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第四百六十七章

記憶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它是貼在你腦海里的便利,貼記錄著你每個動作的發展;它是保存在你腦海中的照片,記錄著每一個揮之不去的畫面。

過去是過去,他是我們人生中腳印停歇的地方;今天是今天,今天還得發展,連接昨天的腳印匯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明天是明天,明天是所有人渴望到達的地平線,明天是新希望誕生的起點。

冬季終於降臨了,他給秋天劃上了一個不太完美的句號。每當我回想秋季里發生的事情都會感到一絲悲傷,而這種悲傷一直劃到我內心的最深處。

林蔭道兩旁的樹木都參加了秋天的葬禮,在將樹葉全都獻給了秋天後依舊光在枝幹秀着枝丫。冬雨如淚般傾瀉下來,掛在枝幹的末端俯瞰大地,那是它們即將生活的地方。

在這種看了就讓人心煩的日子裏,我和白瞳打着“保護身體健康”的旗幟逃課了,而顧梓欣依舊打着“老娘是金剛葫蘆娃,老娘有金剛不壞之身”這旗幟繼續上學。在顧梓欣這種與我們這些人類體質不太相同的人看來,什麼大風、大雨,什麼冰雹、下雪的都是天邊的浮雲。

外面寒冷的冬雨依舊對土地實施着酷刑,我和白瞳裹着毛毯把玩手機,前面是屏幕一直轉換的某種電視劇。

最近玩遊戲玩上癮了,而這一切都怪文凱!他明明知道我愛玩遊戲,還給我介紹這麼好玩兒的遊戲。在我對一切抱怨完畢之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遊戲。

白瞳則繼續更新着小說,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來回掐着,有那麼一瞬間我都害怕屏幕會被白瞳給掐壞,然而我的擔心永遠都是多餘的。

“曉桐,你都玩兩個小時了,不累么?”白瞳放下手機,裹起毯子做起了眼保健操。

“不累呀,哪裏累啦,就像你寫小說一樣好玩兒着呢!”

“你不累,我都累了,我聽你發語音聽的都頭疼了!”白瞳看着我的手機,然後點擊左上角的麥克風學着我說話:“哎呀,煩洗(死)銀(人)啦,叫你們過來你們不過來,屎(死)了吧!都怪你們,人家不和你們玩了,哼。”

我一下子羞紅了臉,心想我說話的聲音真的是這樣的么?怕遭到隊友的攻擊,於是連忙退出了遊戲。

手機背面,一片滾燙。

白瞳在做完了眼保健操後起身了,然後裹着毛毯走向窗戶邊。我也忙着起身,伸了伸有些發麻的腿,然後跟着去了窗邊。

白瞳打開窗戶,然後將手伸出窗外,雨水紛紛飄向她的手心。

“好涼啊,離下雪的日子也不遠了吧。”

我也將手伸出窗外,雨水滴在那條傷疤上,有些冰涼,寒風吹過,似開裂般刺骨。

抬頭,一片灰濛濛的天,分不清哪是雲哪是天空。只覺得頭頂有個巨大的蓬頭,然後撒着雨水。

“把手拿進來吧,傷口還沒好幾天,別又讓生冷的水滲進去了。”

是啊,之前在墨白羽家切西紅柿的手指(雖然他們都沒發現)才完全好不到一個星期就又在手掌上留下了個醜陋的傷疤。

而白瞳和墨白羽每次看到我手上的傷疤都會自責,他們覺得是他們害我手上留下了這個傷疤。因此,白瞳給我買了很多生肌的護膚品。

領略了初冬的寒冷后我就開始了我習以為常的工作,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就是我和白瞳。

白瞳每次更新幾千字的文章在發佈前都先給我閱讀,讓我找出其中不合諧的句子和錯別字,而往往因為一句話和她爭得頭破血流。

白瞳的意思:因為是自己寫的,所以就知道內容,就不會一字一句的慢慢看,因此會忽略許多的東西。而讀者就不一樣了,因為第一次看,所以會逐句去讀,就能找出不合理的地方。

“怎麼樣,有錯別字什麼的嗎?”白瞳端來一杯奶茶,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那是白瞳特地為我買的工作的“工錢”,但也只有在我心平氣和地閱讀白瞳的小說時才能享受這樣的待遇。

一如既往的好,文章的邏輯性很強,語言優美,還設下懸念引人入勝,哪怕一個細微的動作,到最後都有些巨大的意義。

我把手機還給白瞳,然後將放在茶几上的那杯熱乎乎的奶茶捧在手心,藉助它的溫度來溫暖我冰涼的手掌。

“不錯,不錯,效率挺高的哈,沒有錯別字,句子也算和諧,你可以發表了。”我喝了口奶茶,一臉的享受。

白瞳在喝完我從墨白羽家帶回來的茶葉和桂花后又開始喝咖啡了,她一邊感嘆人生的疾苦,一邊數落我:“什麼叫做也算和諧?和諧就是和諧,不和諧就是不和諧,為什麼要在和諧面前加個算字?照你這麼說的話,蘇曉桐是人和蘇曉桐算是個人是一個意思?”

