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太妖嬈18
但是她懶得回答了,對於掌門的故意刁難,段語書爽快的應了,反正在丹羽宗待着還挺無聊的。
那些前來尋找幫助的人見丹羽宗竟然將段語書派了出來,皆紛紛表示此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就在此時,段語書開口了:“等等。這事怎麼說來也是我幫忙的,你們把這功勞放在掌門身上不太好吧?”
段語書眯着眼,看着那些人。
那些人被段語書冰冷的眼神刺的臉上冷汗淋漓,他們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紛紛說道:“對對對!這事與丹羽宗掌門無關!全是劍仙你的功勞!”
“不愧是漣韻尊者的徒弟,真是名師出高徒啊!”
“對對對!劍仙真是半點都不遜於漣韻尊者。”
因為段語書曾經斬殺過幾個棘手的人物,然後便被人們賜了個“劍仙”的稱號。所以眼下聽他們一個個喊自己劍仙,她倒不覺得不自在,更別說他們還誇了她師父!
她已經很久很久沒聽過漣韻尊者這個稱號了,丹羽宗的人似乎都忘了他一般,從不提起。
“哼!就算漣韻尊者再怎麼厲害,還不是消失了十年?”
“對啊~這十年不知有多少人在尋他,可是你看可有人尋到他?”
坐在那群人首位的一男一女說著,語氣中的幸災樂禍明顯的很,讓那些一個勁拍馬屁的人紛紛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般,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段語書面無表情,只將自己的劍召喚出來,然後一把往自己腿上一放,另一把讓他漂浮在空中,然後神色溫柔地撫摸着放在腿上的紅劍,然後冷冷地對着那兩人說:“你們方才是什麼?再說一遍?”
那女子也是個性子烈的,本就是宗門中被人寵大的,自小過的就是人上人的生活,除了被魔族的人嚇過一回,她可是從未被人落過面子。眼下被段語書直白地看着,彷彿一個巴掌打在了她臉上,讓她臉火辣辣疼,於是一個激動,不分場合的說:“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那漣韻尊者誰知道是不是死在哪個臭水溝了!”
女子盯着段語書,眼睛中露出狠毒的惡意。
段語書視而不見,輕笑一聲,手拍了拍腿上的紅劍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抬眸看着那女子,語氣雖然平淡卻帶着迫人的氣勢向那女子壓去:“我師父的稱號是你配叫的嗎?”
“我可是清棱派掌門的女兒——楚曉竹!你怎麼可以這樣跟我說話?!”楚曉竹見段語書罵沒罵自己,打也沒打自己,但那沒把她放在眼裏的態度,讓她氣炸了!於是惡毒的話一個勁的往外噴:“你師父的稱號就那麼高貴了嗎?誰知道他以前那些驚天動地的偉跡是不是他自己給自己安上的呢?反正他現在人已經不見了,死無對證!”
眾人一聽楚曉竹竟然這般詆毀漣韻尊者,個個都一臉驚訝地看着她,心裏想着這小娃娃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清棱派是沒人了嗎?怎麼會派個這樣的人來求救?這是什麼求救?怕不是來結仇的吧!
要知道漣韻尊者的稱號可是他自己血里來血里去,救了無數人,殺了無數妖獸和魔族的人,被百姓和修仙人一起起的稱號!怎麼可能是個名不其實的稱號呢?
真不知道這小娃娃的腦袋是什麼做的!
而楚曉竹的話徹底惹怒了段語書,要知道說她可以,但是不能說他師父!於是段語書二話不說,直接指揮着浮在空中的劍向楚曉竹刺去。
這劍帶着銀白色的劍氣向楚曉竹衝去,嚇得楚曉竹臉色蒼白,心中後悔自己剛才的意氣用事,她只是看不慣段語書高高在上的樣子,所以才會想着刺她一回,卻怎麼都沒想到她竟然心胸如此之小,竟是想要殺了自己!就在她以為自己今日定會死在這裏時,一道掌風將這劍給震開了。
她捂住被嚇得砰砰亂跳的心,小臉煞白,她慢慢轉過頭,看向高座上的丹羽宗掌門,見他一臉怒意地看着段語書,心裏惡意的想最好打死段語書!
楚曉竹從段語書進入大殿的時候,便感覺到丹羽宗掌門似乎極不喜歡段語書。
段語書將被撞飛到的白劍收了回來,然後拿起腿上的劍冷冷地看着掌門,嘴上勾起一抹冷笑,道:“掌門是不是挺閑?”
言外之意就是怎麼哪哪都有你?!
掌門見段語書如此不給自己面子,面上一黑,看着段語書的眼神狠毒陰翳。他看向段語書的眼神從來都沒有好過,所以段語書現在對於他的死亡凝視,表示無所畏懼!
“你無禮了!”
