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六金狐老婆的嫉妒

二百一十六金狐老婆的嫉妒

“y國帶來的,哇,親愛的,謝謝了,這幾天就饞這口。”有撕開包裝的聲音。

“這算什麼,寶貝懷孕太辛苦了,想吃什麼就說,我都想辦法給你弄來。”

馬玉榮皺起眉,這裏的的空間不大,聲音是從護士島的後面的另一條走廊傳過來的。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馬玉榮忍不住懷疑,她起身轉過去,準備去看個究竟。

一個高挑纖細,聲音柔媚的女子,穿了一件米色的寬鬆裙子,黑長直發垂在鎖骨上,她言笑晏晏地看着擁着她的男子,一臉為人母的小幸福。

男子背對着馬玉榮,身體向前傾,擋住了身前人的臉,聲音溫柔又寵溺:“蕾蕾,等你生了寶寶,我要送你一份大禮。”

“親愛的,我要你和黃臉婆離婚,我要做你的妻子,我要我們的寶寶名正言順。”

女的撒嬌說。

“好,寶貝說什麼,就是什麼……”男人擁着女的進了電梯。

“不是的,孩子不是你的,她被判你,這個賤人她和吳擎胡搞……”反應過來的馬玉榮喊叫着,忍着背上新接的痂撕'裂的疼痛,沖了過去……

電梯門關上了。

馬玉榮的手指甲狠狠地掐進手心裏,當年,他讓自己去為他犧牲色'相的時候,也曾許諾她妻子的身份……

哼,薛蕾,這一切本該就是屬於我馬玉榮的,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得到。

我寧可親手毀了他,你去地獄裏陪他吧!

馬玉榮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怒火,定定地看着,電梯上的數字一直去了頂層天台,才停下。

她低頭看看自己寬鬆的病號服,再看看遮掩不住已經開始臃腫的身材,她回病房,換上自己的衣服,畫了自以為精緻的妝容。

多重怨恨發酵出的泡沫,包裹着馬玉榮嫉妒的快要爆炸的心。

中年女人的血氣上涌,她忽然起身進了電梯,這次的苦不能白受,不能便宜了這兩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一出天台,被高處的風一吹,馬玉榮的理智稍稍回歸了一些,她躲在空調室外機的後面,捂着嘴偷偷看着遠處依偎在一起的兩個狗男女。

再回想起一幕幕過往,歷歷在目,現在讓她看見這兩個畜牲,她恨不能馬上殺了他們。

腳下一絆,她低頭一看,一塊磚頭,她臉上露出一抹邪肆,她把磚撿了起來,看着他們你儂我儂的樣子,馬玉榮眼裏閃着嗜血的寒光,悄悄地挪了過去。

“蕾蕾,醫生也說沒問題,我約了一個大客戶,下午要去見一下,我先送你去遠濟寺休息吧?”金狐一臉的寵溺,溫柔地徵求薛蕾的意見。

“好的,你去忙吧!你晚上回來陪我和寶寶一起吃飯睡覺,就好了。”薛蕾欣然應允。

遠濟寺,馬玉榮一聽,腳下的步子秒停,瞬間清冷沉靜,遠濟寺她非常熟悉,在那裏下手,容易多了,她迅速轉身看着遠處,就像是人們平常看風景的樣子。

金狐和雪狐兩個人進了電梯,臨關門時,雪狐還探頭往外面狠狠地看了一眼。

馬玉榮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轉過頭去,電梯已經下行,天台上悄無聲息。

馬玉榮打電話給捲毛:“開車送我去遠濟寺。”

“老闆,你是要燒香拜佛,還是……”

“不,我要去那裏修養些日子。”

“好吧,老闆,不過,遠濟寺的禪房少,香客多,我們要先捐贈,才有可能住到禪房……”

“沒問題,你看着捐,直到有地方住為止。”

掛了電話,馬玉榮在天台上吹了一會兒風,就接到了捲毛的信息:老闆,已經全部搞定,現在就可以過去了。

寇戰的秘密處所里

裝扮成年輕金狐的熊屹,一頭扎進衛'生'間,洗完澡出來,頭髮上還滴着水,他拽了條毛巾去了寇戰的房間。

一邊擦着頭髮,嘴裏還抱怨着。“這一天天的演戲,都快特么成了神經病了……”

“哼,美女在懷,我看你演年輕的大老闆,大D梟,可上癮了。”寇戰漆黑的眸子就像平靜的海面,暗裏卻翻湧着。

熊屹呆愣了有十秒,然後猛地拉住寇戰的手,緊張地說:“唉唉唉,我求你了,打住,打住,如果被我老婆知道了,我和女人演夫妻,以後沒我的好日子過。”

“那就滾去遠濟寺,兩個瘋母雞馬上要叨仗了,必要的時候,幫姓馬的女人一把,”寇戰眸閃着暗芒,似要殺'人,“要儘快把金狐引出來。”

“好,這個不用你說,我的手早就癢了,早就想讓那兩個母大蟲掐架了,只要不讓我和女的演情侶,怎麼都行。”說完,他就轉身出去了。

出了門,他又伸長脖子探進頭來,把目光落在寇戰的領口,調侃道:“被蚊子咬了,要擦點白花油……”

