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做了一半
真正能用想法把握身體的人,寥寥無幾。
――――《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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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方有些尷尬,便借故到客廳里。
卧室里傳來陳華哄“小孩子”的聲音,不時有喬坤“天真”的笑聲傳出,時方能夠看出二人的關係很親密,卻與尋常的夫妻不同。或許現在的二人之間更多的是親情吧。
他坐在沙發上,趙三兒挪開身子離他遠了一些。
看着上面的資料,然後他問趙三兒道:“你說陳華以前不只一次寫信告狀?”
趙三兒忙點頭。
“你以前聽說過這事兒沒有?說說那食品廠的情況。”時方之前僅僅是看過趙三兒的資料,卻不沒有與他進行直接交流。顯然趙三兒也覺得陳華說的靠譜才將材料交給自己吧?如果這事兒有可為,不禁能為陳華的丈夫討回公道,對他也有莫大的好處。
趙三兒正襟危坐神情凜然,將情況如實彙報給時方。
時方仔細傾聽,臉上卻不見什麼表情。聽趙三兒說完,便道:“以後你有什麼發現直接打電話給我。嗯,回頭給你辦個殘疾證,以後每月領一些津貼。”說完他一頓,又道:“哪天去淘一輛二手車,以後事情會很多。年後你去一趟東阿旅遊區,讓王傳波給你找點事情做,別沒事總是往迪吧跑。”看着連忙點頭的趙三兒,又冷聲道:“如果再發現你做招搖撞騙的事,我就讓你蹲一輩子小黑屋。”
他這話唬的趙三兒一愣一愣的。
趙三兒用力的點頭,眼睛也有些濕潤。
二人說著話,陳華從裏面走出來,邊走邊用一塊白毛巾擦手,將毛巾放在一個柜子上,陳華走過來給時方二人倒水。
“時縣長,其它的資料都在裏屋呢。”她一直另一側的卧室,門關着,不過是朝陽的一面,顯然是她自己的。她說完有意無意的看了趙三兒一眼。
趙三兒從兜里掏出電話,便道:“嗯,我馬上就過去。”然後抬頭歉意的對時方道:“時縣長,家裏有點事兒,我先回去一趟,您有事再呼我?”
時方點頭,不過趙三兒黑着的手機屏幕讓他暗自好笑,這傢伙鬼機靈,不過想的也太多了吧?看着一旁臉色微紅的陳華,不禁心頭一熱。
陳華進了卧室,說是去取資料,時方坐在沙發上想着事情的來龍去脈,不時往向半掩的卧室門一眼。
都進屋十分鐘了,看來資料還不少。
“時縣長,太高了,我拿不到,你過來幫下忙。”陳華嬌軟的聲音從裏面傳來,帶着些許惶急。
時方心說你早說嘛,然後就朝卧室走去。
推開門。
卧室窗帘拉上了,燈開着,陳華剛剛穿的粉紅色家居裙子落在地上,邊上上白色的乳-罩。
兩條穿着肉色絲襪的長腿微微顫抖的並着,兩腿之間的襠部有個突兀的窟窿,看上去有手工撕扯的痕迹,一雙白生生的手半遮半掩在上面,還是能夠看見柔嫩的隆起和黑亮的毛髮。
陳華的胸部很大,橫着的胳膊緊緊擋住兩顆櫻桃。
可能是太過緊張,掩着的手不是抓着顫顫巍巍的肉,時而波動着。
“你這是做什麼?”時方不是柳下惠,面對嬌媚到骨子裏的陳華不可能坐懷不亂,下身已經明顯起了反應,但他還是保持理智,轉身要出門。
白花花的影子一閃,陳華當的一聲關上門,就撲進時方的懷裏,在他脖頸上胡亂的吻着。
“把我當什麼人了?”時方喘息着說,陳華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豐碩的翹臀上,時方忍不住揉捏起來。
前幾日與莫小媛顛鸞倒鳳,但是初經人事的莫小媛哪裏能滿足的了他?這幾天莫小媛又不在,時方都想找地方去瀉火了。
剛才就被妖嬈的陳華挑的有些火氣,此時渾身上下都是熱騰騰的。這陳華怕是蓄謀已久了吧?