“和諧,非常和諧!”

“這還差不多。”白瞳喝了口咖啡,滿意的回答。

“我說,你打算把這本書寫多少字啊?”白瞳的新書到現在差不多有十五萬字了,但故事的情節貌似才剛剛開始。

“誰知道呢,每次寫的時候總會在舊靈感上找到新靈感,而有些新靈感又和舊靈感相違背,所以有些方面將它們結合在了一起,而有的部分直接刪去了。”白瞳放下咖啡,然後拿着小勺子慢慢地攪拌着,小漩渦一圈一圈。“靈感這東西說來就來,有時候故意去尋找它卻找不到,而有的時候突然因為一件小事而從腦子裏蹦出來。”

我完全聽糊塗了,拿起旁邊的抱枕抱在懷裏一臉懵逼的看着白瞳,白瞳從沙發上站起來說:“聽不懂是嗎?”

我看着她點了點頭。

“就是我走一步算一步,能寫到哪就寫到哪了,懂了沒?”

我又點了點頭。

白瞳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手機叫外賣。

差不多十五分鐘后,白瞳點的兩份龍蝦面就送到了。

半晚六點半吃龍蝦面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冬季的六點半,窗外的天空已經黑了。我不知道雨水是否還在親吻窗戶上的玻璃,被窗帘所包裹着的房間是格外的溫暖。

剛有發信息問墨白羽有沒有老師點名,然後他回我說沒有。於是我就很開心地喝乾了碗底的湯汁,頓時心裏暖洋洋的。

白瞳看到我那兇猛的氣勢后拿着筷子指着我說:“以你這吃東西的速度就算,前面是一盆冰呢,也能吃出暖洋洋的感覺。”

“那可不一定,我吃東西的速度還趕不上顧梓欣的一半。”我開心地笑着,接着打開電視機,然後用了一分鐘解決了一根香蕉。

在無聊的《新聞聯播》結束后我和白瞳又開始了每周一次的大事,將籠子打開后,大灰伸出頭來,嗅了嗅空氣然後就自覺的跑向浴室。我和白瞳相視而笑,然後徑直走向浴室。

給大灰洗澡次數多了后,它自己就記住了每次洗澡的位置。

我拿着花灑在大灰旁邊搖擺,大灰的皮毛在沾了水之後就粘在了一起,原本肥肥胖胖的大灰一下子瘦了許多。白瞳擠出一些給寵物洗澡的沐浴露(雖說是給狗洗澡用的)在大灰身上,經過反覆的撫摸后,大灰身上堆滿了泡沫,而大灰毫不在意這些細節,它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皇家待遇。

剛把它身上的泡沫沖走,它就調皮的抖動身體。身上的水甩的到處都是,這對於我和白瞳來說也許家常便飯了。白瞳用浴巾抱着大灰到卧室,然後找來電吹風為大灰吹乾了身上的剩餘的水,我依舊還記得第一次在大灰面前用電吹風時,他聽到電吹風啟動的聲音嚇得跑到了床底下躲了起來。

大灰又變成那個肥肥胖胖的大灰了,白瞳將它抱回籠子,然後在它的專用小碗裏放了一把飼料,我削了幾片蘋果片放在飼料的旁邊,看着它開心的吃蘋果片問了白瞳一句廢話:“為什麼大灰那麼胖還有這麼多人喜歡呢?我要是也這麼胖會不會也有許多人喜歡。”

“你可以去唐朝試試,我不介意為你買飛機票的。”白瞳鄙視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往浴室走。

白瞳又在朝那個超大的浴缸裏面放水了,我看着面前這個最少可以裝下五頭顧梓欣的浴缸不禁又想到了它的往事:它是由六個人抬進來的,那場面,跟農村殺豬的一樣(我曾經在網上看到過,那豬在被殺之前的慘叫聲跟顧梓欣差不多)。

待到白瞳放好水后,我就迅速地脫下衣服滑了進去。在這寒冷刺骨的天氣里泡澡是人生的一大享受,而且還是這種幾乎可以游泳(雖說我不會游泳)的大浴缸里。

白瞳優雅地閉上眼睛享受這神仙般的生活,我也跟着閉上了眼睛。

真是舒服啊,要是來點點心、果汁啥的就更好了。

“曉桐,我腳邊,你是不是把硬幣扔進來了?”

我睜開眼睛,發現白瞳依舊是閉着眼睛的。

她的腳邊,是那個黃金十字架,我伸手將它撈起,然後我就發現原來那上面刻有字(準確來說是字母)。

“白瞳,MCX是什麼珠寶啊,黃金的牌子么?”

