瑞皺了皺眉頭,心裏頭嘀咕着,假如被徐如林他們知道的話,怕不要被笑死。

徐如林走了過來,對着道:“少爺,沒有發現偷窺器或者是竊婷器,這種等級的飯店它是不敢裝這些玩藝的。”

“酒店不敢裝不表示那些當官的不敢裝,他們一個命令下來,有誰敢不聽話嗎?”祺瑞道:“今後大家說話小心一點,幾位老爺爺可以用密語傳音跟我說,你們可以和我用精神力交流,你們實力不足?那你們叫我一聲我和你們接觸好了。”祺瑞用精神力去跟他接觸了一下,說道:“就這樣!”

徐如林也很機靈地‘想’道:“是,老大!”

祺瑞瞪了他一眼,正要訓話的時候,江大海在一邊嚷嚷道:“老大,我呢?我又不會傳音入密,也不會鼓搗那玩藝,我想說悄悄話怎麼辦?”

“你!給我老老實實一邊獃著去吧!”祺瑞氣道,這個大傻冒,就算有機密的東西也不能讓他知道。

“張老,難道練了少林武功之後就會變得傻乎乎的嗎?”祺瑞問張正明道。

“我想應該是不會的,少林寺那些老禿驢鬼着呢,整天送一些花架子玩噱頭的弟子出去巡遊演出,真正的高手都藏在寺裏面,你瞧行一那光頭傻么?我看江大海不是練功練的,而是天生這個傻勁吧!”張正明嘻嘻笑着,將少林寺又貶了一通,江大海摸摸腦袋,硬是沒脾氣。

“你可是答應了我說的,要幫我把他們的實力提高一些,過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動靜呀?”

“你難道真的以為有那種一吃就可以增長多少功力的大還丹么?”張正明叫起屈來:“各人的功力重在自身修為,我幫不上忙,我只能幫他們糾正一些練功中或者是招式中的錯誤而已,你問問他們,在我的教導之下,他們的實力至少已經有了百分之二十的提升了,還能怎樣唷!”

“是啊是啊…”江大海趕緊連連點頭。

“是么?我應該試一試,不過這地方不太合適,趕明兒咱們在東京開一家大型武館如何?你們幾個都是教練、特級教練,中華武術…咱們也弄一個什麼等級規則來玩玩,嘿嘿,聽說在日本道館之間的挑戰是合法的哦,你們有沒有興趣合理合法地揍日本鬼子呢?”祺瑞呵呵笑了起來,眼睛快眯成了一條線了,道:“你們也好好想想,怎樣合理的投資,合法的玩日本人吧,現在人家盯得咱們那麼緊,咱們也得有點遵紀守法的表現才行嘛。”

借口倒時差,祺瑞他們沒有出去玩,倒是讓田中政雄鬆了一口氣。

“弟兄們辛苦了,待會若是有可愛的小姐來找我們少爺的話,你們不可攔阻!”

徐如林給看門的小狗們一人一張十美元的鈔票,立刻博得了他們的尊敬,點頭拱腰地答應道:“是,沒問題!”

推着送餐車過來的侍者滿臉怨氣,這些小費本該是他們服務員的,但是現在卻給這些該死的特種兵們給搶走了。

“嘿嘿…”服務員陰笑着將送餐車推了進去,然後立刻換了一付見到了上帝般的笑容。

“能不能換一個漂亮的服務小姐?嗯,要純純的那種,假如是處女就更好了,呵呵,這是你的小費!”祺瑞塞了十美元給他。

十美元,現在能夠兌換四千五百日元呢,看起來的確不多,但是想想那些失業的人們,就會感覺到無比的幸福了,而且美元不會像日元那樣天天貶值,是很受歡迎的貨幣呢。

“是,先生,我會給你好好安排的!”服務員一臉的賤樣,祺瑞又塞了一百美元給他:“好好乾,少爺不會虧待你的,假如你想辦法讓外面那些特種兵們吃點苦頭,少爺我會給更多的好處給你,假如能讓少爺我滿意的話,就辭職算了,跟着少爺我,保你在日本飛黃騰達,成為一個受尊敬的人!”

