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受邀赴宴 山寨詳情
陳逸和裴元紹客套上的寒暄了幾句,也是終於進入了正題。裴元紹當即下拜說:“我寨中兄弟多有得罪,驚擾了貴人,要是不嫌弊寨破舊,煩請公子賞光,罪人自當設宴為貴人壓驚。“
聞聽此言,陳驤立馬拉了一下陳逸,陳逸也明白陳驤在擔心什麼,自己現在加上自己總共三個人,裴元紹出寨帶人自然不可能傾巢出動,憑着陳逸在現代操場上看升旗的眼力,能夠估算出這一共有400多人,光帶出來的就有400多人,寨子裏的總人數給有1000多人才對,自己這三個人進去,萬一裴元紹居心叵測,那即使有典韋和陳驤,也都是送到人嘴邊的一塊兒肉。陳驤自然不想讓自家少爺剛出虎口又入狼窩,典韋也是疑慮重重,陳逸握着裴元紹的手的溫度也是逐漸下降,不過當下的形式也不會給陳逸猶豫的時間,不答應,兩邊人現場開撕,自己三個人對付將近500人,答應還有一線生機,這時候誰都知道怎麼選。
陳逸一笑,:“既然如此,那麼小子焉敢不從,也是多多麻煩了裴壯士。“裴元紹一聽樂的喜出望外,然後趕緊招呼自己的兩個伴當也就是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過來見陳逸順便賠罪。二當家的被三當家攙着,看這樣子是丟了半條命了。此時陳逸才知道這兩個人的姓名,二當家的叫白讓,三當家的叫廖飛,其餘的陳逸沒讓他們多說,陳逸只說趕路要緊,其餘的等到路上或者是到了寨子再說,裴元紹也是點頭應允了,然後開始招呼人馬列隊回寨子。
這幾百人還算是有過一些訓練的,過了大概兩刻鐘的時間就已經基本整好了陣營。陳逸在陳驤的攙扶下進了馬車,駕駛馬車的還是陳驤,陳逸的馬車左右兩邊都被設計出了兩個帶帘子的小窗戶,左邊的比較大,右邊的比較小,陳逸的右邊是典韋騎着馬,左邊則是裴元紹。右邊的典韋是負責護衛工作,至於裴元紹在左邊是因為陳逸還打算打聽些事情,因此就讓裴元紹在左邊跟着。裴元紹對於陳逸的安排感激不盡,他也特地把拿着銅錘的手換到了左手,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陳逸把自己那個手弩交給了陳驤,讓他也提防着裴元紹。一方面陳逸根本不了解裴元紹,因為他這個人根本沒能出現在正史里,就算是三國演義也只是剛出場沒多久就因為趙雲領了便當,就算這樣也還是有兩個劣跡:上山當土匪和想強搶趙雲的馬,所以陳逸對於裴元紹談不上多麼信任,再說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小心一點還是沒錯的。
但是看接下來裴元紹的表現,陳逸覺着自己可能是多慮了,裴元紹面對於自己的提問是沒有絲毫的防備,能說的全部都說了,陳逸也終於摸清了這支山匪的來龍去脈。
這隻土匪駐紮在一個名叫福隆寨的地方,全寨上下男女老少一共2400多人,算得上是寨子裏的戰鬥力的一共有1000多人,寨子裏還有好多自己的田地,普通糧食上還能夠自給自足。裴元紹的出身陳逸也明白了,裴元紹原來屬於邊軍的一份子,邊軍在邊關沒人管基本都要餓死了,無奈之下裴元紹只好帶着自己的部下(他還是個十長那)和自己在軍中的一些朋友逃出大營另謀出路,最後到了這個寨子,當時的大當家就是現在的二寨主白讓,裴元紹打贏了他,坐了這個寨子的第一把交椅成了大當家的,然後開始逐漸接收周邊的流民和郡國兵(郡國兵是對一般正規的漢朝士卒的稱謂,也是統稱,自從漢武帝真正意義上滅掉了地方封王以後,漢朝的國和郡就沒有什麼區別了,比如說濟北相鮑信,濟北相本身應該是中央派去輔佐地方封王的人,但是現如今卻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實際掌權人,由此可見一斑。郡國兵的實力在漢末之時還是十分強悍的,像東漢最後的能夠帶兵的盧植,朱儁(jùn),皇甫嵩,張奐四人(聽說在哪裏被並成為率土之濱,不太清楚,聽朋友提到過的),都是帶着郡國兵的,所以郡國兵的實力可見一斑(你們猜會不會有第三遍那),不過郡國兵為什麼要冒着脫籍連累家人的危險來這落草為寇當土匪那?
陳逸把這個問題拋給了裴元紹,但是裴元紹沒能接住。裴元紹表示到現在都沒能搞清楚這群糧餉穩定的郡國兵為啥要來當土匪,但是他信誓旦旦的表示大家早就是一條心的人了。陳逸可不能相信裴元紹這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他聽出來這件事情肯定另有蹊蹺,但是他還不能確定是為了什麼,這個疑問只能被此時此刻的心思壓了下去,陳逸又開始聽裴元紹的介紹。
三當家的廖飛是一個小世家子弟,他們被張讓不知道出了幾服的親戚給逼的走投無路,故而舉家到這裏來避難,後來就直接留在這兒,坐了第三把交椅。這樣也能明白了,二當家的本身是土匪,所以行為舉止完全是土匪的樣子,裴元紹是軍人出身,而且還是紀律嚴明的邊軍,三當家的廖飛多少算是個世家子弟,也懂得分寸,而裴元紹為啥對自己好,說白了一是為了這個時代人的一點追星的念頭,另一方面是想要藉助以後的陳逸給自己平反,因為身為一個光榮感十足的邊軍,落草為寇不過是純屬無奈之舉,他日日夜夜都想要再次成為一名保家衛國的戰士,他對於朝廷給陳逸平反這個問題深信不疑,這倒讓陳逸非常的費解,陳逸也算是第一次聽裴元紹的“高見“。
”近些年來自從檀石槐成為鮮卑大汗以後,鮮卑一族勇猛異常,對於地方邊郡的掠奪愈演愈烈,那些個太監最多能勾心鬥角,真正發動戰爭的時候還是要靠那些大臣,而那些有能力的大臣那個不跟令尊有交情,必定以此為契機來逼皇帝和宦官來給令尊平反,所以說您的平反是遲早的事情。“陳逸一聽是哈哈大笑,讓裴元紹一臉懵逼,還以為自己哪裏說錯了,但是陳逸其實是非常滿意的,他知道自己的未來是在黃巾之亂的時候才被平反的,但是自己這一世已然不同,不過黃巾之亂是必定的,那麼自己的平反也是必定的,只是看看自己能不能縮短這個時間罷了。想了想,陳逸又有了一個新的問題。
陳逸到底想到了什麼問題,敬請關注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