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九十一、快樂三人行

四百九十一、快樂三人行

久遠的離去不悲,乍然相見之喜才悲。

原先快樂的倆人行現在成了三人行,王大公子心情很鬱悶,甚至是很糟糕,連帶着最近心情都是蔫蔫的。就跟一個冬日霜打的茄子,又青又紫還帶着濃得揮之不去的苦味。

每次瞧見林朝歌笑着露出彎彎月牙,他覺得早知如此就應該不跟那野男人狼狽為奸,要不然林言說不定現在還是他一人獨佔椒房。

王大公子,現在孤獨委屈又弱小,甚至還想嚶嚶嚶的唱凄凄慘慘戚戚,整一嬌小可憐被負心漢拋棄后的小白花?

冬日暖陽斜斜,曬在身上正好眠,獨有梅花暗香來。

林朝歌大半個身子懶洋洋的斜靠在鋪滿了軟枕的貴妃椅上,燒了地龍的室內溫暖如春,邊上的雕花如意紫螺絲小几上擺放着依碟桂花糖蒸新栗粉糕,奶油松瓤卷酥,糖蒸酥酪還有一盤南瓜子和一大壺清涼敗的菊花金銀花茶。任由瀟玉子把玩着她的手指頭,說著當年他被茶生帶走後的過往之兮。

原來他當年是真的只差一口氣就死了,是茶生冒死將他救了出來,無獨有偶,恰好遇到了外出的醫神穀穀主,倒是意外的撿回了一條命,身子大好還是在半年之前。

林朝歌聽得提心弔膽,好在他現在還好好的站在她面前,甚至還小心翼翼的扯了他臉上好幾下。拿着手就差沒有將她手揉搓成一個大豬頭,就擔心是不是有人戴着人/皮/面具特意來哄她開心。

瀟玉子平靜的訴說著,好似完全是別人的故事,可更令林朝歌心疼不已。

“我當年醒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想着回去找你,不過倒是我的大侄子先一步找到了我,還將你帶了出來,林言,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高興。”對此,他是感激的也是欣喜的。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給他生了一個孩子,即使那個孩子並不知他的親生父親是誰,可他還是高興的夜不能寐。甚至是不時會偷偷笑出聲,他和她有孩子了,有着這世間令人剪不斷的羈絆。

至於外邊流傳出的他半是心疼半是憤怒,他怎麼樣都沒有想到那人竟然會喪心病狂到如斯地步,不過好在她現在已經脫離了那個令人感到窒息與壓抑的金色牢籠,重歸他身邊。

“那你的病是如何治好的。”即使有些難以啟齒,林朝歌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畢竟她不喜歡他們之間有秘密。

“明日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可好,到時候我會告訴你全部你想知道的。”捧起她臉吻了吻臉頰臉側,又在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輕啄了啄,眸中倒映的除了萬千璀璨剩下的皆是她。

“好。”林朝歌想到沒有想就點頭答應,因為他不是個會胡亂扯開話題的人,說不定明日帶她去看的就是答案。

“小言言總是這樣子看着夫君,夫君會忍不住想親你。”瀟玉子並不掩飾對她的欲/望/將她柔軟無骨的素白小手放在那處位置上;“你看,不僅我想你連他都在想你。”尾音微微上翹,透着勾人的孤度。

“.”果然她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果然不能對這狗男人抱太大希望。

還有還她前面哭得稀里嘩啦的眼淚來,該死的狗男人。

林朝歌和王溪楓是徹底在桃花山中的桃花庄住下了,而且桃花山還有一個名字叫住神醫谷,聽說裏頭住的都是牛逼哄哄可生白肉,救死人的神醫。

她倒是沒有見過太多外人,反倒是最常見的明日來送食,對她笑眯眯叫着她夫人的青衣小童,已經依舊是那顆桃花樹下不懼嚴寒撲稜稜而來的小山雀?

更在這裏見到了她那許久不見的便宜徒弟——若不是他們一左一右攔着,說不定他馬上就要撲過來對她抹一把鼻涕一把淚,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腳邊還黏着攜家帶口的小黑,小黑的媳婦是一隻全身雪白有種異瞳的獅子貓,叫小白,生出的小貓仔不是黑就是白,要麼就是黑白。

名字倒是按花花,大花,小花來取。大俗極大雅,好聽又好記。

明明現在的日子在美好不過,可她的心裏空落落的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以至於連一向女紅糟糕的人居然開始拿起了針線,或是偶爾對着小孩衣物發獃,失神,他們都看在眼裏卻不點破。

甚至是一度給她轉移注意力。

林朝歌現在雖然還說不能獨自一人離開院落,卻可以在他們二人陪伴下在整個桃花庄走動,久了他們自然能知道新住進山中的是一家兄妹?妹妹是梅長老的妻子?男人則是梅長老的大舅子???