“嗨!少爺,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他一臉的激動表情,這下子折騰那些特種兵的想法就更加堅定了。

“你叫什麼名字?”在他正準備出去的時候,祺瑞突然問道。

“我…我叫…”激動之下,這小子非但差點兒便要跪倒,連自己的名字都要忘記了:“我叫犬伏諸,請今後多多指教。”

祺瑞突然笑了起來,揮揮手讓他出去了,才對一頭霧水的徐如林他們笑道:“日本名字雖然用的是漢字,但是讀音是完全不一樣的,你們想想他的名字的漢字發音就明白我笑什麼了。”

徐如林他們想了想,都笑了起來,道:“真是好名字啊,虧這些日本人,還說什麼學習大漢文化,都學到狗身上了。”

“這還算好了,前兩年他們規定的起名用的漢字不夠用了,還針對一些增加的姓名用漢字進行了大討論,結果有幾個成了爭論焦點,你們猜,那是什麼漢字?”楊舒明陰笑起來。

“誰知道那些日本蠢鳥選了什麼?快說!”江大海催促道。

“呵呵,什麼字不好選,日本人選了‘屎’‘糞’‘薨’‘賤’‘奸’這些字,還有好多我都忘記了,記得在中國論壇上有很多轉載的,你們感興趣的話去查一查就知道了,你說日本人奇怪不奇怪?”

“一點兒都不奇怪,這是他們比較賤啊,可惜,最後這些字被取消了,恐怕他們也是害怕被人恥笑吧!”祺瑞不屑地道:“好了好了,趕緊吃東西,老爺爺們,來嘗嘗日本的名菜吧?”

大部分都是海鮮,都是很名貴的貨色,這種國際標準的酒店的廚師水平果然不錯,一盤盤精美誘人、色香味俱全的海鮮讓人食慾大增,大夥也不跟祺瑞客氣,三下五除二,將東西一掃而空。

這些都是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啊,連祺瑞這一輩子也沒吃過幾回,徐如林他們更別提了,老頭兒們一個個是練功狂,加上對這些看得很淡,倒也是頭一回呢。

“雖然很多都是生的,而且口味和中國有很大不同,不過,的確是用心作出來的,很合我的胃口!”程老頭挑了挑牙,嘿嘿一笑。

那位名叫犬伏諸的服務員上來收拾餐具的時候,愕然發現那些碟子都被洗劫一空,乾淨得好像用洗滌劑洗過的一樣,不由傻了眼:難道是非洲難民入侵?

“我這裏還有一些,你不要擔心沒有道具…”祺瑞微笑着指着自己面前的一隻盤子,那裏面盛着滿滿的一盤汁水。

“先生,您怎麼知道我需要這個?”犬伏諸驚訝地道。

“我是一個聰明人,所以我也喜歡一些聰明的人,知道么?”祺瑞笑道。

“是,我會讓您滿意的!”犬伏諸高興地道。

犬伏諸急匆匆地將堆滿了碟子盤子的送餐車拉了出去,關上門的時候,田中政雄走上來例行查看送餐車有沒有什麼貓膩,沒想到關好門的犬伏諸突然後退兩步,一屁股將送餐車撞得向田中政雄傾覆過去。

田中政雄急忙將送餐車扶住,但是,送餐車裏面的盤子碟子還有裏面的湯湯水水全部撞到了他的身上然後摔到了地板上,陶瓷的碟子登時摔得粉碎,那些油膩的汁水卻大部分都濺到了田中政雄的褲子上。

“天啊,您怎麼這麼不小心?”犬伏諸惡人先告狀地埋怨道:“您瞧瞧,這些碟子可都是名貴貨,還有這些地板,都得我自己擦乾淨,老闆還要扣我的薪水,天啊,您知道您幹了一件多麼愚蠢的事情么?”

“你這個白痴,是你把送餐車撞翻的,我好心幫你扶了一下,這些東西全濺到我身上了,你得賠償我的損失!”田中政雄氣惱地道。

“啊,原來是您弄翻了我的車子,原來如此,您一定是故意的,這件事情我得向我們經理解釋清楚,否則的話他會扣我的薪水的!”犬伏諸飛快地將摔不壞的不鏽鋼盤子揀進送餐車裏,然後推着車子飛快地跑了,田中政雄在後邊大聲叫道:“站住,你給我回來!”