“MXC?啥玩意兒。”

白瞳睜開眼睛,接過我遞過去的十字架,掛着十字架的鏈子在水面劃開一道大口子。

白瞳皺着眉毛看了會兒,然後說:“我沒聽說過類似於MXC之類的牌子,可能是什麼不出名的牌子?”

白瞳又將那黃金十字架翻過來端詳了一會兒:“或許,這是設計師或者持有者名字的簡寫吧。”

“MCX,嗯...貓吃蝦,莫痴心,魔成仙?”我接過它,然後問白瞳:“白瞳,有姓貓、莫、魔的么。”

“可怕的想像力,你的想像力就像是叫某國總統去東方明珠跳草裙舞一樣吸引人的眼球!”白瞳頓了頓接著說:“莫痴心?你咋不說莫操心呢?”

“說到莫操心,你和顧梓欣沒少讓我操心……”

白瞳的話越聽越彆扭,我連忙打斷她:“停,誰讓你操心了啊,呸,你操心什麼啊。”我重新將十字架戴在脖子上,其實我都不知道它是怎麼掉下來的。“你應該說你為顧梓欣操碎了心,你可是人家的指航燈!”

話音剛落,浴室的門就突然被打開,外面冷空氣一瞬間沖了進來。我和白瞳猛的回頭,我都懷疑是不是進賊了!

站在門口的那個彪悍的女人氣呼呼地盯着我們看,如果不是看到是女的的話,那氣勢,我都覺得我會被強暴!

接着,“哐”的一聲,浴室的門被狠狠地摔上了,那女人徑直向我們走過來,然後脫下衣服如同一顆炸彈般的讓我們驚喜地跳進了浴缸,炸彈碰到水后就“咚”地爆炸了,瞬間濺起一米高的水花。

巨大的震動,平靜的水面頓時波濤洶湧。

我伸手拿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水,然後和白瞳一起看着面前的這朵奇葩。

她不慌不忙地坐好,似乎對剛剛那個動作非常的滿意,她憨態可掬地用手划著水,然後一本正經地說:“今天累死老娘了,老師一個勁的提問我,我都懷疑他不是喜歡上我了,難道要我嫁給他么?別搞笑了,人家都有姒小洋了,人家心裏只有他!”

我看着自言自語的顧梓欣問:“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顧梓欣有些失望的看着我說:“這不是快元旦了么,系裏的晚會我們有班有節目,然後就提前下了。”

“這不是很好么,給你和姒小洋提供了單獨相處的時間啊,你就可以去他那裏蹭自習了不是么。”白瞳走出浴缸,然後拿着浴巾擦着身上的水。

“才不好呢,姒小洋也報了節目,早早就不見了蹤影,墨白羽也有哦,姒小洋說墨白羽叫我們向你保密,他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我是告訴你的。”

“墨白羽要給我驚喜?他也有什麼特別的節目么?”我好奇地問。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你知道墨白羽給你寫了首歌的么?”

我一下子驚呆了,一首歌么。

以後什麼秘密都不能告訴顧梓欣,告訴她就等於告訴了不會停歇的路邊喊賣的大喇叭。

我禁不住內心的激動,好奇地問:“墨白羽他,給我寫了什麼歌啊。”

“我不告訴你,姒小洋不讓我說的。”顧梓欣又自言自語道:“哎,晚上都沒看到姒小洋,人家好想他哦,他肯定也在想我吧,要是他想我想得吃不下飯怎麼辦!啊,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叫他不要想我。這樣好像也不行,聽到我的聲音豈不是更想我了?啊,怎麼辦啊……”

很好,顧梓欣又開始發瘋了,而且一時半會兒還停不下來。

墨白羽寫歌的事是肯定打探不了別的信息了,所以還是不去詢問裝作不知道的好,這樣起碼有些驚喜感。

白瞳小聲問我:“你說顧梓欣是不是中邪了?我覺得是不是找個道士給她驅驅邪!”

在和白瞳想法一致后,我就和她匆匆離開了這個只屬於顧梓欣唱獨角戲的地方。

在看了眼大灰后,我就跟着白瞳進了卧室,四腳朝天的躺在柔軟的床上玩着文凱給我介紹的遊戲。而白瞳則又敷起了面膜,她拿着桌子上的牛奶然後鑽進被子裏,白瞳常說:睡前喝牛奶身體好,皮膚細膩嫩如藻。

我也拿起了白瞳給我買的生肌水,然後塗抹在傷疤上。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我憤憤地看着穿着我睡衣的顧梓欣說:“你一個人在浴室難道會害怕嗎?”

“當然會害怕了,誰知道會不會蹦出來一個奇怪的東西。”顧梓欣嘟着嘴巴聞了聞穿在身上的睡衣,然後一臉嫌棄的鑽進被子。呵!那是才涼乾的衣服,你那是什麼態度,穿我的衣服我都沒說什麼,你還嫌棄!

