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手段卑劣

第354章 手段卑劣

葉凌惜手中的摺扇千變萬化,頃刻間便傷了北宮煜無人。其餘之人在接到命令時因得知刺殺之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可上面卻需要他們十來人來執行此事。那時他們只覺此事未眠太過小題大做。可看着身邊不過電光火石之間便倒下的五人。心中不免警覺起來。

可葉凌惜卻笑着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僱主,有什麼事兒儘管親自前來,就憑你們還不能將我如何。”

蘭漣芸見北宮煜如此,便忍不住開口說道:“莫不是煜王殿下也鍾情於她?”

北宮煜卻是一愣,隨後略微尷尬地說道:“我……本……王自然不是,要說鍾情,那得是我四哥,我從未見過他如此上心一個女子,可惜啊襄王有意,神女無情罷了。”

蘭漣芸也痴痴地說道:“是啊,想來該是無人能入得了他的眼,走近他的心吧。”

北宮煜這才仔細看了一眼蘭漣芸,只見她眼眶微紅,想必是適才哭過。而今她又提及葉凌惜之事,即便是個榆木腦袋也能猜測幾分。

但北宮煜也知曉這其中的緣由他不該過問,便只得問道:“漣芸郡主可是受了什麼委屈?還是宮中有人欺負了你?”

蘭漣芸卻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煜王殿下不必擔憂,宮中伺候的嬤嬤宮女很好,並不曾給我委屈。”蘭漣芸說罷又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說道:“我來時還有些擔憂,因我並不曾受過西瑾國的禮儀,卻不曾想姑姑,西瑾皇上,王爺公主們,還有掖庭的后妃娘娘們,竟如此平易近人,如同普通富貴人家一般。倒是叫我有些意外。”

北宮煜自然也聽說過南琦國的內鬥不比他國,皇子公主們,也多是面和心不和。眼下最得勢的要屬暮王,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世間萬物瞬息萬變,誰有能說得清楚!

而葉凌惜與景憐音自是不願前往郡守家中做客,說來北宮文仞此時也該到了東籬,可已然是這個時辰了卻還是不曾見到他的人馬,也不曾見他派遣人來詢問。

而景奕軒則笑着說道:“大皇姐,這一路上舟車勞頓,去太守家中做客也並無麻煩之處,想必何大人早已安排妥當。”

何大人急忙上前說道:“這還自然,還請長公主殿下放下,臣下早已安排妥當,還請長公主殿下賞光才是。”

景憐音則看了一眼葉凌惜,見葉凌惜無所謂地聳了聳香肩,便也鬆口道:“既然何大人已然安排妥當,本宮自然沒有推脫之禮,只是我這個妹妹身子不適,不便出席,還請何大人切莫怪罪。”

景憐音說罷,葉凌惜便輕輕咳嗽了幾聲,可何大人卻像是早有準備一般,不卑不亢地對着馬車內的葉凌惜說道:“還請公主殿下放心,整個紹明醫術高明之士便是臣下府中的服醫,維為了公主殿下您的玉體康健,還請公主殿下切莫推辭。”

葉凌惜這才壓低着聲音說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勞何大人了。”

見葉凌惜妥協,景奕軒便笑着說道:“還請大皇姐與公主殿下放心,本王既奉命護送二人前往西瑾國,自當遵命行事,萬分小心,若是二位有什麼閃失,奕軒自然難辭其咎。”

說罷,幾人便自驛館轉二去往太守府中,幾人才沐浴更衣,便有太守府上的丫鬟前來請,說是何大人設了接風宴,叫葉凌惜與景憐音,景奕軒三人務必入席。

葉凌惜與景憐音乃是住在同一個院子,一來二人有個照應,二來也不必勞累太守府中之人。這自然是在景憐音強烈的要求之下更改的。原本葉凌惜與景憐音本不住在一個院子,景憐音未免勞人傷財這才說叫人回了何大人,說是她與葉凌惜共住一屋。

