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蘭詩琪連忙將手機捧到我面前,然後很誠懇地說:“請賜教。”
十分鐘后,我就幫蘭詩琪拿到第一名,蘭詩琪笑着誇我:“曉桐,你真棒,真棒。”
“低調,低調,我就只是一般的棒,一般的棒而已。”我無比謙虛地笑着。
“大清早的,什麼棒的真的,難道有什麼比我棒嗎?”
“白羽。”我高興地喊。
墨白瞳笑了笑,然後將兩隻可愛的保溫杯放在我和蘭詩琪的面前,蘭詩琪先是一愣,然後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這是,這是給我的?”
墨白瞳故意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將目光投向蘭詩琪小聲地問:“難道我旁邊除了你和蘇曉桐之外還有別的美女嗎?”
“油嘴滑舌!”蘭詩琪笑了笑,然後得意地看着我說:“哎呀,白羽,你還特地為我買了個杯子呢,你給人家買,曉桐會吃醋的呀。”
“我吃醋?別搞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吃這種人的醋,話說醋明明不是拿來吃的,應該說喝吧。但是,蘭詩琪你知道的,我只愛喝奶茶。”
“哎喲,哎喲,不待見我啊。”墨白羽捧着臉,一臉無辜地看着我說:“真的不吃醋嗎?”
“不吃,不吃。”我將頭扭向另一邊,說:“有好東西就應該跟別人分享,你也是一樣,我願意分享。”
“那。”墨白羽拿起我面前的保溫杯,然後打開從裏面倒出一杯奶茶,喝了一口后問:“這保溫杯你也不要什麼?”
呵!我會被這種小恩小惠所迷惑嗎?堅持就是勝利!
“我才不要呢!”
“真的哎,這保溫杯里裝的真的是奶茶呢。”蘭詩琪也擰開杯蓋,倒出一蓋子奶茶,然後品嘗后說:“哇!還是你最喜歡的芝士味的呢,你確定不要嗎?”
啊,芝士味的,我最喜歡的……
不!我絕對不向黑暗勢力屈服!
杯蓋里飄出縷縷白色的清香,我咬着牙說:“不要!”
“不要算了,我這兒還有巧克力呢。”墨白瞳從口袋裏摸出巧克力,然後在我面前晃了晃:“你們要麼,我這還有好多呢。”
啊,巧克力,含在嘴裏如絲綢般柔滑,淡淡苦味加上奶香味充滿整個口腔的食物。
怎麼辦呢。
蘭詩琪毫不猶豫地說:“我要,我要。”
“我要!”我直接將手伸進墨白羽的口袋,然後從裏面摸出剩下的四條巧克力。
接着,一陣嬉笑。
滿課的上午,被我們用九宮格遊戲所打發,到食堂時才發現天空不知何時又佈滿了烏雲。
我和蘭詩琪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她優雅的喝了一口丸子湯后說:“冬天裏喝着湯真是一種值得羨慕的事呢。”
“你羨慕什麼,你不是天天喝嗎?你應該想想那些貧困地區,那裏連飯都吃不上。”我夾起墨白羽盤裏的一塊紅燒肉放在嘴裏,用心去體會那種愛的味道。
墨白羽笑了笑,然後夾起一塊喂我。
“喂喂,體諒一下別人的感受好吧,你們旁邊還有個人呢。”蘭詩琪一臉鄙視地看着我。
“有什麼關係嘛,你又不是外人。”我笑着看着周圍,然後問墨白羽:“怎麼都沒看到白瞳她們哦。”
“我也不知道呢。”
我拿出手機,然後卻發現沒電了,昨晚玩遊戲后沒充電的緣故么。
“哇,下雪了!”蘭詩琪突然指着窗外喊。
似乎是聲音有些大,周圍的人也連忙隨着蘭詩琪的聲音看向窗外。
我看見玻璃外的雪花隔着玻璃從她的指尖滑落,落在地面與塵土結合在了一起。
“平安夜配着小雪一起降臨,還真是別有一番雅緻呢。我一會兒要去雪地奔跑,附上青春嬉鬧。”蘭詩琪捧着那一小碗湯,看着窗外紛紛落下的雪花,若有所思地說。
“哎呦,又作詩了呀,才女就是不一樣。”我很大方的在蘭詩琪的白眼下夾起我餐盤裏的一塊紅燒肉給墨白羽,說:“來賞你的,你好長時間沒吃肉了,別瘦了。”
墨白羽笑了笑,看了看自己餐盤中少一大半的紅燒肉,然後將我夾給他的那塊紅燒肉又夾給了我,見此情景我十分的感動,雖然外面雪花紛飛,但是有墨白羽的這份溫暖我就不會感到寒冷:“你真好!”