“哦。”段語書慵懶地應了一聲,順帶還捂住嘴打了個哈欠,然後才皮笑肉不笑地對着掌門說,“更無禮的還在後頭,你要不要試試?”
活落,段語書身子就變成了一道閃電般,往掌門衝去,速度之快,讓掌門來不及躲避。
“滋滋。”細微的聲音近在咫尺,掌門身體僵硬,他看着自己鬢間的長發被段語書瞬間砍下,就好像那劍是架在他脖子上似的,心裏一陣后怕。
但這陣害怕沒過多久就消失了,變成了濃濃的恨意。
掌門死死地盯着段語書,心中惡毒的想:你怎麼就不跟着你師父一樣?消失了呢?消失了多好?多好?!
段語書當然注意到了掌門的眼神,但是她沒放在心上,只冷淡地說:“這才叫無禮!”
辱他師父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然後段語書又拿着白劍向楚曉竹慢慢走進,此時的段語書面露冷笑,眼神裡布着殺意,嚇得楚曉竹一把握住旁邊的男子,卻被男子一把推開了,不僅如此他還故意離自己遠了。
楚曉竹怨恨地看了那男子一眼,然後死死地盯着段語書,似乎是想努力記住這張臉,她虛張聲勢道:“你不能殺我!不然我爹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段語書又是一笑,輕笑出聲:“呵~誰說跟你說我想殺你的?”
一聽段語書的話,楚曉竹便以為她是怕了她身後的背景,得意一笑:“我就說你你怎麼敢……”
楚曉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臉上的疼意刺激的面目猙獰,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半響,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臉上傳來痛意的地方,然後放在手上一看,一手的鮮血,然後對着段語書怒吼:“啊!!!我要殺了你!!!”
楚曉竹身邊的男子見楚曉竹突然發瘋,一個手刃打在她脖子上,然後接過楚曉竹,一臉歉意地對着段語書道:“劍仙,我未婚妻已經被您懲罰了,她定是知道錯了,能否饒她一命?”
男子面露哀求。
段語書看到男子不像作假的關心眼神,一個恍惚,將劍收了起來。往回走的時候才想起那個男子剛才可是怕那女子會連累他,而將她推開了,雖然不知道後來他為什麼會替女子求情,但看女子的性格,怕是已經怨上男子了,也罷,反正又是一場好戲……
“晚輩先行一步前去探看一番!”段語書邊往外走邊說。
等到那些人反應過來之後,段語書已經消失不見。
掌門與那些人又聊了幾句,然後便匆匆告辭,一個人匆匆忙忙地跑回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大門一關,往房間牆上掛着的畫走去,然後對着畫中女子的眼睛一摳,畫像后的石壁便往兩邊推開。
掌門走進石道,然後在石道口摸索着拿出一個火夾子,然後將火夾子點燃,隨後一路走了進去,並且邊走邊將石壁上的火把給點燃。
石道里瞬間便亮堂了許多。
掌門一路上走走停停,然後終於找到了盡頭。盡頭又是一面封閉的牆,看到這堵牆,掌門鎮定的地從懷中掏出一個透明瓶子,瓶子裏面裝着紅色的血液。
只見他將手中瓶子往石壁上一砸,那石壁像是活了一般,將這液體瞬間吞噬感覺。
隨後門開了。
掌門走了進去。
石壁后別有洞天,一個人被鏈子鎖在角落裏,這人看着掌門走了進來,便對着他一陣撕心裂吼,神色癲狂,卻因為頭髮凌亂披散在臉上,而看不清長相。
掌門見那人對着自己嚎叫,快步走了上去,一腳踢在那人身上,然後便見那人被他踢的直接撞到了石壁上,聽到他痛苦的叫聲時,掌門才覺得心中的鬱氣消散了不少。
這才繼續往前走。
走到一個獨立的石洞時,掌門突然被一道力量襲擊,這道力量將他打的鮮血吐個不停,掌門捂住自己的胸口,跟狗一樣,爬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黑霧製成的一個面具臉面前,跪在地上,拚命地磕着頭,然後顫抖着說:“魔主饒命!魔主饒命!再給我個機會,我一定找到陽年陽日生的男子!”
那個面具男,對着掌門不滿地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之前找到個沈沛航,你說需要慢慢籌劃,我信了你,結果你跟我說他突然失蹤了?”
掌門又被一道黑霧給打出吐血了。
“後來你說讓我給你時間你再找找,好,我給你時間,可是這麼久了,你卻一直都未尋到!我已經失去賴心了!”
掌門聽到面具男的話,嚇得一個撲通就再度跪在了地上,然後對着面具男使勁地磕頭,嘴上不停為自己爭求機會:“求魔主再給我一次機會!界時,我不僅會找到陽年陽日生的男子,也會找到陰年陰日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