過了五分鐘,當班的經理帶着犬伏諸和另外兩個服務員走了過來,而此刻,那些湯水已經滲入了田中政雄的褲子還有鞋子襪子裏面去了,他們身上那點兒手巾根本不夠用的。

“天啊,這些碟子少說也值五十美元一隻,打碎了五隻,您得賠償我們兩百五十美元,還有清理地板的人工費、我們服務員的受驚損失…您得賠償我們三百美元!”值班經理受了好處,不分青紅皂白地便獅子大開口,這些碟子根本就是普通的碟子,五十美元可以買高高的一摞了,人工費現在在日本更加不值錢,遍地都是失業了找工作的人,除了澀情服務業外,幾乎所有行業都喊起了‘讓女人滾回家去!’的口號。

“你們敢敲詐我!”田中政雄也不是吃素的,捏了捏拳頭,道:“你們必須陪我褲子、襪子、鞋子還有精神損失費一千美元!”

“先生,你才是敲詐,且不說是你故意打翻東西鬧事,就說你這一身吧,連同你在內,也不值十美元呢!”值班經理的嘴巴可真夠毒的,人家堂堂特種部隊的小隊長,連人帶衣服居然才是他一隻破碟子的價錢的五分之一。

“你這個雜種!”田中政雄氣得青筋直冒,在機場就已經積累了滿肚子的火氣,再給這幾個白痴胡攪蠻纏,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抓起經理的衣領,憤怒地便舉起了右手,想打他兩個耳刮子,他的同伴趕緊抓住他的手腕。

正在這個時候,‘咔嚓’一聲,白光閃過,一個服務員抓着照相機飛也似地跑了。

田中政雄一愣,罵道:“快追回來!”

另外那個服務員和犬伏諸一人抱住一個,拿着相機的那小子轉眼鑽進了電梯裏跑了。

“可惜啊,你為什麼不打我兩個耳刮子呢?那樣的話照片就會更加值錢了呢。”值班經理嘆了口氣,輕輕地道:“假如不想照片流到記者手裏,你們就乖乖地聽話哦!”

田中政雄腦門一暈,被他的兩個同僚拖開,另一個走上來道:“你想怎麼樣?敲詐我們防衛廳直屬的特種部隊嗎?你這是在找死!”

看着他手裏的證件,那個經理眼睛頓時瞪大了,趕緊讒笑道:“您怎麼不早說呢?誤會,一切都是誤會!”

“照片,把照片拿回來!”田中政雄吼道,他可不想因為那張照片而丟掉工作。

“好的好的,犬伏諸,你馬上去給我把照片拿回來,你這個笨蛋,也不打聽清楚,你這是在陷害我,我會讓你好看的!”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逗他們玩而已…”

最後照片追回來刪除了,數字相機拍照,不知道有沒有被拷貝過,這些傻大兵要了十美元的賠償費,還讓他們把他的褲子襪子鞋子拿去清洗,犬伏諸一臉的苦惱,其實心裏頭樂着呢。

“給我們去弄些吃的,我想我們的長官應該知會過你們了吧?”享受到了特權的身份的威力,田中政雄獰笑着望向那位倒霉的經理。

“嗯,我給您去瞧瞧,假如知會了的話,應該是可以的…”他一溜煙地跑了。

犬伏諸被罰拖地板,來來回回將幾個特種兵趕得到處跑,拖了七八遍才算完成了工作。

“該死的,我們的食物怎麼還沒有來?”一把抓住了給祺瑞頻繁服務的犬伏諸,田中政雄怒道:“是不是你這個混蛋又在搞鬼?”

“嗯,我不清楚,我給你去問問吧!”犬伏諸笑嘻嘻地道,這四個傻大兵可不是客人,怠慢了又能如何?

