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浩然天下氣運圖退化了?

第12章 浩然天下氣運圖退化了?

陳長安識海內,香爐恰於此時磨穿了蓮子的外殼,一團金光托着蓮子從香爐中跳出,剎時照得陳長安識海金光燦燦。

金光透出識海,湧向陳長安全身。

醉大漢只覺兩指一震,手不由自主地離開了陳長安的脖子,整條胳膊都被震得麻酥。

大漢扯下亞腰紫葫蘆,運轉靈力對着陳長安的頭砸去。

眼見陳長安就要頭顱粉碎,屍橫當場。

天空中突然傳來一聲暴喝,“吳剛,不得造次!”

一物飛下,正中醉大漢手腕,紫葫蘆脫手,繼續砸向陳長安。

嘭!

陳長安體內金光一閃而過,紫葫蘆砸在他後頭上時,金光正好退去。

陳長安結結實實地吃了一葫蘆,砰然倒地。

天空中的女娃急眼了,一個急墜落了下來,伸手到陳長安鼻下,見他仍有呼吸,這才放下心來,拾起地上的柘木簪子,對着吳剛怒道:“我不是讓你住手了嘛!”

吳剛看是女娃,兩腿哆嗦着就要下跪,“我…屬下……”

女娃哪肯聽他啰嗦,抓起陳長安,身子一閃,沒了蹤影。

回到硯池宮,把陳長安放在妙玉女床上,道:“你察看一下他的後背。”

說完走了出去。

妙玉女瞪着眼,女師父把這黑猴子放在我床上,還讓我看他後背?

女師父的話又不敢不聽,只得挪倒床前,扯起陳長安院服衣領,閉上眼睛,狠狠一撕。

嗤啦一聲。

院服應聲而裂,妙玉女拿手遮住眼,脹紅着臉,從手指頭縫裏看向陳長安後背,一片黃銅色,哪有什麼東西。

妙玉女衝出自己卧房,叫道:“女師父,什麼都沒有。”

本就站在門邊的女娃聽了,哪還顧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奔到床前,他的後背一片光滑,哪有什麼圖案。

女娃心裏咯噔一下,那浩然天下氣運圖呢?莫非轉移了?

柘木簪子一揮,陳長安身體翻了個個,女娃伸簪子挑起撕開的院服,胸前什麼也沒有。

女娃背過身,命令道:“把他全身給我完完整整地檢查一遍,手心、腳底也不能放過!”

妙玉女臉脹成了大紅布,為難道:“女師父,不要吧?”

“不要?想你父皇死,就不要!給我看仔細了,看有沒有一幅星星點點的圖!”

妙玉女只得照辦,把陳長安全身上下仔細檢查了一遍,未能發現什麼圖,連顆痣都沒有見到。

“女師父,沒有!”

“沒有?”女娃轉過身,陳長安正平躺在床上,女娃立時也羞了個大紅臉,手一揮,床上錦被飛起,蓋住了陳長安的身子。

“腳底,腳底察看了嗎?”

陳長安從大澤出來后,一直光着腳跑來跑去的,腳底板上全是泥土。

妙玉女無奈,只得端了盆清水,將他的兩腳洗乾淨,果然在他左腳下發現了七顆痣。

她高興地叫道:“看到了,看到了!”

女娃回頭、轉身,看向陳長安的腳底,七顆痣排成了北斗七星的形狀。

女娃的臉立時變得煞白,怎麼會這樣?浩然天下氣運圖退化了?密密麻麻的千萬顆小黑點怎麼就變成了七個?

“你,看好他!寸步不離地看好他!我得去白玉京,面見人皇!”女娃說完,身子化為了一道虛影。

我?寸步不離地看着他?

妙玉女芳心小兔子般怦怦亂跳,他的衣服都碎了,一會兒醒了,我該怎麼解釋?

妙玉女在屋子裏轉開了圈,想了半天,到禹師父房間裏,找了件斗蓬,扔到了陳長安身邊,先將就着吧,總比沒有好。

妙玉女守在卧房門口,眼巴巴地看向大殿門口:禹師父,你快回來,我一人解決不來。

陳長安識海里,丹爐蓋正與老九熱烈地交流着。

“小九,剛才那金光怎麼回事兒?”

“我…我把蓮子磨穿了,然後它就發出了金光,然後,它就蹦出了香爐。”老九道。

“胡鬧!那也是你能輕易招惹的嘛。算了!小九,你有沒有感覺到那小姑娘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丹爐蓋又問。

“那小姑娘,嗯,是有點兒,好像有些月仙子的味道。”老九道。

“說什麼呢!我說這疤臉女孩。”丹爐蓋不滿意了,這小九就是笨,怪不得主人當初不喜歡他!

“她?可別說,還真象那位……”

“慎言!”丹爐蓋打斷了他。

錦被下,陳長安的手指動了下,“啊呀”大叫一聲,坐了起來。看看四周,這是哪裏?