“那你以前洗澡怎麼沒見你害怕呀!”白瞳也湊着熱鬧:“你以前洗澡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隻水牛,在水裏鬧騰,我咋就沒看你害怕。”

“以前沒男朋友啊,所以當然不害怕了,現在有男朋友,我要是受傷了,我要是出事了,姒小洋會很傷心的,姒小洋傷心我就會傷心,我傷心姒小洋就會更傷心了……”

我捂住耳朵避開顧梓欣的噪音攻擊,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我轉過頭看着白瞳說:“顧梓欣應該不是中邪了,她應該是得了精神分裂症。”

白瞳點頭表示認同,然後從床上爬起來從抽屜里拿出之前沒收的顧梓欣的小說笑眯眯地走向顧梓欣,將小說放在床頭柜上拍了拍,示意讓她閉嘴看小說。

“睡吧,在顧梓欣還沒發瘋之前。”白瞳撕下面膜,然後鑽進被子裏矇著頭。

再看向顧梓欣時,她已經拿着小說看了起來,不久后,她應該就會發瘋吧。

我大聲對顧梓欣說:“顧梓欣,你要是看小說再哭哭啼啼的我就把你打殘,把你打得大小便失禁。”我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拳頭。

顧梓欣睜大眼睛點了點頭,自從上次打完架后她就相信我有把她打殘的這個能力。

接下來就是少有的安靜,顧梓欣成功地被我降服,一夜沒敢發出一句哭啼聲,但也有可能是聲音小我沒聽到。

白瞳已經對大灰溺愛到了極點。

白瞳如往常一樣起的很早,大灰被放出來到處亂跑,白瞳任憑大灰蹦到沙發上去也不管。

顧梓欣也恢復到了平常時那智障的正常狀態,看着今天如此正常的她,以至於我認為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在做夢。

我把麵包撕碎捧在手上,然後放在大灰面前,它一看到吃的就很自覺地將頭伸過來。

白色細長鬍須碰到我的手,讓我感到癢絲絲的。

白瞳將剛剛洗好的青菜的水甩干后遞到大灰面前,大灰那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看到青菜后就將頭扭向白瞳。

接着白瞳就藉此嘲笑:“哎呦,不吃你的了哈!還是我的魅力大,麵包它只是偶爾吃吃而已,青菜才是最佳選擇,不知道多吃蔬菜對身體好啊!你看大灰這萌噠噠的臉,都是吃青菜養出來的呢!”

我將手中剩餘的麵包屑放在大灰專用的小碗裏,然後坐在沙發上拿起一杯牛奶。

“是啊!蔬菜可以美顏,可是你看顧梓欣,她都吃了十幾年的蔬菜了,也沒見她皮膚有多好。”

顧梓欣完全不知道我是在罵她,在我的基礎傷害上又給了自己一巴掌:“對呀,我吃了那麼多年蔬菜,還經常偷用你的護膚品,可是我皮膚都趕不上曉桐。”

白瞳摸着大灰的皮毛,然後反駁顧梓欣:“吃蔬菜也要有講究好吧,要吃綠色天然無添加的蔬菜,你以為什麼地攤上的數菜都是好蔬菜啊,別逗我了。至於蘇曉桐為什麼比你白一點,那是因為她從小就蹭我家吃的,所以皮膚比你好也是理所應當的。”

我一下子被白瞳的話噎住了,居然找不到話來反駁她,不過白瞳說的也對,從小到大我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加起來少說也有百來萬了,每年過年去她家給白瞳過生日她爸還會給我大紅包(在此說明一下:我爺爺和白瞳奶奶是一個媽生的)。

天空中的烏雲不知何時褪去了顏色,我套上白瞳遞過來的手套后就搭上了白瞳的順風車。(問我為啥不騎單車?開玩笑,這大冬天的讓我騎單車,別搞笑了,再說我的手還帶着傷呢。我是個很會知道心疼的人,我的手疼的話,我會很傷心的。)

和往常一樣,蘭詩琪又坐在角落裏把玩手機,我抱着課本走到她旁邊坐下,看了眼她手機也屏幕和就高興地喊:“你怎麼也玩這個遊戲啊?”

“你來了啊。”蘭詩琪顯然被嚇到了,她愣了會兒問:“你也玩?”

“那是當然的了。”我無比自豪地說:“我在家靜養時閑着無聊,便問文凱有什麼好玩的遊戲,結果他給我介紹了這個,而且我現在的技術好的沒話講。”

蘭詩琪連忙將手機捧到我面前,然後很誠懇地說:“請賜教。”

十分鐘后,我就幫蘭詩琪拿到第一名,蘭詩琪笑着誇我:“曉桐,你真棒,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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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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