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老闆來了

第九回 老闆來了

許薇的心裏害怕的同時卻也激動不已,剛才他是看到了,只是隱忍沒發,現在是為自己報仇來了。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

幾個虎背熊腰的壯漢,習慣了別人的懦弱和不抵抗,往往讓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甚至感覺到無趣,現在有趣的來了,卻被人家震懾住了。

那個染着着黃毛渾身刺青的混混終於從震驚中反映過來,一刀平平向柳錚的眼睛刺來,他手腳利索,動作迅速,猶如一隻輕盈的獵豹,從他剛才一招制住馬成,看出來是個打架的行家。只是他才剛剛動作,突然感覺眼睛劇烈的疼痛了一下,神經末梢使他趕緊蓋上眼皮。雖然柳錚只能控制一個紙片的飄動,可是眼睛畢竟是最脆弱的地方。等的就是這個時候,柳錚助跑兩步,以一個足球運動員經典的踢踏動作,高高躍起,一腳把他踹到門上,直接把門撞飛,很像電影裏的武打鏡頭。

如果愛,請深愛,如果扁,請海扁。

柳錚拿起掉落的鐵棍以一個擊打高爾夫球的姿態,“砰”的一聲,砸在黃毛的臉上,血肉橫飛,高挺的鼻樑好似被炸彈轟過的山丘一樣,平整如鏡。

老闆娘緊緊的捂住孩子的眼睛,自己卻只感反胃,像喝掉了幾瓶烈酒,恨不得馬上吐出來。許薇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場面,嚇得尖叫起來,說是走了,卻還在門口偷偷觀看的那個胖胖大嘴的女孩似乎還好,只是臉色蒼白。

柳錚堵住門口,猶如天神下凡一般,柔滑無骨的白色皮膚上濺滿鮮血,說不出的妖異和詭秘。體內力量澎湃,似一隻煩躁的巨獸要衝出來,似乎腦子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全是冷血的殺意。

從小到大,掃地恐傷螻蟻命的他,一旦成了力量上的暴發戶,卻如此恐怖嚇人。

看了看平時囂張跋扈,現在卻如待宰羔羊一樣的混混們,柳錚只感覺到無聊,知道他們這麼慫的話,何必開始陪着個笑臉,讓那些小丫頭們看見自己的霸王之姿態,豈不是更好?是對自己的力量估計不足?還是把對方的力量估計過高?

柳錚揮了揮手道:“抬上他們倆,滾吧,記住,告訴光頭,可以來報仇,只是下次沒這麼好的運氣了。”

清醒過來的柳錚,看着自己的雙手,不知道想了些什麼落寞的走了出去,烏雲密佈的天空使這暗夜的天空更加滲人。

許薇快速的跟着跑了出去,馬成看她跟着跑出去,搖了搖頭,停了下來。直到他倆走了很遠,石化的眾人才醒了過來,夏日炎炎,卻有種冷的感覺,最多的感覺確是熱血沸騰,小廚師用力的揮了揮拳頭,啊的大叫了一聲。

誰不渴望自己就是那神話般的傳奇!

許薇跟在柳錚的後面像一個甩不掉的影子。

天邊的驚雷,一個個的炸響,許薇害怕,抓住柳錚的衣角不放開。

黑燈瞎火,暗夜無邊,月黑風高曖昧夜,最主要的是孤男寡女。

這個賤人酒喝多了,身體的暴力釋放出來。**卻沒有釋放,身邊一個小美人和自己摩摩擦擦,欲說還休。能忍得住的還算個男人?

豆大的雨點落下來,倆人渾身濕透,柳錚一把抱過許薇,火熱的唇侵奪了她的小巧櫻唇,她不知道是偽裝還是真的是第一次,笨拙的讓他心焦。他引導着她伸出可愛的香舌,絞纏在一起。在這漫天雨海里,忘情的擁抱着,親吻着,一任他風吹雨打,我自巋然不動。

直到透不過氣來,柳錚才抱起她,在雨里飛快的跑起來。她抱着他的脖子,心裏是穩穩的幸福。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到了路口,柳錚打了個的,飛速的朝最近的旅館開去。

