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威脅

第18章 威脅

見他笑,夏純愛有些惱羞成怒,“笑什麼,千萬別吞口水,等下真的有事怎麼辦,你這人怎麼總是這麼以自我為中心。”

見她喋喋不休的教訓,杜央不僅沒反駁,反而還附和道:“是是是,你說得對。”

“夏純愛!杜先生!”

聽見呼喚聲,兩人都很興奮,站起來舉起手電筒揮舞着。兩人被找到后已經過了凌晨三點,劇組的人都是一臉疲憊。

導演讓車子把人帶到醫院,不由分說的就辦理了住院手續。開玩笑,這可是全盛集團的大小姐,這平常看不出什麼,要是傷到哪裏,劇組也要倒大楣。

夏純愛吊了針水,緊繃的神經一放鬆下來,困意立刻上頭,混混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是被一陣粥香味餓醒的,胃早就在抗議了,她下意識用力嗅了嗅。

聽到低沉的笑聲,她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讓人有點不舒服。

腳步聲響起,有人走到窗戶旁把窗帘拉過,視線一下柔和不少,她睜開眼,看見來人,笑眯了眼。

走回桌子,把盛好的粥放在她手裏,“吃吧,味道應該不錯。”

她剛想開口說話就被對方用眼神制止,“有什麼吃完再說。”

勺了一口粥放進嘴裏,煮得很透的粥又綢又香,入口即化,還吃到很有嚼勁的龍蝦肉。

“好吃!”她期待的看着樓堂。

“家裏阿姨煮的,你喜歡下次再讓她多煮一點。”

“樓堂,我····”

“小愛。”樓堂嘆氣,“果然我的話還是要一次說兩遍嗎?”

聽這話她哪裏還敢說什麼,乖乖的把粥都吃完,還把空碗亮了亮,“我能說話了嗎?”

樓堂嘴一彎,拿了抽紙就湊上前,病床上的人乖巧的湊過臉頰。

“這幾天都好好養傷,掛的是傷假。”

“杜央呢?我記得昨天晚上他也去檢查了,一切都還好吧?”

樓堂置若罔聞的在一旁收拾餐具,她以為對方沒聽見,又再問了一次。

“醫生說你要多休息,別說話了,休息吧。”樓堂彎腰幫她拉過被單,“睡覺。”

夏純愛見他不答,心裏更是着急,想着別真的被毒蛇毒到了,“不行,我得去問問他的情況。”

“獨杜央已經離開了醫院。”樓堂用親吻徹底阻斷了夏純愛關於杜央的關心。

途中,樓堂接了個電話,回到病房后神色凝重,只說公司有事就匆匆離去。

坐在車庫,他狠狠敲了方向盤,疾馳回公司。

NOONE最大的股東如今已經不太問公司的事,而今天點名要見面,他隱約察覺是夏老出手了,那人在商業上向來不是拖拉的性格。

公司,秘書壓低聲音,“總裁在第一個會議室里。”

樓堂點頭,疾步走到會議室推門而入。

一手提拔他的老者正在看本應該放在他辦公桌上的文件。

“樓堂,你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我對你很放心,可是你卻讓我很失望。”

樓堂:“是全盛集團的夏老?”

來者點頭,“雖然NOONE和全盛沒有交際,但NOONE不想惹一批瘋狼。”

樓堂捏了捏鼻樑,神色疲憊,“我是真的愛上了夏老的孫女。”

“那你只有放棄這一切。”來人嘆氣,“別怪我放棄你,這是個生意,但是我也不會不管你,給你一個調令,你到韓國分公司。”

見樓堂不語,來人繼續道:“道了韓國分公司后,職位不變,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我不想離開NOONE。”NOONE是他的心血,將這一切拱手讓人,他做不到。

來人沉默,“你想我怎麼做?”

“如果我娶了夏純愛,對於NOONE來說是個好事,無論是財力還是人脈,小愛都可以成為我們的王牌。”

面對老者炯炯有神,似乎能看透一切的目光,樓堂意識到自己太過於急躁。

“如果你真的娶了夏老的孫女,那你所想的那些,都不可能實現,而且你的人生會毀掉。”老者表情嚴肅,“夏有國有一個獨生女兒夏珍珠,從小視為掌上明珠。

當初夏珍珠喜歡上一個小有名氣的男演員龍元明,為了實現女兒的願望,夏有國使勁了手段拆散了龍元明和當時的女朋友。

為了保證女朋友的安全,龍元明答應娶夏珍珠,婚後夏有國為了讓龍元明配得上夏珍珠,一手操縱了百花,康城,龍元明短短三年一躍成為影帝,可是也成了夏珍珠手裏的棋子。

所有拍的廣告,戲本,全部都要經過夏珍珠的考核,夏珍珠把自己的丈夫當成是幾歲的小孩,連生出來的孩子都和夏家姓,和龍家無關,而結婚三年後,公然出軌。

夏老對於女兒的愛護已經到了極端的地步,可是連夏珍珠都無法撼動他的決定,你如果強行娶了夏純愛,只會激怒夏有國,他會用無數的辦法讓你混不下去,身敗名裂,成為一窮二白的男人,別以為娶了夏純愛,生米煮成熟飯,那個男人會心軟。”