“不,那上面有根頭髮。”墨白羽的話簡單明了,瞬間在我炙熱的小心臟上潑了一桶冷水。
“你!”我抑制住我體內的洪荒之力,以免在食堂里傷及無辜。
“啊...那個,今天是平安夜,我之前還不知道呢。”墨白羽光明正大的轉移話題。
我這個好學生,順其自然的被墨白羽帶跑了:“對啊,我也不知道呢。”
“喂,你們兩個在打情罵俏之後才反應過來我說的話對得起我嗎?”蘭詩琪憤憤地說。
“曉桐,那我晚上給你買個大大的蘋果。”
“好,又大又紅的。”
“你們倆個,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蘭詩琪扯着我的頭髮問。
“你...說了什麼?”墨白羽繼續扇着火。
蘭詩琪鬆開了我的頭髮,然後憤怒的將手握成拳頭,我心想大事不妙,在她揍我之前,我連忙進行補救:“啊,詩琪啊,我晚上給你挑個大大的蘋果。”
“啊。”蘭詩琪瞬間收回了拳頭,敗倒在我的糖衣炮彈下。“那挑個圓潤個頭大的。”
“好。”
吃完飯後我問蘭詩琪借了充電寶,然後和她一起在習室里看書。然而,在打開手機后我就發現我錯過了一個億。
白瞳的兩個未接電話,加上那三條叫我去吃飯的信息像一塊烙印般映在我的腦海里。
這讓我想起了老媽的教誨:人不能害人,但也不要吃虧。
於是我就短訊騷擾了白瞳一下午,在和白瞳大戰了幾百個回合之後她就沒理我了,打電話給她她手機已關機,我也不知道是真關機還是她手動關機,只知道蘭詩琪的充電寶被我用去三分之二而我手機才充了百分之四十的電。
深深嘆了口氣后,我就只能打消白瞳這邊的念頭,漫不經心地找着新的獵物,在看到顧誠源的圖標亮着后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進去。
首先對他大吐苦水,什麼家境貧寒,經費有難之類的通通發了過去,在看到他的反應不太強烈后找到大哭的表情發了過去,接着顧誠源就妥協了。
果然,還是韓國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法管用!
數着雪花熬過了下午的課程,下課鈴停下的下一秒,我似閃電般衝出教室,速度太快以至於老師沒看清我是男是女。只聽到後面老教授喊着:“小夥子是急着去相親的么。”
地面蓋上了一層薄薄的雪,空中的雪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不慌不忙的往下掉。
我狠狠踩在上面,留下我的足跡。
快速地跑到停車位,伸手摸了摸白瞳的愛車。
在焦急地等待了差不多十分鐘后,白瞳不慌不忙地走了過來。只穿着大衣的她提着包包一臉鄙夷地指着穿着蘭詩琪羽絨服的我問:“真的,有這麼冷么,不過才零下三度而已,至於這麼大驚小怪的么。”
“我跟你怎麼能比!我沒事可不會去傷害我無辜的身體。”
腳印越來越多,一片純潔的雪終究還是被玷污。大的板鞋印、小的窟窿慢慢佈滿了道路。
“喲,你還知道愛惜身體啊,看看你那逐漸枯黃的老臉。”
我嘟着嘴看着白瞳,自知法力不強便避開白瞳走到了顧誠源車子旁,傻乎乎的他笑着給我打開車門。
接着,道路上的腳印被車輪所碾壓,旁邊的原本還純潔的雪被飛濺出來的污水所渲染。
“你手上的傷疤有沒有好點啊。”顧誠源專心地開着車,撇着頭看了我一眼問。