陳華比他還要不堪,大手伸到密林的時候,就已經被露水打濕了。
嗯,哼……
陳華扭動着豐滿的身子,手麻利的解開的時方的褲帶。
時方手指不客氣的探進軟軟的洞裏,然後就是指尖一緊,接着一熱,陳華便癱軟在地板上。手裏還握着昂然的小時方。
看着面飛紅霞,嬌羞無限的陳華,時方無奈的搖頭,心說是我伺候你還是你伺候我呀?然後伸手提上內-褲。剛才的熊熊烈火頓時滅成灰了。
他嘆了一聲,走到床邊拿起陳華找出來的一疊資料,轉身出門。
“時縣長,我,還可以的。”陳華羞怯的聲音傳來,時方剛到門口的身子定住,然後回頭,一疊資料便掉落在地上。
“還可以……”
陳華說完,腦袋就鑽進了被子裏。
絲襪被退到了膝蓋處,上面還有些水漬,渾圓的臀部上還有被鬆緊帶扣過的紅印子。
陳華此時正上身爬在床上,白嫩豐滿的翹臀對着時方,又顫抖的說了一句:“不要走……”隨着腦袋鑽進被子的動作,白色玉盤也微微顫動。
時方剛才降下的火又重新被燃起,他快速解開褲帶,退下最後屏障,直直的奔向光天化日下的壺口,直接魚躍龍門。
撲哧……
“好,好大……”
陳華渾身一顫,驚叫了一聲。
與莫小媛的狹長不同,陳華的秘洞很淺,很緊。
到了一半,時方就不能再深入了。
“疼……”
時方用力一探,又無奈的回撤,將陳華滿頭雲發從被子帶起來。
陳華朝後移了移,銀牙暗咬,漲的厲害。
時方頓時大爽,便抓住陳華胸前的豐碩,急速運動起來。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砸門聲,陳華洞穴一緊,便軟趴趴的跌進床里。
時方一驚之下也沒了鬥志,忙提上褲子。
陳華滿臉羞紅的套上衣服,然後就去開門。
“媳婦兒,我要吃豆腐乾。”卻是喬坤手裏拎着空空的袋子,就要哭了。
陳華有些氣,不過還是溫聲道:“剛吃完,去玩一會兒,再吃就變成皮球了。”
喬坤苦着臉,忽然走進屋子,奔向時方。
時方眉頭一皺。看着喬坤一陣心虛。
陳華也反應過來,忙過來拉喬坤。
卻見喬坤走近時方,在他面前站定,指着他,忽然大笑道:“你這人,真不聽話,褲腰帶都不系好,媽媽罵。”
……
……
“嗯,咳,陳華同志,你把資料給我吧,我回去看看能不能查出有用的信息,嗯……”時方正經八百的對陳華說,剛才的事他隻字不提,腸子都悔青了,自己咋就管不住褲襠?不過看着嬌美無端的陳華,這關誰又能過的去?
陳華低着頭,手抓着裙角,低聲道:“時縣長,都是我沒用,我……”她看時方的態度,這事兒八成是不會給她用心辦了,以前也她上訪過數次,也知道這件事的影響之大,怕是觸犯了上面人的底線。時方不給她辦事倒也罷,她也不是什麼小姑娘家,也不會因為剛才的事纏着時方不放,也確實是她自己不爭氣。想起方才,她臉更紅了。但此時陳華卻忽然不想將資料交給時方了,如果時方中途反悔將資料毀了,那她以後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又想到可憐的喬坤,不是白窩囊了一輩子?
看着陳華嫵媚的臉蛋,時方想了片刻,起身便走。
“時縣長,我……”陳華追上他。
時方笑道:“剛才是我不對,這事先這樣吧。”
然後就推門走出,留下跌坐在地板上的陳華。
出了樓道,時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想起剛才發生的事,自嘲一笑,心說難怪有人說世界上最骯髒的地方就要數官場和女人的陰dao,自己也不能免俗么?
小秦的車在路口等着他,趙三兒也在上面,只是臉色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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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王傳林來到時方家裏,臉色低沉。
進屋,自顧自的倒茶,猛的喝了一口,就道:“書記,那魏瀟真是欺人太甚,真想一槍崩了他。”
“慢慢說。”時方坐在小凳子上,真看着《明史》,他又道:“別急嘛,他不至於當街殺人就是。”
王傳林哼了一聲,怒色更甚,道:“我手下的小郎被他打了,傷的很重。據說還有一個是哈市來的。書記,這口氣誰能咽的下?他這是襲警,但是程局卻把事壓了下去。”
時方也是眉頭一皺,片刻后,他道:“還是不要急,現在動他還不是時候。哦,對了,你說的那個哈市人,可是叫曲斌?”
“曲斌……”王傳林想了一會兒,道:“好像是,我聽小郎說有人叫了一聲曲什麼。我這就打電話問問他。”
“不用。”時方看着急的直跳腳的王傳林笑道:“你呀你,這官當大了,脾氣也漲了?”
王傳林被時方說的不吱聲,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茶水。
時方道:“這事兒先穩一穩,回頭你查一下一個叫馬三刀的人的資料,還有一個叫喬坤的人。”然後又進屋將趙三兒寫給他的材料遞給王傳林。
王傳林翻開資料掃了兩眼,就目光一亮,道:“書記,這東西可有用,莫非,你想先拿了魏瀟?”
時方笑着搖頭,道:“不用咱們拿,等他自己蹦?熱了,藍光緒就會覺得燙手了。”
王傳林頓時恍然大悟,然後就拿着資料急不可耐的走了。
時方苦笑,這王傳林呢,還是有些嫩。
送王傳林出門時,門口一個妖嬈的人影朝他羞澀一笑,時方頓時呆若木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