幾家都是客滿。草,現在社會真是太***無語,開房的真多。柳錚恨恨不平的罵道。

好容易找到一家,卻發現許薇臉龐熱得嚇人,估計是淋了雨,又受到驚嚇,發高燒了,只好壓下那份心去了醫院的急診。

當初晨的陽光照射進來,照在她秀美的臉龐上,柳錚不禁呆了呆,她的睫毛很長,左邊臉有個可愛的酒窩,也許是感覺到不舒服,蹙了蹙眉頭,一副孩子氣的模樣,這個賤人忽然感覺自從被分手后的鋼鐵水泥似的心臟似乎又有了點活力。

他慢慢的把嘴唇悄悄的靠近許薇的臉。突然發現她的臉越來越紅,終於意識到她是醒過來了。日了,被發現了。

趕緊裝做一本正經的樣子,咳嗽了兩聲道:“你先在這裏休息,我準備離開這個廠了,回去拿點東西,枕邊有錢,能起來后自己打的回去。”

“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回去。”

“叫你休息,你就休息,別啰嗦”柳錚嚴厲的口吻再一次響起,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的惡言惡語,許薇反而安心了下來。

許薇眼睜睜看着他走出去,又看了看身邊買好的粥,緊緊的握住小拳頭,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

在廠里的修布車間內,胖女大嘴女孩正繪聲繪色的描述昨晚小柳主任的戰神風采,當她說道小柳主任一棍打扁別人的鼻子時,女孩們發出不可置信的尖叫。一個女孩諷刺道:“你就吹吧你,反正昨晚就你一個人返回去偷偷的看,你怎麼說都行,也許現在在醫院的是那個姓柳的呢,要不怎麼現在還沒來上班。”另一個女孩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知道昨天報了驚天大料。”聲音低了下去“小柳主任和羅慈英有染的。”

在廠里的一個裝修精美的夫妻宿舍內,羅慈英正跪在地上,似乎已經跪了一夜,臉上淤痕累累,顯然被打得不清。一個雄壯的男人提起她的頭髮罵道:“快和我說,那個小柳在哪裏,我要他死。”

在廠里的倉庫辦公室里,沒有一個主心骨的倉庫亂成一團,幾個廠家都在提貨,吵吵鬧鬧的一團。一個很暴發戶的人指着小周的頭道:“先給我發貨,否則逾期按合同條款處理,你擔當的起么?你老闆呢?怎麼這麼久,還不來?黃志芬嘆了口氣,“這個小周就是老實,小柳在就好了。”

隔壁辦公室的人悄聲的議論着:“小柳和羅慈英都不在,倆人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幾個人說著,笑了起來,表情很猥瑣。

廠里新近最火人員小柳主任出現了,胡茬唏噓,頭髮紊亂,衣服上濺了一些似乎是血跡的黑色、沒有風衣揚起,沒有長袖飄飄,他走路走的很慢,像政府官員的巡查。他準備先去辦公室拿他的U盤,裏面存有他小外甥的照片。走近修布車間的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柳錚來了。”嘩啦啦出來一大堆女孩,看看這個以前他們沒有真正往心裏去過的男人,到底長了什麼樣的三頭六臂。

結果很失望。

倉庫那邊傳來更高的聲音,發貨員劉朝倫被一個矮胖的男人推了出來,劉朝倫的臉漲得紫紅,被推推嚷嚷的卻不敢還手。胖老闆身後跟着兩個人高馬大的司機。保鏢似的。後面還有幾家物流公司的在那裏叫罵,催促。

染布車間,后整理車將的人也都跑出來看熱鬧。看小柳的,看吵架的,亂糟糟的一團。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老闆來了。”

目光齊刷刷的像廠門口望去。

老闆是女的,因為她的男人早在車禍中死去,獨自一人頂起這麼大的家業,委實不容易。

她一身職業套裝,四十二歲的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她不是那些青澀的小丫頭可以比擬的。雙峰竟然沒有下垂,傲人聳立着,皮膚雪白,渾圓的***是廠里所有男人意淫的對象。平時一起聊天打屁時,都喜歡互相開玩笑說:“有能耐,有能耐你把老闆搞到手,少奮鬥幾輩子。”對方便回答:“老闆是不行了,我看我還是老闆的女兒吧。”據說老闆的女兒更是天仙一般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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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獸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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