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季 八步趕蟬一刀四十九影
這時,有人在劇團大院裏說,找到了,找到了。
人們呼啦啦急匆匆地跑到劇團大院,有人說,在劇團的女廁所裏面找到一個無頭屍體。看樣子是男屍。
警察立即拉起警戒線,不讓人們靠近劇團的女廁所。
馬主任的老婆也哭天搶地跑來,她瘋子一樣非要進入女廁所看看。
這時,警察七手八腳從女廁所抬出一個無頭屍體,馬主任的老婆看見了衣服,大呼,我的當家的啊!你死的好慘啊!
女人當即哭暈。
團長看看,真的是馬主任昨天穿着的黑西服和黑色皮鞋,只是沒有腦袋,他也不確定是不是馬主任。
警察說,在場的人都不可以走,要送到警察局做完筆錄再走。
西部珏林說,我剛剛做過筆錄,我可以走吧。
團長說,我昨天不在渭河劇團,我有不在現場的時間證據,你們可不能冤枉是我殺的人啊?
警察說,現在出了殺人命案,一切以證據說話,不會冤枉一個好人,同時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剛剛做的筆錄不算,出了人命案子了重新再做一個才行。
王木匠是劇團旁邊一個木匠鋪的老闆,他和團長是朋友,他聽說劇團裏面出人命案子,急匆匆跑來看熱鬧。他看見了無頭屍體,笑笑說,莫不是人頭還在廁所的化糞池裏面哦?
警察說,你是誰?你咋知道人頭在化糞池裏面?
王木匠說,我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警察說,那不成,保不齊你是殺人兇手喱。
這時,有人叫嚷,撈到人頭啦,在女廁所的化糞池裏面。
警察對王木匠說,你小子別走,你的嫌疑很大。
撈起兩個蛇皮袋,臭氣熏天,捏着鼻子打開,骨碌碌,一個人頭滾落出來,居然是一個骷髏頭,白骨化的骷髏頭,黑洞洞地兩個鼻子眼的窟窿嚇人,但是沒有下頜骨。
另一個蛇皮袋打開,一袋子白骨化的骨頭,亂七八糟的骨頭橫七豎八的散落一地。取證的警察過來拍照。讓人疑惑不解的是,居然白骨化了,就是死了一個晚上。怎麼會如此快的白骨化,還有一地散落的橫七豎八的骨頭,這是誰的骨頭?說明,這裏死的不止一個人。問題來了,另一個白骨化的死人是誰?
警察疑惑不解,現場的劇團的男男女女也疑惑不解。
晚上,在警察局,謝隊長把白骨化的骷髏頭和亂七八糟的白骨化骨頭在工作枱上拼成一個完整的骨架,這個人體骨架奇異極了,肩寬,甚至比一米八五的謝隊長的肩膀還要寬大,卻是個子矮小,只有一米四左右,這是怎麼樣一個人?
另外法醫已經提取了馬主任的女兒的DNA,送到公安部去做親子鑒定了,這個骷髏頭和亂七八糟的骸骨的DNA也提取了。法醫說,一個晚上要使人的頭骨白骨化幾乎不可能,這個骷髏頭和無頭屍體估計不是一個人的,這裏面估計有兩個殺人案子喱。
當天夜裏,在警察局,警察問團長,你們這裏最近一兩年有沒有人死了?
團長說,沒有啊,我在劇團二十年來,沒有誰死了啊?
警察說,你們劇團有沒有誰失蹤了?
團長說,我的印象里,沒有誰失蹤啊。
另一個房間,警察對西部珏林問了同樣問題,你們這裏最近一兩年有沒有人死了或者失蹤了?
西部珏林說,這個你要問團長,我是剛剛從米脂來渭河劇團的,這裏我來還不到一個月喱,我炸知道這裏誰死了啊。
警察又問,昨天晚上你是和誰一起回渭河市區的?