“和以前差不多吧,沒什麼好不好的。”我摘下手套,看着那長長的傷疤后又戴上。每晚睡覺時,我都幻想着第二天那個傷疤會消失。“只是一條傷疤而已,又不會死人的。”
顧誠源笑着,伸手遞給我了一塊巧克力說:“你咋啥事兒都往死上想呢!?我們還年輕呢,“死”這個詞離我們還相差好遠,幹嘛把它提前印在你腦海里平添一些煩惱。”
我剝開巧克力的糖紙,明明天氣這麼冷,它卻融化變了形。
“死也沒什麼可怕的。”我將巧克力塞進嘴裏,很苦,看了眼糖紙才發現這是黑巧克力。
“死是不可怕,但是會帶來一連串的痛苦。”
“是啊,表哥說什麼都對。”我對着後視鏡理了理頭髮。“像表哥這麼思想超前的人。腦子想里應該是些超脫世俗的東西吧。”
顧誠源笑得更開心了,露出兩排的牙齒:“此刻你正在我的身邊,我腦海里只有你呢。”
“那是,那是。像我這麼漂亮、可愛的女孩子能住在你腦海里是你的榮幸。”我笑着,開着玩笑。
顧誠源也笑着,笑得那麼好看、那麼善良。
雪花不知何時慢慢變大了。
顧梓欣剛從白瞳車裏下來就跑到我旁邊炫耀:“曉桐,曉桐,你中午沒來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跟你講哦,這裏不僅菜好吃,服務態度也是一流的。”
“有什麼好炫耀的,瞧你那個出息。”我瞪着顧梓欣,心裏別提有多生氣了。
顧梓欣嘟着嘴,姒小洋從後面趕過來,彈去了顧梓欣頭上的雪花,然後在她頭頂,為她撐起一把傘。
我回過頭尋找墨白羽,此時想起他並沒有來,心裏一陣失落,漫漫地,顧誠源向我走來,然後為我撐傘。
“這麼點雪還能把你們兩個凍死還是淹死啊,你們確定是來吃火鍋的,而不是跑到別人店面前賞雪的吧!”白瞳又做起女瞎子,她毫不畏懼冬天的寒冷,挺直身板便向前走去。
與顧梓欣對視了一眼,和白瞳比起來,我們兩個穿着羽絨服還縮成一團真的有點猥瑣,於是我瀟洒的推開顧誠源的傘大搖大擺的跟上白瞳。
和之前相比,我顯得更加猥瑣了。
店裏的陳設相當完美,這完全屬於白瞳喜歡的樣子。包間餐桌上方懸挂的差不多一米五的水晶燈,坐在椅子上伸長手臂就能夾下一個水晶球下來。
白瞳一副“自己是常客”的樣子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看了眼前方的水晶燈表示喜歡后就低下頭在菜單上圈點,接着將菜單傳給我們后交給了服務員。不一會兒,桌子上就擺滿了我苦想了你下午的美食。
“哎?墨白羽呢,他怎麼沒來呀?”姒小洋一邊朝火鍋里放菜一邊轉過頭問我。
“他說他有事,所以就不來先走了。”
“哦。”姒小洋笑了笑,一副他知道是什麼事的樣子放下筷子。
我也不好意思問他,此刻我的腦海里只有美食,其餘的都給我通通靠邊。
“你居然能離開你心愛的墨白羽生存啊,不錯,思想進化了!”
我並沒有理會白瞳,低着頭將旁邊盤子裏的海帶夾進火鍋里。
“居然不反駁我,生氣啦?”白瞳皺着眉頭問我,在她看來我對她發表的不合事實的話不加以反駁,完全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沒有啊,怎麼會。”我在別人充滿疑惑的目光中張開嘴,將白瞳遞過來的筷子上的牛肉咬在了嘴裏,然後滿心歡喜地說:“哇,好好吃!”
