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送你們去坐牢

第四十七章:送你們去坐牢

《天下》劇組在被撤資之後,停工,直到今天。

不知道為這事熬了多少天夜的溫源終於搞定了一切,第一筆賬成功匯入劇組賬戶,劇組又開始重新開工。

從這一天起,《天下》這部劇的投資人就是源博公司。

季言悅看到了張靈給她發的消息,對於這個劇可以再次走下去,最開心的莫過於張靈。

季言悅也把自己的情況如實說了,正打算請假,就被張靈先截住了話頭。

“你的情況我了解,蔣君博已經說過這部劇到最後有什麼問題直接找他。你就放心休息。”

掛了張靈的電話季言悅就接到了警局的電話。,那名退役軍人已經找到了。問她要不要過來一趟。

當季言悅到了審訓室看到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這個人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才會接了魏婉的活。

哪怕是已經坐在被審訓室里,這個人的坐姿依然是標準的軍人坐姿,腰桿挺直,兩腿併攏,膝蓋相碰,雙手放在大腿上。

這人的基本的資料已經調了出來。

名字叫王松,是一名刑警,單親爸爸,兩年前退役,一年前孩子被查出先天性心臟病,耗盡了家裏所有的積蓄。一個星期前病情惡化,需要立即手術,正好這個時候魏婉找上了門。

可以長期免費提供醫療資源,條件就是……你。

季言悅靠近話筒:

“你想不想全身而退?”

坐在椅子上的人聽見這句話猛的抬頭,眼睛裏迸發出光。兩秒之後又很快暗淡下去,重新垂下頭。

然後季言悅從耳機里聽見了三個字:

“我不能。”

季言悅沒說話,她在等,等他接下來還有沒有別的話。

三分鐘過去,審訊室里的人還是一直低着頭,多一字也沒有。沒有辯駁,沒有求饒,沒有賣慘,只是一直維持着軍人的坐姿。

季言悅重新靠近話筒,開口:

“的確,你不能。錯了就是錯了,有着再多的苦衷也是錯了。”

王松放在大腿上的手攥成了拳頭,這是用來拿槍保護人民的手,卻被他用來傷害人民,他有罪。但是……她的囡囡怎麼辦?他的囡囡還在等他去救……她的囡囡……

“但是,法律無情,人確實有情的。”

王送的身體顫了一下。

“我知道你做都是為了女兒,我向你保證,在你改造這段時間裏,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我也會告訴她,她的爸爸有事公幹去了,等事情辦完了就會回來。所以,你不用擔心。”

在季言悅說到“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讓她接受最好的治療”這句話,王松就已經抬起了頭,震驚的看着面前的玻璃,等季言悅說完,面前的人已經遏制不住顫抖的手,張了張嘴,哽咽着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

“謝,謝。”

王松想,這哪是一句謝謝能抵的住的恩情。

季言悅從警察局回家正好遇上蔣君博也回家,季言悅把警局裏的事說了,雖然她說了會照顧王松的女兒,但她沒有接觸過醫療方面的人,這事八成還是要靠蔣君博。

“嗯?一會兒沒見你就多了個孩子要養?”

蔣君博故意問她,季言悅正要和他好好說說這孩子的事,就聽見蔣君博靠在她耳邊開口:

“這麼喜歡孩子,要不我們也造個孩子養養?”

造……個……孩子……

季言悅的臉轟的一下從脖子紅到耳根,昨晚的畫面全部衝進腦子裏。

偏偏季言悅還不肯認輸,梗着脖子,轉頭看向蔣君博,輕聲道:

“我看昨晚……是某人……不行呀。”

季言悅勾着嘴角看他,后腰猛地被一隻大手推着往前了一步,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蔣君博低啞的聲音響在耳邊: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下一秒季言悅就感覺自己天旋地轉,被蔣君博打橫抱了起來,徑直走向了……卧室。

蔣君博伏在季言悅上方,吻她,溫柔的一點點描繪季言悅嘴唇的樣子,一點點勾出季言悅心底的慾望。

季言悅伸手摟住蔣君博的脖子,回應他。

不知道吻了多久,就在季言悅燥熱的想開始下一步的時候,蔣君博又一次握住了季言悅抽他皮帶的手。

季言悅睜着迷濛的眼看他,昨天的的感覺又湧上來,他不是又要……

“言言,現在不行。”

蔣君博帶着笑看季言悅瞪他,環着她的手臂沒有鬆開的意思。

蔣君博感覺到小姑娘是真的要生氣了,解釋:

“你傷還沒好。”

“不疼了,不礙事的。”

季言悅一邊回他,兩隻手一邊在他身上點火。

果然,蔣君博看她的眼神立即就危險了起來,捉了她的手扣在頭頂。

“等,你,傷好。”

季言悅知道蔣君博這是已經在忍耐的極限。

手被扣住,季言悅就用膝蓋蹭了蹭蔣君博的跨,蔣君博壓着季言悅的手立即收緊。

趁着這把火,季言悅小嘴一張一合,在蔣君博身下,輕輕開口:

“叔叔,XX”

蔣君博腦子最後一根弦,斷了。

去他媽的傷不傷,季言悅你,今,天,完,了!

