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田洞歌聲(一)

第二十九章 田洞歌聲(一)

()黎明,大地還在酣睡,秋風陣陣吹來給人們一種特別的清爽,寂寥的山村象一個很聽話的孩子一樣安靜。村裡那彎曲的公路這時象銀蛇一樣宛延着,一丘丘稻田象被畫筆塗抹過一樣發出燦爛的金色,在清風的吹拂下泛着微微的波浪。山坡下的楓葉象捨不得樹枝一樣徐徐地飄落,也象在訴說著歲月的流逝。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飛來飛去,象是在愉快地選擇着美食,也象在告訴人們秋天過後就是寒冬。

村民們正在忙於秋收,這一年小花沒有再種晚稻倒也顯得不是那麼忙碌。昨天下午莫老伯傳過話來,說先前在城裏租的房子房主要收回了,要她今日去結清房租的錢,因此她就起了個大早。

她先和小林講了這事也得到了應允,她洗漱又精心地打扮了一番后獨自踏上了去往鎮上乘車的路。

一路上沒有行人,她顯得很是清心自在。舒行在平坦的公路上她的腳步顯得輕健而阿娜。滿眼的秋色給了她無盡的感悟,秋風吹來也飄起了她的千絲萬縷。她在思索着秋天;她在理會着秋天;她在接受着秋天。有人說秋天是美好的,她帶給你累累碩果。有人說是殘酷的,她可吹落了你的希望。古代戰國策.宋玉《九辯》云:秋風起兮白雲飛,草木黃落兮雁南歸。又有南朝梁.范雲《別詩》云:樹樹秋聲,山山寒色。這是給你一種凄然而愁苦秋天,帶給你一種孤獨又悵然的沉思。也有古代讚美秋天的,如:唐.李紳《憫農》云: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籽。唐.李白《宣州謝眺餞別校書叔雲》云:人煙寒橘柚,秋色老梧桐。這裏是說秋天給了人們的收穫和希望。她一路上想了很多,好象人的生活也如秋天一樣,有的人過得象秋天一樣蕭條;而有的人春華秋實,過得如秋高氣爽、陽光燦爛。她不把自已打比較,也不想把自已想得太多太複雜,雖不願得過且過,但也要充實自已。

她一路上很是順溜,一到鎮裏停車場就上了去縣城的車,上午十時就到了在計生委租住的房子門前。她從背包里拿出莫老伯託人給她的門鑰匙開了門,見裏面已是一片狼藉,她想:這肯定是莫老伯收走了一些東西。不過也好,丟了也可惜!

她要在交付房子前收撿打掃一番,於是她放下背包動起手來。她剛把房子整理好,她的手機響了。這個電話是她午生表哥打來的,他是告訴她房主要收房子了,小花告訴他現在她正在房子裏搞衛生。午生知道她已經到了城裏,並且已經把房子清撿好了,他高興地告訴她說:“我馬上就到。”

過了一個小時午生才到。他因為現在是市局當副局長了,在工作上相比要輕鬆得多。他一進門就遞給小花一食品袋東西說:“吃飯!還是熱的!”這時她微笑地接過放在飯桌上打開一看,是一份盒飯和一瓶礦泉水。她非常感激地說:“哥真的想得周到,我早就有點餓了!如果不是等着你,興許我已在外吃了哩!”午生只是微笑地望着她,疼愛地說:“餓了就快吃,但別噎着喲!”她聽了後會意地笑了笑。

小花在細嚼慢咽地吃着飯,午生象大人盯着小孩一樣地看着。他想:好久沒見過表妹了,但覺得她今天比上一次租房住見面時要漂亮得多,也有氣質些。首先相比以前要胖些、臉上和手上白暫些了。

小花吃了飯後就向表哥詢問起房租的事來,午生告訴她只要她把房門鑰是交給他就是了,其它的事不用她來操心。小花想來這租房子的錢大多是表哥付了,最後這兩個月的結算就不應讓他再出,於是就從背包里拿出鑰匙和五百元錢來交給他說:“這是門鑰匙和后兩個月的租金,麻煩你給他了。”

午生見了,露出不高興的表情來說:“你有點癲咧!這房租我早就付了的。”

小花見又欠他一個人情,不好意思地說:“我總是用你的錢,怎麼填起你這個情喲!”

午生挪凳在她身邊坐下手撫着她的頭說:“傻丫頭,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呀,若要說填情我更虧欠了你哩!”

