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滔天權勢

第19章 滔天權勢

再見烏恆,夏純愛沒認出面前氣質上佳,表情內斂的男人就是兒時比自己還小一個頭的晚班。

而下車后的烏恆掃了一眼泱泱咖啡廳,目光很快鎖定了靠窗的夏純愛。

他大步流星走來,挺拔的腰身利落的鞠躬。

“大小姐!”

夏純愛趕忙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示意人坐夏。

烏恆頓了頓,終於克服了主僕問題,坐下。

七月正是最熱的時候,烏恆一身黑色西裝,皮鞋領帶一個部落,儘管店裏開着冷氣,但他額頭還是冒着冷汗。

“要不外套脫了吧?”

“不必。”

烏恆挺直腰板到,在他看來,在僱主面前形象不檢點,是個不能犯下的錯誤。

“你怎麼樣了?”

夏純愛挑著兒時的話題,“我記得你以前比我矮多了。”

烏恆目光柔和了許多,不再是剛見時的刻板和生疏。

“我很好。”意識到這話不真誠,他又加了一句,“夏老對烏家有救命之恩。”

當年烏家做生意破產,烏爸為了逃避債務,帶着幾歲的烏恆和妻子打算開車撞崖自殺,被去理佛的夏有國救下。

夏家幫烏家還了所有欠款,聘用了這一家子。

夏純愛還記得當時外公的要求,他要這一家子終生為夏家工作。

不過還掉的那些欠款,也足夠終身聘用這一家子。

只可惜了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就沒有自己的選擇,只能被夏家捆綁。

這時,夏純愛開始有些猶豫,畢竟烏家服務的是外公不是她,難保會不會破壞自己的計劃。

“大小姐,有事?”

“你會告訴我外公聽嗎?”

烏恆頓了頓,謹慎回答。

“如果以我個人角度,不會。”

“我想拿一下戶口本。”

夏純愛決心不畏首畏尾,向面前的男人和盤托出。

“我愛上了別人,可是外公不會答應,我要和他結婚。”

烏恆沉默,解開了扣到喉結的白襯衫,目光看向了玻璃窗外正在賣唱的人。

“這周六,夏老不在家,但是其他我不敢保證。”

“這就足夠了。”夏純愛俏皮眨眼。

烏恆心漏跳了一拍,面前的人不會猜到,為什麼當電話響起的時候,他就知道是她。

這是個為她專留的唯一。

他卑微的暗戀。

“我會幫你,如果你想要戶口本,不一定要親自到大宅里,我可以幫你,不要拒絕。”烏恆心平氣和道:“畢竟是管家,要想接近放資料的地方並不難。”

“如果被外公發現...”

知道她的擔心,儘管只是友誼上的挂念,烏恆還是露出了真誠的笑。

“不會被發現的。”

當面前的人還記得自己電話的那一刻起,烏恆就決定,她要什麼,都給。

夏純愛還來不及把這消息告訴樓堂,一個電話讓她措手不及。

在樓堂家門等了個把小時后,人終於到了。

“欣晨姐被告,為什麼?”

樓堂讓她坐在身邊。

樓堂臉色也不好看,欣晨是公司一手捧過來的,砸下去的資源和錢數不盡,再加上她身上還背着上億的合同。

“你叢林迷路受傷,全盛集團狀告欣晨和其助理翻了故意傷害罪。”

“這不可能,是一名場控和我說的那些話,昨天欣晨姐根本就沒戲份。”

樓堂皺眉,“沒錯,二線小明星的經紀人昨天主動去警察局錄了口供,聲稱是受到了欣晨助理的指使。”

“一定是說謊的,怎麼可能呢!欣晨姐不會做這種事!”夏純愛很激動,這一切都是陷阱。

“你先冷靜下來,”樓堂厲聲道:“對方有錄音,已經確定是欣晨助理的聲音。”

他撫摸着夏純愛柔順的長發,這事並不需要和她報備,更不需要在家裏說,他有私心,想和對方私下相處。

“你很在乎欣晨。”

“因為她是我爸爸曾經被迫分手的戀人。”

話剛落,她卻被掰過面頰,樓堂帶着煙味的吻在她唇上纏綿停留。

“告訴我沒關係嗎?”

“為什麼?”夏純愛反而詫異,“你是自己人。”

這樣信賴清澈的眼神讓樓堂心痛,他笑了笑,讓人坐一會,自個走進書房,掏出調令。

如果再不行動,一個月之後,他必須到韓國分公司去,這裏打下的一切全部都要拱手讓人。

次日,樓堂剛到NOONE,秘書立刻推門而入,小心翼翼道:“樓總,投資商把電話都打爆了,都聲稱醜聞給他們帶來了負面影響,要求解約,而且還要賠償一大筆違約金。”

“欣晨還有助理呢?”