豈恆放下筷子,好奇的看着我說:“蘇曉桐,打我認識你以來,你說‘哇,好好吃’這句話的次數比我喊白瞳的次數還多。”
“你當然沒有我說‘哇,好好吃’次數多啦,因為你看到白瞳大多數都會喊你們之間的愛稱‘瞳瞳’的嘛。”
眾人皆笑,只有白瞳依舊端坐在座位上享用面前無人問津的美食,她對我們的互相傷害並不感興趣,她所說感興趣的是在我們把醜事全都吐露出來之後加以總結,然後把我們逐個擊破。
豈恆羞紅着臉,義憤填膺地說:“我又不是每次都叫白瞳‘瞳瞳’的,反倒是你每次吃飯都會說出那句話。”
“才不是呢。”我瞬間將矛頭指向正在吮吸海帶的顧梓欣:“不管怎麼說,我也沒顧梓欣說的多。”
“顧梓欣當然沒你說的多,因為她每次吃完東西后都會說‘哎呀,這個,超好吃,人家下次還要來吃這個’好么!還有,對於‘瞳瞳’這個稱呼我是拒絕的,你有聽到豈恆這麼喊我我答應的聲音么?再說這根本就不算你們所說的什麼愛稱吧,只是把‘白’字去掉取‘瞳’字而已,別人叫你不也把蘇字去掉了嗎,難道這也是愛稱?別搞笑,我又不搞女同。”白瞳終於找准了時機,他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着我,然後洋腔怪調地說:“顧梓欣也不搞!”
我瞬間無語了,白瞳又一次戰勝了我們所有人。我很是不爽吃着親嘴腸,然而還沒到嘴巴它就從筷子上滑落掉進碗裏,過程中還染紅了我的下顎。
我連忙抽出餐巾紙擦着嘴,然後接受顧誠源的嘲笑。
顧誠源向我伸出舌頭,然後從椅子底下拿出一個大手提袋說:“今天平安夜,我請大家吃蘋果哈。”
我看着顧誠源打開手提袋,其實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留意到顧誠源提了這麼大的一個手提袋進來。
面前突然多了一個木製的大約十八厘米的立方體禮盒,顧誠源將禮盒分發給大家后又把剩餘的一個放在了我的面前說:“墨白羽的這個你帶給他吧。”
“我們都多大個人了還玩這種節日,表哥你還真是崇媚洋外。”白瞳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還是高興的打開了禮盒。
豈恆一邊打開一邊說:“下次給他們幾個女生就行了,就不用給我們這群大老爺們了。”
我看着面前這個精緻的刻着我名字的小木盒,然後迫不及待的掀開蓋子,頓時一股蘋果的清香撲面而來,我拿起躺在裏面的又紅又大的蛇果,它在燈光的照耀下爭氣地閃現出紅寶石的光芒。拿到鼻子前面嗅了嗅,然後小心翼翼的放進盒子裏給它蓋上蓋子,在抬起頭時便看到一片仇恨的目光。
“怎,怎麼啦。”
對面一群不知好歹的傢伙異口同聲地問顧誠源:“為什麼蘇曉桐的那麼大。”
顧誠源連忙解釋:“啊...我去商店買了時候就這麼幾個了,大家也知道平安夜蘋果、蛇果不好挑的嘛。這些禮盒也是我隨機給你們的,我也不知道最大的那隻在那個盒子裏……”
“放屁!”豈恆拿起那隻木盒,用手敲了敲上面“豈恆”兩個大字說:“這個上面都刻有我們名字的,你確定你是隨機給我們的么?”
顧梓欣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從碗裏抬起頭看着顧誠源說:“哇,好偏心啊,你是不是喜歡蘇曉桐啊,不過她有男朋友了哦。”
顧誠源連忙擺了擺手,尷尬地說:“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只是……”
“他只是感謝蘇曉桐而已。”白瞳又充當起救世者的角色,十指合攏搭在餐桌上,不慌不忙地說:“換做是我的話,我也會把最大的給蘇曉桐,畢竟她的手還帶着傷不是么。”
“就是,就是。”我連忙站起來,自豪地將左手抬高到水晶燈的下面,藉助水晶燈的光芒將我手上的傷口放大出來。“我是用鮮血換來的,所以這個大的非我莫屬!”
