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藍發耳環。”
盯着藍發耳環看了許久才開口叫了他一聲的鏡令他疑問地‘啊’一聲。
“我叫五十嵐鏡,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鏡把右手伸到了藍發耳環的身前。
看到這樣的情景,在場的五個人之中有兩個都驚訝,或者說是糊塗了。
而這兩個人就是藍發耳環和吹寄制理。
但糊塗歸糊塗,藍發耳環卻沒有忘記身抬起右手與鏡的右手握在一起。
“我們不是…。”
“這是正式的。”
輕聲打斷了藍發耳環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笑着緊了緊與藍發耳環握在一起的右手。
聽到鏡這麼說的藍發耳環在歪頭想了一會兒之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你那天早上是為了掩人耳目才那樣對我的。”
說完,藍發耳環也緊了緊與鏡握在一起的右手。
“我是不是可以把這當成混蛋和變態組隊了?”
突然開口說出了這種話的吹寄制理把良好的氣氛毀得一乾二淨不算,還讓鏡和藍發耳環那握在一起的右手迅速的分開了。
“我不是混蛋,也不是變態,更不會和藍發耳環這個大變態組隊,所以不可以,也不可以污衊我。”
話聽起來有點而奇怪,表情卻很認真的鏡為了避免被藍發耳環偷襲便在話音落地的同時,迅速跑到了吹寄制理的身邊與他拉開了距離。
對此,原本還想像前天下午那樣噁心鏡的藍發耳環露出了遺憾少於不甘的表情。
見藍發耳環露出了這種表情就知道自己跑得非常及時的鏡對相良宗介使了一個眼色。
從而讓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的相良宗介用左手按住了藍發耳環的肩膀。
“相良,你…。”
“噓。”
用拿着罐裝紅茶的右手食指對藍發耳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之後,相良宗介順勢用這根手指指了指鏡和吹寄制理。
不是很明白相良宗介的意思的藍發耳環剛張開嘴巴就聽把右手在校服上蹭了兩下的鏡說。
“我叫五十嵐鏡,很高興認識你。”
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把右手伸到了吹寄制理身前的鏡使藍發耳環明白了相良宗介的意思。
“不…。”
想要阻止鏡的藍發耳環剛開口就被用左手接過了右手上的罐裝紅茶的吹寄制理給打斷了。
“我叫吹寄制理,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吹寄制理用那被罐裝紅茶弄得有些濕的右手握住了鏡的右手。
“班…。”
“直接叫我的姓氏吧。”
輕聲打斷了鏡的吹寄制理在話音落地之後,也沒有放開與他握在一起的手。
當然,不是吹寄制理不想放,是鏡還握着她的手,她沒法放。
不過就算是這樣,吹寄制理也沒有把這個說出來。
原因很簡單,吹寄制理不想讓藍發耳環變態且相信鏡不會當著他女朋友的面占自己的便宜。
“那…吹寄。”
“是。”
“你不地道。”
“哈?”
“我為了避免把藍發耳環的變態病毒傳染給你特意用校服擦了擦手,而手被罐裝紅茶弄濕了的你卻甩都不甩一下。”
此話一出,被鏡弄得有些迷糊了的吹寄制理不但不迷糊了,甚至還有點兒尷尬。
“我以為你不在意,我就…沒那啥。”
說完,吹寄制理就想把手抽回去。
發現這個的鏡在趁機捏了捏吹寄制理那隻柔軟的玉手之後,帶着一本正經的表情鬆開了她的手。
“你…。”
“現在不在意了。”
用這種話打斷了吹寄制理的鏡令藍發耳環抓狂了。
理由是藍發耳環親眼看到鏡捏了吹寄制理的手,把手抽了回去的吹寄制理又沒有打鏡。
“五十嵐!你都有那麼可愛,那麼漂亮,身材那麼好的女朋友了怎麼還佔班長的便宜啊?!把班長留給我啊!我都…。”
大嗓門的藍發耳環還沒把話說完就被鏡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閉嘴!我不過是與吹寄正常地握個手罷了,哪裏占她的便宜了?!”
說完,鏡為了避免麻煩便抬起右手對相良宗介做了一個拉拉鎖的動作。
從而讓相良宗介在剛剛站起身體的食蜂操祈過來之前,淡定地用藍發耳環左手上的罐裝紅茶堵住了他的嘴。
“哥哥大人,你是不是…。”
“別信大變態的話。”
“那變態的話呢?”
食蜂操祈的話令知道她口中的變態指的就是自己的鏡抽了抽嘴角。
“吹寄,你說吧。”
不想承認自己是變態,也不想讓剛剛走到自己身邊的食蜂操祈把遙控器掏出來的鏡把麻煩(鍋)甩給了吹寄制理。
不想接這個麻煩(鍋)也得接的吹寄制理在惡狠狠地瞪了鏡一眼之後,甩了甩右手。
“他說我手濕就用力地捏了一下我的手。”
帶着認真的表情說出了這種是真的,也是假的話的吹寄制理使食蜂操祈皺了皺眉頭。
“真的只是這樣嗎?”