直到人已經離開會議室多時,樓堂才板着面出了會議室。

那一天,他脾氣很壞,下屬矜矜業業的做事,生怕做錯什麼被責備。

第一次,樓堂還沒到下班時間就離開公司。

他本來朝着家裏開,開到半路卻轉彎到醫院。

他捧着一束玫瑰,卻發現病房裏已經有人。

掃了一眼桌上的百合,樓堂放下花束,攬過夏純愛吻了一口。

杜央冷冷的看着兩人。

“你們在談戀愛?”

看出樓堂的遲疑,杜央看向夏純愛。

“是。”

夏純愛篤定道。

“你真是瘋了。”那一瞬間,杜央不僅是嫉妒,而且瘋狂的為夏純愛擔心着。

“你跟着我走。”他去拉夏純愛。

樓堂出手了,拉住夏純愛另外一隻手腕。

“強人所難不是男人所為。”

夏純愛夾在中間,兩邊手腕都被抓着,雙方互相較勁拉扯,手腕隱隱作疼。

“你們抓疼我了。”

樓堂聞言立刻鬆手,“抱歉。”

杜央順勢把人拉到身邊,冷笑,“那就當你的君子去吧。”

“如果今天她不想跟你走,你就帶不走她。”樓堂攔在門口,也動了真怒。

杜央笑:“我從來不知道樓總這麼喜歡管閑事,這麼喜歡人妻設定啊。”

夏純愛聽不下去,揚起手掌會要揮過去,中途卻被抓住。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是誰和我相親!”

樓堂看向夏純愛,見對方忽然放棄了掙扎,低頭沉默不語,也不看他。

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至少這兩人不是單純的關係。樓堂忽然發現,自己無法忍受夏純愛和別的男人這麼親密。

但是他沒做任何反應。

夏純愛有些驚訝,而杜央已經拉着她往外走,她頻頻回頭,發現樓堂並沒有追來。

樓下,她越過杜央的車獨自走着。

杜央丟下車子,和她並肩走着,嘴裏還說:“算了,我未婚妻不喜歡坐車,喜歡走路,這也算是情趣。”

“杜央。”夏純愛正色道:“我不知道剛才你是出於想讓我難堪還是什麼目的,總之你已經成功了,這裏沒有外人,你也可以把那副嘴臉收起來。”

杜央忽然走近,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挎包,在她剛要開口斥責的時候忽然彎腰把人整個攔腰抱在懷裏。

夏純愛嚇了一跳,“你做什麼!放開我!”

杜央抱着她大步流星的往車子走,“寶貝兒生氣了,我只能帶回家去好生哄着。”

“啪!”清脆巴掌聲響起。

他站定,面色陰晴不定的看着懷裏的人。那巴掌打得很重,面頰立刻浮現五掌印。

“杜央我告訴你,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從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杜央冷着臉將人放下,忽的冷笑,“看來大小姐一見面就送了我一份大禮啊。”

他的臉色太恐怖,夏純愛後退了兩步,謹慎的盯着他,所幸對方沒說什麼,上車獨自離開。

樓堂沉重心事的表情壓得夏純愛透不過氣,她知道以外公的手段,一定向對方施壓。

要和樓堂在一起,只能有一個一勞永逸的招數-結婚。

雖然她從小就被丟刀加拿大,但畢竟對方也沒有做得那麼狠要斷絕血緣,戶口本應該在大宅子裏的保險柜。

她依稀記得,外公有去聽佛法的習慣,而且很堅持,連媽媽都無法改變,最近時間剛剛好。

想來想去,只有靠烏恆。

烏恆是管家的兒子,她童年少數的玩伴,後來被丟刀加拿大,兩人再也沒有聯繫,而她對大宅的反感也再潛移默化里抵消了她想見烏恆的心。

十幾年沒見了,人也是會有變化的吧。

十幾年前,還是小靈通時代的夏家就已經給所有的傭人都配備上了手機。

興許是朋友太少,烏恆的手機號她一直記得。

雖然想來都覺得不可能,但她也嘗試着撥通。

短暫的電流后,電話接通了。

對方沉默,粗重的鼻息透過聽筒傳過來,帶着年輕男人特有語調的聲音輕聲說:“大小姐。”

楚夏很久沒這麼開心了,當她要約烏恆見面后,對方只是頓了頓,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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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駕到:總裁追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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