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血染的風采

第八回 血染的風采

他這語言惡毒無比,直接打了在座的所有人的臉,可是對於這些螻蟻般的存在,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上帝們內心裏有着無比的優越感的。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

一個染着黃毛的人叫道:“老大,沒說的,兄弟們頂你。”光頭在這一帶也算是大名鼎鼎,廠里被他睡了幾個,在坐的都聽過他的大名。女孩們個個渾身發抖,她們是開放,可是不代表能忍受侮辱。

在光頭眼裏她們就是一盤菜,拿來籠絡下自己的兄弟們,未嘗不是件皆大歡喜的事情。

一時間小飯店寂靜如墳,屈辱在吞噬着他們的心。

“我草你嘛。”最先爆發的卻是馬成,他英俊的面孔扭曲着,掄起椅子向光頭頭上砸去。終於出現傳說中的英雄救美了,何況出手的人又是那麼的英俊和夾雜着濃烈的帥氣。迷死個人了。小丫頭們一個個芳心暗許,因為激動,尚未平息的淚水更加磅礴了。

但是,萬事就是怕但是這個詞語,可這個但是還是出現了,椅子還在半空,一把尖刀已經抵在了馬成的脖子上。一個渾身刺青的黃毛,一手抓着馬成的頭髮,一手用尖刀抵着他的脖子道:“再動一下,我割破你的動脈。”他的聲音冰冷,手很穩,這個形象甚至比光頭都來的嚇人。

柳錚趕緊跑過來,笑道:“光頭哥,利息的事情咱先不說,你看我手裏還有個幾千塊錢,想和你切磋切磋,賞個臉面,擺起來?”

錢搶過來就是犯法,贏過來就不一樣了。光頭立馬又變了一個臉色。

“外面寬敞,我們外面解決。”柳錚說著給馬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帶着眾人先走。

光頭眼睛雖小,眼神卻亮,道:“老闆,把門關了,今晚我包場,現在一個也不許走。”

看着老闆拿了手機似乎想撥號碼,繼續說道:“另外,誰要是報警,我砍了他的手。”

這也算朗朗乾坤?這也叫世道太平?全是狗屁不通。

柳錚知道自己有力量,可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力量,對面八個虎型壯漢,武器精良。在自己沒有絕對的能給光頭致命打擊之前,要保護這些個鶯鶯燕燕的女孩們,痴人說夢罷了。

牌局開始,賭的是詐金花。一方暗牌,另外一方如果看牌,上的錢要雙倍。

發牌的是光頭的小弟,雖然不是做牌老手,可是扣住一張A發給光頭,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底注伍十,封頂伍佰。

柳錚的錢買了衣服還了光頭以後就剩下大約一千伍佰元,只有找小馬和鄭鵬孔小繁老闆借錢,大家都知道在送錢,可是小馬和鄭鵬卻把全部錢包里的錢掏了出來,老闆也借了今天的營業額三百,孔小繁說自己沒帶。

柳錚也不廢話,看着大約三千塊錢,拿到牌以後,柳錚也不看底牌,直接飛,再拿到,還飛,每次都是輸掉五十元的底錢。每個人只希望光頭贏了以後不要再難為眾人。

飛了大約十幾把,柳錚眼前一亮,他拿到一個金花,而對方也在那小弟的操縱下,也是個金花,只是比較小。

這局。柳錚再也不飛,只是五十五十的死悶牌,光頭拿起牌看了一下,心裏定了下來,是個金花,也就不猶豫雙倍上錢,這個時候錢已經不是錢,是人民紙,光頭把錢提到封頂,柳錚繼續不看牌,看到最後就剩下三百元的時候,說了聲開牌。光頭瀟洒的把牌往桌上一攤,紅桃3、4、8,金花一朵朵。

眾人心裏一窒,知道錢已送完,下面就是光頭讓不讓他們走了。一個小弟已經把錢點好了,準備在那裏給光頭。

這個時候柳錚開牌了。赫然是清一色的黑桃2、7、10。

眾人的嘴巴驚訝的能塞的下一個雞蛋。竟然是柳錚贏了。

光頭心裏一驚,怎麼可能,明顯是送死的行為,怎能有這麼好的運氣?