王溪楓初聽聞的時候,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俗稱氣得眼歪鼻斜,拿着樹杈就要出去解釋清楚。臨途又被瀟玉子攔下,倒是取樂了林朝歌好久。

“笑什麼笑,有這麼好笑嗎。”王溪楓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故知兇狠惡狠狠出聲威脅;“你個小沒良心的,人家明明是你相公,你看外面都亂傳成了什麼。”

“大哥,大舅子。”噗,林朝歌一想到這個頓時忍不住了,不行了,她笑的肚子疼,她得緩緩。

“那大哥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王溪楓直接將人把橫抱起,就往床上鑽,嚇的林朝歌掙扎就要跳出去,滿頭未束青絲隨着他動作反倒纏綿的勾着他不放。

“放,放手,你這屬於白日宣/淫/知不知道。”林朝歌現在很慌,慌得一批,甚至是有些腰酸,腿軟。

“爺不知,爺只知道爺的新娘子要給爺生個女兒。”

“王溪楓,放我下來。”粉面俏薄,尾梢含着動人的緋紅桃花花色,一如春日枝椏上待人采碩的嬌艷桃花。

“不放。”王溪楓也是鐵了心的要給他教訓,何況他從來了這麼久都一直沒有沾過肉色,又想到前面倆日早已在他面前捷足先登,心裏怎麼樣都咽不下那口氣。

存了心要讓她領教一下自己的厲害才行。

他的本錢可是很足。

緊接着響起來的是衣物撕開丟落在地,床尾晃蕩,杏香色流蘇惠子隨着紅木雕花如意大床發出晃動聲,緊接着又是細碎不成調的呻嚀聲從水潤半開紅唇鑽出。

六幅春日百花爭艷屏風后是滿室遮不住的春色旖旎,綺靡花顏之色。

林朝歌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斷了,就連身上都軟綿綿得提不起半根手指頭,整個人濕漉漉的宛如剛從水底撈出來一般,眉梢間的海棠花色漣漪不可萬物。

“林言,和我生個孩子吧,屬於我們的孩子。”王溪楓就跟一隻不知魘足的饕餮,不斷的壓迫她,攝取着她身體的甘甜。

還沒等林朝歌答應,整個人又被重新拉回戰場,開始了新一輪折腰。

瀟玉子那晚上沒有回來,是在第二日的上午回來的,屋裏的味道還未散。散發著淡淡的又甜得能膩人的花香,赤紅着眼上去就揪出了還在廚房給之準備午飯的王溪楓。

林朝歌扶着腰,打着哈欠,懷裏擼/着貓,看着一前一後鼻青眼腫的倆個相互放狠話的男人回來,差點兒忍不住憋笑出了聲。

一夜無夢,清晨悠悠轉醒而來的林朝歌看着睡在自己倆側一左一右的倆個男人,只是那雙至於自個臀部上亂摸的爪子,叔可忍嬸不可忍。

“小言言,你醒了,”早已醒來得瀟玉子說著,還不忘捏了手上的翹臀一把,大手成爪覆蓋而上揉搓着,大清早帶着濃濃的色/情/味道。

王溪楓也不甘示弱的醒了過來,揉了揉她的胸???

“好像比昨日又大了一些。”睡得有些模糊,甚至還帶着濃濃低音炮,可這並不能掩飾他耍流氓的罪證。

“.。”被夾心餅乾中的林朝歌拍打騷擾她的咸豬手,繼續翻身。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還她以前單純可愛又一臉純情的小奶狗回來,眼前這個一言不合就開車的老司機哪裏來得哪裏打包回去,她是百分百拒絕的。

“娘子。”

“小言言。”一聲似一聲的呼喚,似在叫魂一樣擾人清夢。

“.。”你媽/的,還沒完沒了是不是,就不能讓人安心睡個好覺。

二人看着怒氣臨近道崩潰邊緣的林朝歌才詫詫放了手,默默走下床鋪,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穿起來。

林朝歌想着她對不起他們倆個,強壓着心中念頭將他們一人一腳踹下床地的衝動,將硃紅色桂圓牡丹錦被拉過頭,繼續睡過去。

對於這倆個狗男人,她只想說一句,老娘遲早要和你們分房而睡!!!

冬日嚴寒,她就想做只安靜的米蟲,等天氣暖和的時候在化繭成蝶也不遲。

簡單來說,她現在的日子過得充實而快樂,就是心裏有個隱秘的角落口隱隱缺了一塊,還有她十月懷胎掉下的肉,不知現在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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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被男配叼回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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