事實證明,季言悅低估了禁慾了這麼上時間的老男人。

一開始季言悅還能配合他的動作,兩次之後,季言悅就已經費勁了力氣想推他,但蔣君博就像是吃了葯一樣,把她困在身下一遍一遍衝擊。

邊動邊咬牙切齒的回應她剛才那句話:

“小姑娘,以後要記得,話不能亂說。”

“記得了,記得了,記得了,不要了不要了。”

季言悅已經開始雙眼渙散的求饒,蔣君博的聲音現在就像惡魔的聲音:

“不行哦。”

這一夜最後是怎麼結束的,季言悅也是不知道的。

蔣君博倒是知道,季言悅幾次想爬出床都被他跩了回來,最後已經神志不清的不停的說著“叔叔,不要了,叔叔,不要了。”

蔣君博才抱着已經累睡着的季言悅進浴室兩個人都簡單處理了一下,把人一重新放進被窩,小人兒就自動卷了被子,蔣君博也躺進被窩連人帶被子一起抱進懷裏。

蔣君博和季言悅抵死纏綿的一夜,高貴的魏婉女士也明白了什麼叫低到塵埃里。

在她從家裏開車去醫院看季言清的時候,沒開出多遠,就從旁邊的岔道上突然衝出來四輛車,把她的車圍在中間。

魏婉女士當然是第一時間下來理論,高跟鞋剛落地站穩,就被人套頭帶走。

從車開起來的第一刻,魏女士就一直在威脅綁架她的這幫人,要不是車還在動,魏婉簡直要懷疑自己被帶上了一輛靈車。

就在魏女士說的口乾舌燥還沒人回應的時候,車終於停了。

頭套依舊沒摘,那幫人突然動手摘了魏婉身上所有的飾品,給魏婉的頭套上戳了幾個通氣的孔,用鎖把頭套在脖子那上了鎖。

下一秒魏婉就感覺自己被推到了泥地上,原本安靜的地方,燈光猛地一亮,喇叭響了起來。

“我宣佈,圍獵開始!”

“好!”

周圍開始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靠近,不遠處,似乎還有觀賞的人。

圍獵?

圍什麼?獵什麼?

這是一種流行與上流社會的骯髒玩法,找來或者買來一個女孩,放在場中央,幾個人上場,其他參加的貴公子們,就在高台上下注,像古時候打獵一樣,賭誰在規定時間的最後抓住這個女孩。最後誰抓住了這人就是誰的。

魏婉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她會成為這個獵。

魏婉雖然不能看到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能感覺到有很多人在看她,這個看她這個狼狽的樣子。光這一點,就已經足以讓魏婉崩潰。

她要逃,趕緊逃,離開這裏!

魏婉開始跑了起來,但是她不知道整個場地早就被高牆圍了起來。

魏婉這倉皇的樣子,看在樓上的人眼裏,更是激起了玩弄她的心思。紛紛叫自己的獵手不要着急追人。

就這樣看着魏婉在場地內四處奔跑,還自以為自己在為自己找一條生路,卻不知道生路早就被封死。

她不過是被困在楚門世界裏的跳樑小丑。

滑稽的很。

各位貴公子們戲看夠了就讓人正式開始圍獵。

魏婉貴夫人就這樣被長兩米的木棍四處趕着,敲在身上,敲在腿上,敲在心上,敲在敏感的神經上。

魏婉不知道那一晚是怎麼結束的,她只記得自己喉嚨喊啞了,怎麼跑也跑不出去。摔在地上不知道沾上了什麼東西,腥臭刺鼻,還有四面環繞的廣播裏不停的傳來的笑聲,討論的聲音,嘲笑她的聲音。

她想一個低賤的螻蟻,被隨意踐踏。

然而,天亮了,噩夢卻沒有結束。

那幫人把她扔回自己的車旁邊,頭套的鑰匙仍在她身上。

等魏婉偷偷摸摸處理好這一切,重新收拾好,就被當地警局的人員敲響了門。

“您好,警察局。請問魏婉,是在這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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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間小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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