“假如你下回來手裏沒有帶上食物,你會知道我們特種兵的厲害的!”田中政雄獰笑着揉了揉拳頭。

“知道了知道了!”犬伏諸笑嘻嘻地道。

過了五分鐘,另一個服務員終於推着一隻送餐車來到了他們的面前,是一個可愛的小女生,四個大兵抓起屬於自己的食物,也不顧形象便坐在地上吃了起來。

“為什麼飯菜都是冷的!”田中政雄發怒了。

“嗚…我不知道!”小姑娘嚇得花容失色。

“啊喲!壽司裏面怎麼會有石頭!”一個大兵牙齒都快被嘣掉了。

“嗚…我不知道…”小姑娘淚眼汪汪地推着送餐車跑了,田中政雄他們恨得牙痒痒,但是卻沒辦法對一個可愛的少女發怒。

“咦!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坐在這裏?”來源於記者的敏銳反應,野晴無月立刻掏出相機,咔嚓咔嚓地拍了十幾張照片。

“趕緊把相片還給我們!”田中政雄氣暈了,今天真是倒霉透頂,氣勢洶洶地跳了起來,拿出手上的證件:“我們是防衛廳直屬特種部隊,正在執行任務!”

野晴無月才不理他,‘喀嚓咔嚓’地將他的證件連同他嘴角粘着的飯粒還有他那可笑的白色筒褲以及一雙拖鞋給拍了下來。

田中政雄大怒,走了過去,喝道:“拿來!”

“你要幹什麼?”野晴無月怒道:“你們這些混蛋,有你們這樣執行公務的嗎?作為記者,我要把你們的醜惡行為爆光出去!”

田中政雄正要動粗,祺瑞推門出來,微笑道:“聽到如此動人的聲音,我就知道是可愛的無月小姐來了,田中政雄,這位小姐可是警示廳副廳長的千金哦,不得無禮!”

田中政雄腦門裏面‘嗡’地一聲,一個踉蹌,扶着牆壁才沒有摔倒。

“美麗的無月小姐,這幾位特種兵先生們的確是在執行公務,剛才出了一點小意外,這位警官的褲子正在酒店的洗衣房內洗滌着,請您原諒這些可憐的人吧,您將存儲晶片交給我好么?”祺瑞輕輕拉起了野晴無月的縴手,牽着她走進門去。

“好吧,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就暫時饒了他們…”野晴無月乖乖地給他牽着,對祺瑞的話也沒有異議。

祺瑞轉過頭來對着田中政雄一笑,田中政雄激動得差點就要給祺瑞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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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的一本很久前寫的書,大家感興趣的就去看看,只開了個頭,後面就因為工作上的事情導致心情極度惡劣,也就沒有繼續下去,一直放在我的主頁上,卻沒見有人問我,今天去瞧了瞧才發現連結地址錯了,呵呵…

“可愛的小姐,您如約而至,真是讓我太高興了!”祺瑞倒了兩杯清酒,遞給她一杯。

“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野晴無月支吾着說道:“我來這裏是…”

“是為了什麼呢?”祺瑞微笑着坐到了她的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湊在她耳朵邊輕輕地問道。

在飛機場的時候,祺瑞便用從劉恆志那裏學來的惑心術挑逗她,並用催眠術說出了最後一句話,讓她晚上來找他,能夠找到這麼一個有身份的、美麗的、可愛的少女來配合他的行動簡直是太完美了,原本他的目標是已經調到了東京的山口博士的孫女山口千惠,當然,她的身份差了一點,勉強可以算是一個灰姑娘吧。

“我…我不知道…”祺瑞去倒酒的時候,她稍微清醒,想起了來這裏的本意其實是要拒絕他,但是,祺瑞再度摟着她的時候,她又迷失了。

“真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給我讓開!”門口外面傳來一聲怒吼,然後大門被一腳踹開了,一隊黑西服沖了進來,手上赫然提着MP5,門外的田中政雄還真是夠倒霉的,堂堂的特種部隊的戰士,被幾個私人餋養的奴才給用槍指着一動也不敢動。

“你們是什麼人?不許你們驚嚇到無月小姐!”祺瑞冷冷地站了起來,將野晴無月保護在背後,一付護花使者的樣子,其實他心知肚明這些是什麼人,徐如林他們剛剛站起來便被衝鋒槍給逼住了,這可不是逞強的時候。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不喑世事的野晴無月果然被祺瑞的表現感動了,從他的護翼下站了出來大聲呵斥道。

“小姐,老老爺讓我們接您回去!”為首的一個年輕的黑衣人惡狠狠地瞪了祺瑞一眼。

“現在才七點半,離十一點還早,我有我自己的自由,你們趕快給我滾出去!你們讓我丟盡了面子!”野晴無月大聲罵道。

“小姐,老老爺擔心您的安全,中國人都是不可置信的!”這個長得頗為英俊的年輕人似乎對他的小姐關心過度了。

祺瑞若有所覺地笑了起來,野晴無月怒道:“吉田達也,你給我閉嘴!不許你侮辱王先生!”

