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不歸宿什麼下場?
夜離跟在寄可傾後面,可謂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個二小姐真是神人啊!
真不愧是自家王爺的王妃人選!
驚嘆一番之後,寄可傾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蕭縉所在的牢房!
“王爺!王爺!”夜離一刻放下了手中的刀,跪在牢房之外,小聲叫道,“王爺,您受苦了!”
“夜離?傾兒!?你們怎麼進來了?”蕭縉又驚又喜的看着他二人。
“咳咳……”寄可傾一聲輕咳。
這囹圄裏頭可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
她上前一步,貼着那冰透了的鐵欄杆:“王爺,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怕是凶多吉少,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兩個人會聯手至我於不義呢。”蕭縉可嘆,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然被歹毒之人給算計了!
寄可傾聽着着急,索性自己問道:“你那日可有見到皇上聖顏?”
“有見,正是陛下親自發落。”
所以,蕭縉才覺得自己是難逃一劫了。
見了,那就好。
寄可傾忙追問:“陛下面色如何?”
雖然不知道寄可傾如何會問,但蕭縉相信,寄可傾想要幫自己。
努力回想着那天見到皇帝的樣子。
說道:“陛下的癥狀看上去很奇怪,面色蠟黃,比往日消瘦了不少,頭暈目眩,據說還會時不時的咳血……太醫也不知道是何癥狀,所以就斷定是本王使的巫蠱之術了……也不知道母妃可好。”
“知道了。”寄可傾認真的聽着,嚴肅的回答,又問,“還有別的嗎?”
“沒有了。”
“好。”寄可傾說完,對着後面的夜離說道,“我們走。”
夜離還沒和自己主子敘完話,這才剛來怎麼就要走。
依依不捨的時候,便被寄可傾死死的拽了出去。
她一個女人力氣可不小。
“進來久了會被懷疑,你不知道嗎?”這麼一說,是嚇得夜離忙回過神。
別回頭救人不成,反倒害了蕭縉。
他忙應着,跟在寄可傾後面出去。
牢頭見她二人出來,緊張兮兮的問道:“怎麼樣?裏面有人嗎?”
寄可傾忙笑說:“裏面沒什麼人,犯人也都在,看來是藏到其他地方去了,叨擾你了,另外,不要和別人說起我們來過。”
牢頭一愣:“這是為什麼?”
“沒找到可疑的人是我們侍衛的失職,兄弟幫個忙,這錠銀子你拿去打酒吃。”寄可傾丟了一錠銀子到他懷裏。
牢頭喜得接過:“放心吧!不會說的!”
離開天牢,寄可傾已對事情了解了絕大部分了。
但想要徹底弄清楚,還差點什麼。
“拿好。”
夜離慌張的接過寄可傾甩過來的大刀,差點沒接穩當。
不知道寄可傾又打算做什麼?
“傾小姐,您,您這是要去哪裏?那邊可是養心殿的方向?”
“我知道。”寄可傾遠遠的說道。
她去的就是養心殿。
不去養心殿怎麼弄清楚皇帝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
“你不要命了嗎?”夜離緊張不已。
他怎麼覺得跟在寄可傾身邊比跟在晉王身邊還要累……
是夜,養心殿。
昏庸無度的帝王在盡魚水之歡之後,摟着這懷中的美人兒睡得正沉。
一股子青煙飄了進來,接下來的事,誰也不知道了。
夜離緊張得忙捂住了雙眼,這皇帝懷中的女人還赤身裸體着呢……
寄可傾無奈的搖了搖頭,將被子整個給掀了開來。
兩個*裸的身體呈現在眼前。
她可是未來王妃的人選,怎麼能看除了王爺以外男人的身體呢……
夜離在心底暗自想着,沒聽見寄可傾在旁邊叫她。
“你還想救王爺嗎?”寄可傾怒道。
她可是盡心儘力的在幫忙,這夜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夜離忙回過神來:“傾小姐,有什麼吩咐?”
“銀針。”寄可傾要道。
夜離忙遞了過去,只見寄可傾用銀針扎在了皇帝的手三寸的穴位上,深度都快進去了一般,夜離看着都疼,不過因為方才的迷魂香,這九五之尊的男人已經沒有了知覺了,只能任憑寄可傾擺佈。
“燭火。”
寄可傾取下銀針,將銀針放在燭火上微微燒了一下,那銀針進入肉體的一部分竟然變成了暗紫色!
“這……這是?!”夜離驚嚇不已。
寄可傾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就是這個了,好了,放好東西,我們走吧!”
“是……”
這天晚上,寄可傾神不知鬼不覺的替大魏皇帝診斷了一番。
在知道大魏皇帝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她心底懸着的石頭放了下來。
原本相安無事的可以回去睡覺,剛到府門口,卻被不速之客給劫了道。
“寄可傾,你夜不歸宿!說!你到底是去哪裏野去了?!”寄可雲那張勢在必得的嘴臉映入寄可傾眼中,讓人厭惡無比。
她一把推開擋在她面前的人:“讓開!”
“你!”寄可雲哪裏受得了這等委屈?
平時逆來順受的寄可傾像變了一個人不說。
還讓她坐了這麼久的牢。
這次好不容易逮到她的把柄,怎麼會輕易放過?
原來寄可雲不敢動她,那完全是因為晉王的緣故,如今晉王犯了錯下了獄,她寄可傾還有什麼能耐敢在她面前囂張?
“寄可傾!你還有什麼資本在我面前裝腔作勢的?你以為你還有晉王撐腰?!我可告訴你,晉王如今已經被抓起來了!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都沒命了!”寄可雲把這些天的憤怒都發泄了出來。
她爹爹一心想着這寄可傾會是未來的王妃,就連自己母親柳如眉都覺得這個女人會成為未來的皇后。
因此這些天來,她都沒有生事,可把她憋壞了!
寄家能不能光宗耀祖她不在乎!
她只在乎自己愛慕的丁毅亭會不會被搶走!
寄可傾沒有理會她,徑直便回去了自己屋子裏。
可寄可雲哪裏會善罷甘休?
天一亮便跑去了柳如眉房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娘,您到底還疼不疼女兒了?女兒還是不是您和爹親生的?你看看那個寄可傾都已經騎到我頭上來了!你們都盼着她有朝一日能做王妃,可是王爺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柳如眉心疼的抱着心愛的女兒:“哎喲喂,我的閨女兒啊,娘怎麼能夠不疼你啊?娘不也是因為你爹,才這樣的嗎?你等着啊,娘,這就去找你爹去,給你討個公道!”
說話間,這娘倆兒雄赳赳氣昂昂的便去了尚書府書房內。
寄石安被這母女二人的哭聲吵得頭都痛:“夠了!都別鬧了!”
這昨天夜裏,忽然傳來情報,聽說晉王下獄了,他心裏也難受!
原本是一件可以光宗耀祖的事情,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爹,你看看這個寄可傾,她本來就不是爹的親生女兒,可是她竟然敢夜不歸宿,來破壞我們尚書府的名聲,您到底管不管?”寄可雲噘着嘴,拽着寄石安的衣袖說道。
寄石安焦頭爛額的說道:“管!爹肯定要管!去把寄可傾給叫來!”
底下官家聽命,忙應聲下去了。
心中不由得嘆息,這寄可傾還真是一個苦命的人。
好日子還沒過上兩天,王爺突然遭罪了,她的好日子也倒頭咯。
寄可傾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寄可雲去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