小花側身望着他,她知道表哥話中的意思。這時她的臉上羞澀得緋紅了起來,她的思緒也回到了倆人曾經擁有的從前。午生這時望著錶妹如盛開了的花朵的臉上,心中不由湧起了那種需求,這種需求面對她是一時是無法剋制的。他一雙含情的眼睛乞求般地望著錶妹,而小花那久違的心中也象久旱的禾稻一樣渴望着甘霖。因為他(她)倆已不是一次這樣擁有過那種生活,無言中已相互有了默契,於是倆人就激情地摟抱了一起。

午生想要的是實際的生活,便摟着她進入了卧房。這時小花的第一個條件反射便深知表哥要行房事了。她沒有拒絕他,這時也根本沒有勇氣去拒絕。她沒有反抗,她根本無心去反抗,因為這也是她所需要的。一個成熟的女人煎熬中有了這一刻卻沒有男人那麼性急,她反而在熾熱的情感中冷靜了下來,這時她嬌氣地推開他說:“累了半天了,身上汗淋淋的,都去洗一洗!”

午生聽她這麼說也不再是那麼情急,認為都洗過澡后不但講究了衛生,也更增添情趣,於是也鬆手默認了。

小花進入了衛生間裏打開了淋浴器洗起了涼水澡來。因為莫老伯夫妻倆走的時候連肥皂粉、香皂、毛巾等什物都帶回去了,她不得不用手滿身搓了搓。在她泌先罷走出門來的時候,見廚房的案台上有瓶差不多見底了的“洗潔精”,便走了前去拿來壓了幾滴往身上快速地塗抹着、搓洗着。這個方法也真管用,洗過後身上反而流溢出了別有的余香來。

小花進衛生間洗澡去了,而午生沒有那麼著急。他先是從皮包里的小瓶里倒出一粒“藥丸”來含在口裏,然後隨手在桌上拿着小花喝剩了的礦泉水吞咽了下去。

不久,小花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他眼見她一身濕漉漉的樣子,好象真正地會意了什麼叫“美女出浴”。他雙眼在不住地搜尋着她全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也在欣償着她的“**”。小花毫不忌諱地站在他的面前,慚愧地對他說:“澡堂里除了有冷水,什麼都沒有!”午生聽她這麼說,便想起自己的車上有塊新毛巾沒用就要去拿。小花阻止着說:“別去拿了,我有塊枕巾在衣櫃裏拿出來用!”午生自然求之不得。

午生浴後進入卧房,這時見小花正赤身**地側躺在床上,這種躺着的姿勢在他看來是那麼的迷人。用藝術的眼光來看是“精品造姿”;用色情的眼光來看是“騷首弄姿”。

小花見表哥洗了澡出來也是水淋淋的,便從床上爬將起來用自已擦過身子的枕巾溫柔地給他擦拭起來。有道是: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但也可以反過來說:女人的一半是男人;這是相輔相成、相互平等的,也可以說是“互補”,也可以說是相互依賴而生存着。她多年沒有這樣親近地看過和撫摸過大男人的“**”了,此刻覺得世界上再也沒有可值得看的東西。也許是身體裏的“荷爾蒙”起了反應,她對他的下身更是細膩和輕柔。被她撩起來的午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把小花輕輕地按倒在床上隨即進入了前戲動作。

不久,午生熱血沸騰、激情難耐,也許是吞下的“藥丸”起了作用。原來,他先前吞了一粒男人房事用的“藥丸”。他知道表妹已經離婚了,其用意是讓久沒見男人味的表妹更加快樂。這時的小花已被調得“欲仙欲醉,欲生欲死”一般,她恨不得立即吞下表哥雄糾糾的“玉杵”,求得實在的快樂和享受。

一切都在進行中。午生喘着粗氣,小花在不住地“呻吟”。這時她的心裏極是“愉悅”、感覺也極是快樂,一秒也沒停過臉上的微笑,她在激情地配合著。她記得一個外國詩人的一首詩上有:“有心尋玉杵,端只在人間”的詩句,把這句話融入到這種場合來再也合適不過了。說實在的,這種愉悅的生活只能人間才有,天上是沒有的,若說天上也有,那也只是個傳說。

小花軟棉棉地躺倒在床上,身上的汗水浸濕了床單。午生更是無力地歪倒在床上,頭暈暈的一身的骨節象散了架。小花疼愛地望著錶哥,心中在品味着他的“粗魯”和“雄勁”。這種粗魯和雄勁讓她記掛在了心裏,也許此生將默記在心永遠也不會忘記。但她又想到了以後的日子裏,何日才能再相聚一起?何日才能再度鵲巢?

她流着淚,流着難捨的淚。因為他是有婦之夫,這樣的日子只能靠機遇才能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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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家村的留守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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