而葉凌惜本想推辭今晚的接風洗塵宴,可景奕軒與景憐音的關係向來微妙,讓她一人赴宴,葉凌惜也實在放心不下。

不多時候葉凌惜與景憐音二人穿過長長的游廊,只見這太守府中景色是極好的,何夫人也將這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二人經過迴廊,一轉來到前廳,只見廳堂之中更是張燈結綵。葉凌惜來時突然瞥見太守門前花花綠綠的停了不少馬車,想必這何太守接着給他們接風洗塵,也宴請了不少當地對高門顯貴,世家大族之人。

二人來到花廳果見不少人已然入席,隨着門童的一聲吆喝,裏面坐着的人也都站起來朝葉凌惜與景憐音行禮問安。

待二人入座后,早早落座的何大人也恭敬地說道:“今日辛得三位貴人大駕光臨寒舍,臣下略備薄酒聊表敬意。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多多海涵。特別別是凌惜公主,若是府中有找待不周之處,還請公主殿下多多包涵。”

何大人話落,原本正襟危坐的眾人,一瞬間便見目光移到了葉凌惜身上,今日的她並不曾穿着彰顯身份飯宮裝,只是稍作打扮不至於太過失禮。可即便如此依舊遮擋不住佳人的天人之貌。

自然也引得聖裝打扮出席的小姐們,面露妒忌之色。

葉凌惜則笑着說道:“何大人說笑了,本宮自小並不曾在宮中長大,自然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

不多時絲玄樂竹之聲便響徹了整個太守府,而何太守則恭敬地敬了景奕軒的酒後又敬了葉凌惜一杯。

何太守才端起酒杯,便像是才想到什麼似的很是抱歉地對着葉凌惜說道:“是臣下該死,竟然忘了公主殿下不宜飲酒。”

葉凌惜假裝看不見他眼中的狡黠之色,只是毫不在意地說道:“何大人多慮了,本宮雖說身子抱恙,但小酌一杯還是可以的。”

“哎,公主殿下說的那裏話,臣下早已讓人準備了清茶一壺,不知公主可否賞臉。”

見何大人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葉凌惜自然也不好在說什麼,便說道:“那本宮便以茶代酒,敬何大人一杯,多謝何大人費心照料。”

葉凌惜說罷,一旁伺候的侍女便端着清茶來到葉凌惜的身邊,而替葉凌惜倒酒的侍女卻像是害怕葉凌惜吃了她一般,只見她顫抖着雙手替葉凌惜倒了茶水。

在茶水倒出來到那一刻,葉凌惜心中便暗笑道:“如此拙劣的手法,這景奕軒真會做出來?”

葉凌惜想着,便當做什麼也沒發現一般將茶水一飲而盡。隨後葉凌惜便悄悄地看了一眼景憐音桌上的小菜,發現並無異常之處,這才稍微放下了心。

可她也知曉,依照景奕軒的性子,自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還不知他會想出什麼花招來呢。

而葉凌惜飲下清茶后約莫過了一柱香的功夫,卻都不見葉凌惜有什麼異常之處,何大人不免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頭。

這葯乃是無色無味的催情之葯,藥性猛烈不說,輕易找不到解藥。而景奕軒早已叫何大人準備了好了街邊的乞丐,早早地安置的葉凌惜的屋內,只需要她身體有異樣時,回到去休息之時,便能輕易毀了她。

可歌舞結束,宴會也接近了尾聲,卻都不見葉凌惜身上有何不良之處。二人心中雖着急,可到底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宴會散去,葉凌惜則與景憐音一塊回了小院之中。

葉凌惜送景憐音回了自己的屋子,並不曾發現異常之處,又在四周悄然佈下了結界,這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屋內。

來到門前秋心正想說什麼,便見秋葉急忙拉住她的手對着她無聲的搖了搖頭,而葉凌惜則示意他們二人只當屋內無人一般。

隨後便聽到葉凌惜對秋葉和秋心說道:“本宮的手帕落在二嫂的屋內了,秋心你去取了來,秋葉我只覺小腹有些疼痛,你且去告知何大人一聲,叫他請了府醫來給本宮看看。”

葉凌惜聲音不小,屋內直人自然也能聽個清楚,只見屋內的幾人全都兩眼放光地盯着門外,只要有人推門而入,便叫她嘗嘗他們的滋味。

而葉凌惜如同平日一般,絲毫不曾察覺屋內有幾道微弱的氣息,只見她推門而入,還不曾關門,便見有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正色膽包天地盯着自己,眼中的赤裸地欲色,差點叫葉凌惜忍不住親手了解了他們。