“對不起,小姐,請恕我無禮,請跟我們回去吧!”吉田達也低下頭道,不過祺瑞卻可以從他捏緊的拳頭看出他內心的憤怒。

“不,我不回去,到時候我自己會回去的!”野晴無月倔犟地道,從她現在從事的職業便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叛逆的女孩。

“無月小姐,假如您家裏的老老爺子擔心的話,您還是先回去好了,我想我會找個機會去拜見一下您家裏的長輩的,他們對中國人的印象也許是被某些心懷叵測的傢伙給蒙蔽了,我會讓他們改變心意的!”祺瑞拉着野晴無月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

野晴無月眼裏閃過一絲迷茫,她期盼地道:“好吧,希望那一天快一些到來,非常抱歉,這些愚蠢的東西真讓人倒胃口,真希望他們全部消失掉,再見,很高興能夠得到您的款待…”

吉田達也惡狠狠地瞪着祺瑞,那拳頭似乎都要被捏爆了。

“吉田達也,給我過來,不得對王先生無禮!”野晴無月站在門口怒喝道:“不是你要我回去的嗎?你還傻站在那裏幹什麼,小心我去爺爺那裏告你的狀!讓你到鄉下餵豬去!”

“小子,給我離無月小姐遠遠的,否則我會叫你好看的,中國人!”吉田達也惡狠狠地低聲威脅道。

“你是什麼東西,你憑什麼不許我跟無月小姐來往?你!一條狗而已!”祺瑞本不想理會,但是他最後那三個神聖的字眼說得太難聽了,讓祺瑞很有點捏扁他的衝動。

“我會記住你這句話的,你在日本一路小心了!”吉田達也並沒有發怒,反而是陰陰地笑了起來,然後氣勢洶洶地走了。

“媽的,他們真的是警示廳廳長的私人手下?居然拿着十多把衝鋒槍滿街走,真的是夠威風的!”徐如林氣惱地道。

“嘿嘿,這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日本的治安問題已經很嚴峻了,我們必須想辦法保護自己,不是么?看樣子幾個特種兵扮成的警察並不能夠保護我的安全呢!”祺瑞走到門口,對田中政雄道:“您能進來一下么?假如您還想要回您的照片的話,我想問一些普通的問題,真的,保證不會違反您的任何禁口令的。”

田中政雄沒有脾氣地吩咐手下:“給我看好了,再有人衝進來我要你們的老命,把剛才的情況立刻上報,媽的,被幾個流氓給拿槍指着,我們防衛廳特種部隊不會放過他們的!”

“請坐!”祺瑞指着沙發的對面道:“需要來點什麼?”

田中政雄受寵若驚地道:“您太客氣了,您需要問些什麼?關於剛才那些混蛋嗎?他們太無禮了,我們沒能擋住他們,真是抱歉。”

“是的,我想知道,那些人是警察還是私人保鏢?他們拿着威力巨大的武器,威脅我的生命安全,我又開始懷疑這次來日本的正確與否了,日本的安全狀況簡直糟糕透頂。”

“王先生,這是一起很特殊的事件,我保證,我們將會調派更多的人手,絕對不會再次出現這種情況了。”田中政雄解釋道,心裏面真是鬱悶死了,早知道就把特種部隊的制式武器帶出來,看那幾把小MP5敢胡來?

“好吧,我相信日本特種部隊的精英們能夠保護一位正直的投資者的安全,接下來我想問的是,那個叫做吉田達也的人他是什麼人?他威脅一位外國投資者,日本政府應該將他抓起來好好審問一下吧?”

“吉田達也是野晴家族的打手頭目,您可能不知道,日本國內也有不少很有實力的家族,或者跟您的家族一樣深不可測,野晴家族就是這樣一個家族,他們擁有很大的實力,吉田達也這個傢伙的名字我曾經聽說過,據說他心狠手辣…”

“天啊,您瞧我都惹了什麼人啊,我該怎麼辦?假如我在這裏出了事,我家裏的人一定會把日本給毀了的!”

