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不是笨蛋的笨蛋
不過現在才發現這些的吹寄制理卻不能調侃鏡。
理由在於鏡正帶着一臉溫柔的笑容輕輕地拍着食蜂操祈的背部哄着鬧彆扭的她。
事實上,吹寄制理不僅是個很有正義感的好人,還是個很大膽,包容力很強,愛吐槽的好少女。
不然的話,吹寄制理早就像班裏的其她女學生那樣遠離鏡這個又色又暴力的混蛋了。
幾分鐘后,哄好了食蜂操祈的鏡見相良宗介拿着一罐可口可樂,四罐紅茶回來了就想把她放到一旁去接自己要的飲料。
但礙於不想離開他的食蜂操祈不肯鬆開他的脖子,鏡只能放棄這個念頭。
“你明天把名字改成螞…。”
“笑面惡魔五十嵐!你最怕的勇者藍發耳環又回來了!”
藍發耳環那底氣十足的聲音令原本想對食蜂操祈說把名字改成螞蟥的鏡翻了翻白眼。
“藍發耳環這種笨到不可救藥的變態怎麼沒被那位美女打死在女廁所里?”
語氣有些無奈的鏡在話音落地的那一刻,輕輕地晃了晃食蜂操祈的身體。
知道鏡為什麼要這麼做的食蜂操祈輕輕地搖了搖頭。
“人家不要下去,人家要當螞蟥。”
輕聲說出了這種話的食蜂操祈把鏡弄得擺出了生無可戀的臉。
看到鏡擺出了這種臉的吹寄制理在接過相良宗介遞來的紅茶后,笑了。
但為了給鏡留點兒面子,吹寄制理沒有笑出聲。
相良宗介則是輕輕地翹起嘴角把一罐可口可樂和一罐紅茶放到了他的旁邊。
“你喝一罐吧。”
語氣平靜的相良宗介在話音落地的同時,用拿着一罐紅茶的左手指了指剛剛出現在天台上的藍發耳環。
“變…。”
“咦?五十嵐怎麼抱着一個穿着便服的可愛少女?”
剛一開口就被藍發耳環用疑問打斷了的鏡在蹭了蹭食蜂操祈那光滑細膩的臉頰之後,拍了拍她的背部。
“眼力不錯嘛,藍發耳環,竟然能靠看背影就判斷出這個少女很可愛。”
說著,鏡用左手拿起了相良宗介放在一旁的可口可樂。
“那是,我藍發耳環…等等!五十嵐,你和這個穿着便服的可愛少女是什麼關係?”
隨着話音落地,藍發耳環跑到了相良宗介和抱着食蜂操祈的鏡中間。
從而在頭也不回地在相良宗介那裏接過了一罐紅茶之後,伸長脖子去看食蜂操祈那被鏡擋住了的臉。
通過鏡的記憶知道藍發耳環是個什麼樣的人的食蜂操祈在他開口之前,扭過頭貼着他的臉頰看着藍發耳環。
“人家是哥哥大人未來的新娘Kira☆~!”
把前三根手指伸直了的右手放在臉頰旁邊賣了個萌的食蜂操祈瞬間就秒殺了藍發耳環。
“哇啊!這不科學!這麼可愛,這麼漂亮,身材比班長還好的少女怎麼可能是五十嵐未來的新…娘…誒?哥哥大人?”
跪了的藍發耳環在話說到最後的時候才發現食蜂操祈對鏡的稱呼有問題。
“五十嵐,你前天不是說自己是御姐控嗎?怎麼又多了一個妹控屬性?”
不等聽他那麼說的鏡或食蜂操祈有什麼反應就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的藍發耳環使二人笑着看了一眼對方。
“你說,還是我說?”
“人家說。”
這麼回答了鏡的食蜂操祈在話音落地的同時,放下右手蹭了蹭他的臉頰。
“人家不是他的妹妹,他也不是妹控,是御姐控,更是姐控。”
“那…。”
“人家管他叫哥哥大人是因為人家比他小不好直接叫他的名字,所以人家就選了這個作為愛稱。”
解釋了自己為什麼管鏡叫哥哥大人的食蜂操祈令藍發耳環趴在了護欄網上。
“決定了,我要創建五十嵐鏡去死團!”
羨慕鏡到了生恨地步的藍發耳環要不是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打不過他的話。
藍發耳環現在都能把鏡從這上面推下去摔死。
“那我是不是該創建變態去死團?”
“被那個會放電的御坂美琴稱之為變態的你組建這個團是要殺死自己嗎?那真是太好了!”
說完,藍發耳環對鏡露出了惡意十足的笑容。
看到藍發耳環露出了這種笑容的吹寄制理和相良宗介都覺得鏡會打他。
但讓二人感到驚訝的是,鏡既沒有打藍發耳環,又沒有生氣,僅僅是笑着搖了搖頭。
“首先,貧乳叫我變態就像我叫她貧乳那樣,昵稱而已,並不代表我真的是變態。”
“變…。”
“其次,我要組建的變態去死團是針對你這種超級大變態的。”
“你才…。”
“最後,我會非人道的手段把這個世界上的所有變態,特別是藍發的那個徹底地消滅掉,連連骨都渣子都不留下!”