可葉凌惜還得面露害怕之色,很是惶恐地朝後退了幾步,而自己身邊的侍女也都被她打發了出去,這太守府伺候此刻卻不知去了何處,任由葉凌惜大聲的喊着,也不見人影。

而堵住門的男子也猥瑣地對葉凌惜說道:“聽說這女子還是皇室的公主,哈哈哈哈我從小到大別說是公主了,便是這麼好的房子要不曾見過。今日就讓我好好嘗嘗你的味道。”

男子說罷,另外二人卻不敢了,這麼個天仙似的人物,憑什麼叫他一人獨享,而葉凌惜卻不等他們三人做何反應,只見葉凌惜個閃身,人早已出現在床榻之前。三人見罷,並不知危險降臨反而笑着來到一步一步地朝床榻而來。

葉凌惜微微一笑,而這笑容卻叫三人背脊發涼,還不等他們作何反應,便見身上不多時多了幾條麻繩,正一點一點地朝他們身上收緊。而那繩子上鋒利無比地小刀正一點一點地顯露出來。

只見三尺上的刀片,正密密麻麻地綁在繩子上,三人這才收了心思,一雙眼睛滿是恐懼。就在快要扎進他們腰部,腹部時停了下來。

葉凌惜則居高臨下地看着早已癱軟在地的三人,冷冷地說道:“你們說,我這刀子若是一刀一刀的割在你們都身上,會如何,瞧着你們都面色枯黃,雙手發黑,想必已然很久不曾吃過肉食了吧。不如今日本宮便請你們嘗一嘗如何!”

三人看着葉凌惜的面容,不由得顫抖着身子說道:“還……還請公主殿下,饒過小人,我等也還奉命行事,不敢不從啊。”

葉凌惜卻笑着說道:“怎麼,這太守大人會要了你們都性命,本宮便不會?若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此刻你們可曾會放過我!嗯?”

葉凌惜說罷,三人便沉默了下來,他們既然感答應何太守,自然也是為了嘗一嘗這甜頭,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並不如何。

葉凌惜見他們三人沉默,便又說道:“你們以為今日的你們能輕而易舉地來到這個破院子,真是太守大人辦事妥當?本宮即便再不濟也是西瑾國的公主,身邊又豈會無人保護。不過看你們賊心不死,若是本宮有任何閃失,莫說是們,便是整個邵陽之人都會為你們愚蠢的行徑陪葬。”

葉凌惜說罷,只見她捏了個決,三人便被她送到了景奕軒的屋內,而葉凌惜自然也悄然出現在景奕軒的屋內靠在牆邊等着景奕軒。

不多時葉凌惜只聽見何大人對景奕軒說道:“王……爺,在怎麼說這凌惜公主,也是西瑾國堂堂的公主殿下,若是她真在臣下的府上出了任何閃失,那麼臣下即便萬死也難辭其咎啊。”

景奕軒卻輕哼了一聲,言語之中的警告之意絲毫不掩飾。

“哼,何大人,你可別忘了是誰叫你有今天的榮華富貴,她受寵又如何,也不過是一個公主罷了,西瑾國如今的國力早已不能同日而語。西瑾皇又是個軟弱不肯出頭的,如今的太子殿下雖雷厲風行,可到底根基尚淺,這皇位人人人人坐得,也不一定非是他太子殿下的不可。”

何大人還是摸了摸頭上的汗珠有些擔憂地說道:“可……可是。”

景奕軒卻不耐煩地說道:“可是,可是什麼,萬事又本王擔著,左右與你無關,而那犯事之人,無論事成與否都解決掉便是。”

景奕軒話落,便甩手推門進了屋子,待景奕軒進屋來到卧榻,卻見被困成粽子的三人毅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還不等他說話,便聽到立在一旁的葉凌惜突然開口說道:“景奕軒,我從前還顧着你是景末宸的兄長處處對你忍讓有加,今日你居然敢出此卑劣的手段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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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弱病王沖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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