還是有點兒不信的食蜂操祈向在他的記憶中不是很會撒謊的相良宗介確認道。
“真的。”
沒想到食蜂操祈會問自己的相良宗介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用一如既往的平靜語氣回答了她。
得到了這種回答的食蜂操祈這才收起那看起來有些危險的表情笑着抱住了鏡的手臂。
“吶~哥哥大人,你今天晚上幾點回家?”
變臉速度快,轉移話題的速度也不慢的食蜂操祈不光把鏡弄無奈了,還把吹寄制理和相良宗介也弄無奈了。
而除此之外,三人還都很慶幸,儘管慶幸的原因都不同。
“明知故問可不是什麼好行為。”
“人家沒有明知故問,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因為人家還沒看完哥哥大人的記憶就把哥哥大人的記憶封印了。”
一臉認真的食蜂操祈令鏡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之後,無視震驚的三人嘆了一口氣。
“唉…辦完正事就回去,幾點待定。”
這麼回答了食蜂操祈的鏡使她在歪起腦袋的同時,不經意地瞥了吹寄制理一眼。
“什麼正事?”
明明知道卻要裝作不知道的食蜂操祈不是在沒事找事,是在看鏡會不會跟自己說實話。
如果鏡跟自己說了實話,食蜂操祈就不會對吹寄制理下手。
反之,食蜂操祈就會在吹寄制理落單的時候改變她對鏡的態度。
不知道食蜂操祈在撒謊,也不覺得她會為了這點兒小事撒謊的鏡在低下頭與她對視的時候,朝吹寄制理那邊動了動眼睛。
“現在不能告訴你。”
言外之意就是晚上再告訴你的鏡令把他的小動作都看在眼裏的食蜂操祈放下了懸着的心。
“既然如此,那人家就先回家了。”
“嗯,路上小心點兒,遇到什麼麻煩就給我打電話。”
“肯定的,因為哥哥大人是人家的英雄!”
說完,食蜂操祈像是賣萌賣上癮了似的又對鏡賣了個萌。
面對這樣的食蜂操祈,鏡笑着在她的腦袋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對此,食蜂操祈解除了賣萌姿勢從那有着紅色星星的白色包包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的皮錢包。
“這是人家上午在第七迷霧商城買的。”
說著,食蜂操祈把這個錢包送到了鏡的面前。
發現這個錢包和自己昨天下午在路過的皮具專賣店的櫥窗里看到的那個一模一樣的鏡稍微地猶豫了一下便伸手把它接了過來。
“我該說…。”
“不該!”
知道鏡想說什麼的食蜂操祈不想聽他說那兩個字,所以便及時地打聲打斷了他。
“那…你裏面塞錢了嗎?塞了的話,我會非常高興的。”
明白食蜂操祈為什麼會那麼打斷自己的鏡想了一下便把話題從那上面轉移開了。
原本想說食蜂操祈送給鏡的那個錢包很貴的吹寄制理聽他這麼說頓時抽了抽嘴角,翻了兩下白眼。
“五十嵐,你這樣就不怕落實你那大白臉的稱號嗎?”
吹寄制理的詢問令鏡在看了一眼裏面塞了至少三十萬円的黑色皮錢包后,輕輕地搖了搖頭。
“怕,但我相信我要是把她昨天乾的那些事情都說出來,你們肯定不會認為我是大白臉。”
說完,鏡睜大雙眼帶着氣人的表情對正在用像是能殺人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藍發耳環晃了晃腦袋。
從而在嘴巴被相良宗介用他的罐裝紅茶堵住了的藍發耳環被自己氣得‘嗚唔’直叫的時候,把那個錢包塞到了里懷兜。
“1173000。”
“什麼意思?不會是…。”
吹寄制理還沒把話說完就看到用右手捂着眼睛的鏡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一下,本來就有些驚訝的吹寄制理徹底的震驚了。
而嘴巴被自己的罐裝紅茶堵住了的藍發耳環則帶着一臉驚恐的表情看着食蜂操祈‘嗚唔’地叫了兩聲。
“你說的是不是太能花了?養不起啊?”
鏡的話令剛剛被相良宗介放開的藍發耳環用力地點了點頭。
看到藍發耳環點頭了的鏡在他開口之前,繼續說道。
“這下你知道了什麼叫做越可愛,越漂亮的女人就越敗家了吧?”
“知道了,但她不是還…。”
“這不是還,是給,不懂就當成這是她心情好才給我的。”
鏡的講解使懂他是什麼意思的藍發耳環送了他一個羨慕嫉妒恨的憐憫眼神。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給了鏡那個眼神又說了這種話的藍發耳環把他氣得當即抬起左手豎起了中指。
“法克魷!詛咒你這輩子的女朋友都是小左和小右!”
說完,鏡便抱起和吹寄制理一樣都是一臉不解的食蜂操祈跑了。
而一開始也是這樣的藍發耳環在抱着食蜂操祈的鏡跑沒影了才反應過來對他實施了追殺。
和吹寄制理一起留在天台上的相良宗介則帶着不解的表情皺着眉頭看着三人離開的地方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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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左和小右是啥的可以去找度娘。
以上!--一點兒也不污的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