不給藍發耳環把話說完機會的鏡在話音落地的同時,神情激動的揮舞起了右拳。
以至於把藍發耳環嚇得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相良宗介的右邊。
“惡魔!”
小聲說了這麼一句之後,藍發耳環為了避免被鏡打或砸便把相良宗介推到了身前試圖用他來防禦。
不幸的是,討厭被人當成肉盾使喚的相良宗介淡定地反過左手抓住藍發耳環的手腕把躲在自己身後的他送到了身前。
“他現在不會對你動手。”
“那你為什麼要擰着我的手把我送到身前啊?!”
“因為我討厭被人當成肉盾使喚。”
說完,相良宗介鬆開了藍發耳環的手腕讓表情看起來有些痛苦的他恢復了正常。
“我沒把你當肉盾使喚,只是想讓身手比我好的你幫我擋擋而已,你實在是太小氣了,相良。”
剛恢復正常就開始譴責相良宗介的藍發耳環已經可以稱得上是死不足惜了。
但相良宗介不是鏡,所以他不會像鏡那樣對待藍發耳環,只會和藍發耳環講道理。
“藍發耳環,我的身手雖然比你好,但…。”
相良宗介的道理講到這裏就被藍發耳環打斷了。
“相良,你和五十嵐打起來,你能贏嗎?”
“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能不能贏!”
語氣比剛才重了不少的藍發耳環使相良宗介在看了一眼表情和眼神都很認真的他之後,看了看正抱着食蜂操祈喝可口可樂的鏡。
“能,但要分情況。”
這麼回答了藍發耳環的相良宗介把他弄懵了。
而從那時起就沒再開過口的吹寄制理卻沒有。
“拚命和點到為止?”
吹寄制理的話令相良宗介沒有任何遲疑的點了點頭。
“點到為止,我輸的幾率很小,反之就很大。”
“為什麼?”
“這…這…這是因為他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見鏡聽自己說了兩個這還和剛才一樣,相良宗介才回答了吹寄制理的問題。
早在相良宗介說出第一個這的時候就發現正面對着自己的他在觀察鏡是什麼反應的吹寄制理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
“相良,你…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原本想問相良宗介,你和鏡到底是什麼人的吹寄制理考慮到那些便放棄了這個念頭,從而問了這個讓他鬆了一口氣的問題。
‘呼’
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之後,相良宗介歪頭看着餵食蜂操祈喝可口可樂的鏡。
“意思就是…。”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或一千。”
替相良宗介把話說完了的鏡令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面對這樣的二人,吹寄制理看了一眼正低頭想事情的藍發耳環。
“藍發耳環,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相良和五十嵐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般人?”
把藍發耳環當成‘媒介’的吹寄制理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班長,相良和五十嵐是不是一般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準確地說是我們怎麼看他們。”
聽完吹寄制理的話,知道自己被她當成了‘媒介’的藍發耳環在看了看鏡和相良宗介之後,輕聲說出了這些讓人感到震驚的話。
完全沒有想過藍發耳環會說出這種話的鏡在震驚之餘,眨了眨眼睛。
“這似乎是我第一次看走眼呢。”
小聲說了這麼一句的鏡在話音落地的同時,無視食蜂操祈的抗議把坐在自己身上的她放到了一旁。
“藍發耳環,你是怎麼看我和相良的?”
說著,鏡帶着一臉平靜到讓人無法猜透他是喜是憂是什麼想法的表情站了起來。
見此情形,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吹寄制理迅速來到了鏡的身邊。
知道吹寄制理為什麼會來到鏡身邊的食蜂操祈僅僅是抽了抽可愛的小鼻子便把頭轉向了一旁。
與鏡面對面的藍發耳環則在此時帶着笑容抬起右手撓了撓腦袋。
“相良看起來很冷,但卻不會像看起來這樣對待向他示好的人。”
說完,藍發耳環收起笑容放下右手帶着認真的表情看着鏡。
“也就是說我看起來很隨和,但實際上卻會冷冰冰地對待向我示好的人嘍?”
“不,不是冷冰冰,是非常惡劣的對待向你示好的人。”
這麼回答了鏡的藍發耳環使表情還是那麼平靜的他抽了抽嘴角。
“我…。”
“不過和你混熟了就能發現你只是由於某種原因不想與人扯上什麼關係罷了。”
不慌不忙的打斷了鏡的藍發耳環讓他和相良宗介與食蜂操祈都愣住了。
因為藍發耳環說的一點兒也沒錯,鏡就是由於身份的原因才那麼對人的。
不與人扯上關係就不會被記住,不會被記住就能讓身份暴露的幾率降到最低,同時也能讓他所重視的人遇到危險的幾率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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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好說的,所以就這樣吧。
以上!--魔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