西部珏林說,我們劇團的郭子肚子疼痛,團長叫我和馬主任送郭子去渭河市醫院,你們可以去市醫院找郭子問問,他還在市醫院住院喱。
警察說,聽說昨天在鄉下舞台上,劇團的水游月和馬主任鬧矛盾了,是不是?
西部珏林說,是啊,這個你們也知道啊,是馬主任在舞台上耍流氓說喜歡水游月喱,他們兩人相差三十歲喱,水游月不依不饒和馬主任在團長面前拉拉扯扯,這和我沒關係哦。
警察說,你結婚了嗎?
西部珏林說,沒有,我女朋友在米脂稅務局上班,我們快結婚了,怎麼啦,這也查啊?
警察說,你好好回答就是了。別磨磨唧唧的。
西部珏林說,警察大哥,我說了我知道的,沒有磨磨唧唧的。
在另一個房間裏,警察問水游月,說,昨天你和馬主任鬧矛盾了是不是?
水游月說,我在舞台唱戲,馬主任耍流氓,我拉他到團長那裏評理去了,腫么啦?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了人?我才二十歲,殺雞都哆哆嗦嗦,我,我,可沒有,殺人喱。
警察說,你殺沒有殺人,你心裏面清楚,該說的你要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不要刻意隱瞞。
水游月說,警察同志,我想到一個人,老牛,牛掰和,劇團裏面的燒開水的臨時工,他神神秘秘的,我親眼看見他在團長的辦公室窗子底下窺視,後來又在馬主任的辦公室門口窺視,我昨天晚上就是和老牛一起回到市區的,老牛有作案時間,他又是一個男人有作案的身體條件喱。
警察說,你知不知道最近幾年劇團失蹤過或者死過人?
水游月說,我是三年前進入劇團的,在我進入劇團不到半年間,一個叫陳婕妤的女孩子失蹤了,他是郭子的女朋友,但是郭子對劇團說,陳婕妤甩了他跑到海南島去傍大款了。
警察說,這事是真的?
水游月說,我也是道聽途說,你們可以當個線索去查查看喱。
當天夜裏,西部珏林他們回到劇團,團長說,開個會喱。
到場的只有在渭河劇團的西部珏林,水游月,老牛,老夏。團長說,劇團出了命案,你們不要到處去說,影響不好喱,警察來問什麼,你們要如實回答,不可以欺瞞警察喱,那是犯法的喱。明天西部珏林和水游月回鄉下四碼頭鄉去唱野檯子,你們是劇團的台柱子,人吃馬喂,還要賺錢養活一大家子喱,估計警察局還要找咱們,我是團長留在家裏面坐鎮喱。
折騰一天了,西部珏林回到家裏睡覺,咳咳,有人咳嗽。
師叔是你啊?西部珏林看見瞎子糖球居然出現在他家,悄無聲息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瞎子糖球也不說話,拉住西部珏林的手臂,居然一躍跳下他家窗戶,數層高的樓層摔下,他們卻繞了半天出了渭河城,進入山林,兩邊都是黃沙土坡陡峭崎嶇不平,有些地方是斷崖深谷,在夜間一個瞎子在斷崖上狂奔,實在匪夷所思恐怖訝異極了。
終於到了一個深幽的谷底,幾縷青煙正在谷底飄渺。西部珏林大惑不解終於停下腳步問瞎子糖球說道,師叔,我們大半夜到這個鬼地方幹什麼啊?這是哪啊?