這一局,柳錚贏了光頭大約五千多元,他把贏的錢推到光頭面前,道:“光頭,這局運氣好,這是五千快,今晚不管發生什麼,只希望不要為難我這幾個朋友就好了。”

噝,好大的手筆,每一個人都震動莫名,光頭吃了一驚,即使是自己也拿不出這樣的氣魄。女孩子們芳心巨震,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樣了。許薇更是醉眼朦朧看他這個猥瑣大叔。小馬是坦然看之。他已經領教過了這個賤人的不按條理。

光頭玩味的看着他說道:“好,我答應你,今晚不論發生什麼,他們隨時可以走,沒人動他們一根手指。”出來混的還是稍微有點義氣可講,他說了不動,就是不動。柳錚看他們的手下讓開了堵着的門,才放了心。

得了保證柳錚臉上諂媚的笑立馬不見了,這個賤人現在是非常要臉面的,帶人家出來吃飯,卻保證不了人家安全,對於他這個即將牛叉於世間的人,那是不能允許的。

柳錚轉臉道:“你們怎麼還不走?在這裏等被摸?”話很傷人,可沒人反駁,幾個女孩趕緊跑開了,但是無論許婷怎麼拉許薇,許薇就是不走。

孔小繁早跑的不見人影。鄭鵬猶豫了下走開了。留下的只有馬成,許薇。

柳錚見許薇不走,大罵道:“給我滾,最煩見到你了。”許薇只是掉眼淚,就是不離開。

自己不走已經不是他柳錚的面子問題了。

柳錚也不去管,人已經送走,不需要再分心去保護那麼多人,以他這兩天表現的妖異現象,是他嗎的該爆發的時候了。眼神示意了馬成,讓他保護許薇,轉臉道:“光頭,這錢其實是給你看病用的。要是看不好,那就買副棺材。”許薇前一秒還沉浸在悲壯的氣息中,大有君若去,我也不獨活的蕭蕭之境,后一秒被柳錚這句言語雷德外焦里嫩。“他想幹嗎?難道認為事情還不足夠的嚴重?”店老闆也呆住了,老闆娘更是不敢相信,想笑又不敢笑。大約是內傷了。

光頭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他的手指着柳錚,彷彿見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可是他的笑聲還沒落。柳錚已經拽過他的領子,拿起一瓶酒插進他嘴裏,用力甚猛,加上他現在的神力驚人,瓶口崩斷幾顆牙齒,直插到喉嚨,酒瓶這才碎裂開來,酒的泡沫灌進喉嚨里,甚至酒瓶渣滓都灌進喉嚨,嗆的光頭臉上一陣青紫。順勢對着小腹一拳,此時他拳頭上的力量猶如一個重型的打樁機,光頭猶如一個弓形的龍蝦,趴在桌子上,柳錚拿起尖刀,對準他那厚實的手掌,一刀下去,刀透手掌而過,死死的釘在桌上,痛楚猶如浪潮一般充斥着光頭的中樞神經。光頭狹小的眼睛,第一次睜得這麼無辜,這麼大,痛苦的渾身顫抖起來。卻沒有昏過去。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剛才還佔絕對主導地位的幾個人一時間噤若寒蟬,他們看着一手握刀,一邊用血紅的眼睛他們身上來回飄動的柳錚,竟沒有一個上前。

柳錚轉臉看着目驚口呆老闆眾人,向著許薇說道:“他剛才是不是這隻手碰了你的臉?”許薇現在已經震驚到話也說不出來,柳錚見她不說話,以為是另外一隻手,拔出刀來向另外一隻手插去,談笑風生間,殺人於無形。光頭終於暈了過去,兩隻手都血肉模糊,嘴裏吐出鮮血泡沫。腹部不住的痙攣。簡直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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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獸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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