寇戰被他電燈泡一樣盯得渾身發毛,低頭才看到自己鎖骨上的紅印,他下意識地把扣子全都繫上,咬牙切齒的罵道:“滾,小心我告訴你老婆,你摟別的女人……”

“行,秒滾,我秒滾。”熊屹立刻消失在寇戰的門外,他無奈地搖搖頭:“好吧,你厲害,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去幹活了。”

確實,這兩天馬玉榮身邊出現的年輕金狐是熊屹裝的,年輕薛蕾是一個負傷退役的女戰友演的。

熊屹和女戰友每次都盡量不讓馬玉榮近距離看到自己的真面目。

當然了,必要的時候,他們也給馬玉榮適當使用了一點她自己用來害人賺錢的東西,沒想到效果那麼明顯,可見那東西害人不淺。

寇戰一個人,埋頭處理完工作,立刻給他的直接上級彙報了進度,上級很滿意他這次的冷靜,對他們這種不拿人硬拼的非常手段也十分贊同,關鍵是省錢,省力,省時間。

關了電腦,寇戰抓起手機,錢包,起身離開,坐進車裏,他打開私人手機,突然發現屏保照片換了。

與其說是照片,不如說是一個剪影,夜晚,一個長發披肩的少女,坐在窗前,看着月亮。

一定是今天中午匆匆見了一面,溦溦偷偷給他換的。

他的溦溦想的多周到,用這張照片做屏保,就算上手機丟了,被人撿去,也無法判斷照片里的人是誰?

可是寇戰就不一樣了,他可以看到她眉宇間的思念,還能找到她若隱若現的小酒窩。

最後,他的目光不由地停在她的唇上,如果拍照的時候開了燈,一定是紅嘟嘟的,他忘不了吮着時,是那麼軟,那麼的甜。

突然就想到了珍珠櫻桃,他摸着下巴上新冒出來的胡茬,回味着小丫頭撲過來,主動親他的感覺,心都化了。

寇戰拿起電話打給呂策:“今天忙完了事情,在街上買些櫻桃送去老宅,記得多買一點。”

掛了電話,他開車上路,還有好多工作等着他和戰'友們一起去完成。

寇戰在心裏默念着,等這次任務完成了,他要好好地陪陪他的溦溦,這段時間,小丫頭一個人又照顧朵朵,還要上學,辛苦壞了……

最重要的是還要想念他……

熊屹傳授給他的愛情秘笈是,女孩子的愛情是耳朵給的,女孩子需要聽關心的話,需要聽溫柔的話,需要聽讚美的話,聽到愛人的讚美,會讓她的心情朝着愉快的方向發展。

他發給寇溦一段語音之後,關了私人手機,唯願她聽到后,能像熊屹形容的那麼愉快。

熊屹馬不停蹄地趕到遠濟寺,他快速裝扮成和尚,假裝往各個禪房送水的時候才發現,馬玉榮對薛蕾的嫉恨遠比他們預計的要深厚一百倍不止。

馬玉榮就住在薛蕾的隔壁的小禪院裏,看來這捲毛還是有些腦子的。

馬玉榮裝作薛蕾的親戚,跟寺廟裏負責撒掃的僧人打聽到薛蕾在後山亭子裏欣賞荷花。

她不顧身上的傷,繞過大雄寶殿,從挨着藏經閣的一條小路前行,毫不避諱地從塔林邊上進了一片竹林,走捷逕往園子的西北角的小門去了。

從角門出來,就是後山了,馬玉榮翻過一座矮山,氣喘吁吁地扶額掃了一圈,山下的半坡凹處,果然有一片園子,園中有蓮池,有假山,山上真的有一個亭子。

她平復了一下呼吸,帶好墨鏡,拉低遮陽帽,假裝成寺中的香客,邊觀賞遊玩,邊悠閑地往下走。

正是繁花似錦,奼紫嫣紅的季節,園子裏到處都是形態各異鮮花和樹木,色彩紛呈,爭奇鬥豔。

偶爾還能聽到有年輕女子的歡聲笑語,遠遠的可以看到亭子裏坐着一個人,看穿着應該是一個女的,走的近了,仔細一看,確實是薛蕾。

只是金狐不在旁邊,也沒那麼花枝招展了,妝也不畫,真實的年齡也顯現出來了。

“蠢貨!”馬玉榮邪肆的臉上露出絲毫不加掩飾的戾氣,一想起自己委曲求全半輩子,因為薛蕾這個女人的挑撥離間,金狐對她毫不在意,反而還聯手薛蕾這個惡毒的壞女人糟踐自己……

馬玉榮本就不是一個懦弱的人,也就不想再繼續愚蠢下去了,她假裝不經意地上前去,坐在薛蕾的旁邊,也不打擾她。

她側身憑欄,欣賞着荷花池裏追逐覓食的魚兒,水中的倒映出薛蕾的臉。

馬玉榮假裝無意地變換着姿勢,她的手在陽光下投下的影子,剛好掐住薛蕾的脖子。

她在等,等太陽再毒辣一點,遊玩的人們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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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嬌寵溦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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