瞎子糖球說道:這還是你爹你娘還有你爺爺的墓地啊。
西部珏林大惑不解,他爹他娘還他爺爺的墓地應該在老家米脂的牛脖子村啊,他環顧四周心裏面不能言說的一絲詫異,瞎子糖球雖然是瞎子,卻燃起了火把,火把的光芒在山風的吹拂下一閃一閃跳躍,西部珏林看見谷底只有一個孤零零的涼亭,哪有墓地啊?天際一顆流星劃過,月亮緩緩溢出雲層,星星不多,山風有些大,風聲怪音嘶吼,穿過曠野土坡的風聲呼嘯吹動西部珏林的髮絲。他感覺陰深深有些涼颼颼的詭異神秘氣息。
月光和火把的光芒拖長了人影倒影在荒郊谷底,影子飄渺晃動好不張牙舞爪猙獰恐怖。西部珏林有些不安,在這樣的谷底碰見強盜土匪倒是不怕,他怕鬧鬼。
瞎子糖球把西部珏林帶到那個涼亭說道,孩子,在這練一下棄子十三刀給你爹娘還有你爺爺看看,西部家的武技後繼有人。
說完,瞎子糖球居然從腰間拿出一把彎刀,就是西部珏林天天練習的那把彎刀,怎麼到了瞎子的腰間了?哦,鬧了半天就是要找一個空地練習一趟棄子十三刀嗎?西部珏林放下了心,接過彎刀腳步急速變幻身形,這趟刀法他已經爛熟於心,閉眼也練習的爐火純青神出鬼沒,他自認為已經達到出師的水平。他的刀光映出火把的烈焰,腳步急速移動,自顧自的一刀快似一刀,幾點流動的火星開始在他的刀光下穿梭變幻,他得意的陶醉在自己的刀鋒之間。突然,一陣嘈雜的噹啷啷撞擊聲驚醒了他的陶醉,彎刀居然脫手飛了,他面對火把,看着刀鋒飛出,而後被瞎子糖球二指夾住刀鋒,彈飛他彎刀的是瞎子的這二指,夾住刀鋒還是瞎子這二指。
腫么啦師叔?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彈飛我的彎刀?西部珏林大喊道。瞎子糖球說道,你練習棄子十三刀多久了?
五年啦,師叔,有什麼不對的嗎?西部珏林說道。
五年練習棄子十三刀,你還是這樣的花拳繡腿嗎?武技還是如此不堪一擊嗎?太讓我失望了,孩子,時間不多了,你知道嗎?
師叔,腫么啦?什麼時間不多了——,你到底有什麼話不好說嗎?
看着瞎子糖球欲言又止的神情,西部珏林狐疑極了,他感覺瞎子糖球有什麼話想對他說,又有所顧忌,他家族是盜墓家族秘密甚多,規矩也複雜,這些祖師爺留下的規矩西部珏林不懂,卻也有些好奇,--就在這時,突然,兩個人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撲鼻而來,一股酒香順着谷底的不遠處飄來,而後一個白點由遠及近急速飛奔而來,夜幕下這個白點十分醒目,西部珏林看的清清楚楚,居然是一隻周身雪白的狐狸,那個雪白的狐狸急速跑到涼亭前方,靠近他們兩個人,嗚嗚鳴叫兩聲,揚起它高傲的頭顱烏黑的眼眸中滿是愛意看着西部珏林。而後又跑來兩隻烏黑如同鎢金的黑狐狸,三隻狐狸默默看着西部珏林,這樣人和狐狸對視良久。在火把的照耀下,西部珏林走過去,蹲下身子他仔細看着那隻雪白的狐狸,這隻白狐皮毛光滑如油脂,全身透露一絲說不出的高貴氣質,雪白的尾巴隨風漂擺,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子在火把下閃爍星辰一般光芒,狐狸的眼睛那樣愛憐的看着西部珏林。西部珏林猛然心中一動,感覺自己前世和這白狐有緣似乎是一家人,他像中邪一樣死死的盯住這白狐,突然這白狐眼角流下兩行熱淚,西部珏林也情不自禁的流下兩行熱淚,似乎心有靈犀一點通他們是心脈相連的。
另外的兩隻黑狐低着頭垂着尾巴,發出低聲嘶吼,嗚嗚鳴叫兩聲,似乎在催促白狐離開,那白狐喉嚨裏面發出一絲凄厲的嗚嗚鳴叫,似乎有滿腔激情無法說出來,然後白狐恍惚之間緩緩走到那個掉在地上彎刀旁邊,叼住彎刀跑過來遞給西部珏林,它而後緩緩邁出詭異的步子,那步子好似是某種神秘的陣法,一直繞了三圈,演示三次給西部珏林看,這白狐神秘的步子之間有着某種奇異神秘的陣法秘訣,西部珏林一點就通,也跟着它的步伐左右穿梭移動,移動之間手裏面的彎刀攻殺棄子十三刀,--白狐在涼亭前停下腳步,頷首示意西部珏林融會貫通的很不錯,這完全就是一個長輩在悉心指點晚輩練習武技。
白狐又揚起頭顱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嗚——,就隨着兩隻黑色狐狸一陣魅影一般消失在涼亭裏面。西部珏林跑過去,在涼亭四周里裡外外尋找,並沒有洞口,連一個地縫也不見,這三隻狐狸來無蹤去無影,憑空消失了,他大感意外,就問瞎子糖球,師叔,師叔,剛剛明明有三隻狐狸在此,怎麼就不見了?