“錄完筆錄司機就把人接走了,現在暫時接到酒店住着,狗仔隊還沒發現什麼,還能藏風頭一兩天。”

樓堂捏捏鼻樑,眼裏透露出一絲疲倦,“股東們都怎麼說。”

“大股東說,這此如果樓總處理不好,要引咎辭職。”

果然,樓堂冷笑,姜還是老的辣,這一石二鳥的計劃讓人不得不佩服。

“備車。”

車子在全盛集團停下,樓堂站在30樓層高,佔據市中心地標的奢華建築門口。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很多漏洞。

即便欣晨真的指使助理陷害夏純愛,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和故意傷害罪扯上關係。但是現在警方,媒體都連成一條戰線,明顯就是聽命於某個人。

夏有國是故意指鹿為馬,連修飾都懶得修飾就向所有人下了通牒,他要整欣晨,試問還有誰敢和他作對。

會議辦公室,秘書帶着笑意,“抱歉,夏老很忙,無法接見您。”

樓堂沒多做糾纏,又驅車前往酒店,不知道哪些狗仔隊已經得到消息一直守在門口,他繞了遠路,從側門進去。

給欣晨打了電話門才開了,王姐一臉擔心的把他迎進去。

欣晨只穿着浴袍坐在寬大的椅子內,手邊一杯紅酒,後面桌子上橫七豎八的倒了一些空瓶子。

“欣晨。”

欣晨置若罔聞,往嘴裏灌着酒。

這件事對她的打擊很大,王姐小聲道:“回來后也不准我們開電視,電腦,也不讓拉窗帘,甚至還不準開燈。”

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起,欣晨尖叫,一把把酒杯摔到地上,“給我按掉!”

樓堂示意王姐去處理,然後奪過酒杯,“身為藝人,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態是根本。”

欣晨搖頭,失魂落魄的,“沒有機會了,我知道沒有機會了。”

見她這樣子,什麼話也聽不進去,樓堂吩咐王姐絕對要看好人,這幾天全部都在房裏就餐,這才離開。

欣晨的助理一見他就哭了,立刻把所有的話都說了出來,“是我的錯,我看不過去,要不是夏純愛,欣晨姐怎麼會惹上負面,樓總您也是看着欣晨姐一路走過來的,她有多辛苦您是知道的。

我只不過是想讓人好好教訓教訓她,沒有想過會把事情搞大的,她不也沒事安安穩穩的嗎?樓總我知道錯了,大不了我辭職。”

樓堂冷冷盯着這呱噪的女人,後者則肩膀一縮,不敢再開口,看他的眼神充滿希望。

“事情沒有你想像得那麼簡單,”樓堂慢慢開口,“有一種世界,是你不能去招惹的,既然你招惹了,就該負起後果。”

再不顧背後女人的哀求,他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店,示意門口的保鏢看好裏面的人。

坐進車裏,他將一隻錄音筆遞給開車的秘書,“一隻送去全盛集團,一隻送去警局,至少保住欣晨。”

秘書下車,攔了輛計程車便辦事去了。

樓堂漫無目的的開着車,最後還是往家開去。

以往那只是個睡覺的地方,他從來不留戀,但現在,有人在那裏。

昨夜夏純愛並沒回家,儘管同一個小區。

一晚並沒有發生任何男女之外的事,樓堂知道,只要他想要,夏純愛不會拒絕,可是他退縮了。

屋內只開着一盞昏暗的燈,空調打得很低,某人裹着被單蜷縮在沙發里睡覺。

“這什麼壞習慣,悶壞了怎麼辦?”他小聲嘟噥着,雙手稍微用力把被單扯到下巴處。

夏純愛睡得很不安穩,眉頭一直緊緊皺着,側躺着,身體蜷縮成小蝦米狀。

樓堂忽然想起一句話,喜歡蜷縮着睡覺的人都沒有安全感,因為這是嬰兒在子宮裏尋求安全感的姿勢。

無聲嘆氣,見她眉頭實在皺得太緊,便忍不住幫她撫平,可沒多久又狠狠皺了起來。

他輕輕撫摸着緊皺的眉間,動作不知不覺的越來越輕柔,忽的見對方眉頭終於平了些,心裏竟有些高興。

夏家在逼公司表態,一個能夠掌控一個城市媒體、輿論、警力走向的強大力量,他沒辦法抗衡。

如果她知道了,會痛苦吧,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明星路上,不僅是自我犧牲,更是踩着他人的屍體向上爬。

保護不了夏純愛,讓他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無能。

這樣深刻的自卑甚至讓他不敢叫醒熟睡的人,擔心看到那雙明亮的眼睛被失望籠罩。

他悄悄離開,一夜未歸。

次日,夏純愛一清醒就在想怎麼救欣晨姐。很顯然這次是外公弄的鬼,但他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所以這其中有真有假。

真的是欣晨姐的助理可能真的做了那件事,假的是絕對不是欣晨姐指使的,她相信她,無條件的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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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駕到:總裁追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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