豈恆不再多說什麼啦,有些失望的低下頭,但他失望的並不是一個蛇果,而是這麼好玩兒的爭吵就這麼結束了。
他將一塊魚豆腐放進嘴裏,然後目光從正在為顧梓欣夾蝦的姒小洋、吃蝦的顧梓欣、依舊尷尬着的顧誠源、正在看着他的我的臉上一一掃過,然後目光落在白瞳身上。
我知道,一場好戲即將上演。
豈恆從火鍋里夾起一塊豆腐放在白瞳碗裏,在白瞳報以似笑非笑的表情后不怕死地說:“瞳瞳,這大過節的,你不買點禮物送給我們合適么。”
“都說了別叫我‘瞳瞳’!”白瞳皺着眉,然後放下筷子說:“我都不怎麼過這個節日的,還有你們很喜歡吃蘋果嗎?想吃的話我這還有一個,誰要誰拿去好了。”
“不一樣的好吧,你送的和別人送你的再送給別人的當然不同了,你個明星,這麼小氣幹嘛!而且,我喜歡你買的。”
一個白眼閃過,白瞳死死盯着豈恆問:“你的意思是說叫我現在去商店給你們買蘋果,然後拎着它們回來找你們?”
“沒錯!”
“我才不去呢,你怎麼不去買然後送我們!”
豈恆避開白瞳兇惡的眼神轉過頭向我眨了眨眼睛,我立刻就懂得了他的意思。“白瞳,你的確要給我們買蘋果的,你想啊,我們是你忠實的粉絲對不對?你給粉絲送禮物是多麼和諧、溫馨的一件事。”
白瞳轉頭看着我,托着腮幫思考着。
我一看有希望,連忙又說:“萬一被哪個忠實的粉絲拍到發的網上,那
一縷縷白煙從火鍋上方緩緩升起,在水晶燈光滑的軀殼上冷凝成一顆顆晶瑩剔透的小水珠。在白瞳剛走了不到十分鐘后豈恆就開始擔心起來:“我是不是應該陪她一起去啊,要是路上又遇到上次那幫人怎麼辦!?”
“不會的不會的,她現在是開着車的好。”顧誠源擼起袖子看了眼手錶說:“才過去十分鐘而已,你是不是對時間太敏感了。”
姒小洋夾起一隻蝦給顧梓欣(火鍋里的蝦全都進了這貨嘴裏),看着顧梓欣開心的樣子笑了笑說:“不會的,上次那幫人明顯是衝著顧梓欣來的,況且我們都報警了,他們應該不敢再來找麻煩了。”
“比起這個,我更擔心的是……”我看着四張非常懂我的臉說:“你們說她會不會把整個水果攤都拉了過來,然後給路邊上的人一人發一個蘋果?”
“不會的,我估計商店裏的大蘋果都賣完了,小蘋果她又看不上,最後買一大堆柚子來充數。”顧誠源笑着說著很有可能變成現實的事。
豈恆:“這絕不可能!她要是沒買到大蘋果的話,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叫售貨員去給她重新批一堆蘋果,要麼她在店裏大鬧,最後以她家那雄厚的資金收購商店,然後將它夷為平地,再在上面蓋起公共廁所。”
顧誠源:“哈,有可能她什麼也沒買到,就像上次中秋節一樣用她超前的思想理念把我們都打發走呢?”
顧誠源說的不無道理,像白瞳那麼執着的人,這種事她絕對能做出來。
兩個月前的中秋節。
一大早我就從床上爬起來,期待着白瞳給我們發放中秋節月餅。
可是到了中午,依舊沒看到月餅,於是我提醒她:“白瞳,你都沒給我們準備月餅的么?”
白瞳嫣然一笑:“當然有了,這麼重要的節日,我怎麼可能不準備呢,月餅多的是。”
顧梓欣一聽到有月餅就從樓上飛奔下來,然後蹭着白瞳的衣服問:“白瞳我想吃蘋果味的月餅,你有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