山風清冷星月凄涼,瞎子糖球並沒有回答他,而是說,你又一次用彎刀攻殺我。我們爺倆練習一次實戰。
奇怪的是,只一招,西部珏林突然鬼使神差的鬼上身一樣使出飄渺的步伐,就把彎刀架在瞎子糖球的脖子上了。如此幾次三番試驗,都是在三招之內西部珏林的步伐總是比瞎子糖球快一分,彎刀刀刀不離瞎子的脖子。
瞎子糖球說道,不錯,破勢雙殺法果然精妙。可是棄子十三刀,關鍵在於棄子,你只是應對武徒級別的對手,破勢雙殺法可以碾壓對手,一旦碰見武者,尤其是後天超凡級武者,你的破勢雙殺法,就會毫無用處的。
瞎子糖球接著說道,天下武技,棄子十三刀是武徒級刀法之中的極品,就是後天武者初期,也可以被此武技斬殺的,當年你爺爺在闖關東時遇上數個後天武者級的土匪,還是一把彎刀殺個雞犬不留,不然在關東軍的地盤上怎麼能西部家族可以橫行無所顧忌,小子,今天師叔教你一招,八步趕蟬一刀四十九影,--
西部珏林聽的雲裏霧裏,神情有些恍惚,問道,師叔什麼是武徒,後天超凡啊?
瞎子糖球說道,天下武者,分為普通武徒,青衣武徒,金剛武徒,大道武徒,後天武者,後天大圓滿武者,先天武者,後天超凡,先天超凡,飛天超凡,--再升上去還有半神,神。--
西部珏林嗤笑,師叔,你說書吶,還有半神和神嗎?我們是無神論者,哪有神仙啊?
瞎子糖球嚴肅說道,你的棄子十三刀其實是大道武徒的武技,你的武技級別還只是一個普通武徒的初期,碰上一個青衣武徒就會殺死你,你不會一點點絕技護身,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看着瞎子糖球說話十分嚴肅不像在開玩笑,西部珏林就閉口仔細聽糖球接著說,我和你爹都是大道武徒,你爺爺修鍊一生也只是後天武者初期,我的眼睛就是在和一個後天武者搏殺之時被人刺瞎的,連眼珠子也被那個後天武者挑掉,不過,那個後天武者並沒有築基期,只是一個練氣期的後天武者,否則我也不會活着回來的。
西部珏林聽的一臉茫然問道,什麼是築基期和練氣期啊?