“不,您在我們的保護之下,您不會有事的,野晴家族的人也不會讓他胡來的,您放心好了…”田中政雄汗然:“自己真的是來監視這位神秘少爺的么?怎麼像是變成了幼兒園的阿姨了?”

受辱了的特種兵們果然調來了更多的人,讓祺瑞安心的渡過了一夜。

第二天祺瑞果然又上了頭條,只不過最後野晴無月被狼吻的消息沒找着,看來是被野晴家族的人給砍掉了。

“色情的國度迎來了特色投資,日本道德淪陷已經成為天下的笑柄…”

“中國人投資東京色情行業,這是大和民族的恥辱!”

“趕走無恥的中國人!”這是一家右翼的報紙的頭條評論。

祺瑞拿着這張報紙,對徐如林,也是對田中政雄示威道:“給我立刻把這家報社買下來,讓裏面所有人滾蛋!這將是我在日本的第一項投資!”

“是!”徐如林看了看報紙上的電話,立刻打電話聯繫起來。

“王先生,他們恐怕不會賣的!”田中政雄小心翼翼地道,這些右翼團體背後都是有後台的,哪有那麼容易賣給你?

“是嗎?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錢買不來的東西!”祺瑞身上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讓田中政雄完全相信他有那個能力。

“少爺,報社的總裁一口否決了我們的購買意向。”徐如林道。

“好吧,雖然我有能力將它買下來,但是,我們不能為了幾隻小老鼠費太多時間,我們要看得長遠一些,走吧,到東京最繁華的地方,或者我們能夠得到什麼投資靈感呢。”祺瑞才沒興趣去買那些垃圾,只不過是裝樣子給田中政雄看,讓他摸不着頭腦而已。

田中政雄果然覺得他簡直不可捉摸,一時一個主意,讓人不明白他究竟想幹什麼。

銀座,傳說當年第一台鑄銀幣的鑄幣廠銀座就在這裏,於是這個名字就延續了下來,經濟危機之前,銀座是世界上地價最貴的商業區之一,現在稍微黯淡了一點,但是卻仍然散發著它的無限魅力。

銀座的確不錯,但是祺瑞沒有什麼購物慾望,也不打算參觀美術館或者電影院,要說投資的話,這裏地價太貴了,很不划算呢,所以,他們很快便來到了下一個目的地新宿。

來到新宿,田中政雄的臉色便不太好看了,倒是被聘請為臨時的導遊的犬伏諸興緻高昂起來,向祺瑞介紹道:“新宿被人們稱為東京的曼哈頓,其實呢,這裏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地方,您待會兒便可以感受到了。”

為了好好體會一下這個聞名已久的地方,祺瑞提議下車走走。

田中政雄眉頭緊皺,不過也沒辦法,總不能強行要求人家坐着防彈車子逛東京吧?

新宿街上的人簡直比銀座更多,現在經濟黯淡,能去銀座買東西的人少了很多,但是來新宿找工作的女孩子卻多了不少。

一條街看過去,赫然全是人頭,怕不有好幾萬人,祺瑞不禁感嘆道:“在這裏開一家色情夜總會,生意一定火爆呀!”

田中政雄差點一頭栽倒,犬伏諸倒是滿口附和道:“是啊,現在最繁榮的也就剩下服務行業了,您瞧,滿街都是出來賺錢的女人和嫖客呢。”

祺瑞他們在眾多保鏢的保護下在人潮里艱難前進,路邊有不少漂亮的女學生,都穿着超短迷你裙與超長厚卷襪子,還有許多打扮非常新潮的漂亮美眉,朝着路上的行人紛紛亂拋媚眼,若不是看到田中政雄他們穿着警察制服,恐怕也要過來糾纏一番。

“前面就是著名的歌舞伎町,東京的色情場所集中地!這裏什麼樣的女孩都可以找到哦!”犬伏諸很是興奮地道,田中政雄臉都氣白了,他或者沒有想到過,居然會有這麼無恥的同胞吧?

電話亭里貼著一大堆援助交際的小廣告,許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到處掛著,路上有許多人舉著牌子,什麽全套服務、顏射、乳交、雌犬飼、SM、群交…等等,上面還有標價,10000元、20000元…都是色情場所派出來的皮條客。

“舒明,這個乳交、群交什麼的我明白,這個顏射、SM是什麼來着?”江大海偷偷地問楊舒明道。

“這個…”楊舒明猜都猜出來了,但是卻有些不好啟齒,便道:“問那麼多幹嘛?小孩子家,別學壞了!”