妙玉女聽得他叫,以為出了什麼事,從門外竄了進來。

一看陳長安正光着膀子坐在床上,立時又退了出去。

陳長安卻一眼認出了她,這不是向自己退婚的那女子嗎?黑衣黑裙,梅花鞋。自己這是在她的閨房裏?

掀開被子一看,立時愣住了。

一看自己的院服碎開扔在地上,又掀開被子一看,大叫道:“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妙玉女哪還有臉理他,早跑遠了。

陳長安拿起斗蓬披在身上,看看自己的衣服,實在無法再穿。到隔壁房裏轉了一圈,全是女式衣裙,連忙退了出來。

換到對過一個房間,終於看到一雙男式鞋子,從床頭上找到一條褲子,伸腿蹬上,只是褲腰肥了些。

把床單撕成布條條,挑了根最長的扎在腰裏,穿上鞋子出了房間。

一疊聲地叫道:“臭丫頭,臭丫頭!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可得對我負責!”

陳長安故意調戲着那丫頭,在這片大陸,還是比較講究男女授受不親的。

妙玉女聽他如此說,越發羞愧,走起路來直絆腳。

陳長安見她不搭理自己,於是轉身向大門外走去。

“幹什麼?不許出去!”妙玉女奔過來攔住了他,反正有黑紗蒙臉,也不怕被他看到臉紅。

“這是要金屋藏嬌嗎?”陳長安打趣道。

說完,又一想,也不知道玄月大陸有這個典故沒有。

“胡說,誰要藏你了。”

喲,她還真懂啊。

陳長安惦記着費鵬,繞過她繼續向門外走去。

妙玉女張開雙臂攔大殿門口,“說了,不許出去就是不許出去。”

陳長安有些惱了,吼道:“滾開,我要去看費鵬!”

妙玉女哪見過如此粗魯的人,身子顫了下,默默閃向一邊。

陳長安走出大殿,嘭!

頭撞在什麼上,撞了個暈頭轉向。

明明眼前就是路,怎麼走不通?陳長安伸手摸摸,什麼也摸不到,再往前走,頭又被撞了下。

陳長安明白了,這兒有古怪,或許是陣法之類的東西阻攔着。

“臭丫頭,還不把陣法撤了!我那兄弟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我找你算賬!”陳長安怒道。

“你這樣出去……”妙玉女指指他身上,穿得不倫不類的,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還不都是你!把我衣服都撕碎了!快放我出去,費胖子因為我得罪了白靈素,去晚了恐怕被她打死了。”陳長安急道,他是真着急了,那費鵬淋了白靈素一身屎尿,等她換好衣服,不打死費鵬才怪。

白靈素?妙玉女歪着頭,這個名字好象聽說過,好象是道院一年級的院花。

妙玉女怕出人命,道聲:“跟我來!”

掐起定水珠,竄出了大殿,進入硯池中。

陳長安見她輕易地出去,以為陣法開了,兩腿一蹬,跑向大殿外。

嘭!

頭結結實實地撞在一堵無形的牆上,身體直直地向後倒了下去。

他後腦勺上本就被吳剛打了一葫蘆,又在青石板上撞了一下,兩下疊加,陳長安只覺得頭裏轟地一下,兩眼一翻,全身抽搐起來。

妙玉女奔出一段距離,見陳長安沒有跟來,只得退了回來。

進入大殿,陳長安如犯了羊角瘋般,全身哆嗦着。

妙玉女上前拉起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爭道:“陳長安,你怎麼了?可別嚇我!”

女師父剛交待自己要看好他,要是讓他死在大殿裏,師父回來還不知得怎麼懲罰自己。

陳長安在她拉起自己的時候,就已經醒了,聽她關心自己,大為感動:這有了肌膚之親后,就是不一樣了。

“陳長安,你要死也不能死在這裏啊!女師父回來還不得罵死我!”妙玉女見陳長安只是不動,帶着哭腔道。

靠!原來不是怕我死,是怕你自己挨罵。

陳長安一骨碌爬起來,罵道:“臭丫頭,你搞什麼鬼!為什麼不放我出去?”

妙玉女明白了,這大殿的防護罩,不認他,所以不讓他通行。

她蚊子叫似的說了句“對不起”,拉起陳長安的手,衝出了大殿。

陳長安的右手被拉起的剎那,識海中又是叮地一聲:

叮!同化對方運氣,浩氣值+1。

有定水珠護身,硯池的水像被一劍劈開一樣,紛紛向兩邊退去。陳長安何曾見過此等景象,大呼詭異。

妙玉女帶着他出了水,一揮手,把陳長安摔在岸邊。

這次,陳長安早有防備,兩手抱頭在湖邊滾了幾圈,才停下。

“臭丫頭,你要謀殺親夫嘛!”陳長安怒罵道。

這是什麼鬼地方?一看這方方正正的湖水,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北山頂上的硯池,這臭丫頭從池底上來,她到底是什麼人?

妙玉女輕飄飄地落在陳長安身邊,沉聲道:“你再給我大呼小叫地胡唚,小心我大嘴巴子抽你。”

這臭丫頭怎麼一出了大殿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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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靈寵是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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