瞎子糖球說道,武者不僅僅要練習武技還要修鍊氣息,所謂的練武不練功到老一場空,練功分為,練氣期,築基期,結丹期,元嬰期,化龍期,草怪期,渡劫期,飛天期。一個後天武者最基本的標準就是練氣期武者,築基期是先天武者的最低標準。元嬰期是後天超凡的最低標準,渡劫期是先天超凡的最低標準。至於半神和神都是超級變態的,沒有最低標準。你已經十八歲了還在一個普通武徒級別,你爹在十八歲時已經是一個青衣武徒了,至於你爺爺十五歲就是青衣武徒了,當然他們都是五歲習武,你是十三歲才習武的,你修鍊的時間才五年,這也情有可原,不能怪你愚笨--
西部珏林說道,現在都有槍炮了,武徒武者還有超凡--不是開玩笑嗎?師叔——
西部珏林還沒有說完,突然一團黑影晃動,如霧消散,而後又聚集在他的眼前,居然是瞎子糖球的身影,這身法快極,而且鬼魅妖孽,就是槍炮也無奈何之,西部珏林知道瞎子師叔在無聲的回擊他的調侃,情知失言,西部珏林就閉嘴了。
一夜未眠,西部珏林就在谷底和瞎子師叔練習八步趕蟬一刀四十九影。這本來是要練氣期之後的武徒在凝集真氣之後練習的武技,瞎子糖球在西部珏林還沒有練氣根本沒有凝集真氣時,就教他練習,本來這事是犯忌諱的,會走火入魔劍走偏鋒的,瞎子糖球似乎是在孤注一擲在賭一把,只有他心裏面焦急萬分,他始終是在和時間賽跑,留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瞎子已經是練氣期的大道武徒,他催動真氣可以做到一刀劈砍出四十九道刀光黑影,可是西部珏林根本只是一個普通的武徒,他一刀練習了一夜,也只做到了一刀三影,離一刀四十九影差十萬八千里呢,耳聽鳥鳴雞叫,感受到太陽的初升溫暖,糖球不得不說道,小子,你回去吧,自己勤奮練習,這是你的救命本事,當然,師叔,似乎是在閉門造車拔苗助長了,你已經儘力了,我知道的--
轉過天,早晨，六點鐘，西部珏林剛剛疲憊的回家,他還在家,砰,砰,有人敲門,開門,警察來了,問,你知道郭子去哪裏嗎?
西部珏林說,郭子?他不是闌尾炎在市醫院住院嗎?
警察說,郭子昨天晚上出院了。你知道他人在哪裏嗎?
西部珏林說,不知道,我和他不熟喱,你去問團長吧。
警察說,你和我去團長家找團長。
他們一起來到豬耳朵衚衕的一單元樓四樓,敲門,開門的是團長老婆,警察說,團長在家嗎?我們找他有事。
團長老婆說,團長出去喱,去劇團喱。
警察和西部珏林急匆匆來到劇團,在大門口碰見了老夏,西部珏林問,團長在劇團嗎?
老夏說,團長壓根就沒有來劇團啊。
警察在劇團里裡外外找了一遍,團長不見了。
警察對西部珏林說,你等一下碰到團長,叫他火速到警察局來一趟,有急事喱。
西部珏林說,好哩。
警察走了,西部珏林想起還要去鄉下四碼頭鄉唱野檯子喱,他急匆匆來豬耳朵衚衕找水游月的家,在她家樓下叫嚷,水游月,水游月,咱們去四碼頭鄉,你快一些喱。
西部珏林,西部珏林,你過來,一個人在樓道里低聲叫他,是團長。
西部珏林說,團長你咋在這裏啊?警察找你去警察局喱,郭子不見了,警察讓你去警察局喱。
這時,團長拉住他的手說,你不要告訴警察你見過我,我要去一個地方,你陪我去。晚一點去四碼頭鄉不要緊,我和水游月說好了,中午在汽車站我們聚合。
團長拉住西部珏林坐車彎彎繞繞來到一個四合院門口,咚咚咚,敲門,門開了,一個小瞎子開門說,你們找誰?
團長說,我們找你師傅喱,你告訴你師傅,劇團團長來了喱。
小瞎子說,喔,進來吧,我師傅在打坐,你們等一等。
西部珏林緊張的看看四周。十分神秘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