“聖人都說了,不恥下問,有什麼不能問的?”江大海糾纏不清地道。

“你這個笨蛋,等回到賓館沒人了我再跟你說,少在這裏丟人了!”楊舒明咬着他耳朵悄悄道。

“哦,好吧,我記在心裏,待會你可得一件件告訴我!”

“五十萬日元…一個星期雌犬飼?少爺,我們弄一個回去玩玩?一千美元而已,不算貴哦!”不知何時犬伏諸已經以祺瑞的家奴自居了,讓同為日本人的田中政雄大為羞恥。

“這麼便宜的,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嘿嘿,真正過癮的還是把一個貴婦人或者美麗刁蠻的小姐調教成小狗的過程,直接買回來就沒什麼味道了!”祺瑞想起了當初從八郎那裏拷貝來的話,不加思索地便說了出來,讓跟隨他的人是大跌眼鏡。

“少爺您可真是高人啊,是不是以前曾經…嘿嘿,現在日本讓人動心的材料是越來越少了,不過,昨天晚上來找少爺的那個倒是不錯哦!”犬伏諸卻好像找到了知己一樣,淫賤地笑了起來。

“你這個混蛋,知道昨晚上那位小姐的身份嗎?竟敢在這裏胡說八道,小心被野晴家的人聽到,閹了你然後再把你送到泰國做成人妖!”田中政雄終於逮住機會,惡狠狠地罵道。

犬伏諸臉色一白,這才想起來旁邊還有一個‘外人’在場,登時求助似的往祺瑞望去。

“放心吧,田中隊長不會出賣你的,是不是呀?”祺瑞笑眯眯地看着田中政雄笑道。

“哼!”田中政雄瞪了犬伏諸一眼,打野晴家小姐主意的人多了,假如個個都去告狀,恐怕野晴家族也忙不過來。

“犬伏諸,看樣子你滿有經驗的嘛,以前玩過還是接觸過?”祺瑞問道。

“我的哥哥就是一個調教師,我曾經看過他調教母狗,因此知道一些。”犬伏諸還是有點心驚膽戰地。

“哦?生意怎麼樣?”祺瑞問道。

“嗯,以前還行,現在也不怎麼樣了,因為現在競爭太厲害了。”

“哦…”祺瑞點點頭。

“唉,真是道德淪喪啊!”幾個老頭看得是連連搖頭,這裏的女人比美國那邊更加開放,更加不顧廉恥,有警察在場,她們居然也還在照樣拉客,連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跑出來,對着他們老頭兒拋媚眼,差點沒讓他們的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祺瑞他們幾個年輕人人高大英俊,又是前呼後擁的,就像鶴立雞群一樣,惹得那些自認為有資本的女孩紛紛矚目,一串串激光似的電流拚命放過來,希望能夠將他們電暈過去好大塊跺夷。

“記得當年日本女人不是這個樣子的,真想不到啊,現在一個個跟妓女有什麼區別嗎?”張正明感嘆道。

“妓女?妓女都比她們高貴,妓女都是為人所迫或者是生活所逼,這些女人都是貪圖享樂的賤貨,又能享受又能賺錢,她們已經完全墮落了!”

一隊黑西裝匆匆走過,擠得人仰馬翻,造成了一陣混亂,祺瑞匆匆一瞅,卻看到了吉田達也那惡狠狠的面孔,他朝着祺瑞陰陰地一笑,轉眼便擠到了前面去了。

“那些人不就是昨晚上那幾個嗎?”祺瑞道:“真是些囂張的傢伙!”

田中政雄也是面沉如水,對手下低聲說了幾句,他們在前面開路的速度便加快了起來,有兩個還以更快地速度遠遠的跟着那一隊黑西服擠入了人群中。

“王先生,您不想過去瞧瞧熱鬧嗎?那些傢伙走得那麼匆忙,肯定又是在為非作歹,我們現在可是維護治安的警察哦!”田中政雄陰笑着說道。

“是嗎?假如您確認沒有危險的話,我倒是很喜歡看熱鬧的,這是人的天性,不是嗎?”祺瑞笑道。

他們也加快了行進的速度,遠遠地便看見那兩個跟蹤黑西服的傢伙站在一個電線杆子下面向他們招手,他們指着對面的一家酒店,表示黑西服已經進去了。

“那是野晴家族的產業嗎?”祺瑞隨口問道,那個酒店招牌很奇怪,並不是普通酒店用酒瓶或者酒杯做招牌,而是在招牌上畫了一個美女赤裸的背影,上面寫有酒店名稱和一些點心的名目。

“小野雞酒店?水果盤、冰火五重天、奶油派、雞胸堡、吸吸樂、磨磨熱…?這是什麼鬼東西?日本的特色菜?”江大海皺着眉頭道,這回楊舒明也不明白了。

“不,我也不清楚究竟是誰的產業,不過這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酒店,這裏進行的是那種特殊服務…”田中政雄赫然道,其實這是一個‘不進行性器官插入服務’的妓院而已,假如以為是酒店興沖沖跑進去叫一個奶油派,你就會享受到舔食塗在女服務員身上任何地方的奶油的特殊服務了。

大家正在研究那些特色菜,酒店的二樓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巨響,然後一張原木椅子砸碎了二樓的窗戶,裹着嘩嘩的玻璃,將下邊倒霉的人砸得哀哀亂叫,一個矯健動人的麗影向下張望了一下,翻身跳了下來。

“是她?”那女孩剛剛探身下望,祺瑞便看清楚了她的臉蛋,正是曾經匆匆一晤的那個叫做如風的女孩。

如風還是那麼漂亮,只不過穿的實在是太少了,上面一件短短窄窄的小皮襖,下面是一條超級短的迷你裙,身體的中段和下段動人的身體都暴露出了出來,不過倒是跟街上那些交際援助的女孩差不多。

她掃了一眼下面的人群,然後毫不猶豫地便跳了下來,避開那些被碎玻璃覆蓋的地方,她一腳踩翻了一個洪福齊天正在仰頭向上瞧的色鬼,一個側翻卸去衝力,又撞翻了兩個少女,跳了起來,鑽入了人群中。

“抓住她!她是個賊!”吉田達也出現在二樓破碎的玻璃窗前,嚷了一句,也縱身跳了下來。

幾名黑西服跟着他跳了下來,其他的黑西服叫囂着從酒店大門鑽出,氣勢洶洶地追向逃跑的如風。

街上的人有意識沒意識地都在擋着如風的去路,女孩子嫉妒她的美麗,恨不得她被黑西服抓起來教訓教訓,男的則想撈撈油水,倒是被後邊的人越追越近。

“美麗動人的小姐,有什麼我能夠幫助你嗎?”祺瑞故作色迷迷地湊了上去。

“是中國人的就幫我擋住後面那些混蛋!”如風用中文喝道,她並沒有認出祺瑞真正身份,但是看了報紙都知道這是中國來的傻冒少爺,在窗口往下跳的時候,她便已經將鶴立雞群顯得非常醒目的這一群人計算在內,想從他們這裏溜走。

祺瑞裝作一愣之下被她溜了過去,徐如林他們自然不會攔阻,田中政雄他們也視如未見,誰叫吉田達也昨晚上得罪了他們呢?

倒是吉田達也被祺瑞伸手給攔住了:“您好啊,吉田先生,咱們又見面了,怎麼每次見到您,您都會給我一個驚喜呢?”

“巴嘎!給我讓開,老子現在沒空跟你玩!”吉田達也看着如風就要消失在人群中,着急地怒罵道。

“吉田先生,你和這些不法之徒在鬧市上橫衝直撞,擾亂社會治安,看在野晴老爺的份上,我饒你一回,請你立刻約束好你的人,給我安分一點!”田中政雄嚴詞厲色地道。

“好…你們…給我等着!”吉田達也見如風消失在人群中,滿臉怒色地道:“咱們走着瞧!”

他帶着手下繞過祺瑞他們,繼續向前追,一面打電話聯繫其他人打算讓人在前面堵截。

祺瑞聳聳肩膀,道:“我又惹惱了他了么?真倒霉啊!”

“王先生,這不是您的錯,我會如實上報的!”田中政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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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腦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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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十三卷 全球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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